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总裁为哄小孩做0/主动骑乘
但其实他没想让季瑜轻轻地操进去。他需要粗暴的性爱来麻痹疲劳的神经,以此来达到疏解压力的作用。
这大概也是过去的几年里他会跟人谈恋爱上床做爱的原因。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缓解压力。不过他在对待过去那些床伴都是很温柔,从他们舒服为角度考虑的。可能是对待小孩总会不自觉照顾的心理。
说这番话,不过是因为他是看人先抓弱点的商人,他会从获取的有用信息中挑选,然后加以利用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此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不要顾虑我,野蛮地进来将我操坏。
季瑜吐出肿了一圈的奶头,架起傅斯年比例诱人的双腿,果真在臀缝里看到一个粉嫩张合的穴口。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露出青年人强有力的身躯。
季瑜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买的润滑剂又在床头柜上酒店赠送的避孕套里随便拿了一个。
他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将开口冲着那口漂亮的穴里挤。冰冷的液体冲刷着滚烫的肠壁,傅斯年被刺激的呻吟着蜷缩起身体。
“哥你这儿可真漂亮。”
季瑜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往外吐润滑剂的穴口,脑袋里不知怎么就想出了那喷他精液的画面,一边撸动血脉偾张的鸡巴,一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触碰穴眼,还不忘再真情实感地夸傅斯年。
傅斯年望着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小狗,忽然感受到莫大的心理快感。他可以敏感地感受到男孩已经伸进两根手指进入到他的身体里,缓慢细致地抽插来为他扩张。
他明明已经硬成那样,却还是选择把傅斯年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傅斯年心悸,蹭在男孩腹肌上的阴茎也可耻的更硬了。
“宝宝喜欢吗?”
不等季瑜回答,傅斯年主动拉住季瑜撸管的手放到自己布满红痕的奶子上,轻声说:“这里也想要宝宝碰。”
季瑜低头叼住肿了一倍的奶头嘬奶,散落碎发下的耳尖通红。
季瑜生怕一会进去疼到傅斯年润滑液挤了得有一半进去,那口小穴没吞进去的全给吐了出来搞得傅斯年腿根黏糊糊湿一片。
眼见着肠道吃进四根手指,季瑜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尺寸发现虽然小了点但也差不多。
他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准备给自己戴上,结果……他妈的小了!
傅斯年听到撕包装袋的声音,他本以为男孩即将进来,可等了半天发现没动静,等再过一会就是抽泣声。
一抬头,季瑜哭了。
季瑜没那么爱哭他挺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觉得掉眼泪不值钱还丢脸。可有时候崩溃也不需要多么严重的事,只需要很多个小事叠加在一起,最后轻轻一推,“砰”,塌了个彻底。
傅斯年慌乱地顾不得身下的润滑液淌了满床,连忙抱住男孩,哄着,“宝宝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季瑜没把所有的原因都说出来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他拿起拆开的避孕套给傅斯年看,吸了吸鼻子,“太小了戴不进去。”
“宝宝你……”傅斯年没忍住勾住季瑜的脖子和他接吻,“太可爱了。”
被这么可爱的男孩操也挺好的。
但其实傅斯年看出来男孩没有说出全部的原因,可他不想揭穿男孩,就像一开始男孩也没揭穿他一样。
傅斯年用手扶住季瑜的鸡巴,腰缓慢地向下压,一点一点把粗长的一根吃了进去。
火热的铁棍在狭小的肠道里前进很困难每进去一点都仿佛要把肠道烫伤。
傅斯年脱力地趴在男孩身上,咬住嘴唇为了哄男孩一口气全都吃了进去。
“啊啊啊!”
