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天到了马场,本打算装消失的虞臻始终没能找到机会躲开,在虞珩的注视下只能拿着骑马装进了更衣室。最近几天他的胸部发育迅速,按照从前尺寸准备的上衣极不合身,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鼓胀双乳被紧紧束缚,似乎随意一动就会从上衣里蹦出来。
虞臻从更衣室探出头,压低声音向对面更衣间喊道:“哥——”
等了一会儿,对面更衣室的门打开,换好了衣服还未来及穿上外套的虞珩走了出来。他穿着修身马甲,衬得肩宽腰窄,贴身裤装让胯下一团格外显眼。虞臻吞了一下口水,还没骑马呢他怎么就觉得屁股痒痒的。
虞珩低头整理手套,全身上下连同手腕都未曾裸露,禁欲气质扑面而来。虞珩迈开长腿两步就走到虞臻面前,耐心询问:“怎么了?”
虞臻脸蛋红扑扑,说:“我的衣服好像有点紧,想要哥哥帮我穿一下。”他瞥了一眼更衣间外,确定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稍微推开了一点门,露出被衬衫包裹紧紧的胸部。
“我怕等会骑马的时候奶水会流出来。”虞臻主动解开背心,两团白软大奶沉沉坠着,乳尖颜色深红,几个星期之前他的奶子还没有这样丰满,乳尖像是小嫩芽。
虞珩身形完全挡住了更衣室的门框,伸手托住虞臻的奶团,黑色皮质手套包裹住柔嫩奶团,乳尖溢出几滴奶水,从手套滑落。
虞珩说:“徐总在外面等我。”
虞臻急忙接道:“先吸出来,不然我都没法穿衣服。”
虞珩轻轻捏着虞臻的奶子,说:“这次你可要忍着别叫出来。”
虞臻脸红得更厉害了,他自然知晓在这种半公开半隐私的地方有多么危险。虽然是虞臻的私人马场,但也是向其他人开放的场合,随时都会有经过更衣室发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然而虞臻发现越是这样的环境,他的身体越是敏感。他倚靠在更衣室的墙壁上,虞珩单膝跪在地上,如欧洲骑士那般,手套都没有脱去,一手挽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奶团。
虞珩低头,嘴唇轻碰他的乳尖,就像是在执行最虔诚的亲吻礼仪。虞臻看着虞珩的张嘴含住自己的乳尖,舌头从乳蕾滑过,那画面看得他有些缺氧。虞珩衣着得体,举止优雅,牙齿在咬在他的乳蕾,舌头一顶,奶水就涌了出来。
虞臻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虞珩惩罚似的捏住他另一颗乳尖,手指揉着半满乳肉,又像是故意要虞臻忍不住叫出声音。乳尖的湿润酥麻让虞臻双腿发软,努力不去在意双乳的刺激,瞳孔放开,下一秒又被乳尖刺痛唤回理智。
更衣室里有一面等身穿衣镜,正好倒映出他们的身影。虞珩背对着镜子,宽阔后背几乎将虞臻完全遮挡,身形修长又不失健硕,手掌按在虞臻腰间,隆起的手背彰显出他的力量。虞臻则是含着眼泪,一副想要放纵又不敢出声的模样,胸前春光裸露,被吃过奶水的乳尖红肿,乳晕周围印着一圈齿痕,另一边还在虞珩口中。
虞臻被镜子里的淫靡场面羞得不敢多看,他从不知道自己在虞珩面前原来是这般春心荡漾,一看就对虞珩心怀不轨。男人总是不喜欢太主动,远远的吊着偶尔给一些好处,欲擒故纵才能更好地拿捏。好在虞珩是他的哥哥,不会因为他骚浪放荡就嫌弃他。
然而虞珩是他的哥哥,这也是最糟糕的事情,虞臻的心思注定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口。
“呜呜……哥……咬疼我了,等会怎么穿衣服啊。”虞臻凑在虞珩耳边,生怕被别人听见他要哭出来的撒娇声。他用鼻子蹭着虞珩的脸颊,却不敢真的去亲虞珩。
虞珩终于放开了他的乳尖,奶水确实是吃光了,双乳看起来没有那么鼓胀,但是虞臻的乳尖被咬破了皮,塞进背心里被背心磨得又痒又疼。
虞臻借机开口:“我这样没法去骑马,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虞珩把虞臻的上衣重新穿好,纽扣有些紧绷,穿上外套倒也看不出异样。
虞珩说:“等会我和徐总去谈,你在休息区等我。”虞臻才松了一口气,又听见虞珩道,“结束后我再来陪你骑马。”
他们在更衣室多耽误了一段时间,出去的时候徐总早已换好了衣服,正在和马场的马术教练交流心得,看见虞珩后抬手打了招呼,介绍这次和他一起来的同伴。
“刘总和张总你都见过,这位是老郭家的小儿子,听说我们要来骑马,也跟了过来。”
跟在虞珩身后的虞臻听见郭文廷也来了,打量了他几眼。他还记得他爸说过郭文廷要进公司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没在公司见到郭文廷,反而在这遇见了。
郭文廷来之前并不知道这是虞珩的马场,见到虞珩的那一刻立马想找个缝躲起来。他和家里说要去虞珩那里学习磨练,实际上连公司门往哪开都不知道,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没想到正好撞虞珩手上。
郭文廷小时候就怕虞珩,成年后以为这种恐惧感会有所减轻,可是在真正面对虞珩时,他才反应过来,他成年了,虞珩同样也成长了。虽然虞珩看起来还算是温和,但是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可有可无的垃圾。
郭文廷不敢怒也不敢言,同病相怜地看着虞珩身边的虞臻。虞臻整天跟着这样出众优秀的大哥,肯定受不了不少苦。出来的时候眼睛还红红的,像是刚被虞珩教训过,瞬间拉近了郭文廷和虞臻的距离。
郭文廷趁着虞珩和其他寒暄的时间,溜到虞臻身边:“虞臻,你会骑马吗?”
虞臻摇头:“不会,我哥硬要我一起来。”
郭文廷仿佛看见了虞臻日常被虞珩压迫的场面,等到他也去了虞家的公司,那么被压迫的人还要加上他。
郭文廷抬手拍着虞臻的肩膀:“哎,我来找本来是想玩一玩的,遇见你哥我都不敢乱动了。既然你不会骑马,等会我教你,让他们几个老奸商自己聊去。”
显然虞珩也被郭文廷划进了老奸商的行列。
虞臻自觉维和虞珩的形象:“我哥才不是老奸商,明明是青年企业家。”
郭文廷震惊,他这种和家里哥哥姐姐关系一般的情况,确实是不太理解虞臻这份共同荣誉感来自何处。
郭文廷挠挠头:“我听别人说你和你哥关系不怎么样呢,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一回事。”
虞臻有点好奇外面都怎么说他和他哥,问道:“别人怎么和你说的?”
郭文廷说:“关系不和,争夺家产,也就那些事。每家都这样,我都听腻了。说你哥出国是被你气的,现在回来了发现你也在公司,于是急着让你出去联姻换取商业利益。”
这些传闻里大概也只有出国是被虞臻气的是真的。
虞臻波澜不惊地打趣:“你家里不也是这样,现在把你送到我家公司和亲。”
郭文廷连忙打断:“什么和亲,八字没一撇的事,要是让你哥听见了他还以为我觊觎你家产业,不得整死我。走,我先陪你选马。”
郭文廷对商业联姻不感兴趣,不过像他们这样的身份,他们的想法并不重要,如果双方家长执意如此,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匹不错,适合你这样的初学者。这匹看着温顺,你应该也能骑。”郭文廷还算专业,为虞臻推荐的几匹马也算合适。虞臻看了半天没挑到合适,转去另一边后,一眼就相中了额心有一撮白毛的马。
一见钟情,立刻就让教练把马牵出来。
教练说:“虞总说你一定会看上珍宝,还真是说中了。”
虞臻说:“这匹马叫珍宝?”
