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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两兄弟做先1V1后3P含捆绑失等宠溺

 

林曼在牛奶和橙汁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江州应该补充些维生素。

用清水将橙子冲洗干净,橙黄的表皮上附着透亮的水滴,很新鲜。

刚刚用刀把橙子切成两半,林曼便感受到腰间被一只温热的手臂圈住,薄肌使着力,隔着一层布料挤压着她平坦的小腹。

林曼习以为常:“小心刀。”

江州薄唇蹭着林曼的耳廓,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肌肤上:“要榨橙汁?”

“嗯,新买的橙子,不知道甜不甜。”

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丰实的橙肉,手背的青筋如同浮雕蜿蜒,这男人不管干什么都沾了点色气。

江州将沾着汁液的手指塞进林曼嘴里:“甜吗?”

微凉的手指不老实地在林曼的口腔搅动,指腹按压着娇嫩的舌尖,迫使她微张着唇。

林曼下意识地翘起舌头,却像是在用舌尖勾勒他的指纹。

江州声音微哑:“怎么不说话?”

涎液顺着唇角溢出,林曼的舌头被死死地按着,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哀怨地看着始作俑者:“”

江州意犹未尽地将手指抽出,薄唇贴着林曼湿漉漉的唇瓣,声音变得含糊不清:“那我自己尝了”

滚烫的舌钻进林曼的口腔之前,还好心地帮她拭去下颌的涎液,却弄巧成拙变得更加狼藉。

这男人连接吻都欺负她,把她压制得死死的,将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都侵袭了一遍。随后似是意识到他的粗暴,转而温柔地缠绕着她的舌,邪恶地想要带着她沉沦。

林曼的呼吸频率越来越乱,意识不清地推拒着压制她的躯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然而触到光裸的胸廓时她才发现,这男人只穿了一条睡裤,连上衣都没穿。

林曼吃痛地吸了口气:“嘶”

江州感受到林曼的推拒,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没十分用力,但足以惩罚。

林曼气息不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相贴的唇间挤字:“我还要去给阿与上课”

江州闻言更加不满,舌尖狠狠勾了一下她的上颚:“”

突如其来的酥麻痒意直接让林曼软了身子,她的眸中浮出水汽,嘤咛一声:“嗯”

江州掐住她的下巴晃了晃:“林曼,林曼不希望在这种时候听见其他人的名字。”

“”

江州没再给林曼机会说话,将她翻了个身,大掌很轻易地探进裙底,隔着内裤覆到了早已湿乎乎的阴阜上。

林曼双手撑在厨台上,双腿下意识夹紧。腿根的软肉挤压着那只手,在阴蒂被狠狠按压之后又老实地将腿分开。

江州轻咬着林曼颈侧的软肉:“流了好多。”

林曼脸颊红了红:“要做就快点儿,别说这种话。”

江州轻笑一声,没再继续逗她,利落地将她湿透的内裤拉到大腿中央,隔着睡裤用他那处鼓包顶她。

脆弱的阴阜被棉质的睡裤摩擦,吐出更多的水液,将腿根染得湿乎乎的,甚至顺着腿部的肌肤流到了地板上,形成小小的积水。

林曼咬着唇,扭过头嗔怨地望着他:“别玩我了”

江州将那根早已蓬勃待发的紫红肉棍从睡裤里掏出来,顶在阴道口上下磨蹭着,硕大的龟头与嫩红的阴部紧紧相贴,扯出几根黏丝:“”

林曼感受着下体的灼烫感,下意识地夹了夹阴道,湿润的小口吮吸着龟头脆弱的表面。

江州颈侧的青筋抽了抽,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掐着林曼的腰侧,将那折磨人的巨物缓缓顶进,感受着紧致的腔道,喉间发出一声低哑地叹息:“呃”

林曼似哭地断续呻吟:“好胀”

林曼双手死死地抠着厨台,努力地使自己放松。体内的异物实在太大,将阴道口处的粘膜撑得发白,但因足够润滑,所以只是微微胀痛。

江州覆到林曼的背上,使胸膛与林曼的背紧密贴合,手臂死死地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捏着她的臀肉,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淡红的指痕,挺动着腰腹缓缓地抽插:“放松,你好紧。”

林曼感受着阴道壁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死死地挤压,不受控制地翕合着阴道,吞吐着粗壮的阴茎,舒爽地昂起头呜咽:“好舒服”

江州叼住林曼肩颈的软肉,见林曼适应后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腹肌高速地紧缩又舒展,囊袋拍打在脆弱的臀尖,混杂着凌乱的水声,发出羞人的皮肉拍打声:“宝宝好棒。”

“好深啊阿州”

林曼无意识地叫着江州的名字,舒爽地眯着眼,嫩白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汗,使二人之间相触的地方更加滑腻。

江州牵着林曼的一只手,引到他们正高速交合的地方,她甚至触到了粗粝的毛发:“深吗?我还没全插进去。”

“唔!”

他话音刚落,便是更加用力地一顶,阴茎又深入了一截,开发着之前没开拓的地方,磨人的酸软引得林曼惊呼一声,慌乱地握住他在腰间的手,整个人颤抖得不行。

江州含住林曼的耳垂,高速地顶弄着深处的软肉,喑哑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要是全进去了,宝宝可怎么办?”

林曼无措地摇着头,深处的酥麻促使尾椎传来一阵电流感,阴道不规律地抽搐收缩着,似是想要将巨物挤出去,却又将它吮得更紧:“啊我阿州”

江州知道她要到了,将她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化入他的身体里,偏过头细细舔舐着她微张的唇瓣。

林曼双目圆睁,指甲在江州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抓痕:“啊!”

高潮的来临使阴道夹紧至前所未有的程度,生理性地泪水从脸侧滑落,林曼身体无法抑制地震颤着,一包热汁从甬道的最深处喷出,却被粗壮的阴茎堵得死死的。

江州在林曼高潮时停下动作,隔着睡裙缓缓揉捏着软韧的乳肉,被夹得闷哼一声:“嗯”

等林曼终于结束了高潮,江州狠狠地箍住她的腰,双膝弯曲,大力地抽插着。

高潮过的阴道正是极度敏感的时期,此时被大力地磨擦着,酸软的爽意迫使林曼蹬直了身子,整个人靠在江州的怀里:“啊慢点啊阿州!”

江州对林曼的请求充耳不闻,速度越来越快,臀肌发力,阴茎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滩的水液,性器的交接处早已混乱不堪,地板上积了大片的黏液反着光。

终于,林曼的眼前一道白光闪现,再一次到达了顶点。这一次江州没有停下动作,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阴茎,马眼大张着射在了林曼的臀尖上。

整个空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

江州率先恢复过来,半硬的阴茎依然插在阴道里不愿拔出,抽了一旁的纸巾帮林曼把臀上的精液擦净。

林曼半梦半醒地呢喃着:“好累我没力了”

江州啄吻着林曼汗湿的而后,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抽出被水液染得湿亮的阴茎,大滩的水液从阴道口泄出,眼神暗了一瞬,没管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带你去冲澡。”

江州将林曼打横抱起去了浴室,一路上留下淅淅沥沥的湿痕,昏昏欲睡的林曼有些头疼,不知道之后怎么像清洁阿姨解释。

等林曼几乎半死一样地坐在副驾驶的时候,眼神哀怨得几乎将眼前的男人杀死。

他刚刚在浴室又用手玩了她一次。

江州选择性忽略她的目光,面上却难掩笑意:“宝宝,干嘛这么看着我,还没玩够?”

林曼默默缩回脖子看着窗外,不想再招惹这个男人:“装得像个大尾巴狼”

偷瞥了一眼专心致志看着前方驾驶的男人,稳重的样子与做爱时判若两人,内心咬牙切齿地给他贴上两个标签:闷骚!一肚子坏水!

