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师兄发现秘密光天化日下亵玩到
施文在重阳节那天,被自家师兄按在地上强奸了。
二人本在回山路上,周围不见其他人,偶尔有虫鸟啼鸣。施文跟在柯鸿羽后面,气喘吁吁道:“三师兄,你慢点,我真走不动了。”
柯鸿羽不耐烦的回头看他一眼。他这小师弟,文不成武不就,到哪去都拖后腿,还时时需要人护送。今日若不是因为施文,柯鸿羽也不会快到傍晚还在外面,眼看就要错过晚宴时间。
不过这没用的小师弟,模样倒是讨人喜欢的。一张白净的小脸此刻带着红晕,额角沾着汗珠,脸上满是怯生生的讨好。他身形异常娇小,薄薄的肩窄窄的腰,头顶只到何鸿羽胸前,四肢皆是与年龄不符的瘦弱。
他这副模样,在玉衡山弟子间有一个传闻,说他有栩人血统,不知是谁留下的孽种。
这个传闻是真是假,连施文自己都不知。他只知道自己处处不如人,对再恶意的流言蜚语都只能低头默默容忍。
此时施文见何鸿羽转身若有所思的打量他,以为是师兄应了他,给他一个休息的机会。他连忙凑上前去,胸脯在汗水浸湿的衣袍下一下下起伏。
“三师兄,能借我喝口水吗?”施文边擦汗边小心翼翼的问。他一向在众师兄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在他们高大的身影中又是惧怕又是自惭形秽,生怕得罪了人。
何鸿羽皱着眉将自己的水囊递给他。只见施文扬了头,两片丰盈的红唇轻启,那水囊褐红的嘴儿被搭在唇间,甘泉流入口中,一只小舌在水中若隐若现。
何鸿羽突然觉得一身燥热,自己喉咙里也越发干渴。他见那水囊马上就被清空,心中更加不快,便伸手擒住施文的手腕。
施文正饮得痛快,突然被人拽住,只感到胸前一凉,那水已经流了一身,呛得他咳嗽连连。
“对不起,对不起,”自己被淋了水,施文却下意识开始道歉。
身子一抖,他被何鸿羽拽到身边,一只蛮横的手用袖子在他身前一顿擦磨。“蠢货!喝个水都能给洒了。”
何鸿羽好心帮他,施文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用手护住胸前,使劲往后躲。“我没事的,不用师兄擦了,真不用了!”
他怕,怕自己最无法启齿的秘密被发现。他身为玉衡山弟子,却并不是男子。当年入门的时候,他的身形还是普通的少年,蒙混过了关,并没有被人发现什么不妥。
可最近不知怎的,他胸前日夜胀痛,胸部一天比一天高。虽已不是少年,他的身子却像进入了第二次发育一般,胸脯上不但长出了两团不该有的肉,就连下体也时而肿胀难忍,经常在衣物上留下水迹。
玉衡山一贯纪律森严,此等荒谬的事若是被揭发,被逐出师门事小,被严刑惩治,甚至赐死都并非毫无可能。
施文用布条紧紧裹住胸口,尽力隐藏身体的异象,终日在无尽的恐慌和胀痛中度过。被三师兄如此粗鲁的突然触碰身体,施文差点被吓破了胆,连痛都顾不上了,挣扎着想躲开。
何鸿羽也觉察到了施文的异常。就算再胆小,也不至于被拉扯两下就吓成这样。他平日虽有些看不上这个废物师弟,但也没像他人那般百般捉弄欺负,还时不时的暗中帮他解围。
施文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无济于事。何鸿羽轻而易举的把他身子扳过来,皱眉审视他的前襟。施文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身型毫无隐藏的暴露在他面前,裹胸布的轮廓也一览了然。
再开口的时候,何鸿羽的怒意中带了一丝关切。“这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施文的挣扎变得更加奋力。“没、没有!师兄快放开我,我们赶紧回去吧!”
何鸿羽疑心大起,同时被施文躲躲藏藏的敷衍激怒。他二话不说就扯开施文湿透的衣领,见一块白布紧紧缠在施文身上,边缘已经陷入了皮肉,周围细嫩的皮肤被勒得通红。
“这是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何鸿羽怒道。
施文被他拉扯的东倒西歪,吓得话都说不完整。“这、这是、我练功的时候,怕身、身形不稳……”
话刚一出口,施文脸色就由红转白。三师兄是出了名的习武奇才,同辈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怎可能听信如此可笑的借口。
果然,何鸿羽心中怒火又窜起几分。他不明白老老实实的小师弟为何会对他说谎。手上加了份力,他开始撕扯施文身上的布条,不理睬施文吃痛般的惊呼。
“怎么,还敢对师兄撒谎?给我老实点,别乱动!”
