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不净的男士们会对她欲欲跃试,而另存玩绕心思的女士们,只怕会立刻翻了醋缸。
她几回因此被找麻烦,烦得要死。
不过身份不身份的,只是她随口一说,发个牢骚。
她一贯不屑于将女人的社会地位与男人的事业成就做相关捆绑,所以并无所谓虚名,只要议论声不吵到她的耳朵,那便随意旁人说什么,她早练就了一颗大心脏,应事波澜不惊,再不是去北州放逐前的那个核心脆弱的花月。
不过此刻,封铎却在认真思考,他反省自己在男女相处方面经验实在不足,裙思二洱珥五九乙四起,所以才没有事先考虑周全,他更觉得自己方才随意开口的态度,是叫花月受了委屈。
他牵住花月的手,认真道:“当然有身份。只要你肯点头,我盼望你能做我的女朋友。”
花月挑眉:“女朋友?”
封铎的语气显得不稳又带急切:“你愿意吗?”
花月矜傲,像个高高在上的美丽天鹅,在与地上的凡夫俗子作约定。
她昂起下巴道:“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封铎哂笑,愿意配合她的高姿态,惯着她,宠着她。
他玩笑的口吻又问:“那拿着号码牌,排队等着做你男朋友的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邀请到我未来的女朋友,和我同住酒店,陪我几天呢?”
花月唇角也被吊起来,她不紧不慢回道:“勉强答应吧。”
封铎摸摸她的头,居然语气很显诚地跟她道谢。
花月不想再玩这装模作样的游戏,却一时躲避不开他炙热的眼神。
两人要同住酒店里……她可以想象出,一旦他们环身无拘束,一定又会放纵无度。
就像当初在北州客栈,分开前最后的靡靡两日,无夜无昼,无休无止。
现下回忆起,花月尤记得如树根粗实的虬茎,不停向下钻扎,泉水漾溢飞溅,荡起的一圈圈涟漪,无力撼动如此过力猛烈的冲击。
她无依,她攀附,那一刻,就只想尽全力地贴靠上他。
往事不堪回首。
她稍正色,挥散掉脑海中不正当的画面,突然改了口。
“我懒得收拾行李,太麻烦了。”
“我来收拾。”
花月矜持继续:“我衣裙很多的,鞋子包包更多,它们个个都金贵得要命。”
封铎十分有耐心:“我帮你慢慢装,如果实在不行就联系搬家公司,找来专业人士过来收整,总会叫你满意。”
花月:“请搬家公司的人,那可得好好盯着,不盯紧一点的话,难免会出疏漏。”
封铎殷勤依旧:“好,我来盯,你只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