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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美人落泪哄骗/被美人J一整晚(初夜春药)

 

低头忙活的关盏没有看到,高炫不知从何时起,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关盏刚想解衣,却被素白的手拦住,关盏朝他看去,只见高炫泪眼涟涟,黑色眸子里闪烁着罕见的微光。

“关、盏。我不怕你了。可是我好脏,我不配与你欢好,我被好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操过,我不配……”

关盏没想到高炫居然如此自卑,顿时愧疚上头,觉得是自己把他逼得说了心里话,便什么也不顾,轻声哄着他,

“阿炫,你一点也不脏,脏的是他们,是人心。”

可关盏安慰的话刚出,却惹得美人开始垂泪,泪珠如断了线般一颗颗从高炫的侧脸滑落,砸在关盏的掌心。

丝丝冷意,直至心间。

他呜咽出声,“我只有一处是干净的,从未被人拿去做过脏事,今晚将它献给您,可以吗?”

若是平时,关盏只需听个开头便会觉察出不对,可此刻他的脑子怎么也转不过来弯,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落泪的美人,无论如何也压不住想要和他交颈缠绵的念头。

没有等到关盏的回答,高炫又加了一把火,“我仰慕仙君,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仙君,关盏,你会答应我的吧?”

说着,高炫滚烫的手搭上了关盏的腰带,轻柔却利落地将它解开了。

关盏虽未应承,却也放任了他的动作,眼眸逐渐朦胧,任由他将自己压倒在身下,腿心落下的一个个吻点燃了关盏心底最后的一层屏障,他彻底被情欲带动,喘息声逐渐加剧。

听到屏风后的动静,花娘们识相地停下了手里的琴,默默离开了。

只是两个沉浸在情欲中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离去,干柴遇烈火般地燃烧在一处。

常年在情欲中沉沦的人怎会不懂得如何让身体主动打开迎接侵入,高炫在关盏的一声声无措的喘息声中,一边俯身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一边缓缓打开他的双腿。

灵巧的舌头打着圈吮吸着龟头,时重时轻地吞咽着整根性器,就连滚硬的囊袋都吞入口中,任由性器前端挤进自己狭窄的喉管,只为给关盏带来最大的刺激。

很快,沉迷情欲被伺候得舒坦的关盏就在高炫的喉中释放出了第一发精液。

而在他射精的同时,高炫趁着他的所有感官被快感截取,向他紧致未曾被人触碰的领域伸出了手指。

高炫的扩张很认真,也很温柔,到后来,关盏几乎是软着嗓子求着高炫。

“嗯…啊哈~阿炫…锦鲤唔嗯……进来唔哈~你快进来嘛……呜呜呜嗯……”

听着关盏含糊不清的语句,高炫却一点也不心急,耐心将关盏扒干净,又从头至尾做了遍前戏,直至确认关盏能够容纳下自己的尺寸,这才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推入关盏的体内。

久陷欲望不得疏解,后穴才刚被顶弄,关盏那双布满情欲的眼便泛起了水光,他抬起自己汗津津的手臂,精准勾住了高炫的脖颈,脸上红成一片,

“嗯~你不…不要说自己脏……啊!哈啊~”

似是被戳到了敏感的地方,高炫只觉自己的性器被他原本就紧致的穴道绞得更疼,他垂下眼帘,身下缓缓地前后动着,低头将唇贴上关盏湿漉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轻嘬着。

“唔…身体嗯哈!好奇怪…啊~!”

关盏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某个点好似被盯上了,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被顶弄,身体反倒在对方坚持不懈下逐渐失去力气,渐渐起了想要迎合的想法。

青涩的穴道开始变得湿滑,那处隐秘的幽径不再排斥着他人的进入。

雪白长发与墨色发丝随着二人的律动交织在一起,关盏也在绝顶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在高炫狰狞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被操射了两次后,关盏隐约有些食髓知味,双腿勾上高炫的腰,单手扯着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启唇想要说什么,却只传出了无力的喘息。

高炫愣愣地看着身下沉迷于欲望,全凭身体本能行动的关盏,忽地不愿被他那只冰冷的左眼凝视,扯下了床边的薄纱罩在关盏的上半张脸上。

炙热的性器还留在关盏体内,高炫不再忍耐,按住他的两只手臂,俯身吻上那张嘤咛不断的红艳唇瓣。

高炫的吻来势汹汹,早在关盏给他那个毫无情欲的吻时,他便想那么干了,他想告诉他接吻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如幼兽般胡乱舔舐。