施文多年来过惯了逆来顺受的日子,不敢公然反抗三师兄,只得停止挣扎,闭上眼睛束手待毙,却还不死心的颤声哀求:“三师兄,我、我不是有意欺瞒,你先放开我……”
何鸿羽自然不会理会他,几下就把那布条扯开。随着一阵撕裂声,何鸿羽愣在原地。
在那半开的衣领下,两个滚圆的半球冲出束缚,随着主人微微颤抖。那白皙的皮肤被勒出一道道红痕,两个如同女子般饱满的乳头红肿不堪,已在方才的刺激中立起。
施文一声惊呼,连忙用双手试图遮掩自己的胸膛。他那双手纤细得很,是什么都遮不住的,不久后便被何鸿羽抓着手腕扳开,将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体强行暴露在阳光下。
一对火热粗糙的手指轻轻触碰了施文的乳尖。施文浑身战栗,在师兄火热的目光下无地自容,连声音都是抖的。“别、别,那碰不得……”
“碰不得?”何鸿羽沉声道,声音几乎嘶哑。“你身上长了这么一个东西,还敢说我碰不得?”
说着,一张滚烫的大手掌将那酥软的半球彻底包裹,狠狠地一捏。
施文一声高喊,差点腿一软跌入脚下的草丛中。他那里本就肿胀不堪,再加上一整天痛苦的束缚,平时连碰一下都疼得不行,此时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粗鲁的对待。他用尽全身力气想拉开师兄的手,可何鸿羽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阻拦,专心致志的盯着手下那两点殷红。
“师兄,师兄,”施文带着哭腔低声哀求。他不知道他这声微弱的呜咽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施暴欲,撕裂了何鸿羽心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让自己从此万劫不复。
何鸿羽将站不稳身的师弟揽在怀中,健壮的手臂成了牢笼,双手同时揉捏那两团柔软。施文被他捏得哀叫连连,双腿打颤,只能依在他身上忍受这无情的玩弄。“痛,痛!别,师兄!”
何鸿羽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残暴,一阵阵喘息将热气喷在施文耳边。“痛?我倒看你舒服得很。你以为我闻不到你发骚的味儿吗,嗯?”
未经人事的施文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也不知道师兄在说什么,只得连连摇头,心中慌乱不已,双腿间一股难耐之意让他既惧怕又绝望。一双布满剑茧的大手将他敏感的肉体捏得酸痛难忍,可他没法躲,连挣扎的力气都难以聚集。
“三师兄,轻点……轻点……”施文在何鸿羽怀里无力啜泣道。“真的好痛。”
施文的衣领早已大开,将他整个上身暴露在外。一只滚烫的舌舔过施文的脖颈,随后传来一阵剧痛——何鸿羽一口咬上了他。胸前红肿的乳头被手指粗暴捻起,在两指间大力揉搓碾压,被拉扭得变了形。
“啊——!”施文一声尖叫,小腹紧绷,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涌出,他一阵战栗,随后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
回过神时,他已经瘫倒在地上。何鸿羽半蹲在他身前,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
施文脸颊上还沾着泪,扭着身子哀求阻拦,却被何鸿羽擒住双手。下身一凉,何鸿羽扯下他的亵裤,将他整个下半身剥得一丝不挂。
“三师兄,你在做什么?”施文彻底慌乱起来。如果下身那处也被人发现,那他在玉衡山的一切,便都日暮途穷。
何鸿羽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身前,不顾施文的痛呼。“被摸了几下奶子就自己躺下了,现在还给我装贞烈?”
他把手伸向施文双腿间的玉茎。那性器颤巍巍的立着,早已胀得通红,两颗小睾囊也是粉红的。何鸿羽嘴角带着轻蔑的笑,用手拍了拍那比一般男子短小的玉茎,引得施文一阵颤抖。“你看看,小东西都迫不及待了。方才我还以为你是个雌的,可这么看——”
何鸿羽抓住施文的双腿,慢慢打开。那双腿间有一个红肿的缝隙,此时沾着淫水,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施文的挣扎再次剧烈起来,一只小手飞到身前挡住了何鸿羽的视线。“别看了,师兄,别看我那。”
何鸿羽抓住他的手,直勾勾的盯着那微微开合的雌穴。“你给我老实点,”何鸿羽低声道,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危险。“乖乖张开腿给师兄看,不然我把你拖到门庭,让全师门的人都看个遍。”
施文登时被吓得没了声,只能通过身体微微的颤抖看出他在默默啜泣。他双腿大开,全身最可耻的地方被彻底暴露在师兄火热的目光下,一身白皙的皮肤羞得粉红,小腹中燃着一把怪异的火,让他玉茎颤抖,吐出一滴液珠。
“别看了……别看了……”施文轻声恳求,用手遮住脸,歪头在草丛中哭泣。
何鸿羽托起施文的下身,好以更好的角度观察师弟的下体。雌雄同体……他从未见过此等奇异淫荡的身子。那雌穴微微张合,慢慢流出淫水,竟是在他的注视下浸湿了身下的一片草木。
“小师弟怎么湿成这样了,嗯?”何鸿羽低声道,呼吸喷在施文赤裸的双腿间。“被师兄看一下就受不住了?”
