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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柯易是被尿意憋醒的,很困,但是存在感很强的尿意让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水喝太多了,他苦着小脸想。

这两人一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纤细的腿被他们大腿占有欲极强的霸占着,柯易想起身都难。

他看看沈彦知,再看看沈易洵,思考了一会,推了推沈彦知,细小的声音:“彦知,醒醒,彦知。”

“怎么了?”沈彦知声音带着没睡好的沙哑,被吵醒了也不生气,凑上去亲了亲柯易的脸蛋。

柯易脸有些红:“我想尿尿。”

沈彦知笑了声,眼神瞥过柯易身后的人,带着柯易出了房间。

他们的车在仓库不远处,柯易跟着沈彦知出了门,他以为可以在门外解决,但沈彦知脚步不停,带着他到了车门前。

柯易左右看看,问:“我在这解决吗?”

月色下,沈彦知突然对柯易笑了笑,那张冷峻脸上露出的笑容让柯易怔愣了,沈彦知这一笑,柯易人都要化了。

棕色的真皮座椅上一具诱人的身体正在被人亵玩着,沈彦知吃着柯易的小奶包,被玩得比平常大了许多的嫣红奶头被那可恶的牙齿啃咬,舌头圈着打转舔弄,身上的人爽得呻吟不断,那细小的如同奶猫般的声音听得沈彦知下体发硬,心里的暴虐突起,沈彦知狠狠吸了口骚浪得不行的奶头。

“啊——不…”柯易奶头被吸得爽的脑子空白,没被摸过的小花穴吐出一股黏液,小肉棒上的尿意更加剧烈。

“彦…彦知…想尿尿。”柯易推着他,他身上这人恶劣得不行,一边玩弄他,手还死死的堵着肉棒的马眼,那尿意出不来,柯易快要疯掉了。

沈彦知怜爱的亲着柯易潮红的小脸,冷酷的拒绝了:“不行哦,易易只能用下面的小骚逼尿出来。”

太过分,柯易双眼通红,眼里的水雾缭绕,他怎么会以为沈彦知会比易洵好一点,明明平时看着正经得不行。

“易易用小逼尿出来好不好?尿出来就放过你。”沈彦知诱哄着他。

“可是……我不会。”柯易从来没有用下面的小穴排便过,这种羞耻的事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弄。

“把小穴玩到高潮就好了,”沈彦知手下揉捏着小奶包,低沉暗哑的声音性感得不行,“易易自己玩好不好。”

柯易迷茫的眼睛看着他,眼睫毛上下抖动,但他还是非常乖巧的,听话的,慢吞吞的把手往下伸,“好吧。”

好乖,沈彦知漆黑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小人听话的伸出手放进自己的小穴,他叹息着,怎么能那么乖呢,明明在被人恶劣的玩弄,被提着不合理的要求,却还是非常非常乖的听着施暴者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太不好了,乖巧得让人想要让人更加暴虐,想要把他关起来,锁在笼子里,每天被操得只能张着腿,两个小穴里都是浓稠黏腻的精液,除了挨操其他的都想不起来。光是想想沈彦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他喘息变得沉重,眼眸里有着令人窒息的浓黑,他那么乖,一定会乖乖的张开腿,伸出小舌头供人玩弄的。

柯易躺在沈彦知怀里,背靠着他胸膛,面前是车门,他一想到一会要自己玩弄小穴就害羞得不行,可是下面的小逼却很诚实的又涂出一股淫水。

柯易咬着下唇,手指插进小穴里,他从来没有玩过自己这个多出来的器官,没什么经验,里面软热的,滑腻的,手指一进去就被吸住了。好滑,好软,水好多,柯易盯着自己这个已经被操过很多次,变得贪吃的艳红小穴想,原来里面触感那么好的吗,他无意识的伸进得更深,努力想着以往被手指操弄时他们怎么弄的。

手指在小穴里抽动,进出间带出不少黏腻的淫水,这更加方便了抽插,柯易渐渐得了趣,可是那出不来的尿意也更加清晰。好想尿尿,小穴被插得好舒服,可是也好难受,怎么办,那尿意无处不在似的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太难过了,小穴却越吸越紧,紧紧的不让手指出来。

“出不来……”柯易的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多,可是……还是少了什么似的,是什么呢,他快哭了。

“易易,有人来了。”眼前的美景令沈彦知眼睛都不敢眨,他低喘着,拇指捂着柯易肉棒的马眼,上下撸动,时不时揉两下被刺激得不行的小口。

柯易茫然的看着他,快感让他脑子空白,反应都变慢了。

“你说,如果别人看到易易这副淫荡的样子会不会马上把他肮脏的鸡巴插进小穴里,把小穴插得变得骚红,射满这骚浪的小逼。”沈彦知刺激着他,也如他所愿的,柯易仿佛看到自己被陌生人操的样子,他扭动着,泣不成声:“不…不要…不要被别人操。”

下面的骚红的小穴却收缩得越来越紧,尿意逐渐从肉棒上消失,小穴里酸意不断,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却还是差点什么。

突然,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柯易瞪大眼睛,有人来了过来了,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他这淫荡得不行的样子……

沈彦知另一只手突然狠狠捏上那敏感的阴蒂,终于,那淫荡的小穴被这恐怖的快感刺激得喷出一波黏腻的淫水,被捂着的肉棒也被放开来,浓白的精液喷射出来喷在他柔软的肚子上,快感如同白光般闪过柯易的脑海,小穴收缩着,一股白色的如同清水般的水液从小逼里喷了出去,正好落在打开门的沈易洵身上。

柯易张着嘴,艳红的小舌吐露在外,眼神迷离,失神的躺在沈彦知的怀里,双腿大开对着打开门的沈易洵,那张被自己玩弄得射尿了的小骚穴大开着,身上都是被自己肉棒喷射出的精液。

他这副被自己玩坏了点样子让这两个男人眼神都变得恐怖,沈易洵上了车,关上了车门,手指插进那还没缓过来的小逼,不紧不慢的说:“易易喷出的尿都把我衣服弄脏了,怎么罚呢?”

月亮逐渐被乌云挡住,仓库不远那辆黑色的车中呻吟声响了很久很久……

柯易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明亮的房间,房间不大也不小,整洁干净,他环视一周,却发现沈彦知和沈易洵都不在,他有些慌,这两人从来都不会让他一个人待着,不管是干什么都会留个人在他身边。

柯易穿上放在床边的拖鞋,走出了房间,有陌生的声音从一楼客厅传来。

“你们的父亲死在丧尸群,对于这个我很抱歉。”沈仕林头发发白,穿着军装,面容威严。

沈彦知沉默不语,其实他对他那个父亲感情不多,印象中那个男人对他这两个儿子并没有多少感情,他很少回沈家,只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来一次,但留给他们的也是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他母亲好似也是个生育的工具罢了,他母亲,那个美艳的女人也闹过,但无济于事,最后她似乎放弃了,认命了,爱转为了恨,那个女人憎恨着他的父亲,他把她娶回家,却冷落她,甚至圈养她,给足她一切物质上的满足,唯独感情。

也正因为这样,连带着与父亲相似的两个儿子她也厌恶,她对他们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却对她那个弟弟很好。

沈易洵也沉默着,从小缺少亲情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伤心?不,难过?也不。更多的是冷漠,就好似死的不是他有血缘的亲爹一样。

沈仕林显然也是知道他们父子的关系淡漠,也不在这话题上多说,“既然你们都觉醒了异能,那么就加入我底下的军队吧。”

沈仕林在基地建立初期就招揽了一批实力强胜的异能者组建了一只供他驱使的军队,这大大的保障了他的地位和权势。

他们两个都没有意见,说好以后,沈仕林也不打扰他们,让他们好好休息,明天跟着出任务,就离开了。

一时间寂静无声,安静得过分的空间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柯易小心的走过去坐在他们中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即使他们表现得异常冷漠。

沈易洵:“怎么?担心?”

柯易用力点点头,慢吞吞的说:“你们要是想哭的话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们。”当初他父母死的时候他可是哭的很惨。

沈彦知觉得好笑,楸楸他长了点肉的小脸蛋,“放心吧,我可没哭过。”就算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他还是没掉过眼泪。

相比较于他,沈易洵可就有心机得多,他假装难过的靠在柯易身上,声音沮丧:“怎么办,我好伤心啊,易易要怎么安慰我。”

柯易觉得他虽然反应有些时候迟钝得很,但是沈易洵眼里明晃晃的笑意再加上他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过,他还是摸摸沈易洵的头,又抓紧沈彦知的手,非常非常认真的说:“没关系的,我还在。”

沈易洵一顿,把头埋在他胸膛里,闷笑出声,说了声嗯。

沈彦知反握住那只比他小很多的手,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情绪。

在基地的日子沈易洵他们好像很忙,总是起得很早,又回的很晚,有时候柯易睡觉时会迷迷糊糊的闻到血腥味,冰冷的,难闻的,从他们身上传来的。不过后面柯易检查了好几次发现都不是他们的,就放心多了。

他们住的房子是两层的洋楼,似乎是沈易洵专门选的,平时根本就没人过来,除了林向栀会过来给他做饭,陪他说话,讲基地的事,讲外面的丧尸又怎样了。

在他们在基地生活了一个月后,似乎逐渐稳定下来,沈易洵和沈彦知也不再早出晚归。林向栀在楼下做饭,柯易趴在床上,双腿翘起晃晃悠悠,挺翘圆润的小屁股随着大腿晃动一抖一抖的。

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他被一条丝带绑住了双眼。他抓着那只强劲有力的手,带着不确定问:“是易洵吗?还是……彦知?”是很熟悉的气息,可是被绑着眼睛的他不确定是谁,他也不敢解下来,因为他知道要是解下来会很惨。

那双手揉上了他的屁股,大手肆意的揉捏,将多肉圆润的屁股捏出各种形状。柯易不禁夹紧大腿,小穴收缩着流出淫水,那双手还不罢休,把他的裤子脱下,小穴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湿哒哒的,淫荡得不行,就连后穴也因为长久的性爱也一缩一合的,手指一伸进去便被紧紧缠住,像是贪吃的小孩。

那人轻笑了,故意模糊了声音说:“易易猜一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猜错了的话…”他拉长了声音,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可是熟知这两兄弟的性子的柯易却是知道他要是猜错了肯定会被玩弄的很惨。

他皱着眉想从声音和那人抚摸的触感来判断,可是那手却干扰他似的,不仅在后穴里越进越深,还不停扣挖着敏感的穴肉,更是过分的按着用着力前列腺,快感传来,不禁收紧了那被手指操弄得舒爽不已的后穴,越来越多的肠液顺着抽动的手指溢出。太舒服了,柯易喘息着,张开的嘴巴吐出艳红的舌头,要…要被手指操到高潮了……

已经来不及思考,柯易脑子里都是快感,他不禁想要更多,不知羞的后穴更是紧紧的咬着手指不放,想让它操得更舒服,那人如愿的发狠用力插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房间。

快感越积越多,眼看着就要到顶点,就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那恶劣的手指居然猛的抽出。后穴不满的吞吐空气,里面的瘙痒让柯易快哭了:“唔……想要……不要出去。”

然而恶劣的那人却不满足他,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那我是谁呢?易易要好好做游戏啊,回答了才行。”

被欺负得满脸通红的柯易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然而已经被空虚和难耐填满的脑子只能胡乱蒙着,“是……是易洵。”

“答对了,易易真棒。”沈易洵摘下发带,露出那双迷离的眼睛,已经发硬的肉棒抵上那欲求不满的后穴,他俯身凑近那小巧的耳垂,轻咬着,“那现在……是奖励时间。”

“呜啊——”发浪的后穴一被那大肉棒插进就高潮了,快感逼得柯易眼角流下了透明的眼泪。

可沈易洵完全不给他反应,那肉棒好像要把这淫荡的后穴操坏一般,发狠的抽插,还次次抵在穴里那要命的地方,柯易只能带着哭声不断呻吟,眼角流下的泪被男人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吻去。

林向栀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柯易下来,她被沈彦知雇佣了,她每天过来给柯易做饭,而连带着也能给自己一份,这是末世以来求不可得的差事,她也很珍惜,而且柯易真的可爱得很,会软软的看着她笑,还会和她聊天。

有脚步声下来,林向栀转头看去,是沈易洵,那人冷着脸,脖子上带着刚出炉的鲜红咬痕,眉间带着吃饱后的餍足,他穿着短袖,露出的手臂上强劲的肌肉带着伤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

“你先回去吧。”

不知为何林向栀很怕他,不只是他,还有沈彦知,特别是每次他们回来看到她和柯易在聊天的时候,他们的眼神里就会出现那种恐怖的,浓稠的黑沉。林向栀走出门口,回头看了眼这栋在阳光照耀下的洋楼,就像是圈养金丝雀的笼子一般,漂亮,舒适。

也许连柯易都没发觉,他在基地已经一个月了,除了他们三个人,就再也没见到其他人,他就好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柯易也和她抱怨过是不是位置太偏僻了。可林向栀很清楚,不是偏僻,而是不敢,那两个人简直就像是野兽一样禁止了所有人靠近这里,一旦有人试图进去,就会被他们残忍而又恐怖的手段和能力吓到。

他们在无声的宣告:不要试图和那个人接触。不然,就会被撕碎。

时间转瞬即逝,自末世到来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人类的生存环境越发凶险,丧尸进化的很快,从最开始的行动缓慢到现在已经出现有异能的丧尸,幸好异能者们随着时间对异能的掌握也越来越熟练,还是能与之抵抗。

漂亮的洋楼前方由围栏圈出的天地中,美丽而又热烈的玫瑰花簇拥着争相开放,柯易蹲在花前,小心的浇着水,及肩的黑发散落在肩头,那双没见过末世险恶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与之不同的眉间有着被日复一日的性事浇灌出来的风情,清纯与熟妇的风情交织,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驻足。

手拿着黄色文件袋,穿着作战服的男人在门口出神的看着那个被玫瑰包围的美人,眼神逐渐变得痴迷。

过于火热的视线让柯易转过头,太久没见过外人,他心里有些慌张,放下手中的工具,他小心的问:“请问,有事吗?”

被声音呼唤回来的男人目光还是盯着他,声音很轻,唯恐吓坏了这个娇弱的美人,:“我是将军派来送文件的。”

被目光看得无措的柯易轻微皱了眉,他走过去,“易洵和彦知都不在,你可以把文件给我。”

好香,随着人的走近,若有若无的香味飘了过来,勾人得很,男人不禁用力嗅了嗅,双眼转为黑沉,看着这个诱人不自知的美人,伸出了手——

然而,伸出的手并没有碰到,脑中宛如被巨大的针扎了般疼痛,男人死死按着头,就听到那欣喜而又依恋的声音。

“易洵,你回来了。”

沈易洵冷着脸提着塑料袋,在过来的柯易变为温柔,“嗯,怎么了?”

