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黎珩打了个响指热闹非凡的豪华婚宴戛然而止
常晓雷回老家玩游戏正炮轰队友呢,突然被架起来换了身红嫁衣,抬着嫁进陈家大门。
他也没有料到,昨天还是个穷苦大学生的他,今天就有大运撞上来。
家里给他找了一桩亲事。
老家这个贫困的小地方还能出一个超级大富豪,陈氏集团的董事长陈光明时隔多年回来了。
陈氏集团,即使是常晓雷这种穷小子,随便在家徒四壁的家里找,哪怕一根螺丝钉,一把牙刷都是陈氏的旗下公司的品牌。
然而陈光明现在不好啦,听说他身患重病,全世界的名医都被找了一遍,但是不管哪个医生,都预测他最多只有一年的寿命。
也不知道他从哪个忽悠人的大师那里听来的,说要在老家找一个旺他命门的小子,至阳的时辰出生,以龙换凤偷天换日,娶来做老婆冲喜,就可以保他三十年安康。
正巧,十里八乡符合条件的就只有常晓雷一个。
陈光明的管家上门跟常爸常妈友好地探讨一番,用一叠红花花的钞票说服了二老,择日不如撞日,压根没问常晓雷的意见,赶在黄昏之前就布置好婚礼,急得跟火烧屁股一样就要把常晓雷架走。
“救命啊!!!我家没有钱啊!!你们搞错人了!要绑架可以去绑架隔壁老黄家,他家刚在市里买了房啊!!”常晓雷鬼哭狼嚎,这些绑匪不仅劫财还要劫色,进来就脱他衣服。
好在常晓雷拳脚功夫了得,踹得这些人面目全非才没让他们得逞。
“误会!都是误会!!”
常父赶忙出场,阻止战局,他谄笑地向陈家的人低头哈腰道歉,要是赶在抗日年间保不齐就是个做汉奸的好材料。
常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对常晓雷讲解一番,并扬起手上数不清多少个零的支票,常晓雷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被卖了,还是卖给一个命不久矣的老头去冲喜。
唉!世间居然有这种卖子求荣的老爹!
早说啊!
常晓雷忙不迭地往自己头上套嫁衣,也跟着谄笑对陈家的狗腿子们道歉,喜气洋洋地自觉盖上红盖头。
大师说这婚礼要办一中一洋,一新一旧,最后还要来场户外直播的,冲喜三次,都要大办特办。
这第一场婚礼,就先要在老家办一场大的。
哟!还是传统婚礼呢,这有钱人,就是讲究!
他坐在花轿里模仿着小燕子吹了口气,摸着身上滑不溜秋地料子美滋滋的,反正他听说,现在的陈光明不要说行房,连坐都坐不起来,哪还有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洞房花烛夜。
都什么年代还有人信冲喜这套,这不便宜了我嘛!
美美地走完流程拿钱跑路,就当为期一年的公司实习了!
到时候先买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再买辆车,全都不用贷款,爽!
眼见陈家老宅越来越近,那高耸得像古代宫殿似的,小的时候他每次绕着陈家老宅跑,跑到腿抽筋都绕不完,谁能想到居然还有成为陈家人的这一天。
常晓雷在红盖头下的脸快活得都合不拢嘴,眼睛咕溜溜地转,被扶出花轿来憋不住,一路还笑出嘻嘻的声音。
望着跟他一人一边拿着红丝绸花球的未来小妈,穿着新郎官的红衣代父拜堂的大儿子黎珩给整无语了。
不是说给父亲找个男大生做小妈来冲喜吗?
怕不是找来个弱智吧?
陈光明的身体差到极致,比常晓雷听到的消息还要严重,别说洞房,连拜堂都不可能。
他是病急乱投医,听信高人的话为了延寿,跟个男人结婚。
不仅让黎珩管常晓雷叫小妈。
还要儿子来替他拜堂。
黎珩烦躁不堪,他刚刚从国外回来,就被父亲抓来这个乡下地方,作为基督徒的他本来性情温和不易动怒,都被华国这古朽迷信的婚礼倒了胃口。
常晓雷被绣满花团锦绣的红盖头蒙着面,眼睛就只能看到脚下,跟未来继子三叩九拜,最后一拜还磕到黎珩的脑门,发出砰的声响,引起来看热闹的老乡们的哄堂大笑。
他险些摔倒,直接摔入黎珩的怀里,好在被身前的继子搂住腰,才没有出了大丑。
“没事吧?”温柔磁性的男声问道,带着点砂糖的甜味走不对地方,沁入常晓雷的耳朵。
随轿的喜娘早就在迎亲的路上七嘴八舌地跟他说过,这次跟他拜堂的人是陈光明的大儿子。
“小心点,这里有台阶。”黎珩的手紧贴着他的腰,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就圈住常晓雷,小心翼翼地带下礼堂。
蠢货……
黎珩面上不显,貌似冷若冰霜,实际在心中暗骂。
就算看不到路也应该看得到脚下吧,差点毁了完整的婚礼流程。
“谢谢”少年清脆的声音在耳畔轻轻炸开,黎珩被这如同夏日碳酸汽水打着泡的嗓音惊艳,瞬间呆立不动了。
礼已完成,常晓雷被陈家的下人带着,就这么准备塞进洞房。
摩挲了下掌心里刚刚因为搂腰还遗留的温热,耳边还回荡着小妈的声音,好奇心油然而生。
说好不再用这个能力的。
但是现在实在太想知道了
黎珩打了个响指,热闹非凡的豪华婚宴戛然而止,不论是鼓着掌的宾客还是上菜的仆人,都面带笑容地停在原地。
连婚礼外火盆中的火,飞在空中的烟花都全部静止,古怪地滞空着,完全违背地心引力。
黎珩有一个秘密。
他有暂停时间的超能力。
看到身旁的一切事物都因为他而停止变化。
黎珩慢悠悠地向新娘子走过去,越靠近常晓雷脚步就越是凝重,一步一脚印,还带着几分心跳加速。
被喜娘扶着的小妈戴着红盖头,纹丝不动地在原地等着他。
黎珩终于走到他的面前,凝视片刻,从喜娘的怀中把掀盖头的黄金喜秤抽出。
他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干涩,总觉得有什么脱离掌控之外的事情要发生,摇了摇头,抬起喜秤轻轻地挑个角露出小妈的脸来。
先是光洁滑腻的漂亮下巴,然后就是涂上一点唇彩的嘴,带着些润泽的光,居然在红盖头下笑得这么好,再来就是圆中带点翘的鼻头,上面一双像小猫一样狡黠的大眼睛闪着神采。
黎珩的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傻乐什么啊?
就这么想嫁给糟老头子吗?
黎珩眼底的惊艳逐渐变得阴沉下来。
怎么觉得这身嫁衣碍眼得很。
但他低头看见自己跟小妈穿着同款的红衣,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笑容。
黎珩将喜秤放入怀中藏好,常晓雷的红盖头又落下来。
他退回礼堂原来的位置,遥遥望着那一动不动的新娘子,手指轻捏着又打了个响指。
嬉闹声充斥满耳膜,一切恢复如常,常晓雷被引着继续往洞房走。
常晓雷红盖头下的笑容收敛起来,惶恐不安的双手微微颤抖。
喜娘还以为常晓雷紧张,在一旁不断地说着吉利话宽他的心。
刚刚是闹鬼了吗?
不愧是百年老宅
明明走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好像看到一个帅哥的脸凑得特别近,然后一眨眼又是红盖头的火红。
吓死人了我去
没事没事,相信科学,我是无神论者,妖魔鬼怪不可怕,我只怕穷鬼!
就算陈家真的有鬼,这婚我也必嫁不可!
进入婚房中,喜娘刚扶着常晓雷坐在宽大的拔步千工床上,就有些惊慌失色,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匆忙地把红色喜被随便扬了扬做做样子,就往外脚步急切地走出去。
常晓雷好无聊。
这场婚礼排场极大,从黄昏到傍晚,他拜堂的时候可看到了,客席的流水宴奢侈得很,怎么不知道递一点给未来当家主母尝尝呢?
好闷!
反正也没人,常晓雷把红盖头自己掀开,笑眯眯地左右看看这婚房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看着面前的八仙桌上放着喜果喜糖,都快饿晕了的常晓雷欢快地蹦跶过去。
“咳咳……咳!”
身后的咳嗽声响起,常晓雷汗毛倒竖,眼睛瞪得滚圆地僵直着脖子往后看。
没办法,常晓雷打小就这样,越是不能看的越是忍不住看,越是不能想的就越是要往他脑子钻。
这一看把他吓一跳,原来他身后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大叔满脸惨白地躺在他身后剧烈咳嗽,他睁开无神的眼睛,看到常晓雷的穿着打扮,伸出一只干瘦无血色的手就要抓他。
鬼啊!!!
常晓雷吓得瑟瑟发抖,刚拿到手的果盘打翻了一地。
“老爷您醒来啦!”
喜娘出去后半天找不到喜秤,也不敢说,好在婚礼上的东西各项都以防万一准备了备用的,她拿着备用的喜秤匆忙走回婚房,就恰好看到陈光明清醒的这一幕。
为什么这场婚礼办得这么急,就是因为陈光明得到大师指点后,才刚到老家就呈现出翘辫子的先兆,昏睡了一天一夜,连随行的医生都说不行了,就算不死也是植物人。
没想到才刚拜堂,陈光明就清醒过来了!
听到喜娘的称呼,常晓雷才冷静下来,妈耶!陈光明这一副短命鬼的样子,哪里需要一年,说不定半年他就能圆满完成任务。
陈光明挥挥手,让喜娘出去。
他上下打量着常晓雷,惨白中带着灰青的脸色露出了一点笑意。
好像他还挺满意我的?
常晓雷有点自恋的想,那可不是,要不是家里太穷,谁不知道我常晓雷是县里最帅的那根草。
连打王者都是杨埔县第一兰陵王。
“你就是常家的儿子吗?”陈光明咳嗽两声,示意常晓雷过来扶他。
知道不是鬼,常晓雷的恐惧感没了十成十,本来他也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实在是之前那恍惚的一幕太过于骇人,总让他心里有点隐隐地不安。
“对啊!陈老爷!”常晓雷也不知道怎么叫陈光明,只能跟着喜娘的叫法称呼,这么一看陈光明虽然生病脱了形,单看五官好像还是称得上是一个帅大叔的。
陈光明愣了,他看向常晓雷的眼睛,好笑地说:“你叫我老爷?”
“对啊!”常晓雷察觉到好像陈光明不喜欢他这么说:“那?陈董事长?”
“咳咳!”陈光明一阵咳嗽,常晓雷赶紧拍他的背给他顺顺。
“怎么还越叫越生疏了?”陈光明顺着常晓雷的拍打舒服些,抓住常晓雷的手到自己胸前握住。
“邱大师真厉害啊”陈光明不禁感慨起来:“回去可要给份大礼谢谢他”
“既然嫁给我了。”陈光明带着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常晓雷:“还不知道叫我什么吗?”
“哈?!”
常晓雷一头雾水。
该说不说,其实常晓雷是个直男来着。
对,虽然他有逼,但是他真的是直男。
所以。
他真的不懂啊!
“小东西”陈光明看着常晓雷懵懵懂懂的样子,更是觉得有趣,也许是婚礼起了作用,他觉得身体松快许多,两手也有些力气,他一只手就要摸向常晓雷的下巴,笑着说:“你应该叫我老”
“啪!”的一声,响指声响起。
陈光明面带笑容,尾音的那个“公”字都没来得及吐出就被暂停住身体。
同样,常晓雷也一动不动地,满脸的呆滞和懵懂无知。
黎珩面带怒容地大跨步走进婚房,将常晓雷僵硬的身体抱离父亲的身边,离那只咸猪手远远的。
本来他是应该代替父亲接待来宾和敬酒的,却越来越心神不宁,索性暂停住时间进来婚房查看。
结果这一看就看到昏迷了一天的父亲居然恰好在结婚这天醒来。
不仅如此,这么大把年纪的人还调戏小他两轮的小妈,真是恶心得让黎珩想吐。
黎珩恼火至极地上前制止,清醒过来时被静止的小妈已经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一样,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常晓雷脖颈上的香粉飘入黎珩鼻翼,明明是化合物混合的香料,却没有来的燥热传导进全身各处。
“哈”黎珩将额前散落的头发撸上去,太阳穴隐隐作疼。
什么呀
黎珩从来都是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的。
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却在今天发生了。
就是身份有点问题。
crh做了我后妈该怎么办?
黎珩虽然常年生活在国外,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远离怀里的小妈,将这份偶然的悸动深深地埋起来。
办不到啊……
而且光是抱着常晓雷。
黎珩就已经硬了。
硬得翘起来,隔着衣服,戳着小妈软软的小屁股,在股缝中几不可察地摩擦着。
我有罪……
真的是太无耻了……
黎珩心中升起难言的羞愧感。
作为基督徒,婚前不能有任何性行为,而自己却对小妈产生了欲望。
等等……
婚前?
刚刚拜过堂的场面像走马灯一样从他脑海中闪过。
这人一上头之后就是不一样,连被常晓雷磕痛的额头都多带了几分回甘的甜蜜。
就是说……
算不算……
其实……是和我结婚呢……?
