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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以后他就是你的小妈了

 

讨厌……

呃……

好爽……

不对……一点都不爽……

讨厌死了……

……

常晓雷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黎珩将手指抽出,温暖的热水涌入被指奸开的屁穴中。

黎珩捏着常晓雷的尿孔,单手将托起他整个屁股将常晓雷从浴缸里抱起来。

“好乖……现在要换我把宝贝鸡巴里的奶吸光了。”

黎珩嘴角上扬着把常晓雷抱在旁边的贵妃椅上,用加厚的浴巾垫在常晓雷身下。

他刚刚就想试一试了。

不单是小妈的屁眼。

连小妈的鸡巴都想放在嘴里把玩。

黎珩期待不已地分开常晓雷的双腿,急迫地把头伸进了小妈的胯下。

黎珩的手还牢牢堵着常晓雷的尿孔,他忍不住舔了下唇角。

还没吃到小妈胯下那根小鸡巴,就好像已经能幻想出在嘴里吸着的味道了。

他单膝跪在贵妃椅前,好像不穿衣服的裸体骑士在用鸡巴向着所爱之人行礼。

行礼到常晓雷的两腿之间,勃起的大屌直直对着他,黎珩贪婪地把头伸进那处天堂所在。

“?!”

黎珩还没来急含上那根属于常晓雷的鸡巴,就被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到了。

“这是……什么?”

黎珩第一次这么无措。

眼前所见的是男女各两套性器官,和谐地长在常晓雷的双腿之间。

虽然略小一点,但是很明显是完整成熟的。

不如说熟得太过了……

特别是在卵蛋下方的阴户,红肿的大阴蒂挤出来颤抖,两片肿胀的逼肉淫荡地分开,下方的阴道口张成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微微呼吸着。

……

小妈……

有一个被别的男人肏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骚逼……

他脑中突然跳出了这个念头。

黎珩顿时身体像被自己暂停般的僵硬,完全动弹不得。

手中肉棒的尿眼也被他震惊得手指都捏得更重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我是在做梦吧?

疯了……

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

黎珩差点要窒息了,好半天才重新恢复了呼吸,大口地喘气。

不是……

不会的……

他眼角余光瞄到小妈大腿内侧的被吸出来的大片吻痕,脑子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四分五裂。

他的头呆在常晓雷的下体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鼻翼间都是小妈的味道。

黏着精液的骚香,皮肤上沐浴泡泡的香气,还有从那个张开的穴里漏出来的,好像里头泡着水的腥味……

逼口周围都是水液,清澈中带有一点粘稠地流出来,漏进股缝里,黏在白色的浴巾上。

好贱的逼……

连阴道的肉都露出来给男人看了啊……

什么男大生……

是在东海大学做援交的男大生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逼……

就像被人没完没了地轮奸过的婊子一样。

黎珩的脸不自觉地靠得更近,高耸的鼻尖离那个肿胀的大阴蒂就那么几毫米的距离。

大阴蒂感受到男人的鼻息,轻颤了一下,居然凭着这点微不足道的颤动就用最高处的软肉碰到了黎珩鼻尖上,留下一点湿润。

也许是受到黎珩视奸的关系,逼口的水液突然喷出,喷得黎珩微张的薄唇和人中都是淫水,甚至喷了几滴进在继子的鼻腔里。

黎珩无意识地吞下了口中的淫水,蓝色的眼眸变成灰蓝的颜色黯淡无光,脸上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连动都动不了了,还能勾引男人到这地步吗……

被骗了……

呵呵……

我居然会被这种畸形的身体诱惑,犯下了这么多的错误……

口腔里,鼻子里都是浓郁的骚逼味,明明一直在内心唾骂常晓雷,黎珩的鸡巴却翘得前所未有的高长和鼓涨。

太可笑了……

第一次就是给这种婊子了吗?

黎珩觉得自己一个晚上都跟着常晓雷反复暂停时间的行为好笑死了。

这种被玩烂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

怪不得……

一直跟着死老头不停地献殷勤。

就这么喜欢钱吗……?

还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原来是这样……

……

恶魔!

淫娃!

荡妇!