“那个人是来送文件的。”柯易抓住沈易洵的手,小声和他道:“可是我感觉他有点奇怪。”刚才,直觉告诉他会发生不好的事。

沈易洵把手中的塑料袋给他,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先回去,我一会就过来。”

柯易提着袋子回了房子,进去的一瞬间他回头,就看到沈易洵用一种看死人般的冷漠眼神看着那个男人。他一顿,还是走了进去。

最近基地气氛很紧张,本来柯易也出不去,他是应该不知道的,可是林向栀在来给他做饭的时候和他说的,她还说最近很多人任务都出得很勤,而且还有很多其他的基地的人来了,听说有恐怖的丧尸出现了。

林向栀待的时间不长,以前还能待个几个小时,现在她基本一做完饭就回去了,柯易想留她下来,他太无聊了想和别人聊天,可林向栀却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最近易洵和彦知也是很忙呢,柯易吃着饭想,想起林向栀说的话,再联想起那个恐怖的丧尸。

快到了,柯易想,还差一点。

沈仕林坐在会议室主位上,其他人都是他军队下的,无一不是基地的精锐。

“你们都听说了吧,c市有个小型基地被覆灭了,我与其他基地的负责人联系过,确定了那就是丧尸王。”沈仕林眉头紧锁,向来鲜少有表情的面容此时却沉重无比。

一时无人说话,能够控制丧尸,并且还有思维,这样的丧尸对人类来说简直就是个巨大的打击。

沈仕林说:“我已经和其他基地的负责人商量过了,每个基地派出五个人去围剿丧尸王。”

根据情报得知丧尸在a市基地十公里以外的地方,其他基地的人已经来了,现在就等着他们派出人选。

沈易洵和对面的沈彦知相视一眼,他们必须有个人留下,这次的任务九死一生,必须有个人活着保护柯易。

知道没人想去送死,沈仕林摆摆手,让他们有想去的自荐,如果人不够的话就抽签。

众人散去,林一辞叫住了沈易洵,“易洵,你要去吗?”他停顿了下又说:“如果你去的话我也一起。”

沈易洵转头看他,眉目冷淡,“我和你不熟,林先生,别叫那么亲热,而且为人类存亡作出贡献是每个人的责任,而不是我去你就去。”

他说的太过无情,林一辞脸都僵了,他始终不懂为什么沈易洵对他还是那么冷淡,明明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生死,明明他是最适合站在他身旁的人,那个人,就像菟丝花一样,凭什么占据了沈易洵的心。

他们要去围剿丧尸王的信息还是林向栀说漏嘴了,柯易才知道的,手中的碗筷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林向栀惊恐的看着他,柯易愣愣的捡起,脑子都是空白的。

柯易这几天格外缠人,甚至很主动。夜色沉沉,精致漂亮的软床上,沈彦知浑身赤裸躺着,冷峻脸上布满情欲,双目暗沉的看着身上这个鼻子红红,满脸潮红,用骚浪的小逼骑着他巨大肉棒的柯易。

好舒服,柯易双眼迷离,岔开腿用小逼上下操着沈彦知的大肉棒,小穴上下抽动带出了大股大股淫水,那张小小的,艳红的小口被青筋暴起的狰狞鸡巴撑得阴唇都透明了,却还在不知羞耻的收缩着,吞吐着,任由那根巨棒操进子宫口。

后穴的手指抽了出去,淫水在修长手指上滴落下来,沈易洵把手指伸进柯易被吻得嫣红的小嘴,命令:“舔干净。”

柯易听话的把手指用舌头舔舐干净,手指被口水浸得湿淋淋的,小穴不再上下吞吃,快感变淡,沈彦知不满的啧了一声,双手掐住那白晃晃的腰肢,挺动健壮的腰身,发狠的操着那贪吃的小骚逼,被剧烈的抽插着,那小逼收缩得更加厉害,媚肉都缠上来,吮吸着这根让它们舒爽的鸡巴,淫水流的更多了。

沈彦知调笑他:“易易淫水好多,以后我们光喝易易的淫水就够了。”

口里的手指拉扯着柯易艳红的舌头,他说不出话,只能唔唔的表示不满。下面的小穴被操得越舒服,后穴就越空虚,舌头一被放开,柯易就大声呻吟着:“好舒服……啊…彦知好厉害……再…再快点。”他转过头,对着看着他们的沈易洵求着:“易…易洵,好难受,后穴好空虚……唔……想要大肉棒。”

柯易凑上去亲他,讨好的舔着他的下巴,“想……想要易洵的大肉棒,进来好吗。”

沈易洵把硬挺的肉棒抵在后穴,狠狠的插进进去,一进去就被那骚浪的后穴紧紧吸住,他心里暴虐突起,用像是要把柯易操坏般的力气狠狠插进,惹得柯易呻吟声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着。

被填满了,柯易张着嘴,好舒服,感觉身体里的空虚都被抚慰了,柯易环上沈彦知的脖子,嘴巴凑上去和他交换了个缠绵又舒服的吻。

柯易坐在沙发上,捏紧水杯,手都有些发白,林向栀从厨房走了过来,和他说:“饭一会就好了,再等等啊。”

柯易点点头,把手里的水递给她,“要不要喝口水。”

林向栀毫无防备的拿过来,喝了一口,擦了擦嘴边的水痕,正要说什么,眩晕袭来,倒在看沙发上。

给林向栀盖上毯子,柯易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

这几天基地很忙,沈彦知和沈易洵都回来的很晚,白天根本就不不会回来,柯易换上方便的衣服走了出去,带着个口罩。

a市的基地出去很简单,进来却很难,守卫在门口拦着进来的人,一个一个检查,出去的却没人理会。柯易提着一颗心,直到出了基地以后才放松下来。

柯易目标明确的向着一个方向去,他不知道那个丧尸会不会来找他,向来缺少运动的他双腿酸痛,他想起了末世到来前一天他异常缺水的身体,以及那天被他吸引过来的丧尸,他被划破的手渗出的鲜血不小心溅到丧尸后,那只嘶吼着倒下的恐怖的身体,那天沈彦知和沈易洵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们面色沉沉和他说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管是谁。

基地方圆十里都被清理过了,柯易很幸运的没有遇到一个丧尸,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也不怕。阳光从火热明亮变为了暗红的夕阳,天还是很亮,他也走了很久。

他们应该发现了,柯易想,要快点,舔舔因为缺水而干燥的唇,他向着前方继续走着。

月色下,令人害怕的威压向他的方向快速移动,柯易停下脚步,那个有着人类面孔,但脸色却异常苍白,手指青白指甲发黑,全黑的瞳孔盯着他。

林向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她脑袋昏沉得很,环视一周却没有发现柯易的身影,她慌了,连忙跑到二楼,平时她都不敢上来的,推开一个个房间都没有人,她急的跑出去找沈易洵和沈彦知。

沈易洵正在清点装备,他们这次围剿配备了大量的炸药和枪支。一个慌乱的,急切的身影跑了过来,那滑顺的黑长头发随风飘荡,她气喘吁吁的在沈易洵面前站定:“不…不好了,柯先生……不见了!!”

沈易洵手中的笔顿时裂开,又一个声音响起,“你说什么?”沈彦知从另一边过来,面容阴沉,暗沉而又浓稠的漆黑眼眸死死看着她,声音恐怖:“你再说一遍。”

沈易洵和沈彦知几乎疯了般在基地大肆搜人,林一辞知道他们在找谁,就在今天,他偶然路过基地门口时看到过那个他永远忘不了的身影走出了基地。林一辞看着已经没了平日冷静,淡漠模样的沈易洵,心里的酸涩往上涌,为了自己那点私心,他并不打算告诉他。

那个人是主动出去的,林一辞想,他会代替他站在沈易洵身边。

沈彦知最后调出门口的监控,他心里在祈祷着,然而在看到那个熟悉的,看了无数遍的身影走出了基地时,仿佛有什么断了,关着野兽的牢笼打开了门。

今天的月亮很亮,柯易想,那个丧尸还在盯着他,眼里满是贪婪。

“你很香,人类。”丧尸王看着这个弱小的人类,他感觉得到他没有异能,很弱,但是他浑身上下都很香,那不是人类肉体的香味,而是一种奇异的,让人欲念不断放大的香味。

那个丧尸走近他,柯易能闻到他身上带着死人的腐烂味道,令他作呕,的确很香,被两个异能最强大的人用精液催化出来的身体,对丧尸王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特别是——

丧尸王掐着这个人类纤细的脖子,太弱小了,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掐断他不得不放松了力气,死了就不好吃了。

令人窒息的感觉淡了些,柯易脑子充血,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丧尸划开了他的衣服,胸腔里那颗诱人的心脏正在跳动着,散发出的香味勾引着眼前这个丧尸。果然,那能够将一个人类轻而易举撕碎的黑色指甲划了上去。

指甲划破了肉缓缓向肉里伸进,无数鲜血渗了出来,好痛,柯易紧皱着眉,眼泪从那双干净的眼里流出,表情都失去控制,太痛了。可那只丧尸并没有停止,他用上了手,狠狠插进了手下正在不停挣扎的人类的胸膛,将那颗正在不停跳动的带着鲜红血的心脏扯了出来。

将手里失去了生命的人类身体随手丢在地上,这个贪婪的丧尸王被手中还在跳动的心脏吸引着,好想吃掉,吞下去,可是似乎有什么不对,哪里不对?香味似乎更加浓郁,全黑的瞳孔变得疯狂,手中的心脏被他一口一口吃掉了,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配上苍白的脸上让人看着惊惧不已,他满手鲜血,似是不想浪费,这个嗜血的怪物逐个舔舐着,愉悦的对着赶来的人类说:“真可惜,你们来晚了。”

沈易洵大脑空白,他心心念念着的爱人此时满身血迹,胸膛上破了个大洞,那双平时全心依赖的看着他的眼正紧闭着,毫无生机的躺在肮脏的地上。沈易洵觉得,被挖心的一定是他,不然他的胸膛怎么那么空,怎么会那么痛——

沈彦知踉跄的走过去,柯易身上的血太多了,将他衣服都染红了,他紧紧抱住这个对旁人来说异常恐怖的身体,那破碎的胸膛还在渗血,他用手兜着,企图让血迹不再流出,他喃喃着:“易易,怎么那么多血,帮你堵上就不会流出来了,帮你堵上…好不好?”有透明的,清澈的液体啪嗒一声从他脸上流了下来滴落在怀里柯易的脸上,那个曾经对柯易说他从不会哭的男人,抱着他的尸体此时正泣不成声。

丧尸王觉得自己现在开心极了,他发现吃了那个人类的心脏后他的力量正在不断变强,并没有停下的趋势,而且,那双恐怖的全黑眼睛正恶毒的看着这两个仿佛没了魂的人类,只要趁这两人还处于失魂中,将他们杀死,那人类之中就没有他的对手了。

然而还没等他开心多久,身体传来的异样让丧尸王惊恐不已,他的身体正在不停的涨大,那还未消化好的心脏正散发着恐怖的能量,他的身体越来越大,直到撑到了极致后,嘭的一声,满天血肉飞溅,刚还觉得自己能统治人类的丧尸化为了无数的碎块。

被挖心的痛楚太过恐怖,柯易在那痛到极致的一瞬间,灵魂脱离了这个身体。

只载了一人的校车开过校园小道向着宿舍去,热烈的阳光透过枝叶落在地上,树影斑驳。柯易推了推滑落到鼻梁的黑框眼镜,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眼,精美的暗红信封放在他腿上,上面印着金色鎏金正楷字体:霍尔斯特学校。

这是一所贵族男校,几乎所有有钱有势人家的男孩都在这,这里是权势和金钱的代表。目的地到达,校车停顿,柯易收起信封,把行李箱拿下,礼貌的和司机道别。

霍尔斯特的宿舍分为单人间和双人间,一般那些有钱又不想和人同住的,都会选择单人间。一栋楼里人不多,共五层,一层五个宿舍,这是为了让那些大少爷更加舒适而特意设计的。

柯易拉着行李向宿舍楼走去,他的宿舍是单人间,在三楼,每个宿舍楼都配有电梯,即使楼层不高。

柯易所在的宿舍楼单人间和双人间混合的,他刚进电梯,一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少年就拉着行李跑了过来,柯易伸手再次按下开关,少年气喘吁吁,有些羞涩的小声道谢。

不动声色的后退了步,柯易没有回应。

少年反倒很自来熟,他站在柯易旁边,朝他伸出手:“你也是在二楼的吗?我叫安楚,你呢?”

柯易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淡淡的说:“柯易。”

咬了咬唇,安楚伸回手,眼里晦暗不明,不过他很快就又扬起笑容。

电梯叮的一声提醒楼层到了,柯易率先走出去。宿舍有些大,收拾起来废了点时间,他坐在床上休息,正好手机响起,刚接通,熟悉的大嗓门响起:“阿易,你到学校了吗?你现在在哪呢,用不用我去接你啊?”

柯易把手机放在床上,一一回答:“到了,宿舍,不用。”他顿了顿又说:“一会我们可以在食堂汇合。”

“行,那我先在饭堂等你。”

挂掉电话,刚出了一身汗,柯易拿起衣服准备去洗个澡。

现在是饭点,食堂人来人往,即使是这样柯易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留着好学生发型在门口左看右看的少年,柯易快步走去,少年在看到他那刻眼睛一亮。

“阿易,你怎么那么慢。”

熟练的躲开扑过来的少年,柯易习惯性的推眼镜,回他:“洗了个澡,先去吃饭吧。”

扑了个空的杨一言也没在意,他这个发小自小就不喜欢和人接触,他都习惯了。

整个食堂分为三层,一层是最便宜的,这适合学校的特招生以及像柯易这种家里小有资产的,二层则是特有钱的学生的地盘,三层是那些在这所一杆子下去砸到十个,八个中不是有钱就是有势的学校中站在最顶端的学生去的,据说贵得离谱。

打好饭柯易与杨一言找了个偏僻的位置,杨一言吃饭话也不停,滔滔不绝的跟自己这个刚转到这个学校的发小科普。

霍尔斯特这个学校很奇葩,只要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在这里你有钱可以做任何事,但是同样的,如果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后面想要砸钱进来,他们也不会允许。不过砸钱不行还是会有的别的法子,霍尔斯特每年都会挑选各地学校想要进他们学校的顶尖学生,当然你家里的资产也得满足条件,只要通过了考试,满足了条件,就会得到邀请。

柯易其实已经高二了,他之前的学校并不是这里,只不过他想要去的大学是国外的斯诺顿大学,斯诺顿大学向国内录取的生源只有这所贵族男校以及与之其名的哈坦弗女校。为了能上自己想要心中的大学,柯易参加了霍尔斯特的考试并且如愿得到了邀请函。

“对了,阿易。”杨一言突然收敛眉飞色舞的神色,正经道:“在我们学校,有三个最不能惹的人,你一定要记住。”

难得他那么认真,柯易也坐正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杨一言道:“第一个嘛,就是我们学校的魔王,他可是我们学校校董的儿子,校董你知道吗就是那个季氏财团的董事长……”

正在杨一言废话连篇说不到重点时,食堂突然传来响动,人群聚集起来,杨一言停嘴,爱看热闹是人的本性,他好奇的看过去,边起身边对柯易说:“阿易我们也过去看看。”一下就挤入人群中不见身影。

根本拦不住杨一言,柯易叹口气用勺子舀起最后一口饭送进嘴里。

看来一时半会也解决不完,杨一言那种性子是热闹不看完就绝不罢休,柯易也没等他,把餐盘放回去走出了食堂,给人发了个信息,准备熟悉熟悉校园。

这里比自己想象的大太多,柯易走了半小时后不负众望的迷路了,他略微迷茫的看着四周,最后不得不承认真的找不到原来的路了。正思考着要不要给杨一言打电话,突然有水滴落在了他的脸上,冰凉的,柯易抬头望天,脸色一变,不会那么倒霉吧。

事实证明还真是,先是淅淅沥沥的水滴,最后演变成倾盆大雨,雨水打在眼镜上,模糊了视线,只能乱跑,索性最后还是看到了一间亮着灯的独立教室。跑到门口,浑身都湿透了,眼镜上都是水,衣服也湿了,怎么都擦不干净,柯易忍不住叹气。

眼前模糊一片,他没有眼镜等于半瞎,吱呀一声,身后开门的声音响起,很温柔的声音:“同学,你需要帮助吗?”

