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压在亭内操穴
把自己衣服脱了,在这里?
曲敬悠一听到后头的罚,知道他的意图,人就红了眼,“父亲,在这里不行,会有人看到。”
“我们回书房好不好。”
在书房,他都是没事都能找出事来,好叫她百口莫辩,要亲手解开衣摆随他意。
宋溪泽可不管行不行的问题,他只会说:“脱。”
曲敬悠人给他操怕了,又怕他的手段弄她身上,不敢真的不去听,还像以前说尽好话。
她哭着去脱身上的衣服,什么都脱去,上衣下身裙摆都是留在了地下,等脱完了才弱弱回道:“父亲…好了。”
曲敬悠恰巧今日是穿着复紧的衣衫长裙,脱去的衣裳都多了几件,她透着风飞来的雨丝,不知是觉得冷了还是脱了衣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抖得很。
宋溪泽身上带着阴雨的湿意,他步来她的面前,手压着她跌坐亭廊的靠座,先是看着她没穿任何衣物,就这般在他眼前。
他对着曲敬悠说道:“我不来找你,你还不知道找我知错了,我说的话,你还真没记着。”
“叫我如何不想罚你。”
宋溪泽一回府,在书房倒也知她定是不想来了,他没急得来找她的错,等了几天才来。
“父亲…嗯…嗯啊,不要…”曲敬悠没去书房受肏了,身子好了不少,却在此刻被压在亭中,大开着腿,小穴吞入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