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安慰着安慰着怎么就C进去了(浴缸)
雷路对吴燕狄的死虽然难过,但是这个人已经在她面前死过一次,像她这样在战火前线玩命的佣兵,早就看淡了一切到临的意外,只是现在让她心惊的是吴燕狄死这件事,依旧是他杀,动手的人依旧是一个犯了毒瘾的男人,虽然事情的地点和时间不相同,但是重要的点都是一样的。
那庞静和她自己的死亡的结局,又要如何改变呢。
庞静用手随意梳理杂乱的头发,眼珠疲惫转向脸色青黑盯着自己看的雷路,“吴燕狄的死,我撇不清关系。我还以为一直留着陈姨能套出来更多关于秋海的马脚呢。”
“这么算计着过日子,我感觉我都快不是人了。”
雷路走过来很自然把脆弱流露的女人搂在怀里,“杀人的是秋家那群人,和你没关系,没事,没事,有我呢,你还有我呢。”
庞静从雷路怀里钻出头来,强颜欢笑,“一身血腥味儿,臭死了。”
“我安慰你呢,你还嫌弃我。”
也就此时还笑了笑,两人开车回去的路上,各怀心思,玩笑话都没有精力说一句。
庞静抱着自己的大衣从秋宅大门一步步走进去,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估计又等了一晚上的秋以欣,家里的氛围不太好,但是此时庞静根本没有力气多问一句。她路过沙发,直接上楼,打算冲个澡。
秋以欣嗅到了一丝血腥味,“你受伤了?”
“我朋友去世了。”庞静扶着扶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上楼梯这么费劲儿的,“等我洗完澡,你来我卧室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秋以欣没有等,直接起身,从餐厅端了还有些热气的面包和牛奶,跟着庞静进了她卧室。
庞静脱衣服没有避着少女,此时她们现在谁也没有旖旎心思,“家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那群女佣的脸色都不太正常。”
“陈姨早上被发现跳楼了。”秋以欣看着庞静,发现她没有惊讶,便继续说,“已经按照自杀处理了。”
庞静穿着内衣走过来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陈姨她儿子的事你知道的对吧,今天要和你说的事正好和她也有点关系。”
秋以欣接过庞静递过来的杯子,看着地上被血染黑的雪纺衫,“她儿子赌博的事和秋海儿子有关系,难道是秋海儿子指使她儿子杀人了,今早上陈姨知道这件事,因为害怕就跳楼自杀了。”
庞静简单淋浴后,踏入了撒着花瓣的浴池中,盯着窗外郁郁山林,“我以为秋家人起码会和计家人一样,不会在明面上闹得那么难看,有问题私底下就处理了,谁知道这群人又狠又蠢。”
秋以欣抱着托盘坐在浴缸外的地毯上,听着里面潺潺水声,闭上眼睛,“你和我说这么多,这件事是想让我处理吗?”
“事你处理,字我来签。”
秋以欣点点头,“人需要一起处理了吗?”
“……手上不要沾血。”
“知道了,”秋以欣睁开眼睛,“我会把血甩在别人身上。”
庞静看着手心里的花瓣,突然想起来一件更重要的事,“所有前提是不能影响成绩。”
“影响不了什么,”秋以欣手里拿着面包进来,“一月份的时候面试完就保送了。”
庞静愣了一下,“高中还能保送。”
秋以欣蹲着边喂浴缸里的美人‘鱼’面包边解释:“就是因为确定保送了,闲下来了,你才能在家常常看见我。”
庞静回忆了自己高中,又盯着秋以欣看了一会儿,不敢相信这么个别人家的小孩竟然真的叫自己妈妈,边咽下她递给自己的面包边感叹,“欣欣,我觉得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秋以欣觉得莫名其妙,“你想整容了,还是想去做医美,难道是那什么的抗衰抗萎?”
“……”庞静就该知道高中年纪开了荤了,脑子里也再多想不出除了上床以外的事,“我最近会忙我广告公司那边的事情,秋氏集团这里的就靠你了,你既然说成绩没影响,就先接手看看。”
秋以欣微微眯起眼睛,“不会又想借机躲我吧,庞静。”
“公司的事情,我怕你对我有依赖,让你自己充分发挥,怎么能说是躲你呢?”庞静裸着躺在浴缸里,虽然有几片花瓣挡着,但是总感觉全身上下早就被这个变态少女看透了。
秋以欣不再投喂面包,“是不是雷路和你说什么了?”
