“哎。”
花满楼叹了口气,随后便带着人去看病,最后包了药回来。
池屿闲不是很喜欢看病,这总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但带着他的人是花满楼,他便没有将心里的烦躁给表现出来。
不过花满楼以为他是不喜欢喝药,毕竟对方之前还把要倒进花盆里。
“我一会儿去问问有没有蜜饯,喝完之后吃点蜜饯就不苦了。”
听罢,池屿闲撇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怕苦。”
花满楼闻言笑了笑,满是纵容:“也不知道是谁之前把药偷偷倒掉。”
周围满是苦涩的药味,阳光溜了进来,房间里的浮尘肉眼就能望见,正在到处纷飞着。
池屿闲坐在旁边,耳边是风声和两人的呼吸声。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却还是嘴硬地开口说道:“反正不是我,而且,再苦也没我的命苦。”
后半句话只是在开玩笑,但花满楼当了真。
耍流氓
“下次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不生病就不用吃药了。”
花满楼站在池屿闲的面前,抬手略带着几分怜惜地抚摸着对方的头,温暖干燥的掌心轻抚着,带来一阵暖意。
“我又不是故意的。”池屿闲仰头,花满楼的手没来得及收回去,恰好落在了他的脸上。
眼前猛地一片漆黑,鼻腔中满是花满楼的味道,淡淡的,充斥着暖意。
池屿闲心脏猛地骤停,随即便如擂鼓般狂跳。
或许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了,以至于他的心跳声竟然十分得明显,扑通扑通的,格外得抓耳。
花满楼莞尔一笑,用手盖着对方的脸轻轻摁了一下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挺起的鼻尖顶了顶自己的掌心。
“走吧。”
他轻声说道,满是缱绻。
池屿闲抿唇,连忙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给拽了下来: “嗯。”
说罢,他率先起身,随后又快步离开,等走了几步之后察觉到不对劲儿,又转过身拿起放在柜台上的药包。
花满楼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不由得笑出了声,最后收到了来自对方恼羞成怒的一个眼神。
吃完药之后,池屿闲便困了起来。武林大会持续五天,今天才第二天,因此去不去也没什么关系。
他打着哈欠,满脸的困倦,时不时地还咳上几声。
花满楼也在他的房间里,正在给他倒水喝。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池屿闲坐在床上,薄被就只盖到腹部。
“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