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还生气吗(当面清理后X/手指检查/腿交/S满腿心)
“怎…怎么了?”
不知道对方突然间叫住自己是何用意,宋予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走过去伸手敲了敲门。
可他刚站到门前,就像是早有预谋似的,面前那扇门的锁舌发出一声弹响,在宋予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只湿漉漉的手拽着他的胳膊,将他一把拉进了浴室中。
“啊…”
宋予短促的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迎面而来的水流淋得下意识闭上了嘴,密集的水柱倾泻而下,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像是偶遇了一场突然降下的暴雨。
不快的记忆涌上来,宋予没办法开口,只能紧闭双眼,下意识用两手慌不择路的在身前推拒着。
在他哀求着推搡了几下之后,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宋予如获大赦般张嘴吸了两口气,被剥夺的氧气带着潮意慢慢回到肺里,刚才狂跳不止的心脏还残留着余音。
“…”他听见一声低低的笑,宋予这才后知后觉刚才的一切都是方钺的恶作剧,心里忽然泛起迟来的酸涩。
可这种感觉只在脑海中残存了短短一瞬,很快他就没法再分心去思考其他,方钺忽然凑过来,把他按在瓷砖上吻,后背瓷砖冰凉的温度和胸前紧贴的滚烫躯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宋予的注意力全在舌尖那点暧昧的温存,没注意方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湿意滑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握。
直到唇齿分离宋予还没从这个短暂又缠绵的吻里回过神来,一股水流顺着头顶向下蜿蜒钻进他的眼睛里,宋予手被握着,只能像小狗一样狼狈的甩了甩头。
“还生气吗?”方钺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另一只手动作还算温柔的替宋予抹掉了眼尾的水珠。
“…我没有生气。”宋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小声回答——原来方钺注意到了,虽然他也不算是生气,毕竟他又没告诉过对方自己怕水,本来也没什么,如果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反倒显得自己小气了。而且,方钺实在是犯规,像是看准了他一定吃这套似的,就算他刚才有点难过,可很快就被这个吻哄好了。
“我只是以为你叫我去因为在里面还缺什么…”宋予轻轻拨开对方为自己擦拭的手,故作轻松的说着,垂眼突然看见方钺腿间,像是烫到一样,连忙条件反射般移开视线“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
“出去干什么?”方钺眼疾手快将他困在两臂之间“刚刚不是说要一起洗?”
“啊?”宋予呆呆看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唇,半晌才忽然意识到方钺在说些什么,脸上噌的染上了一抹红。
方钺进来之前,他的确是说一起洗,可他是说洗衣服,没说是一起洗澡的意思啊。
刚才的偷袭让他身上那件短袖彻底湿了个透,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下摆贴在他的腿根,宋予稍微一动,那湿透的布料就跟着往上挪半分,将堪堪遮住的光景一点点展露在他的视线中。
“不用了,我…我等你弄完一会再洗。”宋予视线看向门边,伸手欲盖弥彰的将衣摆轻轻向下拉了一下。
“又不是没看过。”方钺嗤笑一声,显然是觉得宋予现在有点矫情,明明刚才才在一张床上做完爱,这会又羞耻心发作了“放心,只是想让你抓紧时间洗完早点睡觉,你不困我还困呢。”
“…”听出方钺的话外之音,宋予脸上的热意不减反增,他不是担心方钺要跟他在浴室里做什么,他只是不想让方钺见到自己做清理工作的样子“这里两个人站着太挤了…我一会再洗…”
他说的话倒也没撒谎,他家的洗漱间不大,中间是洗漱台,左边被分隔了一块区域来淋浴,平时宋予一个人洗澡倒还没影响,如今站两个大男人,连手脚都伸展不开了。
“润滑剂留在身体里的时间如果太长的话,可就弄不出来了。”方钺忽然幽幽开口,打断了宋予的话“你之前不是还发烧了?”