黎珩的心跳加快,如新手打架子鼓般乱敲一气。
他低头望向小妈的白嫩的小脸,手指一点点地摸索上去,直到摸到微张的嘴唇。
黏糊的唇彩和柔嫩的唇肉粘着他的手指不让离去。
手指拉扯着露出里头更多的唇肉,牙齿小小的几颗在里面平整地排列着,常晓雷的舌头好像因为惊讶而伸出来一点,一眼就被看到清清楚楚。
黎珩的手指再捅得更近去一点,唇肉也含一些进入,摸过洁白的贝齿,在那条柔软的小舌上微点两下染上湿滑。
好色……
黎珩眼底的欲望不知不觉涌了上来,他不断地用粗长的手指沾染上常晓雷口腔能触及到的各个角落,先是一根,然后是第二根,动作越来越放肆。
他夹起那条香软的舌头,轻轻扯动,甜蜜的液体就流进两根手指,流下了指缝之中。
再伸进第三根手指,常晓雷的表情虽然没变,但是嘴里的唾液流得更多,口水滴落下来,流出口腔,掉在红色嫁衣上。
常晓雷的脸带着点微红,像只熟透多汁的桃子。
黎珩松开常晓雷的小舌,将手指拿到眼前细细观看。
香味从手指上散发出来,不仅香,还带着点甜甜的骚气。
黎珩喉结上下轻微动了动。
他像受到了魅魔的诱惑,将自己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着上面甜美的唾液。
直到将手指上的液体都舔得干干净净,他才如梦初醒,轻微地喘气,抱着常晓雷腰间的手也忍不住往下移动。
拔步千工床大得像一个房间,黎珩抱着常晓雷坐在床尾,远离被暂停的陈光明。
黎珩低头含住那一片被他用手指玩得唇彩乱七八糟的唇瓣,吸进嘴中,就像吮着果冻一样嗦入嚼咬,舌头探入进去弹着常晓雷的舌头。
常晓雷明明是呆滞着被动亲吻,口腔中却源源不断地溢出新的唾液,都被黎珩舔入口中,像饥渴了多年贪婪地全部吸食掉。
好半晌才松开口,暧昧的拉丝断裂,黎珩轻舔着常晓雷的嘴角,居高临下的角度,自然将常晓雷嫁衣领口处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一览无遗。
瞄了眼浑然不知的陈光明,黎珩抱着应该属于爸爸的妻子,良久,黎珩伸手解开常晓雷的嫁衣。
“父亲,既然儿子可以替你拜堂,那我就再替你跟小妈圆房吧”
大红的新娘服饰层层叠叠,黎珩摸索着从衣摆下方的扣子开始解,常晓雷就像一个精致的充气娃娃,眼睛眨都不眨地直视着黎珩的动作。
抬头看常晓雷一眼,黎珩又情不自禁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啊
只是被男人亲了脸,常晓雷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就留下点印子。
扣子有些难解,但黎珩解得很耐心,熟练之后速度也加快了,先是露出常晓雷小巧的肚脐眼和薄薄一层腹肌,再往上肌肤暴露得更多,直到扣子完全解开。
都是传统婚礼了。
怎么不给小妈穿肚兜?
念头一闪而过,黎珩瞬间脸红耳赤,无语地捂住自己的半张脸。
我果然是魔鬼的儿子
看着笑得色眯眯的陈光明还僵直在一边,黎珩咬着牙在心中唾骂。
是这罪人的血影响我!
他犹豫着,终于将常晓雷上身的嫁衣扯开滑落至肩头,胸前一片雪白映入眼帘。
也许是习惯性使然,被暂停的时候常晓雷的双肩自然打开,胸膛挺高,此刻没有衣服的遮挡,那两只尖尖的粉色乳头就像点缀在冰沙上的草莓,令人垂涎欲滴。
不仅是像,也是真的很好吃。
黎珩含着嘴里的乳尖,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他从未想过仅仅只是吸着男生的奶头,胯下的坚挺就已经溢出足够染湿裤子的涎水。
边吸边用手在常晓雷另一只乳头上捏玩着,用大拇指指甲刮着细嫩的乳尖,不知道是不是黎珩的错觉,常晓雷的乳头好像比起别的男人来说大一点,涨起来塞嘴里一口一个,含得刚刚好。
紧紧搂着小妈的身体,嘴里含弄的部位扩大到乳头周边,柔软的乳肉也被他吸入口中。
牙齿轻微地摩擦过去,舌尖找到乳孔来回地逗弄,光是吃着作为男生的奶子黎珩都吃得仔仔细细,吃完一边又换一边继续吸,动作也越发急切和粗鲁。
手摸向小妈的下体,隔着嫁衣的裙子按压两下,摸到一坨软软的,突出的小东西。
摸到了
连这里都好可爱
基督徒不能有婚前性行为。
更不能跟男人肛交。
但是小妈既然能嫁人又怎么能只把他当男人看呢?
黎珩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双标,为了和常晓雷圆房一直在不断地说服自己。
“啵”的一声,黎珩吐出被他玩得不成样子的乳头,又顺着吻下去,用舌尖舔过肚脐眼,舔到衣物遮掩的下体旁。
他隔着裙子轻轻揉着常晓雷的臀瓣,男大生结实但不失柔软的身体混杂着青涩和甘美,如同一只待熟的青苹果,只露出向阳的那一面诱惑着人去食用。
抱起来手往下深入,掀开裙子一探究竟。
常晓雷穿的是新娘服,自然是女装,也方便了黎珩的肆意玩弄。
裙子被掀开,衣冠不整的小妈两腿白得不像真人,腿间穿的内裤还是奥特曼图案的四角内裤。
满室的暧昧瞬间被常晓雷的内裤图案给冲淡,黎珩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
他笑得身体一抽一抽的,在国外见惯张扬火辣的肉体,突然看到这么童稚的图案出现在成年男人的内裤上,黎珩的眼泪要被笑出来了。
小妈不会现在还在过儿童节吧?
黎珩略微有些恶意地想,两手一拉,就褪下半截内裤,一根白净的肉棒就软趴趴地露出来。
常晓雷的体毛很稀疏,浅浅地一点点长在肉棒上边,两颗睾丸无精打采地垂着,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掌包裹住揉搓着,直到那根小东西颤颤巍巍地漏出一点液体,变得硬邦邦地抬起头来。
这样也有反应
黎珩边揉着常晓雷的下体边观察着他的脸色。
只见常晓雷全身逐渐染上一层粉色,小脸也变得更加红润,不变的表情依然是懵懂着微微张口注视前方,但是眼底却开始透出一层水雾。
黎珩玩硬了常晓雷的小肉棒,手绕到身后,揉着常晓雷的屁股深入股缝中。
柔软的洞像有吸力一样吸住了那根作乱的手指,黎珩轻轻地深呼吸,过去二十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男人感兴趣,更何况是摸别的男人的肛门。
但是既然是小妈的肛门,就总觉得一点都不恶心,反而跃跃欲试。
黎珩低头看向自己裤子里那根叫嚣着要出来干爆的大屌,无奈地摇摇头。
做都做了,到这个地步还要退缩就太不像样了。
而且……
一想到是要插入父亲的小老婆,名义上的小妈,背德感和罪恶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栗。
黎珩拉下裤子,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着被他脱得几乎赤裸的胴体。
抱起来将内裤半脱不脱地挂在常晓雷的半个屁股蛋下。
笑过之后,这条幼稚图案的内裤反而变成了情趣道具。
穿着这种内裤的常晓雷被黎珩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里头粉嫩的小洞,淫荡地对着男人微微呼吸。
清纯和淫贱,巨大的反差感让黎珩的鸡巴都粗大了一圈,
黎珩之前就发现,如果在暂停时间的时候触碰他人,对方也会有相应的反应,就像小妈现在一副情动的模样。
好像连这里都是香的……
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股间小花的软肉,层层皱褶似乎感受到男人的玩弄,紧张缓慢地收缩着。
可惜手头没有润滑液,就这样进去会受伤的……
黎珩皱着眉头有些纠结,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让他现在离开小妈身边,去外面找润滑液,根本就不愿意动身。
他舔了舔唇,眼底情欲越发浓郁,眼神也越发迷离,像失去了理智。
他的脸渐渐靠近对方的肛门,伸出舌头往那处小心地触碰,然后舔得面积更大,只那么舔一下,常晓雷的后穴上就在烛光下闪着光泽,亮晶晶地更加勾人心魄。
黎珩都被自己舔常晓雷的屁眼这个行为惊得缓过神来。
这种污垢出口的地方光是进入已经是罪大恶极了,他却还用舌头去舔。
还舔得很入迷…
即使知道不应该,现在还是想继续舔。
黎珩高挺的鼻梁进入常晓雷股间被小而聚拢的臀部微微夹着,不仅舌头上都是常晓雷的味道,鼻子呼吸的也一样。
是专门用来勾引黎珩的骚味。
舌尖舔得进了内壁,粗长的舌头被常晓雷的屁眼死死夹住,他的舌头在里头艰难挪动,没过一会就变得顺滑。
小妈的后穴都被他的舔弄激出了肠液。
简直就是天生给男人肏的身体。
黎珩越舔越兴奋,他用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常晓雷的屁眼里不断抽插。
小妈身体的潮红也越来越明显,全身微微地抖动。
“这么舒服吗?”黎珩拔出舌头,手往常晓雷的前面摸去,满手都是水液,常晓雷虽然在这个被暂停的世界里无知无觉,但他却被男人舔屁眼舔到射精了。
“呵,宝贝的内裤都湿了……”
常晓雷背对着黎珩被圈在怀里,有点奇怪小妈会射出这么多的精液。
他脱下常晓雷的内裤,湿哒哒地在手上揉成一团,放入上衣的口袋中贴身装好。
见润滑得差不多,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常晓雷的屁股里。
打死黎珩他都想不到常晓雷有个逼。
常晓雷的身量高挑,长相帅气,虽然多了个逼,但他身上丝毫没有女相的阴柔特征,乍一看也就是一副清爽男大生的样子。
连黎珩都奇怪为什么会对常晓雷一见钟情,在这之前他交往的都是女友,只是因为保守的作风坚决不做爱,被女友以为他阳痿罢了。
但是现在他可不保守。
也不阳痿。
鸡巴也又大又硬地顶着常晓雷的屁眼。
就因为他玩着屁眼太用心,再加上被那条内裤遮挡住,拔步千工床两旁的灯光还是模仿着红烛点燃的微弱光线,导致他居然完全没有发现常晓雷身体的特异之处。
黎珩眼睛一瞥,无意中发现陈光明的一只手高抬,另一只手却往枕头后面摸索。
难道?
他诧异地上前,摸进方枕的后头,一个小巧玲珑的雕花扇门镶嵌在床头,和周围的图案一般无二,不仔细看还没发现这里是个小暗格。
打开看去,里头赫然就是润滑液和保险套若干,还有一些肛塞之类的小玩具。
信教这么多年。
黎珩第一次有痛骂自己祖宗十八代的愤怒。
老色狼!
该死的变态老头!
都已经瘫了还想着玩小男孩的屁眼呢?
看来这个打算是在邱大师跟他说了之后就已经准备好。
估计连人选是谁早都知道了。
不然老头不会这么兴致勃勃。
黎珩想到这,脸上的表情晦暗下来,他嘴角勾起,带着点嘲讽的意味嗤笑一声。
“既然父亲准备得这么周全,儿子就帮你用掉吧。”
他拆开全新的包装把润滑液倒在常晓雷的股间,几乎倒了半瓶,用两根手指头细细揉搓,直到能将两根手指吞吃进去,再慢慢地添加更多的指头。
扩张到极致后,黎珩握着忍耐很久的大屌,用龟头和常晓雷的屁股接吻,磨蹭着滑腻的润滑液挤进去。
龟头挤入狭小的入口,不是正常用来做爱的屁穴紧得跟条皮筋一样拴着黎珩的鸡巴。
黎珩呼出一口气,抱着常晓雷肏的同时两手还往前抚摸着男孩的胸部,鬼知道这么平的胸膛对他来说简直比摸金发大波妹还要来得兴奋。
“操进去了”黎珩低头转过常晓雷的头边肏边吻:“宝贝,好紧夹得我鸡巴好疼!”
吸吮着常晓雷嘴里的汁水,黎珩这才发现,常晓雷呆滞而睁得滚圆的大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眼角溢出泪水,鼻头也带着粉色,唇彩被两人的吻弄得乱七八糟,整张脸蛋都像被玩坏了还不自知的娃娃。
“宝贝被大鸡巴肏哭了吗?”
黎珩脸上带着有些亢奋的神情,他深邃的眼窝里深蓝色的瞳孔略微收缩,带着几分恍惚,抬头一眼就看见陈光明那副病容,僵硬的脸上似笑非笑地,仿佛在注视着儿子肏他新过门的小老婆。
“呵!”
黎珩勾起了一个笑,他狠狠地顶弄常晓雷几下,把常晓雷的双腿打开面对着被暂停住的陈光明,磁性的嗓音对他的亲生父亲耀武扬威至极。
“父亲,看到了吗?”
“小妈的屁眼夹得儿子好爽”
“他好乖,又听话又漂亮”
“好羡慕父亲”
黎珩的鸡巴在里面顶着肠壁的柔软,掐着常晓雷的奶头拉长:“都要死了还能娶到儿子喜欢的老婆!”
