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CS
钱钰还没射。
他没缓过神,小穴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被操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等着人进入。
等到回了神,钱钰伸手去撸自己还没舒解的阴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还是这么快,哎,三更半夜的,我要不要叫别人来缓解缓解我的欲望呢?”
说着,他作势就拿起了手机要给唐宇打电话玩玩儿,傅知行阴沉着脸,底下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成了一根铁棍,一把夺过他的手机丢在一边,单手把他的手从他阴茎处拨开,另一只手去揉捏他的乳肉,提枪又插了进去,“多嘴。”
这次他有了经验,不再是一味地操干,而是用长长的硬热的铁棍在穴里搅来搅去,凭着手指操穴时候的记忆找到敏感点。
“算一算,你会被我操射几次?”傅知行罕见地说了句荤话。
钱钰选择沉默。他感受到了傅知行身上危险的气息,觉得今晚他要被榨得挤不出一滴精液了。
阴茎抵住一点时,钱钰突然抽搐了一下,下意识抓住了正在把玩乳头的傅知行的大手,长长地叫了一声。
那就是这里了。
他不再犹豫,阴茎的每次插入都重重碾过这一点。每次碾过,钱钰都会发出一声娇娇的媚叫,和他平时的形象很是不符。钱钰又失了神,生理泪水从眼里流出来,他的手死死抓住傅知行覆盖在乳尖上的手,不断发出淫荡的叫声。
失去理智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是每当他挣扎地往上,又会被人狠狠地往下按。
得了窍门的傅知行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撞进后穴里,阴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淫乱的啪啪声。他已经操红了眼,只知道使劲地把自己的性器往温暖的小穴里面塞。
“不……不要了……不要这么快……啊——求你——别、别这么快了——”钱钰终于受不了地求饶,带着哭腔,泪水糊了满脸,乳头也被玩得肿大,可怜兮兮地颤着。
他怎么知道他会被操成这样。
大力操干的男人突然缓了下来,却直接在阴茎还埋在肉穴里的时候把钱钰进行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翻转。阴茎碾着穴肉狠狠地转了一圈,钱钰被迫跪在床上,当傅知行再次抵住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他尖叫了一声,后穴痉挛着,小巧的阴茎射了出来。
他是被操射的,他又是被操射的,要不然怎么能说他天赋异禀呢……
钱钰呆呆地想着。还没等他缓过来,沉浸在后穴高潮余韵中的傅知行又开始狠厉的抽插起来。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几乎顶到了穴心的位置。还处在不应期的钱钰根本受不了他高强度的操弄,这次可是真心实意地哭了,“别来了……我受不了了……呜啊!——”
也赖他之前贱,发情了的傅知行什么话都不听,一边和他放肆地交合,一边蹂躏着他可怜的胸前两点,还不断在他漂亮的脊背上落吻,偏偏这些舔吻又轻极了,好像他是傅知行的什么宝贝一样。
胯下的动作越发地重了,好像他又是傅知行的什么仇人一样。
可不就是仇人吗,钱钰两年没做爱,一做就快要被他弄死了。
傅知行中途射过一次还是两次,半软的阴茎埋在他小穴里,不多时又硬了起来,继续他下一轮的操干。
他被操得不知黑夜白天,硕大的阴茎不断摧残着后面有些红肿了的小穴,一度感觉他一世威名就要以死在床上而告终。在他被操得只能哼哼唧唧,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的时候,他的电话铃声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傅知行缓了缓,伸手拿起他的手机帮他看了看。钱钰终于得以喘息。
“唐宇,接不接?”他在性爱时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又性感得不像话。
钱钰被气笑了:“你说呢?”
手机被丢到他旁边,傅知行冷淡中带着掩不住的恶趣味的声音轻轻响起:“接了。”
“我操你是不是有——啊——”钱钰不敢大声说话,转头怒视他,又被他重新开始的动作弄得趴回了床上。
“诶,小钰干嘛呢?”唐宇那边有些嘈杂,大大咧咧的好像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哎呀,我忘了,你那边是凌晨四点!哈哈哈哈哈!”
