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回忆·美人在宴会被控制身体/轮流羞辱
盯着睡死的关盏看了半晌,高炫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完全没有遮掩自己一身痕迹的意思,随手勾起一旁花楼准备的纱衣披在身上,起身去门口找小侍要了一桶热水亲自给关盏擦洗干净,却坏心眼的略过了那个饱经摧残的后穴。
关盏迷迷糊糊醒来时,一眼就瞧见了僵硬地跪在榻下的高炫,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瘦弱的身上只披了一层轻薄的纱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胆怯与不安。
关盏想叫他起来,却在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你…咳咳咳……”
听到关盏的声音,高炫慌忙抬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关切与愧意,不再跪着,起身去给关盏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
“仙君……”
喝了些温茶,关盏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嗓子也舒适不少,他神色复杂地端详着高炫精致的眉眼。
的确一如与他初见时那般,美丽、温顺、毫无攻击力,可为何,会做出将他压在身下一整晚的荒唐事?
忽地,关盏脸色难看了一些,难道是,他潜意识里本就想在下面?才会在受春药影响的时候暴露本性,是硬缠着人将他上了一遍又一遍的?
关盏看着高炫温软又胆怯,生怕自己惩罚他的样子,心底愈发肯定起自己的猜测。
也是,高炫分明最厌恶与人交欢,人又乖顺,若不是受他迫使,怎会主动做了那么多次!
想至此,关盏愈发唾弃自己,就算是有再大的生理需求也不该强迫别人,昨夜零星几个片段在脑内不断闪回,全都是他被压在身底时不断朝着高炫索求,叫他满足自己的回忆。
回忆里看不清高炫的表情,只知道高炫听话极了,现在的自己虚的可以,身前的性器还隐隐作痛,光是想到射精都会条件反射地瑟缩。
关盏被高炫扶着坐起身,顿时面色一红,穴内残存的粘稠液体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察觉到关盏的僵硬,高炫有些好奇地看向他,“仙君,怎么了?”
关盏脸颊涨红,迅速摇头,“我没事!”
“仙君既然无事,我们是否要回宗门去?还是说,仙君觉得昨夜不够尽兴,今日继续玩?”
“尽兴了!不玩不玩!!”
关盏刚睁开眼就接到了剧情点完成的系统通知,不必做任务,他哪里还有脸面拉着高炫干这种事情,更何况,再重复一遍昨日步骤,被玩的还不知是谁呢。
虽然明知对方会认为自己是在找借口,但关盏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虽然很苍白无力。
“那个…昨天的药膏,我沾了些在手指上,也受了药效,我不是故意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言下之意是,他原本只是想邀高炫来“吃”荔枝的,没有强迫他交欢的打算。
也不知高炫听懂了没,他神色未变,只是没了方才如临大敌的样子,身体放松了一些,
“昨日的药是烈了些,连我这具常年接触淫药的身子都受了影响,何况仙君这般清雅干净的躯体。”
说到这,高炫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道,“能侍奉仙君,是我的荣幸。只是…雌伏炉鼎身下终究有损仙君清名,仙君该尽快将我处理了才是。”
话听到这,关盏的眉头瞬间皱起,也顾不得身体的异样,着急地朝着高炫看去,
“你乱说什么?明明是我主动要的,你才是受伤害的那方。”
高炫没想过他会这么说,眸子微微睁大,随即便恍然明白,依旧乖顺地献计,
“蒙仙君怜惜,回宗门后我便会自断手足,吞丹封口,只望来日可以重新侍奉时,仙君能偶尔想起来寻我。”
“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
关盏一把握住高炫的手腕,抬起头凶狠地瞪着他。
再度开口,“不许乱说,也不许乱想,我既然已经和你缠绵过,以后就只会有你一个!和你一起,我不觉得丢脸。”
“仙君?”