真恶心……

肮脏死了……

……

有这么贱的逼不给我肏,之前却用屁眼来勾引我啊……

我不会再被你诱惑了……

啊……

贱人……

骚死了……

欠干的婊子……

好臭好脏的洞……

肏进去鸡巴一定会烂掉的……

别看了……

别……

常晓雷很奔溃。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便宜大儿子怎么一动不动的。

手还捏得越来越紧。

松手啊……

鸡巴不会要被捏爆了吧……

常晓雷要被越来越重的手力捏得鸡巴痛死了。

深井冰啊!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啦!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不仅如此,倒流的精液又一次想喷出被紧紧地又捏了回来。

呃……

又好爽……

又好痛……

常晓雷的口水都漏到了下巴,如果他现在能动,估计早就变成痴态的脸被玩到昏迷了。

救命……

他大腿肌肉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腿心间又喷出了一些淫水向黎珩的头脸浇去。

可能是因为太痛了,常晓雷的宫口都张开了一些,喷出淫水的量极大,正对着几乎要贴到上面的黎珩喷了满脸。

黎珩眼前一花,晶莹剔透的蓝眼珠都被前面这贱人的脏水喷到了。

更不用说大部分都落入了他的脸上和唇上。

这一喷打断了黎珩越来越深陷的思绪。

骚香的气味更加浓郁,喷得黎珩都迷茫了。

他紧握的右手突然一松,常晓雷的鸡巴终于被释放出来。

尿孔一被手指松开,就尽情地往外猛烈喷射出来。

随着久违的射精,常晓雷全身通红地都在颤抖,这一射来之不易,几乎将囊袋里的存货都卸了个精光。

……

啊……

得救了……

常晓雷晕乎乎地想,没坏吧……

射出来了应该没事……

哈……

好爽……

好舒服……

……

黎珩如同个人偶一样在常晓雷两腿间发呆,就好像失去了意识。

他才刚被喷了淫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妈的鸡巴对着喷了满脸的精液。

连他遮着眼睛的墨黑色的发丝都被染上了白色的黏液。

高冷白皙的面孔上都是骚香肮脏的味道,顺流到他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

黎珩的睫毛上都沾到了精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的小妈用身下淫邪的性器官化作最迷惑人的武器对他进行致命的攻击。

不行……

不可以让这贱人得逞……

他又在勾引我了……

清醒一点……

他果然是淫魔的化身吧……

别看了……

别……别舔啊……

不能吃……

好香啊……

不是……

好臭……好脏……

不要被诱惑了……

好骚的逼好贱的逼……

想要啊……

好吃……

还要吃……

香死了香死了香死了香死了香死了……

疯了……

……

就这样吧!

当黎珩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整张脸都埋进了那处不停产出汁水的烂熟穴内,失去理智一般用舌头捅了进去……

吃到骚婊子的贱逼了……

水好多啊……

怎么都喝不完……

都吸出来吧……

他的眼睛半眯着,全身都颤栗不已,高鼻梁压在常晓雷的阴蒂上深深陷进去猛烈地呼吸着里面的骚味。

把小逼全塞进了嘴里,他的舌头竭力伸到最长,在穴里头不停地刮弄着能舔到的各个角落。

黎珩滋滋不绝地大口喝淫水的声音不断地传进常晓雷的耳朵。

他虽然全身不能动,但是感觉还在,发现自己被舔逼之后羞得他全身每个角落都泛起红晕,红到了脚趾头。

这也太……

太变态了吧……!

为什么要吸……那里啊?

喂……住口啊!

啊啊啊啊不要吃得这么大声好不好?!

怎么还……舔进去了……

不要了……

长得这么禁欲……你怎么还会做这样的事啊?

之前是不是也舔过我的屁眼……

变态……

但又……很舒服啊……

舌头好会钻……

黎珩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舔别人的下体舔这么久。

他发情地疯狂喝着小妈的淫水,喝到后面没有了还对着用力吮吸,他时而皱着眉头,时而舒展,眼睛里带着些许亢奋,见没有更多的淫水了就用舌头从下往上的来回舔过,把常晓雷的逼和鸡巴都反复地舔着。

似乎下体的每一处位置都美味到极致,仿佛不知道怎么合理用餐的小孩一样,一会吸吸阴蒂,一会嗦着卵蛋,连小肉棒都被他含入嘴中玩到重新翘起来。

他边舔着常晓雷的下体边撸着自己的鸡巴,让本来就勃起的鸡巴变得更粗长,龟头上流下更多的涎水。

肏进去吧……

不管了……

小贱逼也想要得很呢……

好淫荡啊,他的屁股又流水了……

不行……

太脏了……

脏?脏还舔得这么久……?

