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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g茓满屋騒味/T肿小妈/男人跟男人怎么快活-脑洞八2

 

【二】

一墙之隔。

楚何曲紧了手指,脸色憋红,男人将他抵在梳妆台上接吻,胭脂盒香水扫落一地,连声坠落的响儿也没听见,只有如瀑般的黑发垂落在腰后,发梢扫过镜面。

虞秦嘲道:“满屋子骚味。”

楚何恍若未闻,只是向虞秦的呼吸觅去,主动探出舌尖挑逗着他的性欲,一下一下地啄吻下巴,引诱对方失控。

净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红木圆凳上,脚趾圆润,足跟泛着红,一条条凸起的趾骨似连绵青山,在薄嫩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虞秦伸手握住了楚何的小腿,拇指在柔软的腿肚上摁压出深深红印,只觉得这人居然如此纤瘦,怕是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屁股和奶子上,方才能撑起修身端庄的旗袍。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可谈不上什么端庄。

汗湿的额发遮挡住黛青眉峰,那双眼依旧清亮动人,两人唇齿相碰的声音搅碎在舌尖缠绵之间,身侧暧昧的灯烛在眸底晃动,连带着眼前人的炙热气息,也时不时喷洒在颈间,撩拨着楚何的理智。

他的手指沿着男人宽阔的背一路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得以环住这具性感而爆发力极强的身体,下身感受着抵在腿心间磨蹭的硬物,那是令人讶异的粗长尺寸,被束缚在衣物下。

楚何不由得顿了顿,半垂眼帘,眼神迷乱地盯着虞秦。

“……你总是这样看我。”

虞秦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猝然对上他的视线,那当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淌着琥珀金色的溪流,说楚何是在用眼神勾引男人也不为过:“用欲求不满的眼神。”

“——小妈还有什么不满呢?”

恍惚间,楚何记起自己在虞宅初见虞秦时,那短短几刻钟,在他心底疯狂蔓生的悸动和欲望就快要压得人不受控。

恣意任性的小鬼生得一副矜贵自持的好相貌,却傲慢无礼,视线散漫地掠过他,带着淡淡审视,忽而冷声嗤笑,像是挑衅般开口叫他。

小妈。

楚何不算正式地嫁进虞家,这座宅子里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虞秦只听说他身世凄惨,从南城一路流离至京北,既无权无势,也无家可归。

虞明山坏事做绝,病入膏肓,倒是对这位虞楚氏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府宅里顶好的,不容一丝马虎对待。

楚何倒是无所谓。

他冷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的虞明山,看那老头子意识迷幻,清醒时对着他唤玲玉,心情好就应一声,心情不好就抽着烟,数金条。

他原来的计策只是弄死虞明山。

如今呢?

虞秦箍紧他的腰,沉声问:“发什么怔?”

“唔……”楚何敏感地一颤。

他偏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喘声令人欲火焚身,薄唇不经意间蹭过虞秦的鼻尖,落在男人颊边上。

虞秦松开了楚何的腰,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看他双手比划着解释。

倒不如不解释。

气喘吁吁的人靠在冰冷镜面上,颈间溢出薄汗,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说是没有不满,老爷怜他娇贵,待他极好。打着手语说虞明山强撑着病入膏肓的枯躯,颤巍巍地命人将上好的羊绒毯铺满整屋,怕他磕着碰着,心疼他,不要他受伤。

虞秦或多或少能领会楚何的意思,可这座宅子里,还有谁敢拿他与虞明山比较?

楚何看着虞秦的脸色变得沉郁,眉心间笼罩着一片戾意,知晓自己说的话起了效用,下一瞬便听见刻薄发凉的言语。

虞秦讥刺道:“他可真疼你,才夜夜叫那不长眼的仆人在你房里点上毒香,好死了也把你带进棺材。”

这对父子的确谁看谁都不顺眼。

原来真是自相残杀么?

迎着楚何欲言又止的目光,虞秦只冷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手掌沿着雪白紧实的大腿抚摸至臀侧,撩开精良的旗袍,揉了揉掌心下雪白的软肉,像是教训,又像调情,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屁股。

“说起来,小妈养的兔子,我倒是喜欢得很。”

这府门深宅里哪有养什么兔子?