高炫眸光明灭,一时难以理解关盏的意思,
“可,我只是炉鼎,只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占有使用的修炼资源,我何德何能……”
听高炫提到这个,关盏眼睛一亮,运转体内灵力在他额前熟练地画了道符,打入他光洁的额头。
温暖的灵力入体便消散无形,以灵力为载体的符文顺着闭塞的筋脉流入他空空如也的丹田,高炫顿觉小腹温热,熟悉的力量一点点从丹田内催生出来,虽然很小,但他却完全忽视不掉。
高炫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他不解地看向关盏,
“这是?”
关盏则像一个邀功的孩子般,骄傲地朝着他笑着,
“我为你准备的惊喜,虽然暂时解决不了你的炉鼎体质,但有这道符在,你辛辛苦苦吸纳进体内的灵气就再不会被人采补走了。阿炫,你也可以修炼了,开心吗?”
关盏计划得很好,等他把剧情点都打完再把妖骨还给高炫,为了避免高炫将来被禁术反噬,让他提前开始修炼,再将自己的毕生修为都附着在妖骨上,说不准高炫就不用去修习禁术了。
于是,关盏看着自己区区金丹的修为,陷入了沉思。
【对不起。】
被高炫一声短暂的心音叫回神,关盏这才发现高炫又哭了,似乎是被感动到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我没有想过,会有人愿意待我这般好。”
高炫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关盏哪还有心思去想他刚才听到的心音是怎么回事,一脸心疼地给美人擦泪,
“你不要这样啊,这根本不算什么,我还有好多都没做到,担不起你这般感激的。”
被关盏捧着脸颊的高炫摇了摇头,收住了泪意,楚楚可怜地抬眸看向他。
“光是仙君做的这些,就足够高炫铭记一生。”
关盏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匆忙别过眼收了手,“穿好衣服,我们回宗门吧。”
说罢,他连瞟一眼高炫的方向也不敢,自顾自穿着自己的衣服,却不知自己被高炫看了个精光。
高炫看着他带着浑身自己留下的青紫痕迹,腿脚别扭地想要套上亵裤,却每每都在抬腿至一半时小心地挺住了,几次下来,他的脸上也附上了一片红晕。
高炫这才想起来自己徒留那处没为他清理的坏心,不由愧疚上心,赶忙凑过去拦住关盏。
“仙君,我来为您更衣吧。”
关盏被他的靠近吓得差点没含住,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身体僵硬极了,好半天才开口,
“嗯…那就,麻烦你了。”
“仙君客气了。”
从花楼回来后,关盏破天荒晾了高炫许多天,无论高炫来找他多少次,关盏都闭门不出。
起初高炫并不适应,开始暗自担忧是不是关盏记起了那晚的事,在生他的气。
可时间一长,高炫也只得将心思都转移到了修炼上,说到底,他并没有打心底里认同自己炉鼎的身份,如今有了机会,他自然不会愿意一辈子都当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与高炫稳扎稳打的修炼不同,关盏在钻研能将修为附着在妖骨上的秘术,半个月过去,已经隐隐有了眉目,正想尝试往妖骨里注入些修为的时候,乌月山庄来人拜访千机宗了。
剧情里只有乌月山庄拿了千机宗资源的大头,不是没有道理的,某种意义上讲,乌月山庄与千机宗,也算是有些血缘联系。
乌月山庄的奇巧阁阁主顾无浅,是关盏这具身体小姨的孩子,若是按照凡间说法,他二人应是表兄弟的关系。
顾无浅年幼丧母,在关盏母亲在世时时经常接他来千机宗小住,直到百年前,前宗主夫人死在了一个秘境里,顾无浅当时也已长大成人,就从时常来住变成了年来拜访一次。
剧情里关盏并没有活到顾无浅来拜访,那时千机宗因为宗主更迭频繁,几个长老也不知所踪,一时间无人主持大局,千机宗大乱。
顾无浅仗着表少爷的身份来搜刮了不少资源,更是看上了身为炉鼎的高炫,和他酱酱酿酿了许多花样,才把人带回了乌月山庄,当做修炼资源上交。
因此,有关顾无浅的剧情点,都是在千机宗的地界的,此时顾无浅一来,几个剧情点就已经在任务面板里闪烁着准备随时点亮了。
关盏点开面板,打算挑一个剧情点先去打,所看清楚内容后,立马脸色爆红,慌乱退了出来。
该说不愧是奇巧阁,顾无浅用在高炫身上的道具花样百出,几个剧情点一个比一个会玩,一想到为了任务他不得不在高炫面前装作变态的样子,关盏就觉得自己头都要秃了。
由于在剧情里顾无浅一眼便相中了高炫,关盏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有机会见到高炫的,草草应付了他一番就将他给打包送去了宗门内安排客人居住的院落,与高炫所在院落最远的那间。
半个月没见到关盏,高炫在看到他出现在自己小院里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关盏顿觉好笑,走过去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
“怎么了?看见我不会说话了?”