龟头破开肠壁紧接着就是整根末入,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挤压着完全占据整个肠道。太撑了,强烈的异物感甚至能让傅斯年看到自己小腹那凸出来的一块——那是季瑜的鸡巴。
肠道里又酸又涨小腹也疼得厉害,傅斯年不敢想象如果男孩没有细心的为他扩张,那么代替润滑液的就应该是他肠道里的血液。
傅斯年呼吸急促宛如窒息。
季瑜心疼地抱住他无声无息哭得更厉害。
可谁知傅斯年刚缓过神便擦去他的眼泪,“嘶啊啊……宝宝没有避孕套……就直接射进来吧……”
“宝宝不要哭了……有什么难过的事都不要哭了……”
季瑜瘪着嘴眼泪跟断线的珠子更止不住,他蹭到傅斯年怀里要他给顺毛。
季瑜为了跟前男友在一起被他爸拿皮带抽了一顿抽得鲜血淋漓疤痕到现在还在后背留着。他妈也狠啊,狠他喜欢男的,但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边哭边扯着他爸不让打。
其实他爸又何尝忍心呢。
本来和睦的一家就因这事闹得连话都不怎么说。
但季瑜他心疼他爸妈却是从来没后悔过,谁让他继承了他们季家男人死犟的性格看上谁就是谁,一颗心都得洗干净捧到喜欢的人眼前。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个看起来乖顺的男朋友却把他当傻子一样耍心眼,不仅一直向家里谎称谈的是女朋友还在跟季瑜谈的同时钓了好几个人当备胎。
甚至今天还把人带回他们的公寓里做爱。放浪的叫床声不断回荡在季瑜耳畔恶心他,提醒他又多么可笑。
他为了人家跟父母闹僵了关系,砸了不少的钱,还退出校篮球队就为多兼职打一份工,让他过得更好。
真是太笑话了。
作为感情中一直付出的一方季瑜好久没被当成小孩这么宠爱过,他埋在傅斯年胸膛里享受男人温柔地用手给他撸毛,心里想所以刚才的事不止是一根导火索更多的是他的内心想要向傅斯年表达可怜的一面换取渴望的同情。
傅斯年撑在季瑜有力的肩膀上来回耸动腰摆用狭小红肿的穴口不断吞吃男孩的鸡巴。
傅斯年扫到床头仍着的用了一半的润滑剂,有些好奇:“宝宝……你竟然买了润滑剂……怎么没再买避孕套。”
一般来说酒店里放置的避孕套都是常规尺寸,像季瑜这么大一根都会自觉自备。
“因为我剩下的二百块钱只够买润滑剂了。”而兜里剩下的零钱因为他满心只顾着傅斯年根本没想起来。
其实把自己窘迫的一面暴露在有好感并且身份地位悬殊巨大的人面前挺难开口的,简直无异于公开处刑。他本来以为会得到嫌弃的眼神,但傅斯年没有。
完全意料之外的结果。
傅斯年设想的结果是他会得到小狗很委屈地一句忘了,可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把所有的钱都用来给他买润滑剂。
“宝宝你叫什么啊?”
“季瑜。”
傅斯年喃喃地在心底重复,又问:“那个yu啊?”
季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傅斯年,窜起坏心思,猛然向上一顶,对着傅斯年的前列腺狠狠一磨,在他尖叫高潮射出的一瞬间用手指在他胸口上描摹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傅斯年射了季瑜一身,他用双腿紧紧勾住男孩健壮的腰,湿掉的吊腿袜摩挲他的后背。
在他耳边留下一串粗喘勾人的呼吸声。
“宝宝是条坏鱼……”
季瑜握住傅斯年的腰反身把他禁锢在身下,扶住腿窝向两边压,报复性地打桩机一样把鸡巴往操出肠肉的穴里送。
“那也是用哥的骚水养着的坏鱼。”
年长者的放纵让年轻人兴奋地发泄欲望,鸡巴射完就硬从头到尾没出过肠道也没软过。他还换了很多姿势操傅斯年,恨不得找到一个能将两颗卵蛋都送进男人骚穴里的姿势。
两人一直做到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季瑜才放过坏掉的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