“反正你也这么大年纪”
黎珩的声音由磁性转为暗哑,他舔着常晓雷的耳朵,含着小巧的耳垂,潮湿的水汽带入常晓雷的耳膜:“以后小妈的身体就由我来替父亲照顾了。”
他松手,被拉长的奶头弹回去,常晓雷的屁眼一阵紧缩,两腿间隐秘的那道蜜缝被黎珩的动作打开的关系,流下粘稠的淫液,漏到股沟处,好像在控诉黎珩的不解风情。
“嗯宝贝的水这么多”黎珩的鸡巴贴合在常晓雷的屁穴上,按着他浑圆小巧的屁股抽插得飞快。他还以为是常晓雷被他肏射多次才产生的水液。
背对着抱操不好发力,黎珩将常晓雷的身体摆成跪着趴下的体位,暗红的烛火灯光下,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狰狞的巨屌从后方肏入研磨晃动。
黎珩第一次给了常晓雷的屁穴,感觉像上了天堂,淅淅沥沥的淫液流到两人交合处,肠道也被润滑得更湿。
啪啪啪的卵蛋拍打屁股的声音回响着,黎珩肏得上头,常晓雷就像他胯下的性奴一样任他摆弄。
“好湿……宝贝好会吸……”黎珩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鸡巴在肠道里喷射,他没有戴套,浑然无所谓被常晓雷知道自己被奸淫过,或者说要是知道的话就更好了。
“都射给宝贝……”黎珩顶到最深处去射,如果不是不可能,他都想把卵蛋全都顶进去,将浓稠的精液被牢牢堵在里面不得出来。
时间暂停的能力黎珩因为从小信教的道德感,并没有使用过多少次。
他都已经快想不起来上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
没想到再一次重新用起就为了操入小妈的穴。
他抱着被他玩得不像样的常晓雷的身体,喘着气慢慢平息下来。
常晓雷的脸上满是泪水,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细软头发。
“抱歉……”黎珩爱怜地将他搂在怀里,吻干净常晓雷脸上的泪水。
“我太冲动了……”黎珩边吻边说:“都是宝贝夹得我太舒服,下次会温柔点的……”
黎珩捧着常晓雷的脸蛋,毫不掩饰他眼中的痴迷:“以后我天天来陪你好吗?”
他轻轻按着常晓雷不会动的脑袋模拟着点头的样子。
就好像常晓雷在笑着对他回应。
“是吧……我就知道宝贝喜欢被我操……”
黎珩满意地起身,把身下的痕迹处理好,再慢慢地帮常晓雷穿好衣服。
他抱起常晓雷,放在原来的位置上,但是陈光明的咸猪手被他甩到一边。
黎珩将陈光明准备的那些东西全部带走,又搂着重新穿好衣服看起来格外乖巧的常晓雷吻了个够。
“唉,我真的要走了。”黎珩弄得好像是常晓雷不让他走一样,亲遍常晓雷整张脸上的肌肤,摸了摸常晓雷圆圆的脑袋。
他留恋不舍地走出婚房,走到礼堂外,藏好那包东西,摸着放在胸口处的小妈内裤,举手打了个响指。
“啪!”
寂静的时空重新流动,一切如常。
外头依然高朋满座,人人都为能参与陈家的喜事而向黎珩恭贺。
“叫我老公……”陈光明露出自以为极有魅力的笑容,全然不知道他现在病怏怏的样子实在是没什么勾引人的资本。
“嗯?”陈光明的手吃痛一下,弹起老高。
要是之前的常晓雷肯定怀疑这大叔不仅瘫了,还得了帕金森。
但是现在的他完全神游在外,根本没有关注陈光明的一举一动。
满脸通红,低着头怎么也忽视不了全身的酸痒酥麻。
敏感的部位刺痛骚痒得很,连屁股都好痛。
“啊……!”常晓雷不自觉地短促尖叫一声。
身体先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紧绷着,突然放松下来,常晓雷整个身体软掉,大字型躺倒在婚床的红被里。
屁股里漏出液体顺着流下大腿根部,滑腻又古怪。
常晓雷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有鬼……
原来这里真的有鬼啊……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陈光明被常晓雷前一秒笑着,后一秒瘫软在床上的举动吓到,紧张地询问。
“没……没事!”常晓雷又羞又怕地捂着头脸,他刚还在跟陈光明说话,突然就身体发生这么多异状。
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
他好像看清了鬼的脸。
虽然雾蒙蒙的,还在往外扩散不停地拉伸着,像小时候家里电视坏了的图像
还听到了鬼的声音。
虽然夹杂着不同的细微怪异声响合并在一起
该怎么形容看到的一切呢,就是短时间内大量的图像重叠在脑子里,把一小时的视频缩减为不到一秒,直接全部填充进同一个图层塞进常晓雷的大脑逼他消化掉。
无数噪音叠加着冲进他的耳膜,特别是耳朵,一瞬间直接失聪了。
全身都像被蛇爬行过,咸湿的感觉含着冷热交替的变化,常晓雷越想越害怕,心理和生理上起了连锁反应,连牙齿都在打颤不停。
不要想
不要再想了
「以后我天天来陪你好吗?」
不好
常晓雷的脑海突然一闪而过那鬼带着笑意压上来的脸,心中更加恐惧。
还是个色鬼
他欲哭无泪,突然秒懂屁股疼是因为什么。
妈耶!
怎么被鬼上了啊
怪不得给我家这么多钱。
常晓雷怒瞪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陈光明,他哪里是给老头当遗孀的,根本就是个幌子,给鬼找新娘呢,办的这是冥婚吧!
“咳咳”陈光明发现自己好像惹到刚进门的小妻子了。
虽然并没有领证,但是他可是自动默认进了陈家的门就是他的老婆,看到刚刚乖巧的常晓雷倒下后起身怒视自己,陈光明摸不着头脑。
“陈唉,算了!”常晓雷纠结:“大叔,我后悔了,这婚我能不能不结?”
“什么?!”陈光明愣住,他还刚有点好转,就是在常晓雷过门的时候,也正好印证了邱大师的灵验,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常晓雷反悔。
“咳!咳咳!”气急攻心,陈光明像个肺痨鬼一样咳嗽个不停。
他勉力抬起头,断断续续地问:“为什么?聘礼你家都收下,当我陈光明是什么人?还给你挑三拣四出尔反尔的机会?”
他怒极反笑,怎么也想不通常晓雷为什么拒绝这桩双赢的好事。
“我说了你可别不信”常晓雷眼神左右闪躲:“你们家闹鬼你知道吗?”
“闹鬼?”
陈光明疑惑地反问,突然想起来邱大师之前跟他嘱咐过的一些话。
「冲喜之人你娶回家后,可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一切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等到冲喜完成就风平浪静。」
“你说闹鬼,那鬼对你做了什么吗?”陈光明细问,他对邱大师完全心服口服。
“就没做什么!”常晓雷憋半天,最后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哦!”陈光明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脑子还是灵活的,对着常晓雷说:“不管你看到什么,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们陈家有鬼。”
“更何况跟我结婚完全是两码事,你如果担心的话我们过两天就离开这里。”陈光明看出常晓雷有点心动,又继续加码:“晓雷,你看啊,我身体都这样了,只要你在我身边待到超过一年时间,我还会再送给你比聘礼分量更重的大礼。”
“真的?”
常晓雷听到钱眼睛迸发出神采来:“那是多少啊?”
“嗯给你一套东海市的别墅,除此之外还有一千万的现金。”陈光明笑眯眯地说,就知道这个贪钱的小子好把控。
“那大叔你别怪我说错话啊”常晓雷小声地说:“万一你没活过一年呢?”
这是盼着我早死呢
陈光明头上青筋冒出来。
“我死后你就是我老婆,还怕分不到什么好处吗?”
陈光明咬牙切齿:“但是你现在反悔,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黎珩回头,在人群中欣然然走来一个身影,南宫淼走近对他举起一小杯白酒:“恭喜新婚啊!”
“你别闹我。”黎珩跟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碰了下杯:“是父亲的婚礼,我只是帮他过流程而已。”
说是这样说,但他极少见的给面子一饮而尽,心情特别好。
“嗯~”南宫淼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我好像来晚了,都没看到小妈呢?”
“想看你也看不到。”黎珩眼眸一深:“传统婚礼,盖着红盖头,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哦~”南宫淼往里头张望了下:“无所谓,反正老爹的品味就是那样,只要别莫名其妙发疯非要来关心我们就行。”
“比起父亲的品味,你的衣着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奇葩。”
黎珩皱了下眉头,他这才注意到南宫淼穿的衣服在这婚礼上有多格格不入。
南宫淼居然吊儿郎当地穿着一身花枝招展的沙滩服,头上还架着一副墨镜,仿佛身处海岛的沙滩上。
“不好看吗?”南宫淼转了个圈:“老家闷死了,一会看完老爹我就回去找艾琳玩玩。”
常晓雷虽然跟陈光明达成了协议,但是陈家他是不敢再待下去了,特别是色鬼“威胁”他的那句话,光想想就害怕。
在陈光明面前撒泼打滚吵着要回家,他连夜从后门滚回家里打包行李,第二天难得奢侈了一把,直接滴滴去市里打飞的回东海大学。
常晓雷在心中默哀作为祭品不见的内裤,一路捂着屁股兜精不说,回到家他才发现自己是中空的状态。
没办法,谁能保证呆在家里会不会被色鬼找到,以防万一还是早点回学校吧。
常晓雷浑浑噩噩地在飞机场险些睡着,他第一次坐飞机,饱受创伤的小屁股被机场没完没了的走道折磨得更加难受。冷不丁听到机场突然叫到他的航班,这才发现耽误了时间,匆忙往登机口跑。
这人一着急就出事,常晓雷没头苍蝇似的乱窜,整张头脸直接就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胸膛。
这是什么?
又硬又软……
还挺有弹性……
常晓雷的手不自觉地捏了两下,略带点哑的闷哼声从上方传来。
“摸够了吗?”
被他撞到的人不耐烦地说。
常晓雷赶紧站直身体,他刚刚居然对着另一个男人的胸摸了这么久。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路!”
常晓雷急忙道歉,他抬头看向被他撞到的人。
常晓雷呆滞了。
感觉眼睛被光污染了。
面前的男人长着一张艳丽的面孔,身上穿着色彩波斑斓各种配件复杂到常晓雷不太能理解的服饰,最离谱的是脸上还带着一副类似滑雪镜的绿色眼镜。
即使是这么离谱的衣服都包不住他鼓鼓的胸膛,身材非常好,手臂也很结实。
嘶……
这身材……
都可以去当斗音擦边男网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常晓雷脑子里自动响起了各种“跪下”的bg。
他不是喜欢看这个啊,就是有时候偶然偶然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刷到过而已。
“嗯?”
面前的男人抬起厚重的滑雪眼镜,露出眼镜底下的面孔。
看清常晓雷的脸后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对他笑得特别张扬,抓着常晓雷的手继续抚摸在自己的胸前。
“没关系啊,给你摸,你可以摸得再久一点。”
“……”
哪里来的显眼包
长着这么好的脸,行为举止跟神经病一样。
常晓雷嘴角抽搐了下,抽出被强制按胸的手,后退了两步,还好前面就是登机口了,他低头快步走进通道。
南宫淼看着常晓雷的背影,自言自语:“被讨厌了吗?”
他漫步跟着常晓雷走进通道,在拐进头等舱的时候找来空姐对着常晓雷的背影说了几句话。
常晓雷找到位置,刚要放好行李准备坐下,身后追来的空姐突然叫住了他。
“这位先生,您走错位置了。”
“啊?”常晓雷对着机票和位置来回看了几遍:“是这里啊?”
空姐满面微笑地指引着常晓雷:“机内已经为您升舱了,请跟我来。”
“哈?”
常晓雷懵懂地跟着空姐走进头等舱。
难道是第一次坐飞机的福利吗?还有这种好事?
常晓雷这人就是不会自寻烦恼,天上掉了馅饼他接得就比谁都快,不管有啥坏处先吃了再说。
他被指引到比一开始的位置宽大了不知道多少的座椅上,四处打量起这敞亮的空间。
整个头等舱只有八个位置,和后面的位置相比多了一道小门,完全隔绝开来。
常晓雷美滋滋地坐在靠窗的位置,好像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耶,简直是超级待遇。
“好巧啊,又碰到你了!”
清哑中带着嚣张气息的男声响起,常晓雷转头一看,居然是刚刚非要他继续摸胸的男人。
南宫淼把外套和眼镜都脱下来,里面穿着件贴身的黑色长袖,显得身材更明显。
他跟常晓雷的座位仅仅隔着一条过道,并排着转头就能看到彼此。
常晓雷有点懵,他好像记得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别人啊?
是太兴奋没注意到吗?
这么近的距离怎么会没注意到?
也许是刚刚在登机口的遭遇让他有点膈应这人,常晓雷对南宫淼勉强僵硬地回了个微笑以示礼貌,就无师自通地升起座椅的格挡遮住南宫淼的视线。
呵
不理我呢?
南宫淼少有的吃瘪,他站起身来,径直走近常晓雷的座椅。
“喂!”
常晓雷正摸索着座椅前的设备,就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他不解地转头,南宫淼一手倚在座椅格挡上,对他露出格外灿烂的笑容。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看到我做了这个动作,就会乖乖听我的话,不顾一切跟我做爱。”
南宫淼举起手来,左手摆成一个ok的姿势放在嘴前,他伸出舌尖,用比正常人还要长出一小截的舌头捅进了拇指和食指圈成的o型里。
他的相貌美艳,即使做出这种淫秽的暗示动作都有种赏心悦目的魅力,而随着南宫淼的话语刚落下,常晓雷本来充满着疑惑的眼睛下一刻变得灰蒙蒙的。
常晓雷的脸上腾升出燥热的红晕,他看着南宫淼,欲望从下腹处升起,腿心间流出淫液滴落下来。
他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看出常晓雷有了反应,南宫淼满意地笑了。
“宝宝,让主人进去肏你好吗?”