施文浑身一抖,连忙摇头,羞得说不出话来。一只火热的手指轻轻划过那沾满汁水的入口,引得他一阵战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缩。
“师兄!”施文忍不住叫出来。他那里连自己都从未触碰过,此时敏感得难以置信,却又不敢把腿合上,只得在呜咽间哀求师兄。
何鸿羽自然不会放过他,用手不停逗弄那处,又是好奇又是恼火。快十年了,这个小师弟天天在他眼皮底下,可他却从未怀疑……
“啊!”施文一声惊叫,整个身子躬了起来。一只粗大的手指插进了他那未经人事的地方,无限的胀痛中带着难言的瘙痒。
何鸿羽的身子压了上来,将他整个人禁锢在身下。“师弟舒服吗,嗯?”何鸿羽喘息道。“喜欢被师兄玩弄吗?”
那手指居然在那狭窄的通道中抽插起来,带起淫靡的水声。施文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别这样……别弄了……师兄……”
“又撒谎,”何鸿羽冷声道。他突然抽出施文体内的手指,把它放在施文面前。
那只手沾满了汁水,指间拉着一缕银丝。“你看看,这是什么,嗯?这是不是你自己的淫水?才摸了两下就湿成这样,明明快活的不行,却非要装模作样。”
施文低声啜泣,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好难受,浑身上下都难受。他不想被师兄这样对待,他不想的。
何鸿羽拍了一下他的脸,微怒道:“还装!”
那一巴掌蜻蜓点水一般,根本不痛,施文却被吓住了。何鸿羽警示性的捏了捏施文的睾囊,引得身下的人一阵哀鸣,随后手指在施文的阴唇上方打转,直到找到了那一点。
那地方是从未使用过的,施文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突然,施文整个身子从地上弹起,却因为身上压着比自己重一倍不止的人,哪里也逃不了。
他张大嘴喘息着,细碎的呜鸣被堵在喉咙里。阴蒂被人狠狠掐着,一次次挤压,一次次蹂躏,却无处可躲。
手指再次进入体内,快速抽插着。“喜不喜欢被师兄这样肏弄,嗯?”何鸿羽低声在他耳边说,边说边啃咬他的耳垂。“想不想现在就被师兄插进去肏?就在这让师兄捅穿你的淫穴?”
施文张着红唇,却只能吐出只言碎语。“别……别……慢点……求你……受不住了……”
何鸿羽却加快手上速度,把那小小的阴蒂又挤又揉,惹得施文一阵高声哭喊。
“师兄……师兄……!”一团滚烫的热量在小腹内聚起,直到引燃了全身,一瞬间爆发。一股热流从雌穴中流出,竟是在师兄手上潮吹了。连身前的玉茎也吐出一股股精华,没被触碰便泄了身。
恍惚中,施文感觉自己身子被翻了过来。前身私处与身下草叶摩擦,他发出细小的呻吟,却是把臀挺得更高了。
圆嫩的翘臀完美呈现在夕阳下,被一旁红色的衣物衬得格外诱人,臀瓣间沾满透明的汁液。
施文只觉得臀间一凉,丰盈的臀瓣被两只热手掰开,那百经蹂躏的花穴和紧闭的后穴便一齐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二穴一阵剧烈收缩,溢出更多的淫水。
这一切都被何鸿羽毫无遮拦的收入眼底。何鸿羽轻笑,加力揉了揉手中的臀肉。“怎么,方才还没玩够?已经等不及要师兄插进去了?”
施文浑身一抖,终于意识到噩梦才刚刚开始。“不……不能的……”他哭道。“我可是你师弟啊……”
“是么,”何鸿羽冷笑道,手指轻轻划过施文的雌穴,挑起一丝汁水。“那师兄可更得好好疼疼你了。”
说着,一只粗糙的手指在施文后穴处徘徊,突然刺入。
施文一声哀叫,全身紧绷,感觉那手指如同一根发烫的铁棒,刺着他的血肉,直闯下身那最无法启齿的一处。“那里、那里可是……!不能的……进不去的……”
连何鸿羽也感觉自己在那紧致的通道里寸步难行。柔软的穴壁一下下在他手上收缩,夹得他血脉喷张。
他压上施文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那再次开始挣扎的身体钉在地上。“怎么了,小师弟?吸得师兄这么紧,生怕我抽出来?”
“不……不……快出去……那里不行的……”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何鸿羽在他颈间低声道,轻轻一勾手指。
施文惊叫一声,拼命摇着头,竟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他体内胀痛难忍,身后那人粗糙的衣物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肤,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赤身裸体,任人摆布。
一根火热的硬物隔着布衣抵在他腿上,随着何鸿羽的动作在他大腿根附近冲撞。听着耳边越发不稳的喘息,施文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随后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停止了跳动,身体不可控制的战栗起来。
“不要啊……师兄……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施文哭道。
“还说谎,”何鸿羽轻声道,另一只手带着淫靡的水声,探进了施文的雌穴。“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就等着师兄插进来了,嗯?”