高炫恍然回神,脸颊悄悄染上薄薄一层微红,“没有,只是…许久不见仙君,有些不敢相信。”
高炫很懂事得什么都没问,反倒让关盏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又开始在心里默默纠结。
其实,他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主要是觉得,他一副刚十八还没长开的样子,实在是…太嫩了,让他觉得对这样一具躯体产生那种心思十分有罪恶感。
别看关盏在快穿局里摸爬滚打了那么多世界,世界通用条例他可以说是倒背如流,工作者在任务中不允许过度杀生、不允许侵犯未成年等等,这都快成刻在dna里的铁律了。
在来之前,关盏已经手动开启了一个剧情点,系统的自动记录功能正在开启。
关盏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你今年…多大了?”
高炫一愣,仔细思考了一番,才有些小心地开口,“大概…五百多岁吧。我们种族幼年期很长,三百岁成年后会蜕鳞幻化人形,我现在的形象是在被制成炉鼎时用了化形丹强行催化的。”
关盏暗自松了口气,心底多日担忧终于彻底消散,只是马上就浮上了密密麻麻的疼惜,不到三百岁就被捉上岸了,那这两百来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似乎是看出关盏心里不好受,高炫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扯着他的袖口安慰他,“幸亏有仙君在,让我知道修士并不都是吃人的恶鬼。若是仙君怜惜,往后可以不要再躲着我吗?”
“好。”
说开了之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之前的和谐,起码关盏是这么觉得的。
关盏带着高炫要去湖边赏景,还带了两个弟子随侍,四人刚到湖边,关盏却将高炫一人留在了湖中心的凉亭里,称自己忘了东西在房间,要回去取一趟,交代两个练气期的弟子在湖边守候,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高炫正在猜测关盏原本想带来什么重要东西,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在腰间抚摸。
他的修为被封住了!
高炫想叫人过来,却惊恐地从余光瞥见,自己身后并没有什么人,若不是身体实在的触感告诉他有其他东西的存在,连他都要以为是自己出幻觉了。
是谁?
高炫自知身份低贱,可他现在也算是宗主的人,轻易不会有人敢冒着关盏怪罪的风险来动自己,可,万一就有人偏偏喜欢刺激呢?
