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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悬日落下一日将启]

 

一个故事的开始不会是毫无意义,它总会与结局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会将我们想传达的观念含构其中,即便我们所写的故事并不是与我们的理想一样美好。

我喜欢写英雄的故事,我和你说过,其实那是因为我曾看过这麽一段话:「不是我们的世代不存在英雄,而是时局不够黑暗。」而身为悲观主义者的我完全不认同。我一直都不认为世界有完美到无须改善的程度,一直都有问题存在,只是人们习惯於无视,b如说主角所在的世界是个常常受到神明侵扰,但人们总是「开心的」认为能受到神明的注视是一种恩典,主角不这麽认为,所以他们决定将箭矢指向天空,只为将本就属於他们的夺回,只为证明他们曾经存在且不愿屈服。我知道你认为这有一些亵渎,但里面所出现的神明都是在暗示一些社会现象与任何目前本真世界所存在的信仰都没有关系,所以不要讨厌我喔!

或许在看完之後你会发现这个故事异常正面?

喔还有这个故事会同时进行两个故事,一个很长一个很短,使用後会有我的废话。

我写故事的习惯,喜欢先分成大篇,再拆成章节,下一篇为目录。

<以我为始>

作者序:悬日落下,一日将启

:诸天之上,戏幕之外

:以你为始,以我为终

:无法上诉的绝对正义

:亚尔薇特、以撒与我

:弑神愚人的朝圣之旅

:荒诞剧场的开幕仪式

:末日细雨中的狂欢节

<空无娱戏>

:因为永恒不是答案

:不过戏台上的伶人

:所以我们向着远方

:二十岁不会是永远

:悼念世界的歌者

:向神明举起叛旗

:扭转日月的权能

<关於传说>

:然後,然後呢?

:来自繁星的追猎

:天择抑或是人择

:英雄们的下午茶

:弑神之箭/纯ai之人

:这世界有那麽多人

<以你为终>

:智者对战士的告白

:初笔对世界的吻别

:我是因你而在的故事

:此後大地将百花齐放

:世界的规则是平衡

:止於光y停息之後

故事往往都是这麽开始的,一个男孩、一个nv孩、一见锺情、乡村蓝调、散步谈心、并肩作战、坠入ai河巴拉巴拉陈腔n调。

「那麽你要讲的故事有什麽不一样呢?」你向我提问,我侧身看向你,顺手拔起一手草洒在你的脸上。

「我不是说了吗?故事往往都是这麽开始的。」你没反应,依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那结局呢?」

「这是一个因ai而生的故事,自然会有一个关乎於ai的结局。」

「与我们有关吗?亲ai的。」我扶你坐起身,我往上坡挪动身子,而你弓起背,好让我靠上你的肩窝。午夜的河岸,月光静静的蒸发河水,轻盈狡猾的薄雾偷偷的溜进我们衣衫的细缝,微凉的温度,成为了我们靠近彼此的理由。

尽管我们不需要理由。

「所以呢?亲ai的小作家。」你又打探起了那个故事,而你知道。

「嗯你想听哪种?」我说谎从来不打草稿。

「一个经典的奇幻故事?」

「好呀。」除此之外,我也总是有求必应。

……

…………

世界的起源,人类的缘起,一直是所有人类所探寻的问题。

「自称为天才,却试图在数学和物理之中寻求答案,亚尔薇特,我以为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足以让你舍弃科学。」实验室位於基地地下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亚尔薇特在那次意外之後就没有离开过那里,不吃不睡不开灯。艾尔偶尔会带上「茶会」剩的甜品与黑咖啡来探望她。

「你没有伟大到可以怀疑科学。」不过亚尔薇特从来不领情就是了。

「不是,要不你说,要是科学真的是一切的原因,那你要用哪条公式来解释人类为什麽需要感情?」艾尔ch0u走她手中的铅笔:「你看,我甚至能感觉到你现在在愤怒。」

「队长,」亚尔薇特没有理会他的问题,或许是懒得搭理,或许是不知道答案。

「你越来越像雷碧嘉了。」她淡定的从ch0u屉拿出新的铅笔。

「。」

「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现在你该做的是还给所有人一个家,而不是在这里打扰我研发新药帮助那些受到神罚的人。」亚尔薇特放下美工刀,新的笔尖在新的白纸上写下新的配方。