施文被何鸿羽前后夹击,趴在地上低声啜泣,整个人被笼罩在灭顶的绝望中,像死到临头的小兽一般,连最后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软着身子轻轻颤抖。
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身后传来衣物窸窣声,紧接着身上的重量压了回来。火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不再有任何隔阂,是最令人胆战的肉体接触。
那粗大硬物在施文两穴间摩动,徘徊,狰狞的圆头抵上了那红嫩的下体,娇小的花唇一次次微微开合,吐出滑腻的液体。
“师兄……”施文紧闭着眼,在草丛间轻轻啜泣。
何鸿羽毫不为他的哀求动容。他的呼吸喷在施文沾满泪水的脸颊上,声音嘶哑。“想让师兄用你哪个小穴,嗯?”
他用那巨物顶了顶施文不住收缩的后穴,喘息越发急促。“想让师兄撑开你的菊穴吗?还是——”何鸿羽沾着淫水的性器又划到施文雌穴入口处。“想让师兄肏开你的小逼,破了你的处子身?”
施文连连摇头,泣不成声,身下却是一热,竟又流出淫水。
何鸿羽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师弟这是等不及了,嗯?这么想被师兄肏?”
何鸿羽微微挺身,那顶在施文雌穴间的巨物便撑开花唇,慢慢陷入那柔软的肉穴。
施文一声哀鸣,像是突然又找到了力量,垂死般的挣扎起来,竟差点把何鸿羽甩开。他盲目的往前爬去,只想逃开那无法承受的入侵。
脖间一紧,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他,轻易的环绕他整个脖颈,将他粗暴的按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巴掌,左臀传来一阵火辣,施文下意识发出一声哭叫,声音却被脖间的手掐在了喉咙中。
施文头被按在地上,双腿大开,赤裸的四肢在草丛中无力的颤抖着,像是林中末路穷途的雌兽,不得不在强者身下承欢。
何鸿羽觉得自己周身血液都涌向下身,无心再逗弄他,对准那殷红的雌芯,猛地一挺身。
施文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喊。那巨大的龟头,就这么生生硬闯了进来,将那花穴撑得通圆。可何鸿羽那胀得发紫的性器,竟是因为通道太紧,没有一插到底。
何鸿羽再一挺身,施文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通身一阵抽搐,张嘴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撕裂了。
他趴在地上,眼泪无声的流入土壤里。他的处子之身,就以这样野兽交媾的姿势,被三师兄彻底占有了。
他体内的东西太大了,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带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和一种无法形容的急迫感。何鸿羽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放松点,想夹死师兄吗?”
施文瘦小的身体被师兄笼罩在身下,显得异常柔软无助。他怯生生地叫了声师兄,却引来了体内巨物的进一步入侵。原来那狰狞性器还并没有彻底没入,可施文那处狭小的通道已经到了底。
“不……不能再了……不能再了……”施文啜泣道,可他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再怎么哀求挣扎,也无法逃开身上的人,只能哭着承受这一切。
体内巨物一点一点的继续进入。施文魂魄都快被顶了出来,身上满是汗水,皮肤从头到脚泛着红,口中喃喃的轻声求饶。庞然大物在身体里无处可去,何鸿羽好像突然没了耐心,抓住施文的肩,用力一顶。
体内巨物直击施文宫口,一阵牵连骨肉的酸痛侵入施文脑海,他“啊”得一声,双腿抽搐,身下却越发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冲刷着他的所有感官,就要决堤。
“好难受……出去……求你了……出去……”施文颤声哭道,手紧紧的抓着草叶。
何鸿羽压在他身上,竟真的开始慢慢抽了出去。施文大口喘息着,沉浸在这突然来临的解脱中。那粗大的性器每一寸退步都摩擦着施文的内壁,带出一股股淫水,惹得施文发出细碎的呻吟。
下一刻,那快退到穴口的性器突然停止,随即猛地一挺,一入到底。
施文扬起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整个身子抖瑟不以,玉茎确是漏出一滴淫液,慢慢淌入身下早已湿滑不堪的草叶中。
那雏儿身子根本无法容纳的粗大阳具,就这样一次次在施文体内猛烈抽插起来,毫不怜惜身下啜泣不已的美人,甚至在他一声声无用的哀求中变得更加硬挺。
施文下身淫水横流,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不堪入耳的水声,圆臀被撞得“啪、啪”直响。“轻点……师兄……轻点啊……”施文轻声哭道,却是连声音都被撞的分成好几段。
何鸿羽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喜不喜欢被师兄肏,嗯?”他在喘息间耳语道。“是不是想这样很久了?天天在师兄面前穿那身薄衣,抛眉弄眼,扭你那小骚屁股,是不是就等着被干?”