“嗯”
常晓雷脸上带着淫荡和期待混杂在一起的笑容,他喘着气把座椅打开,明明没有脱裤子,却对着南宫淼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腿。
“主人快进来”常晓雷痴迷地对南宫淼说:“宝宝好想要了”
南宫淼志得意满地走进座位里,由于座位宽大的关系,两个人一起坐都绰绰有余。
“好乖……”南宫淼上下打量着常晓雷,他在见到常晓雷的第一眼就特别想勾搭他。
本来是打算用自己无往不利的魅力徐徐图之的,但是看到常晓雷眼底那一抹不自在和厌恶后,南宫淼罕见地被眼前这男孩激怒了。
南宫淼藏着一个秘密。
他有催眠别人的超能力。
不过他由于出生在富裕家庭,再加上长相突出,一路顺风顺水,所以在发现了自己有这能力之后,除了做实验和小时候捉弄别人之外,倒也没有怎么使用过。
现在他就要用了,还要大用特用。
看着常晓雷被他催眠变成性奴神智不清的模样,南宫淼挑了下眉,捏起他的下巴。
装什么清高啊……
现在还不是张着腿求我肏。
常晓雷的嘴唇微张,眼睛湿漉漉地微微喘气。
由于靠得太近,南宫淼鼻间都充斥着常晓雷身上的柠檬沐浴露的气味。
“宝宝主动点,亲我。”
南宫淼指了指自己的唇,常晓雷两臂圈在南宫淼脖颈处,冲着男人的嘴送上了一个笨拙的吻。
他的唇不得要领地在南宫淼嘴上碰着,真的只是在嘴对嘴印着亲亲而已。
“笨死了……”
南宫淼好笑地捏他的下巴,用舌头钻进去纠缠,舌尖探入常晓雷的口腔中,将里头甜蜜的汁液彼此交换舔食。
常晓雷被吻得呼吸不上气,手指紧紧抓着南宫淼的后背,屁股坐在男人身上扭来扭去,淫水流透了里层裤子,湿哒哒地快要漏出在南宫淼的衣服上了。
胸膛往前伸,贴着南宫淼结实的胸肌摩擦,主动在他的怀里像在对他撒娇故意蹭着。
虽然笨,但是还挺会勾引人的……
真可爱……
有得玩了……
这肯定是参加老爹婚礼的最大收获……
嘴角勾起满意的坏笑,南宫淼有些急切地往常晓雷屁股上摸去,他从常晓雷的嘴角爱意绵绵地吻到脖颈,在脖子周围吸出一个个吻痕,大手从常晓雷的裤子后方的边缘伸进去。
这只手目的性极为明确地摸向常晓雷股间,摸上那朵本应该紧致的小屁眼。
轻轻松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头。
常晓雷昨天连夜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包括屁股里那些东西,就是刚被开苞的屁穴暂时合不拢了。
“嗯?”
正吻到常晓雷锁骨处食欲大开的南宫淼愣住了。
他试图再伸入第二根手指。
还是不费力地被那处吃掉。
常晓雷闭着眼睛嗯哼了一声,脸上的红晕更甚,前面的鸡巴都挺起来了一些,顶着裤子隆起龟头的形状,明显被摸到里面很舒服的样子。
什么啊……?
南宫淼无语至极。
他认真审视着常晓雷洋溢着青春朝气蓬勃的漂亮脸蛋,方才心中那股熊熊欲火被浇成了小火苗。
刚刚那种恨不得离我远远的表现。
还以为是什么清纯小白兔呢……
屁眼早就被别人玩得这么开了。
南宫淼再看常晓雷晕乎乎地带着媚态的表情,顿时被气得心口堵得慌。
“哈……”
“骚货!”
南宫淼本来想温柔一点对常晓雷的,但是现在他觉得没必要了。
他倒是不介意是不是常晓雷的第一次。
只是他想不通,身上的男孩被玩成这样,既然喜欢男人,那为什么会对自己摆出抗拒的模样。
难道他的恋人条件比我还好吗?
南宫淼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开玩笑,论长相家世能力,去哪里找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南宫淼不爽地想。
算了,不是直男更好,现在肏服他也一样。
“小骚货,想吃鸡巴吗?”
南宫淼隔着裤子顶了顶常晓雷的屁股,弄得常晓雷唔咽着咿呀了两声。
“想……”常晓雷抱着南宫淼,嘴里的唾液含着脆生的嗓音,黏黏糊糊地像撒娇一样:“想吃主人的大鸡吧……”
“宝宝的声音真好听。”
南宫淼发现常晓雷不仅长得可爱,声音也很特别,听得他鸡吧又翘高了点,不去做配音可惜了,
他两手伸上去,半脱不脱地将常晓雷的t恤撩到胸部上边。
好骚……
奶头还挺大的……
嗯?
这是?
当南宫淼看清两颗昨夜被吸得通红还带着牙印的乳头,已经气得彻底无语。
“真贱啊,被人玩成这样还想吃鸡巴。”
他站起身来,用鼓鼓的裤裆顶着常晓雷的脸。
“用嘴帮我脱。”
“脱完了就有鸡巴吃……”
南宫淼低头对常晓雷说,不出意外就看到身下的男孩趴在自己裆下,张嘴吃力地用牙齿含着裤子纽扣慢慢解开。
常晓雷懵懵懂懂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南宫淼的命令,他咬着拉链下拉,南宫淼连内裤都不穿,裤子被解开后一条大肉肠直接打在常晓雷的脸上。
“唔……”
常晓雷被南宫淼的鸡巴打得脸懵懵的,从下往上看着他有几分委屈。
细软的短发不太服帖地翘起几根,白皙软绵的脸颊衬出得眼睛更大了,瞳孔上下都没有被遮住露出眼白,睁大的双眼像猫一样,跟连圆润翘起的鼻尖搭配得恰到好处,左脸侧边长出两颗不起眼的小痣,稀疏地分布,连锁骨上都有一颗,像一条索引的路线,长到没入胸前消失。
成年后的脸型稍微有些骨感,配合少年身体削瘦精练的身型反而增加了一点倔强美。
他微张着嘴,侧脸上还有一丝被鸡吧快速扫过擦出的红痕,任人亵玩地裸着上半身,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淼看得眼睛眨也不眨。
怎么……
好像曾经见过似的……
不会是照着我梦中情人长的吧?
想到这,南宫淼也不免觉得滑稽。
呵……
那肯定是春梦里的……
鸡吧在常晓雷眼前晃动着,他无意识地伸着舌头在龟头上边来回舔了下。
“呼……”
南宫淼将常晓雷的头完全按向裆部:“哪学来的?”
“这也是你男朋友教你的吗?”
这话一说出来,南宫淼把自己都酸到了。
可惜了……
南宫淼心下一动,从上到下略显贪婪地扫过他的全身。
有男朋友又怎么样?
无所谓……
反正只要是我喜欢的。
抢过来就好了。
“呜……”
常晓雷伸着舌头乖巧地舔鸡巴,他还记得南宫淼的命令呢,边舔边说:“没有……宝宝没有男朋友……”
“没有男朋友?”
南宫淼一愣。
抓着他的头发,扒拉开常晓雷的脑袋,迫使他只能抬头看自己。
“那你屁眼是被谁干的?”
常晓雷眼角冒出泪水,他的嘴巴微张,舌头还吐出,一副还要舔南宫淼鸡巴的模样。
“不知道……”
常晓雷眼角的泪水滚落下来:“宝宝不知道是谁……”
“宝宝要吃主人的大鸡吧……”
他补充了一句,纯真干净的脸上透出饥渴的淫欲。
“不知道?”
南宫淼笑了。
是气笑的。
笑得还特别难看。
“今天运气还真好啊……”
南宫淼平静地看着常晓雷,只有眼底才看出他的怒气已经在深沉酝酿等待爆发。
“这样的浪货都能被我看上了?”
常晓雷两手捧着南宫淼的鸡巴急忙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
他吃得越痴迷南宫淼就越觉得心里有点凉。
但是与之相反的是鸡巴在常晓雷的嘴里粗大了一圈,顶进了常晓雷的喉咙深处。
算了。
毕竟也是我不怀好意在先。
就随便玩玩得了。
是个骚货更好,上了一次就不想了……
南宫淼伸手摸着常晓雷的乳头,用指甲掐得更红更肿。
“唔唔……”
常晓雷有点不舒服地扭着身体,t恤还挂在他身上,只露出奶子在飞机上给别的男人摸,下体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南宫淼从兜里摸出来了个套,拔出被常晓雷含得都是口水的鸡巴,将套扔在常晓雷的身上。
“把衣服全脱了,主人现在来肏烂你的逼。”
常晓雷听到南宫淼的命令,张着嘴还有些不舍地闭上,似乎还想继续吃鸡巴。
他傻傻地抬手脱了上衣,身上满是被黎珩玩弄过的痕迹。
再慢吞吞地脱下裤子,光溜溜地坐在座椅上朝着南宫淼,两手掰着膝盖窝,张开了双腿将腿间的性器官露出来。
常晓雷脸上带着泪水,眼睛却笑成一条线,脸颊和鼻头都是羞涩的红晕,他歪着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努力地掰开双腿。
“主人来……肏烂宝宝的逼吧……”
他重复着南宫淼的话,乖巧得很。
南宫淼睁大了眼睛。
他都差点以为看错了。
南宫淼不可置信地摸过常晓雷的鸡巴和睾丸,摸到下面那处入口。
居然是双性人……
两套比正常人稍小一点的性器官古怪又和谐地长在常晓雷的下面。
下方的阴户小小的但是饱满得突出来,中间夹着一片嫩红,可能是阴户太小了,相比之下阴蒂倒是大得出奇,没办法被包住的阴蒂只能露出来在外头,常年被内裤擦到红肿,比起白嫩的其他部位来说,常晓雷的阴蒂倒是熟得过分了。
“你还真的有逼啊?”南宫淼来回地抚摸,洞里流出的淫水染湿了他的手掌。
他伸入一根手指,出乎意料的是,比起后穴的松软,这里反而紧得很,连一根指头都扭扭捏捏地含着。
“呜……好奇怪……”
常晓雷眼睁睁看着南宫淼的手指进去,本来被控制住的脑子恍惚了下,眼神从灰蒙逐渐变得清澈。
我在干嘛……
再一闪神,眼睛又重新变得灰下去没有神采。
“奇怪吗?”
南宫淼的手指继续进去,摸到了一点阻碍。
怎么可能……
南宫淼都被搞懵了。
“宝宝,小逼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
南宫淼的手指在里面抠着,常晓雷的脸红得不行,小声地回答:“没有,小逼没被别人摸过。”
“那有没有鸡巴插进去过?”
南宫淼将另一根手指也伸进去扩张,湿漉漉的阴穴将他的两根指头夹得紧紧的。
“没有……”常晓雷快速地摇了摇头。
南宫淼现在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难道肏他屁眼的那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吗?
那我可就上了。
南宫淼将早已忍不住的鸡巴堵在阴穴口,龟头抵着那个淫荡的大阴蒂,怼进穴缝里摩擦了起来。
“主人……”常晓雷虽然是被催眠的状态,但是他居然还有点常识:“套!要戴套……!”
他摸出刚刚被南宫淼扔在身上的套子,在手上扬着。
“不要了!”
南宫淼抢走扔得远远的,鸡巴一挺就钻进了半个龟头。
从来没被操过的小穴颇有天赋,一张一合之间就把剩下半个也吃进。
南宫淼再一挺身,鸡巴就进了一大半。
“!”常晓雷被鸡巴肏得就要叫出声来,没想到嘴巴被南宫淼死死捂着。
南宫淼的手特别大,完全展开能盖住常晓雷的整个头,手背冒着青筋,捂得他的脸颊都变形,被捏出略红的色泽。
常晓雷柔软的嘴唇在南宫淼掌心贴着,他的那声被开苞而情不自禁的尖叫都化为咽音,被迫憋进了嗓子眼里。
“嘘,别叫……”南宫淼在他耳边舔着耳廓小声耳语:“有人进来了。”
下一秒,头等舱的门就被空姐打开。
进来的空姐端着两份餐点,一步步走了进来。
头等舱的座椅很高,完全遮掩住两人的身形,椅子早就被南宫淼调成半躺着的形式,他整个人都压在常晓雷身上,鸡巴插在穴里小心地插着,大手死死地捂住常晓雷的嘴。
鞋子的声音越来越近。
即使有座椅的遮掩也没用,没两分钟空姐就已经走到他们的位置,发现了正在交媾的两人。
常晓雷虽然还处在被催眠的状态下,但是随着空姐看向他的眼神,他突然也像有所察觉一样抬头直视空姐的眼睛。
他的双眼像闪光灯一样一会灰一会亮的,耳边朦朦胧胧地响着噪音。
常晓雷觉得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一样,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
空姐的眼神冷冰冰的,她视若无睹地将餐点放在常晓雷座位前方的桌子上。再将另一份也放在南宫淼的位置上。
她奇怪地张望了下四周,不解地走出头等舱。
她对着门外的另一位空姐询问。
“那两名乘客去哪了?”