楚何红了眼睛。

雕花窗檐前,柔纱被午风吹得轻颤,摇晃的影落在梳妆台上。楚何抬臂挡住被玩弄得挺立凸起的红肿乳头,男人将这处软肉舔吮得湿润,舌头绕着圈抵弄乳尖,在白软的奶子上咬出连串吻痕。

边吃还要边哄,小妈小妈的叫。

他何曾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精细的盘扣被解开,布料垂挂在腰侧,楚何自觉狼狈,两瓣丰腴的臀肉将布料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他殊不知,连身后那处没入衣下的欲沟都在镜面里清晰地映出,落进虞秦眼中。

这人的腰腹前凹陷下两条线,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一旦用力将眼前通红肿胀的乳肉抓成小丘,楚何就会不受控的喘一下,咬着唇绷紧平坦的小腹,欲哭无泪般。

虞秦只觉得下腹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小妈还真是……”

交融的水声悉数揉进呼吸里,楚何微微仰头,喉结不住颤抖,偷情悖德的刺激使他眼尾泛红,薄汗打湿长睫,那抵在腿心间的庞然巨物不容小觑,让他下意识向后挪移了些许。

“唔——”

楚何惊喘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肩膀。

虞秦一手撑在梳妆台上,握住他的膝弯,把人拉回身前。

他勾起唇:“不会说话,能叫两声听听也是好的。”

开叉至腿根的旗袍包裹不住腿下风光,只是轻轻一拨,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眼前,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过分诱人,虞秦低下头,吻吮着楚何的唇,手指探进更深的欲望里,触及敏感。

“呜……”

楚何说不出话,呜咽着想要推开他,攀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越夹越紧,隐约哆嗦发颤。

虞秦知道楚何想说什么,或许是不,或许是不要,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紧张,手上故意作弄得更厉害。

“唔……哈啊……”

楚何情欲难耐地伸手抵住虞秦的肩膀,在这狂乱的吻势下逃无可逃,琥珀色眼仁里溢出水雾,泪光莹莹的,好像是要哭。

至少在虞秦看来,他应该是快被自己玩哭了。

装的么?

虞秦稍稍用力地揉弄了下手心里半勃的性器,看着楚何猛地瞪大眼睛,难受地挺起腰,受不住地抓住他的手臂,那终于聚成一滴的泪珠生生砸落在旗袍上,洇开,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哭得让人命根子硬疼。

楚何自然知晓。

那抵在大腿内侧的硬物尺寸狰狞,饶是他想不去注意都难,倒是没听说过虞秦还对男子感兴趣,但再用欲拒还迎的姿态蛊惑就显得他不诚心了。

虞秦却在下一秒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将视线蒙蔽,微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起一阵颤栗:“小妈不怕被虞明山知道么?”

“你勾引自己的继子。”

“唔……”

楚何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液,唇角挂着淫浪的涎丝,喘息急促,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前,又被男人拢到耳后,在过于激烈的手淫里,圆环耳饰在半空晃出白影。

“还敢向继子张开双腿。”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掌心被马眼溢出的大股骚水打湿,又就着滚烫的温度揉弄,那双金贵的手做什么都应当能使人沉沦,楚何双目潮湿,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胯,爽得头皮发麻。

“只可惜继子很是愚笨……”

虞秦用拇指堵住流水的性器顶端,神情似笑非笑:“小妈,这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快活啊?”

“呃——”楚何满身大汗,狠狠绷紧了身体。

————

【三】

“小妈喘得真叫人招架不住。”

虞秦唇角微勾,视线掠过楚何锁骨上的吻痕,忽然倾身靠近,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相偎,将他细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抹赤红被热泪浸得潮湿,呼吸间满是清淡的香。

“呃嗯——”楚何仰起下巴,又难耐地紧闭双腿,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骨攀上胸腔,高潮余韵使他浑身发软,小腹起伏不定,性器射出的几股白浊沾染了虞秦满手,过盛的情欲烧得他浑身酥麻,“呜……”

虞秦将湿淋淋的修长手指强硬插进楚何的喉咙里,指尖摁压着湿软的舌头,要人细致地将白浊舔净:“尝尝滋味。”

楚何尚且身体发软,脸色倏地涨红一片,他只张嘴含住虞秦那两只手指,笨拙地吸吮,不住地咽着唾液。

在虞秦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下,楚何伸出舌头,慢慢地从男人的掌心舔弄过指缝,狼狈地吞下舌心间浓稠的精液,蹂躏得愈加深红的嘴唇透着水光,舌尖流露出浓艳欲色。

这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舔舐,若即若离般引诱着虞秦,可若要说他欲擒故纵,又实在让人拿不住把柄。

虞秦不怀好意地用两指夹住楚何的舌头把玩,逼得人唇角流下一道透明涎水,才拿过散着花香的绢丝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动作温柔得倒真像那么回事,平白给人一种二人秽乱已久的错觉。

“小妈这狐媚样究竟从哪儿学的?”