“不是的……我没有……”施文啜泣道。
“不是?”何鸿羽用力一顶,惹得施文一声哭叫。“那这是什么?”
何鸿羽的动作变得更加凶蛮。施文白皙的四肢在地上无用的挣扎,却哪里也去不了。一只粗糙的手找到施文身前挺立的玉茎,火热的手掌将那性器完全包裹,轻轻的套弄一次,施文便尖叫着浑身颤抖泄了身,花穴一下下在那狰狞阳器上猛烈收缩,喷出大量汁水。
何鸿羽“嘶”得一声,差点也一泄如注,随后低声笑道:“你看你,又流了这么多水。我看那百花楼的姑娘,也不如你天性淫贱,被破了身却如此得趣,怕是从此要天天忍不住求人肏。”
施文连连摇头,哭得说不清话。高潮过后,周围的感官清晰起来,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正如同淫兽一般趴在地上,被还留在体内的性器撑得瑟瑟发抖。
那性器突然一动。施文被一只大手捂了嘴,叫声被生生压了下去。一阵天旋地转,强壮的手臂把他轻而易举的抱起,不理会他的挣扎,竟是以下体相连的动作,把他玩物一般肆意挪动。
回过神时,施文跪在一片灌木中,花穴被这一系列动作牵连得抽搐连连。嘴上的手没有离去,耳边传来何鸿羽的低语:“小声点!还是你想别人也来欣赏你是怎么发骚的?”
施文骤然僵了身体。不远处传来男子嬉笑的声音,起码有人,像是已经喝了酒。施文一动也不敢动,直直的盯着声音的来源之处,从茂密的绿叶中看到几个人影。
那几个人男仆打扮,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没人留意灌木中的动静。
施文心脏狂跳起来。他此时双腿大张,双乳红肿,身上满是承欢的痕迹,不该有的雌穴肿胀不堪,还含着师兄的性器。
在剧烈的恐惧中,穴壁不受控制的收缩,温热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路人越走越近,而就在此时,体内的巨物竟突然动了起来。
缓慢却有力的抽插带着水声,一次次撞入施文体内。一只大手将施文的哭喊哀求捂在口中,只让他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几个男仆大概是真醉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却恰好在附近停了下来,像是要在原地休息一阵子。
眼泪打湿了何鸿羽捂在施文脸上的手。从这个新的角度,何鸿羽的每一次进入都直达施文体内的最深处,狠狠撞击着那异常敏感的几点。施文连求饶声都无法发出,只能默默的承受体内无止尽的碾压和心中无尽的恐惧。他的身子随着身后的抽插一下下颤抖,引得周围的叶子悉悉轻响。
施文施图用手轻轻拽着身后师兄的衣服,极力转头作出哀求的神情,可何鸿羽却丝毫不减身下的力度,反而用一只手托起施文的右乳,将其不断挤压,用手指挑逗那红肿的乳尖。
施文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双腿开始打颤。行人中有一人突然看了过来,转头正对着施文的方向。
施文惊得全身绷紧,体内抽插的阳具却毫不停息。那巨物一次次粗暴顶弄着施文细嫩的宫口,身前的大手肆意玩弄双乳,施文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却因为恐惧引得身体寒战不以,双穴缩紧,更是加大了体内的压力。
体内酸痛加剧,每一次冲击都让施文头皮发麻,四肢抽搐,却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无声的啜泣。那圆头突然顶上了穴内一点,让施文整个人一个激灵,小腹泛起一阵灭顶的酸意,下体在极度恐惧和凌虐中决了堤,喷出一股热流。
汩汩的水声清晰的流入耳中。施文浑身一震,羞耻得发出切斯底里地呜鸣——他竟是雌穴含着师兄的阳具,在陌生男人不远处失禁了。
体内的巨物却像是受到了刺激,抽插的更猛烈起来,一只滚烫的大手狠狠握住施文的玉茎,大力按压,竟是生生止住了水流,将正在喷发的液体锁在体内。
施文在何鸿羽手下伤兽般呜呜哀叫。方才的水声惊动了路人,他站起身来,往二人藏身处走了两步,狐疑地看向那一片灌木,却没有进入。
水声已止,尿意却无法止住,随着每次体内的抽插,尿液滴滴答答的慢慢溢出,就这么在人前不远处失去控制,在师兄手中进行最缓慢痛苦的排泄。
尿液流尽,玉茎上的手却没有挪开,与身后的动作一起肆意亵玩,逼那可怜男根再次喷出稀薄的白液。
施文整个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量,软软的挂在何鸿羽身上,随着他的顶弄剧烈摇晃。几个路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何鸿羽将施文粗暴的拉出灌木,四脚朝天的摆置在地上,用贪婪的目光吞噬那百遭蹂躏的身体。
金黄的夕阳下,施文双目失神,微张着嘴,唾液沾湿红唇,一只小舌轻轻搭在玉齿间。细嫩的双乳布满手印红痕,再往下是大开的双腿,双脚小猫般悬在空中,露出半立着的玉茎和不住痉挛的花穴。
何鸿羽呼吸急促,挺身再次冲入施文体内。这次性爱是前所未有的狂野,何鸿羽有力的腰身快速抽插,像是拼了命一般肏着自己的小师弟。身下的水声连绵不断,施文得哀求被顶成了碎片,最后只剩下细小的“啊!啊!啊!”