江州将人的表情收入眼底,不露声色地舔舔唇,还没吃够。

到了江家的别墅后,林曼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却被江州按在车座上深吻了一阵。

林曼紧紧抓着人胸前的衣服:“唔我喘不上气”

江州也不在意衬衫被抓皱,贪婪地吸吮着舌尖的馨香,直到林曼真的快厥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等下来接你。”

而别墅二楼,江与将自己隐在窗帘后,面无表情地将楼下的一切收入眼帘。

看着习题集上一流水的对勾,其实林曼觉得,江与根本不需要请家教。

“你有什么需要我解答的吗?”

江与不说话,就那么挑眉看着林曼:“”

林曼的耳稍开始变红:“”

她一直不太擅长面对江与。

这张和江州一模一样的脸,总是勾着抹轻佻的笑,这是在江州那里看不到的。

林曼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那眼神就像是在扒她的衣服,这让她感到刺激又难堪。

“我哥亲得爽吗?”

“什么?”

江与伸手摩挲着林曼还略微肿胀的唇,一点点勾勒唇瓣的形状:“我看见了。”

林曼看着那只在她唇上作乱的手,他们两个连手都是相似的。

江与忽然勾住林曼的脖颈,一把将她按在怀里,这让她听见了他强劲的心跳。

江与食指轻拭着林曼耳后新鲜的吻痕:“早上做过了?”

林曼轻推着他的胸膛:“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做什么不都很正常嗯!”

江与一口咬住林曼的耳尖,语句含糊不清:“是啊,男女朋友,那我呢?”

林曼吃痛地吸着气,推他的力气加大了。江州的咬是调情,江与是真的用了死力,她怀疑耳朵已经破皮了。

林曼带着点哭腔:“疼”

江与动作一顿,松开嘴,看见她被咬肿的耳朵有些懊恼地蹙眉:“很疼?”

林曼垂着眼揉耳朵,没有说话:“”

江与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我习题全对了,老师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

林曼愤怒地瞪了一眼脸大的某人:“我耳朵都被咬肿了,你还要奖励!”

江与的食指顺着她的下巴一点点下移至锁骨:“老师答应过的,难道说话不算数?”

林曼无法反驳:“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江与轻笑:“这么容易就消气了,还想再逗逗你的。”

林曼咬牙,这小子总有能力把她气得半死:“不要拉倒!”

江与一把将她抱到他腿上,修长的手指揉捏着腰侧的软肉,声音低沉:“这么想奖励我啊,那我怎么能不要。”

林曼敏感的颈侧被舔了一下,引得她颤了颤身子:“你”

江与不给她机会反悔:“让我揉揉胸好不好,想了它们很久了。”

林曼想要开口拒绝,却被江与用嘴堵住:“”

江与呼吸变得粗重,噬咬着她的唇瓣:“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在欺负人这一点上,他们两兄弟总是天赋异禀:“”

林曼今天穿的是白衬衫和及膝长裙,此时此刻她整个人被迫跨坐在江与的大腿上,局限在小小的椅子之间,连挣扎都是徒劳。

江与故意放慢了动作,将林曼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轻柔地脱下衬衫。胸前的肌肤大片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乳肉被黑纱胸罩拥簇着挤在一起,两团浑圆的半球勒出深深的沟壑。

江与漂亮的手轻轻覆上一侧浑圆,耳根发红:“我梦到过这个场景”

林曼装作没听见,移开视线,脸越来越红:“”

江与缓缓收拢五指,裸露在外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我很想你老师”

林曼呼吸渐乱,有些紧张地抓紧江与的衣衫:“嗯”

江与另一只手绕动林曼的背后,有些笨拙地解着胸罩挂钩:“老师不想我吗啊,我忘了,老师和哥哥在一起很开心”

林曼感受到胸前一松,挂钩已经被解开,抓着衣衫的手越捏越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与:“阿与”

江与轻轻将肩带拉下,直勾勾地看着眼前挺拔浑圆的乳团:“”

林曼被江与炙热的目光烫得发抖,嫩红的乳头敏感地挺立。自然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羞耻,看着江与越发深沉的目光,她手足无措地抱住他,企图逃离这难堪又羞人的境地。

林曼紧紧地抱住江与,乳肉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挤压变形,身体不住地发抖。

江与伸手揽住林曼光裸的背,胸前软嫩的触感让他无法抑制地加重了抱她的力气,薄唇磨蹭着她的颈侧,声音轻微得像呓语:“怕了吗别怕”

林曼应激性地缩了缩脖子,她上身赤裸,他却衣衫完整,脆弱的乳头磨蹭在粗糙的布料下,让她不受控地嘤咛一声:“嗯”

江与喉结一滚,不管不顾地拉开了与她的距离,双手大力地揉捏着两团乳肉,留下清晰的指痕:“好软。”

林曼身体无助地前倾,却像是将乳肉往江与手里送:“啊轻一点会留印子啊!”

江与闻言眼神暗了一瞬,手下越发大力,甚至用指缝夹住挺立的乳头狠狠挤压。

林曼意识不清地呻吟:“疼痒”

林曼的脑子一片空白,江与没什么技巧,狠起来又根本不控制力气,总会让她感受到在江州那里感受不到的痛感。然而这痛感却又总会带来新的快感。

林曼快疯了。

江与看着满面潮红的林曼,轻笑一声,面上的轻松与手下的狠戾判若两人,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江与拇指捻着脆弱的乳尖:“老师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林曼逃避现实地闭上眼睛,她自然知道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将江州的灰色休闲裤洇湿了一片:“”

江与坏心地用指甲抠了一下乳头:“羞什么,我也硬了。”

江与就着现在的姿势,扶着林曼的腰狠狠向上一顶,大坨的鼓包隔着布料,恰巧撞在凸起的阴蒂上。

“啊!”

林曼尖叫一声,扑向江与的怀里,电流般的痒意几乎令她身体不自然地蠕动着,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将她折磨得半死。

江与将林曼搂在怀里给她支撑,趁她闭着眼喘气,猛地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大力地吮吸着。

林曼被突然的爽意惊得睁开眼,推拒着江与:“啊你说好只是揉的啊”

江与抓住林曼的手,吸得越发大力:“不想高潮吗?”

林曼的臀部不自觉地在江与的大腿上蹭动,乳头传来的尖锐痒意令她意识越发混乱,口水甚至顺着嘴角流下:“你就会欺负我”

江与闻言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乳晕上留下一个齿痕:“”

林曼挺着腰尖叫,伴随着身下将人淹没的快感,阴道喷出一大滩热液,将二人下身的衣物淋得一片狼藉。

江与恋恋不舍地吐出湿漉漉的乳头,拥住喘着粗气的林曼,平复着硬得发疼的下身。

林曼赤裸着上身,靠在江与的肩上,高潮过后的清醒让她无地自容。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林曼和江州谈着恋爱,却又和他的亲弟弟不清不楚,他知道了该怎么样

混乱的思绪敌不过睡意,林曼几乎就要睡过去。

江与吻着林曼的鼻尖:“明明是老师欺负我。”

林曼半梦半醒地没听清:“什么”

江与啄了一口被咬得肿胀的乳头:“没什么,带你去清洗。”

