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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

 

对方总是看起来那么强大,无坚不摧。

作为万军之首,该有的气势和魄力,对方从来没少过。

果断,坚韧,雷厉风行,不给敌人丝毫的喘息机会。

可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在你面前暴露脆弱,又独自逞强。

你重重拽下对方的裤子,直到脚踝,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作为曾经并肩作战,又吐露心声的伙伴,忌炎对你并没有说太重的话,只是想阻止你的行为。

你只觉得对方发颤的声音是那么动听,就连身体的热度和颤动幅度都是撩人心弦。

“唔嗯……漂泊者、别这样……”

又一声示弱的请求,你充耳不闻。

你在对方的地盘上如此肆意妄为,却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止。

这就是默许。

“你喊吧,忌炎。”

你给了对方机会,却是以更大的牺牲来交换。

对方又一次沉默下来,在你继续动作时,已经本能的压制着声音,唯恐被外面的夜归将士听见。

“呃嗯……”

刚刚脱口的低吟就被咽回了喉咙间,忌炎强忍着你从他后颈一路舔下,沿着脊椎骨,直至腰窝,你没有脱去对方的外衣,只是将衣服从肩膀上拽了下来,放肆的在对方大片光裸的背部肌肤上,一个接一个的,啃咬出齿痕。

青色的发丝拂动着,散乱在床上,就像是一条受伤,委顿不起的青色小龙。

忌炎也是这样的。

你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意,享受着对方在你身下颤动的样子。

凌厉的双眸微微泛红,眼眶里一片干涩,倒不至于就哭了,只是通红得令人怜惜,却又欲罢不能的想要更过分一些。

你的一只手穿梭在人双腿间,指尖掠过软垂的性器,在腿根处徘徊,感觉到对方腿部都在发颤,勉力支撑的左手攥住了你的手臂,回首冲你摇了摇头,满是拒绝。

强弩之末的身躯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做这种事。

但你必须给对方一个教训。

在享受过刻骨的,难忘的甘美快意后,“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忌炎懂了你要做的事,好几次都想要起身,牙关紧咬,大脑思索着,却是找寻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你处于绝对的优势,也不怕对方将人喊来。

反正乱象横生,从第一声悲鸣过后,哀鸣不止,谁知道明天会如何?

你只想专注于眼下的行动。

好在忌炎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一直压着声音,你还故意抚过对方底部的两颗囊球,给与对方刺激,又舔了舔人的后颈,想着共鸣纹路长在这么致命的地方,真是太脆弱了。

手指微动了一下,对方跟着你一抖。

那无力的身躯布满了汗液,还小幅度的发颤。

你的手指潜入到了对方的臀缝间,只是简单的一触碰,对方呼吸就一紧,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左手攥紧成拳,撑在床上,右手想要抬起,却被你咬着耳垂低语。

“再出血,我就再舔一遍,舔遍你全身~”

他身体一僵,又只能妥协的放松开来,到底没让伤口再崩裂。

你心满意足地舔过人的耳后,又在脖颈上吸吮了一口。

你很是钟爱这处,敏感得不像话。

左手绕到人前胸,揪住那细嫩的果子搓弄,右手在人臀缝间浅浅滑动。

没什么技巧,都是本能。

你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忌炎不再说话,就只发出单调的音节,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你的欲望。

你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对方颈间,将那被啃咬得斑驳的地方晕染的一片湿濡。

“嗯……”

从那唇瓣间泄露的低吟就是因为压抑才那般动人。

“忌炎。”