许是见高炫一直隐忍,以为他怕了自己,这人开始变本加厉了起来,大掌贴着他的身体一点点伸进腰间,直往下探去。
高炫再忍不住,伸手按住这人不规矩的手掌,想要开口将亭外的弟子叫进来,却被那人提前一步发现目的,一把捂住了嘴,高炫能清楚地感觉到,湿热气息贴近了他的耳廓。
许久没有经受过凌辱的身躯开始习惯地颤抖,心底窜腾的厌恶怎么也压抑不住,又是这种被人强行控制的感觉,高炫的眼尾微红,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愤恨。
他想不管不顾地挣扎,想同所有欺辱他的人鱼死网破,可隐约瞬间,他好似听到了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安抚,直直传入他的脑海。
“阿炫,别怕。”
熟悉的声音瞬间抚平高炫内心的焦躁,高炫的修为还无法传音,只得委屈地看向猜测中关盏的方向,想要开口,嘴却仍旧被关盏捂着,好在关盏温和的声音继续传来。
“陪我玩吧,我想当着弟子的面招惹你,阿炫要努力,可不要被他们发现哦。”
被关盏软声哄着,高炫自然是…应承了,拦着关盏的手松了力道,任由它一路向下,与自己的私处触碰摩擦。
高炫一只胳膊搭在身侧的石桌上,忽而被关盏握住逐渐苏醒的性器,他紧张地绷直了身体,他能感受到关盏就站在身后,将自己包裹在他的怀抱中。
可关盏此刻隐匿了身形,若他动作幅度过大,必然会被湖边的两个练气期弟子注意到。
会…很丢人。
在从前,高炫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自己,可现在他不想让关盏因自己蒙羞。
二人有了密切接触后,身体之间本就十分契合,何况关盏帮他疏导过不少次,做起事来早就轻车熟路,不一会就给高炫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像是要锻炼高炫的隐忍力似的,关盏偏偏在高炫想要昂头娇喘时收回了捂住他嘴的手。
唇上凉意袭来,高炫受惊地找回了些许理智,腿根微微并拢,想要以此压下些许快感,却立马被关盏发现了意图,低头在他的后颈上轻咬了一下,惊得他无奈又隐忍地重新将腿打开,任由关盏动作。
“阿炫,舒服吗?你今日似乎格外兴奋。”
被关盏在颈侧绵密地吻着,高炫脸上潮红一片,咬着唇艰难地点了点头。
脑海内再度传来关盏的轻笑声,“原来阿炫也喜欢这种别样的刺激。”
快射精了……
高炫微皱着眉,身体紧绷。
关盏自然不会略过高炫此刻的反应,知道他差不多了,也无意让他丢脸,索性停了手,悄悄给两位弟子传音叫他们回去,没有惊动高炫。
到了紧要关头被叫停,高炫反倒又能再多硬挺一会儿了,在关盏再度伸手过来时,他没忍住,一把将人扯入怀中,几经掩饰的动作就像轻扯了自己自己的衣袖整理一般。
高炫精准衔住关盏的唇,在上面重重亲了一口,才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威胁,
“关盏,你再闹,我可要当你弟子面上你了。”
高炫本意是吓唬一下关盏,就算这湖心亭有挂帘能为他们的交合处遮拦一二,时间长了也难免叫弟子们起疑。
哪成想关盏竟是半点不怵,笑眯眯地同他传音,
“阿炫尽管来。”
说罢,竟是脱下了下裤跨坐上高炫的双腿,面对面揽住高炫的脖颈。
其实关盏很想就此打住,可剧情点…还差点。
简而言之,不够黄暴。
被关盏伸手将性器单独从正式的衣衫中扒了出来,正襟危坐的高炫脸更红了。
这是很神奇的情景,他能感受到关盏扶着他的肩一寸寸将自己坐进去,眼中见到的却是自己仍旧挺立在原处的性器,因外界刺激涨大了一圈的轮廓也清晰可辨。
虽然将弟子遣走了,可这到底是室外,湖面带着湿意的风时不时吹动着二人的衣角,关盏不好意思叫出声,咬唇骑在高炫的身上一上一下地动作着。
而高炫本就能忍,关盏没开口,他便也不出声。
关盏只觉他们仿若真的在偷偷寻欢作乐一般,羞耻后知后觉地攀上了心头,他的双腿被风吹得微凉,后穴分泌出的淫液却越发泛滥,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口,沾了高炫一身。
只是二人此刻都无神关注,高炫没忍住,一手扶着石桌,一手搂住关盏的后背,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面,满足地眯起了双眼,沙哑的嗓音藏着无限撩拨,
“仙君,您不怕吗?”
