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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交易对象的真心能有多少?(内含尿情节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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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有买了红豆糕回来,向待在房间里摸鱼的搭档问道:“之前让你联系他,有消息了吗?”

自那夜以後,「斑」躲阿有躲得很勤,基本上除了交代某些重要的任务,是不会主动找上阿有的。

这也让阿有只能跟搭档贴贴解解馋,还要被搭档控诉,阿有真的感觉自己好冤。

别以为她不知道,吃点「阿飞」的豆腐还好,要是真的做了全套,她的交易对象是真的会跟自己吃起醋来的!

可是,只是贴贴而已,却还是被嫌弃了。

带土本来正开心吃着红豆糕,这下直接呛住了,面具下的面容满是异样的红晕。

“有,「斑」说处理完手上的要事之後就去找你。”带土眼神飘移,嘴里的红豆糕感觉都不太香了。

尽管已经是‘老熟人’了,带土还是很容易害羞。

‘要事是指红豆糕吗?’

阿有随意拈起一块红豆糕,朝心虚的男人笑了笑,“唔,希望他能快点来毕竟我可是很想念他的。”

每次和「阿飞」贴贴的时候,见到男人那样的媚态,阿有又不是泥塑的佛像,怎麽可能无动於衷?全无反应?

不过是靠着多年来的修身养性将生理反应强行压下罢了。

长此以往,阿有感觉自己真的会憋出问题来压枪伤身啊!

“哦?是吗?”带土腔调怪异地道。

“那麽阿飞呢?阿有前辈就只挂念boss?”带土抬起宽大的萌袖作眩然欲泣状,“明明阿有前辈之前才说过喜欢阿飞”

“前辈说的,都是在骗阿飞的麽?”

“怎麽会。”阿有舔净指头上的甜腻,“只是你们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阿有这次没回答,只是眨眨眼,“吃完红豆糕了?等下记得留给我们二人世界。”

“阿飞你留在这里的话,「斑」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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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语说了一堆结果还不是为了姘头就把搭档赶出家门!”

带土黑着脸戴上了虎纹面具,又换了套衣服,咬牙切齿地道。

“那个女人果然就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斑」奔着要榨乾阿有的态度,异常主动的找上门了。

阿有正好在等待他的回覆,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见带土一来就气势汹汹地脱下了衣衫,心头顿时升起一阵狂喜。

好主动!

她任凭男人坐到自己腰上,带土宽肩窄腰,身上却都是实打实的肌肉,重量并不轻。

但是阿有可是修仙者,这点重量,不成问题。

带土不打算和她寒暄,一来就直奔主题,岔开双腿露出了被玩得艳熟的男穴。

虽然真正经历的交尾次数并不多,但是阿有常常对「阿飞」上下其手,穴都不知道被玩过几遍了。

湿润的熟穴很轻易就将阿有粗硕的性器吃进半截,蜜色的臀尖无意蹭到胯骨,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如羽毛拂过般勾人。

阿有忍不住伸手揉捏了下男人结实的屁股肉。

看着肉感的臀肉,在自己指间溢出,又被把玩成各种形状,阿有碧眸沉沉,逐渐染上情慾。

她手法情色,带土本来还没怎麽兴奋,这下直接软了腰,偏偏还要维持大boss的尊严,上下起伏的动作没停下。

时不时被她揉的发软的身体卸下支撑的力道,将性器吞吃得更深。

带土咬牙不吭声,唯有鼻腔抑制不住地哼出几声颤音,阿有见了,还以为他不够舒服,主动接过主导权。

阿有将男人掀翻,把着他的大腿架到肩上,就着侧身的姿势,被淫水浸透的性器再度操进穴里。

带土脸上的虎纹面具在转换姿势时被拨开一些,蹭到侧脸上,露出了大半五官,包括咬紧牙关的嘴巴。

白发女子狂风骤雨般的奸干,很快就将带土刺激的勃起。

男人胯下的肉茎滴着水,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能清晰看见肌肤上的绯色,脖颈都红透了。

嗯?怎麽还没动静?