柯易转过头,一个打着灰色马赛克的人形身影出现,看不清人影的他只能努力睁大眼睛,纤长睫毛抖动。

“我这里有毛巾和热水,我想你可能需要。”那人笑着说,温和有礼,让人听着很有好感。

没办法了,柯易抿唇,张嘴道:“谢谢。”

因为看不清,柯易只能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跟着前面的人一步一个脚印,却没想还是绊到了凳子,没有预感的剧痛袭来,柯易嘶的一声痛呼出声,身体不稳的往前倾倒。

预想的地板冷硬的触感没有到来,反而是温热结实的躯体,柯易慌乱的起身,不知所措:“抱歉,我……”

那人轻笑了下,说:“没事,是我没有注意到,你没事吧?你是看不到吗?”

“对,我患有眼疾,要戴上眼镜才能看见。”柯易面对着人影,眼睛看着这人的脸,虽然看不清,但是这人不仅没有责怪还反而安慰他,让他有些安心,不自觉带上点依赖。

眼前少年有着令人想要蹂躏的姣好面容,浑身湿透,精致的眉眼,睫毛纤长还沾着些许水雾,挺拔小巧的鼻子,薄如果冻般艳红嘴唇,,那双勾人的,犹如狐狸精般摄人心魂的双眼此时正因为看不清而带着些许紧张和茫然,但又用依赖的眼神看着自己。顾清钰幽深的眼眸暗了暗,“先起来吧,我去给你拿毛巾。”

柯易站起来,那人给他塞了张纸巾,擦拭掉眼睛上的水,戴好眼镜,重见光明的感觉让他松了口气。

这才发现这是间钢琴室,一架漂亮,优美的黑白钢琴坐落在中央,旁边还有个暖黄色的柔软沙发。

“喏,给你。”顾清钰把宽大白色毛巾递给他,看到柯易戴上眼镜,眼里闪过一丝遗憾。

“谢谢。”接过毛巾,柯易这才发现这人是个很好看的人,眼眸温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顾清钰问:“你叫什么?怎么会跑到这里?”他这间教室比较偏远清静,一般学生都不会来这里,当然他不允许占了大部分。

柯易擦拭着头发,有些尴尬:“柯易,我迷路了。”

“我叫顾清钰,你是新生吗?”顾清钰问,这副面孔的学生他见过绝对不会不记得。

柯易点头:“我刚转过来。”

转头望向窗外,雨已经停了,空气中还带着大雨过后的阴冷。柯易放下毛巾,对他道“谢谢你,我该回去了。”

顾清钰问:“需要我送你吗?”

柯易摇摇头,这个时间杨一言的热闹应该看完了,他可以让他来找他,“不用了,我让我朋友来找我。”

“那好吧。”顾清钰也没勉强,他拿起沙发上暗红的校服外套,递给柯易:“外面可能会冷,先穿着吧。”

柯易拒绝了,这个人,这间教室,看起来就不平凡,他不想和人有太多的牵扯,他只想好好过好这两年,然后得到斯诺顿大学的入学邀请。

顾清钰有些意外,不过他很懂得进退,送柯易到门口然后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

关上门,顾清钰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因为不识路,柯易没敢走太远,在离钢琴室不远处等待,他刚刚已经给杨一言打过电话了。

杨一言很快就找到了他,手上还带着一件白色外套,他看看看柯易出来的方向,欲言又止。

穿上衣服,身体没那么冷了,柯易看到杨一言的神色,问:“怎么了?”

杨一言问:“阿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柯易一顿,回他:“没有,怎么了?”

杨一言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以后别来这里了。”

有些莫名,柯易奇怪的看着杨一言,等着他解释。

杨一言说:“这里是顾会长的地盘,就是我们学校不能惹的三个人之一,这片地被他买下了。”他顿了顿又说:“虽然他人挺温和的,但是就是不喜欢别人打扰到他的清静,之前有个爱慕他的男生不信邪,跑到了他的钢琴室,结果被发现后被人打了,然后就退学了。”

柯易垂下眼眸,淡淡道:“我知道了。”

柯易一向很听话,别人善意的提醒他都会听进去,还会乖巧的遵循。杨一言深知他这个发小的性子,想到自己在饭堂看到的热闹,又开始跟人八卦起来,“我和你说,下午的时候饭堂不是出事了吗,你猜是谁?是季牧野,他被新来的一个特招生把饭给泼到头上了,你是不知道他那个脸色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魔王那么恐怖过。最离谱的是那个特招生身旁还有个男生帮他说话,一直顶撞魔王……”

所谓特招生通俗来说就是学习很好的穷人学生,在学校录取人数达不到标准的时候,霍尔斯特就会适当录取一些特招生,学费全免,还有奖学金。

柯易安静的听着,宿舍楼马上就到了,只不过楼下有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还围着一个男生,杨一言突然停下话,柯易奇怪的看过去。

拽了拽了柯易,杨一言低声说:“看,就是他。”

“谁?”柯易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一直顶撞魔王那个人啊。”

柯易这才看向那个男生,皮肤白皙,脸色冷漠,双手插兜,冷冷的看着那几个男生。

杨一言说:“听说他也是特招生,不过胆子挺大的,围着他的那几个就是是魔王的跟班们,惹到魔王的人都会被跟班们找麻烦。”

感觉自己有些发冷,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意,柯易慢吞吞的嗯了一声。

“阿易,我一会买感冒药给你送去,你先回去洗个澡。”杨一言担忧的看着柯易。

柯易脑袋有点晕,他眨眨眼,说:“好。”

柯易按下电梯,看着那个熟悉的人影冲向那几个跟班面前,门逐渐关上,柯易若有所思的看着身影消失。

等柯易洗完澡,吹干头发,把杨一言送的药喝掉,眩晕逐渐上头,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柯易觉得自己好多了,最起码脑子清醒不少,今天八点有开学仪式,杨一言昨天和他说会在楼下等他,看眼闹钟,才七点。

洗漱完后,顺便洗了个澡把身上的汗都洗掉,舒服不少。柯易穿好校服,边走到门口边准备给杨一言打电话问他到没有,刚打开门,地上一个水蓝色小礼盒袋吸引了他,里面是几盒感冒药。

柯易愣了愣,这是谁送的?杨一言不是给送过了吗?

七点多人已经不少了,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向着一个方向走去,柯易下来的时候杨一言还在吃早餐没过来,柯易没有胃口就跟他说在宿舍楼下等他,过了几分钟杨一言跑了过来,和柯易向着礼堂走去。

开学仪式很是无聊,先是有着威严面容的校董代表发言了十分钟,再然后就是满脸皱纹的白发校长发表长篇大论。

饶是柯易这样安静的性子都顶不住这无聊的劲,终于等校长发言完,就看到顾清钰穿着校服上了台。

英伦风的校服穿在顾清钰身上显得他身躯修长,他声音温润如玉,不缓不急,让不少昏昏欲睡的学生醒了过来,灯光璀璨,柔和的打在他脸上,脸上挂着轻淡的笑,眼眸温柔。

不知道是不是柯易的错觉,他总觉得顾清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按照杨一言的说辞,仪式还要很久,柯易却有些撑不住了,教堂里人多空气也浑浊,他头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很不舒服。

跟杨一言说了句自己先出去会,柯易走出教堂,清新的空气让他舒适不少,不禁多吸了几口。

宿舍不能回,一会还要和杨一言去教室,该去哪呢。柯易思考着,脚步不停,不知不觉就走到一栋教学楼,他抬头看向楼顶,抬脚向上走去。

这个时间点天台没有人,柯易很享受这种安静的,独自一人的时间。没有吃早餐的肚子抗议了几声,柯易拿出口袋里的红色圆形棒棒糖,撕开包装塞进嘴里,他有个四岁的妹妹,爱哭,爱吃糖,柯易已经习惯了每天备着棒棒糖在口袋里,而且,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扩散在口中,柯易其实和妹妹一样很喜欢吃糖,虽然对于他来说很羞耻……

有声音从近门口那边传过来,柯易舔舐着棒棒糖,思考着会是谁。

“抱歉,我不知道有人在这,打扰你了。”带着哽咽却又故作坚强的声音响起,好似为自己不适宜的打扰万分抱歉。

“滚。”另一道声音冷冰冰的,绝情得很。

“你怎么能这样,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

这话说得没错,柯易想,又想到霍尔斯特那奇葩的规定,有钱就能买到任何一切,没准还真是他的地盘……果然就听到另一个声音不耐烦的说:“这里我买了,给你一分钟离开。”

脚步声逐渐远去,柯易手里的棒棒糖都不甜了,误入了他人的地盘让他无措。

沈书北冷着一张俊脸,再无他人后身体放松下来,熟悉的疼痛从胃里不断涌上来,灼烧痛感让他额头冒出冷汗,不由得躬下身体。

又有声音从另一边走过,沈书北皱起眉起身,冷漠看着这个穿着校服,戴着眼镜的男生,厌烦的让他滚。

人逐渐消失,再也逞强不了的身体让他捂着胃部蹲了下来,然后,一个红色的圆形物体吸引啊他,他看见在他不远处,一个闪着光的棒棒糖正在安静的的躺在地上。

仪式已经结束了,杨一言给他发信息说在门口等他,柯易低着头打字,顾不得看路的他成功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嘶,额头一痛,柯易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就听到那人带着怒气冷漠的说:“眼睛不用我可以帮你挖了。”

是个不好惹的人,柯易评价,然后后退了一步,扶正眼镜看到那人的脸一愣,顾清钰?不对,这人和顾清钰有着一样的脸,但是眉间的桀骜和不耐烦着往下拉的嘴角和顾清钰的温和完全不同,所以这人是…季牧野?不管怎样终究是自己的错,柯易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要报应干嘛。”季牧野看着这个男生,又不耐的挥挥手:“算了,今天没空修理你,滚吧。”

既然人家这样说,柯易果断转身,离开。

看着那人迅速离去的身影,季牧野反而有些愣住,那么容易?不和他吵架吗?不骂他没礼貌吗?不对啊,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才是正常的反应,自己这是被那个傻逼的纠缠弄得神智不清了吧。

霍尔斯特这个贵族学校和一般学校以学习分班不同,他是按照资产分的。分为特招班,a班,s班。特招班是每年招收的特招生一般只有一个班,a班则是有九个班级,a1到a9,而s班则只有一个,目前只有四个人。

柯易家不算特别有钱,他的班级和杨一言一样在a7。放好书后,柯易拿起手里社团的报名表,霍尔斯特和一般高中只有六门课程不一样,他们要学的很多,比如马术,乐器,舞蹈等等,并且要求每个学生在毕业前的考试及格。而学校为了更好让他们学会,特意创办了社团,社团里面有老师教学。而柯易想要得到斯诺顿大学的入学通知书的话,意味着毕业时他的社团考试得有三门得a。

很难,柯易叹气,除了乐器他会一点钢琴外,他其他的都不会,更别说a很难得。拿出钢琴社的报名表填写,柯易难得苦着脸。

接下来的两周如以前一般都在学习,唯一不同的是,杨一言每天都会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听来的八卦。

“哇塞,你是不知道啊,阿易,那个叫慕子川的可真牛逼,他居然逼得魔王给他下了追杀令。”

柯易写着字的手一顿,追杀令?“那是什么?”

“啊,就是魔王看不惯哪个人的时候,就会放出话,然后学校里的人都能欺负他。”

柯易沉默,最后憋出几个字:“很中二。”不过很有效,这意味着每个人都会在那个人身上踩一脚,以表达对季牧野的“忠诚”。

霍尔斯特和一般高中不一样,是半封闭式的,普通高中每个周末都会放假,而霍尔斯特则是两周。

今天是周五,意味着下午上完最后一课,他们就能离开学校,学生们憋了两周,都很兴奋,柯易也有些开心,他很久没有见到他妹妹了。

柯易是最后离开学校的,他不喜欢和别人抢,他安静的站在门口,等待着离去的校车再次回来。

身旁有人站定,柯易抬头,是顾清钰。

顾清钰脸上挂着熟悉的温和笑容,“需要我送你吗?”

柯易拒绝了:“不用。”

“为什么?”顾清钰垂下眼眸,那张温柔好看的脸上似是有些伤心,“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是我哪里做错了?”

一个大美人在自己面前伤心,任何人都该心软并且反思,但是柯易不同,他不仅很直,他还不颜控。柯易习惯性扶了扶眼镜,认真道:“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不想,而且…”他顿了顿,似在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话应不应该说,“我们之前只见过一次。”

这话虽然说得很委婉,但是明眼人都能听出我们只见过一次,确实不是朋友。

顾清钰笑容差点没保持住。

“啧,可真好玩。”带着嘲笑的声音响起,季牧野朝着他们走来,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脸上是嘲讽:“没想到啊,有一天你这笑面虎居然有搞不定的人。”

他们两个一向不对盘,难得见到顾清钰吃瘪,季牧野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是开学以来最好的。

顾清钰面色有些阴沉,季牧野脸上的嘲讽明晃晃的,两人对峙着,空气都有些凝固。

而现场唯一可以打破僵局的柯易则是完全摸不清头脑,这两人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像仇人。

“清钰。”终于,第四个人的到来打破了焦灼的气氛,沈书北戴着金丝眼镜,面容冷峻,白色衬衫上的扣子整整齐齐扣着,整个人看着异常禁欲,“走了。”

顾清钰对着柯易说了声再见,和沈书北坐上了沈家的车。

人走了,季牧野还在原地,他打量着柯易,“你说你,有什么能让顾清钰刮目相看的呢,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目的那么明确。”

柯易看着校车离去的方向,没有理会他,他不是很喜欢季牧野这轻佻的语气。

从来没有被人忽视过的季大少爷不爽,这人戴着黑框眼镜,略长的刘海遮住眉眼,看着就很普通。不过,季牧野凑上去,放大的脸吓了柯易一跳,季牧野手搭在柯易肩膀上,从来没有和人那么近接触过的柯易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片,他挣扎着,却被制住了。

眼睛上一凉,眼镜被拿点,柯易瞪着眼睛皱眉看着季牧野,他到底想干什么。

刘海被掀了上去,露出精致眉眼,那双摄人的眼睛正带着愤怒瞪着他,灵魂仿佛都要被眼里黑色的漩涡吸进去了,季牧野手抚上去,直勾勾盯着他,喃喃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

校车驶过的声音传来,柯易啪的一声拍掉他的手,走向校车。身上大片的鸡皮疙瘩还没有消去,柯易整个人都有些消极。

等回到家后,妹妹扑过来的身影让柯易终于开心了点,扎着辫子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脸上肉嘟嘟,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一脸开心的抱着自己的哥哥,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哥哥!我好想你呀!”

“我也很想涂涂呀。”柯易抱着她,声音温柔。

王姨接过柯易手里的书包,一脸笑意的看着这兄妹俩,“少爷不在的时候,小姐可是一天念三遍呢。”

柯易亲了亲涂涂的小脸,说:“我也一天想涂涂三遍呢。对了,爸爸呢?”