似乎被高炫想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姿态震到,关盏开始挣扎了起来,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无力,一切行为看起来反倒像是在故意引诱。

察觉到他的不老实,高炫腰身一挺,龟头擦着他的敏感点直直撵过,又引来湿泞穴道的一阵收缩。

“啊哈!”,关盏轻哼了一声。

高炫好半天才结束了自己的掠夺,舌尖退出关盏湿热的口腔,插在关盏体内的性器不见丝毫疲软,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

“嗯啊…不……啊哈!受、唔~受不住了…呜呜放过…嗯~我…哈~”

又被高炫压着释放了一次之后,关盏只觉浑身轻飘飘的,魂儿已经快要飞出去了,停止运转的脑子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挣扎着想要控制身体逃离淫窟。

只是关盏才刚翻身爬到榻边,不等伸出的手抓住垂下的纱幔,就被另一只湿漉的手后来居上,抓他回了这一片混乱的天地。

高炫单手箍住关盏的腰,将自己再振雄风的性器轻松推进了那个有些红肿的入口,用另一只手按住关盏的肩膀将他控制在原地不许再逃,听着关盏软糯的呜咽声,他轻轻地笑了。

“仙君,不要走嘛…听我叫给您听,他们都可喜欢听我喘了…啊~哈啊!仙君好棒…嗯啊……好湿好热唔~”

高炫的娇喘声很快盖过了关盏的,可他的动作却与声音极不匹配,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听着他愈发勾人的叫床声,关盏即使深陷情欲,全身皮肤却好似听懂了一般羞涩地泛了红。

在高炫的倾情侍奉下,关盏是彻底一滴也没有了,天光微亮时,他那可怜的性器仍旧支楞着,沾着白灼与晶莹淫液的马眼口却无助地张着,除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再排不出其他东西。

夜晚时清亮隐忍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初次承欢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只怕单是下床走路都要觉得别扭。

而劳累了一晚的高炫,一张精致美艳的脸上满是愉悦,漆黑的瞳眸一转不转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关盏,他睡时还维持着自己最后为他摆的姿势,实在是淫乱之至。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关盏弹性极佳的侧脸,饶有兴致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

“你会因为今晚的事罚我吗?我好期待。”

盯着睡死的关盏看了半晌,高炫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完全没有遮掩自己一身痕迹的意思,随手勾起一旁花楼准备的纱衣披在身上,起身去门口找小侍要了一桶热水亲自给关盏擦洗干净,却坏心眼的略过了那个饱经摧残的后穴。

关盏迷迷糊糊醒来时,一眼就瞧见了僵硬地跪在榻下的高炫,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瘦弱的身上只披了一层轻薄的纱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胆怯与不安。

关盏想叫他起来,却在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你…咳咳咳……”

听到关盏的声音,高炫慌忙抬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关切与愧意,不再跪着,起身去给关盏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

“仙君……”

喝了些温茶,关盏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嗓子也舒适不少,他神色复杂地端详着高炫精致的眉眼。

的确一如与他初见时那般,美丽、温顺、毫无攻击力,可为何,会做出将他压在身下一整晚的荒唐事?

忽地,关盏脸色难看了一些,难道是,他潜意识里本就想在下面?才会在受春药影响的时候暴露本性,是硬缠着人将他上了一遍又一遍的?

关盏看着高炫温软又胆怯,生怕自己惩罚他的样子,心底愈发肯定起自己的猜测。

也是,高炫分明最厌恶与人交欢,人又乖顺,若不是受他迫使,怎会主动做了那么多次!

想至此,关盏愈发唾弃自己,就算是有再大的生理需求也不该强迫别人,昨夜零星几个片段在脑内不断闪回,全都是他被压在身底时不断朝着高炫索求,叫他满足自己的回忆。

回忆里看不清高炫的表情,只知道高炫听话极了,现在的自己虚的可以,身前的性器还隐隐作痛,光是想到射精都会条件反射地瑟缩。

关盏被高炫扶着坐起身,顿时面色一红,穴内残存的粘稠液体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察觉到关盏的僵硬,高炫有些好奇地看向他,“仙君,怎么了?”

