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洛南仰头呻吟着,舒服地大口喘气
洛游把手伸到洛南下方,一把捏住他的东西,大力揉弄
却不想直接给他弄射出来
洛游咬着他的耳朵“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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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听见有人说“三楼男厕最后一个隔间,不知道是有多刺激”
续的国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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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游在游戏结束后独自走下台,去和左也打了个招呼,便去找人了
洛南就打了个哈欠的程度,他哥就不见了,于是开心地找人打炮去了
洛游走到讲台后台,在一堆哭哭戚戚的人里面一眼就看到了蜷缩着的榆鲤
他给看门的人打了身招呼,长腿跨过人群立在榆鲤旁边,伸手提起他的后衣领,单手拖着人往外走
榆鲤感觉到自己的移动,抬头看了来人,发现是一个和洛游一样的身影,怕地叫了起来,但是叫地嘶哑,因为他的嗓子刚才在台上被叫废了,他甚至没有力气挣扎
洛游完全没有打算理他,一路上拖着人走,最后手一挥,将人甩在了卫生部办公室
榆鲤抱着头撞在墙上停了下来,洛游反锁办公室的门,上前对着榆鲤的肚子踢了一脚,他并没有用多大力,榆鲤却也是疼地叫起来
洛游跷腿坐在沙发上,扭着手腕朝他说“你应该庆幸办公室在一楼,不然拖着你上楼会更好玩”
洛游取下了面具,甩在榆鲤身上,榆鲤被吓得猛地一颤,接着是止不住地颤抖,他的面具早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滚过来”
榆鲤听后立马爬起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洛游面前,伏在地上舔着他的鞋尖
“滚”洛游嫌恶地又踢了他一脚,这一脚比刚才重了不知道多少,榆鲤嘴角迅速青了一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榆鲤保持着和洛游的距离,想抱住他的腿又不敢,双手就举在空中,显得很滑稽
洛游撑着头,伸腿重重踩在榆鲤腿间“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榆鲤疼地哼一声“我、我不该勾引洛南,我不该和他做爱,我不应该勾引……”
榆鲤嘴里一直重复这句话,仿佛希望洛游能听清
洛游用力撵了撵鞋尖“不,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单纯看不惯你而已”
榆鲤惊恐地望着洛游,并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洛游俯身掐着榆鲤的脸左右摇动“你这是在找操呢”
说完,起身示意他过来,榆鲤立马明白了意思,扑过来就拉下洛游的裤链,掏出他的阴茎,手口并用,双手扶着阴茎,嘴里慌张地塞进去,让他自己很不舒服
洛游温柔地揉了他的头,安慰道
“别急”
榆鲤好像听了进去,动作慢了一些,也不那么慌张,伺候地洛游粗喘
榆鲤正打算做几个深喉,却被洛游按住后脑勺直接贯进去,他难受地喉咙里猛吸
洛游看着差不多了,放开了他,榆鲤被呛得泪水鼻涕流了满脸
洛游扶着他的脸,拿纸给他擦,榆鲤早就被吓地呆愣住,他不明白也不敢揣摩这主子的意思
洛游朝他笑了一下“乖一点”榆鲤盯着洛游的眼,就像被他蛊惑一样,心里瞬间没有那么害怕,也变得平静许多,他下意识地朝洛游点了头
却在点头之后立马慌张起来,洛游揉着他的头,说“别怕”
洛游放开了榆鲤,起身朝他示意继续,榆鲤缓缓站起身,脱下裤子,伸手在穴里捣鼓两下,接着跨坐在洛游的大腿上
欺身想向洛游讨个吻,却被偏头拒绝了,他落寞地扶着洛游的阴茎,慢慢地坐下去
又搂着洛游的脖子,上下晃动,一边呻吟一边小心地看着洛游,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心里有点小开心,于是动得更厉害了,嘴里也变得更放肆,完全看不出是刚才怕地要死的老鼠
“顶到了,部长,啊,顶到了”
“哈,哈,好爽,部长操的榆鲤好爽”
洛游冷脸看着榆鲤动作,心里泛不起任何波澜
榆鲤兴奋到顶点的时候,仰头尖叫,后又去向洛游索吻,不出意外的也被避开了
洛游点了根烟吸起来
榆鲤不敢问,只是心里空空的,他发现洛游还没有射,于是继续摇动,在自己射第三次的时候,实在没了力气,动作变得慢起来
洛游夹着烟把人推到在沙发上,单手扣住榆鲤的腰猛地干起来
榆鲤爽地翻白眼,无意识的大叫
洛游的手环响了起来,他夹着烟的手去按接通,烟灰却飘到榆鲤的身上,他吓地一叫,这一声正好被电话那头听见
“哟,洛游,正嗨呢?”
