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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后一炮()

 

而且现在,好像没有更好的继续话题的方式。

“也没真不让我读书。”林子晴扯了张纸巾擦嘴,“初中不还是义务教育吗,我该上学还是得上,因为我太小了,如果抓到了其实也不好搞。所以就白天上学晚上去站街——哦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讲,因为我看起来太小了,最开始也有富婆不愿意嫖我的,觉得有点变态。后来他们把美容室的灯炮都换了,换成特别暗的那种,让我服务的时候别说话,这样就没人会意识到我还没成年了,她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矮子。”

她又喝了口牛奶,继续说,口气就像交代别人的故事:“高中我自己考上了,所以有得读。那个时候我踢球来着,我寻思要是有俱乐部看上我,我就可以离开家了。但是后来想想,女生踢球真不赚钱啊,还是学点别的吧。等到了要考大学的时候,他俩还指望我报本地学校,我考到隔壁省去了,读计算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俩没拦我,可能老畜生正琢磨着别的赚钱的歪门邪道吧,他俩那段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忙着学看风水去了。总之大学的时候他们就没怎么给钱,就我外婆管管我,后来外婆死了,我就没再回去。差不多就这样。”

温佳妮皱了皱眉:“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呃,那两个人了?”

“两年多了。后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发达了,一直有找我,我就换城市换工作,跑到你们南方来。本来以为这一次肯定找不到了。”她耸耸肩。

“你爸妈……呃,就,那两个人,他们现在是想做什么?没钱了要你养?”

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了。

林子晴挠头。“差不多吧。”

“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猜他们得罪的人很多。因为以前他们会在美容院里悄悄安摄像头,拍那些富婆跟我做爱的视频,再拿视频上门去勒索别人。”

林子晴回答得一板一眼,但温佳妮听完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吐出一句ohygod之后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停地低声重复这同一句话。林子晴看着她,表情像个儿童精神科门诊里的阿斯伯格症小孩。

“没人报警吗?”温佳妮皱眉,困惑得很,最后问出这一句。

“应该没有人想承认自己跟未成年人发生了性关系吧。”

“那这个美容院做的也是一锤子买卖啊。”

“差不多。我高中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去那儿干活了。”林子晴舔了舔嘴唇,“之后美容院扫黄被关,但他们也赚够了,还没被抓,就说要离开辛城。但我还是打算留在那儿读高中。后面的事我就不怎么了解了,可能因为我长大了,外型上不再有什么竞争力了,他们就…没再让我去做过那种事情。”

温佳妮站定,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子晴如果崩溃爆哭歇斯底里,好像整个过程会合理一点,但白头发女孩很平静,就好像在讲自己听来的故事一样。

说完这些,她低头扒完了自己碗里最后一口面,又把牛奶喝完了,站起来摸摸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昨天一直避着你,想要搬家,是因为感觉担心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太麻烦。我住在你家,不应该给你添这些麻烦,但是…从你的反应来看,你好像…”

她这话没说完,因为温佳妮抱住了她。

不带什么情欲色彩的一次肢体接触,更像是抚慰和同情的表现。温佳妮的手轻拍她背,好像在安慰小孩。林子晴忍不住笑,于是也伸手抱住对方:

“…可能这么说很冒昧,但是…其实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是孤儿。”

环抱她的双臂松开了,两人稍稍拉开距离,林子晴对上温佳妮认真的眼神。说错话了?终于又轮到她无所适从,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解读对方此时的表情:认真,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惊喜?

“你真的这么觉得?”

“…嗯。”

她们又抱在一起。有一瞬间,林子晴想起在电厂的那个下午,自己躺在詹娜身上,被对方紧紧抱住。

这个感觉很久没有被想起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温佳妮轻声问。

“我还得想想。”

想杀人是一回事,让别人知道自己想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当然,温佳妮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但什么都不如真的亲手杀了那两个人来得解恨。

“对了,”林子晴说,“那你这两天在愁什么?”

温佳妮松开她。“你还有心情操心别人呢?”

