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想,那么私密的事……
封铎想打消她的顾虑,开口并不含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和我上过床,你身上的宝贝地,我哪儿还没看过?”
这完全不一样。
不听他的话还好,听了花月更不想从毯子里出来。
封铎却用力拉扯开一条缝隙,看着她的眼睛说:“那这样行不行,等你好了,我让你看回来?”
花月有些怔然,没立刻反应过来。
她问:“看什么?”
封铎粗话直接:“看老子尿。”
他的厚脸皮程度总是超过花月的想象,闻言,她耳朵立刻烧起来,听了垃圾话,她觉得自己都跟着不干净了。
只瞪他一眼又不解气,她忿忿的,张牙舞爪作势要拧他。
封铎一身腱子肌,结实的皮肉叫花月毫无下手之力,一通折腾下来,她自己累到不行,封铎却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等花月终于消停了,封铎小心着力道,将她打横抱起,再往病房内的独立洗手间去。
他将盥洗池的水流放到最大,保持声音最响,条件有限下,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花月咬咬牙,到底从了。
可快结束时,封铎却再次招惹她。
他启齿,坏恶的字眼一个接一个往她耳朵里钻。
“其实你帮我弄那次,我就想这么干了,但没敢,怕你杀了我。”
花月难以想象他说的。
更怀疑,她交往的到底是个什么坏东西。
第四十七轮月
花月谨遵医嘱, 注意休养,配合理疗,到第三天下午,她脚踝处的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简单的下床活动也终于不再受限。
期间, 姜睿哲专程过来看望, 他问询过花月的伤势后, 欲言又止半响,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替程佩珊她们试探起花月对撞车事件的处理态度。
是坚决报警, 还是接受私下调解,二者天差地别。
“那个,其实程小姐她们早也想过来了,可担心治疗期间冒然出现会影响你休息,所以便托我先来问一问。”
封铎先开口:“她们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