楚何不应声,他安静地躺在虞秦身下,后背深陷于柔软的床单,用目光描摹着虞秦清隽俊朗的眉眼,眸中清晰地映出男人脖颈边上几枚晃眼的吻痕,这处覆盖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占有印记。

他缓缓抬起手,掐住了继子的脖颈。

这力道不算太重,更像是爱人间的抚摸,楚何的拇指揉过吻痕,忽然向下压了压,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息,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楚何抬眸对上虞秦的目光,呼吸变浅,气氛拉扯出一丝险象迭生的暧昧。

许是楚何神情里的欲望过于明显,虞秦好整以暇地支起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握住他纤瘦的手腕,压在床上。

撕碎的旗袍像是残破抹布般垂挂在床边,屋子里糅杂着浓烈迷幻的香,像是打翻的香水洇湿了羊绒地毯。

虞秦赤裸着精悍健壮的上身,这具身体拥有极其蛊人的线条,坚硬饱满的腹肌像是块块垒排的山岩,腰腹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他揉着身下人的掌心:“小妈……教教我?”

楚何真是极恼虞秦这副不恭的德行,却也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上滚了滚,几乎一瞬不眨地盯着男人唇边恣意的笑,慢慢地反扣住他的手指。那是坚硬的触感,楚何知道,是那枚精巧的宝蓝方戒。

楚何牵引着虞秦的手指向下摸去,虞秦此人风流浪荡,会不知该如何行私房情事吗?

不见得,楚何想,反而是他徒有道理,从未认真践行过。

他曲起膝盖,让下身暴露得更多,粉嫩秀气的玉柱充血半勃,趴在淫乱不堪的腿间,私处毛发甚少,两道腹股沟被系绳勒出红痕。

男人掌心的温度落在腿心间,楚何抖着腰,仰头喘口气:“啊……”

虞秦低头看着楚何,看他白皙的胸膛上布满吻痕,看他明艳绝色的眉眼染上浓浓情欲,小腹上还留着方才手渎的干涸白浊,双腿大大向身体两边张开,藏匿在臀缝间的小穴若隐若现。

他就着被牵引的姿势揉进臀缝间,揉红一片肌肤。楚何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察觉到手指难以挤进两瓣丰腴的臀肉间,虞秦抬手抽出手,忽地扇打那挺翘的屁股,冷声道:“现在又装什么贞洁?腿张开。”

“唔!”

楚何被抽得一愣,下意识地张开腿,身前的性器流出大股透明淫水,打湿了小腹。

他四肢纤细,腰腹陷下漂亮的弧线,紧实饱满的臀肉将肉穴藏得深,汗湿的臀尖上还留着鲜红巴掌印。

虞秦却没了耐心,他虽然从未操过男人,也听说过一些淫词话本,这人承欢之处过分的热。

楚何自然读懂他眉心间的不耐。

他另一只手绕过大腿,用拇指和四指撑开那两瓣紧闭的臀肉,指尖透着粉,在肉感十足的腿上压下痕,那道吸人精气的骚穴赤裸裸展现在虞秦眼前,翕张收缩,无声的邀请。

“真骚。”

虞秦轻嗤一声,用力制住楚何的腰,狰狞粗长的肉棒抵在臀缝间磨蹭,就着溢出的淫液,一下一下的顶弄着穴口。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楚何撑起身,向后躲了下。

虞秦拽住他的小腿,折向身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插入紧窄的穴道里,强行破开的疼痛令楚何咬牙咽下痛吟,他还来不及反应,在穴道里为所欲为的手指已经抵到深处,逼得他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他伸手摁住虞秦的手臂,脸色苍白,额间冷汗涟涟,却因为说不出话而感到焦虑,只能摇着头拒绝。

虞秦眸色一沉,反制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固定住双膝,扶着性器抵住紧缩的穴口,强行肏进圆硕的龟头,紧得发疼,却不想抽出来,楚何绷紧了腰身,手肘磨蹭着床单,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

“呃啊……”

肉穴被强行操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难以忍受地咬紧了唇,喉咙里依旧止不住地呜咽出声,脚心踩在虞秦坚实强壮的胸膛上,拼命忍下了想要将人蹬开的冲动,只紧抓着床单,不动声色地向后逃。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的行为让虞秦心一狠,直接抓过他的双腿,猛地挺身操进穴心深处,炙热硬挺的肉刃破开柔软肠壁,顶端重重撞在脆弱的软肉上,激起层层令人发颤的刺痛。