“我就问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给我讲讲,让我开心开心。”

温佳妮抬手,但落下来时也只是轻轻弹了一下林子晴的脑门。“我还是想念你话少一点的时候。”

“哦。”

“吃饱就把碗收了。”

林子晴乖乖照办,她把东西往洗碗机里放的时候,温佳妮站在抽油烟机前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放下,慢条斯理地开始讲述自己和金宝萍的会面。

温佳妮的讲述里穿插了一些自己和姨妈的平日相处细节,还有关于企业股权之类的名词解释,很简单,平铺直叙,足够让林子晴在她说到转折之前就猜到了那个转折:收购这件事本身是真的,但金宝萍本人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从白加橡树公司里贪了不少钱,如果真的同意收购,她会吃一大笔回扣然后捐钱跑出国,最后留下亏空的厂子和一地鸡毛。

“但是,你不是专门调查企业的吗?”林子晴边放洗涤剂边问。“你之前都没有发现她在偷偷拿钱,是不是因为她是你姨妈?”

温佳妮挑眉:“问得好。”她把烟灰弹进烟灰缸,“我知道她在贪钱,但最开始不是很多,所以我觉得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企业是她在打理,我只负责收钱。我也知道我不想继承家业。

“但是去年开始,她拿得多了,我怀疑她欠了什么外债。后来我发现,她是沾上赌博了。”

“那完了。”

“嗯,然后就是今年的事。说实话,现在想想,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她这些年做的好多事情都另有目的。”温佳妮把烟头摁灭,看向站在洗碗机前的白发女孩:“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伤感情,但是其实我也怀疑过那个风水大师,我怀疑他跟我姨妈…”

“你是该怀疑。”林子晴打断她,低下头去。

“什么?”

“…你见过那个算命的么?”

“谁?”

“就…风水大师?”

“见过。不是…”温佳妮心里突然升起不妙预感,“你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黑黑的,175左右,右脸颊有道疤?”

“对。”

林子晴用手指使劲按揉自己的山根。“那人就是林锦虹。”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姨妈找来的所谓风水大师是我…爸。”

说出这句话时,林子晴觉得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地。哪怕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对话更棘手:她得跟温佳妮解释,自己并不是任何人阴谋的一部份。

她之所以被林锦虹和张妍找到,也是阴差阳错的天意———金宝萍把弟弟公司名单发给“风水大师”挑选合适的吉祥物,对方却一下子筛选出了自己消失两年的女儿的名字,之后林锦虹不动声色地把女儿“送”进了临江台,打的也的确是想靠女儿攀附上温佳妮的主意。

在林锦虹眼里,林子晴下面那话儿能让辛城的富婆们满意,伺候年轻女人自然也不在话下。所以他耐心地等了几个月才收网,却没想林子晴根本不敢多和温佳妮说一句话。

“我要是你……我就找人看看家里有没有摄像头了…他来过你这儿,对吧?”

“他来了也没来过卧室,如果他能在什么地方装摄像头,那就只有客厅了。”温佳妮淡淡道,“这几个月里唯一一个跟我在客厅做爱的人是你。”

“…”

“我不担心这个。”温佳妮挑眉,“对我来说没多大事。”

“…真的吗?”

“真的。我又不是清纯女明星,你也不是未成年。再说了,我被偷拍了,我还是受害者,我怕它干什么?怕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骚货?”

白富美的内心世界过于强大,把林子晴震撼得半秒说不出话来,最后吐出一句:“行。”

温佳妮斜了她一眼,突然换上半真不假的讥笑表情。“我看你也没真的很着紧,昨晚回来不也第一时间拉着我去做爱了。”

“…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样?”

“昨晚…我没想那么多,大家看起来都很难受…”林子晴的声音越说越小。

温佳妮又点了根烟,抱臂看自己的白发室友:“有人给你打电话。”

林子晴低头,看到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隔着薄薄的睡裤,光亮透出来。“干嘛不接?是你爸妈打过来的吗?”

林子晴抬头看温佳妮,两秒后,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了一样,她掏出手机递过去,好让对方看清了这个陌生来电的号码。电话号码下方显示的所属地是另一个省的另一个城市,林子晴点了接听,又点了外放。

林锦虹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用词难听程度让温佳妮也不由皱眉,但怒气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女儿早上没接他上一个电话。林子晴给自己接了杯水,喝完了才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骂够了,男人说自己和张妍被困在酒店里,现在没饭吃,让林子晴火速送饭过去。

“我这儿也淹了,出不去的。”

“富人区也淹啊,”传来张妍的声音,“那这地方也不咋样嘛。”

“是啊,不咋样,这个房东也不咋样。”林子晴平静地回复,“你们上别的地方要钱去吧。”

林锦虹笑了一声。“你再说一遍?”

