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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入宫

 

毕竟没有什么比看着落入手心的猎物还在不死心挣扎,妄图逃避现实来得有趣。

他从鼻腔里轻哼一声

“哦?爱臣说不知道?”

他的手指慢慢下滑,拂过对方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继续向下,来到紧紧裹起的衣领处,适逢初秋,虽不至于热,但也不至于冷到要穿这么多层。

骤然发力一撕,大宗师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昂贵的真丝布料瞬间爆裂开来。

少年青青紫紫的上身直接横呈在大殿里。

范闲脸色一瞬间惨白。

庆帝此刻居然好似十分悠闲,“不知道的话,这些痕迹哪来的?朕没记错的话,你和林家小姐还未成婚吧。难道说爱臣年纪轻轻就沉迷花柳之地?”

“陛下,陛下当晚做了什么糊涂事,难道还要臣提醒吗”

范闲此刻几乎是咬着牙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了。

“,朕清醒得很,不肯认清现实的,恐怕另有其人才对吧。”

庆帝目光扫视过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难以自抑地想起那天晚上。

少年青涩的反应,脆弱不成调的哭喘,眼眶中的泪水,晕红的双颊,跟平日里看上去雷厉风行,年少有为的小范大人差别太大,因此显得格外迷人。

甚至他只是这么一想,就感觉自己身下那器官已经硬得发烫。

亲自开苞品尝果实的滋味太过美好,他几乎想现在就把少年按到就地正法。

范闲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能看到一侧秀丽素净的侧脸,

“你这样,对得起我娘吗?”

“哼,你娘,你娘和朕都心知肚明,她只是需要一个孩子来绵延子嗣,即便不是朕,也可以是别人。不管有没有你,朕和她都会走到最后的局面。”

范闲明显慌了,妄图起身,不料庆帝早已看穿他的想法,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威胁道,

“实话说,今夜你进了宫,就别想着回去。”

范闲这时候才真切地感受到危机,事态在快速脱离他的控制,他没想到庆帝可以如此不顾场合和后果地对他下手,跪着时微不足道的鸵鸟心态此刻看起来无比可笑。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真的疯了。”

他拼命推拒起来,另一只手疯狂抗拒着庆帝的靠近,甚至没有想起动用真气,只是像要被父亲收拾管教的顽劣儿童一般,对着即将面临的问题惩罚撒泼打滚。

那丁点的挣扎在庆帝看来简直和小猫抓挠没什么区别。

他像逗弄玩物一样,一只手将对方轻而易举控制住,直接打横抱起,对那张被无数人魂牵梦萦的龙塌走去。

范闲已经完全慌了神,如果此刻庆帝低下头,甚至可以听到对方因为恐惧牙齿都哆嗦碰撞的声音,他上次尚且可以欺骗自己是对方酒醉将自己当成后宫嫔妃,可这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一放在床上,他就咕隆卷起被子滚进深处。

“陛下,陛下,我求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君臣。”

他双眼泛泪,眼眶通红,语调急促又恳切,是真的害怕。

庆帝看着他,神情莫测,心底却轻轻叹了口气,他想,真的还是个孩子。永远抱有一些天真的幻想。

“我和你娘都是心狠之人,你却生得这般软弱,这个时候了,还向自己的敌人求饶,”许久,他淡淡对着范闲说,“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以后把帝国交给你。”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贪恋你的权力,”范闲红着眼瞪他,“你放了我,我可以立马回儋州,就当所有都没发生过。”

“呵,放了你,”庆帝这时候已经在脱外衫了,他居高临下望向在昏暗中一身皮肉白到几乎反光的少年,“想都别想。”

说着也上了塌,在范闲近乎嘶哑的尖叫中将他扯了过来。

庆帝正值壮年,又由于经常锻炼保养的缘故,一身铜色的肌肉遒劲偾张,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脱了此刻才感受到那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对比之下大病初愈的范闲,看起来简直苍白纤细到可怕,两只手腕拼命挣扎都不过被庆帝一手轻松捏住,随即就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揉捏享受起这具年轻的肉体来。

亲吻急促而迫切,丝毫不顾范闲雏鸡仔一样青涩的反应,另一只手捏住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就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去。

“唔唔唔”

成熟男人的气息一下子侵占了口腔,强悍的,属于亲生父亲的气息一瞬间在范闲身体里炸开来,庆帝就好像饿了许久的雄狮,那简直不能说在亲吻了,像终于捉到心仪的猎物一样,只想疯狂将其啃噬进肚。

他一手顺势覆上对方的胸前,边激烈地揉刮着胸前的两颗茱萸红果,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指印。

庆帝当皇帝这么久了,勤于政事,将一个偌大的帝国从积贫积弱带到如今称霸一方,民间好评不断,堪称帝王模仿,实在不能说是一个荒淫无道的人,但是此刻他偏偏又表现得如此急色,好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在这具年轻肉体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范闲被亲得浑浑噩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拼命锤着对方,挣扎抗拒,终于在晕过去前一秒被放开来,他大口大口喘气,感觉眼前金星乱崩。

庆帝边顺着脖子往下亲边含含糊糊说道,“吻技怎么这么差,还得朕多费心教你才是。”

范闲好似终于找回了神志一般,激灵一瞬,直接掌风往庆帝胸前劈去,庆帝头都没抬,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多年大宗师的实力不是开玩笑的,范闲哼都没哼出来直接倒了下去,陷入松软的天鹅枕芯里。

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身后那只大手终于绕到了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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