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下属侵犯草包上司一夜-上
那想隔壁同事直接拆台,毫无恶意道:“啊?齐希你上次不还酒精过敏吗?”
“没那么夸张。”齐希笑着摆了摆手,同事没把这个话题放在心上。游青山瞥了眼齐希,对方面色如常,耳根却红得不行。
游青山拿起杯子,若有所思。
年轻人的饭局没那么死板,酒和饮料一下肚,气氛越来越活跃。能打开话茬子的话题自然还得是国民演员崔墨的瓜,谁一开头,大家立马从“我早就感觉他不对”聊到“我认识的一个人说”。
偶尔附和一句的齐希时时刻刻都在观察游青山,对方似乎没胃口,基本没吃什么,光在喝酒。齐希以为他在忧心崔墨的事,但游青山脸上轻松的神色又并非作假。
忽然,游青山拿起筷子夹了块椒盐排骨,自然地放在了齐希的碟子里。“你再不吃就要没了。”游青山道。
齐希面露恍然,游青山便问:“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齐希没想到游青山居然有在关注自己,他受宠若惊地道了谢,佯装迫不及待地夹起来。但齐希其实不爱吃排骨,不过他顾不上游青山把谁的这个习惯记成他的了。他对椒盐排骨并不过敏,试着喜欢上一道食物很简单。
视线里因为怕被弄脏而搂上去的红色手串晃动着,游青山抿了一口酒收回眼神。
等到齐希埋头吃完,旁边位子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青山哥呢?”
“出去了,估计上厕所吧。”
齐希闻言也起身离开,椒盐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他吃了片薄荷糖。齐希问了服务员有没有见到游青山,对方便把他带到了吸烟区。
露台那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齐希犹豫片刻就走了过去。
附近有淡淡的烟草味,火光亮了亮又灭掉,游青山捻着香烟却没抽,他看着掉落在缸里的白灰,仿佛融进了空气。
游青山好像知道是谁来找他,头也不抬地问:“你吃饱了?”
“嗯。”齐希应道,他走到游青山旁边,不远不近地倚着栏杆。
“来吹风?”
“嗯…”
“要吗?我没动过。”游青山把那根还在燃烧的烟递给他。
牌子是齐希之前抽过的。
齐希定在原地,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接过烟,同时发现了游青山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有些新添的伤口。
齐希确定游青山是不怎么抽烟,不然应该拿一支新的给人。齐希心神不宁,也就不在意这点了。
他刚试着吸了一口,就听到身旁的男人突然说:“齐希,你喜欢我?”
“咳咳咳额咳!”齐希被吓得一喉咙缩,捂着嘴呛出了烟圈。
游青山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霓虹大厦,英俊的面容挂着若有似无的漫不经心,被夜晚的风吹得很是冷硬,身体透过来的温度混着酒气和木香。
游青山侧过来继续说:“我要是猜错,你就当我喝多了。”
他的目光具有一股压倒性的魅力,齐希咳红了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尽管游青山没有表现出抗拒,但齐希还是不懂他的用意。
齐希一直是想死心的。诚然,他喜欢男人,但天下男的那么多,不用非得盯着有交往对象的上司不放。放不下只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有希望罢了,况且他承认,他所塑造的游青山的形象有自我欺骗的意味,仿佛只有游青山足够完美无缺才能让他冲昏头的单恋显得比较值当。
齐希也是人,他做的白日梦不算多过分。可他实在不想继续被影响了,喜欢上游青山他大多时候体会到的是焦躁、嫉妒和痛苦各种负面情绪。
因此面对游青山的直白提问,齐希羞恼之余也觉得解放,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半晌,齐希才沉默地点了点头。
游青山轻嗤了一声,齐希以为是盆栽叶子的沙沙音。然后在虚无的忐忑中,齐希听到游青山和他说:“要跟我做一次吗?”
齐希:“青山哥,你说什么?”