黎珩站起来,脑子里像两个人在互相吵架一样反复纠结。

他扶着鸡巴抵在常晓雷的逼口,除了手不停在撸着茎身之外根本没动。

上吧……他有逼不好吗……?难道你还更喜欢肛交吗?

可是……他后面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吧?比这个烂逼干净多了……而且肛交也很舒服……

如果他真的这么淫荡,还等得到你插他后穴的这一天吗?

有没有可能?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黎珩无神的双眼突然一亮,好像找到了理由一样,下身一挺,龟头就急迫地插入进去。

对啊……

是这样的没错……

黎珩像找回了失去的灵魂一样,眼睛里重新燃起光彩,想方设法找理由说服自己。

原谅他吧……

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是这两天碰上了坏人骗了他吗?

会这么巧吗……?

会不会小妈本来就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情人呢?

有没有可能,那天这么急着走……是因为要去找那个人哭诉自己被强迫的事情。

然后就……跟他厮混了两天,弄得浑身都被操烂的模样住进来。

黎珩脑子里闪过常晓雷住进来的一系列反应。

但是最后还是为了钱嫁给不喜欢的人了吧?

也许就是因为分手炮才被弄成这副遍体鳞伤的模样。

没关系……

我要原谅他……帮助他……救赎他……

他会被我一个人收藏起来,收藏在这个没有人知道的时空里……

“不怪你了……宝贝……”

“没关系……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只有我就好……”

黎珩的眼眸深沉地注视着常晓雷,对那处骚穴在意了太久,恢复少许理智后,他才发现出浴后的常晓雷浑身上下都是痕迹。

雪白的肩头下都是各种吻痕和淤青,层层叠叠地覆盖在他洞房那天弄出的痕迹上。

“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说什么啊?

被舔得头晕逼软的常晓雷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唤醒。

黎珩抓着他的腰,进入一个龟头的肉棒再进去了点,就马上被熟烂的软穴包实,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不停地吸着。

一不留神又被身下的骚穴吸进了半根鸡巴。

身下的穴有着无数嘴在吸他埋在里头的粗大的东西,细细绵绵的快感传导过来,他甚至有种脑子都要被吸走的感觉。

这么熟练地吸男人鸡巴吗?

好温暖……

好湿……

跟肠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滑嫩的内壁边吸边夹,里面还有层层的内壁在等着被硬硬的东西突破。

都进去吧……

到这份上了还犹豫什么呢……

肏开这口骚穴,让他知道真正的愉悦……

让小妈再也离不开我……

黎珩伸手抓住常晓雷的屁股,两手罩住臀瓣,往自己胯下按去,他的腰腹再一挺,整根鸡巴都全根插满,进入到最深的位置。

这一插把常晓雷都插出了闷哼。

可惜声音太小,淹没在随之而来的卵蛋撞击屁股的声音,啪啪啪地响个不停,没被黎珩察觉到。

但就算没有声音,他也很难注意了。

“嗯……贱逼好紧……”

“……好会夹……”

黎珩将常晓雷抱起来操着,他紧紧压着常晓雷的身体,英俊的脸上满是情欲,汗水从下颚处滴下来,洒在常晓雷的身上。

“我的鸡巴比他大吧?宝贝被我肏了后就不要再想他了好吗?”

什么……?

越说常晓雷越迷糊了……

谁啊……还有谁比你鸡巴大吗……?

