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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兄长:扩张//

 

魂灯未灭,说明生机尚存。

“若能以时运与灵力造躯,再将其四散的魂魄补齐,他就可以回来了。”

“回来?回到时岛?重新回到你身边?哥……承认他不会回来这么难吗?它从始至终就没想过留下来。”

“不,你想多了,我是指它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如今通道已开,出岛收集时运,积攒灵力,成为了他与兄长接下来的必然抉择。

若是二人同时出岛,难免惊动天道,徒增难度,再者,单有躯体不足以使其“复生”,需留一人深入时岛内部,收集它因时运耗尽而干瘪碎裂的灵魂。

兄长想要留下来。

恍惚中,一滴透明的水珠落了下来,路连明眨眨眼睛,目光重新投向面前的兄长。

刚刚的,是眼泪还是汗水?

“哥。”

“……等我一下。”兄长以手掩面,跨坐在路连明腰上。

“我可以用真身去,”路连明抓住他向后伸的手,动作粗鲁地抹去他指腹上的一点晶莹,“你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从灵植上采摘的灵果基本够维持他的时运需求,不至于饥饿,无需更多时运。

“我不放心你用真身去,这群家伙远比你想象的更为敏锐,更为狡猾,你不能没有一点脱身的方法。”他衣衫半解,露出胸前一大片苍白的肌肤。

“只是这样?”

他与兄长之间不比外人,传递时运无需吞食或性交,简单肢体接触即可。

兄长不喜酸,平日灵果都是由他来吃,再将时运传给兄长,所以他不信跨坐在他身上的兄长不是别有所图,意有所指。

“步月状态不好,短时间可能结不出足够的灵果。”

步月,天道特意送来而来的灵植化形,自萌芽起,就被路连明捧在手心里殷切照看。

因为是二人在岛上的唯一食物来源,在经年累月的结果后,如今,它身上的时运香味几近于无,稀薄的很,灵果的口味不再如往常,甚至偏酸。

距离他上一次见到步月,的确是很久了。

“你和他聊过了?”

“不,我知道你会想亲自和他聊。”

“……让我来说,还有,把时运直接传给我,你不需要这样哄我。”

他曾无意撞见过兄长私下哄它的场景,也是跨坐在它身上,身体上下起伏摇晃,急喘不停。

但是他和它不一样,他不喜欢,也不需要兄长用性来哄或者补偿。

无需补偿这段时间对他的冷落,又或这即将到来的,再一次的抛弃。

他不希望再一次看到,兄长心安理得地和他长久分开。

至少要愧疚吧。

于是,路连明拍拍兄长的手背,“起来吧。”

兄长没起身,而是弯下腰,试探性地凑近,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放心吧,没哄你,不是补偿,是提前习惯……”

他体温高,胸热乎乎地贴着,“别急着拒绝,从哥哥开始,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食”是时与生俱来的本能,嚼碎吞咽,无需探讨,也无需请教,“性”则不同。

关于如何俘获天之骄子,让他们成为自己获得时运的容器,却不受其反噬,个中的细节,并不存在于石板所记载的文字之中。

路连明直视兄长的眼睛。

一双纯黑的眼瞳干净透彻,在暗夜里泛着无机质的光芒,不再见任何温情。面前的人,眼眶里分明没有一滴眼泪。

的的确确是他熟知的兄长。

路连明说:“我一直有在好好忍耐,你没看见吗?”

他明明都已经忍住了,否则,早把它一口咬碎了。

“我知道,你很乖。所以,为了我,再忍耐多一点,好吗”兄长并不退让,显然,他立场坚定,非常清楚他要什么。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教他,要逼他乖,要他继续忍耐。

路连明别过脸,伸手探向床沿摆着的瓷碗,捏出一颗最柔软的灵果,塞进嘴里,果然,还是好酸。

即使是其中最熟的一颗,同样酸透了。

“好。”他说。

兄长扯松腰带,脱光衣服,背对着他,俯跪在他脚边,腰部下沉,圆润饱满的臀部翘起,路连明甚至看没看清那中间的一点,两瓣臀肉就猛地绷紧,两侧向内凹进一个浅浅弧度。

竭力紧绷,稚嫩羞涩的模样,仿佛一枚才成熟不久,仍然透着青涩之意的灵果。

“我帮你按着。”路连明语气温和,贴着臀肉的两只手却用力一揉,往外一掰,彻底逼出内中的一点羞涩。

细长的淡色穴口微张,挂着一小泡要坠不坠的黏腻淫液,湿哒哒地透着水光。

绝对称不上青涩。

这是一枚已然饱胀熟透的灵果。

显然,它曾被外人用指甲划破果皮,还欣喜地露出果肉,溢出汁水,却不料受到大力揉捏后,就被随意丢在一边。

长久的压抑与忍耐让他萌生了一阵没由来的怒火,难以想象话语逃出他的戒备,从嘴里跑了出去,“为什么让他肏你?是因为被插进去很爽吗?”