“和你一起,没什么好怕的。”
高炫忽地睁大双眼,抬头看向仍在自己动作的关盏,方才关盏没有传音,是直接说出口的。
关盏这才显露了身形,出现在高炫的怀中,他伸手抚上高炫侧脸,眉眼满是春情。
“怕你害羞,叫他们回去了。下次可要动真格的了,不许反悔。”
高炫愣愣地盯着他半天,最终失笑一声,“都听仙君的。”
没了心理刺激,只剩下蚀骨的欢愉,高炫抱着关盏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将桌面亭柱上都留下了关盏的痕迹,方才餍足。
最近不知关盏从哪里搜罗来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被关盏拉着玩了几次之后,高炫有些后悔,当初不该那般爽快答应他,什么都玩只会害了自己。
可承诺既出,高炫也不好反悔,在关盏说出想玩壁尻游戏的时候,高炫也只能咬着牙点了头。
关盏将人蒙着眼睛带进了自己新装修完的房间内室,房间正中央砌了半面矮墙,只到成人腰身高,矮墙的正中间有一个半圆的凹槽,而旁边则立着一个与墙身同宽同厚的木板,中间也同样有一个半圆的凹槽。
在高炫忐忑的心绪下,关盏耐心地压着他纤细的腰肢放进了矮墙的凹槽内。
虽然矮墙由石砖垒砌,关盏却在凹槽内圈包裹了一层厚厚的毛皮,并没有让高炫体会到壁尻器具的冰冷粗粝。
将人放上去后,厚重的木板对准凹槽形成一个扁椭圆形将人镶嵌在里面,固定死了。
做完这些,关盏却还没有忙完,他又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条皮编的黑色粗绳,将高炫的双臂从身后抬起,把手腕并拢勒住,把粗绳的末端系在了厚重木板的正上方。
关盏欣赏了一番高炫此刻的姿势,脸上的热度怎么也降不下去,明明高炫并没有穿着任何带有引诱意味的衣服,也没有摆出勾人魂魄的表情,可无论是他被迫昂首弯腰的身姿,还是他不自觉轻蹙起眉的神态,都是那么引人调戏。
关盏轻咳了一声,收起心底遐思,摘下了高炫眼前的布条。
高炫整个腰身被固定在矮墙里面,拼尽全力抬头,也只能看到关盏胸膛的高度,看不到关盏的脸,高炫心底有些发慌。
可关盏身后,确伫立着一面可以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映出来的抛光铜镜,没有被关盏身躯遮挡的部分,倒映出了高炫清晰的五官,以及自己被禁锢的双手。
在老宗主手里时,镜子与训诫几乎每每都同时出现,即使此刻高炫身上包裹地严严实实,在看到这面如此清晰的铜镜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彻骨的冷意,他在胆怯。
“仙君这里…怎么多了面镜子?”
关盏平日都是住在这里的,如此大的物件只会是特意放这,明明前几日来时没摆,高炫已经认定今天会用上这面镜子,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可笑的期待。
果不其然,他从未觉得关盏平日里有此刻这般耿直,
“为了给你看啊。”
看什么,自然是看自己。
高炫咬了咬自己苍白的下唇,沉默了两秒,还是没忍住,“我可以不看吗?关盏?”
关盏似乎也想起了之前不小心窥见的幻境片段,似乎在高炫的那段过往中,他就是在镜面般的地面上不断爬行,被人践踏侮辱。
想到高炫会恐惧镜子这种可能,关盏的心就如遭锤击,可…他无法改变这些他必经的剧情,无论是过去的还是将来的。
关盏半蹲下身,双手怜惜地捧起高炫的脸,直直望进那双掩藏着惧意的黑眸,柔声安抚他,
“性是爱意的起源,所有一切手段、道具都是为了辅助我们获得更舒适地体验。
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些人只是在你身上满足自己恶劣的私欲,与我们在做的事情从本质上而言是不同的。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不要拒绝性,试着享受一下,好不好?”