阿有皱眉,这不是都勃起了吗?可是却没像平时一样叫出声来。

怪哉。

阿有摸着带土的脸把面具取下,试图看清他的神情。

带土一惊,连忙板起脸做好表情管理,却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眼尾通红的神态是多麽容易惹人侵犯。

征服欲涌上心头,阿有默默发誓,今天一定要让「斑」也舒服起来。

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捣弄着湿软的穴芯,很快带土就被插到潮吹,穴肉抽搐着裹住肉棒,喷出一股淫液。

男人仍旧咬牙坚持,不肯叫出声来。

他知道自己都在被她操屄了,这样的坚持可能很可笑,甚至自己明明应该更努力去勾动她的心神,给自己赢取更重的筹码

但他心里积攒着一股气,让带土死撑着就是不肯叫出声来。

彷佛,发出了任何代表舒服的声音,就输给了她一样。

阿有的眼睛不同寻常,却终究无法读取人心,碧眼方瞳中划过一丝疑惑,男根更加卖力地凿进软穴,试图让带土恢复平日的状态。

大鸡巴挤开抽搐的肠肉,将高潮的男穴翻搅得一片泥泞,还不肯安份,直直操进带土最难以忍受的结肠口。

算得上紧窄的结肠口被粗鸡巴开拓开,肉壁紧紧地裹住肉棒,蠕动的肠肉绞得太舒适,阿有没忍住动了动,将带土痉挛的肠腔奸淫得不住收缩绞紧。

大鸡巴卖力地操着肠腔,无意间辗过敏感的膀胱,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肏屄,马眼开阖後竟是尿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带土被操尿耻辱地掉眼泪,泪水衬得红玉般的右眼越发清透,犹如上好的红宝石,却是充满了恼怒的意味。

他试图扼住自己的柱身的根部,好停止难堪的失禁,却在猛烈的顶撞中差点握不住性器。

阿有以为带土没感受到快感,结果折腾到把男人艹尿,还吓了一跳,毕竟她的本意并不是要折辱男人。

可是男穴绞得更加紧致舒适了。

带土掐住鼓胀的性器,彻底放弃沉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混蛋操的那麽猛干什麽!”

“都被你搞到尿了”

阿有从他敏感的脚踝一路啄吻上去,含糊地道歉,“抱歉,我以为你不舒服”

“我不是射了吗!”

“可是你都没出声。”阿有神情无辜,胯下的力道却没减缓,肏得带土手软,握住鸡巴的手无意识松开,身体往前撞去,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喷洒出尿液,将雪白的床铺打湿。

“”带土憋屈,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和她说,只能生着闷气挨操。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扯出一道道皱痕,失禁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

为什麽这样也还是感觉超级舒服?!难道自己是什麽变态不成?

带土瞪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阿有还以为他是觉得脏,放缓了节奏,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替他将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擦拭乾净。

阿有亲吻他的腿根,柔声安慰,“已经替你擦乾净了别在意,就当作是小情趣吧。”

“你不嫌弃我脏?”都这样了还想继续操我,你是认真的吗?

“”阿有语噎,怎麽办,该如实回答吗?

其实她觉得这样超涩的!!

可是阿有怕他恼羞成怒。

“呵,你果然是嫌弃了。”

“胡说!”阿有瞪大眼眸,掰过他的脸,“就算是旦那,也不准侮辱我的xp!”

“?”

“我很喜欢这样的旦那。”

“拜托,被操尿的旦那超涩情的好不好!”阿有振振有词,“不但没有萎掉,唧唧反而更硬了!”

“旦那要对我负起责任来才可以啊!”

“唔、等等!那麽粗暴的话”

带土愕然,却在她接下来的动作中没精力去思考更多了,扭着屁股大声喊着让她动作轻点。

“嗯嗯、好爽哈啊,好粗暴、咕呜要憋不住了!”

“又要尿了啊啊啊!”

淅淅沥沥的尿水在肏干中洒落,带土咬着唇被她再度肏尿,已经不再那麽崩溃,却还是羞耻的满脸通红。

被翻来覆去的爆炒,带土逐渐被操到神智不清,到了最後喷尿几乎等同于射精行为。

“咕,去了又尿了嗯”

带土啜泣着喊道,这次在潮吹的同时射尿,又爽又疼,下身已经泥泞不堪,满是各种糟糕的液体。

这个女人简直是牲口,自己的囊袋都射空了,她还在往小穴里头灌精,现在带土肚皮微鼓,简直像怀上了阿有的孩子一样。

“所谓实践出真知。”

阿有幽幽地问:“「斑」,你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带土感受着腹部的饱胀,喃喃地道:“你这个女人不是人”是真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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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的阿有趴在带土身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男人软趴趴的肉棒,已经射空了存货却还是份量十足,把玩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带土想阻止,阿有的一句话却让他僵住了动作:“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不是说好了吗?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啊。”

修长白皙的五指依次并拢,握住了雄伟却十足青涩的男根,白发女子脸上挂着的盈盈笑意中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占有慾。

带土与她僵持一会儿便放弃了,男人别过脸,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任她把玩自己休眠的性器。

“是都是你的「玩物」才对吧?”