“我…”方钺的话成功让他想起请假,但想到一天要站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学分也没多多少,刘子阳就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在家里躺到开学再回来呢。
果不其然,在新生入学的过,他们不过是床伴的关系,对方从没强迫他做过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又拼什么把自己肖想成受害者的苦情角色呢。可今晚他把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僭越了那条最开始设定好的线。
“没什么该不该说的,是我一直没考虑过你的想法。”方钺闻言,语气却出奇的平静“你可能说得没错,我是在试探你,不管让你做什么,就算你不喜欢也不会拒绝,所以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可是学长,我们不过是床伴,不需要这么多迁就和退让的。”方钺忽然话锋一转“如果你觉得委屈不舒服,就应该早点说出来,大不了我们好聚好散,做朋友或者陌生人都行。”
方钺的话刺得宋予心脏坠坠的疼,泪腺又在隐隐发烫。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以后早就没有回头路,哪有什么好聚好散一说。他自己也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纠缠不休,可事实是,方钺只是刻意忽视他跟他保持距离就已经让他快要崩溃,他不知道,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要怎么做才能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最开始他们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他不过是想能跟方钺多产生点交集,后来误打误撞上了床,又想跟对方变得亲密一些,再后来方钺送他去机场,给他寄礼物,在他家楼下跟他接吻,来看他演讲,好像自己真的成了对方身边特别的存在,他又忍不住想让现状维持得更久一些。
是他太贪心了吗,怎么现在连维系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也成了一种奢求。
“我从没觉得委屈或者不舒服,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很高兴,所以你想做的事情就算我没做过,我也都尽量去做了,仅此而已。”宋予道“我只是以为如果我能配合你,是不是就能在你身边待久一点,这算迁就吗,我不知道”
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落在他的脸颊,手指在他湿润的眼角轻轻抹了一下,宋予顺着对方的动作仰起了头,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掉了眼泪。
“学长。”方钺垂眼看他“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不是让你反省。怎么选是你的自由,你不用有负担,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继续选择待在我身边,我会做的事情只会比之前更过分,像今天这样的事也还是会发生。你接受不了或者厌倦了也可以随时说结束,听懂了吗。”
宋予一怔。
方钺还想说什么,一阵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松开宋予,留下一句“想好再回答我。”便接通电话下了车,他在门外等了一会,一个戴着安全头盔的男人来匆匆到了车旁,看样子应该是他说的代驾。
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方钺将钥匙交给了对方,自己又回到了车上。
回去的路上景色冷清得多,进入大学城之后,宽阔的道路上几乎没有别的车辆的身影,甚至连红绿灯都变成了黄灯闪烁的状态,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宋予的公寓楼下,代驾按照要求把车停到停车位后,便骑着电动车先离开了。
车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宋予先开口。
“我想好了。”
哪里还需要想呢,他自始至终只有这一个选择而已。
…………
狭小的车厢中蒸腾起情欲的气味,宋予坐在方钺的腿上,他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挂着那件衬衫,车外的路灯隔着车窗,在他单薄的锁骨上凹出的两个小小的窝。宋予眼角和两颊的皮肤红得厉害,像是重新浮现出的醉意。
方钺的衣服被向上推到胸口,坚实的腹肌几乎是一览无余,宋予被搂进怀里,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的胸腹之间,皮肉相贴的感觉激得宋予情不自禁的晃腰,腹肌上很快被磨得湿漉漉一片。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被对方碰过,就算醉了酒身体也兴奋得不像话,这才刚被方钺按着咬了几下喉结,宋予的分身就硬得翘在小腹前不断吐水。
宋予能感觉到他屁股下面压着的那团东西越来越硬,隔着布料顶在他的腿间,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究竟是什么,方钺忽然伸了两根手指插进宋予口中。
“唔…”
方钺的手指压着他的舌不断向里探,几乎快要触到他的喉口,口腔后面的软肉全都敏感得要命,突如其来闯入的异物让宋予喉咙发痒,他被逼得落了两滴眼泪,忍着不适乖顺的敛着牙口,用舌尖缠着口腔中的指节,将他们仔仔细细舔舐了一遍,直到将那两根手指舔得湿淋淋的,方钺才大发善心放过宋予。
宋予被弄得有点缺氧,脑子晕乎乎的一片。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突然啪的一声,沉甸甸的拍在了他的腿间。
他总算是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顿时又羞又怕,那柄狰狞的凶物压着宋予会阴的软肉不断向前顶,柱身上的经络突突的跳。
现在这个姿势,方钺的龟头几乎顶在了他身后翕动的穴口,就像是下一刻就要不顾一切插进来将他塞得满满当当。像是怕他逃,一双大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他的牢牢锢在怀中,粗长有力的阴茎像烙红的铁棒,烫的宋予腿心打颤,他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顶穿了,小腹也绷得死紧。
“学长,我就这么插进来好不好,嗯?”