怎么就到凌晨四点了……
钱钰努力平复着呼吸,他不想在好友面前丢脸,“嗯,我还、呼……我还有事——嗯——”
身后的傅知行还在闷不吭声地狠狠撞击着,阴囊拍打臀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尤其明显,钱钰是真有点怕被唐宇听到。他虽然不要脸,但也没到这个地步。他面上看起来浪荡,实际上底子里还是个比较保守的人。
偏偏唐宇是个不识趣的傻子:“哈哈哈哈哈,你能有啥事呢,被我报复了吧,谁让你前两天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呢。”
钱钰烦得要死,伸手就要挂他电话,却被早早察觉到他意图的傅知行禁锢住了。傅知行面无表情地操着他,神情好像比方才要冷一点。他要看钱钰怎么回答。
“你他妈、真缺心眼……”钱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起来,身后的人又是重重一顶,娇吟被他紧咬着唇死死吞在唇齿间,却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你声音好虚啊哈哈……嗯?你怎么?”唐宇此时走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听着电话里传来钱钰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啪啪声,饶是再蠢也发现了不对劲,“我操,你他妈在干嘛?你玩儿我呢?”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会是,不会是那个……”
傅知行的手松了些,让他的手得以逃逸出来。钱钰不再犹豫,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唐宇也没再打电话过来,而是在微信上发了一连串的问号。钱钰懒得看他犯蠢,自己都顾不上自己,还管他?他干脆利落地把手机反扣,傅知行还在折腾他,不过动作明显又重了一点。
妈的,就他妈凌晨四点了?感觉屁眼麻了,肯定肿得不像样了。
这小警察可真牛逼。
钱钰发誓,如果时间能重来,他一定不去招惹傅知行这尊大佛。
年轻人的精力可不是他能受得住的,要不是他坚韧的意志,他早昏迷过去了。
“美国的老情人?”傅知行淡淡开口,身下动作却一点不见淡。
钱钰瘫成一团,随便傅知行摆弄着姿势,“嗯哼、啊……嗯呃……我在跟你偷、偷情呢……傅警官……哈啊……刺不刺激?”
嘴上不饶人,嫩穴早就软得一塌糊涂。
“没想到,你不仅跟我聊骚,也能跟别人三更半夜打电话phonesex。”傅知行语气不见冲,莫名就是透出来一股子酸味儿。
钱钰挑眉:“怎……怎么的……嗯……你、你本来也只是……啊……我的炮友——!啊啊啊啊——嘶——你是狗吗!”
傅知行速度又加快了,他狠狠顶撞着穴心,俯下身在他肩颈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感觉像出血了……
钱钰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太奶奶在耳边喊他回家。
真的被操出血了吧。快感不断地冲击他的神经,他觉得这样的鞭挞就像一场甜蜜的酷刑。
又抽送了几百下后,傅知行凶猛地射在了里面。
钱钰几乎出不了精的阴茎也淅淅沥沥射了些精水出来,淡得不行。
妈的,真被榨干了。
事后,钱钰实在支撑不住了,累得还是昏死了过去。傅知行抱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他隐约有些意识。那逼崽子又硬了一次,压着他用腿草草地做了一次后,见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也不再折腾他,好好地抱着他在酒店的床上睡了。
怎么跟小狗似的。
…………
第二天钱钰是在傅知行热乎乎的怀抱里醒来的,傅知行还没醒。
全身像散架了一样疼,特别是屁眼子那块儿,一定出血了吧!
呜呜呜,菊花残……
不过傅知行应该是给他上了一点什么药膏,有点儿黏黏糊糊的,也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疼。
钱钰瞪了一眼熟睡的傅知行。他不想起床,但是也不想枕着傅知行的手臂睡回笼觉。他伸出酸软的手臂用力推了推对方,勉强挣脱出对方的怀抱,却又被他无意识地拉了回来。
操,怎么这么粘人?
钱钰烦得要死,又抵不住困意,昏昏沉沉地又睡了。
再次醒来已经晌午了,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被子好好地盖在他身上,后穴冰冰凉凉的,显然是又上了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