“不在里面吗?”
“不在啊。”
“可能上洗手间了吧”
随着门的关上,舱内又安静了下来。
常晓雷的眼睛也重新暗下来了。
南宫淼的鸡巴在里面继续怂动,他已经全根进入了常晓雷狭小的穴中,紧致的穴口让他刚进完就有被夹射精的错觉。
“小骚货这么会夹啊”南宫淼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点薄汗。
他低头看着怀里呆愣的常晓雷,好笑地抹了下他脸上的眼泪。
虽然被催眠的人是没有记忆的,但是言行举止还是按着本能做事。
常晓雷的眼泪明显是被空姐走近吓出来的。
即使他懵懵懂懂被动着感受不到外界,身体本能也自发性地因为恐慌流出泪水。
“宝宝刚刚害怕吗?”
南宫淼的动作稍微温柔了点,浅浅地干着宫口。
“怕”常晓雷眨巴着眼睛,又一滴残余的眼泪从眼睛中间落下来。
“宝宝真笨。”南宫淼低下头吻上他的唇:“放心吧,不会让你被别人看到的”
南宫淼的催眠其实还带了一个附带的作用,就是透明人的能力。
当他发动催眠的时候,可以选择在外界变成透明人的身体,甚至可以把催眠对象也变成透明,只有被催眠的对象才能看到他。
所以其实他完全不担心空姐会发现。
只是为了情趣,免得小猫咪叫春的声音太大了。
他身下的鸡巴撞击得越来越重,肏得两人的结合处都冒出白色的沫来。
常晓雷的双腿夹着南宫淼的腰,南宫淼的身材确实练得很骚包,肩膀和腰的比例悬殊,被常晓雷夹着的公狗腰一震一震地越肏越深。
他用虎口托住常晓雷的屁股,轻而易举地就用双手捏着常晓雷的屁股抬起来上下干。
常晓雷第一次被肏穴就被干得这么深,他脸上的痴态都变得更加淫荡,舌头伸出来一点咿咿呀呀的叫着。
“爽吗?宝宝?”
“爽!啊~!”常晓雷几乎挂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被肏着。
“主人好厉害呀~!唔唔”
南宫淼本来想边干边吃奶来着,看到常晓雷乳头上的牙印,不爽地咬上乳头旁边的肉。
他边肏边问:“我是不是肏得你最爽?嗯?”
常晓雷浑浑噩噩,痴傻地回了一句:“不,不知道”
“哈?”
被催眠的人不会说谎。
这是南宫淼测试了很多遍得出来的定律。
但今天他要推翻了。
“我不信!”
南宫淼气急败坏,直接对那个带牙印的奶头咬下去,不仅咬着,还吸得更加红肿,就像想用自己的痕迹去覆盖另一个人的痕迹一样。
他摸着常晓雷身上的每一处不属于自己的吻痕,不管是用吸,还是掐。
南宫淼的粗鲁动作弄得常晓雷都痛得尖叫出声,前面的小鸡吧都射个不停,总算是全部覆盖掉了,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个混蛋在常晓雷身上做出的事情不复存在一样。
他的胯下顶得极为用力,连空气都被他打进了穴中,发出古怪的噗噗声音。
“啊~!主人好大……!宝宝小逼要被操烂了……!”
常晓雷仰着头脸上露出痴态,两腿被南宫淼分开握在手上,像在健身推器材一般捅入进去又出来,他的双腿也被压着前前后后地晃。
“喜不喜欢被主人这样肏逼?”南宫淼还有些不忿:“喜欢被肏逼还是肏屁眼?”
“都”明明是被南宫淼深度催眠了,但是常晓雷突然语气拐了个弯:“喜欢喜欢被主人肏逼啊~!”
他挺起基本没什么起伏的平坦胸膛,乳上肿大的奶头在飞机机舱内光线的照射下挺起。
他将南宫淼的头压下来吃奶:“喜欢最喜欢主人了”
果然我的测试没错,被催眠的人不会说谎的。
南宫淼心安理得地又再重新推翻了一次理论,含着常晓雷的奶头大口吮吸。
南宫淼的龟头顶进了里头的柔软,过长的尺寸深入进去,不断地撞击着宫口,对着子宫里面直接喷射出来。
“操大宝宝的逼,哈啊小骚货真会夹”
南宫淼知道自己的鸡巴从来都长得粗长,这么幼小的洞口第一次吃的就是他这样的大屌,恐怕肏不过多久就会被干成松货。
南宫淼伏在常晓雷身上堵得紧紧地射在他子宫里,虽然他还不知道常晓雷有这器官,但是这一刻他是真的觉得把常晓雷干怀孕算了,这样就可以合理地把这个偶遇的小骚货带在身边,想干就干。
这一炮他都从上飞机肏到快着陆,中途空姐来来回回地找了他们几次,不明白这两个乘客怎么总是不在座椅上。
射精后的鸡巴缓缓退出,南宫淼摸了一下常晓雷的逼口,果然手上多了抹鲜红的血迹。
真的是第一次啊……
他在常晓雷的衣服里翻出手机,人脸识别解锁后互相加了威信。
“这么不经肏啊?我都没射够呢。”
南宫淼看着怀里已经被他肏晕的常晓雷,忍不住掐了下常晓雷的脸蛋,睡着的他脸上立马留下了一个红印子。
“嘛,不是我说,我真的很受欢迎。”
“你也就一般吧。”
“也不是特别中意你。”
南宫淼给他穿好衣服,又将毯子给常晓雷披好。
“只是上了你总得负责吧!”
南宫淼低头吻了下常晓雷被他亲到红肿的嘴。
“要是怀孕了记得来找我啊。”
“乘客?您还好吗?”
常晓雷被人摇醒,他睁开眼睛,眼神没有聚焦地望向空姐。
“您终于醒来了,飞机已经着陆了。”
面前的空姐对他说着,但是悦耳的声音却像烟雾一样虚无缥缈地钻进他耳朵,忽远忽近地听不太清。
他摇了摇发胀难受的脑袋,对空姐点点头,起身接过她递来的背包,脚步阑珊地往外走去。
走到出口,他突然双腿颤抖着一下子跪倒在地,把旁边经过的人群都吓了一跳。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晓雷面色惨白,冷汗从浑身上下冒出来,两腿直接像被人砍了一样,腿心间黏黏糊糊的。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被关在一个地方,那是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他也不能做任何事情,只能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电视。
电视里放着一部黑白电影,其中一个主角是他,另一个人是
怎么想不起来了?
常晓雷头疼得厉害,再一回想梦中看到的影片,胸口就不自觉心跳加速,燥热上了脸,整张脸都害羞得通红。
一闪而过的肉体交缠,喘息和湿乎乎的水声,还有电影主角里的自己一直抱着人家说爽
我还梦到看片了?
常晓雷晕乎乎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起来,找了辆车回东海大学。
这两天怎么尽遇到怪事了
宿舍的门被常晓雷踹开,把里头的舍友吓了一跳。
林颂以本来放在键盘上不停敲击的双手被巨大的声音吓得猛然抬起。
他心有余悸地快速保存好,转头看向门口,扶了扶脸上歪了的黑框眼镜。
看清楚来人后,林颂以松了口气,语气略微有些开心地对常晓雷说:“小雷你这么快回来了?”
常晓雷也很惊讶。
他的舍友居然还住在宿舍。
要知道现在可是放假中,离开学还有一个月呢!
“啊?家里有点事。”
常晓雷把背包一甩,直接扔到桌子上,他瞄了眼林颂以的电脑,上面全都是一些他这辈子都看不懂的代码语言和窗口。
“大神你怎么暑假也不回家啊?”
他也不换衣服,走两步就直接大字型躺倒在床上,比起刚出机场的时候状态好多了,就是脸上仍然有不自然的潮红。
“我也家里有事,不想回去”
林颂以放下手头的事情,身下的电竞椅转了个圈,就看到常晓雷闭着眼睛浅浅地呼吸着,就快要睡着了。
“我躺一会,吃饭记得帮我叫一份”常晓雷迷迷蒙蒙地说,拉起被子卷成一团,没过两分钟就熟睡了。
他真的太累了,不管是身体还是脑子,被突如其来的怪事消耗了他特别多的精力,回到宿舍后终于安心,没有任何忌惮地在林颂以面前睡觉。
“好。”
林颂以走到他床边坐下,看着他缩进被子里,口鼻都被薄被遮住,无奈地笑了笑,将被子放下露到常晓雷的下巴位置。
他摸着常晓雷柔软的头发:“唉”
“都说了以后不准这样盖被子,怎么过个暑假又不听话了?”
常晓雷这一觉睡到了天黑,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桌上的饭都凉透,不是,应该说是只凉了两份,还有第三份热乎乎的。
一看就知道是林颂以的常规操作,他从五点开始给常晓雷买饭,七点再买一份,九点又再买一份。
黑暗的宿舍里只有林颂以依然在敲打的键盘声,从常晓雷的视角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被电脑屏幕照成不同的光影。
“醒了?”林颂以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过身来,黑框眼镜被电脑屏幕折射得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大神你又叫了这么多份饭……”
常晓雷揉了揉眼睛起来,头上的发质松软,被睡得各种翘起。
“没关系,我都说我有定额饭卡了,叫多少都一样的。”
林颂以摸了下第三份饭,给常晓雷递过去:“饿了吧,你看看喜不喜欢吃这个,你常吃的那家还没开,我就换了家新的。”
常晓雷打开精致的饭盒一看,里面不出所料全都是他爱吃的菜色。
“好感动!我爸妈都没有大神你对我这么好。”常晓雷假装抹了两把眼泪,又在那里浮夸地表演他的感激之心。
“不然我认你做义父吧?!以后孩儿唯义父马首是瞻。”
“那倒不必了”林颂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脸有些微红地起身去开灯,瞬间光明照耀了整个宿舍:“我看你好累,吃完还要睡吗?要睡叫我关灯。”
“不用不用!”常晓雷狼吞虎咽地塞着饭,他饿死了,吃完了才感觉到浑身黏腻。
他推开了吃完的饭盒,起身从包里随便捡了两件衣服,进浴室冲凉。
常晓雷洗着身体,底下那处多出来的小穴一直在冒水。
虽然自己是双性人,但是常晓雷一直没觉得是什么大事。
不就像有的人有六根手指一样吗,多出来一个玩意总比少一个好吧。
再加上从外表来看常晓雷也不算矮小,反而个头窜到了178,如果不是扒了他的裤子,谁知道他身下还有一个小穴。
唯一的不好就是因为小穴长得太小了,导致阴蒂总是露出来被裤子摩擦。
一摩擦就骚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漏,就为了这,常晓雷一天都得换三条裤子才行。
长年累月的摩擦,其实常晓雷也这么习惯过来了,所以即使下体有些疼痛和怪异,他也归为理所当然的身体自然反应。
就是可能在飞机上做了春梦的关系吧,总感觉穴水流的量多得有点离谱。
常晓雷忽略内心的不安抠了下面扒开,南宫淼射进去的残留精水漏了个精光。
怎么还有点白呢,不是得了炎症吧?
想想得了也不奇怪,毕竟天天在裤子上磨着的。
勉强给了自己一个说得清下体怪异疼痛的理由,常晓雷又心安理得的洗起身体来。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里里外外又被常晓雷洗得干干净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身上被色鬼弄的印子怎么还变得更多更红了。
对了,他奶子也更痛了。
都做了鬼还这么没眼光,居然喜欢平胸啊
常晓雷胡思乱想一通,反正亏也吃了,钱也收了,人总要向前看,都跑这么远应该没事了吧。
他洗得漫长,在外头的林颂以煎熬得很,手上敲击的动作时不时停顿一下。
浴室里的水声传来,林颂以不自然地夹紧双腿,胯下微微隆起顶着裤子。
常晓雷终于洗完了,一身清爽地穿着软绵绵的睡衣,拿毛巾抹着湿透了的头发出来。
“哇!大神你真牛,你不累的吗?我回来了你在写,现在这么晚了还在写。”
常晓雷又在那里大惊小怪地拍林颂以的马屁:“都是天才了还这么勤奋,让我等庸才该怎么活啊!”
“也没有啦。”林颂以沉默了会,他看着电脑屏幕小声说:“只是这个项目我现在在完善,就是越改bug越多,所以一直在写。”
“什么项目啊?”常晓雷靠近过来,看了一眼就有点晕:“还是你说的那个游戏吗?”
”对。”
“好佩服你哦!一个人做完游戏,我记得你做好久了。”
感受到常晓雷靠近自己,他头发上的水珠掉在林颂以的肩膀上,清脆的嗓音在林颂以耳膜里回荡。
“现在还不能玩吗?能玩的时候要给我第一个体验哦!”常晓雷嬉皮笑脸地在林颂以身边说。
“好。”
林颂以吞了口唾液,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下脸上被浴室热气熏红的常晓雷:“小雷,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我吗?哦,好着呢,睡了一觉好多了,主要还是大神点的饭一级棒!”常晓雷给林颂以比了个大拇指。
“这样啊”
林颂以把手搭在键盘上轻微敲打了几下,弹出了一个框,他点了下yes的选项。
“你刚刚不是说想体验我的游戏吗?”
林颂以有点口干舌燥,他把眼镜摘下来,清澈透亮的眼睛直视着常晓雷的不解的表情。
“其实你早就玩过了”
“在我创造的游戏里,你是第一个玩家。”
“好久没玩了,今天再带你玩吧”
“玩过了?”常晓雷不自觉重复了一遍。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突然恍然大悟地拍自己的头:“是哦,我怎么忘了?”