郭文廷插嘴:“真巧,这马和你名字差不多。虞臻,珍宝,你们都是珍珍嘛。”
教练说:“这马是虞总专门调教过的,很听话。”
虞臻得知珍宝的名字时还没多想,郭文廷和教练的话反而让他想了许多不该想的事情。虞珩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能猜中他的心思,知道他的喜好,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只不过虞珩不会开口,他始终握着缰绳,虞臻离得远了就勒紧些,离得近了又会松开些。
虞臻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都会害怕虞珩,就算是他也会害怕这样的虞珩。虞珩的掌控欲就是勒在虞臻脖子上的缰绳。他不会在意虞臻的想法,他只追求完全的掌控。
虞臻即使想明白了这一点,也还是无法主动挣脱这层枷锁。
郭文廷也选中了一匹马,跑了几圈就忘了要教虞臻的事情。虞臻在教练帮助下慢悠悠地走了一圈,珍宝确实温顺,走路四平八稳,虞臻的体验感极好。他慢吞吞地和珍宝交流感情,目光寻找虞珩的身影。
虞珩在马场里闲庭信步,姿态极佳,手执一条马鞭,与身边人说了几句,扯了缰绳向虞臻走来。扑面而来的优雅与野性让虞臻呼吸微滞,他紧紧抓着缰绳,小腿肚子开始打颤。
他对虞臻的惧怕和欲望是相互伴生的关系,越惧怕,越渴望。虞珩拉紧了缰绳,距离几步时下马,手里拿着的马鞭扫过虞臻的后背。那一刻,仿佛有电流从虞臻的脊椎流过。
虞珩接过教练手里的缰绳,说:“臻臻,骑马的时候脊椎要挺直。”
虞臻立刻挺直腰背。
马鞭沿着他的脊椎向下,到尾椎才停下,仿佛是刻意落在那里。马鞭一端落入他的臀缝,硬质的鞭子顶在虞臻的臀瓣,被马鞭扫过的地方格外燥热酥麻,虞臻有些分神,手指一松,缰绳滑落,身形晃动,虞珩及时伸手扶住他。
虞珩说:“无论什么时候手都要抓紧绳子。”
虞珩握住虞臻拽着缰绳的手背,似乎没察觉这有什么不妥,神色认真地投入于骑马教学中,手指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
虞珩单手控制缰绳,虽然带着马鞭,但是一直没有用过,只是简单的指令珍宝就能心领神会,并且准确做出动作。
虞珩手掌按在虞臻的大腿,轻轻捏了一下,说:“身体放松,不用夹得这么紧。”
虞臻因为害怕会被甩下来,双腿一直紧紧夹在珍宝的马肚。教练也让他双腿放松,可是虞臻下意识还是会夹住双腿。
每当虞臻想要夹腿,虞珩的鞭子就会敲在他的小腿,虞臻立刻松开。没用在珍宝身上的马鞭,倒是用在了他身上。有虞珩带着他调整动作,虞臻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不去对抗珍宝的动作,身体随着马鞍颠簸,屁股也没有之前那般痛了。
从始至终虞珩都在替他把控着珍宝的方向和动作,即使放开了手,珍宝也遵从着他的指令,不会让虞臻产生丝毫的不安。
虞臻总算是明白了虞珩为何偏爱骑马这项运动,手里握着缰绳掌握一切的成就感,确实符合虞珩的追求。虞珩越发得心应手,大着胆子让虞珩松手,他想自己跑一圈试试。
这个时候郭文廷骑着一匹黑马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看见虞臻时挑了挑眉毛:“可以啊虞臻,骑得不错,要不要和我比试一下。”
郭文廷骑术尚佳,故意从虞臻身边跑过,虞臻出于害怕勒紧了缰绳,珍宝被他拽了一下,同样有些应激。
虞珩眼疾手快地拉住珍宝的缰绳,翻身上马,胸腔贴在虞臻的后背,以环抱的姿势把虞臻圈在怀里。他们的距离极近,虞臻都能听见虞珩的呼吸声。
虞珩在虞臻耳边说:“不要怕,交给我。”
虞臻心跳如鼓,他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虞珩会和他如此亲昵,他所在的新手区没有其他人在,可是教练还在休息区坐着呢。好在郭文廷是个没脑子的,看见虞珩也上了马,只是说:“让你哥来也跑不过我。”
他撂下狠话就跑,生怕虞珩会追上来。然而虞珩压根没有去追他的打算,他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按在虞臻侧腰,带着珍宝向着反方向走去。
虞珩在虞臻身后说:“这次不会让你摔下去了。”
原来虞珩也没有忘记小时候骑马的意外,如今的他比那个时候还要高大强壮,手臂环绕在虞臻身侧,可以把他圈在怀里。手臂肌肉隆起,单手就能牢牢控制住珍宝的行动。
虞臻可以完全放心把后背交给虞珩。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虞珩身体的细微变化都能被虞臻察觉。虞珩胯下鼓起来的东西在顶着虞臻,或许是运动后的勃起现象,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屁股贴的太近,让虞珩有了反应。
虞臻吞咽口水,在这种情况虞珩硬了,他身为弟弟应该怎么做?
随着马背颠簸,虞臻的屁股也上下晃动,虞珩的阴茎顶进了他的臀缝,就像是隔着裤子在肏他的屁股。
“啊……哥、哥哥。”虞臻哼出声音,会阴处隐约有些湿润,时不时会撞在虞珩的阴茎,鼓起的弧度恰好陷进他的腿间。虞臻腿心发痒,双腿情不自禁向内夹紧。
“臻臻,别夹得太紧。”
这话虞珩方才也说过,当时是一句再正经不过的提醒,现在再听充满了色情意味。虞珩掌心按在虞臻腿根,手指垫在虞臻的大腿与马身之间。有着衣服的遮挡,其实看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动作,更何况他们亲生兄弟的身份,让其他人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多想。
“哥哥,别往前顶……”虞珩的阴茎都要顶到了他的阴穴,好像随时要连着虞臻的裤子一并肏进去。虞臻在更衣室就被虞珩玩奶子玩的春潮涌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被他弄得身下濡湿,再被虞珩顶弄几下,恐怕在马背上就会直接潮吹。
虞珩看着成熟稳重,实际胆大得很,他身体前倾,几乎是把虞臻压在了身下,腰身上下挺动,看起来就像是在肏虞臻腿间的肉屄。
“臻臻,现在喜欢骑马了吗?”