说完,关盏还凑近亲了亲他的嘴角,指尖眷恋般划过高炫耳侧,拇指轻柔地在他下巴上摩搓。
高炫的黑眸里不光倒映着关盏温和湛蓝的瞳眸,也倒映着冰冷无机质的灰眸,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可来自关盏的真心爱护却没有因此逊色半分。
最终高炫点了点头,默认了。
关盏脸上浅淡笑容一闪而过,“你不会后悔这个选择的,乖乖。”
关盏起身后,漫步行至矮墙后面,高炫的视野里再也寻不到他的身影,偌大的铜镜里只有他被禁锢的影像。
高炫大睁着眼,心脏紧张得怦怦跳,他看不见关盏,只知道他此刻正在自己的身后,或许正在挑选待会要用的道具,或许在欣赏自己的…身体。
终于,关盏伸手了,那张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掌隔着滑腻的衣料抚上了高炫挺翘的臀,并没有急着扒下裤子,而是在上面缓缓地打着转。
被干巴巴摸了好几分钟后,高炫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害羞道,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听到关盏的一声轻笑后,高炫更觉得羞耻了,他咬着下唇,体会着被关盏解开腰带,一点点剥下裤子的奇异感觉。
高炫只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烫,他习惯了被干脆利落地剥光,强制着染上情欲,却不习惯此刻如爱侣般的亲密逗弄,索性闭上了双眼,在黑暗中承受这燎原般绵密不断的欣喜与满足。
被关盏用发带在性器上系紧时,高炫瑟缩了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被关盏沾了脂膏的手指一点点在穴口边上抽插时,高炫小心地暗自配合,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这不是高炫头一次使用不含催情效果的乳膏,却是第一次,以一具没有沾染情欲的身体来使用它。
意识到这点的高炫一愣,连忙出声提醒关盏,“仙君,你忘记催动炉鼎印了。”
“我没忘。”
言下之意,不想用。
“不用的话…我会让您失望的。”
得知关盏的意图,高炫急得恨不得用自己体内的妖力去催动炉鼎印,他不是生来就能体会到后面快感的,没有催情的东西在,他的身体是不会放松下来的,他不想在此时惹怒关盏。
可他刚开始折腾,就被关盏在屁股上轻扇了一下,关盏的语气比刚才微重了一些,
“别闹。”
关盏明确感觉到穴道里的压力比刚才大了些,应该是受了身体主人的主观因素影响,他也不急,将脂膏的用量加大了一些。
冰凉软腻的脂膏一点点被指尖顶进穴道,穴口也逐渐开始习惯起手指的尺寸,逐渐不再缩地那么紧,可成效依旧缓慢。
高炫也感觉得到,他再度开口,“还请仙君再考虑考虑。”
“阿炫,你不愿接受我吗?”
“我没有!”
“那便放松,让我进去,不会弄疼你的。”
“我…有放松……啊!不要!!那里脏!”
又湿又软的舌尖有着无比的韧性,方才拒绝着手指侵入的穴口却为关盏的舌尖开放了通路,任它一路前行丝毫不做阻拦。
随着舌尖的顶入,高炫的挣扎幅度大了些许,慌乱间扫了一眼真实地映射着自己身影的铜镜,只见那镜中人美目含羞,满面潮红,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需要被狠狠疼爱。
羞耻,实在是太羞耻了,高炫很不想在关盏面前被展得这么开,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极其隐秘的、令他感到颤栗的渴望,从心底缓缓溢出。
舌尖在穴口耐心的转着圈,偶尔突袭般钻进穴道顶弄,又飞速退去。
双唇时而也会参与进来,贴紧穴口不留一丝空隙,将舌头尽力探入穴道,时轻时重地嘬着,每每此时,墙的另一端就会传来压抑不住的喘息,几次都带上了哭腔。
在关盏的不懈努力下,粉嫩的后穴被舔地附上了一层水光,在光下亮晶晶的,不知是口水还是从穴道里被带出的淫液。
而高炫前端被从根部绑住的性器,也颤巍巍地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立着。
管关盏盯着自己的成果,很是自豪,“你看,我就说我们阿炫做得到。”
而此时,高炫已经压抑了许久自己的喘息,听起来隐忍又克制,
“呼…想…嗯哈……”
“阿炫想什么?”
