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跪了
王虞漫开玩笑的。
他才看不上面前这个死同性恋,长得又笨又丑就算了,性格还不讨喜,婆婆妈妈啰啰嗦嗦像个老妈子。
王虞漫随心所欲的说出这些活,然后看着张冕顺从下来就理所当然地做了先前承诺的事,然而刚把独立办公室的锁落下时,右脸就狠狠挨上一拳。
“我操……?”
王虞漫尝到血的味道,刺激的铁锈味把大脑熏得亢奋过头,他握紧拳头,手背浮起若隐若现涌动的青筋,眼睛里不可置信的情绪迅速褪去,转而牢牢锁定着愤怒的男人,闪烁着刀刃一样锋利危险的寒光,王虞漫稍稍后撤一步,却是完完全全显露出攻击性的姿势,眼角渗血。
这一拳张冕料到了,然而即使身体偏了几寸,还是没能躲过去,刚好打在侧腰上,那力道足够一个张冕这样的成年人捂着腰嘶嘶抽气,也就是趁这个时候,王虞漫又一脚彻底地把张冕踢倒了,他踩着张冕的脖子,像在碾死挣扎的动物。
“臭傻逼,没想到吧?我妈怕我受欺负小学起就让我学了点东西。”
王虞漫嘻嘻哈哈地笑着,蹲下来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张冕的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深色的脖子上挣扎出青筋,看着他眼角挤出眼泪,看着他像被强暴一样双腿挣动不停头部左摇右摆满面血一样的涨红,却只能,一点点被迫减弱呼叫的频率。
“拿我当小孩儿耍?是不是拿我当小孩耍?”
“呃、咳呃……你根本就无可——无可救药……!”
“我无可救药?我说要你救了吗!”
王虞漫很不理解张冕这样的人,拿好自己的工资不就够了,自从任职就跟针对自己一样不准自己翘课、迟到、早退,也是第一个敢以他欺负同学为由处罚他的,甚至请个假都要打电话和他爸核实,在知晓自己家里那档子破事后还变得莫名其妙,尽管张冕在刻意掩饰,王虞漫还是看得出他眼里的、令人恶心的怜悯和廉价的关爱。
“你他妈不会以为能感化我吧?”
等到捶打自己脚腕的力道逐渐松下来,王虞漫适时地抬起脚。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王虞漫拉下裤子,两腿一跨坐在张冕的脖颈上,但他的目的不在于此,并没有放下全身的力量,而是趁着张冕大张着嘴换气的时候不由分说地把热烘烘的鸡巴塞进了张冕的嘴里。
“唔呃——”
“嘶……我靠真的太爽了——早就想试试了,没想到第一个给我搞的人是你啊老师。”
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张冕的鼻子,喉口就大肆收缩起来,像是痉挛的肉道,他满面的冷汗,嘴角已经控制不住流出热液,眼睛翻白,像是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一样,王虞漫浅尝辄止。
张冕那张万年不变木讷板正的脸露出祈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