熟悉的语调勾起熟悉的本能反应,温佳妮看着林子晴脸上掠过恐惧,握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温佳妮想上前去怕拍她的背,是的,虽然还对林子晴抱有一丝疑虑和怨气,但她也本能地想这么做。但白发女孩深吸了一口气,笑了,“我说,你上别的地方要钱去吧。别找我,我这儿没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找我房东好的。”

林锦虹轻笑一声。

“他妈的,你个不阴不阳的贱货,翅膀硬了是不是?”

“嗯呢。”林子晴也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她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回温佳妮原来最熟悉的那个冷淡的盆栽。“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林锦虹,现在是你在求我———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求人不是这个态度的。”

对面沉默了两秒,阴恻恻地道:“你卖屌偷钱那点事儿,明天我就让你全公司都知道。”

林子晴眼都不眨:“这样,要不你登报说吧,注册个什么社交平台账号全网发也行,效率高一点。”

“你在说什么?!”轮到张妍惊叫,她命令林子晴立刻向自己丈夫道歉。温佳妮感觉听不下去了,她拍了拍林子晴的肩,拿着水杯回房间。

温佳妮坐在床上看电脑,猫也跟着来了,躺在她大腿边露出肚皮。她看了会儿合同和资料,门口传来敲门声,林子晴站在门外,阴沉沉的,像鬼一样。

“你是不是还怀疑我骗你?”

温佳妮轻挠小猫下巴:“你没有弟弟,对吧?”

林子晴低头看自己的拖鞋。“我是独生女。”

“所以硬不起来的一直就是你而已。”

“是。”

“你爸妈跟你说什么了?”

“老一套,要把我做的事情告诉我身边人告诉你,要我乖乖听他们的话。但我不知道他们这次到底要我做什么。我没问出来。”

顿了顿,她又说:“我也没偷钱。我那时候是想把我压岁钱拿走,想离开家去打工。”

“结果被发现了?”

“我逃到隔壁市一个村子里去了。路过一个船厂,感觉很有意思,没见过,我溜进去看船坞。我当时才刚买了麦当劳,提着袋子坐在船坞里边吃边看江,结果被保安抓了,说我肯定是小偷。”

“然后把你交给警察了?”

“嗯。”

“你恨不恨你爹妈?”

“我觉得恨没什么意义。”林子晴揉了揉眼睛,看样子是困了,“我想做点什么。”

“你想复仇。”

林子晴笑了。“好大的词儿。但是可以。”

“要我帮你吗?”

林子晴瞪大眼,好像没听懂似的。温佳妮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小猫被挠得烦了,伸爪拍在主人手上,翻身跳下床。

“为什么?”林子晴问。

温佳妮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双臂都搭在林子晴肩上。她们靠得很近了,温佳妮的呼吸都打在林子晴的脸上。

“你不想成为真正的孤儿吗?”

温佳妮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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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走我身旁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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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归我会知道该如何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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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不会忘了我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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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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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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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向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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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归我会知道该怎么说吗,

not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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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门扉能否请你敞开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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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曾说过你再也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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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告诉我这是残酷的战争你说会向我展示即将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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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这并不确定能否请你敞开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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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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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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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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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坐在柜台旁此刻我视线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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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要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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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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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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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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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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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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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里的我还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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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与我感同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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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与我讲述你每个秘密,

现在又变成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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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门扉能否请你敞开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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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曾说过你再也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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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告诉我这是残酷的战争还说你会向我展示即将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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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绞着双手将之搭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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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告诉我这一切只是陷阱,

而你并不清楚你是否会挽回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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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并不清楚你是否会挽回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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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说:“不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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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绞着双手将之搭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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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词:hectado/rakiayers/josephjunioradenuga,

也向我那些愿意跳离现状舒适圈的兄弟伙致敬,

小二十捆钞票任其像雨滴一样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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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到了行动正如《两杆大烟枪》英国98年的黑色幽默喜剧电影,

拉栓上膛哥的大钻闪耀夺目热单一首首登上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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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不得不放下烟来全神贯注于行动,

我的墨镜dior的我的裤子天鹅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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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见之来之见之icaisawiered是凯撒大帝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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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美上帝然后我再打破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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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属于我的那份但我并不可能满足于此,

加倍风险加倍回报,

来之见之来之见之,

itakewhat,sihentakeore,

拿下属于我的那份但我并不可能满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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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dx致敬我从他学到了说唱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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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瞎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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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请相信我允许我品尝这胜利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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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孩我的前任和那些被我丢弃的烂婊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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