你低低地唤对方,在人肩膀上咬下一口,痕迹深深,却是没咬破皮,但足以令对方颤动不已。

伴随着这股疼痛,你的手指也撬开了对方紧闭的穴口,指腹沾染的汗充作了一点润滑,强行的长驱直入。

忌炎为了忍下声音,将唇瓣咬破,血腥味弥漫在你鼻尖,你也分不清是该生气,还是该兴奋。

手指在那紧热的肠道里搅弄着,干涩的有些寸步难行。

你思索了片刻,竟是直接抽出了手指,在忌炎不解的眼神中,将那沾染着液体的手塞入了对方嘴里,翻搅、刮弄。

两指按着人的舌根,难得看着对方露出狼狈的神情。

即便北落野大战,危机重重,大批残像潮袭来,对方负伤力竭,也不如此刻这般脆弱。

湿濡的唾液浸透了指缝,忌炎的眼神有些许迷离,随后又恢复了清明。

对方望着你,像是在寻找什么,你明白过来,大胆又直接的撤出了手指,捏住了人的下颌,吻了上去。

“唔……”

不出意外,对方的双眸在倒映着你的身影时,又有些许的错愕。

这种复杂又不为人知的情感,还是行动最为直接。

可惜的是对方在片刻的惊讶后,就摆动着脑袋,拿手想要推开你。

你扣住人的手腕,按着人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从你身上涌动的黑暗气息,也缠绕在对方周身。

逃不掉的。

对方没咬你,你倒是恶劣的咬破了人的舌尖,让人疼得一颤,再次尝到了血腥味,却被你压着攫取干净嘴里的津液,最后彻底软倒在你身下。

“嗯哈……漂泊者……”

那双金色的眸子不再燃烧着星火,而是蒙上了水雾。

不只是受伤虚弱,还有被你拉入情欲的漩涡。

你发觉对方的性器还软着,便是添了一把火,手掌握了上去,包裹住那根上下撸动,左手又不安分的捏住了那颗红果搓弄。

那根柱体还是在你手中硬挺了起来,你是得意的,还顺带着舔舐了一下对方的颈窝。

共鸣纹路的光芒不再闪烁了,可能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缠绕在对方右手的小青龙也没有现身。

你其实并不忌惮对方使出全力,也不算趁人之危。

如若不是生死之境,你那颗平淡的心也不会有这般强烈的波动。

忌炎带你去的地方,种满了如故,花开山野,眺望今州。

你才不愿意替对方种下那一株。

偏执和病态让你不惜打破一直以来的平衡。

从今天过后,你们的关系就不只是并肩作战过的伙伴了,是更为亲密的、难以描绘的……比其他人都还要更深的羁绊。

“嗯啊……别、别碰……”

忌炎红着眼,往前想要挣脱,被你拽了回来,你手上一握,双重的刺激下,对方身躯剧烈颤动,那根已经胀大到难以忍受,濒临释放,却是尴尬地跳动,不愿放弃最后的坚守。

你推了一把,往对方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忌炎。”

同时手上动作着,掌心反复剐蹭过挺直的柱体,对方再忍也忍不下,闷喘着,咬着牙在你掌心里释放出来,那张俊逸的脸孔早就布满了红潮,有一瞬间的迷乱,像是不知所措。

直到后穴再次被手指侵入,对方才眼睑颤动着,回过神来。

“唔嗯……”

各种气息充斥在一起,对方成熟又克制的喘息声,是催情的药剂。

一想到对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人置于你身下。

你就充满了征服欲和成就感。

手指探索者每一寸肠壁,将其一点点撬开,细细地窥探。

那地方相当紧窄,你耐着性子慢慢地探索,抚摸,敏感的凸起处被你找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忌炎喘得很厉害,眼眶红透了不说,还隐隐有了水意。

他下意识的将左手抵在唇边,咬下,阻止声音泄出。

夜归军在外尽忠职守的巡逻,以防残像袭击。

你们在房间里,火热朝天的交欢。

他是觉得羞耻和难堪的,无颜面对。

你享受着这样隐秘的快乐,像是偷情一般放纵。

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不止那一个了。

手指在凸起处重重刮过,连上面沾染的液体都一并刮了下来。

“唔……”

你看着他咬着手臂,衣服上留下了深深的咬痕,想必咬破了皮。

于是你抓过他的左手,就让他费力地用右手撑在胸前,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不堪重负的。