常晓雷被抱着肏到想翻白眼都翻不出来,无声地在心里哼哼唧唧。

黎珩一直吻到他的脖子边上,这才发现还有几处明显是被人吸出来的吻痕。

像野狗撒尿一样在划地盘吗……

黎珩冷笑着,干脆往那处咬去,吸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被含得软红的皮肉,留下一个和红痕并存的明显牙印。

是我的了……

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

反正我已经把父亲的小老婆给抢过来了……

黎珩眼睫毛轻颤了下,回想起餐厅里常晓雷跟陈光明亲密的样子突然让他有种恼火上头的冲动。

而且……

真正跟小妈拜堂的是我……

我才有资格做他的老公不是吗……

这么骚的两个洞,没有男人抱着他夜夜插进去会很寂寞吧……

不管他以前跟谁在一起……

以后只会被我一个人肏烂身上的洞……

他被穴中的柔软所捕获,低头含上常晓雷的唇,不停地怂动着腰肢,一遍遍地用更深更快的频率撞过去。

“……宝贝真贱啊……”

“用逼一直吸着老公的鸡巴……”

“都被淫荡又下流的贱逼全部吃掉了呢……”

他看着常晓雷那因为他的话一点点变得更燥热通红的脸,总觉得自己说的话真的能被他听到一样。

“呵……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啊……”

“骚死了……”

常晓雷在被肏入的那一刻就已经傻了。

比没醒过来的时候还傻。

他每被黎珩撞击一下,穴里的快感就清晰地感受到,而且可能是因为被暂停住的关系,穴里的感觉格外明显,都能描绘出包裹黎珩肉棒的形状。

全身发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燥热,也没有一个地方不流水。

特别是身下的屁眼,被黎珩撞逼时馋出了痒的感觉,好像记起来了这人之前曾经进去过一样。

而黎珩在他耳边近距离地不断地说着不同的骚话,因为情欲而变得比往日低沉的声音在耳膜里格外明晰。

“宝贝……”

“再帮宝贝肏开一点……”

“以后都变成老公鸡巴的形状吧……”

“……再用力夹一下……老公被夹得好爽……”

他的声音本来就挺好听,只是平时冰冷的磁性音质配上这些话语显得反差太大了,含着一点沙哑的气泡音,挑逗着常晓雷的耳朵颤抖个不停。

常晓雷脸上的燥热一直没有下来过,先前他还有力在心底不停地吐槽,但是到现在,他能保持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已经很不错了。

最要命的是黎珩总是边肏边跟他形容操穴的体验。

“水好多……”

“宝贝的骚水在喷着老公的龟头……”

“……喷得鸡巴都要射了……”

骚话听得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水,像是配合男人的操弄一样,黎珩每说一句,下面就再夹一下。

“呃……”

“射了……小贱逼好会夹啊……”

“射进宝贝的子宫里了……”

内壁被突然涨大的龟头堵住,大股的精液在里头射入。

不要……

常晓雷被射得眼神迷离,热烫的精液全喷在他的敏感点上。

被内射了……

好讨厌……

常晓雷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连射精都能感觉得出来在里头喷射的温度。

如果他现在能动,可能早就被做晕过去了。

常晓雷眼前雾蒙蒙的,他被黎珩抱起走路,边走边继续肏着。

走没两步,黎珩的肉棒又重新硬起来,肏得将之前射入的精液从穴口挤出来,掉落在地砖上。

卵蛋打在常晓雷的屁股上,他的屁股沉沉地落下,被黎珩的肉棒插入得更深,宫口都被操开一个小口,勾着鸡巴吸着不放。

“哈……刚吃了还想要吗……贱逼好会吸啊……”

他被黎珩抱到洗手池前,屁股搭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按着操。

黎珩看着被接二连三蹉跎得不像样的常晓雷的胸部,用手轻轻抚摸上去。

动作先是轻柔,随后越来越用力,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着红肿的乳头。

他的指缝收拢用力夹紧。

乳头被男人的手指夹得边缘挤压,乳尖嘟起,隐隐约约奶孔都被看到了。

“奶孔都开了,这里以后也会出奶吗……?”