高炫忍得眼眶发酸,眼尾染上了一层薄红,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尾音是那般撩人,
“想要…嗯…高潮……”
“好啊,这就给我们阿炫。”
隔着一层墙壁,关盏看不见高炫满脸红潮的脸、偶尔晃动的双手、明明难掩欲求却偏偏衣着完整没有一丝凌乱的上半身。
关盏从旁边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串透明的水晶珠,五个水晶珠从小到大,最小约桂圆大小,最大约葡萄大小,最小的水晶珠里还嵌了由发光磷粉裹着的一颗随影石。
与记录影像的留影石不同,随影石可以随着记录的灵力波动,将周围几米的景象投放在任何光滑平面上,影像清晰,不损画质。
将最小的水晶珠塞入高炫的后穴后,关盏又拿出来了一颗随影石别在自己衣服上,对准了高炫的臀部,将两颗留影石的影像,一起投放在了高炫面前的铜镜上面。
“阿炫,接下来是第二颗珠子,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哦~”
裹了脂膏的珠子没有原本剔透,却也十分有质感,微凉的水晶珠贴近穴口,被点燃了欲望的身体自然地接纳了它的到来,穴口迅速张开,在指尖的推动下将珠子吞进去后,还嫌不够地贪婪伸缩。
顺着关盏的意,高炫满心羞耻地盯着铜镜,见自己的后穴是如何淫荡,又见到那颗在他体内的珠子被后来的往里挤进了一寸,随影石在湿泞的穴道滑过,将红润粉嫩的穴道照亮,叫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体内居然是这般模样。
很快,五个水晶珠尽数进入了穴内,关盏扯着珠串的尾端绳链,将珠串拉出来一点,又全部推回去,次次都能轻松撵过高炫的敏感点,随影石的影像也随之跟着晃动。
高炫一边体会着身后刺激的快感,一遍抬眼看向铜镜,心中觉得荒唐,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会看着自己的穴在如何挨操。
可即便再觉羞耻荒谬,高炫却依旧红着脸颊观看着,铜镜上没有投放影像的部分映出了高炫着装整齐的半身,与旁边淫靡的影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珠串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高炫也开始无暇注意周围的事物,全心全意沉浸在后穴的快感当中,他被后绑的双手紧攥,额角崩起了青筋。
“唔…哈啊…要…哈……要高潮了…唔……快啊嗯……再快些……”
卖了许久力气的关盏,很满意高炫此刻的反应,能在不施加任何催发情欲手段的情况下把高炫弄成这副操熟了的样子,实在让他成就感满满。
“乖,说些好听的,我送你上去。”
高炫半眯着眼,恍恍惚惚听到关盏的话,竟是脑子一抽,将心底的称呼喊了出来,
“盏…啊哈……盏……盏盏,唔嗯,给我……哈啊!盏盏…盏盏……”
关盏愣了愣,心花怒放的同时,快速将手中的珠串一整个给抽了出来。
珠串离体的瞬间,每一颗水晶珠都与高炫穴道里的敏感点来了个激烈的碾压,随着一声紧促的喘叫,高炫整个人都痉挛般抽搐了几下,一双腿软地不成样子,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上了矮墙。
关盏将他从壁尻里抱出来时,发现他仍在因为高潮而失神,漆黑的眸子里铺满了水光,泛红的眼尾也残存着泪痕。
关盏笑着亲了亲高炫满是齿痕的唇,“阿炫好厉害,你真的做到了。”
可能就连关盏自己,都不知他是在夸高炫摒除了过去的阴影享受在了这场性事中,还是在高兴剧情点完美的完成,又或许二者兼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