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疏疏,该扩X了
喘息越发急促,明摇芳脑袋发昏,感觉自己陷入了旋涡里,一切都在旋转。
蒸腾的热意环绕着这对兄弟,明鸿麟狭长的丹凤眼里都是蓬勃的欲望。他细细地看着身下的弟弟,扭动的情态漂亮得惊人,明鸿麟鸡巴硬得疼死了。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明摇芳的耳边,眩晕中他听见大哥沉沉的声音:“疏疏,哥哥把鸡巴肏进去好不好?”
明摇芳昏沉的脑子闪过一丝清明,他大张着嘴拒绝:“不行,大哥不能进来。”
明鸿麟好想插进去,弟弟那里那么小,又软得不可思议,里面全是水,缩着紧紧的,嫩肉层层叠叠含着他的手指,爽得要命。他不敢想,如果不是手指,而是把自己肿胀粗重的性器操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
肯定爽死了。
可惜,弟弟不让自己肏进去,这辈子都没办法知道鸡巴在里面是什么感觉了。
明鸿麟笑了笑,哥哥就是不能肏弟弟的。
哪怕弟弟有两个漂亮极了的穴。他也不能肏进去。
明鸿麟双颊绯红,轻声细语跟弟弟商量:“疏疏不让操,那哥哥不肏了,都听疏疏的。”他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看起来真诚得不得了。趁着弟弟被手指操的迷蒙地时候,却恬不知耻地提些过分的要求。
“让哥哥舔一下小逼?嗯?疏疏,哥哥不操进去,让哥哥舔舔你吧。”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抽插,明摇芳迷迷糊糊,听到大哥说不进去,便胡乱地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说得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下面的手抽了出去。
明摇芳已经被送上高潮几次,小肚子微微抽搐,胸膛起伏不停。
明鸿麟往下一拉,明摇芳半边身子悬空在床边。他的双腿向两边大开,房间里今日烛火点的亮,腿间柔软稚嫩的穴被一根手指玩得惨兮兮的,整个阴户上全是黏腻的水液,阴蒂微露,两片小小的阴唇充血,最下面那个极窄的逼口微微张开,不停翕张。
明鸿麟闻到了一股淫骚的香味,在双腿被拉开的瞬间扑面而来。胸腔中充斥着这股味道,让人上瘾般的腥臊。
“疏疏好骚,一直在流水。被哥哥插得这么舒服吗?”
指腹沾着水,在烛火之下晶莹的扯出细细丝线,明鸿麟盯着自己双眼迷茫的弟弟,压着嗓子轻声说道:“疏疏的水都流到床上了,好可惜。”
他俯下身,凑近了那个被玩得软烂艳红的肉屄,眼神死死地盯着。
离近了看,弟弟这口逼穴更漂亮了。
明鸿麟重重地喘气,俊脸对着弟弟的下体,鼻子不住地嗅闻,嘴里前所未有的干渴,恍若沙漠中迷失方向的人,嗓子被沙子堵住,干粝地吞咽口水都疼,而眼前从小洞中流露出的淫液是他唯一能止渴的甘露。
“哧、哧”
鼻腔里喷出灼热的气,明鸿麟再也忍不住,脸猛地埋进了弟弟稚幼的骚逼里。
“啊”
明摇芳呻吟出声。哥哥的舌头上有细细点点的凸起,卷着阴唇拖进嘴里嚼着,像吃肉一般,牙齿不断地啃咬,粗糙的舌头使劲剐蹭。啧啧的声音清晰可闻,明鸿麟犹如吃到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他埋在弟弟的腿间,像虔诚的信徒,不过他渴求的不是神的垂爱,而是亲弟弟的阴逼。
明摇芳被舔得受不了。大哥把自己那个扭曲器官的东西含进嘴里,满脸沉醉,好像那是什么顶好的东西一样。被父母如此嫌弃的部位,却被大哥痴醉舔弄,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下面舒服得直流水。
明鸿麟伸着舌头去接渗出来的逼水。喉结快速滚动,就将弟弟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咽进了肚子里。
有些黏糊的逼水滑过喉咙,淫骚的味道,让人血脉喷张。
高壮男人鼻腔里不断呼出闷热的水汽,厚大的舌头卷成一个圈,尖尖地顶进了直流水的入口。
明摇芳猛地拱起了腰。纤薄的腰像蝴蝶的翅膀,半空中颤抖不已。
明鸿麟的鸡巴要疼死了。舌头被穴肉密密麻麻地吮吸,像是吸力极强的嘴巴,不断地挤压着闯进来的异物。这根本不能阻止男人的闯入,反而让人更加想要往里深入。