江与将林曼带到浴室,又让人帮她准备了新的衣服,便离开去其他浴室清理自己。

江父江母不在这边的别墅住,家里只有江与一个主人,午饭便只有他们两个人吃。

和江与混乱不清的关系已经不是法地舔舐那人的嘴唇。

白澄喉结滚动,一口捉住那滑嫩的小舌,吃进嘴里,反复的碾磨吞咬,恨不得嚼进腹中。白晚因舌头被扯住,大张着嘴无法闭合,丝丝津液从口中溢出,滴在自己红肿的乳头上。

白晚不顾水湿,直接将白晚扔到床上,接着便欺身压上去,啃食起那两颗红缨,时而用舌头绕着圈打转,时而用舌尖顶撞被舔开的奶缝,更甚者用牙齿碾咬最脆弱敏感的尖端。

“呃啊二哥痒”白晚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感受着胸腔传来的尖锐痒意,身体不断上弓,迎合着那恼人的唇齿。

白澄攥着纤细腰肢的手缓缓下移,将两条细腿用力掰开,女穴缝隙因动作微微敞开,白澄用手扒开阴唇,大量的蜜液涌出,沾湿丰软的腿肉,顺着菊穴滑下将股缝和床单打得更湿。

白澄吞咽口水,想上前舔舐,身下的巨物却已经充血到发疼。白澄舔舔唇,扶着龟头在大阴唇里用力滑蹭,到达逼口时微微挺腰,让龟头陷进去一点又迅速拔出,溢出的前列腺液与淫液混在一起,将白晚的阴部染蹭得一塌糊涂。

白晚发出几乎哽咽的呻吟,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试图抵抗这爽意,逼口因异物的试探不停收缩又张开,内里的痒意让他夹紧逼口试图留住贪玩的龟头,却被更用力地拔出,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

“晚晚,二哥要肏你的小逼了。”白澄的声音已经喑哑至极,终于正式对准逼口,猛地挺进。

“啊啊啊!”白晚大声尖叫,一瞬间的痛意和被填满的灭顶爽意几乎让他晕厥,两条细腿直接缠绕上白澄的腰部,发出细碎地颤抖。

“呃”白澄感叹地闷哼,前半阴茎被湿热软滑的阴道绞紧,几乎快将精液绞出来。白澄快速挺动两下,狠狠箍住纤细的腰,随后丝毫不给白晚缓和的机会,便直接将整根凿了进去,触到了那处软嫩的小口。

白晚翻着白眼,已经无法发出声音,粗大的阴茎将阴道满满撑开,只感觉里芯最酸软的地方被触到,阴道因快感绞缠着阴茎,白晚颤抖着蜷起脚趾,满面潮红。

其实硕大的阴茎还有一块儿没进去,白澄念着白晚第一次,没再继续往里进,直接这样开始了猛烈撞击,湿滑的内壁夹紧阴茎的每一处,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吮吸,吸得他腰眼发麻,不住地吸气。

白晚被撞得几乎掉下床,又被猛地拉回,坚硬的肉棍剐蹭着阴道壁的每一处软肉,酥麻的痒意让他不住地收缩逼口,原本围着腰的双腿被白澄扛到肩上,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重,唇齿啄吻啃咬着颈边的腿肉。

白澄感觉到阴道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搂着白晚的腰把他整个人抱起,臀肌发力,腰部不停歇地挺动着,甚至因这个姿势阴茎入得更深,几乎堵住拿出小孔。

白晚无助地仰头哭喊,感觉自己都要被顶穿,双腿还被扛在肩上,现在又被抱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正欺负他的肉棍上,灭顶的快感从阴道顺着脊椎连到头顶,让他失去意识,完全沉沦在这顶肏中。

白澄屈腿挺着腰,几乎是将白晚抛出又拉回,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在阴茎上滑来滑去,发出“噗噗”的响声。

终于,白晚哭叫一声,里芯的小孔喷射出大量淫液,浇在那正进进出出的肉棍上,却因阴道被堵死,无法流出,只在交合的过程中被带出一些。

白澄感受到龟头被热液喷浇,低吼一声,看向二人的交合处,那里狼狈的淫液混着血丝,早已被高速的摩擦打成泡沫,附着在交界处。

被眼前景象刺激到的白澄继续飞速顶肏,肏得高潮中的白晚喘不过气来,腿根抽搐,竟是又被肏出一泡淫液重新浇在白澄的阴茎上,整个人几乎昏死过去。

白澄见人已经被他肏昏,迅速顶撞了数百下,将阴茎猛地抽出,泉水一样的淫液从被肏开的阴道口泄出,撒了一地,白澄一手抱着白晚,一手撸动鸡把,最后将精液射在那摊淫水上。

乳白的精液与晶亮的淫水混在一起,脏了一地,淫靡至极。

白澄平复着粗重的呼吸,忍住再来一次的冲动,挺着半勃的几把,抱着白澄去了浴室冲洗,留下一室混乱。

而被快感缠住的两人并不知道,门外,白钟透过微开的门缝,死死地盯着那摊淫液,胯间巨物高抬,从扒下的裤腰露出来,握着龟头的手掌布满了白色的液体。

第二日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照在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上,身体精壮的男人正扛着娇弱男生的一条白腿,从侧面用大鸡巴在红肿紧致的逼口快速进出。

“二哥唔”昨晚实在太累,白晚还没从梦中彻底清醒,就被身后的人扛着腿肏开了,尝过了滋味的骚芯,现在只要被龟头顶一下就会晕出一汪水,不断润滑着正经受高速摩擦的内壁。

白澄醒得早,昨日睡前将硬挺的阴茎插进湿软的小嫩逼里泡了一晚,今天醒来,便感受到柔韧的小逼在睡梦中也不忘咬着他晨勃的鸡巴,直接抓住人肏了起来。

“二哥肏得爽不爽?”白澄粗喘着,搂着人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人跪趴在床上,手从后面穿过握着两个奶包,不时用手指剐蹭乳头,坚硬的胯压着人的屁股几乎贴在床上,借着后入的姿势把鸡巴狠狠往里凿。

“爽!啊啊啊!”白晚扬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尖叫,伸手抓着面前的枕头,身下早已挺翘的小鸡巴在高速撞击中摇晃,龟头狠狠擦在床单上,身后的大鸡巴每一下都顶在里芯的小孔,小孔越撞越酸,越撞越软。

白澄越发使力,两个小奶包已经被他掐变了形,阴茎每次都全根退出,下一次却又撞得比上一次还用力,龟头精准地对着子宫口撞,终于,子宫口泄出一阵热液浇在他的马眼上,原本细小的空隙大张。

白澄感受到软韧的小口吸住他的马眼,猛吸了口气,随即脖颈青筋暴起,两手抓住肥嫩的屁股瓣,将阴茎猛地全根抽出,又用尽全力撞向那大张的小孔。

“啊啊啊啊啊啊”白晚长声尖叫,泪水滴到床单上,本被撞得酸软的子宫口彻底被撞开,硕大的龟头直直插进空中,只感觉整个人被顶穿,从未体会过的爽意让他剧烈地抖动屁股,大量的淫液喷出,冲力大到甚至从被鸡巴堵死的阴道溢出。

白澄邪笑着舔了舔唇,抹了把被淫液喷湿的阴毛和腹肌,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被狠狠夹住,爽得他马眼打开,溢出一丝前列腺液,随后便继续挺进,终于将整根鸡巴怼了进去。

“呜呜呜,二哥饶了我”白晚快被快感折磨疯,失声哭了出来,不停向白澄求饶。

“晚晚不是很舒服。”白澄更加用力地掐住那软嫩的肥臀,丝毫不控制力道地抽动鸡巴,在被塞得满满的子宫里做活塞运动,子宫里的淫液被搅出水声。

坚硬的龟头剐蹭着子宫敏感的内壁,白晚疯狂地挣扎着,却被人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两颗肥大的阴囊撞在屁股上,打得屁股麻痛,却升起一丝别样的爽意。