虞臻的阴蒂隔着裤子被蹭的发痒,虞珩的身体富有节奏地撞击在他的腿心,阴蒂在反复蹂躏下蓄积无数快感,最终达到高潮。淫水泄出的那一刻,虞臻的羞耻感又降低了一分。只要是虞珩,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都会得到满足。
虞臻身体软了下去,面色潮红,被虞珩抱着腰了回去。他潮吹的身体甚是敏感,虞珩的温度让他的欲望更加浓烈。
虞珩抱着虞臻溜达了一圈,期间虞珩的阴茎一直硬着,以不同的角度顶在虞臻湿漉漉的阴穴。虞臻想要叫停,又舍不得肌肤相贴的温存。
直到教练向他们打了个手势,虞珩开口:“今天就学到这里吧,先去休息吧。”
他先下了马,虞臻自然地向虞珩张开手臂,想要虞珩抱他下马,随即又想到郭文廷在隔壁区骑马,又把手臂缩了回去。
“今晚住在温泉酒店,泡完温泉我帮你按摩。”
虞珩好像是没发现郭文廷的存在,手臂扶住虞臻的腰身,单手把他抱下了马。虞臻从马背滑了下来,后知后觉双腿的酸痛感。
珍宝亲昵地凑到虞珩手臂旁,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方才在它背上做了什么恶劣事情,脑袋往虞珩怀里拱了拱。虞珩伸手为珍宝梳理鬃毛,语气温柔:“珍宝辛苦了。”
仅仅是威严不能让珍宝驯服,适当的温柔才是能完全俘获珍宝。对待虞臻,虞珩显然也是同样的手段,虞珩适时流露的体贴细致,让虞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和虞珩走向庭院时,偶遇从其他庭院走出来的客人,一看就是甜蜜期的小情侣,从出门两只手就没有分开过,一口一个老公老婆,听的虞臻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酒店的服务人员似乎也以为他们是一对,给他们安排的庭院只有一间卧室,后院是独立的露天温泉池。
虞珩没有换房间的意思,虞臻自然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虞珩和徐总有事情要谈,于是虞臻一个人先去了温泉池。后院的温泉池足以容纳那四五个人,整个后院都是水汽氤氲。虞臻泡入水中,泉水温度略高于体温,不一会儿他就泡的脸颊发红,身体各处的肌肉酸痛明显减轻。
大概是因为白天骑马太累,虞臻趴在温泉池边昏昏欲睡,心里还在想着虞珩什么时候过来,努力撑着眼睛看向虞珩的房间。穿过雾气看见房间窗户后面有人影晃动,身影像是虞珩,然而灯光昏暗,虞臻也有些看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身侧水声响起,有人迈入了温泉池,水流涌动,成年男人的身体缓缓向虞臻靠近。
对方没有说话,像是一个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哥……”虞臻只叫出一个音节,就被对方用手捂住嘴巴。
“一个人吗?”
虞珩刻意不露出自己的脸庞和身形,装出并不认识虞臻的模样,扮演着一个肆意妄为的流氓,营造出一种隐秘又刺激的偷情感。
虞臻心脏狂跳,这里虽然是独立温泉池,但是和其他庭院的温泉相隔并不算远,他隐约还能听见墙外的嬉笑声。
“不是一个人,我在等哥哥。我哥哥他马上就要来了,你、你快走开……”
虞臻结结巴巴地吓唬他,嘴里说的凶,身体倒是软的厉害。
虞珩嘴唇贴在虞臻耳后,低声说:“你穿成这样发骚,原来是为了勾引你的哥哥。”
热气熏得虞臻双颊滚烫,紧张迫切的气氛让他越发口干舌燥,他开口时声音嘶哑至极:“我才不是想勾引哥哥,我在哥哥面前一直都是这样穿的。”
虞臻准备了一件很省布料的内衣,差不多只有细窄两条带子遮住乳尖,大团乳肉都露在外面,两团大奶隐没于温泉之下,隐约能看见饱满形状,若隐若现地半浮在水里。
“在你哥哥面前一直都这么骚吗?”
虞珩伸手笼住他的乳团,饱满奶子一只手都要抓不住,加之在水中有些滑手,白软奶子看起来就要跳出虞珩的手掌。
虞臻嘴硬:“泡温泉不穿衣服都可以……你别摸我的奶子啊……”
虞珩两指夹住他的微翘的乳尖,手指陷入乳肉,泡过温泉的乳团水润莹泽,就像是泡在水里的蜜桃,乳尖挤出的乳白液体飘在水面,更添淫靡。
虞珩说:“你哥哥不会过来了,今天你是我的。”
虞珩抛弃了哥哥的身份,就像是扯下表面的伪装,袒露出来的是赤裸裸的野性欲望。那件内衣本就挡不了什么,手指一挑,乳尖就露了出来,分泌着乳汁的乳头红肿娇艳,看起来就像是在证明虞臻每天都想勾引哥哥的小骚货。虞珩一口咬住虞臻流奶的乳头,虞臻身体一抖,另一边的乳尖居然也涌出了奶水。
虞臻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说:“我只要哥哥,我是哥哥的。”
虞珩另一只手探入虞臻腿心,虞臻下面穿着丁字裤,阴茎包裹在内裤之中,细细的布条从阴户穿过。阴户形状如同肉蚌,阴唇格外肥大,丁字裤也不能全部包住,好似随时都要露出来。
虞珩两根手指压在虞臻阴蒂,似是威胁似是哄骗开口:“今天没有哥哥。”
虞臻被他摸得腿心发酸,全身热得厉害,不仅是阴穴有了反应,前面的阴茎也有些发硬。可是自从上次被虞珩操得失禁,虞臻就有着心里阴影,以至于他的阴茎想硬都硬不起来,就算是硬了,也像是要尿出来。
“哥……不、不要揉……”
虞臻下意识还是叫虞珩哥哥,虞珩指腹用力按压在虞臻的阴蒂,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借助水的浮力,轻松就半举起了虞臻的身体。
虞珩上半身浮出水面,水流犹如断线珍珠从虞臻的乳上滚落,两软白嫩大奶在月色之下透出几分圣洁光辉。脱离了水面虞臻便有些害羞,两团大奶无处躲藏,当真和裸奔没什么区别。
“叫错了,我不是哥哥。”虞珩手指从他的阴蒂碾过,指尖顶着他的穴口,像是要把内裤也一并顶进去。
哥哥差点就要喊出口,虞臻咬住嘴唇,身体战栗不止。虞珩手臂横过虞臻小腹,将虞臻压在自己腿上,胯下那根竖起的阴茎毫无遮挡地滑入虞臻腿间。
虞珩平时看起来正经又保守,这种时候反而异常开放坦然。虞臻在触碰到虞珩阴茎的瞬间,身体便会想起马背上的亲密动作。在马场他就想要,只是碍于人多眼杂,他不敢太明目张胆。
“你不是哥哥……嗯……不要摸我的小骚屄,只有哥哥能、能摸啊……”
虞臻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句句都在表示想要。