「你知道我能在你完全没发现的情况下用这只铅笔杀了你,对吧?」

「我离开就是了,不领情的家伙。」我扳下门把转身撤离亚尔薇特的办公室,再轻轻的把门带上。空荡荡的走廊,每一声脚步声,都彷佛是神明在对我曾经事蹟的嘲讽。

「呐,艾尔,陪我去後院走走?好吗?」我偶尔想起雷碧嘉来到基地的,在皮拉那是发明家的象徵。

「我的天才,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她的嘴巴抿成一条笔直的线,亚尔薇特推了推他的红se半框眼镜,往教室第一排的座位走去。

「嗯。」雷碧嘉看起来有些受挫,他安静了下来,回到位子上坐好。

「当人类不容易呢?你觉得呢?艾尔。」她叹了口气,趴在课桌上看向我的方向,我也趴下看着她。

「是不容易,且没意义,对吧?」我说。她的头发滑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你是悲观主义者呢。」

「不全然是吧?」老师走进教室开始了他的课程介绍,但我们没有理会。

「这个世界还没糟到无药可救吧?」窗帘被风吹开,一条光线落在了我们身上。

「这--我不知道,对我来说是不至於?」

「这样啊?」

「欸?」她突然又恢复jg神,好像刚才我们的对谈不存在一样似的哼着小调跟上课堂的进度。

在那天结束之後,我和雷碧嘉--应该说,雷碧嘉跟着我一起回到了我们的村子。

「这是?」

「见面礼喽。」雷碧嘉在校门口递给了我一把匕首,说是替他保管?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呀,下雨了。」接着为我打伞。

那天的风很是诡谲,像是在把我和雷碧嘉推离贝塔飒克村,但我们都没把气候放在心上,只是聊天。

「时间正义。」离我们的村子只有一个转角的距离,雷碧嘉嘀咕着这两个词语。我没多问。

「艾尔。」她将伞收起,任凭倾盆大雨扎在我们身上。

「路上小心喔!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美好的一天?悬日已经落下,今天已经结束了。

「雷碧嘉?」

我回头,没看见他的身影,没看见他面带微笑的认真听我即将讲的话。

於是我又回过头,看见我所成长的村子在无声无息中被夷为平地。

我躺在我家的废墟上,没听到一声轻微的鼻息从瓦砾堆下传来,而我发誓我试图呼喊过他们的名字了,我的每一位亲人,每一位好友,可这该si的世界好像静止了一般,无声无息,它是害怕面对我的控诉吗?

现在我的十指指尖流着血,感觉不到痛,现在我的鼻腔里灌满飞灰,我只能微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呼x1。

「哎那家伙的力量确实非同小可,可能光靠我这一点小手段是阻止不了的呢?」一位肩披着黑se风衣的男子朝我走来。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对吧?」他的语气轻松,甚至面带微笑,他的面目清秀,胡子甚至是眉毛都有细心打理,他有一双x1引人的深红se眼镜,远看独特帅气,近看倒有些慑人,他的衣装白净,像个知情者又像个局外人,而他朝我走来,像是为了嘲讽我。

「是谁g的?」而我现在却可悲到除了他,无法向他人求得解答。

「正义旧神,同一,喔对了,同一是祂的名字。而我的名字是光y。」男子在我身旁坐下,丝毫不介意他的黑se大衣沾上我的血ye与石灰。

「贝塔飒克村确实是官员所居住的地方,但,我不觉得我们有罪大恶极到需要临及这种程度的神罚。」我这是在质疑正义之神的正义吗?

「贝塔飒克村的居民占用了整座城市60的资源并控制着整个国家的运作。」光y先生说。

「这是人类社会必然的走向,而且不g我的事。我不是达官显贵,我只是刚好住在这里。」

「对於同一来说,你们都只是视若无睹的共犯。」

「或许全人类都在默许。」

「嘘!小声点,别让祂听到,要是祂发现了那该怎麽办啊?」

「祂会把人类换回神话生物吗?注一」

「祂的权能还没那麽大啦。」

「祂真的是绝对正义吗?」

「你是在质疑神明吗?」

……

…………做为人类最可怜的就是我们甚至不能向上质疑。

「你是正义的使徒,吗?」

「不是。」他没有看着天空也没有看着我,只是盯着怀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

「你知道些什麽。」

「是,但这不代表我的主人是同一,你甚至能将我视为同一的敌人。」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银se的剑身缠绕着金se的时间流,当我仔细看,能看见我--能看见我的人生故事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我的时间。

「你是时序旧神的使徒。」天空开始由黒转白,我的伤口在快速癒合,身下的房子的碎片开始重组。

「你在倒转时间?时间可以倒转?」

「不能,却能反转後复制贴上。」

「他还是会毁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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