楚何不受控地反弓腰身,过于尖锐的疼痛让他半天无法适应,那粗暴地捅进肉穴的性器像是一柄凶恶的刀刃,未经人事的嫩穴在瞬间被粗长肉棒撑到近乎撕裂,胀圆成发白的小洞,鲜红的血丝混着淫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又被撞进肉壁深处,无意间使得性器进出更顺畅。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平坦的小腹上布满冷汗,在身上作乱的家伙像是不知自己有多恶劣,只用力地摁住他的膝窝,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起来,操干的力道又深又重,健悍胯骨将臀尖撞红一片,性爱交合处发出淫浪色情的水声。

虞秦被他夹得生疼,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个处子。

这处肉穴实在过分的紧了,深深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每每操进温热潮湿的穴道每一寸,都感到无比的舒慰,楚何的身体反应青涩而敏感不已,究竟是他在床上天赋异禀,还是先辈调教得当,虞秦不得而知,只是发狠地插进去,抽出来。

楚何疼得眼前发黑,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被迫张到极致的双腿麻木酸胀,他连一口气都喘不匀,虞秦俯身叼咬住他受伤的乳尖,被烟头烫红的那处灼痛不已,舌头卷弄着乳头,一下一下用尖牙细细磨弄,迫使楚何的眼眸里覆上一层莹莹的光,汗水打湿了颊侧的发丝。

“啊……”

楚何疼得头晕眼花,喘声越加嘶哑,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拼命后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虞秦的桎梏,脸色白得愈发厉害,不由得伸出手环住虞秦的背,掌心沿着脊骨摸到后颈,安抚性地揉了揉,男人操干的力道逐渐慢了下来,眼中狂暴的情绪如飓风征伐而过。

虞秦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触及一片潮湿。

————

【四】

楚何在一片黑暗里蜷缩起了身体。

他不住地吞咽口中分泌的涎液,脖颈间染上一片旖旎的艳色,鼻息间疯狂涌入清冽的香,欲海几乎要将他溺毙,下一瞬温柔的触感落在唇边,楚何不由得抬手抱住了男人宽阔坚实的脊背,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愈发崩溃的喘声。

“……小妈可还受得住?”

虞秦叼咬住楚何的耳垂,唇齿研磨着他耳侧细腻透粉的肌肤寸寸向下,停留在凹陷的锁骨间,一下又一下地轻吻:“吓得抖个不停呢。”

“唔……哈啊……”

楚何脸色潮红,过分凶猛的操干让他浑身激颤,下腹绵软酥麻的滋味叫人连脚趾都蜷紧,下腹似火烧火燎般急欲发泄。

他开始觉得失力,大腿痉挛着往下滑,两人性爱交合处溢出的淫水被肉棒狠狠碾成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床单,狼狈不堪。

虞秦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极其粗暴,下身凶猛的顶肏动作不留余力,这极重极深的顶撞逼得楚何受不了地挺起腰,呜咽哭喘着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桎梏,被完完全全禁锢在男人身下,锋利的指甲在那健悍光滑的脊背上抓出道道鲜红伤痕。

“啊……呃嗯……”

他双腿虚软得夹不住虞秦的腰身,白皙的脚背绷出紧韧弧线,在如汹涌潮水般袭来的强烈快感里,身体抖得更加不受控,浑圆臀肉被强悍的胯骨肏得几近变形,肉浪翻飞。

“你挠得我有点痛,小妈。”

虞秦这恶人先告状的姿态戏谑又磋磨,眸底明晃晃的笑意叫人无法忽视,楚何不由得感到一丝恼意,汗湿的发丝黏在耳侧,他气喘吁吁地伸手揽住男人的肩膀,指尖几乎陷进那血肉里,爽得发颤。

若是这家伙在外也是如此对待床上情人,楚何倒也没有多余的话想说出口。可尽管虞秦花名在外,也从未闹出过什么丑事,依旧引得狂蜂浪蝶为他倾心,为他折腰,仍愿与他风流快活。

他难道有什么不同之处么?