听着白晚的声音越发娇媚,白澄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打在屁股上,阴道口和子宫口迅速收缩,阴茎竟是像被夹成三段,爽意直冲巅顶。

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白晚瘫软在床上,子宫没完没了地向外喷水,红肿的屁股抽搐着,剐蹭在白澄坚硬的阴毛上,整个人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沦陷在欲望中。

子宫口狠狠夹在冠状沟上,剧烈地刺激让白澄马眼大张,带着温度的精液终于射出,高速冲击着子宫内壁,使白澄原本平坦的小腹稍稍隆起。

白晚被激得又喷出一汪水,抽搐着小腹,发出绵长的呻吟。白澄伸手摩挲着白晚的身体,微仰着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舒爽的高潮。

将稍微变软的阴茎拔出,带出一大滩混着精液的淫液,全数顺着被肏开的逼口浇在床上,白澄伸手对着那处缓缓闭合的小口抠了两下,又引得人喷出一滩水。

白澄失笑,将瘫软的人搂进怀里,啄吻着微张的唇,肌肤相贴地温存着。

“小水宝,每次肏都这么多水。”

白晚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任由白澄抱着去浴室冲洗,期间又被插入了一次,得到了几次高潮。

白澄搂着白晚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白钟坐在主位上吃着饭,父母都在国外,他就是一家之长。

看着白澄和白晚亲昵的样子,白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林祁被管家带进来,坐到白钟身边,白钟的注意力瞬间都到了林祁身上。

而往日对林祁十分殷勤的白澄,此时却只是点了点头,继续给白晚夹菜,不时还要给他擦擦嘴。

林祁有些意外地挑挑眉,看了白澄一眼,不过少了个献殷勤的人,他也乐得自在。

“白澄好像已经对林祁没兴趣了,我任务算不算完成了。”白晚咬着白澄夹给他的青菜,内心里问系统。

系统:系统故障,维修中。

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东西。

因为公司有事,白澄不得不放弃与弟弟的夜生活,去公司加班,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让白晚用腿夹着鸡巴射了一发。

白晚穿着白澄宽大的衬衫,将将盖住腿根,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然而白钟的房间,气氛却不太美好。

“啊!白钟你疯了吗!”林祁崩溃地大叫,手按在白钟坚硬的腹肌上,却丝毫无法阻止这强烈高速的撞击。

以往压抑着欲望的白钟此时像是中邪一般,完全听不到林祁的推拒和埋怨,只是埋头让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在那口穴中不断摩擦,脑中却不断出现另一具白皙柔弱的躯体。

林祁被痛意与怒意逼到极点,鸡巴已经被肏得射了好几泡精液,此刻因疼痛疲软地搭在胯间。林祁咬牙,抬起酸痛的腿去踹白钟的肩膀,却反被拉住双腿,搭在肩膀上。

白钟箍住林祁的腰,想着某个画面,想要将他抱起来肏,却在刚刚离开床面的一瞬间,就引起了林祁的剧烈挣扎。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林祁紧张地夹住后穴里的阴茎,身体疯了一般扭动,几乎要从白钟的怀里摔出来。林祁终于彻底崩溃,一边捶着白钟的胸膛一边哭出来。

白钟粗喘着气,看着林祁大哭的样子,终究是不忍心,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缓缓拔出阴茎,把人抱在怀里安慰。

半晌,缓过劲儿来的林祁冷起脸,推开白钟,不顾被自己射得一片狼藉的腿间,就要穿衣服离开。

“我错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客房睡。”白钟看着林祁蹒跚的背影叹了口气,顶着昂扬的阴茎披上浴袍,出了房间。

林祁见白钟出去,将衣服扔到一旁,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浴室。

白钟到了客房,进了浴室便打开冷水淋在身上,试图浇灭始终旺盛的欲望,胯间的昂扬却丝毫不见疲软。

白钟蹙眉抓住阴茎,上下撸动着,却是饮鸩止渴,阴茎越发坚硬,然而毫无射意,不上不下的憋屈感快将他逼疯。

半晌,似是终于决定了什么,白钟黑着脸关了水,披上浴袍,出了客房。

白晚已经陷入沉睡,他睡姿很差,两条白腿将被子夹住,衬衫已经上翻到腰部,露出圆滚滚的屁股,因曲着身子的姿势,依稀可以看见腿间的小菊花和细缝,因与白澄临走前的一场情事,细缝周围被渗出的打湿,此刻还有些晶亮。

白钟悄悄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瞬间感觉本就充血的鸡巴快要爆炸。

白钟轻步走到床边,见白晚睡得正沉,轻轻将凌乱的衬衫解开。

白皙的上半身布满了吻痕和齿痕,没被遮住的一颗红缨暴露在空气中,已被吸食肿大。白钟的呼吸乱了一瞬,伸出大手贴合在薄薄的腰侧,轻柔地摩挲,缓缓上移,盖住那柔嫩的小奶包,感受着掌心的凸起。

白晚感受到身上的热意,在梦中蹙了下眉,并未醒来。

白钟放开奶包,凑到那肥臀跟前,忍不住伸出食指塞到大阴唇里,就着湿滑的水液滑动,碰到滑韧的阴道口时微微伸进,感受到被湿滑的小口吸了一下。

白钟抬头看向白晚,发现他依然在沉睡中,才放心地将手拔出来,把手上的水液蹭到后穴,指尖顶在紧闭的小点画着圈。

“嗯”白钟在睡梦中感受到后穴的痒意,发出一声嘤咛,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后穴。

白钟感受到指尖被小点吸了一下,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掰开臀瓣,将头埋到臀间,伸出舌头舔弄那片菊穴,舌尖怼开那小点往里伸,勾刮着后穴口软嫩敏感的穴肉。

“好痒”因白钟丝毫不掩饰的动作,白晚迷蒙地从梦中醒来,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用力抓住,后穴传来噬人的痒意。

“别弄了,我好累。”因为白晚侧着身子,白钟的脸又被屁股挡住,所以白晚以为是白澄从公司回来了。

然而,因为这撒娇般的拒绝,那舌头舔得更加用力,长驱直入,完全进入了后穴。

“嗯啊二哥好舒服”舌头搔刮着肠道,在里面搅着圈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肉壁,激得白晚抽搐着屁股,想要躲开这磨人的快感,小鸡巴弹跳了一下,渐渐勃起,尖端溢出一丝淫液。

白钟感受到舌头被肠道的软肉吸住,让他无法抑制地模仿起性交,抽动着舌头打圈,却在听到白晚的称呼时一顿,直接拔出舌头。

“你管我叫什么。”白钟沉声说道,起身把侧躺着的白晚掰过来,欺身压上去,一手掐在白晚脖子上,一手摸到后穴,直接插进一根手指。

“啊!”突然的空虚又接着突然的填满,让白晚淫叫一声,却在看见那张脸时,惊讶地睁大眼睛,伸手推拒着眼前人的胸膛。

“大哥,怎么是你!”