他的裤子被褪至屁股以下,并没有直接脱去,而是卡在腿根处,露出圆滚的两瓣臀肉。虞珩的阴茎从他的臀缝间插入,在穴口处停留磨蹭,时不时顶到他的阴蒂,在水中被这样玩弄下身,在阴茎挺入的时候流水也会涌入虞臻的臀缝,阴蒂的丝丝酥麻快感也像是水流,不算激烈,却是从四面八方将虞臻包围。
虞臻上半身暴露在水面之上,蒸汽环绕,乳尖发烫,白嫩乳团上唯有两粒红肿的肉粒,下半身浸泡在温泉里,源源不绝的热气涌向下腹,冲击着虞臻并不算多的理智。
“呜呜……只有哥哥能操……不准、不准再蹭了。”光是感受到腿根处贴着的那根粗长阴茎,就足以让他的穴口湿润,迫不及待想要那东西插进去。
这种时候,虞珩总是会展现出十足的耐心,他并不急于操开虞臻的阴穴,毕竟虞臻的阴穴只要想操随时都能操得到,他的乐趣不止于此。
虞珩握住虞臻乱晃的奶子,阴茎刻意在阴蒂反复碾压,说:“小屄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挨操了。”
虞臻可怜巴巴地摇头,屁股一个劲地往虞珩胯下蹭,身体就像是被蒸熟了,白里透粉,肌肉润白,让人想要一口咬破他的皮肉,看里面的骨头是不是也是酥软的。
虞臻忽然想起外面遇见的那对情侣,红着脸向虞珩说:“除了哥哥,只有老、老公能操。”
虞珩捉着虞臻的腰,阴茎往水嫩的阴穴猛地一顶,他操得很深很快,没有给虞臻反应的时间。
他似笑非笑地说:“是吗?那我现在操了臻臻,就是臻臻的老公了。”
虞臻方才是随口乱说,真的从虞珩口中听见老公这个词后又开始心脏乱跳。他对虞珩的称呼一直都是哥哥,好像是在给自己的放纵设下的安全词。时刻提醒自己虞珩是他的哥哥,他们不可能会结果。
如今虞珩主动抛开了身份限制,虞臻反而退缩了。他害怕失去这个称呼给他的警示,他最终会越陷越深,直至最后无法再回到弟弟的位置。可是眼下的虞珩对他来说又过分的诱人,与生俱来的哥哥气质似乎被他刻意丢在了一旁,不会以哥哥的身份包容虞臻,专注地扮演着和虞臻在温泉偷情的情人。
虞臻支支吾吾,插在穴里的阴茎也没了动作,整根都埋进他的身体里面,穴口被撑开,水流顺着缝隙涌入穴口。虞臻分不清究竟是他的下面流水了,还是泉水在流动。虞珩双臂抱在他的腰侧,借助水的浮力,轻松就将他托起,向温泉另一边走去。
虞珩抱着他走动时,那根阴茎也在他的穴里向深处顶弄,时不时蹭过他的骚点,可是顶得又不够深,折磨着虞臻的耐心。虞珩腰腿酥软,整个人都挂在虞珩身上。虞珩握住他的小腿,阴茎从穴里抽出,虞臻下意识夹紧穴口,身体在水里翻了面,变成了与虞珩面对面的姿势。
他坐在温泉池的台阶上,泉水没过他的小腹,双腿被分开抬起,而后架在虞珩的腰上。虞珩再次整根顶入,泉水随着他的动作向虞臻涌动,溅起一阵水花。
“想、想要深点……”虞臻正要撒娇,忽而听见一墙之隔的说话声。
郭文廷就住在他们隔壁,这个时间也在泡温泉,顺便和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郭文廷是个大嗓门,虞臻清楚听见了郭文廷说这里环境不错,下次可以过来玩玩。虞珩的那个马场也还行,有几匹马看着就是比赛的种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去赛马。
虞臻没想到郭文廷在虞珩面前那么怂,私下还敢肖想虞珩养的那些马,听他大言不惭的那番话,虞臻都替郭文廷捏把冷汗。郭文廷究竟知不知道他就住在虞珩隔壁这件事情。
被郭文廷觊觎的虞珩并不在意,他的东西总是被人惦记,他不会浪费过多的经历在无关的人员身上。对他来说,郭文廷也就是个无关人士。
对虞珩来说,肏虞臻的骚屄显然更加重要。虞臻的肉屄根本不需润滑又骚又软,水多得阴茎顶进去都能滑出来。
虞珩笑着说:“水真多。”挺身而起的动作激起一圈圈水纹,虞臻被顶得乳尖乱颤,差点呻吟出声。
“我爸确实要我去他那里,不是虞臻也在吗,我爸让我们培养感情……虞臻有男朋友?有也正常,我也不在乎,有他哥看着,他和他男朋友肯定成不了……”
虞臻头皮发麻,他和郭文廷或许要联姻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他也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会在被亲哥哥肏着阴穴情况下听将来的未婚夫说他现在的男朋友。虞臻一直觉得他和他爸一点也不像,如今看来,他确实遗传了他爸的滥情。
“哥……哥……我头好晕,我想回去……”虞臻很想快点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他小声地向虞珩提议,甚至忘了虞珩说过今晚不用叫他哥哥。
虞珩拿起了放在温泉池边的红酒,红酒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不过只有酒瓶,没有酒杯。
虞珩说:“喝杯红酒再回去吧。”
虞臻大概是真的被温泉蒸的有些晕晕乎乎了,看着虞珩只拿着酒瓶,傻乎乎地问:“没有杯子要怎么喝,整瓶喝吗?”
他被蒸的肌肤透粉,天然的单纯骚浪,片刻后,半瓶红酒倾倒在虞臻锁骨,鲜红液体流经他的乳团,从双乳之间,最终在温泉汇聚。
乳肉染上淡红,醇香酒气从乳尖散发,肉粒因为红酒冰凉的温度而刺激得立起。
“就在臻臻的身上喝。”虞珩低头咬住虞臻的锁骨,锁骨处还积着尚未流尽的红酒。虞臻仰面向后倒去,虞珩的舌尖扫过他的锁骨,吮吸着他肌肤的酒味,好像并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吃他。红酒浸过的肌肤香甜有余,又带着些红酒的涩味,虞珩的嘴唇向下,贴上虞臻的乳尖。
虞臻双乳沉沉,蓄了一晚上的奶水,虞珩轻轻一吸就涌了出来。奶水冲淡了红酒残留的苦涩,本身香甜也多了些许缠绵悱恻的醉意。虞珩捧着虞臻的双乳,乳头周围都被他含在了嘴里,舌尖舔过乳蕾,想要再从虞臻的乳尖获取更多的奶水。
“啊……”虞臻终于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压着嗓子哼哼唧唧,就像是被欺负得小野猫。他想让虞珩停下,红酒流过的地方却热得过分,像是在期待虞珩全部舔过一遍。
“哥……呜呜,哥哥……”
虞臻穴里夹着的阴茎也没有停下动作,每次都重重地顶到虞臻的宫口,虞臻被肏得下身发麻,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缺氧,张口呼吸也无法恢复正常的思考状态。他要被虞珩玩坏了,满脑子都是虞珩的阴茎要把他肏烂了,虞珩要他的奶子咬破了。
“臻臻,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在肏你吗?”