他咬着宋予的耳尖,用刚被宋予舔得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捅进宋予的后穴中。
“嗯啊…”宋予闷哼一声,将穴里的手指咬得死紧,身体被破开的瞬间他扑簌簌又落下了眼泪,他分明还能感觉到股间方钺的阴茎虎视眈眈抵在穴口,可身后传来的饱涨感又让他有种真被操进来的错觉。
他情不自禁晃动起身体,屁股前前后后的耸,厮磨着方钺夹在他腿间的那个硬物,通红的龟头在他两瓣臀肉间时隐时现。方钺握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几乎全根没入只剩下指根,暴戾得干到最深的地方,他轻车熟路寻着骚点一顿猛按,宋予哭叫着,脸上晕满了潮红,前面的阴茎不争气的滴滴答答淌着水,连那口穴也被干得软烂。
“唔…唔…嗯…”
腿间的凶物撵着软肉狂乱的前后耸动,手指把他后面搅得一阵阵的痉挛,他明明没有真的插进去,宋予却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搞死了。
他嘴巴空得要命,想被方钺亲舌头,可想起今晚发生了什么,又只能悻悻咬着下唇去蹭着方钺的肩,自我安慰的在肩窝留下几个轻轻的咬痕,哼哼地掉泪。
穴口被拓开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抽动的动作被干得咕滋作响,方钺又塞了一根手指探进穴里挖着肉壁,直到将后穴的小洞拉得更开,连褶皱也一点点抻平,宋予扭着屁股想逃开这种诡异的感觉,却只能蹬着腿,无助的从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嗯…啊…不要,会坏的…嗯啊…!”
身体里的软肉痉挛收缩得厉害,方钺比谁都了解,这是宋予被干到高潮的前兆,每次爽得不行的时候,身体就会咬得死紧。
“不会坏的。”方钺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耳朵尖,示意他放松一点。他拉着宋予的手绕到背后,握住了抵在自己股间的硬物前端,龟头不断蹭他的手心“都射给你好不好,嗯?”
“…”宋予也不知听清了多少,脑袋埋在方钺的胸口胡乱点头。
方钺低低的笑,又在他手心狠狠蹭了十几下,忽然松开了宋予的手,将龟头抵在了宋予的穴口,稠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在宋予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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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楼层缓缓上升,宋予心跳得飞快,密闭的空间里他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裤子里兜着黏糊糊的淫水和一屁股的精液,一动就会紧紧贴在腿间,他没敢抬起头,生怕被电梯角落的摄像头拍到此刻自己淫乱的神色。
电梯门刚打开,方钺就拽着他的手往外走,他踉跄着跟在身后,一股水流蜿蜒着顺着腿根往下淌,臊得耳尖发红。
钥匙插了好几次都没插进锁孔,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开了门,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粗鲁地按倒在门上凶狠的吻。
脑子里盘旋着阵阵蜂鸣,头重脚轻的感觉像是缺氧的前兆。方钺连脱带拽扯的撕扯他的衣服,下车前胡乱扣上的衬衫纽扣被再次撕扯开,金属扣解开的碰撞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听起来粗鲁又急不可耐,宋予甚至有种他马上就要被对方吃掉的错觉。
“嗯…卧室…床头柜里有套…”他被掰着臀肉插了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搅,残留的淫水被插得滴滴答答溅在地板上,宋予吸着舌头吐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绕在舌尖,只觉得现在的情景好像似曾相识。
方钺也像是意识到什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横打抱起他往房间里走。
宋予浑身赤裸的被扔在床上,方钺欺身骑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瞧他,眼神比体温还要灼热几分。
“舔。”方钺握着胯间的硬物凑到宋予脸上,用湿润的龟头蹭他的嘴唇“舔硬了操你。”
“…”宋予直直望着眼前的凶物,所剩不多的理智快被身体里的那团无名的火烧尽了。他无处可逃,只能在对方的注视之下张了嘴,伸着粉嫩的舌舔上那根肉棒,精液混着淫水的腥咸气味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激得他口腔里不自觉分泌唾液。
他含着那根阳具吸了几下,将满口的浓腥咽下,抓着那根粗硕阳具的柱身,用舌尖在龟头的沟壑中挑逗似的舔吸,宋予听见头顶上方溢出带着情欲的鼻音,宋予像是被鼓励,陷得越来越深,蠕动着舌头去讨好侍弄着口中的肉棒。
脸颊被戳出一个小小的鼓包,滚烫的阳具烫得他的口腔快要融化,口中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硬,他敛着牙将柱身往里吞,硕大的龟头顶进他的口中,被软红的舌缠着吮吸出粘腻的水声。
“宋予,你真他妈骚死了,怎么这么会吸。”宋予眼神迷离,眼角和两颊的皮肤红得媚人,嘴里又湿又软,方钺看得小腹发热,抓着宋予后脑的头发往嘴里又插了一些“张开点,看看能不能全吞进去,嗯?”
“唔。”宋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湿了眼眶,艰难发出一声软软的哀鸣。方钺的腹肌离他近在咫尺,上面浸着薄汗,腹股沟淹没在浓黑的耻毛之中,蜿蜒的青筋涨起,随着呼吸在眼前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