“不然呢,你很失望?”白钟掐着脖子的手越发用力,狠狠吻住那微张的小嘴,唇齿碾磨,将顺润的唇瓣咬出血来。

“大哥我们是亲兄弟”白晚用力挣扎着,因被吻住,说出的字眼含糊不清。

“呵,装什么,你和白澄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白钟冷笑,放开那张唇,又在那吸紧的后穴中加了一根手指,用力搅动,

而敏感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肠液,使搅动的过程更加顺利。

“那林祁哥呢!”白晚被后穴传来的快感折磨着,内心叫着系统,既然搞定了白澄,就不应该再与白钟有关系,然而却毫无应答,他只能想办法暂时稳住现在混乱的剧情。

白钟听到林祁的名字一愣,眼中汹涌的欲望被清明取代,掐着白晚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后穴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来。

白晚松了口气,身体上移与白钟拉开距离,被迫分开的两条长腿缓缓收紧。然而下一秒,白晚便被箍着腰拉回来,一条腿被扛到肩上,粗壮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后穴。

“啊!”白晚尖叫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下的肉穴被两指扩张了许久,肠液早已弥漫,然而阴茎太过粗壮,紧致的肉穴吃起来依然困难,此刻被猛地肏进,穴口已经撑得发白,肠道内的软肉几乎是瞬间便吸住了那异物。

白钟低吼一声,半根阴茎都被湿热的肠道裹挟,在它身上吸附嘬食,爽得他头皮发麻,直接把着那细腰往下拉,腰腹猛然向前顶进,婴儿手臂般的阴茎整根没入那口要他命的肉穴。

“呜呜啊!”白晚的泪水滑下,颤抖地抓紧白钟箍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那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白晚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白钟长叹,腾出一只手掐住白晚的脖子,下身开始剧烈地肏弄,粗长的阴茎就深深地陷在里面,稍稍拔出便猛地顶入,精准地照着那肉刺顶。

白晚大张着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前列腺的快感甚至比女穴还要难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肏傻一般,每被顶一下,小鸡巴就跳一下,顶端不停地有前列腺液流出,肠肉不断收缩绞紧,几乎死在这床上。

“爽不爽?比老二爽吧?嗯?”白钟粗喘着,腰腹急速挺动,鸡巴被肠液泡得湿黏,每顶一下,阴毛都会被水液溅湿,爽得他揉着自己的两颗囊袋,照着肥嫩的臀肉上扔,拍得白色的臀肉一片红,引来两人低哑的叹息。

“大哥,好爽!用力肏我!”已经得了趣的白晚将一切任务抛到脑后,一手抓着掐他脖子的手,一手引着那人揉他的乳头,细腿环上那高速运动的腰,呻吟越发娇柔,腰腹上弓,肥臀迎合着剧烈的撞击,腿根几乎直接贴到坚硬的腹肌上。

“被亲哥哥肏发情了?骚货!”白钟被勾得眼睛发红,身下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肉穴里,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掐着肿成深红色的乳头转圈。

白晚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几乎被掐断,窒息感让他翻起白眼,后穴绞得越来越紧,小鸡巴一蹦一蹦,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小鸡巴顶端一道白液射出,将二人身体弄脏,乳白的液体顺着白钟的胸膛流下,滴在二人的交合处,与一片混乱融合。

见白晚射出来,白钟终于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下身放慢速度,缓慢地肏弄,到达深处又对着那肉刺转着圈碾磨再退出,延长了这磨人的高潮,每顶一下,小鸡巴就会吐出一股精液。

白晚低低地哭出声,感觉自己快死在这绵长的快感中,却又无法抵抗。

半晌,见白晚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白钟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就着这姿势将白晚翻了个身,又引来一阵呻吟,将瘫软在床上的人抱进怀里,用把尿的姿势将人举起。

“哦啊啊啊!”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再次陷进深处,直直地碾磨那泛着痒意的肉刺,刺激白晚无法抑制地长声呻吟。

白钟咬了一口靠在他颈侧的脸肉,双臂挎着两条痉挛的长腿,下身不住地顶弄紧致的肉穴,一边走一边肏,每走一步都会让人哭喊一声。

白晚无助地将手伸到后面,抓着白钟的肩膀,引来那人大力的啄吻,使本就吻痕密布的颈侧更加混乱。

在又射了一次后,白晚整个人几乎虚脱,腰肢不自然地颤抖着,努力地夹紧穴想把那人夹射。

然而白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下身更加用力地顶肏,大步走到门前,将卧室门打开,径直抱着人到了走廊。

漆黑的走廊拐角似乎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被发现的刺激感和被亲哥哥肏弄的背德感交织在一起,让白晚的爽意更甚,肉穴夹得越发紧。

“嘶,再夹就把你肏烂!”白钟被夹得蹙了蹙眉,一边低声威胁一边猛顶一下。

“嗯!”白晚咬着唇,闷哼一声,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臀肉连着腿根抽搐起来,被肏至半硬的小鸡巴再次弹跳。

小鸡巴再次射出一小道精液,颜色几近透明。马眼因多次的射精已经猩红,带着折磨人的麻痛。

“大哥我受不了了不能再做了”白晚低泣着求饶,脚尖踩在墙壁上,难耐地蜷缩,后穴也溢出一摊肠液,将二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连白钟粗粝的阴毛都被湿黏在一起。

白钟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依旧朝着深处的肉刺肏,将人的脚抵在墙上,自己缓缓后移,使白晚的腿不得不绷直,让后穴传来的快感更加难耐。

白钟掐着白嫩的臀肉,又是一记猛顶。白晚仰着头,无声地尖叫着,身下的小鸡巴颤颤巍巍抖动着,马眼高频率地翕合,然而直至小鸡巴瘫软下来,也没射出任何东西。

白晚捂住射精射到酸麻的小腹,无助地转头看向白钟,要哭不哭的样子似是被吓到。

“没事,是打空炮了,不怕。”白钟重新挎住人的双腿,腰肢依旧不减速地挺动,啄吻着还带着津液的嘴角,表示安抚。

白晚内心却是爽到飞起,一边骂一边享受,只觉得白钟到底是忍了多久,饥渴成这样,真是要把他肏坏了。

在白晚几乎又一次要打空炮时,又是一记深肏,白钟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最深处的那根软刺在撞击之下直直插进了马眼,巨大的刺激让白钟双眼猩红,额上的青筋暴起,大量的滚烫精液顺着马眼喷出,一股接着一股冲击在马眼内的前列腺上,囊袋也随着这绵长的喷精收缩。

“呃”白晚闭着眼睛长叹,肚子随着精液的填满越来越鼓,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小鸡巴再次翘起,直直地朝上,却依旧什么也没射出,再一次打了空炮。

半晌,白钟终于射完,整个人喘着粗气,神清气爽,但依旧没有把阴茎拔出,堵着穴口,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客房。

白钟将白晚放在地上,抵在门上,看着那鼓起的小肚子,穴中的阴茎再次硬挺,就着后入的姿势缓缓抽插起来,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滩被淫水稀释的精液。

白晚无力地将身体倚在门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赶紧伸手捂住嘴,推拒着身后还在肏弄的人。

“白钟?”林祁的声音响起,白钟的动作停顿。

“怎么了?”白钟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声线正常些。

“今晚的事我也有错,我们和好吧。”

“好。”

“不让我进去吗?”