虞珩的声音唤回虞臻一丝清醒,他含着眼泪望着虞珩,身体上下里外都被虞珩玩透了,却也只有他和虞珩两个人知晓。他自然是不敢让其他人知道。
虞珩继续提醒:“郭文廷认识我们,听见你叫哥哥,肯定能想到是我。”
虞臻点头,声音压得极低:“我不乱叫了。”
虞珩说:“叫我老公吧,他想不到是我。”
虞珩无比自然地诱导着虞臻改口,被肏得迷迷糊糊又确实害怕会被发现的虞臻,对虞珩盲目的依赖让他再次丢失自身防线。
“老、老……老公。”
一开口虞臻还有些不适应,憋了一会儿才算叫出口,穴里的阴茎忽而向里面一顶,一下就操开了他的宫口,虞臻疼得眼泪掉了下来,“哥……呜呜,老公肏开我的宫口了。”
他的宫口也不是第一次被肏开,可是每次都紧涩不已,硬生生磨了好一会才算进去。虞珩肏得很凶,大概是终于不用当虞臻的哥哥,也就能完全释放他压抑的情欲。他一手抓着虞臻的乳团,阴茎死死顶进子宫里,说:“臻臻喜欢被肏子宫。”
虞臻摇头,宫口撑开时他的骨头也疼得像是要移位,窄窄的宫口不是容纳阴茎的地方。
虞珩没有理会虞臻的挣扎,手指揉着虞臻挺翘的乳尖,重复刚才的话:“臻臻喜欢被肏子宫。”
虞臻没有再摇头,对于虞珩说的话他本能认为是对的,也许他真的喜欢被肏进子宫。虽然肏开时候很疼,但是带来的快感也远远超过阴道刺激。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在虞珩肏他宫口的时候,虞臻的身体潮吹了好几次,头脑越发昏沉。他昏昏欲睡,被虞珩从水中抱起,简单擦干了身体后就被抱进了房间。
房间的环境更加安全隐秘,虞臻也放开了束缚,抱着虞珩的肩膀哥哥老公胡乱叫了一通。
“老公……老公要把臻臻的子宫肏烂了……不是老公,是哥哥……呜呜哥哥就是老公,老公吃臻臻的奶子……”
虞臻痴缠放浪,俯身跪趴在虞珩面前,脊背肌肤,懂事听话堪比调教好的小马。虞珩掌心打在他的屁股,虞臻臀肉颤抖,夹着阴茎的阴穴紧缩,竟然是又潮吹了。虞珩射了他一肚子的精水,虞臻似乎是有些含不住,潮吹的时候穴眼里的精水泻了出来,连同前面阴茎流出液体。
接近于失禁的羞耻不及前一次强烈,虞臻居然也习惯了身体所承受的刺激。即使他的心理还坚守着和虞珩的兄弟关系,身体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虞珩。
虞臻被虞珩玩得精疲力竭,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感觉到到虞珩伸手握住他的小腿。虞臻以为虞珩还想再要,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低声叫他:“哥……”
然而虞珩只是用手指按压他的小腿肌肉,顺着肌肉走向,指腹微微用力,肌肉泛起的酸胀感让虞臻哼出了声。僵硬的小腿肌肉在虞珩的按摩下放松许多,虞珩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恰到好处的按摩让虞臻筋骨松软,眼皮越来越重。
虞珩在他耳边说:“睡吧。”
这一刻的温柔让虞臻心尖颤动,他抬手抱住虞珩肩膀,嘴唇向上送去,也不知道是亲到了什么地方。亲着亲着就因为太过舒服直接睡了过去,第二天虞臻起来神清气爽,就连肌肤都比平时水嫩光泽得多。
虞臻出门吃早饭的时候恰好遇见郭文廷,他不自觉挺直腰背,伸手整理衣领,以免露出不该看见的东西。
郭文廷主动向虞臻打了招呼,问他要不要去湖边钓鱼。虞臻对钓鱼没什么兴趣,正想回绝,郭文廷补了一句:“你哥也在那边钓鱼。”
虞臻想起昨晚虞珩为他按摩小腿的神态,迫不及待想要去见虞珩,立刻点头:“我也去。”
郭文廷扑哧笑出声:“虞臻,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你哥去哪你去哪儿,简直就是你哥的跟屁虫。要是哪天你哥结婚了,你还能整天和他黏在一起吗。”郭文廷忽然板起脸,语重心长地拍着虞臻的肩膀,“臻臻啊,你该长大了。”
虞臻面无表情地给了郭文廷一拳,直接向湖边走去。
郭文廷笑呵呵地跟在虞臻身后:“臻臻,我是为你好。哪天你哥不要你了你该怎么办啊。”郭文廷这副欠揍的样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小时候的虞臻或许还会因为这一两句话而哭鼻子,现在已经学会了隐藏情绪。
他冷冷地看向郭文廷:“郭文廷,是不是因为你哥从来不管你,所以你嫉妒我?”
郭文廷一愣,随即怒道:“我嫉妒你干什么?”
虞臻嘴角翘起,戳中郭文廷痛脚目的达到,他也不再和郭文廷纠缠,找到了虞珩钓鱼的位置就走了过去。本以为虞珩钓了这么长时间,一定钓了满满一桶,走近一瞧,桶里一条鱼也没有。
徐总笑话虞珩今天恐怕要空军了,同时不着痕迹地向虞臻炫耀桶里活蹦乱跳的肥鱼。
虞珩的鱼竿晃了几下,虞臻看见立刻喊道:“鱼咬钩了,快快快。”
他着急地伸手去帮忙,虞珩按住虞臻的手背:“别急,鱼还没上钩,现在收杆会把鱼吓跑,要等到最佳时机再收杆。”
虞臻不懂钓鱼,见虞珩说的一本正经,帮着虞珩一起拿着鱼竿,望眼欲穿地看向湖面,等待虞珩说的最佳时机。鱼竿一直在他手里晃晃悠悠,他感觉到有鱼在要鱼钩给,虞珩迟迟没有收杆的意思。
终于,虞珩抬手开始收杆,虞臻以为终于钓上了鱼,结果鱼钩上空空荡荡,别说鱼了,鱼饵都被吃光了。
虞珩重新加了鱼饵,继续钓鱼。虞臻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有鱼上钩,便觉无聊。虞珩倒是很有耐心,钓不上鱼也不见烦躁,补了鱼饵后又挥杆,带的鱼饵几乎都喂了湖里的鱼,却是一条鱼也不上钩。
徐总对虞珩说:“你换个地方,那片水域的鱼太聪明了,只吃饵不咬钩。”
虞珩说:“总能钓上来个笨的。”
话音刚落,虞珩就钓上来一条小鱼。小鱼看起来呆头呆脑,果然是个笨的,被虞珩扔进水桶里也不扑腾,这也是虞珩今天唯一的战利品。
虞臻蹲在水桶旁边看了半天那条笨蛋小鱼,只要虞珩钓上来鱼他就觉得很厉害,即使虞珩没钓上来鱼也会觉得是这片水域有问题。
无脑哥吹虞臻的行径引起郭文廷不满,不过迫于虞珩的压力也不敢当着虞珩的面说什么,而是和虞臻小声对呛:“就一条小鱼有什么厉害的。”
虞臻听了抬腿就去踢他,郭文廷差点摔进湖里。
徐总看虞臻和郭文廷打打闹闹,感叹道:“他们俩倒是能玩到一起。”
徐总和郭家本就关系密切,把郭文廷带着其实也是想让郭文廷和虞臻培养感情,故而故意对虞珩在提起郭文廷的事情,“听说文廷下周就要去你们公司吧,也应该让他们多了解了解对方。”
虞珩笑容得体:“文廷来我这里,肯定会让他有所收获。”至于是哪方面的收获,只有虞珩心里清楚。
临近傍晚,他们一行人才离开温泉酒店。离开时虞臻很是不舍,远离家庭的环境让虞臻有意淡忘了他和虞珩的关系。可是只要回到家里,就意味着要回到从出生就规定的位置。虞臻感到一丝窒息,想到他们的爸爸,想到联姻,想到他还没分手的男朋友,更是觉得这两天的轻松快乐是多么难得。
虞臻恹恹的坐在副驾驶,窗外景色不断交替,只是这条路并不是他们回家的路。虞臻立刻坐起身:“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虞珩说:“今天回来的太晚,先去我那里住一晚上。”
虞珩的房子距离公司更近,而且开车过去不必经过堵车的路段,还能早点休息。
虞臻想起他的同居计划,正好趁此机会向虞珩提议:“哥,我们搬出来一起住吧。住在你那里,去公司更方便……还有其他事情,做起来也方便。”
虞臻紧张地等待虞珩的回答。
虞珩目视前方,忽然放慢了行车速度。夜晚的接道空空荡荡,前方夜色如墨,似乎要把他们吞没。
虞珩停住了车,转而看向虞臻,认真开口:“臻臻,你知道搬出来和我一起住意味着什么吗?”