里面温度极高,湿湿水水,肉壁嫩的要死,被舌头舔一下,就不停地颤抖。肉乎乎的腔道里堆满了腥甜的水,明鸿麟的舌头都被打湿了,水太多了。
他来不及吞咽,有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明鸿麟拿手接着,续在手里,又去抹自己露在空气中的鸡巴。
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大得惊人,又粗又大,茎身青筋环绕,起起伏伏,凹凸不平。顶端的马眼渗水,透明的腺液沾湿硕大的龟头。
明鸿麟卷着舌头疯狂地舔自己的弟弟,肉厚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插入的动作,深深顶入,肉与肉的亲密相贴让明摇芳张着嘴胡乱喊叫,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下面被大哥用舌头不停插弄的女逼爽得要死。眼泪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肆意流动。
微睁的眼睛愣愣的,琥珀样透亮的瞳仁扩散,眼尾鼻尖和唇瓣红得不成样子,一副被舌头肏傻了的样子。
明鸿麟自下而上地望着他,深黑泛红的眼珠狼一样,将弟弟痴痴的神态紧锁在眼中,贪婪垂涎得吓人。蓄着淫水的手抚上自己直直挺立地阴茎,湿乎乎地裹住自己,不断收拢掌心,妄图模拟出幼弟逼穴里的紧致。
到底是徒劳的。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舌头在享受无上的快感,本该操进去的东西却只能沾点阴穴里流出的水,想象自己已经操了进去。
好想操,好想操。好想操。
不能操,不能操。哥哥不能操。
为什么哥哥不能操!弟弟生出来不就是给哥哥操的吗?而且还长了个女逼,不就是为了用来取悦哥哥的吗?为什么哥哥不能操?谁都能操,只有哥哥不能操吗?
为什么?凭什么?
明鸿麟被割裂了。满足和贪求在身上同时出现,满足巨大,贪求也巨大。两种差别极大的情绪反复拉扯,让男人神情极度暴戾,想破坏凌虐的心情达到顶峰。明鸿麟红着眼狠狠顶入幼弟高潮后不断痉挛的穴。
“啊——”
少年的薄腰弯折如同圆月,奶子硬硬一粒在光中突兀,白嫩的脚踩在床榻上,双腿支撑,屁股紧绷,处子逼激射出一股激烈的水流。
明鸿麟被喷了满脸。
昨晚被弄得厉害,明摇芳洗完脸穿好衣服坐进马车里的时候,眼睛依旧闭着,靠在车厢内壁上,脑袋直点。
坐在一旁的书童——如墨看着他,公主府的小少爷即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背脊却依旧绷得笔直,手脚规规矩矩地放着,鸦羽般的长睫微微抖动,很乖巧的样子。
如墨看着心疼,这样坐着就像一根木棍在摇芳少爷的后背上撑着,肯定难受极了。在自己马车上,摇芳少爷想怎么坐就怎么坐,靠着躺着,哪怕把鞋子脱了在里面睡觉也没人能管。
如墨小声劝他:“少爷,躺下眯一会儿吧。离学校还有段距离呢。这样坐着多累啊。”
明摇芳掀开半张眼皮,眼里泛着水光,眼神迷钝,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嘴上却应道:“没事的,公主说坐有坐姿,无人处要更要严格要求自己。”
公主自己在马车里还歪七扭八的呢!居然好意思和少爷说坐有坐姿?!
真不要脸!
如墨内心腹诽,准备再劝一劝小少爷,又担心搅了他在车上补觉的时间,嘴唇开合,最后还是闭嘴了。
马车停在国子监大门口,如墨翻身下车,候在一旁等着明摇芳。
黑色厚重的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捏着车门边缘,手指细长,指尖和节骨透着粉,雪白皮肉下绿紫色经络缠绕。
时间还早,空气中带着稀薄的雾气,些微寒意萦绕。
明摇芳探出头,昏沉的脑袋就被冷意冻得清醒了一些,身体下意识抖了抖。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有几道声音听着耳熟。明摇芳偏头看去。瞧见不远处一堆人围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站着个扎着马尾的身影。明摇芳看不清,只能依稀听见几个同窗热络的声音。
“少将军,可吃了早饭?”
“少将军,那边就是”
少将军?