黎珩轻笑了下,眼底抑制住再弄坏一点的冲动,将鸡巴从小妈的穴里拔出。

“宝贝……给你看看小穴被我肏坏的样子吧。”

宽大至顶的镜子里,常晓雷被掰过身体,两腿被黎珩打开,露出里头的穴对准了镜子。

黎珩用还在勃起的鸡巴探入熟悉的屁穴,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插了进去。

完全不干涩的肠道被想了好久的东西插入,饥渴地自动分泌肠液,屁穴口死死地咬着茎身尽力地吞食下去。

“呵……好贪吃的屁眼……”

他将常晓雷的身体托起,像把尿一样展开,边肏边紧盯着镜子里的两人交媾的模样。

看着小妈被干到口水流出,眼睛不断地溢出眼泪,胸口也不停地跟着他的动作起伏,黎珩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将手指摸上那个刚刚还唾骂不已的逼,总觉得被自己玩得更加熟烂了。

烂了也好……是被我肏成这样的……

好淫荡……

好可爱……

灯光照得格外清晰,即使常晓雷想闭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珩边肏他的屁眼边玩他的穴。

虽然长在自己身上,但是这个位置常晓雷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

现在已经不复原来闭合的模样,被肏得穴口无法合拢,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里面流出。

不是吧……

怎么好像被人轮奸了一样……

常晓雷昏昏沉沉地想。

再这样下去不会被干死吧……

黎珩用指尖弹了下吐出红肿的阴蒂,在镜子中这片骚淫如贝肉的东西左右摆动,从阴蒂下方飞溅出更多的淫水,撒了前方透亮的镜子几滴液体,然后缓缓地流下来,流成几道湿淫的痕迹。

“好骚……”

刚刚弹过阴蒂的那只手扒拉开一片逼肉,里头夹着的白沫,因为手指拉扯而变形的穴口都一览无遗。

“肏成这样……只有我能满足宝贝了吧……”

他含着常晓雷已经变得通红的耳垂,肏在常晓雷肠道里的鸡巴一直被紧紧地夹着。

“宝贝喜欢看自己被插入的样子对吗……夹得老公好紧……别急,哪里都会射给你的……”

还射啊……?

够了吧……?

我不是拿钱来冲喜的吗?

怎么照顾爸爸不算还要被儿子肏逼啊……

这算不算工伤啊……?

哈……

又射了……

好烫……

……

常晓雷无助得要命。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在这片寂静的时空里被各种玩弄着。

黎珩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填得他前后洞都是白色的液体。

当常晓雷发现自己又一次醒来时,才明白过来自己之前居然睁着眼睛被操晕过去了。

为什么还在做啊……

到底过了多久……?

不行……

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

不要了……

停下来……

再这样做下去……

不会真的要被肏成他的形状了吧……

常晓雷真正醒过来时是在床上醒来的。

房间里还昏暗着,外头被全遮光窗帘挡得密密实实,反应到常晓雷的声音自动打开,正阳刺眼的日光射进来。

什么时候了……?我睡到中午了吗?

唔……

屁股好难受……

逼也好难受……

哪里都很难受……

常晓雷无意识地摸了摸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睡衣,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昨天……

居然被便宜大儿子操到晕过去了。

应该说晕了不止一次,晕了醒醒了晕的,最后一次晕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一闭上眼就是黎珩在耳边说的那些话。

常晓雷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脸上有点莫名的热气冒出。

他在想什么啊……?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喜欢的老婆……]

[爱你……]

[变成我的形状……]

常晓雷脸上的热气都要烧到头发了。

真的是……喜欢我吗?

我们不就才认识了不到一周?

这也太奇怪了……

常晓雷看着天花板眼神呆滞。

虽然屁股不舒服,但是全身倒是出乎意料的干爽。

为什么不让我留在浴室保持原状啊?

连事后都处理了,不怕我发现吗?

啊啊啊啊啊啊!

好气啊!!!!

他不爽地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一个不小心又碰痛了身下的部位。

还以为走大运了呢!

结果副作用在这里等我啊!

你说你一个富二代要什么人找不到为什么就非要坏别人清白呢!

靠!

不会刚签完合同反而要我赔钱吧!

好阴险!

难道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常晓雷脑中冒出。

黎珩他不想我跟他争夺家产?!

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情!

也是哦,本来他老爹翘辫子了之后应该遗产就是他们兄弟的,结果我进来又得往外多分一份。

而且,别看他们表面和乐融融,恐怕早就盼望着陈光明早日去世了,而我在他身边照顾,眼见老父即将病愈,好大儿就从我这边下手。

合情合理,我果然是推理天才。

可怕!