关盏脸颊涨红,迅速摇头,“我没事!”

“仙君既然无事,我们是否要回宗门去?还是说,仙君觉得昨夜不够尽兴,今日继续玩?”

“尽兴了!不玩不玩!!”

关盏刚睁开眼就接到了剧情点完成的系统通知,不必做任务,他哪里还有脸面拉着高炫干这种事情,更何况,再重复一遍昨日步骤,被玩的还不知是谁呢。

虽然明知对方会认为自己是在找借口,但关盏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虽然很苍白无力。

“那个…昨天的药膏,我沾了些在手指上,也受了药效,我不是故意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言下之意是,他原本只是想邀高炫来“吃”荔枝的,没有强迫他交欢的打算。

也不知高炫听懂了没,他神色未变,只是没了方才如临大敌的样子,身体放松了一些,

“昨日的药是烈了些,连我这具常年接触淫药的身子都受了影响,何况仙君这般清雅干净的躯体。”

说到这,高炫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道,“能侍奉仙君,是我的荣幸。只是…雌伏炉鼎身下终究有损仙君清名,仙君该尽快将我处理了才是。”

话听到这,关盏的眉头瞬间皱起,也顾不得身体的异样,着急地朝着高炫看去,

“你乱说什么?明明是我主动要的,你才是受伤害的那方。”

高炫没想过他会这么说,眸子微微睁大,随即便恍然明白,依旧乖顺地献计,

“蒙仙君怜惜,回宗门后我便会自断手足,吞丹封口,只望来日可以重新侍奉时,仙君能偶尔想起来寻我。”

“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

关盏一把握住高炫的手腕,抬起头凶狠地瞪着他。

再度开口,“不许乱说,也不许乱想,我既然已经和你缠绵过,以后就只会有你一个!和你一起,我不觉得丢脸。”

“仙君?”

高炫眸光明灭,一时难以理解关盏的意思,

“可,我只是炉鼎,只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占有使用的修炼资源,我何德何能……”

听高炫提到这个,关盏眼睛一亮,运转体内灵力在他额前熟练地画了道符,打入他光洁的额头。

温暖的灵力入体便消散无形,以灵力为载体的符文顺着闭塞的筋脉流入他空空如也的丹田,高炫顿觉小腹温热,熟悉的力量一点点从丹田内催生出来,虽然很小,但他却完全忽视不掉。

高炫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他不解地看向关盏,

“这是?”

关盏则像一个邀功的孩子般,骄傲地朝着他笑着,

“我为你准备的惊喜,虽然暂时解决不了你的炉鼎体质,但有这道符在,你辛辛苦苦吸纳进体内的灵气就再不会被人采补走了。阿炫,你也可以修炼了,开心吗?”

关盏计划得很好,等他把剧情点都打完再把妖骨还给高炫,为了避免高炫将来被禁术反噬,让他提前开始修炼,再将自己的毕生修为都附着在妖骨上,说不准高炫就不用去修习禁术了。

于是,关盏看着自己区区金丹的修为,陷入了沉思。

【对不起。】

被高炫一声短暂的心音叫回神,关盏这才发现高炫又哭了,似乎是被感动到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我没有想过,会有人愿意待我这般好。”

高炫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关盏哪还有心思去想他刚才听到的心音是怎么回事,一脸心疼地给美人擦泪,

“你不要这样啊,这根本不算什么,我还有好多都没做到,担不起你这般感激的。”

被关盏捧着脸颊的高炫摇了摇头,收住了泪意,楚楚可怜地抬眸看向他。

“光是仙君做的这些,就足够高炫铭记一生。”

关盏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匆忙别过眼收了手,“穿好衣服,我们回宗门吧。”

说罢,他连瞟一眼高炫的方向也不敢,自顾自穿着自己的衣服,却不知自己被高炫看了个精光。

高炫看着他带着浑身自己留下的青紫痕迹,腿脚别扭地想要套上亵裤,却每每都在抬腿至一半时小心地挺住了,几次下来,他的脸上也附上了一片红晕。

高炫这才想起来自己徒留那处没为他清理的坏心,不由愧疚上心,赶忙凑过去拦住关盏。

“仙君,我来为您更衣吧。”

关盏被他的靠近吓得差点没含住,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身体僵硬极了,好半天才开口,

“嗯…那就,麻烦你了。”