王姨:“先生出去了,估计今晚是不回来了,不过他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地让我炖了排骨汤。”

柯易点点头,又对着涂涂说:“吃完饭哥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一听到能出去玩,涂涂用力点点头。

柯易带着涂涂去了附近的公园,那里有为小孩子建立的玩耍设施,涂涂很兴奋,大抵是因为太久没和哥哥一起玩的原因。

柯易没有戴常戴的黑框眼镜,因为涂涂嫌不好看,他戴着白色无框眼镜,没了往日在学校的阴郁和沉默,被遮挡的美貌显现,脸上挂着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睛。

是很适合让人当做金丝雀囚禁起来的脸。隐在暗处的人想,很容易令人生出无端的占有欲。

涂涂在沙池里用她的塑料铲子玩沙子,柯易陪她玩的有些累,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白的发光的小腿晃悠着。

突如其来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眼前一黑,柯易挣扎着想把眼睛上的手拿开,可那力气太大了,有温热的身躯覆盖住了他,陌生人的触碰让柯易整个人炸了,他双手被并在一起,反抗的双脚也被对方用大腿压着,嘴唇被柔软的陌生的唇吻着,那人用舌头舔舐着他双唇,舔得艳红,像是在吃有嚼劲的软糖一般,留下不少咬痕,渐渐的对方不满足,舌头伸进去。柯易察觉到他的意图,牙齿狠狠用力一咬,对方反应很快,即使这样还是有一截舌头被咬破了。

“嘶,你属狗的啊。”那人放开了柯易的手,不满的说道。

柯易这才看清楚这人是谁,他要气坏了,被强吻的愤怒让他眼睛都有些湿润,狠狠擦拭着嘴唇,他道:“你有病啊,季牧野”

口腔里的血腥味蔓延,季牧野并不在意的吞咽下去,看着柯易眼里的水雾,挑眉:“不至于吧,哭了?”

柯易瞪他一眼,把他曾说的话还他:“不用的眼睛可以挖了。”

被他那么一瞪,季牧野差点硬了,喉结上下滚动,眼眸逐渐晦暗,他威胁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然我会在这里把你办了。”

季牧野过于认真的神色让柯易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憋屈的转开头,他忿忿道:“你干嘛吻我?”

季牧野大咧咧的坐在他身边说:“想吻就吻了,还需要什么理由。”见柯易背对他,他又不满了:“转过来。”

有病吧,柯易想,他真是倒霉透了,理他个鬼,他又不是他小弟。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里很适合办事。”

柯易深吸口气,转过去,却不看他,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个房子在这里,偶尔会过来。”季牧野回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一片房子问:“哪个房子是你家?”

柯易不想回答,他怎么季牧野知道他家之后想干嘛。季牧野一看就知道他的想法,正又想威胁,一个小小的,穿着裙子满手都是沙子的小女孩跑了过来。

“哥哥哥哥,脏脏。”涂涂跑向柯易,伸出脏脏的小肉手给他。

“玩累了吗?”柯易蹲下来,拿出纸巾温柔的给她擦干净,此时的他那满身的刺都消失了,眉眼温柔,极具耐心。

季牧野怔愣的看着柯易温柔的给他妹妹擦拭,时不时逗得小孩笑出声。

涂涂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好看大哥哥,这个哥哥真好看呀,她楸了楸柯易的衣服,小心的看着季牧野问:“这是哥哥的朋友吗?”

季牧野看着这个小不点,起了坏心:“不,我是你哥哥的男朋友。”

涂涂顿时瞪大双眼。

把用过的纸巾卷起来握在手里,柯易抱起涂涂,不满的瞪了下季牧野,轻声和涂涂说:“别听他的,他是哥哥的同学。”

涂涂看看哥哥,又看看季牧野,不知道该听谁的。

天色已晚,气温变低,小孩子免疫力低,为了不让涂涂感冒,柯易抱着她准备带她回家。

季牧野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也没有阻止。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柯易又重新回到学校。周日晚上有自习,杨一言有事明天才回校,柯易一人走在去自习室的路上。

前方几个男生围着一个人,其中带头的男生面容狂妄,眉眼桀骜不驯,异常显眼。柯易眼皮一跳,一个人倒在他脚边,柯易顿了顿,果断无视这人脚步转变方向,没走几步却听到季牧野用那熟悉的语气命令:“站住。”

鬼才听他的,柯易拔腿就跑。季牧野不满的啧了一声追上去抓住他,他始终不懂这人怎么不待见他是为什么。

“跑什么?”季牧野抓着人手往怀里带,这人见他就跑让他不爽得很,见他还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以后换副眼镜,上次那副就挺好。”

见挣扎不过,柯易叹着气认栽了,无视了他后面的话,狡辩道:“我没跑,”他皱眉,又撒谎:“我只是在跑步。”显然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怀里的人因为撒谎耳朵都红了,季牧野有些愉悦的想,真可爱。

那个倒下的人似乎不满被忽视,站起来对季牧野不满的说:“季牧野,你别冲着别人撒气,我不会怕你的。”

来往的学生纷纷停下,目光注视着季牧野怀里的人,想看是哪个。被人注视的不适感让柯易整个人都僵硬了,察觉到怀里人的不舒服,季牧野冷着脸,扫了一圈那些人:“眼睛不想要了?”

被魔王威胁了,那些学生纷纷离开。慕子川皱着眉,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明明他都按上辈子里的安楚那样对待他,没想到都那么久了,他对着他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季牧野,你放开他。”慕子川收了收心神,故作隐忍的看着季牧野。

啧,季牧野是真的烦,这人就跟有病似的一直跟他对着干,还是怀里的人好,他想,安静得很,被惹毛了也会像猫一样给他一爪子。

“季牧野。”温和的声音传来,顾清钰看着他怀里挣扎的柯易,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你不想被季董事知道你惹的事吧。”

季牧野放开柯易,不耐的看着顾清钰:“你很烦。”说完拍了拍柯易的脸,小声和他说改天见。

见人走了柯易松口气,顾清钰走近他,问:“你没事吧?”

柯易揉揉被捏痛的手腕:“没事,谢谢你。”

“那我们现在总算是朋友了吧。”顾清钰显然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

“为什么想要和我做朋友?”柯易反问,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的,“你这样的人不缺朋友吧。”

顾清钰眉眼柔和,眼里带着温柔,“我的确不是想要和你做朋友,”他突然凑近柯易,气息扑在柯易脸上,只见他在他耳边用温柔的,蛊惑的声音说:“我更想做你男朋友。”

自修上完柯易回到宿舍,打开了鲜少用过的系统面板,他这次的任务跟主角们并没有多大关系,所以他只是看了大概简介,讲述的是前世无人问津的特招生慕子川重生后和校园的三个风云人物纠缠的故事,而他的身份只是一个配角罢了,一个给被欺负的慕子川给予了一些帮助的小配角。

一目十行的看完这本书,柯易确定了自己和男主们没多大的纠缠,可是一想到季牧野和顾清钰反常的行为,他就开始头疼,叹了口气,准备洗澡睡觉。

好热,燥热感让身体不适极了,特别是后背,柯易闭着眼皱着眉,即使睡意朦胧,但他还是自觉想要的远离后面火炉般的热源,可身体完全被人禁锢住了动弹不得,一只强壮有力的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肢。

不对,猛然惊醒,柯易拿起床头柜边的眼镜,往后看到季牧野躺在他床上,差点没被吓死。

“你怎么在这里???”

怀里的人没了,季牧野带着睡意半睁着眼睛把他重新按回来,安抚似得拍了拍柯易:“乖,别闹,睡觉。”

身边有那么大一个火炉热得要死他怎么睡得着,而且他的身体……柯易皱着眉挣扎,宽松的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啧,怀里的人不停的挣扎着,清新淡雅的沐浴露香味往他的鼻子里钻,露出的皮肤白皙诱惑,季牧野舌头舔过尖锐的犬齿,把人压在身下,“既然你不想睡,那就做点别的。”

“唔…别舔…你是狗吗!唔…别碰。”双手并在一起压被制住,季牧野像只大狗一样舔舐着自己的脸,柯易皱着眉大骂,脸上湿漉漉的。

柯易身体很敏感,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他一阵阵颤栗,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喜欢和别人接触的原因。而现在季牧野舔完了他,又啃咬着他艳红的唇,另外一只手伸进睡衣里,从纤细的腰肢轻轻抚摸,若有若无的触碰带来一阵阵瘙痒。柯易不禁并住双腿摩擦,嘴里伸进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舌头,那舌头舔弄着自己口内的每一处,又勾着舌头交换津液,吞咽不及的口水流下,又被舔掉。

那只火热的大手一路顺着摸上了胸,想象中平平的胸膛没有到来,反而是凸起的柔软的小奶包,季牧野一愣,那触感太好,他不禁捏了捏,惹得身下的人呻吟一声。季牧野低头看着这个面色红润,被自己舔舐得水光潋滟的嘴唇,双眸变得暗沉,掀起柯易的睡衣钻了进去。

“唔……别…”柯易双手环抱着在自己胸部为所欲为的头,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季牧野用舌头含住了自己的奶子,那根舌头在奶肉上不断的舔弄,吮吸,引得柯易身体不停颤抖,略为尖锐的牙齿细细啃咬着奶头,另一个小奶包则被他的手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用指甲揉搓着奶头,那敏感的奶头突然被狠狠一吸,快感直冲脑顶,爽得柯易咬紧嘴唇,双目失神了一瞬。

季牧野从他衣服里出来,双目暗沉的看着他,手往下伸就要伸进他的裤子,柯易抓住了他的手,湿润的眼里带着祈求:“别……”

下体发硬疼得很,季牧野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去,声音低沉沙哑得不行:“帮我弄出来。”

一个火热的物体被塞到自己手里,柯易脸瞬间红了,他很少自慰,没什么经验,他躺在季牧野怀里,生硬的上下撸动着这个滚烫的性器,肉棒太大,他一只手环不完,只能用双手轻轻的撸动着。

季牧野把手伸进柯易衣服里玩弄着他的奶子,白软稚嫩的奶子被他的手包住打着圈揉捏,时不时握住用指肚揉捏着奶肉,粉嫩敏感的奶头被那恶劣的手指狠狠一扯。

“啊——别…”柯易从来不知道被玩奶子会那么舒服,他眼睛水雾缭绕,眼神迷离,只能失神的瘫软在季牧野怀里,嘴巴微张伸着舌尖,手下的动作都停了。

他这副只是被玩奶子就宛如被玩坏的样子刺激的季牧野呼吸都变重了,伸出手摩擦着水光潋滟的肉唇,漆黑眼睛里的暗沉浓稠得化不开,声音暗哑:“被我干或者帮我舔?”

在被干和口之中柯易果断选了后者,滚烫火热的肉棒在他手里握不全,肉棒颜色淡得很,巨大的柱身上盘绕着暴起的青筋,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吐出透明腺液,许是被人直视着,还在他手里威胁似的跳动了一下,恐怖狰狞的模样让柯易咽了咽口水——被吓得。

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后柯易张嘴把手里的性器吞进嘴里,过大的肉棒只进了一个头就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味道,除了那滴落出来的腺液有些咸之外,把肉棒吞到舌根,他没有经验,只能用还能活动的舌头舔舐着柱身,舌头舔过那凸起的青筋,柯易好奇的用力戳了下,只感到季牧野摸着他头顶的手突然用力,随之闷哼一声。

仿佛受到了鼓舞,柯易舔弄得更加卖力,肉棒撑的他嘴里难受得很,柯易把它稍稍吐出一点,然后用柔软的舌头围着敏感的龟头打转,身上的人喘息声越来越重,狠了狠心,对着那吐水的马眼用力一吸,下一秒,一大股滚烫的,带着腥味的浓白液体从硬挺的肉棒射到他嘴里,柯易还没从被口射了的茫然中反应,他瞪大了眼,嘴巴张着,艳红的舌尖沾满了浓白的精液,过多的精液从他口中溢出流下嘴角,季牧野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捻起他的舌尖,柯易这副可怜到不行的样子让他刚射的鸡巴又硬,他眼里带着笑,语气中带有沙哑的情欲:“小嘴被射爆了。”

柯易晚上钢琴社有课,他吃着饭,听着杨一言喋喋不休,这时,一个人端着餐盘坐在他旁边。

“你是柯易吧?”那人问完,又带着歉意说:“昨天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他会波及到你……”

柯易手一顿,想起昨晚不可描述的事,他有些不想理会。

“我叫慕子川,我不知道我怎么又惹到他了,昨天真的对不起啊。”慕子川垂着眸,满脸的歉意,好似想到什么他又道:“不过我不会屈服的。”他那副样子仿佛是农民对抗地主般不屈。

柯易…柯易不想理,不过他还是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杨一言看看柯易,又看看慕子川,总感觉气氛怪异,不过那么多年的发小他也能感觉得到柯易现在并不想理慕子川。

慕子川似乎并不在意柯易的冷淡,他抿了抿唇,对柯易说:“改天我请你吃饭吧,就当是道歉了。”

柯易果断拒绝,他认真道:“我们好像不熟。”

杨一言适时出声:“阿易,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等两人离去,慕子川狠狠用叉子插进盘里的肉,面色阴沉。

和杨一言分开后柯易去了钢琴室,已经有不少的学生到了,剩余的位置不多,柯易只能坐在最后一排,这一排都没人因为位置不好,后面的灯光坏了还没修,显得有些昏暗,但柯易也不在乎。

长发美女老师拿着书进来,柯易很认真的听着课。

“原来你喜欢钢琴吗?”

身边坐下的人温和的嗓音光是听着就很有好感,柯易没看他,台上的老师已经开始实践这节课讲的内容,柯易把书合上,摇摇头,“算不上,只是我爸喜欢所以会一点,再加上学校不要求得会一门乐器吗。”

顾清钰看着这个人,真的是直白得要命,不过很可爱就是了,“你要是想学,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教你,而且钢琴还是自己上手学得快。”

柯易:“不用了,谢谢。”

“你好像总是在拒绝我。”顾清钰叹气,说:“我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或者你应该换个性别去释放你的力。”柯易说,他思考一下,又道:“换个人也行。”

顾清钰失笑,“或许你可以先答应我,”他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温柔的声音如同跟情人说着亲昵情话般带着蛊惑:“这样等我失去了兴趣就不会纠缠你了,而且我也长的不差,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柯易嘴角一抽,他当自己傻吗,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失去兴趣,而且他一个男的有什么好吃亏不吃亏的,过近的距离让柯易人都僵直了,他不动声色离把自己脱离顾清钰的范围。

“我不喜欢男的。”

顾清钰并没有伤心,好像早就预料到似的,遗憾的说:“那好吧,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

柯易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下课回宿舍打开门的时候柯易很怕看到季牧野在他床上,万幸并没有。把手里的书放在床头柜上面,一个暗红色的礼盒袋吸引了注意力,柯易皱着眉,打开里面居然都是隐形眼镜,什么牌子都有。

几乎一瞬间他就知道是谁送的,他叹气,仿佛这是什么烫手山芋。手机同时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东西收到了吗?”

