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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蹲在马桶上,努力的放松括约肌,可是悲凉的发现刚才还在体内快要流淌出来的液体怎么都弄不出来。我尝试把手指塞入后穴,身体却本能的排斥着,急得满头大汗,我示弱的看了闷油瓶一眼,他随即把我拉起来,可我浑身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他让我趴在洗手台,拇指按上我瑟缩的穴口,从上往下碾了一下,激起一阵麻痒。两根修长的手指捣了进去,四处扭旋抠刮着我的内壁帮我清理,我的腰在他手里抖着。

我被他摸得神思昏聩,哆嗦着问他好了吗,能不能快一点。

闷油瓶插着我的动作突然重了一下,食指和中指找到了那块经不起触碰的凸起,发狠地按着用指腹摩搓,我瞬间觉得电流感席卷全身,呜咽着把手伸到后面抓他的手腕,“嗯啊……小哥,我不用你帮了,呜呜,你,你先出来……”

闻言,闷油瓶松开了禁锢着我腰的手,伸到前面,掌心抵在我半勃起的阴茎上慢慢的揉动着,手指反复揉搓小伞,插在我后面的手指半弯曲着狠狠的给予我刺激。过度的快感迅速的堆积,我的双腿过电了一般抖成筛糠,我哭叫着胡乱求饶,可是没有被施舍到一点怜悯,我觉得自己快要被插坏了。

我的双腿胡乱地夹紧,小腹不断上挺,试图逃脱这场过于可怕的指奸,可是被他猛地按着敏感点拖回来。炸裂般的快感鞭挞到神经末梢,我半张着嘴,性器颤巍巍的喷射出稀薄的液体,后穴一抽一抽地绞着他的手指,眼泪也大颗大颗滚落。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听到了他拉动裤链的声音,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没准备真的帮我清理,我呜咽了一声,“不要……”

闷油瓶没说话,两只手嵌在我的腰上,下身一寸寸的顶了进去,后穴已经被他玩的温软湿烂,他毫无阻碍的一下子顶了进去,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突然的刺激让我浑身通电般抖了起来,站立的姿势让这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加强烈,闷油瓶开始挺胯快速动了起来,又狠又重地打着桩,次次都撞在最敏感的肉上。我刚刚高潮过一次,身体还在过载的快感中湮没着,像是踩到高压电线一样魂飞魄散。

“吴邪。说你想要,说你是我的。”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已经翘不起来的鸟被他插得不停滴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根本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着。隐约听到他在喊我,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和闷油瓶。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

泫然欲泣的眉眼。脖子上,身上,全都是凌乱的指痕和吻痕。此时此刻的快感冲的脊背都在发抖。

然后把目光转移到闷油瓶身上。

修长的肉体不断交合着,我先是看到他上半身的黑色麒麟纹身已经完全显现,麒麟脚下的黑色烈火,似乎已经燃烧了起来,蔓延到他紧实的腹肌。他没有发现我在看他,此时此刻他轻皱着眉,表情是沉溺于欲望,涣散着的。

这样的闷油瓶我很少见到,一时间看的有些楞了。

闷油瓶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冲,看到我已经抖的不成样子,顺了顺我的背。安抚似的。他摸到我的蝴蝶骨,我突然觉得那里有些刺痛,随即意识到是被他咬的。我看到他的眉毛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俯身亲了上去。

色情淫荡的画面似乎突然变得纯情起来。

这个认知竟让我已经射不出来的二弟微微有了翘起来的趋势,可我已经射不出来了,前端微微发痛,我痛苦的哼哼了几声。

我不会就这样被闷油瓶在浴室干到死吧?

闷油瓶似乎意识到了我在溜号,把我的屁股抬高了一点,调整了一下角度,像是在射钉枪一样惩罚般地快速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被刺激得长长的呻吟几声,哭叫声听上去很惨,可闷油瓶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就快要到了,尾椎骨被撞得阵阵发麻,快感像是海浪一样拍得我要窒息,高潮多次的后穴酸酸涨涨的,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我感受到膀胱诡异而难以控制的尿意,意识到即将有什么要失控了,不管不顾的哭叫怒骂诅咒挣扎:“小哥,真的不要了,会死的……闷油瓶!我,我想上厕所!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闷油瓶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用铁杵一下下凿在已经被操肿了的凸起的地方,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卡在锁骨处,把我扣在怀里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肚子,轻按了一下。

我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哀鸣,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阴茎前端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喷到洗手台上,有些顺着哆嗦的大腿流下。我崩溃地高仰着脖子,后穴死命地绞紧,把闷油瓶夹射了,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到我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腺体上。

闷油瓶抬头,透过镜子看我。

我原本是又骂又哭又挣扎,可现在的腰腹挺得直直的,前端的性器不住的抽搐着喷射液体。他放在我后穴里的东西稍微一动,都会引得我抗拒着浑身哆嗦。镜子里的我眼尾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脖子也红了,整个人都红透了。眼神涣散失焦。

“吴邪,说你想要,说你是我的。”闷油瓶在我耳边,低声重复着。

“我……是你的。”

我意识涣散,带着浓重的鼻音。

闷油瓶在这一刻好像终于满足了,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我听到了闷油瓶系裤带的声音,把我打横抱起来,带去浴室冲洗。