“和她没关系,我就担心我变成老太婆还和你站一起,你嫌我丢人。”
秋以欣托腮,“那你可要跟紧我,到时候你老了硬不起了,除了我愿意继续和你上床,谁还愿意跟你。”
庞静撑起趴在浴缸边上胳膊,快速贴近秋以欣的脸,两人鼻尖相碰,水缸里激荡的水溅出来好多。
“喜欢我?”【查看女主好感值】
秋以欣搂上庞静的脖子,两人红唇相近。
“一点点。”【女主好感值75】
庞静先吻了上去,浅尝辄止,少女的气息在鼻尖萦绕,她嘴角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现在呢,喜欢多一点了吗?”【再次查看女主好感值】
“就多了一点点。”【女主好感值80】
“我知道的你对我的好感值可比一点点多多了,小骗子。”
秋以欣轻哼,“那你知道你对我的心动值都快溢出来了吗?”
庞静装傻视线转了一圈又落在了秋以欣的唇上,“或许知道一点点。”
她对于年轻人对感情一时上头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所以她会压抑控制住自己不该出现欣喜,这么优秀的孩子,值得更好的,她就稍微耽误一下,没事的。
三十多的庞静客观来说一点也不老,甚至还很年轻,所以有的功能自然也十分年轻。秋以欣已经动情,看见水里的那根柱子,直接穿着纱裙走进了浴缸,庞静手伸到少女两腿之间,内裤拨到一旁,因为昨天晚上做过,这次进入又有水来润滑,更加顺利。
浴缸里水的浮力让两人的动作飘然几乎在云端,每一次抽插水流就就像无形的触手在两人交合处推力辅助。
庞静双手隔着水中如鱼鳍般的白纱,掐住弹性极好还留着昨晚红痕的肉臀,狠狠向自己胯上撞去,“你说怎么办啊,衣服湿透了昨天晚上勾引我的痕迹是一点也藏不住了。”
秋以欣半眯着眼睛,胳膊随意挂在庞静肩膀,“妈妈把我肏到这身衣服重新变干不就……嘶!”脖颈侧边传来刺痛,秋以欣睁开眼睛不轻不重锤了罪魁祸首一下,“再咬不给肏了。”
庞静脸贴在秋以欣肩膀,伸舌头舔了舔刚咬出来的牙印,“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半夜爬我床自己舔,能有我主动操进去舒服?”
庞静像是想给这个分不清到底是谁离不开做爱的少女一个教训,竟然不再插弄,把自己还邦硬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秋以欣小穴没有了肉棒,撑大的穴口还没来及收缩立马被温热的水灌满,虽然被泡着很舒服,但是这怎么能和被鸡巴操穴比呢,痒意渐浓,卡在那个点上,让秋以欣难受得不行,甚至此时只要肉棒重新插进去,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秋以欣抱着庞静连亲好几口,语气急躁,“别逗我了,给你咬,给你咬还不行吗?”