楚何不得窥见。

他只是故意在虞秦那起伏的肩胛骨上抓出道道鲜红淤痕,心里爽极了,肉体却惹来更加令人难耐的惩罚。

虞秦又深又重地顶进他的身体里,伸出舌头强势又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列,唇齿纠缠不休,抵死角逐,将他喉咙里沉痛的哭声尽数堵进胸腔,粗长肉刃捅进湿软甬道最深处,被肏得水淋淋的肉壁层层包裹住炙硬性器,穴肉早已红肿充血。

“呜……啊啊……啊!”饶是楚何再能耐痛,也受不住这厮毫无章法的顶肏,欲液将那硬生生在穴道里捅插的肉棒染得湿漉漉,抽插间带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浊液,打湿了他的腿心。

雪白臀尖已经完全被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骨撞到麻木,楚何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不再有,小腹起起伏伏泛起汗珠。

他伸手握住了虞秦的手腕,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被逼得眼泪直流,热泪浸湿了男人的手心,连喉结都不住地滑动,楚何躲避不得,竟是在这凶猛的操干里忍不住射了精。

虞秦反扣住楚何的手心,十指紧握。

那双动情撩人的眼眸湿透,长睫上挂着泪珠,琥珀色的眼仁像是被灯光刺痛,呈现出惊人的暗金色。楚何抽动着躺在虞秦身下,秀挺的鼻尖通红一片,喉咙里发出的颤抖哭腔使人下腹酸胀,虞秦一把揽过楚何的腰,将人折压在身下,一手控制住那细韧的腰胯,再度将尺寸狰狞的性器肏了进去!

楚何猝然仰头:“呃啊——”

刚泄过精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凶悍的性事,不住收缩的肉穴紧紧吸住在甬道里肆意妄为的巨物,肉棒将穴口堵得严丝合缝,突如其来的肏插让人疼得阵阵发晕。

“哈呃……呜……”楚何趴伏在床单里,发丝垂落在肩侧,平坦的小腹被体内征伐的粗硕性器顶出色情的形状,“啊……”

虞秦从楚何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他的身体如花苞被露水打湿般颤动,舒爽地喟叹了声,眼角绯红。

他用力制住楚何的后颈,下身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楚何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向前抖去,男人只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楚何深深趴伏在床上,手指抓紧枕头,腰身像是快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撞得变形,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

身后的人每顶一下,楚何就向前挪动一分,几遭下来,他已经被虞秦顶到了床头,双腿发软,不得不用手臂扶住墙,那垂在肩侧的长发随着迅猛的操干而晃动,层层汗水沿着鬓角流下,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滑落,滴在枕头上。

楚何的腰极细,虞秦一手就能握住,衬得那挨受操干的屁股又圆又白,绯红的颜色让人平白生出几分施虐欲,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啪啪落在臀肉上的巴掌力道不算太重,却惹得楚何夹紧双腿。

紧致湿热的肉穴咬紧男人那活儿,爽得虞秦忍不住喟叹,一边抽打着眼前柔软白皙的臀尖,一边发了狠地顶进他身体最深处,感受着肠穴的绞紧,再听不见楚何发出叫声,只是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喘息。

他忽而扳过楚何的脸,目光沉沉地盯住他。

楚何躲避不得,正对上那双审视的眼。

望着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和咬伤的嘴唇,虞秦一怔:“真有……这么疼?”

那是极痛了,楚何脸色苍白地看着虞秦,嘴唇抿紧,他若是早些知晓这事儿又痛又爽,是定要做足了准备的。

这人若是能说话就好了。

虞秦忽然也想听听楚何口中能说出什么求饶的话,可楚何只是看着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伸到背后,摸到男人的腰胯,将腰下榻出更深的弧度,主动晃着腰臀向那粗长的性器坐去,乳白精液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虞秦顺势躺在床上,扶住楚何的腰,那坐在肉棒上的身体曲线极美,腰身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楚何双手撑在前方,缓了缓劲儿,梳妆台镜面上映出他赤裸漂亮的身体,凸起挺立的乳头上满是伤痕,活像是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对待,他感受到游离在腰胯上的手掌,前后慢慢地动了起来。

将穴道撑到极致的肉棒每深入一分,都戳在敏感软肉上,电流般的刺激从尾骨攀上脊髓,楚何的长发披散在后背,起落间拂过虞秦的手腕,吞吃肉棒的骚穴在男人的眼前收缩,夹紧,又舒张,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血脉偾张。

“啊……”

楚何浑身一麻,忽然夹紧了臀,深埋体内的巨物又粗又硬,肏得他穴口大开,性器顶端流出淫水,他伸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腰身摆动的幅度更大:“哈呃……”

虞秦抬手抽打那瓣丰腴的臀肉,看着层层肉浪翻涌,听着耳边越来越急的喘息,开口道:“小妈从哪儿学的,身怀绝技。”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双向暗恋。

兆炀受x蔺延行攻

●注意事项

坏学生x好学生,经典配方,单性受,洁,校园。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兆炀翻出一楼阳台时,正落在单肩背着书包的蔺延行身前,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怀里。