这就是豪门表面平和暗流涌动的财产争夺战吗?

哼!

都到了这地步了。

我是不可能退出的!

敲门声适时地打断了常晓雷越来越浮想联翩添油加醋的推断。

他挣扎着爬起来开门。

然后马上关门。

一只手臂伸进来适时挡住,把门强硬地推开,黎珩冷若冰霜的面孔出现在常晓雷面前,他穿着一套休闲的白色华夫纹宽松套装,黑头发散落下来遮住额头,眼镜也没戴,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份点心。

常晓雷一瞬间浑身有点发紧,身上被捏玩过的部分隐隐作痛起来,黎珩这副样子不由得让他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

[宝贝……用力夹我……]

啊啊啊夹你妹啊!!!

脑子被dirtytalk污染了!!!

常晓雷低头不敢看黎珩的脸,他强忍着尽力忽略脸上烧起来的热意,肩膀一抽一抽的,从脑子里搜索出些喊麦神曲以毒攻毒来驱散邪恶的声音。

黎珩居高临下看着常晓雷。

小妈矮了我一个头,是最适合接吻的高度吧?

衣领怎么开了?我记得昨晚扣得很紧啊?嗯……看到乳头了……可爱……

小妈怎么脸又红了?

“你有什么事啊?”常晓雷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勉强尬笑唤醒了盯着他发呆的黎珩。

黎珩冰冷的面容露出一抹浅笑,换了发型的关系,他显得倒是没有昨天那么强势了,眼珠流转出异彩:“我看小妈这么晚了还没起,担心你饿了,就拿点吃的过来。”

“怎么?小妈不欢迎我吗?”

“呵呵,怎么会呢……”常晓雷勉强自己与他周旋,从黎珩手中接过托盘。

“昨晚小妈睡得好吗?”黎珩挑了下眉好像意有所指地问。

“呵呵,托你的福,还行吧……”常晓雷僵笑着继续关门,又被黎珩继续挡住门。

黎珩低头看他,伸出修长的大手摸上常晓雷的脸:“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吗?”常晓雷勉强地笑着闪躲开:“昨天泡完澡就睡了,头有点晕,估计是太累了。”

“没什么事我还想要休息……对了,我昨天也基本熟悉了这里,就不麻烦你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黎珩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深蓝色的眼瞳倒影着常晓雷的身影:“怎么感觉……小妈好像今天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他靠过来,将常晓雷抵在门上环着压上去:“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小妈讨厌的事情了……?”

黎珩的脸越靠越近,声音由磁性变得低沉:“小妈不喜欢我哪里,可以跟我说,我会改的……”

常晓雷无语,妈耶,你这是不想装了吗?

“不是,我这人嫉妒心强,看不得你这样的高富帅在旁边晃悠。”

常晓雷用托盘抵住黎珩靠近的身体:“你很闲吗?别人不喜欢你说改就改,这么大的人了没点自己的主见吗?我一会吃完就去看看……看我老公怎么样了!”

趁着黎珩一愣神,常晓雷赶紧将他推了出去。

黎珩呆立在门外出神。

什么啊?

真的没有察觉什么吗?

他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黎珩的眼神满是困惑。

原本昨晚他是想让小妈恢复一开始洗澡的姿势的,但是做了太久,总觉得放回去会着凉,索性就帮小妈清洁了身体穿好衣服放在床上。

一放在床上直接就睡过去了,确实是被做累了吧……

难道真的有这么心大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吗?

他站在常晓雷房门前一动不动了片刻,随后走开下楼。

算了,就当他真的不知道吧。

不知道也好。

来日方长……

常晓雷决定这段时间还是要离黎珩远一点好。

他坐在陈家的后花园深处发呆,看着远远的泳池眼睛一动不动。

……

还说要游泳呢,这样的身体露出来也太丢人了吧。

要不先搬出去住吧?回学校住到开学?

但是,如果不在陈光明身边,那还算不算履行夫妻义务啊?

好苦恼。

烦死了!