“你记性一直都不太好。”林颂以嘴角勾起。
他接过常晓雷手上的毛巾,帮他继续擦干头发,再找了个吹风筒来帮他吹干。
常晓雷掏出手机,随意地打开游戏坐在林颂以怀里,屁股往下扭来扭去,调整好位置更好地压着林颂以的鸡巴来坐。
“跟你说这么久的话都口渴了。”
常晓雷边玩边问:“大神你看到我的杯子了吗??”
“嗯……早帮你倒好水了。”林颂以拿起自己的水杯,抬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下来就渡到常晓雷口中。
常晓雷习以为常地喝着林颂以口中的水,他脸色微红,即使被林颂以用嘴巴喂水都继续在打游戏。
不过林颂以一口一口地送入更多的液体后,他的舌头也不再这么老实,往常晓雷的嘴里舔着,争抢着更多的液体。
“咳咳~!”常晓雷被呛到咳嗽了两声,推开林颂以的头。
“还是有点不习惯用这个杯子喝水”常晓雷苦恼地摸着林颂以的嘴。
林颂以的嘴唇是比较厚实饱满的类型,光看嘴唇就像女生的嘴巴。
他含住了常晓雷摸入他嘴中的手指,闭上眼睛舔舐着指节,直到舔到两根手指的指缝里
林颂以有一个秘密。
他有改变别人常识的超能力。
以前是没有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发现。
他从来只闷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只要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就能专注地做同一件事很久很久。
直到遇到了常晓雷之后,他突发奇想做了一款以常晓雷为意淫对象的游戏。
游戏正式启动那天,一切都变了。
他可以在游戏里下相应的指令,改变一定范围内的人的认知,哪怕指着一只鸟说它是猫,被修改掉常识的人都会自动默认就是猫。
缺点就是影响范围有限,并且常识被修改的效果只能维持一天,第二天需要重新设定,如果被修改常识的人走出范围,就会自动将不合理的地方脑补成正确的行为替换掉。
常晓雷就是他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实验很成功。
他早就知道常晓雷是双性人了。
多少个夜晚,常晓雷的屁股都睡在他脸上,被他舔得不停地喷水。
那个大得红肿的阴蒂也是被他天天吸出来的,只是常晓雷自动脑补成从小就这样了。
他现在含着常晓雷的手指,胯下被常晓雷坐着的位置蠢蠢欲动,被小屁股各种挤压得有些难受。
“对了,大神你怎么不换睡衣啊?”常晓雷不经意地问:“你不是说晚上不穿睡衣你不舒服吗?”
“嗯”林颂以反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呃……”常晓雷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哥哥……奇怪了,你比我小两岁,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啊?”
林颂以是跳级读的大学,比同年级的同学都小一些。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林颂以尴尬地说,自己做的这游戏是有点bug,常晓雷会突然对一些他认为不太合理的地方反复提问。
他转移了话题:“你现在也没穿睡衣啊。”
“我穿了”常晓雷愣了下:“对哦,我怎么没穿啊!”
他跳起来,不好意思地低头扫了一下身上穿着完好的睡衣:“哥哥你别看了!我现在换!”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林颂以单手解着身上的衣物,惬意地欣赏起常晓雷的脱衣秀。
在他的设定里,睡衣和脱光进行了调换,导致常晓雷还以为自己现在衣冠不整,害羞得不得了。
本来林颂以是带着期待的心情在看常晓雷脱衣服的。
但是随着常晓雷飞快地脱掉衣服后,他那一身根本没消退的,红的吻痕,青的淤青,奶子上的牙印痕迹都被林颂以看得清清楚楚。
常晓雷就像个被玩烂了的婊子一样在他面前不害羞地展现着身体,乳头肿大了一圈,屁股上还有指头印。
最无耻的是身体下面的两个洞,虽然站立的姿态让林颂以看不清,但是走动间微露出来的微肿也明显是被男人的鸡巴肏熟了。
他浑身赤裸地又重新拿起手机坐在林颂以怀里玩游戏,完全没注意到林颂以一脸的铁青和失神。
林颂以的世界崩塌了。
他虽然舔遍了常晓雷身上每一个角落。
但是一直憋着没有给他破处。
就是因为……
这种事情……
不是应该要两人互相表白后心意相通才能做吗?
所以他一直在日常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常晓雷。
就等着常晓雷开窍接受他的这一天。
呵呵……
撒比了。
养了这么久的白菜给猪拱了……
林颂以差点想大声地质问常晓雷那个男人是谁。
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立场。
他算什么人呢?
只是馋别人身子的舍友罢了。
他独自纠结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半晌才终于迟疑地开口问:“小雷,你,你现在已经有……在一起的人了吗?”
在一起的人……?
常晓雷懵了下,想不通林颂以怎么突然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但是应该……算有吧?
毕竟刚嫁人了???
“有啊。额,算是吧……”常晓雷含糊回了句带过。
他可不想再被林颂以细问,为了钱嫁给老头子被认识的人知道,还是有点太丢脸了。
完了……
明明常晓雷脱光了坐林颂以身上,他却被坐得鸡巴都软了。
“对了!”
常晓雷边打游戏边说:“过两天我就要搬出去,到时候没办法跟哥哥一起住了。”
“你不是在东海没亲戚吗?”
“……就是,跟别人一起住啦。”常晓雷不自然地用指甲抠着脸颊。
他其实不太会说谎,虽然奇怪林颂以对他的私事问东问西的,但是看在他一直都对自己挺好的份上,常晓雷还是有问必答了。
看着常晓雷躲闪的目光,林颂以在心里苦笑。
还要搬出去跟男友同居啊……
林颂以抬头望着天花板,心如死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常晓雷还回过头疑惑地问他:“你还不换睡衣?”
“换……”
林颂以行尸走肉一样脱掉身上的格子衬衫。
没有了眼镜和格子衬衫的加持,林颂以终于完全摆脱了之前的宅男气质。
格子衬衫下的身材露出紧实的腹肌,林颂以的长相偏清秀,下颚线明显,挺翘的鼻梁让他多了几分少年感。
这种长相让常晓雷天天大呼被衣服埋没了暴遣天物之类的话,但是他就是蛮喜欢穿格子衬衫来着,简单方便还不用思考着装的问题。
林颂以双目失神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突然难得的起了些羞耻心。
我在干什么啊……
脱光了还想跟小雷玩些涩情游戏吗?
这样就像变态不是吗……?
小雷都有男朋友了……
哇……
林颂以……
你真的很恶心……
别再干了……
林颂以内心不断地拷问自己。
他再也受不了,连电脑都不关,躲进被子里反而将全身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就这样吧……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幸福吗……
明天就把游戏删了吧……
林颂以眼角含泪,被自己感动到了。
突然,他的下半身被包裹进一个温暖的巢穴里。
林颂以低头一看,被子里拱起了一个人形在他下体起伏着。
林颂以将被子掀开,果然是常晓雷。
他正在用舌头不停地舔着林颂以的龟头。
常晓雷张大嘴含住林颂以的鸡巴,口腔被顶出了一根长条的形状。
他边含边奇怪地问:“哥哥今天这么早睡吗?”
常晓雷含得异常轻松,用两颊收缩着吃鸡巴吃成母狗脸,嗦着林颂以的大屌用喉咙夹着。
林颂以喃喃说不出话,他的鸡巴被常晓雷吃得重新恢复了元气,在他的嘴里肆意妄为。
“别吃了……”
林颂以轻喘着气看着常晓雷在他身下熟练地口交。
常晓雷嗦得更深入了,跟林颂以住了多久他就吃了多久的鸡巴,深喉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他用喉咙剧烈地夹着,两手还放在林颂以的卵蛋上托着捏玩。
“呃……好深……要射了!”
林颂以还保留一点理智,强忍着欲望推开常晓雷。
鸡巴从常晓雷嘴里拔出,被突然推开,他摸在林颂以卵蛋上的手不小心用力一掐。
大量的精液喷出来,一部分落在常晓雷嘴里,更多的撒在他脸上和床上。
常晓雷还想继续吃就被打断,一脸懵逼地嘴角滴着林颂以的精液。
“干嘛……就喝你一点奶,这么小气……”
常晓雷不爽地说。
林颂以面色潮红,刚下定决心不碰他了,常晓雷却还不知死活地上床勾引他。
“小雷……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林颂以捂着脸,自嘲地想。
对他说有什么用,他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是真的在喝奶呢。
“为什么?”常晓雷不解:“不是睡前都要喝的吗?”
他想起了什么,转头背对着林颂以把屁股翘高,露出身下两个被肏得合不拢的骚洞。
他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张着双腿,对着林颂以的脸坐了上去,用刚被开苞流着水的骚穴,对着男人的嘴压下去不断摩擦着,脸上的表情舒适得很,扭着屁股逼里用力挤着汁水。
“哈啊……我都忘了……”
常晓雷爽得淫水不断流入林颂以口中:“要先喂哥哥喝我的骚水才能睡好觉……”
常晓雷两腿分开,蹲坐在林颂以脸上,用屁股磨着他的头,甚至还轻车熟路地抬高掰开了穴给林颂以看。
刚被肏开的穴肿了一圈,阴蒂没有全部露出来,夹了一半在里头,本来是几乎看不到的小洞张大着口流着骚香的淫水,滴落在林颂以的嘴角边,滑到了下巴。
“哥哥快喝,都滴出来了……”常晓雷有点急,努力将穴掰得更开,对准林颂以的嘴巴,生怕漏了一点出去。
这下林颂以是看得明明白白。
不仅仅是掰开的骚穴,连后头那个合不拢的屁眼都在对他张合。
常晓雷两腿分开得更大,朝林颂以压了下去,沾了他满嘴的骚水。
“哥哥喝到了吗?”
往日吃的淫水带着更浓郁的骚味钻入林颂以鼻腔,面对这种被人玩烂的身体,他的鸡巴被刺激到翘了起来。
林颂以眼神闪烁了下,伸出了舌头就往着被别人肏大了好多的逼洞钻进去。
我真贱啊……
都这样了还想舔他的逼……
顺着舌头滑下来的淫水吞入喉咙里,甜腻的汁水怎么吸都吸不完。
林颂以边吸边嚼着外头的大阴蒂,含在嘴里用牙根来回摩擦。
“嗯啊……!”
常晓雷脸上都是舒服出来的红晕,他的屁股完全压下来感受着被林颂以玩逼的快感。
听着底下滋滋的喝淫水声,常晓雷忍不住问:“好喝吗?哥哥?”
“唔……”
林颂以都喝得要窒息,他努力在常晓雷屁股里抬了点头,将鼻子卡在股缝里才勉强得到呼吸的空间。
“好喝啊……小雷的骚水最好喝了……”
常晓雷满意地笑了,看来他对林颂以还是很有帮助的。
我不愧是最乐于助人的好舍友。
他努力地挤着穴里的水喂给林颂以,有点奇怪地问:“哥哥今天怎么叫我名字啊?”
常晓雷疑惑地思考:“我记得你一般都叫我老婆的……”
“啊~!”常晓雷的阴蒂被狠狠咬了一下,痛得他尖叫一声。
他的屁股被底下的林颂以扒得更开,大舌头全部捅进穴中搅动里面的骚水。
老婆……
洞都被人玩烂了还怎么做我老婆?
恶毒的念头从林颂以的脑中冒出。
他以往不是这种思维的人,即使玩遍了常晓雷的身体,他也觉得自己勉勉强强还算得上一个纯情少年,至于对常晓雷做的事情,只不过对未来老婆提前舔了舔,也没什么关系吧?
但是面对着喜欢的人被肏开的身体如此明晰地展露在自己面前,林颂以就越想越气。
气常晓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野男人把他肏得这么熟透。
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肏了他。
懊恼和愤怒和嫉妒全部搅在一起,让林颂以都失去了理智。
别人能操我为什么不能操?
真的要让给那个野男人了?
都送到嘴里了还不要?
就这么喜欢当舔狗啊?
我不仅要肏,还要肏得这个烂逼都不能出去勾搭别人。
他的舌头在里头模仿着插入的动作搅弄了几圈,又带出了更多的淫液。
他将舌头拔出来,嘴对准阴道的圆孔,像吸奶茶一样用力猛吸。
“呃啊……”常晓雷被吸得夹紧了双腿:“哥哥!里面没有水了,都被吸光了……”
“啪!”
林颂以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常晓雷的阴道里又被打出了淫水,漏出来被林颂以接进嘴里。
“这不就有了吗?”
“啪!”
他又打了一巴掌,这次力气更重,常晓雷白嫩的屁股上都留下了微红的巴掌印。
“啊~!”
常晓雷痛得眼泪都溢出来,好难受地回头问:“你干嘛打我屁股啊?”
“呵……”
林颂以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里面关联着他的游戏,他输入了一段指令,常晓雷顿时像被电到了一样,身体抽搐了一秒。
“打你屁股是帮助你流水更多,变得更骚,你不谢谢我,还来怪我?”
林颂以爬起身,他的两根指头伸入常晓雷的逼洞中摸着边笑边说。
虽然在笑,但是他的眼底毫无笑意,粗暴地直接塞入了三根手指。
“这样啊,哥哥你说的好像没错呀,谢谢哦~!”
常晓雷点点头,张开双腿分到最开方便林颂以继续用手指操他。
“知道就好……”
“你刚刚说我以前叫你什么?”