庞静不为所动,甚至手伸到下面,打手枪也不插进去。
秋以欣手撑在庞静双肩抬起腰,用下身蹭着没有被双手肉棒完全包裹着的滚热的龟头。
“妈妈,好妈妈,快给我,女儿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错哪里了?”庞静张嘴叼住了在自己面前乱晃的立起来的深红乳头,像是还没解气尖牙咬了下去。
秋以欣乳尖传来的痛感连带着还有些陌生的快感,让她腰下一软,庞静此时松手,肉棒又带着一股温水捅进了渴望疼爱的小穴中,肉腔水流无处可去,只能跟着肉头撞向还十分敏感的宫口,这措不及防的一插,宫口被冲开,温热的水流进入陌生的地方,庞静感受到软嫩的宫口小嘴不停吮吸的快感,舒服得叹出了口气,忍住想要射出去的冲动,掐着秋以欣的腰肢朝着更里面冲撞。
被肏到宫口的少女却并没有那么舒服,水流溢满了自己体内,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生惧怕,更加在意庞静的鸡巴怎么肏自己的,每一下肏到了哪里,宫口昨晚上已经被疼爱的过分,现在还敏感着,挡不住的快感和陌生的水流动的感觉,下身传来的感觉聚在一起是喊不出来的疼叫不出的爽,现在坐在鸡巴上的自己大脑根本思考不了,脑子就是个摆设,已经不能被简单称之为人了,就是肏自己的女人挂在她鸡巴上泄欲的东西。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鸡巴要肏死我了,啊啊啊啊……”
秋以欣知道自己漂亮,因为爱美之心所以潜意识就会控制自己的举止表情,但是现在她已经处于失控的悬崖,因为诡异的难受五官乱飞,嘴巴因为被快感逼得呼吸困难不得不张开,舌头不自觉垂了出来,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眼泪也被逼得跟着自己被操的频率乱飞。
庞静感受到包裹自己那肉柱的穴腔高潮规律的抽动,慢慢放下自己操弄的速度,抽插变得温柔起来,没有再那么凶狠插弄可怜的小肉嘴。她喜欢死了现在怀里少女快被操坏了的表情,这种表情就该被裱起来只有自己能看。
庞静双手上移将少女压向自己,抬起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她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津液的液体,卷起软趴无力的舌头吮吸唆弄,享受现在每一秒的温存。
半昏过去的秋以欣一点点缓过神来,刚想歇一口气,自己的肉腔里抽动的肉棒一跳一跳,一股灼热的精液跟着抽插射了进来,高潮呻吟后,秋以欣都觉得加上刚才被操进去的水和自己流的被堵在里面的水,自己小腹已经操成怀孕凸起的样子了。
庞静太喜欢舌吻了,一个吻只要她主动开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不知道亲了多久秋以欣感觉到体内没有拔出的肉棒又有抬起头的趋势,腿根发麻,做倒是能做,就是不能再射进去了,要不然子宫真的要撑爆了。
秋以欣拔出自己的舌头气喘吁吁,“妈妈,不能再射在里面了,子宫要爆了。”
庞静顶了顶小穴敏感肿起来的肉壁,弄得秋以欣浑身颤抖,“最后一次。”
秋以欣高潮余韵还没过去,又被这么坏心眼的肏,恢复的力气全没了,只能趴在庞静身上,倒是牙齿还有劲儿,学着坏女人咬了她肩头一口。
庞静闷声,但也听话,没有再故意使坏。
秋以欣松开嘴,抱怨嘟囔,“这么肏下去,就算安全期,也会怀上的。”
庞静鸡巴差点又软下去,笑声讪讪,“咱们两个女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不能怀孕的话,我子宫小穴里含着的子孙液是什么?”
庞静脑中大叫不好,这是花市世界啊,万事皆有可能。
庞静脸上的表情变化秋以欣全看在眼里,但是她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确实不是怀孕的时机。
她拍了拍庞静的脸,“放心了,我有吃药的。”
庞静皱眉,“你吃什么药?避孕药?”
秋以欣不以为然点点头,“我不想怀孕又不喜欢戴套,当然是吃避孕药了。”
庞静心情复杂将少女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我真的忘了咱们两个人做爱……还能怀孕的。”她本来是不想面对下面二两肉的事情的,但是现在情况这一趟鸡巴科室在所难免。
‘检测女主好感值已到达80,根据之前记录,宿主是否现在恢复生殖器?’
庞静闭目休息,秋以欣却来了力气,一点点探索着庞静的身体,玩的不亦乐乎。庞静听见脑中系统消息,皱起了眉,一下子陷入个人困境。
“好神奇。”秋以欣盯着水下的身体,“鸡巴都这么大了,还有和我一样的阴户。”她看向庞静脸的眼睛亮晶晶,“妈妈,我也想试一次。”
庞静后背顿时发冷,她猛地睁开眼皮,干笑两声,“试什么?”
“干你啊。”秋以欣笑容浅浅,很漂亮……很危险。
庞静想象了一下,秋以欣扛着自己腿的样子,一阵恶寒,变成无性人的心都有了。
‘系统!拒绝!我拒绝!’