蔺延行手背上的痣从他眼前晃过,薄肤下藏着黛青色的血管,并不显得病态,浅淡橙香撞入呼吸里,少年指长净白的手掌扶握住兆炀的胳膊,力道虽轻却不容挣脱。

“你怎么……”

兆炀仓促抬头,蔺延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安静地映出了他唇角青紫的破口,只一眼,就让人倍觉狼狈、局促而无处遁形。

他脸上闪过慌乱,一时忘了挣开。

蔺延行的视线慢慢扫过兆炀湿润殷红的唇,游离过他下颌边极淡的小痣,落在他指骨处严重的淤青上,刚想开口说话,楼房里忽然传出一阵更为粗鄙嚣张的骂声。

他倏然收紧手指,牢牢抓住了兆炀。

肮脏的词汇从酗酒成瘾的男人口中囫囵吐出,兆炀紧绷着唇,胃里一阵翻涌,用余光注意到蔺延行越来越沉冷的神情,他不由得呼吸一滞,心想这还不如翻回去跟兆阳华鱼死网破得了。

好学生哪儿能听过这场面。

像蔺延行这种好学生,恐怕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连句语气重些的话也不曾听过。众星捧月,他生来美满,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巷子里的阴沟蝇营。

兆炀懊恼地垂下眼,他抽了抽胳膊,没抽出,再抬起眸正对上蔺延行直白的视线。这人认真说着:“跟我走。”

兆炀身形一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蔺延行反扣住他的手腕,语调缓和地重复:“你,跟我走。”

我们走哪儿去?我们走去哪儿?这都不重要。

兆炀微不可察地应了声,好。

从上次焦急剖出真心话表白,蔺延行沉默,他落荒而逃以后,兆炀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十足准备。待会儿蔺延行无论是要揍他还是要骂他,他都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人狠狠出气。

可想象中沉痛的巴掌没有落下,覆在唇角边的只是伤药。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倒映出卧室里井井有序的家具。

规矩,严整,木讷——兆炀目不转睛地盯着蔺延行的脸,在心里一个个将这些形容词画了叉。他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想得到温柔这词配这人最贴切,所以蔺延行连拒绝人也是用温和的方式吗?

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里漫开,蘸湿的棉球触及皮肤,带来冰凉刺痛的感觉。

他左手撑着下巴,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曲了下手指,暗暗勾住蔺延行的掌心,心里混乱,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蔺延行处理着他的伤口,轻声道:“忍忍。”

兆炀抿紧唇。他没觉得疼,也没说话。

今天挨一顿打,明天挨一顿骂,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杀伤力。

倒是蔺延行过于珍惜的举动让人感到意外。

甚至让兆炀有些坐立难安,只能强作镇定。他觉得奇怪,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索性沉默不语,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直到蔺延行将创可贴按压在他的指关节上,兆炀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的睫毛,数到节试阅

●文案简介

操了几百年的骚老婆居然是二婚。

锦绥/玄悯青受x魔尊夙济攻x帝尊玉玠淮攻

●注意事项

单性受,1v2,神魔,死对头,渡劫失忆,一点戴绿帽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神魔交锋之战,魔族惨败,正是神界收兵之际,却得报战神青溟返途中遇袭重伤,至今身困魔窟,踪迹不明。

帝尊勃然大怒,躬擐甲胄,带领一众仙兵围剿魔界残余,势必要寻得仙侣下落。

大名鼎鼎的青溟仙尊不知去向,魔尊夙济退兵返宫,倒是虏获一只无足轻重的下等仙。

神界众仙一派端作清冷无垢,饶是沦为战俘,这下等小仙身上的一袭月牙白锦服也尤为皎洁,不染纤尘,勾勒出修长身形。

他体内仙气实在弱不可测,气脉甚乱,毫不设防地趴伏在焚心岩上,睡容沉静,广袖露出的一截腕骨伶仃,身形清瘦纤弱,像是哪位仙家没守住的小仙偷偷溜进禁窟,玩累了沾地就睡,也不管这是什么极阴尸寒之地。

魔尊夙济暴虐,冷漠,素来仇仙。他眼里难容神界,当下愈发嫌恶。这场交战给魔族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让他丹田沉颤,只觉得震怒间喉口血气翻涌,脖颈青筋暴起。

夙济最是厌恶素白衣裳,当即挥鞭,承载着十足怒意的鞭锋狠狠掠过下等小仙的柔软腿根,简直灼痛难当,让原本熟睡的锦绥惊叫一声,立即将身子蜷缩起来,眼尾揉碎的红让他薄情的容颜覆上几分潋滟,长相清冷,嗓音却显得娇气,他捂着屁股委屈极了,话语里的疑惑多于对夙济的埋怨:“呜!疼!真疼……夙济,你平白无故打我作甚呀?”