虞臻茫然摇头:“意味着什么?”
虞珩眼睛盯着虞臻的嘴唇,说:“意味我将会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虞臻抿了抿嘴唇,喉咙异常干涩,忍不住吞咽口水。虞臻听见自己因为紧张而明显变调的声音:“无论哥哥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哥哥。”
虞珩无声笑了,这副神态是虞臻在湖边见过的,不急不躁等到笨蛋小鱼咬钩的虞珩就是这样的笑容,而他就是那条笨蛋小鱼。
虞珩在外面的那间房子并不常住,即使定期会有人打扫卫生,房间也充斥着灰扑扑的空寂感。鞋柜有一双新的拖鞋,正好是虞臻的尺码,应该是他上次来过后虞珩买回来的。
虞臻换上软绵绵的拖鞋,下意识去看身后站着的虞珩。虞珩的身形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而他本人平时有意收敛。现在回到熟悉的地方,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无意识流露出来,让虞臻莫名有些紧张。
虞珩对他说:“你去楼上洗澡。”
这似乎是一种隐秘的暗示,虞臻有所期待地进入浴室,浴室里一早就准备好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全是虞臻常用的品牌。虞臻忽而有种自投罗网的错觉,明明是他提出同居,虞珩却像是知道他会再次踏入这里,早就做好了准备,
虞臻洗完澡随便裹了一件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故意湿着头发走出浴室,发烧向下滴着水滴,脖颈处都是水痕。
“哥,我胳膊酸的抬不起来,你帮我吹头发吧。”虞臻没有说谎,昨天骑马之后他就浑身酸痛,泡过温泉也只是稍微缓解了肌肉僵硬的情况。
虞珩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开口:“坐在这里。”
虞臻听话得像是一只要被主人吹毛的小狗,乖乖坐在虞珩面前。虞珩撩起他的头发,指腹轻轻按压在头皮,手指从发间穿过,就像是回到了虞臻还很小的时候,虞珩也会像这样温柔耐心地帮他吹头发。其实虞珩对他一直都很好,是虞臻贪心不足地想要更多。
虞臻被热气烘得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撑着望向虞珩。他以为和虞珩同居的第一个晚上,肯定要发生些刺激难忘的事情,虞珩收了吹风机后就按着他的脑袋塞进被窝,让他早点睡觉。
虞臻不甘心抱住虞珩的腰,虞珩穿着睡衣,胸前并未系紧,虞臻手掌贴着腹部直接就滑了进去,掌心下紧实的肌肉线条让他起了色心。
“哥,我想帮你。”
虞珩睡衣散开,露出整片胸膛,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模样,开口倒是一如往常的平静:“我想我暂时不需你的帮助。”
虞臻胡搅蛮缠:“你马上就需要帮助了。”
虞臻跪坐在虞珩双腿之间,伸手扯下虞珩的裤子,虞珩没有阻拦,反而双手放在身侧,一副任他蹂躏的姿态。虞臻意识到虞珩的反常,不过当下没有太多精力去思考其他。他伸手握住虞珩还未硬起来的阴茎,仅是这时候的尺寸就让虞臻暗暗吞咽口水,他腿心那么窄的小肉屄居然能吞得下去。虞臻本意是挑逗虞珩,自己倒是先被勾引得腿心湿润,双腿尽量并紧,穴里泌出的淫水贴着腿根向下流淌。
虞臻指腹在马眼处缓慢打圈,感受到阴茎在他掌心一点点变粗变长,腿软得越发厉害。
虞珩呼吸声变得低沉,肌肉微微绷起,胯下阴茎翘头,马眼向外吐着透明前液。
虞臻得意地向虞珩挑眉:“现在是不是要我帮忙了?”他身上那件睡袍挂在肩上,半边乳团露在外面,乳尖若隐若现,一只手握着虞珩的阴茎,另一只手确实隐于双腿之间,让人想去探究他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
虞珩握住虞臻的手腕,说:“臻臻,自慰给我看。”
之前的虞珩对虞臻多是询问的语气,这还是第一次他以命令的口吻要求虞臻。虞臻无法拒绝虞珩的要求,即使当着虞珩自慰这件事对他来说有些羞耻,可是他在虞珩面前更加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好像也并不差这么一件。
虞臻问:“要我怎么做,用手吗?”
虞珩说:“我的马鞭。”
虞臻猛然抬头,两颊红透,结结巴巴地开口:“怎、怎么能用那个。”
虞珩在虞臻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带着笑意地开口:“就用这个。”
虞珩拿着马鞭给珍宝下指令的时候,浑身充满着禁欲气息,此时此刻他再次拿起漆黑马鞭,细长鞭尾滑过虞臻的肌肤,从脚踝处一路向上。鞭子压住虞臻的膝盖,同时虞珩开口:“双腿分开。”
虞珩语气听起来仍然是温柔的,他不像是在命令虞臻,似乎对这家事情也没有太多的兴趣。然而正是这样的态度,让虞臻忍不住猜测,如果他不够听话,没有按照虞珩的意思去做,虞珩就会立刻放手。
虞臻踮着脚分开膝盖,他里面没有穿内裤,阴户早已是一片濡湿,腿根处是亮晶晶的淫液。他感受到那根马鞭从大腿内侧缓缓滑向他的阴户,冰凉皮质轻轻碰在他的阴蒂,并未用太多的力道,更像是从他的阴户扫过,犹如一条灵巧的蛇尾。
这只是试探,试探虞臻能接受的底线在哪里。虞臻咬着嘴唇,尽管身体本能地抗拒,也还是不像在虞珩面前表现出一丝的不情愿。鞭尾陷入虞臻的阴唇之间,阴蒂恰好被碾压在鞭子之下,随着虞珩缓慢抽出鞭子的动作,细长皮革从虞臻的阴蒂碾压而过,瞬间的刺激足以把虞臻推向高潮。
阴蒂的酥麻刺激令虞臻头皮发麻,那一刻鞭子摩擦带来的疼痛和快感交织,让虞臻无法分辨究竟是疼痛多些还是快感多些,他似乎真的成为了被虞珩驯服的小马,即使是被虞珩用鞭子调教,心里也会认为这是虞珩对他的偏爱,因而更加渴望虞珩的触碰。
鞭尾从他的穴口抽离,紧接着虞臻被鞭子磨得红肿的阴蒂就被温热的唇瓣含住。虞臻发出短促的一声呻吟,低头看见虞珩的脑袋埋在他的双腿之间。虞珩的舌尖从他的阴蒂舔过,就像是在安抚虞臻。
这一幕对虞臻实在具有冲击性,上一秒随意从容地拿捏着虞臻的虞珩,这一秒就在垂下头颅,虔诚地舔弄他的阴穴。虞臻被虞珩捧上云端,高潮持续了一会儿,淫水涌出穴口,又被虞珩吃了干净。
虞珩从不会嫌弃他,无论是他之前被肏得失禁,还是潮吹喷出来的淫水。虞臻真切感受得到虞珩对他的纵容,使得他面对虞珩时的羞耻感越发淡化。
“臻臻,现在可以插进去了。”
虞臻的穴口被舔的湿软,鞭子顶在穴口,顶部立刻就陷了进去。虞臻握着鞭子的另外一端,在虞珩的注视下,将鞭子一点一点推进肉穴。鞭子并不算粗,却是很长,虞臻抬眼看向虞珩,虞珩没有叫停的意思,他也只能继续往里面推进。
鞭子顶着他穴里软肉,直愣愣捅着他的肚皮,一小节柔软的鞭子垂在穴口。