“你都放我床头了还管我收没收到?”柯易吐槽。

对方轻笑了下,悦耳的笑声苏得很,“我一周后回学校,记得到时候戴上找我。”

柯易没说话,直接挂掉了电话,并且拉黑了这个号码,也不管对方会不会生气,他真的被季牧野的强势给气到了。

第二天,学校下了个通知,周五白天要办家长会,学校将会邀请学生的家长白天在学校参观,晚上则和隔壁的女校联合举办晚会。

柯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想法是涂涂能不能来,想了想又不可能。兴许是能够举办晚会,整个学校都洋溢着喜庆。

季牧野不在,顾清钰因为是会长忙得很多,柯易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除了慕子川一直来找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最后强行和他成为了朋友……

周五那天柯易和爸爸逛了校园,他的父亲是个很儒雅的男人,人很温和。因为家长要在礼堂开会,所以柯易把爸爸送到门口以后就离开了。

柯易漫无目的的瞎逛,走到一片草坪,一棵巨大的树自成一片天地,柯易绕了半圈,却听到女人尖锐恶毒的声音:“你以为你是沈家唯一的一个孩子就可以继承沈家了吗?你只是一个私生子罢了,要不是家主不能生了,就你这下贱肮脏的血根本进不了沈家。”

柯易脚步一顿,他以为对方会反驳,结果却任由那女人肆意用各种恶毒的话语骂,各种不堪的话进入柯易的耳朵,他犹豫了一下,用力剁了剁脚,果然,听到声音的女人顿时停住,匆匆走了。

沈书北坐在草坪上,身体轻微的颤抖,头埋在膝盖里面,只露出乌黑头顶,他以为这样就听不到那些辱骂的声音了。

柯易怔愣的看着他,恍惚想起了小时候他被那些小孩骂是个没妈要的小孩的时候也是这样,以为把耳朵捂住那些声音就伤害不了他。

他犹豫几息,终还是走了过去,蹲下来,“喂,你要不要……吃糖?”

晚会很热闹,柯易的西装是白色,很简单又普通的颜色,是他跟爸爸要求的。杨一言今晚兴奋得很,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太久没见女生都要成和尚了。慕子川也过来找他了,身后跟着安楚,慕子川穿的西装很修身,身体修长,他冷漠着脸,衬得他有几分少爷的姿态。安楚看起来很像只小白兔。

“阿易。”慕子川过来和他打招呼,他环视四周,“今天很热闹。”

柯易嗯了一声。

慕子川拿过一杯红酒,鲜红透亮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霎是好看,他递给柯易,“喝酒吗?”

柯易拿过抿了一口,他没喝过多少酒,不过就这一杯应该没事。

看他喝下,慕子川眼里闪过笑意,和他说了声离开了。

有点热,柯易扯着领结想,这时围着五颜六色的彩带的门口进来一个英俊的男生,他穿着张扬的红色修身西装,眉间带着桀骜,眼尾向上微挑,带着看不起人的狂妄,周围的女生都发出惊呼声,他全然无视,似乎在在找什么人。

几乎在进来一瞬间,柯易就顿时感觉不好,趁着季牧野还没看到他,他悄悄走了出去。

在晚会宴厅不远处有个小型音乐喷泉,那里风会比较大,也凉快,柯易坐在喷泉阶梯上,燥热感不断从身体涌上来,脑子也逐渐不清醒,皱着眉头,突然想起了那杯酒。

慕子川,脑中涌现出这个名字,柯易身形摇晃,几乎要倒在后面喷泉水里。

“嘭”的一声,水里溅起水花,柯易神志不清的倒在泉水里,他晃晃头坐起身,眼镜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上已经湿透,水滴从他的头发滴落在脸上,被他不耐的拨开,体内的燥热被压了下去,他稍微清醒了点,却只能是用那双勾人的眼睛慌乱的盯着眼前的黑暗,看起来好不可怜。

带着冷冽气息的手拉起他,找到重心般柯易紧紧的抓住那只手,略微熟悉的气息让他稍稍安心,虽然不知道是谁,抬起头用完全依赖的,慌张的眼神看着那人,那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被这眼神看得眼神都深沉了几分,他现在就像一直落水的小狐狸,可怜又可爱。那人一声不吭,只是拉着他走,柯易也无法,只能脚步踉跄的跟着,那压下的燥意又涌上来了。

他被带到了一间房间,冷白的光,只有黑白两色的家具,充满冷漠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情味,好似不是人住的一般。那人带着他进了浴室,可柯易却是让身体的燥热热得受不了了,扒拉着这个人,这人身上凌冽的气息让他很是受用,柯易忍不住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却还是不够,身上碍事的衣服都被他脱掉了,露出了白的发光,娇嫩得不行的身体,光是脱自己的还不够,又去扒那人的,直到肉贴着肉,他才舒服似的呻吟一声。

他舒服了,沈书北却不好受,他勾起挂在身上人的下巴,急切的冲着那嫣红的诱人嘴唇咬去。

唔……柯易顺从的张开嘴,然后对方亲咬着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进了嘴里,对方的力度很大,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那软滑的大舌舔过他嘴里的任何一处,又勾着他的舌头缠绵,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被他舔进口里。

他们转到了黑白色软床上,柯易被压到了身下,他眼前模糊,身体燥热,双腿不由自主的勾上身上人的腰身,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挺的,灼热的大家伙,惹得对方闷哼一声,声音性感得不行。

“唔……不…不要咬。”身上人咬着他凸起的小奶包,那娇嫩的奶头也被对方吃进嘴里,舔弄着,柯易鲜少受到这种刺激,他只觉得自己舒服极了,也难耐得很。他一个奶子被吃着,另一个被玩弄着捏出各种形状,艳红的奶头还时不时被拉长,身下那娇花似的小穴也不禁吐出许多水来。

沈书北吃够也玩够了这软嫩的奶子,舌头一路向下,在那白皙的肉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串串印记,等到那嫩芽似的肉棒上,张开嘴吞了进去,身下的人身体突然僵硬,受不了似的抓住了他的头发。

“好舒服……”性器进了一个温暖的口腔,柯易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特别是那人的舌头还舔遍了整个柱身,最后又冲着那流着水的马眼猛吸一口,快感直冲脑顶,肉棒射出一股精液就这样喷在了那人的嘴里,柯易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他双目失神,许久没缓过来。

沈书北毫不在意的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又往下看,果然,肉棒下面有个肉嘟嘟的,粉嫩小穴正流着水,吞吐着空气。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小口就像是受不住似的抖动了几下,他低下头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肥大的阴唇。

“啊……别…别舔……”尚在不应期的柯易还没缓过来,那淫荡的小穴又被舌头舔了,那人先是舔弄着肥大的阴唇,把两瓣樱红的阴唇舔得湿淋淋的,又去舔舐敏感的阴蒂,阴蒂在他嘴里被肆意玩弄,时不时轻咬一口,快感不间断的涌来,柯易眼神迷离,爽得都带着泣音:“啊啊啊!!不…不要…唔……别咬哪里…好舒服……”

看他眼角通红,泪都出来了,沈书北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眼角,又低下去对着不断流水的小逼口试探的把舌头伸进去,舌头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夹住了,逼肉挤压着他的舌头,像是要把这不速之客挤出去似的,舌头进不去,沈书北轻轻揉捏阴蒂让他放松,果然,没一会那舌头就畅通的进入得更深,等不能再进时,舌头便舔着肉逼。轻轻抽动,淫水欢快的流出,把他的下巴都淋湿了,似乎很舒服,柯易的声音都变了。

从来没被进入过的小穴被一根舌头操着,柯易大腿夹着那人的头,小穴快速收缩,脑子空白,脸上布满了潮红,快感越积越多,那根舌头也抽动的越来越快,柯易突然瞪大眼睛,脑中闪电似的快感劈过,小逼突然收紧,把舌头紧紧夹在穴里,然后又突然松开,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液,小穴大开着,仿佛合不上了。

沈书北知道他这是高潮了,舔过嘴边小穴喷出的淫水,把硬了许久的巨大肉棒抵在那合不上的小逼口,轻舔着柯易的耳垂,声音沙哑得让人害怕:“我要操你了,柯易。”

小穴被那滚烫的肉棒抵在逼口,烫意让柯易哆嗦了一下,被快感填满的他脑子空空,那人的话他还没反应是什么意思,那肉棒就缓缓的把龟头操进了小逼里,刚吃下一个头小穴就疼得不行,阴唇都被挤得发白,痛得不行的柯易脸色苍白,眼泪都出来了,推着身上的人:“出…出去,好痛。”

沈书北反握住他的手亲了亲,然后凑上去同他亲吻,舌头勾着他,身下的肉棒却缓慢而又坚定的往里面挺进。

被亲的很舒服,柯易迷离着双眼,可是小穴也很痛,痛苦和舒服交织,他觉得自己都要分裂了,终于底下那根肉棒终于进到底停下了动作,痛感渐渐褪去,柯易收缩了几下小穴,身上的人也抽出舌头停止了亲吻,痒意从穴里不断涌上来,柯易不满的让对方动一动,他鼻子皱起,面上满是情欲,可爱得紧。

“嗯…啊…好舒服……”柯易呻吟着,穴里的空虚和痒意被抚慰,那根肉棒又粗又长,把他小穴填的满满当当,被操软、操熟的小逼舒爽极了,快感不断,身上的人力气又大,每次抽插都大力得很,进出之间还带着大量淫水,噗嗤噗嗤的声音简直淫荡得不行,柯易抱着那人,大腿被他双手死死握住,大肉棒在穴间进进出出,两颗睾丸啪啪啪的拍打在他的臀肉上,杂乱发硬的阴毛扎得娇嫩的肉都红了,柯易稚嫩的肉棒直直杵在两人之间吐着腺液,在一声尖叫后喷出来浓白的精液。

花穴被一个狠操后高潮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肉棒上,沈书北舒服的叹息一声,柯易的小穴在高潮后依旧吮吸着他的肉棒,里面又紧致,水又多,层层叠叠的媚肉还会不知羞的缠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不行,恨不得天天都插在这口汪泉中。

柯易泪眼婆娑的跪趴在床上,药效过去,他清醒不少,他想让后面的人出去,可对方不但不听还进得一次更比一次狠,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现在的他臀部高高翘起,又大又圆的白嫩屁股对着沈书北,纤细的腰肢上两个可爱的腰窝在灯光下诱人得很,让人想要亲舔玩弄,那根让他害怕的肉棒还在他的小逼大力抽插着,鸡巴退到穴口再恶狠狠的操进去,惹得柯易受不了的收紧小穴,叫得更大声了,过多的快感逼得柯易受不了的往前爬,小穴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前进抽出了一大部分,然而身后的人却恶劣的跟了上来,将肉棒又狠狠噗嗤一声操了进去,在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后,柯易终于明白这人是故意的,他呜咽一声,认命的收紧了小穴。

那人看着他这样,笑了下,声音温柔得很,狰狞的肉棒却一点也不温柔的抽插着这个小逼。

在这如海水般汹涌的快感中,柯易脑袋逐渐昏沉……

浑身酸痛,柯易睁开眼睛,眼睛累得不行,在床头柜上摸索着自己的眼镜,拿起眼镜戴上,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

身上穿着白色舒适的t恤,柯易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脸色变得苍白,房间在传来打斗声,柯易缓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季牧野和沈书北面对面对峙着,地上都是破碎的家具,季牧野嘴角有伤渗出血迹,被他毫不在意的抹掉,他眼神凶狠,像是要把沈书北撕成碎片。

沈书北脸上也没好到哪去,那张冷峻的脸上一块块青紫色伤痕,让他有种战损的美感,但眼神冷漠,好似受伤的不是他。

柯易头疼的看着他们,见到他出来,两道视线齐刷刷的看向他,季牧野眼神好似在看出轨的老婆,而沈书北却柔和许多,并且还带着些许害羞。

季牧野黑沉着脸过来想要拉他,却被沈书北挡住了手,两人又开始僵持不下,空气都滞凝了。

季牧野不理会沈书北,看着柯易,“和我走。”

沈书北拧眉,也看着柯易,让他做出选择。

“我不跟你走,我回宿舍,还有,”柯易看着沈书北,抿了抿唇,说:“昨天是意外,昨天慕子川在给我的酒里下了药,你也…别太当真了。”

听到他的话,季牧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抓着柯易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我送你回去。”

要是以往柯易也不会和他计较什么,但是他现在是真难受,他略带疲惫的对着季牧野说:“你别给我添堵了好吗。”

门被粗暴的关上,发出一声哀鸣。只剩沈书北和柯易,空气顿时安静,柯易不知道该怎么独自面对沈书北,说到底昨天是他的错,正当他要不要离开时,对方反而开口。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呢。”沈书北定定的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不复以往的冷漠,无声的看着他,我知道你被下药了,可我没有送你去医院,反而把你带回了宿舍,因为你身边太多有着觊觎之心的人了。他怕到最后他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连在他心里一点位置都不存在。

柯易浑浑噩噩的走回宿舍,今天不用上课,路上的学生都惊讶的看着他,但他现在思绪混乱根本无暇顾及。身体太过疲惫,几乎是一回到宿舍柯易就扑倒在床上,还好今天周六不上课,眼皮粘合在一起,睡过去的最后念头便是这个。

柯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身上的不适感褪去了不少,重新打开手机,发现杨一言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还有很多陌生号码来电,虽然感到很抱歉,但是柯易现在也没心情去应付发小,给杨一言发了个信息,起身去洗澡。

褪去衣服才发现身上都是吻痕和咬痕,尤其是胸部和锁骨,白嫩的奶包上有几个大力吮吸出来的深红吻痕,光是看印记就知道那人的占有欲有多强,锁骨上也印着一个明显的牙印。柯易轻轻碰了一下,疼痛让他呲牙,沈书北是狗吗,他不禁暗骂。

小穴完全肿了,热水流过都引起一阵轻微痛意,只能小心再小心的轻洗,到底做了几次啊……他依稀记得他睡过去了还在做来着,沈书北看着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为什么在床上那么恐怖,柯易皱着眉想。

一天都没吃过东西,肚子开始难受,柯易放下吹风机,整理了下自己,准备去买药和吃饭,刚打开门就发现一个暗灰色的礼盒袋,旁边还有一个长条棕色木盒,上面印着食月饭店。几乎是一瞬间,柯易就知道是谁送的,他把东西拿回去,礼盒袋里是几盒消肿的药,把木盒打开里面是用精致餐盒装着的粥和几样清淡小菜,还冒着热气,仿佛是刚做出来的。

周日晚上要自修,霍尔斯特的自修有专门的自修室,并不需要去教室,柯易先去了学校的药店,在货架上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药品。柯易不得不去询问药店的医生,那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看着很斯文,他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你好,请问避孕药在哪?”