“嘶”白钟吸了口冷气,白晚的后穴猛然夹紧,惊慌地看着他,反倒将他的欲望重新挑起,下体再次开始缓慢地抽插,就这样与林祁隔了一道门板肏弄起白晚。

白晚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骂了白钟一万遍,要是让白月光发现,他不敢想象这世界要崩成什么样。

“宝宝,我怕我忍不住再肏你,今晚先分开睡吧。”白钟抬起白晚的一条腿,狠狠地肏进去,嘴里却叫着林祁宝宝。

白晚内心翻了个白眼,开始挣扎起来,却被白钟箍得死死的。一只大手覆上了鼓起的小肚子,不停摩挲着,缓缓用力。

意识到白钟想干什么,白晚惊慌地摇头,却被身后的人忽视。

“好。”门外传来林祁的应答,接着便是渐远的脚步声。

再没了顾忌的白钟猛然用力,狠狠地按在白晚的小腹上。白晚瞪大了双眼,此时后穴被大鸡巴堵得死死的,肚子里装满了精液,被用力按压,只感觉膀胱被狠狠压迫,小鸡巴瞬间竖起,一股难捱的奇异感传来。

“不!”白晚疯了一样想要挣脱压着他的手臂,却换来更强烈的按压。

终于,一道淡黄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淋在了门板上,身后的鸡巴依旧一顶一顶,每顶一下,小鸡巴就会射出一股尿液。

白钟看把人肏尿,满意地勾起嘴角,将阴茎猛然拔出,引起肠肉一阵痉挛,撸动着粗大的鸡巴和囊袋,将精液射了人满身。

白晚颤栗着瘫坐在地上,后穴大滩的肠液混着精液泄出,流了一地,小鸡巴依然喷射着尿液,直到他几乎失去意识,尿液才渐渐止住,小鸡巴瘫软下来。

白晚再次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身体像是被碾碎一般。内心一边骂白钟一边睁开眼,发觉身后还插着鸡巴,腰被手臂箍着,整个人被按在怀里,身体倒是都被洗净了。

“醒了?”白钟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喑哑,晨勃的鸡巴在肉穴里蠢蠢欲动,开始缓缓抽插。

白晚冷着脸将身后人推开,后穴被突然的摩擦引出一声闷哼。不顾流着水的后穴,白晚勉强起身找衣服,却发现这是在客房,只能勉强用被子围住身体,想要离开。

白钟因被拒绝蹙起了眉,用力拉住白晚的手腕将他拽回来,掰过脸却发现白晚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你哭什么?”白钟轻柔地擦去人脸上的泪痕,暗觉自己可能做得太过了。

“放开我,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白晚将脸上的手打开,扯着被子便想往外逃,却被拉着无法动弹。

“你什么意思?白澄可以我就不可以?”

“是啊,我喜欢二哥,二哥也喜欢我。”白晚讽刺地笑,丝毫不畏惧正怒瞪着他的白钟。

白晚围着被子,拖着蹒跚的步伐离开,没再看白钟一眼。

“白钟,其实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白晚回到自己房间,躺到床上舒了口气,便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系统:宿主,白钟现在很生气哦。

‘你特么现在出来了!’

系统: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回头再找你算账,现在怎么办,我和攻一攻二都有了关系,不过我刚刚已经故意疏远攻一了。’

系统:效果不到位哦,现在白钟内心活动依然是肏死你。

‘’

系统:没事,你只要保证攻一攻二关系稳定就好,这才是世界崩坏的根本原因。

就在白晚撇着嘴想反驳的时候,却被系统打断。

系统:请注意,白月光即将到达门口。

白晚一愣,看了眼自己的满身青紫,慌乱得找了件睡袍披上,下一秒门就被敲响。

白晚打开门,看见林祁严肃地站在门前,看不出息怒。

“我可以进去吗?”林祁勉强挂上一抹笑。

“可以。”白晚把人让进门,内心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祁进了门,背对着白晚没有转身,身躯有些颤抖,双拳攥紧。

“我昨晚听到了。”

‘艹,怎么办?’

系统:攻下他。

‘你说啥?’

系统:尽快,世界有崩溃趋势了。

‘给我开万人迷光环。’

系统:ok。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们是亲兄弟!”林祁红着眼眶,被爱人的背叛以及爱人与兄弟的乱伦让他痛苦,转过身想与白晚对峙,却愣在了原地。

“林祁哥,你觉得我能反抗吗?”白晚将身上的睡袍脱掉,赤裸裸地站在林祁面前,纤长匀称的躯体清瘦却带着肉感,白嫩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齿痕,两颗乳头已经被吸食肿大,清秀的小鸡巴垂在胯间,整个人有一种残败的美感。

看着眼前的人,林祁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竟是觉得胯间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白晚又向前走了几步,几乎贴在林祁身上,面上带着泪痕。

“林祁哥,你应该去找大哥,而不是找我。”

“我”林祁闻着对面人身上的馨香,感觉脑子有些混乱,呼吸逐渐乱了节奏,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时为什么站在这儿。

白晚感受到戳着自己腹部的热源,低头望去,发现林祁的下体已经顶出了一个鼓包。林祁也感觉到自己的反应,尴尬地想要退后,却被白晚拉住,拉开了裤链,将勃起的阴茎暴露出来。

“你要干嘛!”林祁似是清醒过来,想要将人推开,阴茎却被直接抓住。

“你很难受不是吗,我帮你,反正我的作用就只有这些。”白晚跪在地上,微笑着看着林祁,眸中却带了些悲戚,让林祁愣在了原地。

林祁的阴茎也很粗长,并不逊色与白钟白澄,这种本钱做下面确实挺吃亏。白晚缓缓撸动着手中的阴茎,手中力道不小地抓攥,不时还会逗弄一下阴囊,阴茎顶端很快泄出一丝晶亮。

“嘶”林祁吸着气,享受着白晚的服务,白澄一向是肏后面,很少抚慰他的前面,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白晚将手伸到自己的阴部,逼口和后穴都已经开始流水,伸手挖了一把,将手上大片的水液抹到粗壮的阴茎上,就着湿滑快速撸动,发出“咕滋”声。

林祁大口喘着气,并没有用过太多的阴茎十分敏感,此时已经快被刺激到射出来。

白晚看着泄出越来越多前列腺液的阴茎,脸凑上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马眼,引得整根鸡巴抖了一下。白晚又吻了一下马眼,将整颗龟头含在嘴里,舌尖顶着马眼打转。

“不”林祁想要后退,腰胯却无法抑制地向前顶,将大半根鸡巴顶进了湿热的口腔。

白晚费力地含吮着,嘴角被撑得生疼,龟头几乎顶到喉咙,引得他生理性干呕,手上却依然不停撸动鸡巴暴露在外的部位,不时抓捏一下囊袋。

“呃”龟头被夹紧的喉咙口吸吮,囊袋被揉捏,巨大的刺激让林祁臀肌发紧,按着白晚的头大力抽动几下,马眼开始翕合,感受着撑到极限的射意,林祁想将白晚推开,却已然来不及。

滚烫的精液冲击在喉咙口,刺激得白晚捂着脖子咳嗽起来,还在射精的阴茎却因这咳时的震动再次硬挺起来。射完最后一滴,林祁将阴茎抽出,将白晚从地上扶起。

“喉咙难不难受,快吐出来。”林祁有些焦急的去擦白晚嘴角的白液,却见对方摇摇头。

“已经咽进去了。”白晚无辜地带着林祁的手揉了揉肚子,伸舌将嘴角的精液点进去。

看着眼前的画面,林祁的呼吸再次粗重,将白晚搂到怀里,按着他的头与他接吻,感受着自己精液的味道,另一只手去抠挖还在留着水的小逼。

“嗯林祁哥,不可以”白晚夹着腿,想让腿间的手停止动作,却让手指陷得更深。

“为什么不可以,晚晚?”林祁咬着白晚的唇瓣,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让人直接软在他怀里,撸动了两下硬挺的鸡巴,径直插进了湿滑的小逼,让两人都发出一声舒适的慨叹。

林祁抬起白晚的一条腿,腰腹挺动,舔舐起白晚呻吟时扬起的脖颈。白晚渐渐被肏爽,咬着唇扶住林祁的肩膀,身体随着抽动一颤一颤。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白澄的声音。

“晚晚,我回来了。”

听见白澄的声音,白晚和林祁都是一惊,惊慌之下就这样连着下身躲进了衣柜,白晚坐在林祁身上的时候,阴道直接被鸡巴撑到深处顶在子宫口,发出一声闷哼,连忙咬住林祁的肩膀。