“有屁就放”
电话那边的人毫不在意地笑起来“哈哈哈,行吧行吧,我就说一句,你亲爱的弟弟被新来的看上了”
洛游皱眉挂断了电话,直接将烟头按灭在榆鲤腰窝,接着射在了里面
榆鲤被刺激地失了神,回神后,已经看不见洛游了,留下的,只有腰窝的伤疤,穴里的精液,和大开的门
洛游赶到现场的时候,有一群人围着教室看热闹,他一来,就有人不由自主地让位置,让他通过
教室里面只有两个人,洛南和朱典,围观的人不是为了看他们做爱而留到这里的,他们主要是为了看朱典的笑话,刚才还叫嚣着要征服洛南的人,现在却跪在人脚下,忘我地口交
朱典看洛南的眼神很痴迷,他陶醉地伺候洛南的阴茎,全然忘了他刚才对洛南放出的狠话也在脑袋里自动屏蔽了外面看热闹的人,他想把洛南伺候地舒服一点
洛南面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也看不出来很舒服的样子,他一只手按在朱典的头上,另一只手撑着头,发愣地低头看着朱典
却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洛游时,眼里闪了一下,立马换上了舒服地表情,轻揉着朱典的头发,对他说
“要全部接住哦”
朱典立马兴奋了许多,他控制自己不用手,就含着阴茎不停上下耸动,在感觉到洛南要射了,立马做了个深喉,让洛南全部射在了他嘴里,被呛得要死也要把东西吞下去
洛游站在一边什么也没说,一边举着手机亲自录下朱典的囧样,而后又一把抓起朱典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嘴角还有洛南的白浊
洛游对准朱典的脸拍,问“爽吗?”
迷糊不清的朱典以为是洛南在问他,立马回答“爽”
眼前的手机突然转了个向,露出洛游的脸后拍拍朱典的脸,洛游弯腰对朱典说“贱狗,欠操呢?”
洛南最喜欢看他哥欺负别人的样子,此时正津津有味地坐在一边看热闹,阴茎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
洛游朝他骂道“裤子穿上”
洛南没搭理他,回了句“累了”,继续看热闹,洛游一脚踹上朱典的肚子,把人踹翻在地上,接着又不徐不缓地走过去再踢一脚,几脚下来,朱典的肚子上已经开始发青了,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蜷在地上
洛游用脚尖把他掀过来仰躺着,一脚踩在他的下半身,重重的撵
“老子没给你踹断子绝孙就不错了,以后少惹事”
朱典愤恨的眼神要烧穿洛游,洛游最后看了他一眼,直接踩着他的腿离开
洛南提起裤子,连忙跟上洛游,洛南心情很好地走在前面,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洛游跟着走后面,回过神来,已经到办公室外面了
洛南刷地打开门,没看见任何人,他吹了声口哨,调侃道
“谁这么大胆,敢在卫生部办公室里做爱,啧啧啧,到处都是”
继续往里面走,洛游发现了地上趴着自慰的于鲤,怀里揣着被揉皱的自己的外套,于鲤把脸埋在里面猛吸
接着又去按压自己屁股里的玩具,是办公室里的玩具,这个学校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玩具
洛游有些意外,别的人要是被他这么搞了,早就跑得没影了,这孩子不会是真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吧
洛南踢了一脚于鲤的屁股,如愿听见他爽地叫的声音,
“你的狗这么不听话?”
