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狼藉,筵席散会。尉迟舟酒肉下肚去,壮着贼胆,偷摸跟着小厮们,不知
手上攥着何物,鬼祟前进。
……
待遣散小厮,尉迟舟一把掐住昏睡的人的下巴,那人面目轮廓分明,
线条延至喉骨,倒真有三分姿色,伸手便去他上衣,还未除尽,忽的天翻
地覆,一阵剧痛袭来,本该缚住胡怀核的绳索此刻却扎实的捆住自己双
手。
“我操,你他娘的诈我”
怒意涌上心头,立刻一踢一蹬,不面门便被拦截,动弹不得,只有余
风扶及而已,撩起那人发丝。绳索被骤然拉紧,绷得铁直。尉迟舟感到有
一只手冷不丁摸上自己性器,登时惊起一阵鸡皮,那手仿佛把玩什么文玩
核桃似的,磨搓揉捻,挑弹轻压。
“你大爷--这是作甚?”
“柳先生可有医你?若是足下不便叨扰,在下愿略施小计,保证药到
病除--”
胡怀核加重力度与速度,又故意把尾音拖长,松散的音调与手上的暴
虐格格不入。
某处逐渐变大,尉迟舟暗叫不好,奈何挣脱不得,被死死禁锢身下,
饶是他阅览春宫无数,虽不好男色,被如此逗弄,也只得丢盔弃甲,夹着
尾巴逃跑。两眼一闭,干脆放弃挣扎,腆着脸,挤出微笑道
“诶,胡兄胡兄,我错了,互为同窗,何必如此,嗯,我在西厂有些
人银两,明天,哈--不,当下就拿来给你赔罪,我一时手痒,此后定不
再犯,何必腌臜了你手,放了我可行?”
“尉迟兄有备而来,我自当奋起反击,如若就此作罢,如何对得起阁
下一番心意、百般挑逗?”他把百般说的极重,算得上咬牙切齿,尉迟舟
不解,却不好再说。
那人趁他思忖之机,“哗”-声,便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亵裤,拎鸡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