林颂以塞入第四根手指后,眼睛都发直了,他都没料到常晓雷的穴被玩得这么大。
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穴被林颂以的手指扩张得更开。
深处被南宫淼射到子宫内的残精漏了出来,沿着林颂以的指奸,流出了那一点点白浊。
“老婆啊……”
常晓雷懵了会,摇了摇头:“不是啊……?我忘了……”
林颂以看着漏出来的那点属于别的男人的余精呆滞了。
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往常晓雷的屁眼摸去,果然也松松垮垮的,轻而易举就能进入两根手指。
“呵!”
林颂以直勾勾地盯着常晓雷看,他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蒙上一层光的薄雾。
常晓雷这才发现他的眼角居然长着一颗细小的泪痣,泪痣被林颂以不自觉流下的泪水掠过,更加明显了。
“我怎么可能会叫你老婆呢?”
林颂以的身体微微发抖:“你一点也不配……脏死了……”
“但是这么贱的身体我还是想干……”
林颂以低头自言自语:“我有病吧?”
常晓雷皱起眉头:“哥哥你今天很奇怪啊?我哪里脏了?我刚刚洗澡洗得很干净啊!”
常晓雷有点生气,他不明白刚刚两人不是玩得挺好的,突然林颂以就对自己发起脾气来。
“你骂自己就算了!骂我干嘛?莫名其妙!”
“不喜欢我骂你?”林颂以似笑非笑地问。
“谁会喜欢?!”
“呵呵。”
林颂以掏出手机来继续输入:“那很快你就会喜欢了……”
常晓雷看着林颂以的模样,也许是错觉,林颂以再也没有过往对他的友善态度。
“如果你看我不顺眼!”
常晓雷尽量语气平和地说:“那我明天就可以搬出去!”
“搬出去?”
林颂以抬眼看了下常晓雷:“怎么?这么急着出去找野男人肏?”
“什么?”常晓雷被他说懵了。
“闭嘴吧!……我现在也不喜欢听你说话了!”
林颂以按着手机的动作就像要捏爆屏幕一样。
瞬间常晓雷脑袋嗡的一下,像被重物猛然撞击了。
他张口想反驳些什么。
却忍不住身体瘫软下来窝在林颂以腿间。
林颂以摸了下他的脑袋,像撸毛一样顺着摸到耳朵。
他捏着的手法让常晓雷耳朵和脖颈阵阵发痒,有点不适应地左右猛甩头。
常晓雷想说不要了,但是张口却不是人的声音。
“汪汪!”
他呆住了,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颂以。
“嗯?怎么不认可吗?该死又有bug?”
林颂以又输入了几段指令,紧盯着常晓雷的表现。
只见常晓雷脸上的震惊转为平静,然后四肢跪在床上,向林颂以爬过来。
他讨好地从下往上看,乖巧地用脸摩擦着林颂以硬邦邦的鸡巴。
屁股翘得特别高,左右摇摆着仿佛后面有条灵活的尾巴。
“汪唔……”常晓雷伸长着舌头,舔着林颂以的睾丸,脸上还带着笑容。
“还要跟我吵吗?”林颂以拍了拍常晓雷的脸蛋,常晓雷有点郁闷,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在林颂以的手掌上不停摩擦着脸。
“啧……”
“做老婆还是算了。”
“做条吃我鸡巴的骚母狗还是可以的。”
“汪汪……”常晓雷被摸着背脊一路向下,他舒服地眯着眼睛转过身体,屁股翘得脑袋都可以从胯下钻过去,他倒立着头看向林颂以,不住地催促着。
穴口的淫水掉落得逼口四周都亮晶晶的,落下来拉丝掉成一条透明的丝线,他摇晃着屁股,用饥渴的眼神暗示着林颂以放根能狠狠教训他的大屌进来。
林颂以将鸡巴抵着常晓雷的穴,看着手机上的设定。
“呵……原来真的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常晓雷对着林颂以继续摇着屁股,嘴巴里唔咽着发出难受的声音。
“小母狗想被肏吗?”
林颂以看着常晓雷被玩烂的两个穴,眼神变得阴沉。
“呜呜……汪!”虽然常晓雷说不说话来,但是他就算做条狗也是聪明的狗狗,他将屁股不断地抵上林颂以的鸡巴,试图用穴去主动吞掉。
“别急……”
林颂以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常晓雷的屁股:“我得先把你的臭逼洗干净了!”
林颂以握着身下的鸡巴,抵入常晓雷被肏得松垮的穴,只入一个龟头,浅浅的在逼口外周磨着就是不深入进去。
常晓雷的脑子有点迷糊。
他从自己的胯下倒看着林颂以,脑海里一直在反复地来回闪过一些片段。
他记得自己是林颂以养在宿舍的一条小狗,每天都被喂食,晚上都要窝在他怀里睡觉。
白天还要跟他一起去上课……奇怪了,小狗也能上课吗……
他的屁股被林颂以抓住托起翘得更高,常晓雷整个下巴都埋在被子里摩着,他眼神放空,整张脸表情若有所思。
突然,常晓雷的思绪被打断了。
他仰起头来,眼睛上的睫毛都在不断地颤抖,被身后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受弄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身下被玩得烂熟的穴口被堵着,热气腾腾的滚烫液体冲刷进去,穴中被不知名的水液充盈得满满当当。
液体进得越来越多,烫得常晓雷内壁不断地哆嗦。
“汪?”
他的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隆起,形成了一个滚圆的形状,即使这样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注入进去,根本不管他的穴能不能吃完。
他的屁股被林颂以强制着抬起得更高,双腿都站立起来,头脸被埋得更下了。
常晓雷的双腿轻微的抖动,他的眼中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水雾,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很古怪,但是脑中却一直在告诉他这只是跟林颂以的游戏而已,如果不做就不是乖狗狗,会被惩罚。
什么惩罚?
这不是就在惩罚吗?
穴口终于再也装不下多余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他们两人的交合处漏出来,一点虽然轻淡但是熟悉的气息也从下体传来。
林颂以在他穴里排出尿液了。
没有完全肏入,对着常晓雷的穴冲着,喷溅了整个阴道内壁。
“呼!”
“给小母狗的逼消毒了……”
林颂以的鸡巴在里头不断地冲刷着自己的尿液,低头看着被他“消毒”的穴因为吃不完更多的尿而喷出来,整个小屁股紧紧夹着,连上方那个合不拢的屁穴也紧张地微微收缩着。
肮脏的洞也就只配用来吃我的尿液。
林颂以看着被他玩成脏乱而不自知的常晓雷,胸前不断地剧烈起伏着。
常晓雷趴在底下发出软绵的呜咽,无力反抗的模样让林颂以有种他的一切都被自己掌控住的错觉。
他本来是半软着尿在里头,却被这淫荡的一幕刺激得鸡巴硬起,在穴中深入了一截。
肏烂他吧
现在就只是我一个人的肉便器了
林颂以的念头刚起,胯下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捅入了深处。
随着他的肏进,刚刚被注入的尿液不断挤出来,从交合处喷出更多的尿液,顺着常晓雷白皙的大腿,流满了斑驳的尿液痕迹。
“汪!”
常晓雷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他双目睁大,嘴唇轻颤,口水和泪水都流出来,身体和潜意识就像在打架一样互相扭打挣脱。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脏死了……
因为一时冲动而做的行为,林颂以把常晓雷的身体弄得脏得不像样。
林颂以在理智上知道不该这么做,但是当他真的在常晓雷穴里灌满自己的尿液时,内心充斥着一种蕴含着暴虐和征服混合的巨大满足感。
特别是身下的淫荡肉体,除了狗叫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汪……!”常晓雷面红耳赤地不自觉摇头,但是高抬起的臀部却顺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回应着。
林颂以的鸡巴每进一寸就有更多的尿水合着淫液从常晓雷的穴里喷出来。
直到全根进入,顶到了常晓雷的宫口,林颂以的龟头被里边的软肉夹得舒服喘息。
“嗯……小母狗的松逼还能夹我的鸡巴啊……”
林颂以清秀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的手摸到前面撸着常晓雷的阴茎,比正常男人还要稍微细小一点的鸡巴在林颂以骨节分明的大手里跟玩具一样。
也许是双性人的身体天生如此,被林颂以这么对待,常晓雷前面的阴茎也微微翘起,被身上的男人肏得半硬不软的。
“真淫荡啊……”
常识虽然被替换掉,但是林颂以并没有能力改变常晓雷的生理反应,他有些意外地胯下猛肏两下,手上的阴茎翘得更高,直直顶着他的掌心,伞冠的尿孔吐出了几滴涎液摩擦出潮湿的气息。
“被操逼就能勃起……”
林颂以不爽地把鸡巴埋在常晓雷身体里更深处,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沉。
是被那个野男人调教成这样的身体吗?
各种恶意的揣测填满了他的脑海。
浑身脱光的常晓雷被男人边舔边干……
被不认识的男人抱在怀里操烂了穴的常晓雷淫叫着对他笑……
甚至被干到大着肚子的常晓雷生下了别人的野种……
“汪汪……唔汪……”常晓雷不安地扭动着屁股,被林颂以插得叫个不停。
承认吧……他就是个贱婊子,连狗叫都叫得这么熟练……
要是常晓雷现在有正常的意识,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会大喊冤枉。
明明是他给的设定才狗叫的,林颂以就好像失忆了一样,又被自己的脑补插了两刀。
“臭母狗……贱死了……早知道就直接操烂你算了……”
林颂以破防到理智全无,只觉得自己从前放着肉在嘴边不吃的行为蠢到了极致。
他的卵蛋跟着动作不断地拍打在常晓雷的阴蒂上,红肿烂熟的肥嫩阴蒂从夹缝中羞答答地掉出来,就像常晓雷的第二根肉棒一样甩着,被林颂以的卵蛋拍打得飞溅出更多淫水。
穴里剩余的尿液从常晓雷的腿一直流到脚后跟,溢在周围的床单被子上,湿漉漉地黏着常晓雷的脚心。
常晓雷被肏得身体摇晃得厉害,他的肚子被林颂以扶着,明明两腿已经发软,却像只提线木偶任由林颂以摆布。
阴茎被林颂以的手大力揉捏,被迫挤出了白色精液,喷了常晓雷满胸都是。
指尖的黏腻感传来,发现常晓雷被自己操射了之后,林颂以的鸡巴在他的穴里头涨得更粗了。
“小母狗怎么不等我一起射……就应该把你尿孔堵起来……免得到处乱射……”
林颂以捏着常晓雷的屁股,他的手很大,一只手都能完全包住常晓雷半个屁股。
粗大的手指捅进常晓雷的屁穴里,两根手指一起全根进入,摸索着里头的敏感处。
“呜呜……”常晓雷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前后都被夹击,林颂以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不得要领地摸着,后面的酸痒和前面被肏开的淫穴的快感混在一起,他刚刚射过的阴茎都弹起来狼狈地吐出剩余的残精。
林颂以摸了半天,胯下也没有停地肏着,直到摸到一处凸起,常晓雷在底下尖叫着不成声的颤音,穴里的淫水浇了一大泡,将林颂以鸡巴淋得温热。
“原来是这里啊……”林颂以用力按压了两下,甚至用指甲刮弄。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常晓雷的意识。
“不……”碎裂的一丝残音从常晓雷口中蹦出来,这声音太过于细小,被胯下交合的啪啪啪撞击声以及飞溅的水声遮挡得完全无法被听见。
两处穴口一起不自觉地用力收缩,不仅夹紧了林颂以的手指,也绞住了那根折磨了他半宿的大鸡巴。
“呃……怎么突然这么紧……”
“就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吗……?”
林颂以被夹得卵蛋都硬了,他两眼通红,插了几百下抵着宫口暴喷进去,让常晓雷的子宫里被他的精液所填满。
“啊……射了!射给小母狗的脏逼了……哈啊!”
宫口被浓郁的白精喷得打开,过多的淫水浇在林颂以的龟头上。
内射给喜欢的人的快感实在太过于强烈,林颂以爽得眼睛发直,支撑常晓雷身体的右手也失去了力气。
常晓雷的身体抖动了下,脚软着跪下来,林颂以的阴茎也被迫拔出。
他软倒后屁股朝天对着林颂以,被肏得开了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的逼口周围都是被打出来的白沫,小穴慢慢地收缩回去,红嫩的穴肉蠕动着挤出里头的液体。
精液,尿液和淫水没有了堵塞后流出来,染湿了常晓雷一屁股都是。
林颂以眼神渐渐恢复理智,他俯下身摸过常晓雷的身体,不舍地抱着在他光洁的背上用舌头来回舔着。
“好棒……”
“小雷的逼真好操……”
“喜欢你……好喜欢你……”
肏到了梦寐以求的暗恋对象,林颂以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亢奋。
“嗯?”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常晓雷的姿势不太对,赶紧将他翻过身来。
此时的常晓雷身上沾染了不同的液体,脸色红得不正常,双眼无神,他刚刚差点被床单和被子谋杀,缺氧的状态让他大口地喘气不已。
常晓雷现在很痛,不仅逼痛,脑子也痛,全身都酸麻得很。
他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眼神甚至没有焦距的样子,迷朦地望着天花板。
如果现在报警,妥妥一副被人强奸的现场。
“对不起……”
林颂以也被他的所作所为吓到,颤抖着后知后觉地流出一点眼泪,抱起常晓雷都是脏污的身体。
明明他不想这么做的,却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怎么地就这样了。
“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
怎么办?