施文的手腕被何鸿羽紧紧拉着,两颗小巧的乳房被震得疯了般摇晃,时而被大手无情拉扯,时而被吞入唇齿间啃咬。身下的巨物狠狠的快速碾压那汁水横流的小穴,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丝鲜红的穴肉,两片花唇红肿不堪,被巨物撑得变了形。
一条火热的舌将施文的哭声封在口中,疯狂得在施文口中索求、掠夺。双乳被两只大手包裹,随后便是又一轮无情的挤压和揉弄。
唇舌被释放,颈间却是迎来一番啃咬。“受不受得了被师兄这样肏?“何鸿羽嘶声道。“溅了我一身淫水,是不是又快射出来了,嗯?”
施文呜呜哭泣。他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遮住脸,无力地摇着头。
手被扯开按在地上,何鸿羽低下头,呼吸喷在他脸上。“躲什么躲?看着我!”
身下的动作更加肆意,双臂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每一次撞击都能达到体内最深处。施文含泪看向何鸿羽,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黑丝,瘦小的身体被彻底笼罩,随着撞击一下下抖动,是最无助的小兽,任人宰割。
何鸿羽对上那哀求的眼神,脑海中像是有一根弦崩断,猛然加快了速度,进入最后的冲刺。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每一次都捣的施文浑身战栗,悬在空中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玲珑的脚趾勾起。
施文感到身上的人也在颤抖,火热阳具直抵自己的子宫。“不……不……不要……”施文绝望地哀求道,仅存的意识在脑中尖利长鸣。他不知道自己可否受孕,但知道怀上野种的下场,也知道世上最残酷的严刑,都是留给荡妇的。
身上的肆虐之人却对他毫不怜惜。施文被钉在地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师兄使用自己的身体,玩弄他,享用他,摧毁他,现在又对他做出最彻底的侵犯。
在最后一抹夕阳下,何鸿羽一阵痉挛,将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入小师弟的子宫。施文伸长脖子,口中发出残破的呻吟,下体收缩不断,在高潮中溢出淫水。刻骨的绝望、痛苦、和快感参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边境,将他的思绪彻底碾成碎沫。
天色渐暗,何鸿羽将施文简单清理一番裹在衣服里,拦腰抱回了山。
二人一路无话。施文软软的蜷缩在何鸿羽怀中,身子还是不停的发抖。他已经掉不出来眼泪,只觉得周身发冷,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身边那结实的身子能给他一点热量了。
哪怕他此时的痛苦,都是这身子的主人所赐。
双腿间有温热的秽物流出,浸湿了身下的衣物。施文将脸埋入师兄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握着袖摆,指节捏得发白。
玉衡山的晚宴,大长老的得意门生何鸿羽迟到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他若无其事的道了歉赔了酒,便再无人多问。至于小徒弟施文的缺席,则几乎没人注意到。
在玉衡山另一端,施文独自躺在卧房里,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何鸿羽偷偷把他送回房后,便急忙赶去赴宴了。
临走前,何鸿羽在他耳旁低声吩咐道:“老实呆着,等我晚上回来。”
施文哑着嗓子应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事后他蜷缩在床上,疲惫不堪却无法入眠。他望着那泛黄的薄纸窗,等着无数人破门而入,将他赤身裸体的拖去房外,在熊熊篝火前将他的罪行示众。也或许这事太荒谬,太可耻,只会有人将他悄悄处理掉,第二天玉衡山上就会像从未有过他这个人一样。
等了许久,窗外却没传来任何动静。最终,施文还无法忍耐下身的粘腻,蹒跚下了床,在夜色的包裹下出了门,悄悄走向浴室。
为了避人耳目,施文这些日子一直都趁着深夜沐浴,此时他便摸着黑,独自将冷水倒入浴桶。他宽了衣带,柔滑的料子顺肩滑下,露出布满欲痕的身体。
施文吸着气,轻轻踏入水中。那水实在太凉了,施文内力微弱,顿时就被冻了个通透,从头到脚打着颤。就在这艰难之际,窗外突然传来人声,那声音熟悉至极,还越来越近,不久便有火光透着纸窗照在施文脸上,映出他惊恐万分的双眼。
浴室大门砰一声被踢开,又砰的一声在墙上弹开。来者哈哈大笑,摇摇摆摆的进了门,灯笼在他身后拉出高大的黑影,像只张牙舞爪的魔物,朝施文步步逼近。
“何鸿羽那小子,呵!”那人不知对谁讥笑道,随手将灯笼挂起。“被师尊夸了几句就要飞上天了!”