明明只要肏它就好了,难道这就是爱?所谓的爱?

兄长浑身颤了一下,穴口缩成一点,随后啪的一声,淫泡滑出会阴,落在榻上,留下一小块黏腻的湿痕。

“……不是。”

路连明竖起耳朵,紧张地,想听他的辩解,最好是情急之下的剖心自白,但这沉默就跟深不见底的裂缝一样,好似没有尽头。

因为什么啊?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很好,如果不是足够快乐,为什么要……被玩烂?

兄长不解释,一句“不是”,干巴巴两个字,就搪塞完了他所有的恶意揣度。

那么残酷而直白地,极尽扭曲地,以回避地方式回答了他可笑的质问——是因为爱。

因为它很特别。

因为它想要。

因为……它不愿意忍耐。

荒谬。

恶心。

……无聊。

他感到嫉妒。

“两根手指插进来,帮我扩张。”兄长侧脸贴着床榻,手向后伸,顺着他的力道,用力地掰开自己的臀。

臀肉瞬间在他的指缝里微微下陷,摸起来,软软的。

“……痒。”他臀部短暂后缩,但很快,在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沉默中,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路连明的双指毫无阻塞地插进肛口,摸到兄长的柔软的内里,是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的滑腻的触感。

含着指节的穴道不同于他所熟悉的一切,甚至与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仿佛含着指节的,不是一条狭长细窄的肠道,而是一个装满淫水的肉袋,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噗嗤噗嗤漏着水。

这也要扩张吗?

穴道松松软软地含着他的半截指节,偶尔的紧缩,也只是又推出许多亮晶晶的液体,以供深入。

他敷衍地用食中二指的指腹,沿着肠壁,配合在肛口褶皱处的拇指,一点点拉扯和按压。

路连明开始有点心不在焉。

今日因它和兄长,还没去照看灵植,步月该生气了。

他马上要走了,步月应该能趁这段时间恢复点精力,而且,等他回来也许能分一些给它。

不过,说不定它都不会发现他离开过,要不干脆别和它说。

“……多加两根。”兄长咬紧牙根,尖牙相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尤为明显。

说着,他撅着臀,往后膝行一小步,让自己的后穴完全吃尽他还半露在外的一小截中指。

指缝里现在满是他的淫液。

路连明加到第四个手指的时候,阻塞感才强了起来,穴口褶皱撑平,紧紧箍住他的掌骨,稍一抽插,兄长就闷哼出声,腰也不受控地下垂,整个人几乎完全趴到地上去了。

或许是冒汗的缘故,好几次,他的手都没能好好按住自己的臀肉。

两瓣臀肉总是啪地一下夹住路连明的手。

“嗯啊……进来。”

路连明面无表情,在他隐忍的喘息声中,平淡地陈述事实,“哥,我还没勃起。”

兄长的呼吸停了一瞬。

他缓缓转过身来,垂在脸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下唇那道,很深,出血了的牙印。

他膝行凑近,松开路连明腰带,掀开衣摆,然后,愣了一下。

“你幻化人形,记得要参考那个人的尺寸。”

“都听你的。”

湿热的触感笼罩了路连明的鸡巴,柔软灵活的舌面反复滑过他的龟头。

他下腹发热,呼吸加重,视线追着兄长的发旋片刻后,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兄长的后脑勺,一路拂向脖颈处,感受他的砰砰直跳的脉搏。

好像,他喜欢这种似乎完全掌控兄长的错觉。

“哥,我喜欢这个,你以后也会给我做吗?。”

兄长吐出深入到喉咙的小半截鸡巴,只含着龟头,抬眼瞧路连明,方才还清透的一双黑瞳蒙上了一层淡红色的水雾。

“”兄长没直接回答,而是用尖牙轻轻蹭过他的马眼。

一阵尖锐的痛意掠过,路连明呼出一口热气,拎起兄长的脖颈,“转过去。”

他一手揽过兄长腰腹,一手揽起他的腿弯,把人完全抱在怀里,不给他除自己之外的任何其它着力点。

某种程度上,也多亏了它曾经把兄长完全肏开过,否则现在路连明的龟头也不会这么顺利得撑开他的肉道,半截塞了进去。

“唔呜啊!”擦过敏感点时,兄长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往上撑,好像这样就能这逃离如影随形的刺激快感。

路连明顺着他,停下动作,让他缓了一下,才把脸贴在他后颈,问,“不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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