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的医生没多少表情,在面前的透明货柜中拿起一个白色药盒递给他。柯易付了钱,把药盒塞进口袋里,又去买了瓶水,找了个安静的长椅坐下,刚把药吃下,就看到顾清钰在他右侧不远处和人说着话。

顾清钰穿着白色衬衫,暗红的校服外套搭在手臂上,低着头和那人说着什么,他眉眼是温柔的,但这温柔中却又带着距离感,他好似划了一条线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外。柯易有时候觉得很奇怪,明明顾清钰和季牧野长着一样的脸,但是性格和气质天差地别,如果顾清钰是皎白的月,温柔却虚幻,那么季牧野就是赭红的日,炽热而又滚烫。

不过季牧野更像霸王龙,霸道又专制,柯易又默默想,他对于季牧野擅自进他宿舍这件事可是念念不忘,把药盒揉成一团握在手里,却看到顾清钰已经在自己面前了。

“阿易。”顾清钰在柯易旁边坐下,“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柯易是拒绝的,除了家里人和杨一言就没有人再这样叫过他,更何况是他并不想和顾清钰多有牵扯,虽然现在这是有些不可能的……嘴张了张却没把话说出来,最后只能认命的点点头。

“周五的晚会我好像没能看到你,是没来吗?”顾清钰问,那天他找了柯易很久也没找到,可是据柯易的那个朋友杨一言说他是到了的,不过那个时候季牧野好像也在找柯易,晚会快结束时接了个电话面色铁青的走了。

听到他的话,柯易就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垂下眼眸,语气不自觉变冷:“没,只是提前走了而已。”说完起身对着顾清钰说了句先走了,转身离开。

明显感觉到柯易不仅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忌讳,对自己还多了点些排斥,顾清钰看着柯易的背影,一向温和的面容变得暗沉,眼眸发冷。正想离开,却突然瞄到柯易坐的位置下面有个白色物体,顾清钰离开的动作一顿,转过身弯腰拿起。

柯易到达自修室的时候杨一言已经在常坐的位置上等他了,一见柯易就挥手让他快过去。

“阿易,你周五晚上去哪了?怎么我才离开一会你人就不见了?电话都打不通?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柯易刚一坐下,杨一言就跟连珠炮似的问话。

他这急冲的问话柯易也没不耐,一一回答:“回宿舍了,身体有点不舒服,当时回去就睡了没听到。”那天的事情根本不能说实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对不起了,柯易在心里默默对杨一言道歉。

杨一言问:“那你现在好点没?”

柯易点点头,“我现在没事了。对了,晚会那天有没有遇到你喜欢的女生?”

杨一言苦恼地摇摇头,“那些女孩都很好看,可是没有我喜欢的。对了,那天顾会长还来找我问你在哪,阿易,你和顾会长认识吗?”

柯易拿书的手一顿,顾清钰找他?没有回答反而问:“他来找我干嘛?”

“不知道,好像是找不到你才来问我的。”杨一言说:“阿易,你别和他有太多接触了。”

架不住人家过来接触我啊,柯易在心里默默吐槽,他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顾清钰对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

上完自修柯易和杨一言道别,他俩的宿舍不在一栋楼,也不在一个方向。看着杨一言的背影渐远,柯易转身也准备回去,这时一个染着黄毛,胸前戴着学生会会徽的男生却走到他面前,“是柯易吗?主任让我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柯易点点头,跟着他走去,很多老师也会让学生会的成员帮忙找有事的学生,他也没有多想便跟着。

校园的风景还是很是漂亮的,而且即使是夜晚到处设有的灯光也亮如白昼,柯易一边跟着人走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周边,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直到他们在一扇略显熟悉的门停下,柯易才发觉这一片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没等他思索完,那黄毛同学已经打开门让他进去。

身后的人咔擦一声关上门离开,房间内漂亮优雅的黑白钢琴坐落在房间中央,背影修长的少年穿着白色衬衫坐在圆形木椅上,挺直的背脊,清冷矜贵的气质宛如王子般,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完美双手在琴键上弹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的音符,悦耳悠扬的琴音在房间内响起

灯光下少年垂着眼眸,睫毛纤长投影在他的脸上,俊美的脸上此时却带着柯易从没见过的冷凝,单看他的神色都不会觉得他喜欢钢琴,可他与那专注至极的样子和那完美的琴音又矛盾极了,但不管是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会被他深深吸引着。

柯易不知道顾清钰为什么要将自己骗来这里,他只是沉默的倾听,静静等待着。

一曲毕,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顾清钰转过头对着对站着的柯易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完全不见刚才那陌生的冷漠。

“阿易,别站着了,过来坐吧。”顾清钰离开椅子,走到沙发上坐下,又从茶几上倒了杯热水。

柯易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们离得不算远,这让柯易闻到了一丝酒味,不算特别浓郁但是还是很明显,他怔愣了下,顾清钰喝酒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柯易接过水杯却只是握在手里问。

柯易并没有直接质问顾清钰让人来骗他的事,他不是那种会让人难堪的性格。

见柯易并没有问他骗他的事,顾清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看着柯易捧着水杯坐在他旁边,整个人看着既小个又乖巧,心里的野兽不禁蠢蠢欲动着。

“阿易还没告诉我你周五晚上是去哪了呢?”顾清钰突然凑近柯易,双手撑在他两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个姿势完全把柯易圈在了身体下。

喷洒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酒味,虽然不浓也不是很难闻,但是柯易还是皱起了眉,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太近了,而且感觉顾清钰的状态好像不太对,他偏过头回:“这和你没有关系吧,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关系吗?阿易这样说话很伤人的。”顾清钰右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柯易的脸掰过来,姣好的唇形水光潋滟,薄薄的唇上艳红艳红的,像是刚盛开的红玫瑰那样美艳得让人想要蹂躏。

下巴传来的痛感让柯易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无心回答他的问题,他伸手想把痛感根源给拿走,顾清钰却早一步放开了,只不过那只手却没有离开,只是轻轻抚摸着,伴随着歉意的声音:“抱歉,我用力过猛了,疼不疼?都红了。”

不想再和他多说,柯易用力把手拍掉,伸手把水放回旁边的茶几上,默默往后退了下,“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回宿舍了。”

“阿易总是这样对我避之不及,即使我帮过你。”顾清钰没有回答柯易的话,只是紧紧盯着他,霍尔斯特的自修不用穿校服,夏季又热,柯易只是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过大的领口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往下滑落,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而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却赫然出现了一抹不属于它的淡红。

那抹刺眼的红色吻痕显然不是柯易自己弄的,顾清钰眼睛危险的眯起,舌头舔过后槽牙,伸出指肚在那皮肤上用力摩擦,柯易的反抗被他强行压下,犹如露出毒牙的蛇一般看着柯易,声音是冰冷的:“阿易告诉我,这个吻痕是怎么来的?”

听到他的话,柯易更不想理会了,那天晚上的事对于他来说算不得光彩,而且这样的顾清钰让他感到一丝害怕,紧抿着唇不说话,柯易偏过头不看他。

“阿易不说的话,让我猜猜,这是周五弄的吧,你和人上床了,这人是男的,还是我们学校的,对吧。”见人回头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自己,顾清钰嘴唇又勾起一抹笑,只是这笑容里并没多少笑意,“再让我猜一下,这人是书北吧。”

那天晚上,早早不见人的除了柯易还有沈书北,季牧野是晚会快结束时离开的,并且最重要的是,第二天沈书北和季牧野在宿舍打了一架,之前原因不明,不过现在嘛,顾清钰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如果是他的话,大概也会打的,光滑白嫩的皮肤被手指磨擦得艳红,手不禁收了力,顾清钰收起笑容,面色暗沉的想,甚至还会把沈书北往死里打。

随着顾清钰一句接一句的话语,柯易脸色变得苍白,他挣脱不开束缚,只好自暴自弃:“是又怎样,和谁上床是我的事。”

“这样啊,那阿易能告诉我,”顾清钰不怒反笑,突然欺身把柯易压在沙发上,看着柯易的目光沉沉,“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呢?阿易身上有什么秘密吗?”双手不安分的在柯易身上滑动,最后伸进衣服里抚摸着,渐渐往上。

“不要动我,我说了和你没关系。”柯易开始挣扎,脸颊因为气愤变得通红,却又被强势压制,顾清钰冰凉的手掌接触在他的皮肤,敏感的皮肤被若有若无的触摸惹得一阵阵颤栗,柯易不禁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顾清钰的手缓缓向上,最后摸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奶包,那滑嫩软和的小奶子手感极好,在被触碰那一瞬间柯易泄出一声呻吟,像幼猫般细小又脆弱,惹人怜爱却又想狠狠欺负,顾清钰手上不禁用力,长年触碰钢琴而长出的厚茧硬实又粗糙,在敏感脆弱的小奶子上揉捏蹂躏。

这下柯易也忍不住了,被开发过的身子仿佛开启了什么开关似的,单单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他身下那品尝过肉棒滋味的花穴开始瘙痒,穴里媚肉不停的收缩,渴望着什么巨大的东西来填满,可是还尚有的理智让柯易知道如果继续下去,那么接下来会变得很麻烦——

“顾清钰!!你放开我!!”柯易突然恐惧的叫着,因为不知何时顾清钰居然把他的衣服掀开了,柯易身上沈书北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已经褪去大半,剩余一下用极大力气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就像是野兽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宣告外来者这个人已经有主了,顾清钰和沈书北认识那么多年,他们在某些事情上是何其相同,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他的想法。

柔嫩的奶子和精致的锁骨上红印尤其深,顾清钰黑眸暗沉无光的盯着上面的印子,嫉妒和疯狂挤满了他的脑子,酒精似乎也在推波助澜催发着。

那奶子很小,仿佛只是凸起了一个小小的土包,只不过这个却是柔软温暖的,只是被看着,那被玩弄过的奶头就已经硬挺,顾清钰眨眨眼,一只手覆上把它捏在手里,这种掌握在手里的感觉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欲望,手开始用力挤捏着,时不时用力扯着奶头,又用两个指头揉搓着,很快奶头便可怜的变成了深红色,白嫩的奶肉上的痕迹也被覆盖,顾清钰却一点也不留情,仿佛在发泄着自己的愤怒,来掩盖他人留下的痕迹。

柯易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即使是季牧野那样霸道的人也没有这样凶狠的玩弄自己的奶子,痛感传来,柯易眼角发红,渐渐湿润,他叫着:“好痛……”是很可怜的语气,与平常平淡的语气不同,这是带着求饶,示弱的意味,只不过以柯易的性格鲜少向他人讨饶的,他习惯了沉默,接受已经发生的一切,并会寻找一个解决方法,并且在他这里示弱是最不可取的一个。

柯易示弱的声音让顾清钰心底的野兽更加疯狂咆哮着,本不复清明的眼眸更加黑沉,他轻轻吻去柯易眼角的泪珠,手放过了那布满了他痕迹的奶子,却开始逐渐向下,从宽松的裤子伸了进去。

顾清钰安抚性的动作给了柯易一丝安慰,接下来消失的痛楚让柯易完全本能的顺从顾清钰的亲吻,柔软的淡色嘴唇被对方的牙齿细细啃咬,每一处都要被留下痕迹般。

很痛,柯易眼眶又开始湿润,很快双唇上布满了细小牙印,被啃咬的唇都变得和烂掉同水蜜桃般的颜色,淫靡至极,那滑溜的舌头伸了过来,缠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头被对方吸得很疼,像是要被吃掉了一样。

顾清钰的手伸进内裤先是捏了捏那还软趴趴的鸡巴,又往下,先是被黏腻的水糊了一手,顾清钰都不由得愣住,但他很快就知道这是柯易的小逼里流出的淫水,真淫荡,顾清钰不禁用牙齿咬了下柯易艳红的舌头,明明在喊痛,小逼却像发洪水似的在不停的流水。

舌头被咬,柯易却觉得顾清钰是要把自己的舌头吃掉,这也不怪他脑洞大,属实是顾清钰这个时候的行为完全不似他自己,而且他还喝酒了,这完全就是醉酒的人会做的事情…虽然柯易基本都是从书上看的。

察觉到柯易在走神,顾清钰不再执着于他的舌头,反而开始轻轻的抚慰敏感的上颚,若有若无的轻舔带来了痒意,又会被狠狠抚平,不止上颚,连布满神经的牙床,洁白的牙齿都被一种温柔又舒适的力度戳弄,轻舔着,最后舌头都被轻柔舒服的勾缠着,像两条交媾纠缠在一起的蛇,原来亲吻那么快乐吗?柯易眼神开始迷离,他被顾清钰温柔又霸道的勾着亲,性器都开始变得硬挺,内裤鼓起一个包,花穴已经开始不满吞吐空气,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甚至连阴蒂也开始隐隐骚痒起来,想要被狠狠吸住,舔弄。

手指刚塞进去,空虚的媚肉立刻热情挤压过来,更是立刻吐出了一股淫水欢迎,顾清钰被穴里温热顺滑的触感吸引了,他放开了柯易,发现里面不仅紧致柔软水还多,让他不禁用力抽插,还不断加着手指,想要用力把这个淫荡至极的小逼插坏。

手指凶狠的操弄抚慰了花穴的一些空虚和瘙痒,柯易被放开的嘴巴呻吟着,他嘴巴红红,眼神不复清明,脑子里只剩下快感:“唔啊……好舒服…被操得好舒服…再用力点…还想要更多。”

然而花穴暂时被抚平的难耐衬得阴蒂更加难受,那挺立的骚红豆子无人玩弄抚慰,那令人难过的,似有若无的痒意从阴蒂传来让柯易快疯了,还不够,骚阴蒂也要被玩,要被狠狠玩弄。柯易眼眶红着,小脸也泛着潮红,此时的他根本顾不得什么廉耻后果,睁着勾人的眼看着顾清钰说着自己的诉求:“阴蒂也要被玩,被…玩坏也没关系。”

裤子被褪下,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还带着肉感,柯易双腿大开,向面前的人露出自己令人羞耻的地方,嫩白的鸡巴精神的向上杵着,艳红的小逼被插得穴口大开,露出了里面骚红的肉壁,黏腻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沾满了逼口,甚至还流到了后穴。

顾清钰眼睛也不眨的盯着,身下裤子快要被巨大的肉棒顶破,但他全然不管,两片肥大的阴唇上面挺立着一颗小豆子,把大腿掰开,顾清钰温热的气息吐在小逼上,小逼立刻开始淫荡的收缩穴口,他没有理会,而是伸舌朝着骚阴蒂轻轻舔了一口,舒服的快感让柯易纤细的小腿交叉把顾清钰困在自己大腿间。

只是被舔了一下就舒服得不行,柯易嘴巴微张,舌尖探出,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痒意让他却更加难耐,顾清钰似乎感受到他的难受,张嘴包住了那两片阴唇,先是把肥大滑溜的阴唇舔得沾满了口水,这才开始玩弄这等待已久的骚阴蒂。

顾清钰的舌头刚舔上骚豆子,柯易就已经爽得忍不住夹紧大腿,脚趾蜷缩起来,太舒服了,敏感淫荡的阴蒂先是被厚大的舌头狠狠舔过,又被坚硬的白齿轻轻啃咬着,顾清钰用薄软的上下唇轻轻将那已经变得艳红肿大的骚阴蒂放在中间,随着自己的力道或大或小的上下挤压,最后又被舌头圈在舌中间,柔软中带着凶猛的舌头把完完全全将阴蒂圈住玩弄了个彻底。

柯易的快感就从没断过,一阵接着一阵汹涌的冲上脑海,一次比一次刺激,小逼里的水更是没有停过,就在顾清钰狠狠的冲着骚阴蒂猛吸了一口后,快感达到了灭顶的顶点,整个人好似被雷劈开了一般,柯易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瞪大双眼,鼻子红红,大张着嘴,口水随着舌尖的探出顺着流了下来,先是鸡巴突然涨大射出一股股浓精,射精快感还没过去,小逼吞吐着空气狠狠收缩了一下,媚肉痉挛着突然张开了逼口连续性喷出来一股股淫水。

好舒服…可是也好可怕,这种完全被玩坏了的感觉真的让人上瘾又害怕。柯易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舌尖都收不回来似的,可是随着快感的褪去,一直没有被满足过的小逼又开始叫嚣着想要大肉棒。