施文在一盏薄薄的屏风后,全身没在冰凉的水里,大气不敢出。这声音和身形他绝不会认错——这正是他二师兄关梓阳,也是平日带头刁难他、折磨他的始作俑者。
光影晃动,又有几人嘻嘻哈哈的随着关梓阳进了屋。施文默默数出四个人,只听自己心扑通扑通跳。这五个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也都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施文只能纹丝不动的藏在暗处,生怕他们听见自己狂跳的心。
“嗐,人家可是大师兄的亲兄弟,师尊的世侄,能跟我们一样吗?”施文听其中一人道。五人都是三分醉的样子,影子连成一片映在墙上,是一副吵闹混乱的光景。
众人说笑中掺着哗啦啦的打水声,以及衣物的窸窣声。突然间,为首的关梓阳站直了身,手中的水桶砰一声的落地:“什么人?”
浴室顿时陷入安静。施文吓得缩回水中,可这水声也彻底暴露了他。
他本想趁屋里热闹时起身偷偷溜走,却弄巧成拙。关梓阳目光直视他藏身处,两三步就上来一把扯开屏风。
屏风后面,是没在水中,瑟瑟发抖的施文。他一头黑丝飘散在水中,却掩饰不住他此时一丝不挂,颈间满是红痕。在烛火映照下,他满脸惊恐,双目闪烁不定。
关梓阳的警惕立马松垮下来,变成了坏笑。他面目跋扈硬朗,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施文,像那严冬中闯入洞穴的恶兽,盯着马上到口的猎物。身后高大的四人跟着围上来,将施文彻底包围。
“哎呦,这不是小师妹嘛,”关梓阳笑道。“怎么大半夜躲在这?我说刚才晚宴怎么没看着你,原来在这一个人泡澡玩呢!”
众人一番哄笑。施文低下头,尽力用双手挡在胸前,不让他们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呦,师妹还不理我们了?难道整天跟在大师兄屁股后头,觉得自己也了不起了,不屑给师兄请安了?”
“没、没有,”施文小声道,虽然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二师兄折磨他,从不需要理由。他要的只是一个发泄的目标,而施文则是玉衡山上最软的那颗柿子。
“你在那嘀咕什么?”背后不知是谁嘻嘻哈哈地抓起施文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室内烛光昏暗,却也能清楚看见他身上的欲痕,更能看出他胸前的异样。
关梓阳正要继续调侃,却被眼前的一幕看得一愣。难不成——施文还真是个师妹?可又怎么会呢?玉衡山的规矩不说,他这些年也不是没见过施文衣服底下长什么样,还没少当众嘲弄他裤裆里那话的尺寸。
其他四人也是一愣,半晌硬是没人接话。水珠滴答落入桶中,关梓阳仿佛忽然回了神,上前擒住施文毫无反抗之力的臂膀,二话不说就把他往外拖。
水花四溅,施文被半抬半拽出浴桶,跌倒在坚硬的地上。五人把他围了个密不透风,连个逃跑的念头都不给他留下。
关梓阳上下打量施文,眼神慢慢从惊愕变成玩味。鞋尖轻轻一点,施文就被他推倒在地,身体毫无悬念的暴露在五人的目光下。
白皙的肉体伏在黑木地板上,从头到脚布满承欢的痕迹。一头青丝浸了水,搭在肩后、胸前。一双怯生生的眼睛似乎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还是落在了关梓阳的脸上,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慌乱和乞求,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关梓阳却没有生出任何怜悯之心,只觉得体内的血液逐渐升温,通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灼热。他欠身捋起施文的头发,看似轻柔斯文的动作,却充满威胁。
“师妹被谁玩成这样了?”关梓阳轻声道。他用脚挪开施文的腿,见双腿间那处红肿不堪,显然是不久前承受过粗暴的疼爱。
四周一片讥笑。“怪物,”有人笑道。“你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谁会碰他?难不成是傍晚下山去外面偷汉子了?”
关梓阳眼睛微眯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的施文。“自己说吧。刚才勾结谁去了?”
百经蹂躏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众师兄面前,施文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几个师兄玩一般的轻易按住。几双粗糙火热的手趁机在他身上游走,而施文却只能在地上轻声哀求。
“不愿意说?”关梓阳道。
“不是的!我根本没有…我是被强迫的……”
关梓阳冷笑一声:“被强迫的?不像啊。”他用脚尖轻轻顶了顶施文腿间的玉茎,施文连忙向后躲,低头却发现自己那短小的根茎,居然早已经挺立了起来。
关梓阳抬手取下一盏烛台,将火光对准施文的身体。施文的双腿被拉开,几束好奇的目光齐齐投向他的下体,看得他紧闭双眼,无地自容。
关梓阳蹲下身来,用粗糙的手指拨开施文的花穴。施文一阵寒颤,下体却变得越发湿润。他能清楚感受到烛光的热量,也能听到身旁几人的呼吸越发粗重。
“往日我骂你下贱,没想到你竟下贱到如此地步,”关梓阳道。“看看,你那贱男人的种子,都被你流出来了。”
果然,何鸿羽之前在他体内的留下的浊液并未清理干净,此时正慢慢顺着穴口流出。
四周一片哄笑:“我看那根本不是一个人的吧。”
“能把他淫穴捣成这样,也够厉害了!”