伤口肯定是崩裂开了,有血缓缓渗出,你在人敏感处按压着,听着人喘息不止,还恶魔般的低语。

“我一会儿会帮你舔干净。”

“不、不哈……住手……”

他的逞强换来你更过分的对待,你要他发出声音,他不敢,他竟是怕了,隐忍到了极致,咬得唇瓣破损,被你狠按在敏感处,只能松了唇齿,张着嘴喘息。

“啊嗯……哈……”

“他们过来了。”

你还好心的提醒,对方只能哆嗦着,闭了闭眼,咬着齿根,压低了声音。

听到外面整齐的脚步声,你一把将手指拔出,忌炎喘得动听,你很硬,硬得一刻都忍不下了,理所当然的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

那根早就胀大得直挺挺的。

抵在人阖张的穴口处时,人颤动的身体像是濒死的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的。

“别、不能哈……漂泊者嗯……呃啊……”

对方破碎的叫声混杂在脚步声中。

你偏偏还握着人的腰肢,一插到底,直撞进最深处。

手臂被咬得伤痕累累,你动作也不停,迅猛的冲撞着,将人的身体撞得不住摇晃,前后挪动,却又是脱离不了原地一分。

巡逻的将士听到异动,停下脚步来,轻声询问。

“忌炎将军,您休息了吗?”

忌炎眼眶湿润着,眼角一抹氤氲,想要开口,却又保持缄默。

“嘘,别打扰将军休息。”

巡逻的部队很快走远了。

对方绷着神经,本就紧窄的肉穴夹得不能再紧。

你喟叹一声,缱绻的舔过对方左脸上的龙鳞纹路,连汗也舔干净了。

一片苦涩之味。

相连的下身,可以感知到对方身体颤动的频率。

火热之意从连接的部位传遍至周身。

你觉得燥热,兴奋,欢愉,畅快。

动作也不加收敛。

根本顾不上对方有没有伤。

事后你都会处理好的。

你还特地跟炽霞他们打过招呼,你要离开几天,不要来打扰你。

还有很长的时间,来做这些事。

不管是处理伤口,还是让对方好好休息,你都会循序渐进的做到。

性器拉扯着肠壁,一抽一送的,干涩挤压的疼痛,连你也感觉到了有些不舒服,更别说身下之人。

有血色从对方股间溢出,你听到了闷闷的喘息声,只见对方眼角有着点点泪光,鼻梁都一片潮红,唇齿紧咬着手臂,竟是连衣服上都有了血迹。

你其实知道对方很能忍,为了不被发现,也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失态,所以对方肯定会咬着手臂来止住声音的。

伤处又增加了。

好几个地方都在流血。

是你,让对方的伤势变得严重。

可你毫无负罪感,我行我素的掐着对方的腰肢,往下一撞,性器直捅而入,饱满的龟头重重碾在内里深处。

忌炎抖了一下,声音很沉闷,你摆动着腰胯,发起接二连三的冲击,他根本抵御不住,持续不断的发抖,也跟着松开了手,发出啜泣一般的喘息。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哽咽。

他哭了。

隐忍的低泣声,听不真切,只有身体抖动的幅度很大,或许是真的承受不住,也或许是你力道过猛。

那腰间都在你不经意间被掐出了道道淤青,股间红色细流缓缓流淌着。

你刻意往对方敏感处碾弄,你还是想让他舒服一些,不只是单纯的忍受着疼痛。

在发觉对方的性器又挺立起来时,你知道对方感觉到了快意。

生理性的反应是最为直观的。

你卖力地在人体内耕耘,一寸又一寸的开疆扩土。

你知道没人敢对对方做这种事,你是第一个。

大胆又无所顾忌的。

“嗯哈……停、停下……唔……”

忌炎想要说上一句话,就会变成絮乱的喘息。

你顶弄得很深,用着不会牵动到对方伤口的姿势。

那根没入到了底,直到底端,只露出根部在外面,硬邦邦的囊球重重蹭过对方的股缝,引得人不自觉的收缩起穴肉,感觉到紧张,唯恐那两颗球体也挤进来。

“啊嗯……哼唔……”