虞臻手指勾着那截鞭子,穴口向内收缩,紧紧夹着鞭子不让鞭子滑下来。鞭子凹凸不平的表面反复摩挲着阴穴的软肉,虞臻拉着鞭尾向外,鞭子就从湿滑的穴里滑出,被软肉包裹的鞭子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痕,而后又被穴口吞了进去。
“哥哥……哥哥的鞭子又进去了……”
马鞭露出来的一端在虞臻的腿间晃荡,就像是他长出来的一条尾巴。虞珩伸手抓住那条小尾巴,向外用力一扯,虞臻发出软软的呻吟,随着鞭子滑出,穴肉向外翻开,隐约能看见里面猩红软肉。
“臻臻的尾巴露出来了。”虞珩抱起虞臻翻了个身,虞臻双膝跪在床上,鞭子垂在两腿之间,更像是一条尾巴了。
鞭尾扫过虞臻腿根,有些痒,虞臻忍不住夹紧穴口,被淫水浸透的鞭子也随之晃动。虞珩手指顶住鞭子,马鞭顶入深处,几乎要捅进虞臻的子宫。虞珩的手指没入虞臻的阴穴,软滑嫩肉一口吞下他的指尖,似乎仅仅一条鞭子并不能满足。虞臻身体乱颤,鞭子四处摇摆,甩在腿上便留下隐约的水痕,连屁股都弄得湿淋淋。
虞珩另一只手捏住虞臻的臀瓣,露出腿心嫣红肉穴,淫水浸润流露整片阴户,就连后面的穴口都沾上几滴淫水,后穴微微收缩,看起来青涩至极。
虞珩手指按在虞臻后穴,虞臻瑟缩着身体,似乎很不适应虞珩碰触后穴。
“哥,不要碰那里。”
然而他的请求并没有让虞珩停下动作,虞珩抽出陷在阴穴里的手指,指尖带出一道淫水,随后虞珩用沾着淫水的手指去揉弄虞臻的后穴。虞臻的后穴很紧,而且虞臻不肯配合,屁股摇来摇去,白花花的臀肉颤动,看起来异常欠肏。
“那里不行……不干净……啊……”
插在阴穴里的马鞭忽而被整根抽出,连带着里面的软肉都被拽了出来,穴口被磨得通红,淫水一股脑涌了出来。呲啦啦的鞭身快速抽离,快感刺激与疼痛交叠在一起,虞臻高声呻吟,尾音颤了又颤。
在阴穴里泡过的马鞭通体水亮,本来应该用来调教马匹的鞭子,此刻看起来格外淫靡。鞭尾从虞珩的阴户,像是一条蛇在巡视自己的领地。虞臻莫名产生一丝恐惧,害怕这鞭子会落在他的身上。
因为他刚才表现出了抗拒,所以要受到惩罚。虞臻吞咽着口水,除了恐惧,他居然还有些期待。
“臻臻,住进来前我就告诉过你,我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虞珩手指缠住鞭身,修长有力地手指绷紧了柔软的鞭身,看得虞臻口干舌燥。
“哥哥想做什么都可……”虞臻色迷心窍,话还未说完,鞭子就如愿落在他的臀瓣上。虞臻的屁股又圆又白,鞭子摔下去后立刻泛起鞭痕。虞珩控制了力道,其实并不算疼,可是鞭子抽在屁股上的驯服意味远超过身体的疼痛。
虞臻浑身通红,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就是虞珩手下的一匹不听话的小马。
虞珩声音有些冷,带着训斥意味:“屁股抬起来。”
鞭子在虞臻的臀缝间滑动,随时都要落下第二鞭。虞臻尽力抬起屁股,雪白臀肉颤颤,唯有一道红色鞭痕格外醒目。
“后面的小屄露出来。”虞珩偏冷的语调说着色情下流的要求,虞臻耳朵通红,手指抓住臀肉向两侧分开,露出紧涩的后穴。他不再对抗虞臻的动作,任由虞珩的手指顶入他的后穴。
不同于阴蒂揉弄后的酥麻滋味,后穴被侵犯时更多的是一种生涩的痛感。虞珩同样没有温柔的意思,他的动作很是强势,借着淫水的润滑,两根手指送入了虞臻的后穴。
虞珩手指在他穴口浅处轻轻顶弄,与阴穴插入截然不同的感觉让虞臻头皮发麻。虞臻下腹一紧,忽然生出了尿意,他的阴茎一下就硬了,顶端向外淌着透明液体。虞臻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要尿出来还是射出来,前几次他被虞珩肏得晕晕乎乎,早已放松了对阴茎的控制。
虞珩问他:“臻臻,我现在在做什么?”
“哥哥的手指在摸臻臻后面、后面的骚屄……哥哥,摸得好舒服……”虞臻很快就沦陷在前列腺被按压后的快感。他后穴不及阴穴湿滑,但是胜在紧致,未曾被人这样按压过前列腺的虞臻,身体不受控地颤抖。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却又找不到出口。
虞臻双手都要抓住自己的臀瓣,他悄悄用阴茎蹭着床单,想要缓解阴茎的胀热,身体扭动,后穴一阵阵收缩,快感几乎要把他的所有淹没。
“臻臻,你现在就像是发情的小母马,床单上都是你发骚流下来淫水。”
“哥……啊哥哥,对不起……臻臻弄脏了……”虞臻本能地道歉,床单上不止有他的淫水,还有胸前滴落的奶水,无意识落下的口水和阴茎流出的液体。他看起来狼狈又脆弱,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看起来轻易就能折断。
“臻臻发骚了,哥哥没有立刻处理好,哥哥也有错。”虞珩抚摸着虞臻的后背,胯下阴茎贴近虞臻的臀缝。挺硬阴茎接触到虞臻的后穴时,虞臻身体一颤,生出逃跑的冲动。他的后穴比阴穴还要窄,怎么能吞得下去。
“哥哥现在就帮臻臻。”
即使之前用手指做过扩张,虞臻后穴的紧涩想要含住虞珩的阴茎仍旧艰难。虞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顶散了,后穴撕裂得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痛都叫不出来。虞珩按住他的双腿,不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
不适合插入的后穴此时正在被迫接受虞珩的阴茎,这更像是一场侵犯。虞珩没有强迫,没有威胁,没有暴力,却让虞臻感受到十足的压迫。虽然是侵犯,但是虞臻不敢说不,他的后穴被撑开,阴茎粗暴地顶了进去,虞臻被撞得向前栽倒,双腿发软,跪都跪不住。
虞臻想起虞珩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他说他会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时候虞臻被喜悦冲昏头脑,并不能很好理解虞珩的意思,现在越想越后怕。
虞珩的身体覆在他的后背,胸膛温度烫的可怕,让虞臻产生一种错觉,虞珩其实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虞臻手脚冰冷,惧怕是从骨头里生出来的。他像是真正的小母马,被虞珩压在身下发泄欲望,干涩的后穴被肏得大开,无法分泌黏液故而每次抽插都很紧涩。前列腺被阴茎碾压,生理性地酥麻让虞臻很快就泻了出来。他越来越习惯被虞珩肏得失禁,甚至有了可怕的想法,也许他以后都要被虞珩肏着才能尿出来。
他早就被彻底玩坏了。
虞珩把他抱在怀里,阴茎贯穿他的后穴,粗长形状压迫着他的内脏,虞臻就像是和虞珩连在了一起。虞珩握住他的奶子,手指轻轻按压乳尖,汁水溢出,让虞臻看起来更加淫荡。虞臻张口喘息,无助地发现他的身体完全离不开虞珩,他的双乳胀痛,需要虞珩帮他吸出来。他的阴蒂瘙痒,需要虞珩用舌头去舔,用手指去揉。
虞珩嘴唇在他的下巴处停留,轻轻地亲吻,本应该温柔缱绻的氛围,虞珩突然开口:“臻臻,你在怕我吗?”