柯易高潮时顾清钰完全没来得及避开,浓白的精液有一小部分射在他的发上,像染了一撮白毛,大量的淫水喷在他俊秀的脸上,像是洗了个脸,他毫不在意,静静欣赏着柯易这副由自己制造出来的淫荡模样,等他看到从高潮中回过神的柯易小穴又开始极速吞吐空气,而柯易也开始用渴望的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时,顾清钰知道,是这个时候了,在这个柯易花穴欲望值达到顶峰的时候,给他一次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随着衣服的脱落,两人很快变得赤裸,柯易岔开双腿坐在顾清钰胯间,那滚烫硬邦邦的大肉棒正对着自己小穴,柯易不由得扭动屁股,用小穴摩擦着肉棒缓解自己的瘙痒,“嗯……好烫,好硬,好舒服。”

溢出的淫水沾满了布满暴起青筋的肉棒,这样骚浪的柯易绕是顾清钰也有点顶不住,他狠狠“啪”一声拍了柯易的屁股,肥大的屁股立刻涌起一阵阵波浪,他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暗哑:“别发浪。”

柯易眨眨眼,听话的听下来等待着这个人给自己极致的快感,安慰自己骚渴的小穴。

顾清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先用肉棒轻轻戳着逼口大开等着自己进去的小穴,然后用龟头顺着逼口打转,最后在柯易越来越渴望期待的眼神中恶狠狠的把肉棒插进了他的后穴,没有前戏开发的后穴紧密得过分,肉棒刚进去就受到了严重的阻扰,里面的壁肉都紧紧缠着肉棒不让再进,柯易抓着他手臂的手突然攥紧指甲插进肉里渗出丝丝鲜血,口中痛呼出声,但是顾清钰却全然不管,坚定又缓慢的将肉棒插进,他低头,轻轻擦拭着柯易额头上的细汗,用一种极致温柔的态度亲吻着他的脸。

太痛了,后穴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侵袭着自己,花穴那毫不示弱的空虚也叫嚣着,柯易那么多年过来都是被父亲娇惯着养大的,即使母亲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但是父亲给予的爱一点也不比其他正常家庭的少,更别说后来父亲经商成功,可以说是一点苦头也没有吃到,可是现在的他却在疼痛和空虚的双重痛苦下只能用力的掐着顾清钰的手臂,眼神涣散,任由顾清钰用细密的吻亲着,口中不断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到底是双性体质,随着肉棒缓慢的进出,后穴开始分泌淫水,也不再那么抗拒,随着肉棒进出带过的淫水浸湿了后穴,柯易也逐渐开始放松,但顾清钰的本钱还是太过巨大了,他还是会感到微微的疼痛。

“嗯啊……轻点…啊!”顾清钰突然顶到一个微凸的小点,那一瞬间柯易突然紧绷身体,绞紧后穴,知道这是什么的顾清钰对准那凸起就是一个猛插,性器被温暖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的顾清钰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呼吸深沉急促,来回操弄竟带着几分疯狂,并且还抵着那让柯易呻吟哭喊的前列腺点碾磨。

“不要……呜…啊啊!!不要磨!”柯易哭喊着呻吟,后穴却因为快感居然自动收缩着讨好肉棒,在顾清钰又一个狠狠摩擦抽出后,前头挺立的性器直接射出精液,而后却又在不断被刺激的前列腺中硬起,被这致命的快感和疯狂的抽插中不断高潮射精的柯易最后也只能满脸通红的敞开后穴一边呻吟一边任由顾清钰为所欲为。

许是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和不断的快感,越发展现出花穴的难耐,柯易咬着唇,终是按耐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慰小穴,然而,手还没伸到却被顾清钰制止了,他抱起柯易,让他的双手怀住他的脖子,底下的肉棒因为姿势进得更深了,他咬着柯易泛红的耳垂,声音性感得不行:“乖,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自己玩。”

一面是因为被填满而涌出的快感,另一面是极致的欲望却得不到满足,宛如身处冰火两重天的地狱般,柯易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他抱着顾清钰的脖子,汗水从顾清钰的头发滴落没入后背,健硕的背颈在柯易眼里晃动,好似有水珠落在他眼里,他视线模糊,眼皮上下开合了一下,突然对着顾清钰的脖子用力咬住,力气很大,血从肉里渗透出来,顾清钰僵了一下,随后更加大力抽插,突然随着最后一次抵进,顾清钰扯过过柯易的头,眼里的疯狂再也遮掩不住,和他来了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而底下的肉棒突然突然发涨发硬,喷涌出一股股滚烫黏稠的浓精。

柯易最后是晕过去的,在恍惚中他似乎听见了季牧野不耐的声音,下一秒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昏暗的房间让他有一瞬的茫然,身体的不适在提醒着他什么,他突然脸色一变,拿起床头的手机开机,果然一堆电话,除了杨一言的还有两个陌生号码打了不少,除此之外还发现自己通讯录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号码,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柯易脸色非常不好的把那个号码拉进黑名单,然后从通讯录里删掉,虽然他知道以顾清钰的能耐,这种幼稚的行为根本就无关痛痒,但他还是想这么做。

黑暗中屏幕的亮光映出柯易苍白的脸,昨晚的一切又在他的脑海展现,柯易突然从内心涌出浓重的无力感。这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随着开关声音响起,刺眼的白光让柯易不适的眯起眼睛,适应了好一会,看不清眼前的人,柯易带上眼镜,才发现是季牧野。

季牧野脸色很差,他臭着脸向柯易走去,在他面前站定:“你昨天去哪里了,我打了你好多个电话都不接,就跟上次…”他突然停住,话拐了个弯:“是不是要我把你拴在裤头上你才不会每次都莫名不见。”

柯易没有理会他,漆黑的眼睛看着大开的房门,沉默的听着,那种令人反胃的厌弃感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不管是顾清钰还是季牧野他们背后的权势是他惹不起的,也是躲不过的,所以就算顾清钰强上了他,季牧野次次闯进他宿舍,他也只能心惊胆跳。

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应,季牧野由担忧转为怒火的心情登时就到顶点,他刚想发作,却看到柯易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沉默的看着门外。心里一颤,居然有些慌乱,他蹲下和柯易齐身,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你怎么了?是病了吗?脸色怎么那么差…”见人还是那副样子,又开口:“是因为上次那个事吗?我已经教训过慕子川了,本来还想把他开了,可是董事会那边没同意,不过他现在过得很惨。”

想到慕子川做的事,季牧野脸色阴霾,要不是他家老头从中作梗,慕子川早被他丢出学校了,还有沈书北那个趁人之危的野种,要不是他背后的沈家,早就被他废了。

听到慕子川的名字,柯易眼珠子动了动,这才有了反应,低声说,“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那好吧。”季牧野嘴巴张了又合,最后还是走了出去,转身把门关上那一瞬间,看到柯易掀开衣服的身体有着殷红的痕迹。

是看错了吗,还是是之前的?季牧野垂下眼眸,握紧手指,浓密的睫毛遮掩了眼里的情绪。

等柯易换好衣服,又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冰冷的水让他的精神好了点,镜子里的少年脸色很差,他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冷漠,拿着眼镜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平静的戴上走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季牧野霸占了整个沙发,而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杨一言则是可怜兮兮的坐在小板凳上,身体紧绷一动也不敢动。看到他出来眼神一亮,想起身却碍着季牧野在,只能看着柯易向自己走过来。

“阿易……”杨一言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怎么过来了?”柯易坐到沙发上问。

杨一言瞄了一眼旁边脸色极差,对着他虎视眈眈的季牧野,小心的说:“你今天没来上课,老师说你请假了,我担心你就过来了。”结果打开宿舍的居然是魔王,而且还是张布满阴霾的脸,差点没把他吓死。

面对友人的关心,柯易摇摇头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别担心。”

杨一言点点头,又问:“那你一会去自修吗?”

还没等柯易回答,旁边的季牧野突然出声,声音笃定:“他不去。”又看向柯易问:“对吧?”

柯易沉默了下,才点点头。季牧野这才满意的伸出双手把柯易抱在自己怀里,就像狼王圈地般。

柯易没有挣扎,他看着震惊的杨一言,低声说:“你先去上自修吧,我明天就回去上课了。”

杨一言嘴巴张张合合,看着被季牧野安安静静被圈住的柯易,最后还是点点头走了出去。

杨一言站在门口,柯易那张苍白中带着冷漠的脸让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柯易也是这副样子,即使最后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还是把那些辱骂他母亲的小孩打进医院。

浓重的雄性气息环绕在自己身上,柯易厌烦的想挥开季牧野窝在他脖颈的头,却被制住,他也没反抗,如同木偶一样任由季牧野蹭着他。

柯易知道,有些时候反抗是没有任何用的。

季牧野就跟狗狗一样黏在柯易身上,时不时蹭一两下,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柯易一样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要时时刻刻看着,触碰。

甚至想要把他揉进身体里融为一体,季牧野看着柯易姣好的侧脸,嫩滑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看得清清楚楚,要是…能够把他囚禁起来就好了,到时候柯易就只能看着他,也只看得到他。似是想到那个画面,血液开始沸腾,季牧野眼里漫上浓稠的黑色。

素食动物对危险到来的直觉让柯易心中涌起危机感,下一秒敲门声响起,趁着季牧野怔愣,柯易快速挣脱他的怀抱起身,“我去开门。”

看着柯易的背影,季牧野不满的啧了一声。

来人手里提着餐盒,穿着黑裤白t,嘴角挂着温柔的笑看着僵硬的柯易,“阿易。”

柯易此刻很想把门重重关上,可是一想到里面也有只狼,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满脸冷漠:“有事吗?”

顾清钰对他的冷漠毫不在意,举起手上的餐盒对他说:“我想你可能还没吃饭,所以给你买了吃的。”

柯易皱眉,语气带着厌烦:“我不需要,而且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想见你。”

顾清钰看着眼前的人,似是叹息了一声,声音缓慢却不容置疑:“阿易,我想你知道我不喜欢用强的。”昨天那次是意外,怒火让他的理智完全不复存在,但是他不后悔。

听出他话中的威胁,柯易差点咬碎了牙,憋屈的想妥协,却听到季牧野从他身后传来不耐的声音,“柯易,到底是谁那么烦人……”

柯易眼皮一跳,果不其然看到顾清钰本来还挂着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季牧野挺直背脊坐在沙发上,面对坐在他对面的顾清钰,俊美的面庞上一如既往的桀骜不耐,他抬起下巴,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没想到顾会长那么闲,还会串门。”

顾清钰把食盒打开,拿出还温热的粥,没有理会季牧野,对着旁边的柯易说:“你一天没吃饭,先喝点粥吧。”

虽然很想拒绝,但是胃部传来的不适感让柯易说不出口,特别是空气中弥漫着香味还在勾引着他,终究是没忍住,接过顾清钰递给他的勺子。

顾清钰看着柯易安静的开始喝起粥,模样乖巧,又把身旁的纸巾放在柯易手边。

他这副体贴入微的模样让季牧野越看越不爽,可是柯易明显变得红润的脸色让他也开始懊恼起自己的粗心。

顾清钰好像真的是来给柯易送饭的,看着柯易吃完了粥后,又贴心的帮他收拾好,这才对着季牧野淡淡道:“你还要待在这?”

季牧野挑起眼皮看他一眼,嗤道:“怎么?你走还要带上我?”

拿起餐盒,顾清钰起身,“你最好和我一起走,如果你不想又被关禁闭的话。而且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给你答案”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季牧野脸色变了又变,但听到他最后一句时还是起身跟着顾清钰一起走了出去。

随着两人的离去,空间一下空旷起来,柯易也顿时轻松不少,他放松自己的身体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闭着眼睛静静思考着什么。

第二天中午,柯易和杨一言在饭堂吃饭时,杨一言并没有和以往那样说个不停,而是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柯易吞下第一口饭,叹息了一下道:“问吧。”

杨一言仿佛得到什么允许般,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你和魔王是怎么回事?他昨天怎么会在你宿舍?你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还有阿易,你是不是和顾会长有什么关系?他昨天居然来问我你喜欢什么?”

知道杨一言能说,就是没想到问题能那么多,柯易嘴角抽了抽,本来还想编一编的,现在却一个都不想回,他敷衍的回:“之前认识的,没有关系。”

杨一言沉默了一下,炸毛道:“阿易,你太敷衍了吧。”

柯易:“这些都不重要。我吃饱了,回宿舍了。”说完端着没吃两口餐盘走了,徒留杨一言在后面一脸懵逼。

当走回到宿舍楼楼下时,柯易的眼皮直跳个不停,正当他想着为什么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匆匆离去,是慕子川,他浑身狼狈得很,头发上全是水。柯易面无表情的盯着慕子川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才踏步回宿舍。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柯易皱着眉打开宿舍门进去,看到季牧野坐在沙发看着他,脸色暗沉,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黑暗似的,正用着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他。

危险,这是大脑的第一反应,柯易愣了下,立刻转身就想跑。

孰料季牧野的速度和反应更快,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迅速的把他按在了门上,语气冰冷危险,“你想去哪?”

柯易皱眉,躲开季牧野覆在他耳边的气息,挣扎了几下没成功,“这是我的事,你放开我。”

闻言季牧野轻笑了一声,把柯易的身子扳过对着他,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你对着顾清钰那个伪君子就是好脸色,对着我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为什么?是因为他操你操得爽了吗?”