林祁感受到因紧张绞紧的肉壁,爽得后背发麻,轻微地抽动起来,动作极小地肏弄着阴道深处,把两人都磨得十分难耐。

卧房门被打开,白澄走进卧室,发现并无一人,刚想离开,却在看见地上的睡袍和一滴精液时顿住动作,试探地叫着白晚的名字。

白晚在柜子里,感受着阴道里转着圈的磨动,听着外面白澄的声音,刺激感让他腰腹抽搐,轻微地迎合起林祁的肏弄。林祁感受到白晚的主动,把住纤细的腰,下身顶得更深,龟头前部几乎顶进那酸软的小口。

白澄见无人应答,不再说话,却发现衣柜的门在轻微震动,里面还传来压抑着的粗喘,意识到什么,眸色越发深沉,转身离开。

林祁听见卧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不再掩饰,抱着跪坐在他身上的人,大力撞击起来,按着细腰的手几乎将人掐碎。

“嗯啊啊”白晚大声呻吟着,逼里流出的水将二人腿根打湿,甚至淹了衣柜里的衣服,双手按在林祁的肩膀上,整个人上下起伏,在粗大的鸡巴上滑出又滑进,屁股打在腿上啪啪作响,完全沉浸在舒爽的性事中。

“呼”林祁爽快地呼出一口气,又是一记猛顶,使龟头完全陷入子宫,引来身上人的一声尖叫,便高速地在柔软的子宫内肏弄,感受着湿滑内壁的吸吮。

“呜呜”肏进子宫的快感让白晚低泣,仰着头呻吟,屁股砸在腿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系统:宿主,白澄返回,他在衣柜外。

系统的声音差点将白晚吓萎,阴道猛然收缩,将林祁夹得低吼一声,拍了一下白晚的屁股。

“怎么突然夹这么紧?”林祁停下动作缓和了一下,忍住射意,抓紧肥嫩的臀肉往他鸡巴上砸,比刚刚还要大力。

“嗯啊不林祁哥我们不能这样我不想背叛二哥啊啊啊!”白晚被肏得断断续续呻吟,在提到白澄的时候,林祁猛地一顶,几乎将他肏穿,子宫连着阴道急速收缩,瞬间喷出一滩水,浇在还埋在子宫里的龟头上。

“呃!”林祁长叹一声,不再肏弄,享受着这黏腻的温存,大手在白晚满是汗湿的背脊摩挲。

“呜呜,我不想背叛二哥!”潮吹的快感蔓延至四肢,让白晚瘫软在林祁怀里,精神清明后却崩溃地哭出了声。

林祁啄吻着人脸侧的泪痕,手伸到后穴缓缓揉动,鸡巴依旧在宫腔内打圈,延长着潮吹的余韵,说出的话却是杀人诛心。

“你和白澄也可是晚晚,你和白钟上床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他了。”

林祁抱着哭得更大声的人,将衣柜门打开,想将人抱到床上,却在看到白澄阴鸷的眉眼时,顿在原地。

感受到林祁的僵硬,白晚抽泣着转过头,看见林祁的瞬间吸了口冷气,愣愣地看着他,泪水径直砸下来。

白澄看着白晚恐惧的样子闭了闭眼,收起眼中的怒气,毫不客气地将白晚从林祁怀里挖出来。

然而此时林祁的鸡巴还埋在白晚的宫腔里,被白澄毫不留力地拉扯,粗壮的鸡巴在瞬间被拔出,子宫嫩肉和龟头被高速摩擦,爽得二人身体一颤,竟是在白澄面前,一个喷水一个射精,高潮持续了许久。

白澄咬牙抱着怀里爽到颤栗的身体,看着白晚满面的潮红和迷离的眼神,怒意与欲望让鸡巴瞬间翘起,直接将白晚扔到床上。

林祁射出一股精液后,鸡巴便瘫软下来,似是也对现在的情况感到紧张。

白晚被扔到床上,双腿大张,翕张的阴道口和昨日被肏红肿的后穴完全展现在白澄眼前。白晚惊慌地想合拢腿,却被白澄抓住脚踝。白澄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口穴,看不出什么情绪。

“二哥,对不起。”白晚一张口就是哭腔,眼眶鼻头都是红红的,不停地抽泣着。

白澄一时没有答话,凑上前去与白晚接吻,一手死死地按着白晚的头,几乎将他的唇瓣磨出血来,一手伸到白澄身下,就着逼水和肠液开始扩张后穴。

“唔嗯二哥”白晚因后穴的抽插发出含糊的呻吟,双手搂住白澄的脖颈,自愿醉死在这噬人的吻中。

“你爱我吗?”白澄咬着红肿的唇瓣,在后穴又加了根手指大力抠挖着。

“呜爱我爱你。”白晚终于无法压抑,大声地呻吟起来,双腿圈住白澄的腰,慢慢夹紧,舌尖在白澄的唇上舔舐。

“那就够了。”白澄将身上衣物褪下,伸手揉捏着白晚的奶包,顺着腰侧滑至臀肉,用力地打在屁股上,在后穴加到第三根手指。

屁股上的拍打让白晚缩紧后穴,夹住陷在里面的异物,脚踝难耐地在白澄的腰侧蹭动。

站在衣柜旁的林祁见此,拿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却被白澄冷淡的声音叫住。

“站住,你在旁边看着。”

林祁蹙眉,想要反驳,却在白澄冷厉的目光下失了声。

“二哥”白晚不知道白澄要做什么,缩着后穴吞吐着在其中抽动的手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与畏惧。

“不怕,等下让他跟我一起肏你好不好。”白澄啄吻着白晚的眼睛,丝毫不给白晚反应的机会,直接将手指抽出,扶着胀大的阴茎狠狠怼了进去。

“啊!”白晚搂着白澄的脖颈尖叫,这一下直接顶到了那敏感的肉刺,整个人不自然地颤抖起来,完全无法去想等下会有两个人一起来肏他的事。

白澄抓着臀肉肏了数下,爽得额头扶起一层细汗,将汗湿的发撩到脑后,把着人劈开叉,就这样坐在他腿上转了一圈,期间龟头一直狠狠顶在前列腺上撵动。

白晚哭叫着,前列腺上剧烈的刺激让他抽搐起来,臀肉颤动出肉波,昨日过度使用的小鸡巴抖动着,在跪到床上的瞬间便受不了的往前爬,却又被猛地拽回,坚硬的龟头再次狠顶在前列腺上,白晚大张着嘴猛颤两下,小鸡巴吐出两股水一样的精液,整个人便瘫到了床上。

一旁的林祁看着淫乱的场景,胸膛剧烈起伏,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白澄并不放过几乎虚脱的人,让人在床上跪好,双手把住人的两只手腕,掰向后方,像拽着缰绳一般,下身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肉刺上,囊袋狠狠拍在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响动。

白晚承受不住地大哭,没被肏一下,腿根连着腰腹就会抽动,可怜的小鸡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说不出是麻还是痒。

白澄感受到套住阴茎的肉穴再次有规律地收缩起来,将人的手放开,身体完全覆到趴着的人身上,下体依旧在猛烈冲击着前列腺,同时一手箍住腰,一手握住已经红肿的小鸡巴,快速撸动起来。

前列腺和小鸡巴同时传来的致命快感连在一起,白晚疯了一样的往前挣脱,却无法反抗,只能匍匐在人身下承受快将他溺死的快感。臀部毫无规律地扭动,却只能让鸡巴撞得更深。

白澄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已然出现残影,撸着小鸡巴的手用同样的频率撸动,小鸡巴被肏出的前列腺液已将床单湿得一片狼藉。