“仙君客气了。”

从花楼回来后,关盏破天荒晾了高炫许多天,无论高炫来找他多少次,关盏都闭门不出。

起初高炫并不适应,开始暗自担忧是不是关盏记起了那晚的事,在生他的气。

可时间一长,高炫也只得将心思都转移到了修炼上,说到底,他并没有打心底里认同自己炉鼎的身份,如今有了机会,他自然不会愿意一辈子都当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与高炫稳扎稳打的修炼不同,关盏在钻研能将修为附着在妖骨上的秘术,半个月过去,已经隐隐有了眉目,正想尝试往妖骨里注入些修为的时候,乌月山庄来人拜访千机宗了。

剧情里只有乌月山庄拿了千机宗资源的大头,不是没有道理的,某种意义上讲,乌月山庄与千机宗,也算是有些血缘联系。

乌月山庄的奇巧阁阁主顾无浅,是关盏这具身体小姨的孩子,若是按照凡间说法,他二人应是表兄弟的关系。

顾无浅年幼丧母,在关盏母亲在世时时经常接他来千机宗小住,直到百年前,前宗主夫人死在了一个秘境里,顾无浅当时也已长大成人,就从时常来住变成了年来拜访一次。

剧情里关盏并没有活到顾无浅来拜访,那时千机宗因为宗主更迭频繁,几个长老也不知所踪,一时间无人主持大局,千机宗大乱。

顾无浅仗着表少爷的身份来搜刮了不少资源,更是看上了身为炉鼎的高炫,和他酱酱酿酿了许多花样,才把人带回了乌月山庄,当做修炼资源上交。

因此,有关顾无浅的剧情点,都是在千机宗的地界的,此时顾无浅一来,几个剧情点就已经在任务面板里闪烁着准备随时点亮了。

关盏点开面板,打算挑一个剧情点先去打,所看清楚内容后,立马脸色爆红,慌乱退了出来。

该说不愧是奇巧阁,顾无浅用在高炫身上的道具花样百出,几个剧情点一个比一个会玩,一想到为了任务他不得不在高炫面前装作变态的样子,关盏就觉得自己头都要秃了。

由于在剧情里顾无浅一眼便相中了高炫,关盏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有机会见到高炫的,草草应付了他一番就将他给打包送去了宗门内安排客人居住的院落,与高炫所在院落最远的那间。

半个月没见到关盏,高炫在看到他出现在自己小院里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关盏顿觉好笑,走过去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

“怎么了?看见我不会说话了?”

高炫恍然回神,脸颊悄悄染上薄薄一层微红,“没有,只是…许久不见仙君,有些不敢相信。”

高炫很懂事得什么都没问,反倒让关盏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又开始在心里默默纠结。

其实,他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主要是觉得,他一副刚十八还没长开的样子,实在是…太嫩了,让他觉得对这样一具躯体产生那种心思十分有罪恶感。

别看关盏在快穿局里摸爬滚打了那么多世界,世界通用条例他可以说是倒背如流,工作者在任务中不允许过度杀生、不允许侵犯未成年等等,这都快成刻在dna里的铁律了。

在来之前,关盏已经手动开启了一个剧情点,系统的自动记录功能正在开启。

关盏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你今年…多大了?”

高炫一愣,仔细思考了一番,才有些小心地开口,“大概…五百多岁吧。我们种族幼年期很长,三百岁成年后会蜕鳞幻化人形,我现在的形象是在被制成炉鼎时用了化形丹强行催化的。”

关盏暗自松了口气,心底多日担忧终于彻底消散,只是马上就浮上了密密麻麻的疼惜,不到三百岁就被捉上岸了,那这两百来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似乎是看出关盏心里不好受,高炫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扯着他的袖口安慰他,“幸亏有仙君在,让我知道修士并不都是吃人的恶鬼。若是仙君怜惜,往后可以不要再躲着我吗?”

“好。”

说开了之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之前的和谐,起码关盏是这么觉得的。

关盏带着高炫要去湖边赏景,还带了两个弟子随侍,四人刚到湖边,关盏却将高炫一人留在了湖中心的凉亭里,称自己忘了东西在房间,要回去取一趟,交代两个练气期的弟子在湖边守候,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高炫正在猜测关盏原本想带来什么重要东西,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在腰间抚摸。

他的修为被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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