听到他的话柯易眼睛顿时瞪大,惊诧的看着他。

“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是顾清钰自己告诉我的,他还让我别再来找你了,你已经是他的了。”季牧野语气平静的说,可身边的气压却越来越低,他眼里带着嘲讽,“没想到你那么有本事,居然能勾搭上顾清钰,要知道那家伙能近他身的不超过三个,你有什么本事?在床上特别能干?还有沈书北,我想那次也是你预谋的吧,毕竟像你们这种在末尾的家族,能勾搭上一个就有不少的好处。”

“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整个空间顿时安静了,季牧野头歪向一边,俊美的侧脸上挂着巴掌印。

柯易死死的咬着唇里的肉,怒火让他上头一下子没控制住,手上传来的疼痛和唇肉的刺痛感让他稍微平复了些,他开始冒冷汗,要是被报复,那爸爸……

季牧野缓缓转过头,盯着他,面无表情,“柯易,我似乎一直在纵容你,但今天开始,我不会了。”

很快,柯易就知道了季牧野的意思,他被摁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的校裤被大力撕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四角内裤,被薄白的布料包裹着的臀肉圆润饱满,季牧野恶意的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清脆,臀肉被拍的左右晃动了下,“怎么骚?屁股肉那么多,确定不是在勾引别人?”说着又啪啪几下拍在那肉上,紧接着撕开内裤,开始在那白晃晃的屁股上色情的揉捏,柯易屁股上的肉很多,又细嫩,手感好得让季牧野舍不得放开。

屁股传来的痛感让柯易羞耻得不行,自从他懂事以后就再也没有被打过屁股,特别是这种色情的打法,季牧野的手很大,手掌温热却带着茧子,在软嫩的臀肉上摩擦揉捏,让柯易有一种奇异的快感,甚至于下面的花穴都开始流出热液,这让柯易变得更加气愤了,无奈被死死摁住挣扎不开,“你不要动我,放开我。”

季牧野没有理会他,挤进柯易的双腿,手指粗暴的插进那收缩的菊穴,听到柯易痛呼出声,也没有停下,长驱直入开始凶狠的抽插。

“唔…好痛。”本就怕痛的柯易眼角渗出了眼泪,季牧野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凶猛的进出,没有一丝温柔,进出间甚至还带出了些媚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后穴却不由自主的收缩吃着手指,渐渐的,有温热的淫水从后穴流了出来,沾满了手指。

季牧野随手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那臀肉擦了一下,褪下裤子,放出了硬挺的鸡巴,狰狞巨大的鸡巴正蓄势待发的挺着,硕大的龟头上还流出了水。

季牧野用龟头戳了戳那张的翕张的穴口,立刻就被吸住,湿热的触感舒服得他立刻挺动腰身把鸡巴操了进去,可是没扩张好的菊穴立刻就紧紧的夹住了他,让他进退不得。

好痛……柯易死死咬着嘴唇,唇肉有血渗出,眼眶发红,太痛了,可那收到阻碍的巨物并没有因此退出,而是继续大力的向前,直至全部进去,季牧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柯易蓄满眼泪的眼睛终于滴落下下来,本就不是承受性事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特别是季牧野那玩意还比常人粗大,又没有扩张好。

这对于柯易来说是一场充满了疼痛的性事。

他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腰肢被季牧野的手柯大力的握住,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了被巨大肉棒抽插的艳红穴口,季牧野毫不怜惜的用力操弄着这个让他舒爽的菊穴,进出间带出的淫水沾满了肉棒,他退到穴口再狠狠插到底,如此反复的操弄让柯易的呻吟中都带着泣音。

“呜……慢点…呜呜…轻一点…”柯易微昂着头,哭泣着求他,季牧野一点也不留情的操弄让从没经历过粗暴性事的柯易痛苦极了,那巨棒仿佛凶器一般在鞭挞着他,后穴火辣辣的疼,即使有淫水的润滑却也起不了多少作用,现在的他在脸上流满了眼泪,湿漉漉的,鼻子红红的,看着好不可怜。

季牧野的喘息声变得开始粗重,底下鸡巴传来的快感越积越多,他眼眸都变得沉重起来,就着连着的姿势季牧野把柯易转了个身对着他,看着柯易满脸通红,一副被他操得不行的样子,鸡巴不禁又胀大起来,然后一把还堪堪挂在他脸上的眼镜丢掉,捏着柯易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底下又开始了抽插。

唔…柯易皱着眉,唇上渗出的血液被季牧野温柔的舔掉,然后又被他凶狠的亲吻着,舌头挤进他的嘴里,粗暴的勾着他的舌尖,牙齿也来凑热闹轻轻咬着他的舌尖,柯易痛得眼泪又出来了,泪水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的,湿润的眼眸看着季牧野。

等季牧野从柯易的嘴里出来时,柯易的舌头都麻了,他委屈的控诉:“痛……”

柯易眼中映出他的身影,这让季牧野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轻轻吻去那泪水以示安抚。

而后仿佛要到顶点般,季牧野握紧纤细腰肢的手突然收紧,肉棒抽插得更加大力,像是要把两枚卵蛋也要操进去一样,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内响个不停,最终在季牧野的一声闷哼中,那肉棒突然发硬涨大,死死抵着后穴喷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柯易瞪大着眼睛手指死死的抓着季牧野的手臂,手臂上被抓出血色红痕,在季牧野射精结束后,他的后穴也突然达到了高潮,柯易瞳孔涣散,莫名的快感在脑中不断刺激着他,身前本来软趴趴的鸡巴突然硬了一下,却又软了下去,后穴紧紧的收缩着夹着季牧野的鸡巴,突然大张着喷出来一股热液,洒在了那肉棒上,便再没有合上。

季牧野舔了舔嘴唇,这一场性事下来使得他异常缺水,但他并没有罢休,而是抽出再度勃起的鸡巴,过满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流了出来,沾满了那艳红的穴口,显得淫糜不堪,季牧野皱着眉,眼光瞄到桌子上的圆形眼镜盒,那是柯易之前整理物品的时候拿出来的,当时他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后面再也没记得收起来。

那眼镜盒不大,是黑色的,合起来的时候是个圆柱体,直径的话也就三四厘米,季牧野把它拿到手里,在柯易迷茫无神的眼神中缓缓将眼镜盒塞进了他的后穴,堵住了一直往外流的液体。

“呜……不,不要再进去了……”柯易想要挣扎,冰凉的物体在后穴内进入,已经被操开的菊穴很是顺从的吃着,塞得满满的,把里面溢满的液体堵在里面,柯易皱着鼻子,后穴满满当当的感觉很不好受。

“为什么不?你看,你这个骚穴吃的不是很好吗?”季牧野留了一截在外面,看着柯易的样子,又故意握着眼镜盒抽插起来。

“不……不要动……别……”柯易面色恍惚,眼镜盒和肉棒不同,没有温度且坚硬无比,每一次进出摩擦,穴肉都会被完美的展平,并且还会情不自禁的吮吸,让柯易有了不一样的快感,这让他本来安静的趴着的肉棒居然硬挺了起来,直戳着空气,龟头的小口冒出来水。

季牧野没有听他的,反而开始拿着眼镜盒旋转起来,他并没有360度的转,而是转个半圆又往回转,这让季牧野转动的速度很快,似乎是太过刺激,使得那穴肉都开始绞紧,季牧野的动作变得困难。

太舒服了……被一个眼镜盒弄得那么爽…柯易嘴巴微张,面色恍惚,那旋转的眼镜盒把里面的穴肉都伺候得好舒畅,穴肉蠕动着顺从的被扭动,升起的痒意被抚平了,酥麻的感觉在后穴里不断涌起,柯易忍不住收紧了后穴。

“放松点。”季牧野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臀肉,那菊穴立刻就松了下来,季牧野更加快速的转动,那菊穴却也越来越紧,最终在柯易猛然抓紧的手指中,后穴也突然绞紧,高潮如同电击一般击中柯易,穴内喷出来一股热液,紧接着,勃起的肉棒也被后穴的高潮刺激到了,也紧绷着喷出一股浓白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双重快感让他双目失神,面色恍惚,已然不知所云。

好羞耻,他竟然被一个眼镜盒玩到了高潮。柯易已经不清醒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暖白的沙发叠着两人,柯易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一只腿被高高举起,插着黑色眼镜盒的菊穴,高高翘起的肉棒,以及那不停流着淫水,吞吐着空气的艳红小逼尽被季牧野收入眼底。

菊穴的满满当当却显得小逼里面更加空虚,甚至媚肉都骚痒得不行,被欲望支配的柯易朦胧着双眼看着季牧野,那双勾人的眼显得更加魅惑,“里面好痒,想要。”

季牧野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黑眸里全是暗沉的欲望,他没有多废话,甚至没想过扩张,手里握着鸡巴就往那小逼里塞,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收到了阻碍,他也没停下而是大力的插进进去。

“呜!出…出去!”柯易脸都白了,开始推着季牧野的胸膛,想要让他出去,他们的配件完全不符合,并且没有任何的开拓,这最难受的还是柯易,疼痛让他脑子清醒了一瞬,可是季牧野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推搡,坚定而又大力的一直进到了底,小逼的的甬道太短,还有一截在外面,季牧野皱着眉,尝试着挺动腰身继续向前,一个柔软的,温热的地方吸住了他,这让他眼前一亮。

“嗯……哈…”柯易半眯着眼感受着小逼被填满的感觉,虽然过程有些难受,但是被塞满时,里面的空虚和痒意被抚慰到的快感让他很是受用,小逼情不自禁收缩着,却发现那根让他舒服的肉棒并没有停下开始操弄,而是继续往前,仿佛戳到什么了不得的地方,柯易张开嘴,艳红的舌尖探出,脚趾蜷缩起来,“不,不要戳那里,呜…好难受。”那被不停顶撞到的地方让他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既奇怪又难受,柯易忍不住绞紧小逼想要制止肉棒再进去。

“嘶。”季牧野被突然收紧的小穴弄得一激灵,他没有生气,因为他发现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季牧野的肉棒很大,全部进去以后,柯易的肚皮被顶起一个龟头的形状,季牧野抚摸着凸起的地方,看着柯易缓慢的说:“知道我顶到的地方是什么?是子宫。”看着柯易惊恐的眼神,季牧野扬起嘴角,眼里带着亮光,神色兴奋,“只要我不停的操这个地方,把精液射进去,到时候你就只会怀上我的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还没等柯易说什么,季牧野已经用一种猛烈而又恐怖的力度开始抽插,巨大的鸡巴每次都退到穴口再凶猛的操进去,一直操到宫口,那柔软的小口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柔顺的任由肉棒的蹂躏,小逼里的水越来越多,小穴越来越松软,季牧野的抽插越来越顺滑,带出的水噗嗤噗嗤的,沾满了阴毛和底下的沙发,两颗硕大的卵蛋啪啪啪的打在插着眼镜盒的臀肉,那嫩白的臀肉被打得变得通红。

“嗯啊……啊啊啊…慢…慢点……嗯…啊……”柯易被操得眼神迷离,脑子空空,肉棒摩擦着媚肉带来的酥麻感让他舒服得只能不停呻吟,特别是每一次进出都会撞到宫口,那带来的尿意混合着不间断的快感让他极度想要喷出什么,可是紧闭着的子宫根本就不会喷,在这矛盾又恐怖的快感中,那杵着的肉棒先是受不住了,突然胀大喷出了精液,洒在了沙发上,射精的快感让柯易脑子空白了一瞬,下一秒肉棒又被小逼里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勃起。

现在的柯易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他脑子里除了那让人上瘾的感觉再也没有其他。

终于,在季牧野不断的大力抽插下,宫口似乎已经妥协一般,突然张开了一条裂缝,感受到那大开的裂缝,季牧野吞咽了下口水,随即更加猛烈。

“呜呜呜……不…不要了…嗯啊……啊啊啊…”柯易抓着季牧野的手臂,已经完全合不上嘴巴的他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角的泪水顺着往下没入沙发中,他面色潮红,在季牧野打开子宫一条缝时,那累积的快感似乎要到达顶点般,而那想要喷涌的感觉也即将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在季牧野一个冲击下,柯易的快感终于到达了顶峰,恐怖的快感让他像是被巨大的雷电劈中一样,身体紧绷,小逼绞紧,吮吸着还深深埋在里面的肉棒,肉棒也突然喷出了像水一般的精液,随后身体突然放松下来,逼里面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而子宫也在这巨大的快感中臣服了,打开了宫口。

明显感觉到子宫打开的季牧野也到达了顶点,在柯易放松下来后,最后狠狠的插进了进去,顶开宫口,在湿热柔软的子宫里面突然胀大,然后强有力的喷出浓稠的精液,最后再抽出来,还顺带带出来一波淫水。

“呃!”还在不应期的柯易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直接尿了出来,只不过是用的花穴,仿佛合不上了的艳红小逼尿出一股白色的清水,先是一股长长的尿液打在了正对着的季牧野的腹肌上,再是淅淅沥沥的水缓慢的喷出,打湿了整个沙发,而柯易现在已经什么不知道,他瞳孔涣散,大张着嘴巴,脸色潮红,舌尖已经收不回去了,身上都是精液和淫水,小逼更是抽搐着还在喷水,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当顾清钰在学校找不到柯易的时候已经是柯易请假的第二天了,意识到不对的顾清钰去找了负责柯易班级的老师,却得知柯易请了一周的假,而请假时间正好是周一下午。

顾清钰谢过老师走了出去,正好碰到了一脸冷漠的沈书北,他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巨大的反差让顾清钰有些诧异,两人在楼道里对视了一阵,最后默契的擦身而过。

而此时的柯家里,柯易躺在一楼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最后只能无奈的把书扣在自己的脸上。

王姨从厨房里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出去,“少爷,我去买菜,一会小姐就该回来了,你记得开门。”

今天涂涂的幼儿园放假半天,一会就该坐着校车回到家了。柯易应了一声,却没起身,而是闭着眼睛想着事情,脑海里一会出现季牧野那天阴霾的脸,一会又浮现出顾清钰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眼神,最后转变成了沈书北。

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柯易把书丢在地上,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却听到门铃响起,没多想以为是涂涂回来了,打开门看到顾清钰那张脸时差点把门甩上。

柯易:“你怎么来了?”

顾清钰看到柯易带着些许慌乱的脸,他穿着宽大白t,到膝的黑色短裤,露出了笔直白嫩的小腿,“我听说你请假了,过来看看。”

柯易很想把门甩上,但他不敢,只能把顾清钰请进门,又坐回沙发上,给他倒水,“我没事,你不用特地过来。”

“为什么请假?是因为我还是季牧野?”顾清钰接过水杯,盯着柯易的脸问,明显看到在他说到季牧野时脸色变得苍白时心里一沉。

“没有因为谁,只是单纯的身体不舒服。”柯易紧攥着手,保持着平静回答。刚说完就察觉到头上一片阴影,这才发现顾清钰已经在自己面前了,他双手撑在自己身侧,声音平淡:“告诉我,你们做了是吗?”

柯易沉默的别开头,没有回答。

“柯易,我有点生气。”顾清钰手指摩擦着他光滑的脸颊,不知名的怒火从心底涌上来,让顾清钰有种想要爆揍季牧野的冲动,但是更多的却是想要把柯易锁起来,关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然后圈养起来,这样就只会属于自己,也只能看到自己,顾清钰阴暗的想。

柯易疲倦的眨了下眼,语气讽刺:“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们俩不都是一样的吗?一样的强奸犯,一样都是在欺辱我,顾清钰,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然而在面对权势,金钱都比你牛逼太多的人面前,你对所受到的任何不公发出的抗议在他们看来都是在虚张声势。果然,他听到顾清钰的声音响起:“对于上次的事情如果你非常介意,那我向你道歉,不过我觉得这对你来说并不是坏处,和我交往你父亲的公司可以更上一层,而且,对我目前来说,我对你很感兴趣,与我在一起你在霍尔斯特能得到更多的便利,比如你一直想去的哈尔顿大学。”

哈,柯易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已经不想再和顾清钰多说什么,他不耐的转头不去看他,“这些我都不需要,我也不会和你交往,如果

没什么事的话请你离开吧,要是可以的话请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柯易,你是我见过最倔的人。”似是叹息了一声,顾清钰那温和的面具破碎了,他强硬的捏着柯易的下巴对着自己的脸,如愿的在他眸中看到自己:“我这是在通知你,没有给你选择,你唯一可以选的就是今天答应,或者明天。”

柯易简直想要破口大骂,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尊重人,而可悲的是他根本就不能拒绝,拒绝的后果是柯易不能承受的。

“你先放开我,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无奈的柯易只能选择缓兵之计。

顾清钰放开手,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声嫩呼呼的“哥哥”,紧接着就是两个人影,一大一小都盯着他们。

大的那个满眼怒火,一脸阴沉活像捉奸,小的则是抱着白色兔子玩偶睁着大眼好奇的看着他们。

“我就说怎么都没人开门,原来是在干什么见不得的人。”季牧野阴阳怪气的说,“怎么?还不起来?小孩还在呢,那么饥渴?”

看着涂涂明亮的眼睛,柯易赶紧推开顾清钰,

却又听到涂涂好奇的疑问:“哥哥,什么是饥渴啊?”

柯易不知道怎么回答,抱起涂涂,蹩脚的转移话题,“是不好的东西,涂涂没必要知道,你今天在幼儿园想不想哥哥。”

涂涂抱着柯易的脖子,小脑袋瓜用力点点头,“想了。”

旁边的季牧野不屑的哼了一声,柯易无语,语气很不好的问他:“你又来干什么。”

季牧野气极:“怎么?他能来我不能?柯易,看来你很不长记性。”

柯易:“季牧野你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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