虞臻陡然睁开眼睛,对上虞珩的目光,立刻摇头:“没有。”
虞珩说:“臻臻,说谎不是好习惯。”
他捏着虞臻的下巴,贴上虞臻的嘴唇。不是额头或者下巴这些暧昧不明的地方,虞珩的嘴唇与他的嘴唇相贴,虞珩的舌头闯入他的口中,攫取着他的口腔的氧气。
虞珩正在亲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虞臻害怕虞珩,也依恋着虞珩,害怕虞珩会这样把他丢开,于是主动去跟随虞珩的舌尖,互相纠缠。
虞珩的亲吻搅乱了虞臻的呼吸频率,唇瓣之间毫无间隙,虞臻被亲的有些缺氧。他用力抓着虞珩的衣服,牙齿无意识咬住虞珩的舌尖,想要换得一丝喘息的时间。虞珩手指张开,握住他的脖颈,手指轻轻用力。
横在脖颈的手指更像是虞珩显示他的掌控欲,指腹压迫着虞臻的喉管,胸腔内氧气被消耗殆尽,虞臻的窒息感又增添几分。濒临窒息之时,身体反而会更加兴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后穴收紧,瞬间迸发的快感让虞臻难以招架,液体从阴茎射出,甚至连阴穴也喷出一股淫水。
虞臻头皮发麻,近乎灭顶的快感让他以为要被欲望所吞没。他嘴里叫着哥哥,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可怜。
虞珩慢慢收回手指,咽喉的阻滞感终于褪去。虞臻双膝跪在床上,扬起头大口喘息,口水顺着嘴角留下,胸腔剧烈起伏。胸前两团软乳晃动,乳尖挂着乳汁,也是在刚才高潮时候喷出来的。
虞臻全身上下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液,阴穴里淫水泛滥,淫液挂在阴唇,不停向下滴落。他被玩弄得狼狈不堪,双腿发软,屁股里还夹着虞珩的阴茎,在连番肏弄下,他的后穴居然也比之前湿软了许多,随着虞珩顶弄的动作,后穴痉挛收缩,倒是比前面的阴穴咬的还紧。
咬的太紧,虞珩也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抬手就在虞臻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说:“夹得太紧了。”
虞臻圆润的臀瓣被打的抖了一下,响亮的巴掌声让虞臻耳朵发烫,穴口反而咬的更紧,夹住虞珩的阴茎不能进也不能退,肉棒在他的后穴里涨大了一圈,顶得虞臻更加不自在。
“哥哥太大了……”虞臻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压下腰身,屁股抬起,卖力吞下虞珩的阴茎。可惜还是太紧,虞珩的惩罚再次落下,手掌打在虞臻的屁股,一下接着一下。
虞臻屁股圆润,臀肉一颤一颤,暗里的酸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后穴穴口一收一缩,穴里的软肉向内痉挛,说不出的酥麻酸爽。虞臻的阴茎,的阴茎很快就给出了反应,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时不时漏出几滴液体,就像是控制不住胡乱撒尿发情的动物。
屁股上很快就被打的泛起红痕,白嫩臀肉上留下好几道鲜明的巴掌印。
“哥哥,呜呜,不要再打了……啊……臻臻很听话的……”虞臻羞耻不已,总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很脏很丢人,光是被虞珩打屁股他都能感觉得到快感。他的后穴被完全肏开,阴茎挺动抽送,粗长的形状填满了他的后穴,压迫着周围的脏器,每次顶进去,都好像要捅穿虞臻的腹腔。
虞臻的身体被顶得向前撞去,胸前乳团乱晃,奶水四溅。虞珩欺身压了下来,伸手握住虞臻的奶子。浑圆乳团比起前段时间饱满了太多,虞珩手掌宽大,才能勉强包裹住,乳肉从指间溢出,乳头肿胀发痒。虞珩抓着他的乳团,胯下抽插的速度加快,阴茎直愣愣地顶住虞臻的前列腺,虞臻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肏烂了,穴口撑开到极致,被迫承受着虞珩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虞珩褪去了他往常表现出来的温柔包容,毫不顾忌地释放出他的欲望。他并非发泄欲望,而是同样在掌控欲望,这才是能够让虞臻全身心依靠的原因。即使虞珩的动作粗暴,行径恶劣,虞臻不必担心虞珩会伤害到他。
精液灌进虞臻的后穴深处,虞臻再一次生出了满足感。他被折腾得四肢酸软,口干舌燥,后穴不再紧致,连精液都含不住。虞珩的阴茎慢慢向外滑出,精液也流了出来,就在阴茎将要抽出时,虞珩抱住虞臻的腰身,又把阴茎送了进去。
“臻臻,现在还怕我吗?”虞珩手臂横在虞臻小腹,阴茎滑入后穴,他们之间亲密无间。
虞珩身上不加掩饰的荷尔蒙让虞臻骨肉酥软,虞臻对于虞珩有着天然的畏惧和向往,他回答:“不怕。”
虞珩继续问:“后悔吗?”
虞臻不假思索:“为什么要后悔?”这可是他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机会,在这里他看见了虞珩隐藏的欲望,并且成为了虞珩分享欲望的那个人。
虞珩喉咙压着笑声,心情似乎很是愉悦。嘴唇贴着虞臻的耳垂亲吻,虞臻有些怕痒,偏过脑袋想躲,插在后穴里阴茎又向外滑了出去。虞臻以为虞珩是还想要再来一次,过了一会儿,含着的那根阴茎始终没有硬起来的意思。
虞珩还在亲着他的侧颈,虞臻无法分出精力去思考。虞珩刚才表现得有多么蛮横,此时安抚他的亲吻就有多么温柔。虞臻是喜欢在做爱之后的厮磨纠缠的,就像是陷入了一张柔软黏人的丝网里面。
“臻臻,现在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以后只能是哥哥的——”
虞臻忽然睁大了双眼,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震惊、迷茫、不敢置信,热流再次涌进他的身体。他在想虞珩说的那句话。
以后只能是哥哥的——只能是哥哥的肉便器了。
虞臻的脸颊被虞珩捏住转向一侧,眼睛对上虞珩的目光时,所有思绪回归到大脑。他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虞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在强烈的情绪之后,只剩下浓浓的委屈。
虞臻愣愣地望着虞珩,眼泪一连串的滚落。虞珩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身体,虞臻趴在虞珩身上,任由虞珩将软管放进他的后穴,里面的污浊液体被冲洗干净。虞臻委屈巴巴地掉眼泪,等到下身终于洗干净,才鼓足勇气开口:“哥哥是不是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