洛游没理他,打了个电话后,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于鲤背上,给自己点了根烟
洛南坐在洛游的办公椅上,脱下了裤子,在椅子上蜷起腿,取出屁股里锥形的肛塞
叶闻乐早在举办活动准备奖励的时候就看中了这孩子,他喜欢乖巧听话的,像这样又美又乖的孩子,他可是真的有了歹意
他到学生会办公室去领人,段延正趴在酒红色毛绒沙发上扭着身子,叶闻乐随手拿了个狐狸耳朵的发箍朝他走去
这种情趣用品在校园里随处可见,办公室里有也不意外
叶闻乐上前抱起人让他坐着,摘下他的眼罩,取了口球,给他带上发箍,段延的头朝叶闻乐蹭了蹭
叶闻乐突然想起,还没问这孩子哪来的
“窑子里养的呗,我有关系,给挑了个最白嫩的,你可享福吧”
左也这么说道,他那边还听得见喘气的声音,叶闻乐知道他又在打炮了,便直接挂了电话
叶闻乐突然对这孩子有些好奇,他虽然是富家子女,但是的确没有接触过这种窑子里的孩子
他问段延“会说话么?”
段延小声回答“会”
这一个字勾得叶闻乐差点把持不住,可能是因为他太长时间没打炮的原因了吧,找个底子干净的男孩子太难了,现在有了这么个声音又媚又酥的孩子,的确有点性奋
“叫什么名字?”叶闻乐强迫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段延”
叶闻乐捏着段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知道我是谁么?”
“主人,叶先生”
不错,叶闻乐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已经交代过了
叶闻乐正想着该让这小朋友做什么,结果段延跪在沙发上,手撑在腿间的沙发上,开始隔着叶闻乐的裤子舔弄
叶闻乐这才想起自己在台上干了人这会儿还没有洗澡,想着想着,段延已经叼着裤拉链拉开,都扒下内裤了
叶闻乐并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轻轻地抚摸他的头
段延的头发刚洗过不久,软地很。发丝从叶闻乐指缝间冒出,翘起来,又被叶闻乐按下去
段延刚含进一个龟头,叶闻乐就挺身戳弄几下,段延眯着眼正享受着
叶闻乐轻轻推开他的头,龟头上的黏液带着唾液擦在段延脸上,段延疑惑地抬头望着叶闻乐,以为是自己服侍地不好,眼里泛起了雾
叶闻乐瞧着他快哭的样子,有些惊讶,他蹲下身用拇指擦干段延脸上的液体,询问
“怎么了?”
段延憋住泪水,不敢抬头直视叶闻乐“主人,是小延做的不好吗?”
叶闻乐愣了一会儿,想着应该是被以前的人教导着要服侍好自己的主人吧,叶闻乐凑近亲了亲段延唇角
“小延做得很好”
段延微微地点点头
叶闻乐又问“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段延抬起头询问“是主人的家吗?”
叶闻乐笑着说“是,也是小延的家,走吧”
说罢,就要拉着段延的手出门,可段延好像有些别扭,他是爬下沙发的
叶闻乐冷了眸子,尽量温柔地问“你不会走路吗?”
段延以为自己做错了,连忙爬到叶闻乐脚边,伸出舌头舔舔他的皮鞋
“抱歉主人”
叶闻乐又问“在外面不用爬着,站起来走路”
段延只好站起身,他很小只,比叶闻乐矮了不知道多少,他站起身后,屁股里的肛塞因为动作戳到了前列腺,让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在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以后,立马闭上了嘴,询问道
“主人,小延可以发出声音吗?”
叶闻乐勾勾嘴角“当然可以”
段延开心地好像在摇尾巴,段延朝叶闻乐开心地笑了一下,接着当着叶闻乐的面走到一边,俯身叼起桌子上的项圈,小心地走到叶闻乐面前
仰着头,踮起脚把嘴往他面前送,叶闻乐从他嘴里拿过项圈,问
“你要戴吗?”
段延连忙点头,接着伸着脖子要戴,叶闻乐只好低头给他戴上
有了项圈的段延高兴地想蹦又不敢蹦,又以一个询问的眼神望着叶闻乐,叶闻乐说“你想跳就跳”
他不敢想象这孩子在窑子里都过些什么日子,虽然没有像那些个变成抹布的人,但他过的肯定不是人的日子,倒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