对方始终叫得压抑,肉体的碰撞声都盖过了对方的喘息声。

渐渐地,那具矫健的身躯就脱力软倒,连手臂都支撑不起来,你横过手臂,圈住对方的腰肢,掌控着节奏,在人穴内抽送。

肠肉逐渐被捣弄得熟软,不再艰涩,难以抽动。

你畅快的在人体内驰骋,动作完全放开来。

厚重的抽插如雨点般密集,纷至沓来。

忌炎喘叫得更急了,下意识的想要把手臂塞在嘴里,却因为你动作太快,人身体也在抖,根本连这样简单的举动都做不到,只能随着你进攻的频率颤动,发出妥协的声音。

“哈嗯……别、别顶……嗯……”

你根本不会听,还重重地碾过人的敏感点,看着人抽搐着,在你身下僵着身子,抵达高潮,羞耻的闭上了眼,睫毛颤动着,水珠滚落下来,沿着脸颊流淌,拖出长长的水痕。

“舒服吗,忌炎将军。”

蛊惑的声音里带着逗弄,他不会回答你,就只是喘息,闭着的眼睛也不愿意睁开,不愿意面对自己的丑态。

你从后将人抱了起来,掰开那双笔直的长腿,两手扣着人的大腿,任其小腿垂落而下,露出的腿间,才释放过的性器还粘连着浊液,下方的穴口红肿充血,紧含着粗大的性器,在费力地吞吐。

“不要……住手……嗯……”

忌炎羞于这样的姿势,抬起手臂来想往后顶开你,还是你的动作更快,往上狠狠一顶,对方配合的发出一声急喘,随后更多的喘息声泄露了出来。

汗液淌过对方的躯体,胸腹间的沟壑里密密麻麻都是汗,浸透了伤口,你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得到,对方是疼的,偏偏又要忍受敏感点被顶弄的快意。

翘起的性器随着顶弄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你那根涨得紫黑,在那红嫩的穴口里一抽一送,露出的一截沾满了淫液,青筋跳动,随后又迅速地没入。

忌炎也看在眼里,更为羞耻,他身体的重心都在被贯穿的部位,沉重的身躯越陷越深,试图抬起的手臂也软了下去,只能被迫随着抽插,发出无力的喘息与低吟。

你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他潮红的面庞,隐忍的表情,颤动的身躯,还有火热紧窄的内里都如此吸引你,以至于你贴近了他的后颈,发出一声快意的赞美。

“原来你还可以这么热,我以为你真的是冷的。”

“哈……唔……别啊……”

忌炎想说“别说了”,言语只会让他更羞耻,更崩溃,却是连话语都说不完整。

你轻轻扬起唇角,托起对方的身躯,随心所欲的抽送着,遵循着本能,追寻快感,越顶越深,反复碾过对方的穴心,感受着对方抖如筛糠,嘴里不停地喊着“停下”。

内里深处阵阵发酸,有温热的液体涌出,量少,却足以充作润滑。

你享受着深入的快感,短暂的抽离一寸又迅猛攻入,身经百战的将军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被你连顶穴心后,腿根痉挛着,又难堪的从性器里洒落欲望的种子。

对方恪尽职守,又怎么会享受。

积压的欲望被你开发了出来,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是那么青涩。

你只需一顶,对方就缴械投降。

健美的身躯在你怀里簌簌发抖,内里软熟的穴肉吸附着你的柱身,讨好的抚慰着跳动的青筋。

直冲大脑的快意让你眼神也越发炽热。

你就该早点跟对方做这种事的。

不过接下来还有好几天的时间,供你享受。

你想着要如何开发调教对方,让其成为欲望的俘虏,见到你时,就羞赧的移开视线,身体不自觉地发颤,你就跃跃欲试。

这就是你留下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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