夙济敛眉,在看清他那张脸时,一愣。

锦绥眼尾挂着泪珠,仰着脸看夙济:“你怪我回来晚了?”

这下等仙话说得云里雾里,一身散不尽透进骨子里的仙气不懂得收敛,看着像,又不太像,从他身上根本就瞧不出半点神界战神的风采,偏偏脸是极相似。夙济怪异地盯着眼前这张骨相极美的脸,阴沉沉开口:“玄悯青?”

锦绥茫然地瞪大眼,这家伙有同玄悯青九分相像的容貌,性情却是截然相反。

“他——他是谁?”

即使挨了鞭子,锦绥也不会怪罪夫君。在锦绥残存不多的记忆里,他合该跟夙济是白首偕老的一对,天生相配,虽然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看上一个走歪门邪道的夫君,但他仍然心甘情愿地跟随,夫唱夫随,这不意味着夙济可以脚踩两舟,四处留情。

锦绥抬起手背抹掉眼泪,神色半是可怜半是难过:“我分明就告诉过你千百回,我叫锦绥……你心里究竟念着谁,才把我当作他?”

夙济目光沉冷。

他念谁,他恨不能杀了玄悯青得报深仇大恨,许是神界共用一张冷冰冰的脸,都一样惹人生厌,碍眼。

魔侍早已屏退至外,周遭气氛冷固。

锦绥垂下眸,问:“夙济,除我之外,你还同别人成亲了?”

夙济道:“你何时跟我成的亲?”

这可是真的记不清了,锦绥不做声。

他敏锐地嗅到面前萦绕着浓烈血气,顾不得自己肿痛的屁股,绕着夙济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在看清沉黑战袍下触目惊心的伤口后,难过得要死:“夙济,谁欺负你了?”

夙济想杀了他,却没动手,将鞭子丢到一边,就要往内室走。

“你同我讲,我会为你讨回公道。”锦绥拽着夙济的衣袖,小步跟在战损的暴躁夫君身后,真心实意地关心,“难怪我今日独处时总感到心慌,是不是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神界无一不烦。

夙济皱眉:“松开。”

锦绥不听,黏得更紧。他熟稔地拱进魔尊怀里,眼神执拗:“不,除非夫君今晚愿意与我同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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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章节试阅

●文案简介

阔少爷装穷玩感情,把老实人骗得团团转。

陈述受x周蔺攻

●注意事项

老实人单性受,1v1,洁,年下攻,一点追妻火葬场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下班时间总是不太准点。

陈述进门时,正好点开周蔺三分钟前发来的新消息,一只掉着宝蓝色泪水的萨摩耶,后边跟着一条让他面红耳赤的语音。

n:宝宝快快回到周蔺身边。

明明年纪比他小九岁,却总是拖长尾音叫着宝宝,嗓音清冽悦耳,撩得人脸热。

陈述耳根发麻。

他垂眸盯着手里微融的冰淇淋甜筒,忽然有些讨厌今天闷热潮湿的天气,让打工人汗流浃背,狼狈而疲态尽现,也让周蔺要的冰淇淋化成一滩水,湿哒哒地滴进他的指缝里。

n:敲敲门,周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好想你。

幼稚。

陈述照例收藏起这两条语音,屈指叩了叩门,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门从里面被打开,入目是修长指节。

周蔺唇角上扬,垂视他:“宝宝。”

颈侧酥麻一片,哪怕无数次小心翼翼地亲吻过眼前这人,陈述仍下意识将目光落在那殷红略薄的唇上,喉结微动。

周蔺长相优越,天生肤色冷白,身姿英挺俊拔,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美式白色坎肩背心搭一条灰色运动裤,显得气质休闲又慵懒。

“怎么愣住了?”

他静静地盯着陈述,忽然松开门把手,半靠在门边,那双深邃沉静的黑眸俯视下来,就像一面极具吸引力和诱惑力的魔镜,倒映出对方过于普通的模样:“老婆。”

周蔺说:“你的脸好红。”

陈述握紧冰淇淋,他好像听见了华夫筒碎掉的声音:“是、是吗?”