游青山靠过来,他拿走了齐希手上的香烟,低声重复。唇碰到湿润的滤嘴,留下了一点水光。两指间的香烟飘出丝丝缕缕的云雾,风向一改熏得人眼晕。
齐希面上迷茫,心里却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五星级的卡丽嘉不仅有餐厅,也有客房,同事还在酒过三巡,齐希已经被游青山带到了套房。
游青山解下领带,温莎结顷刻间散开,青筋明显的男人手弹开皮带的卡扣,齐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目光也随着游青山的手移动。
游青山停下来,抬眼看他:“去漱个口。”
询问的字眼还没蹦出,齐希就反应了过来,随即他脸色爆红,慌乱地走进了洗漱间。或许是紧张,水龙头一开就扭到了最大流速,齐希脸都被弄得湿漉漉的,他用纸擦了擦脸,呼了口气缓解自己的尴尬。
门却被从外面打开,“等等,我马上出来。”齐希不好意思道,但他刚直起身就被推到墙上,游青山亲了上来。
那不是很干脆的吻,他舔了一口齐希的唇珠,才愿意把舌头送给对方。果酒的味道在他嘴里并不难闻,齐希就像在咬一块略苦的西柚瓣,它酸涩的汁水让人清醒,阴甜的滋味又会让人上瘾。
齐希忍不住睁开眼看游青山的表情,他垂着凌厉的双眼和自己交换私密的唾液。游青山的吻技很好,好到有些故意讨人喜欢的嫌疑,好到让齐希产生了可以对他做出任何不被允许的事的错觉。
绵稠的水声在卫生间里和呼吸一起占据了整个空间,一只还戴着腕表的手拉住齐希的皮带。游青山被齐希反过来压在了墙上,齐希摸着他的臀部,他仰起脖颈被热吻,被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痕。
“嗯!”游青山皱了下眉,齐希用牙齿咬了一口他另一只手,虎口上出现了一排陌生的牙印。舌尖滑到了腕骨上的痣,游青山却把手拿远了些,他不喜欢别人碰那里。
齐希天生色素就淡,浅褐色的睫毛在游青山的俯视下晃动着模糊的金色。齐希的气质很热带,不是激烈到陷入沼泽的昏热,而是黄昏过后棕榈树下恰好的夏热。
游青山抚上齐希的耳根,手指插进齐希仿佛很松软的头发里。齐希舔着胸抬起头露出那张暖白色的脸,就像树荫底下开壳的椰子,闻得到他想把全部都献出来的心情。
游青山凑近他红透的耳边轻轻说:“这是给你的年终奖。”
“不要告诉别人。”
上司偏爱的话伴随着扯开皮带的迸裂声,宽大、包容性极强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安抚着齐希鼓胀的裆部,指腹摩挲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形状。
“青山哥…”齐希喘了一声,他压着游青山的力道软了下来,游青山逼着他往后退了几步,手仍旧抵着对方性器的根部,年轻的阴茎粗重而经不起撩拨,被戏弄地只能摔坐在马桶盖上也要自由勃起。
游青山长腿一跨就坐在了齐希身上,男人扑面而来的木香清晰到齐希喝醉了般脸上发红瞳孔失焦,就连吐出来的气都能把对方敞开的胸肉烫到。
游青山的手没有从齐希裤子里拿出来,他低下头去亲人,一边帮着下属手淫,一边用下体贴着齐希微微起伏摇晃。齐希从他的脊背摸到股沟,深入骨髓的痒意促使臀部本能地抬起来去蹭弄着齐希的手,“齐希…嗯唔?”齐希忽然勒紧了男人傲慢的腰臀,游青山的手臂被紧紧夹在两人中间很不舒服,阴茎也冒犯性地将精液吐在手心里。
齐希猛地按住游青山的后颈,和对方用力地湿吻。他喝下游青山的口水,抽空游青山口腔里的空气,舌尖极限地抵进游青山舌根的深处,绕着一圈走过上颚沾满他的痕迹。他吻得全心全意,就像在吸食游青山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