几根粗大的手指肆意玩弄施文的花穴。施文不敢高呼,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哀求:“别碰我那,二师兄求求你,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
“也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关梓阳道。他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施文。他对其他几人点点头:“那先放开他吧。”
按他的手果真一个个松开,施文连忙缩成一团,惊魂未定地看着几人。他知道关梓阳绝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他四处寻找可以遮身的衣物,却只摸到了冰凉的地面。
“跪下,”关梓阳在他上方不紧不慢道。
半晌,施文慢慢跪起来。这不是施文第一次给二师兄下跪,可这次,他一丝不挂,冷得瑟瑟发抖。
“手挪开,”关梓阳道。
施文紧闭双眼,挪开抱在胸前的手。五具高大的身体将他紧紧的包围,施文隔着空气也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
“你何时长出这对奶子的?”关梓阳歪嘴笑道,用手轻轻划过施文的乳尖,引得施文一声细小的呻吟。“怎么,舒服吗?”
施文低头不语。身旁一人上来就是一巴掌,施文被打的全身歪倒在一边,却连忙重新跪好。
“问你话呢。”
施文视线模糊,眼泪在眼中打转。“我不知道…”
关梓阳眯了迷眼睛,挑起施文的脸。“你这奶子肿成这样,被玩狠了吧?喜欢被男人揉奶子吗?”
施文不耐心中恐惧,下意识使劲摇了摇头,却引来周围的大笑。
“来,自己揉揉给师兄几个看看,”关梓阳笑道。
施文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他用冰凉的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自己的胸脯。皮肤上还有何鸿羽留下的印子,每一下触碰都胀痛难忍。
身后有人哈哈笑道:“干什么呢?师兄让你揉揉奶子,你这叫揉吗?”
各种粗言秽语在施文耳边回荡。他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他竟如此软弱,如此不堪。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到这一具身体,被这样对待。
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抓住施文,粗暴地将他的手裹住并按在胸前。隔着施文自己的手,男人抓起他的乳房大力揉捏。耳边满是男人带着恶意的嬉笑,仿佛施文只是供他们消遣的玩物。
“啊!轻点…请轻一点,”施文只能无用的呻吟。
“是啊,轻点,”关梓阳讥笑道,“再玩他好射了。”
施文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下体。他那玉茎顶端竟真的流出了银丝,正一抖一抖的上下微微晃动。
“就他这小破玩意,还能射吗?”有人问。
“我看那十岁小儿的把儿,都比他这个好使吧!”
施文在新的一波笑声中默默啜泣。关梓阳用脚踢了踢他白嫩的大腿,让他张着双腿跪在原地。“来,用手摸摸,我倒真想看看你能不能射出来。”
在施文犹豫之际,胸前有粗糙的手指拧动他的乳头。施文逼自己咽下差点冲出口的痛呼,连忙用颤抖的手轻轻握住玉茎。
他那话确实短小的可怜,就算握在他单薄的手里也丝毫显现不出成年男子该有的雄伟。关梓阳一声嗤笑,道:“干嘛呢?会不会摸?还是想让我帮你摸?”
施文闭上眼,咬着唇自己用手套弄起来。他从小身体不同常人,之前从未做过这档子事,可他也知道大概该怎么弄。胸前的蹂躏没有停止过,一只黑糙的大手裹着白皙的小手,肆意捏揉。烛光金灿灿的洒在他颤抖起伏的身体上,映出无比淫靡的一幕。
四周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五双眼睛一眨不眨的享用着施文的表演。有人已经将手伸到身前,隔着亵裤安抚着早已肿胀难耐的下体。
“流了这么多骚水,快不行了吧,”身后那人低声道。
施文无声啜泣,紧紧闭上了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双腿间热流不算,淫水已经打湿了黑木地板。小腹越发火热,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到他实在再受不住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就要喷发。
突然间,他的手被强行拽开,将他从爆发的边缘硬是拖了回来。就要释放的欲望无处可去,成了笼中困兽。
关梓阳那魔鬼般的笑脸映入眼帘。“谁叫你就这么射了?只有男人才能这么射。你是男人吗?”
施文强忍泪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马上摇了摇头。他现在只想尽快满足了这几个凶神恶鬼,尊严早就不知被丢到了哪里。
手腕被攥住,施文的手被拉到双腿之间,探入那红肿湿润的花穴。两根手指先后被引入体内,慢慢插入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