“「斑」,是我的旦那啊。”

阿有眉眼之间透着一股餍足,慵懒的声调吐露出相当温情的话语。

这个女人惯会说些好听话哄他。

但是真心到底又有多少呢?

带土定定地望着她,眸光明灭不定。

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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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有令,阿有与阿飞这对搭档奉命前往吉原探听情报。

听到“吉原”一词,白发女子眼神一亮,任谁都能看出她显然对於吉原很是好奇。

而能够拿着经费公费出差更是让阿有觉得赚到了,一路上的兴致都很高。

阿有揽着好搭档往吉原前进,完全不觉得自己与搭档跑去嫖娼有什麽不对,滔滔不绝地诉说着期待,向往的眼神气得带土胸闷。

“…前辈就不怕被boss知道吗?”

阿有一愣,脸上浮现出紧张之色,小心翼翼地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所以说啊,别让旦那知道……”

白发女子脸颊贴上搭档的面具,软着声调讨好道,“阿飞,我的好搭档,你不会告诉旦那的对不对?”

带土眼神微动,瞒着‘斑’却与‘阿飞’一起去找女人麽?!

带土竟然一时间不知道阿有到底更亲近谁。

……

阿有豪爽地坐在脂粉堆里头,分明同为女子,她却坦然得如熟客一般与女人们推杯换盏,聊得好不畅快。

白发女子三言两语便将身旁的女子逗笑,姣好的面容上挂着轻快地笑意,却不显下流,流露出的洒脱风流直叫人挪不开视线。

带土蹲在一旁喝着小酒,没想到阿有一个女子入了风月场所反倒像游龙入海,比他这个男人都受欢迎!

正在带土心中泛酸,喝起酒来也感觉酸溜溜的时候,一旁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偷偷摸摸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个好东西,说起话来也压低了声线,“喂,小哥,我这里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

“什麽好东西?”带土纳闷地问。

虽然问了,但他其实不太感兴趣,在这里还能有什麽好东西不成?忍具、秘术、卷轴哪样都不沾边吧。

也唯有情报是忍者们有所需求的了。

“小哥你别装傻了,在这里的好东西还能是什麽?”男人嘿嘿一笑,“自然是令男人女人都能快乐的‘好宝贝’了。”

“!”

带土不是什麽傻子,他听明白了,但他不是很理解。

你丫一个卖媚药的找自己干什麽?带土身边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看起来像是用得到的样子吗!

也许是业务因素,男人相当自来熟地继续推销:“小哥啊,我观察你很久啦,你是不是喜欢那位小姐?”

他,喜欢陆非酉那个女人?

怎麽可能…!

带土先是一惊,消化完男人口中的话语颇有些恼怒地冷下视线。

但作为忍界角逐影帝之位的热门人选,以带土的心性还是足以让他飞速冷静下来,彷佛方才心中掠过的波动不存在。

“怎麽会~阿飞跟前辈只是同事而已啦。”

带土皮笑肉不笑地敷衍,把男人打发走的心非常迫切,就算一个人喝闷酒也好过跟猥琐男待在一块!

男人不信地“呵”了一声,朝他手里塞了杯红酒,“这里头加了一点,见效极快,分钟即可轻易让女子情动”

“你先试试看,用得满意的话下次记得来关照我的生意。”

说完,男子又退到一边,装作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员。

带土眸光晦涩地盯着手中的玻璃酒杯,轻嗅了下,已然确认这就是一支下流、无耻的媚药罢了,没有什麽致命的药物。

那麽,也不是不行吧?