明摇芳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如墨轻声道:“少爷,小心脚下。”
明摇芳回神,点点头,顺着如墨的牵引下了马车。那边七嘴八舌的声音传过来,明摇芳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如墨跟着看过去,那边似有所觉,目光透过重重人影望了过来,视线落在明摇芳身上。
如墨脸色一冷,不动声色地挡在明摇芳身后,嘴里解释说:“是镇北大将军府上的二公子,之前一直随父住在北境,这次镇北大将军将前朝被蛮夷抢去的天关收了回来,圣上大喜,命镇北大将军回都受赏。那二公子一起跟着回来了。”
明摇芳感到有点羞耻,脸蛋涨红,呐呐道:“我,我都不知道收复天关,这么大的事。”
就像话本里那些讨人厌的贵族子弟,在边塞将士和敌人浴血厮杀的时候,他们在都城奢靡放荡游手好闲,完全不关心那些为了保护他们而死的低贱之人的死活。
虽然他没做过话本里那些腌臜事,但书童都知道收复失地将军回朝的事情,自己这个皇室子弟却闻所未闻,简直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酒囊饭袋。
一时间,明摇芳要被心里的羞耻感淹没了。
如墨专心给他引路,盯着脚下,生怕有个什么不长眼的东西害了他家小少爷。听了明摇芳的话,语气随意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个镇北将军用了十三年才将天关收回,实在算不得什么。要是换殿下去,天关早就是咱们的了。”
明摇芳吓一跳,皱着眉训他:“不可对将军无礼!”十五六岁的美貌小少爷,连教训下人时声音都不大,尽管眉头皱着,那张清丽的脸却依旧好看得不得了。
如墨不敢多看,低着头,听话道:“是,少爷。如墨说错话了。”
这些话说的实在放肆,明摇芳觉得自己不能轻拿轻放,狠心道,“你回去后自去领罚,长长教训,日后可不要再这么口无遮拦。大将军是我朝的大功臣,是万万不能诋毁的。”
“是,如墨知道错了。”如墨老实认错,被明摇芳训了一顿,神色有些低落,“小的之后再也不说大将军的坏话了,少爷千万不要生如墨的气。”
如墨被调来明摇芳身边两年了,平日里就跟在他的身边,做了书童后更是一直陪着他在学堂,与旁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明摇芳看着他失落的表情有些心软。
“这次便算了,要是还有下一次,就双倍的罚你了。”
如墨知道他没生气,喜上眉梢,“是!小的知道了,小的谢少爷宽容。”他提高声音,脸上表情夸张,“再也找不到比我们小少爷更宽宏大量的人了!”
明摇芳被他逗笑,水红的唇微微上勾,花瓣一样的眼睛荡开笑意。
如墨见少爷面带喜色,正准备再说些耍宝卖乖的话,谁知斜方就插入道声音:
“这不是摇芳小殿下吗?听说你昨日又被李夫子教训了?上李夫子的课也能睡着,在下实在佩服您的耳朵。”
明摇芳脸色一僵,随便便涨得通红。
那李夫子虽然长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却声如洪钟,简直要将瓦顶震飞。他的课即便再困,也无人能睡着。这是在嘲讽明摇芳耳朵聋呢。
那出声的人靠过来。他旁边跟着不少的人,明摇芳看了看,除了同窗的同学和那束马尾的将军府二公子,其他人他都不认得。
连这个说话的人,明摇芳都不认识,他歪了歪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疑惑:“你是?”
这幅样子,差点把那人气得跳脚,“我与你兄长明景和为同窗,之前曾在河边游廊上同你打过招呼。摇芳殿下记性未免太差!”
明景和他知道,河边游廊他也记得,但这人…实在没有什么印象。
虽然这人说话很不好听,但忘记打过招呼的人也实在不礼貌,明摇芳不好意思地抿抿嘴,“这位兄长对不住,摇芳记性实在不太好,不知兄长尊姓大名?”
他是在真诚的发问,但听在别人耳朵里便如同有意侮辱一般。那人堆里传出了低低的笑声,好似嘲讽,直直戳中了那人敏感的神经。
这回换别人脸色涨红了。那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公鸡,尖着嗓子:“你——”
话刚开头就被人打断了,隐在后面的人走了出来。“你就是公主府的小公子?”
明摇芳一愣,是将军府二公子,谢渊。听说他骁勇善战,年仅十一岁便上阵杀敌,屡建奇功。年纪轻轻就被封了少将军,是丰都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即便不在都城,其知名程度也不逊于明鸿麟。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插话,明摇芳略微迟疑,“正是。我”
“小将远在边塞时便听说公主府小公子惊才绝艳,素有小仙之称。鄙人蛮将一个,整天只知道杀戮,大字都不识得几个,所以对小公子心中无限向往。”谢渊朗声道,语气中好像尽是对明摇芳的喜爱和推崇,“一直盼着回丰都,同小公子结交,好让身上也染些文墨气。”
如墨脸色已经完全沉下来了,垂着的眼皮下双瞳泛着淡淡的杀意。他轻轻地拉了拉身旁的少年,“少爷,别理他们,我们走吧。”
明摇芳再傻也知道他们来者不善,这么多人,夹枪带棒。明摇芳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对自己恶意这么明显的人了,一时之间身体都微微僵住了。
如墨的话让他找回了点胆量,明摇芳开口:“少将军,上课时间快到了。我们先进去吧。”
谢渊心中嗤笑,说个话都打抖,老鼠一样。嘴上却疑惑道:“怎么刚才听德杰兄的意思,小公子课上却在睡觉?这与小将听说的不太一样啊。”
狼一样的目光锁在明摇芳的脸上,让他呼吸微窒,缩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指细细颤抖,后背些微冷汗流动。
明摇芳有些害怕,明明是初次见面,这将军府公子谢渊却像是要将自己剥皮抽筋一般,眼中杀意翻滚。
他说不出话来。尽管这些年明鸿麟将他宠到了天上,但明摇芳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不过是公主府里不重要的一颗草。公主侯爷连看他一眼都懒得。他现在的一切是明鸿麟给的,明摇芳只敢在大哥面前恃宠而骄,其他时候胆子小得不行,大声说话都不敢。
他知道谢渊说这些话的意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谢渊逼近一步,“嗯?”