如果被知道了……怎么办?
会被讨厌的吧……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本来还想删除游戏的……
林颂以飞奔下床,将电脑里的东西又重新保存了一遍加密好。
做好了一切,他转过身看在在他床上昏迷过去的常晓雷,犹豫着上前将他抱在怀里。
常晓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林颂以不断地亲吻着。
“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
“但是小雷也有错……对吧?”
他对着常晓雷舔了半天,身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哆嗦着又强硬地顶入了常晓雷的屁眼里。
小雷是我的了吧?
都被干成这个样子……
小雷的男朋友看到的话……也不会要他了吧?
没关系,我会要的……
熟悉的音乐声忽远忽近地在耳边响起……
好吵……
常晓雷紧皱着眉头,眼皮一直在不停地颤动。
好像是手机铃声……
怎么眼睛睁不开啊……
醒来啊……
他在意识里挣扎了好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常晓雷的眼角往枕头边看去。
手机的声音还响个不停。
但是他的全身就像被卡车压过了一样,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搞什么啊?
他试图伸手去拿手机,努力了好久才拿到手上。
这会儿倒是不响了。
屏幕上有十三个的未接来电。
一封短信弹出来。
短信内容是告知他今天需要前往东海市的地址,有要事需要他配合。
“这么快就要去了啊?”常晓雷无语。
他把手机甩到一边,看着自己身上穿着完好的睡衣,坐起来撑着自己还有点晕的头反复揉着太阳穴。
难受死了……
我昨晚是梦游出去搬砖了吗?
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好像好早就睡了……
睡前还跟大神吵了一架?
怎么可能呢?从来没见他发火过。
但怎么又好像记得……在玩游戏呢?
自从给陈家冲喜了之后,总觉得每天身上都有点不舒服。
果然办的是冥婚吧……要不别去了?
当常晓雷这么想的时候,下一秒手机屏幕又亮了,银行的短信消息显示出来。
陈家汇款的数字余额印入眼帘,常晓雷长这么大过年红包都没有超过四位数,这相当于是常晓雷收了100年的红包了。
“哇!”常晓雷的眼睛都亮了!
备注是陈家这个月给他的置办行头零花钱。
“天呐!”
要不是身体不适,常晓雷都要跳起来了。
“你真的不回来啊?”耳机里传出吊儿郎当的声音:“有没有搞错啊,小老弟,就差你了!”
林颂以正在往宿舍的路上走。
他带着蓝牙耳机,抱着一个新的电脑屏幕,不耐烦地回话:“第一次婚礼我都没去,第二次还去干什么?不去!”
“哦~!”南宫淼站在房间的落地窗边看向窗外:“那你今天回家一趟吃顿饭,总得认识下小妈吧?”
“你们自己吃吧。”林颂以冷笑地说:“没兴趣。”
“老头子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以后这种事就别再打来了。”
“呃等等等等!”
听出林颂以要挂掉电话,南宫淼急忙出声制止:“不说这个了,别挂,我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事?”
林颂以掏出手机瞄了两眼,这个时间点应该小雷就要醒来了。
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咳咳,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你哥平时很多人追嘛……”
“……如果你要跟我说这些,那我真不想听。”
“就这么说吧。”
南宫淼突然有点难言的羞涩:“你可能过不久就要做叔叔了……”
“……”林颂以停住了脚步,满脸黑线。
“你搞大谁的肚子了?”
“也不算吧,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南宫淼删减了些对自己不利的内容再大概形容了一下那天在飞机上的事。
“哦。”
“也就是说你跟炮友睡了,你觉得她能怀上的概率很高是吧?”
林颂以有点忍无可忍:“你当你是什么百发百中神枪手吗?”
“别再找我说这些事了,耳朵都脏了!”
“什么炮友啊?那可是你未来嫂子!”南宫淼愤愤不平,他不允许弟弟玷污他做爱开始的浪漫故事。
“就,你也知道你哥我都是别人主动的多,这种情况少见嘛……”
南宫淼语气有点讨好地问:“你不是有个很喜欢你的女朋友吗?我就想问问我昨天发了好几个消息给他,都没回我,这种怎么回事啊?”
“教教我吧,你哥旁边的人都不行,败类太多,像我老弟这种一心一意的纯情男才懂怎么谈恋爱。”
林颂以的嘴角弯起:“这样啊,那你可是问对人了……”
常晓雷一个人捧着结婚证跟着徐律师走出办事大厅。
说有要事相商,怎么就真的跟陈光明结婚了呢?
都怪他被冲昏了头脑,看着徐律师代表陈光明说的那一堆利他条件,头点得梭哈子都流出来了,接过律师手上的笔,大笔一挥就签好了婚前协议。
能不快点签吗?
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真不知道陈光明相信的那个大师是谁,要告诉爸妈给大师在老家供个牌位每天拜三炷香才行。
没想到陈光明这么大方!
常晓雷笑得眼睛都睁不开,当天就收拾完行李坐上了回陈家的车。
合同大概内容也没啥,总结起来就几条主要内容:
1、陈光明在一年之内恢复健康,离婚后给予常晓雷分一笔巨款。
2、不离婚做陈光明老婆,五年后常晓雷有资格分割遗产。
3、如果陈光明一年之内去世,在排除被他杀的可能性后,会给予常晓雷遗孀的补偿性赔偿金。
4、在婚姻期间,常晓雷履行妻子的义务,并且不可以有婚外情等不良行为,不然常晓雷要反过来对陈光明进行巨额赔偿。
婚外情?
怎么可能呢?
他还是个纯洁的小处男呢!
从来都没有跟别人交往过。
哪来的婚外情对象?
对了,差点忘了被鬼上过算不算?
无所谓啦,又没有实体,反正也是陈家的鬼,都差不多吧!
常晓雷喜滋滋地想,怪不得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不要说跟陈光明做夫妻,认他做爸爸都行。
他左右看看自己坐的这辆加长的豪车,像个乡巴佬一样到处摸摸,特别是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像庄园一样的豪宅,车子直接驶入了内部,常晓雷不由得哇地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就是嫁入豪门的感觉吗?
实在是泰酷辣!
常晓雷下车了之后还有点晕乎乎的,在这里住不会天天迷路吧?
迎面朝他走来了一个穿着深蓝色休闲西服套装的男人。
他戴着一副轻巧的银边眼镜,蓝色的眼瞳在阳光下变得极浅,深邃的眼窝凹下去,和高耸的鼻梁配合得相得益彰,微薄的嘴唇友好地向上扬起,他的黑色短发往后梳起,掉了几缕下来。
混血儿吗……?
好眼熟哦……
常晓雷看着黎珩的脸,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一些连自己都抓不住的片段。
谁呀……
我好像见过他……
黎珩脸上带着笑意,亲密地牵起常晓雷的手举起放在自己嘴前吻了下:“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比起黎珩雀跃的情绪来说,常晓雷的脸色倒是变得苍白起来:“你是……”
“大少爷!”跟在身后的徐律师下车,一眼就看到了黎珩。
“哦!”常晓雷恍然大悟:“在老家跟我拜堂的人是你啊!”
他抽出被黎珩亲过的手,偷偷在身后抹了抹。
有外国血统就是不一样。
真热情!
就是他有点不太习惯这一套。
“嗯……对。”
黎珩淡淡一笑,他对身后的徐律师说:“我来带小妈走走,熟悉一下,徐律师你先去找父亲吧。”
他指引着常晓雷往前走去,常晓雷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看西看。
听到他在身后小声的惊呼,黎珩的脚步不由得走得更慢了,他有意带着常晓雷在外到处晃悠,好让他看清这房子的格局。
常晓雷神采奕奕地跟着,一路上见到点什么都要大惊小怪一番。
天呐!花园的路比我的命还长,以后上学不会因为在家里走太久迟到吧?
哇!这个游泳池比学校的游泳池还大!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我去!哪来的男菩萨在里面游!远远望去白花花的大胸肌晃瞎了他的眼。
“是我弟弟在游泳。”黎珩轻描淡写地说,他环住了常晓雷的肩膀,把常晓雷往自己这边带了下。
“他一般都裸泳,小妈不要看了,眼睛会生病的。”
常晓雷赶忙转开脸,有钱人是有点开放哈……但没事啊,反正少接触就行了。
南宫淼从泳池里出来,甩了甩头上的水滴,望着黎珩和常晓雷早已拐入转角的方向出神。
刚刚把脑子游进水了吗?怎么感觉好像看到了飞机上的小骚货?
进了室内,在外头还有些大惊小怪的常晓雷紧紧闭着嘴巴。
这也太奢华了,还有仆人在角落擦拭窗口,常晓雷眼珠溜溜地转,开始心想现在做个斗音炫富号不知道还有没有市场。
“以后小妈就跟我们住在这里了,一会见完父亲我就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黎珩带着他走上楼。
“哦哦!好的好的!”
常晓雷按耐下激动的心,一步一脚印地紧跟着黎珩。
在灯光的照射下,黎珩的侧脸对着他,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总觉得有哪里想不起来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察觉到常晓雷盯着自己的眼神,黎珩的蓝眼珠在光线的反射下闪烁,浅成冰雪般透亮的蓝宝石,他转过头,那张以往冰冷无机制的面孔却对着常晓雷展露春风和睦的笑容。
“小妈在看我吗?”他的声音带点沙沙的磁性:“怎么了?”
他的眼神上下扫视了常晓雷的全身,不过是两天没见,对他而言却像是过了很久。
天知道当他第二天得知常晓雷离开的消息有多着急,还以为是因为那天自己故意留下的痕迹让他害怕了,想脱离这件事逃得远远的。
好在他今天还是回来了,不然黎珩真的有可能跑去东海大学找他。
“没什么……”常晓雷不自在地躲避了黎珩赤裸裸的视线。
这便宜儿子看人好有压迫感,果然是大户人家,看人就是透彻,被他瞄一眼都有种被剥光衣服的错觉。
“你的眼睛是蓝色的,是混血儿吗?”他随便找了个问题敷衍过去。
“嗯,我外婆是露国人,我是四分之一的露国混血,不多。”黎珩轻笑着回答。
“怪不得……”常晓雷心想,五官确实更像华国人多一点。
“怎么?小妈对我很好奇吗?”黎珩见常晓雷落后了自己几步,他拉起常晓雷的手十指紧握继续往右拐:“是往这边方向。”
“啊?”常晓雷低头看着强制被分开指缝两人交叠的双手:“就……我也刚来,可能有什么不懂的,就比较少见多怪一点哈……”
虽然只是协议婚姻,但是这继子也太入戏了吧,不仅一口一个小妈,还要跟他牵手,这么黏黏糊糊的吗?
“没关系,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我就好。”黎珩忍不住手指有些收紧。
手也像脸一样软软的……
只是摸了下手就又想到那天的事情了呢……
黎珩心猿意马,从那天起他的思想就歪得一塌糊涂,到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人伦纲常。
反正常晓雷跟父亲的婚姻也不过就是个说出来都有点搞笑的迷信活动,只是个儿戏,又怎么能当真呢。
“哦……”常晓雷尴尬地任由黎珩牵着他走,没两分钟就到了陈光明的房间门口。
常晓雷深呼吸一口气,也不知道陈光明怎么样了,可能是因为在老家的关系,看陈家老宅看习惯了,再加上陈光明对他也算和蔼可亲,所以一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在东海市窥见了富豪的生活后,他反而有几分忐忑起来。
黎珩把他的手松开,轻敲了两下房间门,打开带常晓雷走进去。
房间是老式设计的套间,里头还有厅,常晓雷瞪大了眼睛,被黎珩带到陈光明床前。
“父亲,我把小妈带来了。”黎珩有点冷淡地说。
“好,你先出去吧。”陈光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黎珩的样子,就让他马上出去。
他的脸色比起成亲那天更好了,常晓雷还记得陈光明当时瘦得脱形,坐起来都没有力气,两颊完全凹陷,现在反而长了点肉回来,看着也没那么吓人了。
“那我出去了。”黎珩走前看了常晓雷一眼,有意地接近他的身体走着,右手在下面放着,中指和大拇指交叠。
“啪!”一声手指间的轻响,时间瞬间停滞不前。
被定住的常晓雷神情略微有点紧张,嘴唇轻抿,眼睛一如既往地睁得像只警惕的小猫。
黎珩刚刚恰好走到距离他不足五厘米的位置前方。
黎珩喉结上下轻微动了下,小幅度偏着扭头,就当着父亲的面吻上了小妈的唇。
小妈的嘴还是这么软。
黎珩睁着眼睛含着柔软的唇瓣,看着常晓雷的脸上因为他的举动冒出了些许红晕。
被吻就会害羞呢……
黎珩伸着舌头轻舔常晓雷干燥的嘴唇,将底下的唇肉舔湿,吸红。
舌头挑起上下唇的分界,钻进去舔着微微打开的牙齿,撬开牙关,舌头被牙齿边缘划过,一点细微的疼痛反而加深了他在暂停时间亲吻小妈的事实。
勾起里面的嫩唇,用舌尖轻弹着,常晓雷的眼睛微微收缩了一下,再也不是睁大的状态,鼻息也出现了,这么近的距离黎珩都能听到他的胸口里的心脏弹跳声从有序到加速。
即使是被暂停也这么有感觉啊……
小妈喜欢被我吻对吗?
被好像两情相愿的幻想蒙蔽,黎珩的呼吸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