其实不是,周蔺向前几步,弯腰在陈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干燥的唇透着薄荷凉意。

“老婆真可爱。”周蔺捏住他的脸,一贯的黏人,“我今天等了你好久啊。”

“在加班,所以回来晚了。”

没料到周蔺今天有空,平常他都是周末才会到这里来,陈述认真解释着原因,他年纪大了实在听不得太多撒娇的话,只觉得脸颊烫得直冒烟,把甜筒和晚餐塞进周蔺手里,从门缝边挤了进去,想到身上隐隐约约的汗味,他闷头往浴室走,边走边说,“其实,其实我也很想你,你先看会儿球赛吧,我去洗澡……”

周蔺从善如流地退开几步。

他望着陈述仓皇冲进浴室的背影,捻了捻滴落在指尖上乳白黏稠的雪糕水,眸底闪过几分玩味,悠哉悠哉回到沙发前。

偏僻的楼房,还有廉价的餐点,和一个单纯好骗的老男人。

不值钱的甜筒。

周蔺敛去笑意,他随手将这堆垃圾丢到茶几上,抽出湿巾不紧不慢地擦净手,液晶显示屏里忽明忽暗的光影反射在那张趋于平静冷漠的脸上,莫名生出几分诡异的厌弃感。

这间破房子实在太委屈周蔺了。

陈述叹了口气。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掰着手指头数,自己至少还需要再奋斗三十年,才能买得起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房。

不舍得让周蔺跟自己吃苦,他应该拥有更好的一切,而不是拘束在这方小小的出租屋里,要更努力地挣钱换大房子才好。

陈述匆匆拉回思绪,伸手调低了水温,身后倏然覆上一具高大身躯。

“……老婆。”

浴室的门早就被推开,是周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气息喷薄在颈侧,年轻人紧实精悍的腰腹贴着皮肉递交温度:“一起洗,好不好?”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一贯嚣张跋扈的娇气小少爷,被失控的疯狗囚进地下室,奸到大肚怀孕。

路洺受x翟昭昱攻

●注意事项

双性受,纯肉,黄暴,粗口。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路洺茫然地睁开眼,浑身酸痛:“唔。”

冰凉辛辣的酒液顺着他下身的红肿穴缝流进骚逼里,泡软淫肉,又淅淅沥沥地沿着大腿根淌了一地,火辣辣的痛感让醒了又晕的路洺抖着腰缩起身体,极度口渴。

他眼睛哭红了,哭肿了,腿间一片泥泞不堪,白皙俊美的脸颊也被男人凶狠地扇肿,嘴角破了皮,神情惶惶不安。

见人没什么强烈反抗的意识后,翟昭昱终于肯松开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小少爷身上细嫩的皮肤都被勒出了道道红痕,透着几分凄惨狼狈,尽管如此,这条疯狗也对他痴迷不已。

但小少爷不喜欢他,娇气又目中无人。

翟昭昱沉下声音,抬手拍了拍路洺挺翘肥圆的骚屁股,手感又软又烫,十分饱满,他用力地揉了揉,一把掐住雪白肥臀扯弄出淫浪的形状,语气里带着些恶意:“还趴着呢?贱狗把屁股撅起来,让爸爸看看。”

这个疯子,地下室好黑。

路洺呜咽着咬住唇,他悄悄地夹紧磨红的膝盖,却不料被男人发现,那红通通、软乎乎的骚臀立刻挨了凶狠的几巴掌,两根手指怼着阴蒂就滑进了穴道里,扣弄着肉壁上敏感凸起的肉点,又凶又狠地掐着拧肿!

“——呃啊!!!”

他骤然抖动腰,咬紧了唇关,可喉咙里还是不可避免泄出几声难堪的呻吟:“啊……”

实在让人难以忍耐,难以承受,路洺不由得扭着屁股,像个骚货一样,讨好地用湿乎乎的熟逼去贴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蹭,蹭出骚水:“呜呜呜,昭昱哥,疼!唔啊啊啊——轻一点好不好,哥哥……别、别这样对我……”

被他叫得鸡巴梆硬,翟昭昱实在没什么耐心了:“贱狗就应该自己掰开骚屁股,求着男人操!”

“呜呜,求你!我求你……咿啊啊啊,爸爸!求爸爸操、操开我的骚、骚逼……啊!不打,求爸爸别打,爸爸操我的屄……”

路洺失力地跪趴在地毯上,屁股向上高高撅起,淫叫间肥软的烂屁股又挨了翟昭昱凶狠几巴掌,打得骚贱狗肉屄噗噗流水!

他声音又闷又黏地勾引着男人,听话地主动掰开臀瓣求操:“爸爸操进来,呜呜……”

“欠操的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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