我晕了过去。

次日晌午,胖子打着呵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宿醉后的混沌感让他走路有些不稳。他挠着乱糟糟的鸡窝似的头发掀开门帘,发现客厅空无一人,一向早起锻炼的张起灵也没在客厅喝茶,连后院的小鸡都不叽叽喳喳叫了,整个客厅静的可怕。

他觉得今天早上的一切都太过异常。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他也说不出来。搓着睡眼惺忪的胖脸思考了一会,又转身回房间睡了。

我再次醒来已是下午,起身后的眩晕感让我缓了好一阵才能聚焦视线看清闹钟——13:20p。我挣扎着下床,看到旁边凳子上体贴地放着一件半高领短袖。我随手拿起来给自己套上,走进厕所。

看到眼前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洗手台和镜子,昨晚的记忆突然回笼,我想起自己在这面镜子前被操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操了一声。透过镜子看着自己憔悴的脸,眼睛有些肿,黑眼圈巨大无比。

像是日子快到头了。

我洗完漱出房间,看到胖子正挥舞着锄头翻腾着他的菜园。见我出来,忙招手喊我过去看他新种下的几排小白菜。我走过去,盯着一排排凸起的小土堆,什么也看不到。心下一阵无语。

胖子絮叨着这种子是托朋友从外国寄回来的,和普通小白菜不一样,还兴致勃勃地跟我说他刚从各个权威平台查了天气预报,确定台风天已经过去才舍得拿出他珍藏的优质品种种下,让我等着吃他的辣白菜。

空气中是清新潮湿的泥土味儿,让人心旷神怡。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被阳光照得发亮。

天空中的乌云已经逐渐散去,露出湛蓝的本色。我这才发现,持续了很久的台风天已经确确实实的过去了。

胖子见我不说话,又发现我的脸色比他还憔悴,笑着挪揄我说年纪轻轻还没胖爷的身体好,一次宿醉看起来就被掏空得不行,要给我炖一只乌鸡补补。

接着,小哥从厨房出来,隔着厚手套端着一个白色的陶瓷锅,我听到他对我说,“吴邪,吃饭。”

胖子见状,嘿嘿笑了笑,说小哥回来就是不一样,起晚了还能喝到新鲜的粥,这下我就有人照顾了。他让我回去吃饭,说要把地锄完再回来加餐。

我跟着闷油瓶回了客厅。

他把厚重的陶瓷锅盖打开,被封存在里面的香味顺势飘满整个屋子。他穿着胖子的hellokitty御用粉色围裙,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他很自然的给我盛了一碗放到我面前。热气泛着香味儿,氤氲着在我眼前结了一层雾。

我跟他道了句谢,随即拿起勺子盛了一口。是颜色白嫩鲜亮的虾仁,混着软烂饱满的米粥和青菜碎,送入口中,鲜香又清淡不腻,很合我胃口。

闷油瓶脱掉围裙,静静在我旁边坐下来。

“很好吃。”我眼睛亮亮的,欣喜地给他反馈,又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闷油瓶怔了一下,就着我的勺子喝下去。我看到他的舌还浅浅探出来,把沾到唇边的米粒卷进嘴里。

这瓶子真香。我想。

我伸出手,十分自然地在桌下握住了他的。他的手宽厚微热,我用指腹轻轻揉捏着他的指尖。这才意识到发丘指原来这么长,摸起来可比看着长很多。

闷油瓶神色如常,垂下眼,回握住了我的手,力道重了几分,和我十指相扣。

微风吹拂,窗外的树枝肆意摇摆着。阳光透过窗户,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

过了几个月,胖子精心照顾的小白菜终于成熟,他毫不含糊地腌了好几罐辣白菜,咸辣可口,很是开胃。他还嚷嚷着给大花和黑眼镜、秀秀邮寄几坛,于是我和胖子起了个大早骑车去了附近的邮局。

自从几个月前刮台风把鸡圈刮倒飞走了几只公鸡后,我们又养了一堆走地鸡,和闷油瓶的小黄鸡相处的倒是融洽。闷油瓶每次喂食都严谨的只给一碗,说吃多了会让小鸡积食撑死,可是在他巡山的时候胖子喂鸡总是会多给很多,嘴里还念叨着这些鸡怎么还不长大,长肥了要给我们做白切鸡吃。

我的焦虑症已经彻底好转,再也没有犯过,也不再每天患得患失闷油瓶离开。我和胖子花了很长时间才帮闷油瓶逐渐养成使用智能手机的习惯,可是他的手指太长,操作手机的方式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也逐渐会用手机简短的和我发一些信息,告诉我他的行踪。这种感觉和以前都不一样,我时常觉得陌生而又虚幻,但时代就是变成了这样。我和小哥,和胖子的生活却是如此的真实和惬意。

又是一年八月十七,小花和黑眼镜也正在赶往雨村的路上。今年我们大家都去喜来眠吃饭了,我和胖子研究了好几道新菜品,胖子还去买了好几捆螃蟹亲自下厨。不过想来也是,这个时候的螃蟹是最肥美的,用来招待客人正合适。今年我过得很舒心,热闹的情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大家一起过年的气氛。虽然我知道今天过后我们又要再次分别,各自踏上新的旅程,可出发永远是最值得期待的事,有更多的美好值得奔赴,也有更多可能与美好事物等待铺展,永远都有新的未来,最后的最后,我们都还会重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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