……

南宫淼是被林颂以一脚踩醒的。

“我去!你不看路啊?”南宫淼捂着被踩了的肚子清醒过来怒目相视。

“抱歉,没注意到脚下的垃圾。”林颂以穿了件墨绿与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衫,背着大米背包正准备出门。

林颂以看着手机心不在焉地查看威信的消息,手指不断地重复刷新,果不其然没有看到任何新消息。

怎么还没有回复我?

是没看到吗?

还是不想理我呢?

他大跨步越过了南宫淼的身体,还好南宫淼闪得快,不然又要被小弟踩上一脚。

南宫淼气得半死,昨天喝醉了之后就被扔在地上睡了一晚,醒来才发现林颂以居然连被子都不给他盖一条。

“你去哪?”他揉了揉宿醉的脑袋,看到小弟正要出门,连忙询问。

“吃饭。”林颂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给我也带一份呗!”南宫淼大喊,正好他也饿了。

“滚,回老头子那吃!”林颂以懒得理他,昨天就不该让他来,发了一晚上酒疯不说,现在还赖着不走,他发现自己这二哥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关门前就看到南宫淼扶着老腰往自己床上爬。

“南宫淼你别上我床!”

“我睡了一晚上的地板!都要得腰椎盘突出了!”南宫淼眼角瞥向常晓雷的床,换了个方向:“那我睡你舍友的。”

“不行!他的就是我的。”林颂以忍无可忍:“你是狗啊,到处找窝睡?”

“有没有搞错?!你的床不让我睡,你舍友都不住这里,他的床你也不让我睡,现在早上起来还要踩我一脚。”南宫淼鬼哭狼嚎。

“你太脏了。”林颂以嘴角抽搐:“能收留你一晚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你现在就走,我宿舍本来就不能给校外人士进来的。”

“急什么,哥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再说。”

常晓雷得到陈光明的允许后屁颠屁颠地背着个小包回学校了。

还好他机智,没有拿太多的个人用品去陈家,不过陈家基本也给他准备得很全,昨天背包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拿出来,正好原封不动地又背回来了。

一进去就是被林颂以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宿舍,常晓雷这才发现自己的床铺被叠得整整齐齐,果然大神又没事干帮我整理好了。

大神这人就是仔细,看不得宿舍有一点杂乱。

常晓雷其实还挺不好意思看他帮忙整理的,但是大神说他就喜欢帮别人整理,那就只能随他去了。

还是住宿舍好啊!不仅可以躲开那个不怀好意的黎珩,还有神仙舍友天天给他投喂照顾他。

干脆住一段时间吧,住到婚礼全部举办完算了。

对了,大神去哪了?怎么不在宿舍?

常晓雷四处张望,浴室里传出水声和若有若无的歌声。

嗯?大神在洗澡吗?

大神还有洗澡唱歌的习惯啊?

声音都有点怪怪的?

南宫淼神清气爽满身香氛气息地走出来。

这不给用那不给用的,我还就用了,小气什么啊,大不了给小弟重买一瓶。

别说,这沐浴露味道跟小骚货用的一模一样。

哼!

什么小骚货,以后小骚货都变小妈了。

南宫淼一想到这心情就有点烦躁。

终日打鹰被鹰啄,不对,被只小麻雀啄了。

他也不是真的蛮横不讲理,虽然跟常晓雷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被他催眠后做的,就算是质问对方都没有道理可言。

不想了,大不了也学小弟不回家里住,免得天天都看到小妈在他面前晃悠。

他胯下包着一条毛巾,转身就去翻找林颂以的衣柜。

……

丢……

这都什么衣服啊

大哥天天说我品味有问题,比起小弟怎么感觉我正常多了呢?

南宫淼无语地看着柜子里各种颜色的格子衬衫,一时之间突然无从下手。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南宫淼一回头,就看到套着个帽衫长袖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的男生,背对着自己在小弟舍友的桌面上放东西。

嗯?小弟的舍友回来了?

不是昨天才搬走吗?

……

算了,关我什么事,南宫淼转头继续找衣服。

但是怎么这么眼熟啊

他狐疑地停住了手上不停拨拉着衣架的动作,再转头看去,虽然对方整个头脸都被帽衫遮住,但是这身高体态和动作都让南宫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南宫淼关上衣柜门,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越靠越近,越看越觉得眼熟。

啧,怎么跟小骚货小妈背影长得这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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