忽然,白晚翻着白眼,头向后仰着胡乱颤动,后穴猛地绞紧,小鸡巴在飞速的撸动中喷出大滩的淡黄尿液。

白澄感受着阴茎被夹紧的爽意,咬住白晚的颈窝,腰胯不要命一般地对着肉刺狠肏,手依然没放过还在喷尿的小鸡巴,抓捏着撸动,马眼打开,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肠道,烫得小肉刺随着肠壁一缩一缩,射着精的阴茎依旧在肉穴中缓缓挺动。

“啊”白晚呆滞地留着口水,发出的呻吟几近痛苦,身体完全被肏坏了一般,后穴喷出一大股肠液,小鸡巴像坏了的水龙头,泄出大股的尿液,将床单湿透。

“晚晚尿床了。”白澄声音低哑,吮含着小巧的耳垂,手指在喷出的尿液中,慢慢摩挲着红肿的龟头。

半晌,身体里的水份几乎流尽,尿液终于止住,白晚已经完全昏在了白澄的怀里。白澄怜惜地扒开白晚汗湿的发,顺着额头啄吻几下,便抱着人去浴室冲洗。

而林祁站在床尾,撸动着已经射了一泡精液的鸡巴,看着尿湿的床单,再次射出一股白液。

白晚醒过来的时候,正被白澄和林祁夹在中间,整个人陷在白澄怀里,后穴还夹着他的鸡巴,林祁侧躺在他面前,鸡巴夹在他腿根的软肉间。

“嗯”白晚不适地动了下,腰腹的酸痛让他闷哼一声,这两天不停歇的性爱,让他觉得自己被榨干。

“难受吗?”白澄低哑的声音传来,带着没消散的睡意,大手摩挲着白晚的腹部,不时往小鸡巴上滑动两下。

林祁被吵醒,见白晚醒来,搂着他的脖子在唇上啄了一口,手放在小奶包上享受着绵密的肉感。

白晚瞬间有些僵硬,因为他感觉到本就晨勃的两根鸡巴都有变得更硬的趋势。

“难难受”白晚感受到后穴的巨物已经在缓缓抽动,微微使力想要挣脱,却被白澄一口咬在脖子上。

“哪难受?”白澄抬起白晚一条腿,抽插的力道大了起来,不进得很深,就在穴口肏弄,感受着穴口的软肉不停地吞吐,挽留他的离开。

“嗯啊哦再深一点”白晚挺着腰仰起脖子,眼神迷离地发出淫叫,满面的难耐。强烈的性爱早已将他肏熟,此时的浅尝即止将情欲挑起,深处蹦出一股股肠液,润滑着磨人的交合。

因为白晚的腿被抬起,无法再夹住林祁的阴茎,林祁不耐地蹙起眉,又往前凑了些,扶着鸡巴在白晚的阴部快速摩擦,用柱身肏弄着凸出的阴蒂和沾满了水液的大阴唇。

阴蒂被刺激让白晚猛地一颤,发出的淫叫越发大了,无助地将手抵在林祁的胸膛,似是推拒,下身却是配合着挺动。

因白晚的挺动,后穴在鸡巴上的滑动幅度更大,白澄直接把住白晚的腰,狠狠肏入,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肉刺。

与此同时,林祁的阴茎正狠狠擦过肿胀的阴蒂,前列腺和阴蒂被同时刺激,让白晚绷直了身子,翻起白眼,小鸡巴射出一股稀薄精液的同时,阴道口喷出一大股水来,洇湿了床单。

“晚晚好多水。”林祁难耐地撸了一下鸡巴,叼住一颗红肿的乳头,柱身陷进大阴唇,擦着阴道口大力地抽插起来。此时白澄也在后穴深处快速肏弄,紧紧地贴着小屁股,林祁的龟头时常会撞到白澄的阴囊,一时间三人都爽得直吸气。

终于,林祁不满足于现状,扶着鸡巴,龟头顶在因磨蹭微微张口的阴道口,使着力想要往里怼。

“不!会坏的!”意识到林祁要做什么么,白晚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白澄和林祁一起按住。

“二哥啊我怕”感受到后穴更猛烈地肏弄,白晚委屈地回头,将脸蹭在白澄的肩窝。

“不怕,不会弄伤你。”白澄吻住唇瓣,与人接吻转移着注意力,下身的挺动渐缓,抵着前列腺转圈,让两口水穴都像被淹了一般流出更多水。

林祁看准时机,将整颗龟头挤进阴道,接着没再等待,径直插到了深处,三人同时发出了难耐的慨叹。

两口穴都被撑到发白,林祁和白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抵着各自的龟头摩擦,爽得额上青筋爆出,十分有默契地同时进出,感受到对方柱身抽动的奇异感觉。

最爽的则是白晚,夹在二人中间,浑身抽搐,两口穴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前列腺和子宫口被同时顶肏,肠壁阴道壁被同时挤压剐蹭,两根鸡巴每肏一下,两口穴就会喷出一滩水,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三人的下身也都已湿乎乎的。

“唔啊啊啊啊啊”极限的快感让白晚的两口穴同时达到高潮,阴道与肠道同时收缩,毫无规律地痉挛着,平坦的腹部显出两根鸡巴的形状,不自然地蠕动,身体呈现一个扭曲的姿态,养着脖子脑袋一片空白。

林祁终究没什么肏人的经验,在阴道的绞紧和白澄鸡巴的抽动中,射出一泡精液,填满了阴道。将鸡巴拔出的时候,带出一大滩混着精液的淫水。

林祁平躺到床上平复着射精的余韵,白澄则继续在痉挛的后穴中抽动,越肏速度越快,直直插在最深处顶着前列腺肏。在白晚又一次射精后,将人抱在怀里,挎着两条腿,下身继续抽插着下了床。

“嗯啊”因重力的原因鸡巴插得更深,白晚无力地呻吟着,无法逃脱这快感,任由着白澄动作,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白澄举着白晚走在地上肏了一会儿,忽然走到门口,作势就要打开门。

“你干嘛?”林祁本来躺在床上,看着白澄肏白晚,撸着鸡巴自慰,见白澄要开门,不禁出声制止,现在快中午了,白钟应该快从公司回来了。

“去客厅,你也过来。”白澄瞥了林祁一眼,知道他在怕什么,“白钟都已经出轨了,你还在乎他怎么想吗?他怕不是很乐意加入。”

白澄撂下句话,便不再管林祁,举着白晚下楼,每下一节台阶,鸡巴都会在前列腺上狠狠磕一下,引得白晚吐出一股又一股几乎透明的精液,将楼梯弄得一片狼藉。

白澄将还在射精的白晚放到沙发上,管家和仆人在白澄举着白晚下楼的时候就已经自觉回避。

白晚跪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沙发背,大口呼吸着。白澄将阴茎抽出,双手揉捏着软嫩的臀肉掰开,伸出两根手指抠挖着还在收缩的肠道,便又将阴茎插进去。林祁也已经下楼,赤身裸体地站在二人身后撸着鸡巴。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又关上,白钟从玄关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时猛顿在原地,额上青筋暴起,视线从正在交合的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后便死死钉在正爽得吸气的林祁身上。

“大哥,回来了,要一起吗?”白澄一边撞击,一边对白钟微笑,只是笑中掺了些看不透的冷意。

白钟狠狠瞪了白澄一眼,直接走到林祁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满目的怒意。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那晚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林祁讽刺地瞥了眼白钟,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眼神一直看着白澄和白晚的交合处。

白钟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冷笑,将身上衣物脱净,作势就要加入战局。白澄见此,将依旧挺立的鸡巴拔出来,让开了位置,坐到白晚旁边与他接吻。

白钟拎着林祁的后脖颈,将人拉到沙发上跪好,手伸到白晚还流着大滩肠液的后穴,抠挖了一会儿,便将被浸湿的手伸进林祁的后穴做起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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