他长得高,人也俊俏,扎着高马尾带着银白的发冠,姿态挺括意气风发,是无数丰都少女梦中的少年将军。明摇芳却老鼠见猫似的,害怕地后退。
嘲讽的笑声又响起了。那群人推推挤挤地相互发笑,明摇芳脸色发白,丰润的唇瓣颤抖,他小声解释:
“少将军应是认错人了,你想找的人是我府上兄长,唤明景和。兄长确实才高八斗满腹经纶,连李显盛李大儒都夸过的。”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莹白手指紧握成拳,修剪平整的大拇指不断抠挖卷曲的食指,柔嫩食指泛红,隐约似要破皮。
谢渊一挑眉,语气越发迷惑:“公主府有两个小公子?”
明摇芳看着他,谢渊表情疑惑,眼底却是不加掩饰的嘲弄和鄙夷。
他果然是故意的,故意羞辱他。丰都人人皆知,长公主府的摇芳少爷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弃子,虽占着嫡子的名头,却不如义子来的体面。十多岁了,连《三字经》《百家姓》这种启蒙书籍都认不全,和博学强知被太子太傅收作关门弟子的明景和云泥之别。反倒是明摇芳更像是从路边随便捡来的,除了脸,一无是处。
早些年,公主府和侯府的下人都唤明景和作小公子,认他为公主府实质上的嫡次子。后来明鸿麟搬进点翠院,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大斥下人尊卑不分,打杀了不少人,明摇芳的地位才提了上来。
但公主和侯爷的态度一如往昔,对这个次子毫不关心。偌大的公主府里只有世子殿下明鸿麟将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明摇芳出了什么事,都是世子殿下出面解决。从不见公主府两位大主子有何反应,但是对义子明景和宝贝得很。
自明摇芳入国子监以来,不少人明里暗里嘲笑他不得宠,叫他‘小殿下’,也不过是一种讥讽而已。
现在谢渊这样问,无非是在打明摇芳的脸。但明摇芳没什办法,除了大哥,无人替他撑腰。而且,大哥是世子,将来要继承爵位,要考虑的事情很多。若这件事情闹大了,万一叫大哥难做,明摇芳可真的是要愧疚死了。
最后他只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不常出现在人前。少将军久居北境,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明摇芳点点头,和谢渊说:“我先进去了,少将军同诸位也早些进去吧。”
谢渊和他擦身而过,看着少年单薄的背影远去,面上神色不明。
如墨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牙齿都要咬崩掉了,满是怒火:“该死的谢渊,真拿自己当个东西了,敢这么和我家少爷说话!”
紧绷着的脸缓下来,明摇芳长舒了一口气。饱受欺负的食指终于被放开,到底还是破了皮,丝丝缕缕的血慢慢往外渗。
看着如墨阴气沉沉的脸,明摇芳好笑道:“你家少爷又不是什么贵人。好啦,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问问而已。”
如墨头一抬,“问问而已?!他明明就是在羞辱少爷!您刚刚为什么要拦我?就该让我上去把他的嘴打烂!”说着,手在空中用力比划,咬牙切齿的,看起来恨不得立刻回头把谢渊打成肉泥。
明摇芳上下扫他,十分担忧,“你还没到他脖子呢,恐怕只能被打烂嘴。”
如墨一噎,差点就要告诉他自己练过武的事情了,就算不能将谢渊打成肉泥,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想了想,忍住了。
少爷不适合听这些事情。这么漂亮的人,就该好好被人宠着,吃最好的食物,穿最美丽的衣服,每天无忧无虑的。
越想越生气——公主侯爷是傻逼,谢渊也是傻逼。
白长一双眼睛,没成想是瞎的,对着小少爷这样一张脸都骂的下去。
如墨恨恨道:“既然少爷不让我动手,那就等殿下来收拾他。”先把喉咙毒哑,再把嘴巴打烂缝起来,叫他再也不能说出那些侮辱小少爷的话来。
明摇芳摇摇头,“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大哥了。他每天审案子就已经很累了,况且那谢渊也确实没说什么。他小时候就去了北境,不知道也很正常,并非有意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