秉持着想看阿有笑话的心思,带土拿着加料红酒上前了。

“阿有前辈~这边的酒好好喝哦,要不要来一杯?”带土一屁股挤开阿有身边的女人,口中发出戏剧性的赞叹,同时将酒杯递给阿有。

两人是搭档,还是异常亲密的那种,互相投喂乃是家常便饭,分食酒水也只是洒洒水的事,阿有并不奇怪。

但问题是……

阿有瞥了眼凑到眼前的酒水,又看了看嗓音甜腻的搭档,不确定道:‘…是晾着他太久不高兴了吗?’

心说哄哄吧,阿有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就着搭档的手喝下红酒。

她向来千杯不醉,但混了奇怪药物的酒水一定‘例外’。

阿有不通药理,能够辨认出里头掺了料就是极限了,自然不清楚药效。

只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趴趴地倒在阿飞身上。

从女子微颤的眼睫上,依稀能看出一丝期待的意味。

带土没想太多,装模作样地惊叫一声,又推了推她的胳膊,“前辈?阿有前辈?这酒有这麽烈吗?怎麽这就倒下啦?”

“哈哈前辈好逊,阿飞我刚刚可是喝了好几杯都没事啊不过,看在我们是搭档的份上,也只好由我来将阿有前辈送回旅馆。”

他自言自语了一会,演完这一出独角戏便准备抱起人来往外头走。

可阿有似乎并不打算配合。

只见白发女子睁开碧眸,小声咕哝了句什麽,撒娇似地蹭了蹭带土的颈窝,甚至将他脸上的面具都弄歪了。

带土慌乱地扶正面具,语调高亢:“前辈?!”

阿有不依不饶,逼得同僚只能按住自己脸上的面具才不至於在外人面前暴露真容。

带土一手按住面具,一手拉起她的胳膊试图制止,奈何晓袍本就宽松,这下更是从手臂滑落大半,能够清楚看见阿有的肌肉线条。

剑修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也比忍者纤细,爆发出的力道带土却愣是箝制不住。

她含糊念着“亲亲……”,八爪鱼似地紧紧抱住搭档,整个人都砸进男人怀里。

将人抱了个满怀的带土愣住了,平时可都是‘阿飞’试图将自己蜷缩进阿有怀里的……

原本推拒的手迟疑地抱住对方,带土从来不知道,原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能让他生出一股幸福感。

宇智波荒芜冰冷的内心有什麽在疯狂蔓延。

阿有敏锐地察觉出男人周身柔软下来的气势,得寸进尺地咬了口他的喉结,慢条斯理地舔吻,“硬了……”

她还暗示性地顶了顶跨。凸起的坚挺反覆磨着男人的腹肌,带土反射性地绷紧肌肉,腹肌顿时像是钢板一样邦邦硬。

平时的带土会很恼怒,但作为下药的罪魁祸首,他此时甚至是有点心虚的。

他别开的脸被掰回来,阿有不满地叼住喉结磨了磨,男人被衣物包裹住的脖颈看不出被濡湿的痕迹,细密的痒意却挥之不去。

带土喉结滚动,大手覆上女子的後脑,阿有来回往复的动作在掌心传来颤动,明显极了。

下腹涌现的情潮让男人双眼黑沉沉的,恍若化不开的浓墨。

带土端起滴水不漏的演技,哀哀叫了声让阿有前辈别发情,含羞带怯地嘟囔:“这还在大家面前呢……”

阿有假装听不懂地歪了歪脑袋,下一秒就又凑上去贴贴,柔软地嘴唇贴上男人的脖颈缓缓摩挲游弋,激起一阵阵战栗。

阿飞好无奈,为了避免在人前被明显不省人事的搭档办了,不得不采取另一种措施——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女招待与一众人员都在叛忍可怖的杀气下退出房间,很有眼色的没在这种时候向他讨要费用。

……

方才偷偷递给带土药粉的男人等离了远些,忍不住一脸怀疑人生地拿出药包。

药效有这麽快见效的麽?!

…算了,这位女客这麽配合,估计也是有意的吧?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我一个外人就别去叨扰人家小情侣间的情趣了。

男人悻悻地摸了摸後脑,迈着悠哉地步伐走回住处,自我安慰虽然没能开张成功但好歹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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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骨节分明,自带成熟男性的性感,搭在她身上的晓袍上。

“阿有前辈……”

平时活泼的男音一反常态,幽幽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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