‘一旦选择,之后将不可更改,请宿主确定是否拒绝。’
‘ireject!’
秋以欣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看着庞静不知道怎么就如临大敌,觉得十分有趣。如今撒娇已经炉火纯青,为了展示得更真诚,秋以欣伸手与庞静十指紧扣,“所以,妈妈,可以吗?”
庞静脸上表情勉强,“你对这个有兴趣?”
“嗯哼——”
庞静整个下午,在广告公司工作交接财务明细的时候,脑袋都是都是空的,处理工作时毫无感情,公司的员工头一次见到老板这么严肃,纷纷猜测老板是不是对这几个项目收益不满意。这里的工作压力虽然大,但是一想到自己卡里五六位数的项目奖金,依旧干劲十足。
时间飞快,庞静合上自己桌子上待处理的最后一本文件夹,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秋以欣上午那个语气词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但是不管有没有兴趣,庞静又撇了一眼自己胯下,她现在一想到这件事就头疼。
结扎这么个手术,虽然难度系数很低,但是为了私密性和心中过不去的那道坎,她决定去一趟国外。
“什么!你打算去国外?”计云阳刚夹起来的素菜差点从筷子上掉下去,“在这么个关键时候,你去国外做什么。”
庞静坐在对面,给计云阳空杯倒满了清酒,“我去国外肯定是有事,秋家那边的事我都交给欣欣了,你要是得闲帮忙照看着点。”
计云阳放下筷子,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试图从庞静疲惫的脸上看出其他,可惜失败了。
“就算不为了我家老爷子,为了你这么个朋友,我也肯定会帮忙照顾,这个你放心。但是只有一件事我要再和你确认一遍,你刚才和我说的秋海联合吴家转移秋氏产业资源这件事,真的?”
庞静抿了一口酒咂舌,“话里话外你要是再听不出来,我看来不仅要担心秋家,还要担心计家了。”
计云阳闷了那杯酒,“吴家和我家一直有几笔十几年的生意,这事我不仅要掂量掂量,还要和我家老爷子说说才能办。”
庞静微微叹气,“看来我这是找错人了啊,刚才算不算给自己树敌了。”
计云阳轻笑着点点头,“你要是为了你自己那个公司,这事儿我未必帮你,但是咱们这些做大人的,都是为了欣欣这一个孩子,能帮肯定帮到底。”
庞静听到大人这个词,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对面男人压低了声音,“那咱们这俩大人,谈论点成年人的话题。”
计云阳后仰,迅速拉开两人距离,“你要问的事,我经验肯定比你不过,帮不到,帮不到。”
“哎!”庞静喝了点酒有些急,“你可别乱猜啊,我能问你那种事吗,把我当什么人啊。”
计云阳脸蛋也有些红,警惕看着对面女人好一会儿,才重新捡起信任,“那你说说,你要谈论什么?”
庞静挖了一勺咸甜慕斯清口,等到奶油融化彻底,才慢慢开口:“我玩的圈子里,有个玩的花的私下找我,问我认不认识一个阳光帅哥,还给我发了那个人的背影照,我这一看这不是你,我认识嘛,但是我知道你一个外地人初来乍到,也没和他说认识。”她放下叉子,带着诡异的精神劲儿凑近,“怎么回事啊,刚来玩就让人瞅见了,你个艺术留学生,还穿着针织马甲衬衫去那家bar,想搞搞时代碰撞的行为艺术?”
三十几岁的人了,都会调侃几句就收尾,庞静也瞬间正色,“那家我劝你少去,虽然那里的年轻人玩得花,但是每个月都要有几个扯上人命的。”
“我不玩那种东西,就是单纯那家调酒师水平好,”计云阳给自己夹了一块鸡茸,“上次你来我家带的朋友,是本地的吗,你忙咱们没空聚,不如相互认识认识,我家里事快处理完了,还不着急回去,凑一起来个铁三角。”
“怎么啊,要下墓啊。”庞静只当是他回怼自己闲的,随口答应,下次有空一起聚聚,“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是她人很好,人缘没得说。”
计云阳夹了一口米饭,塞在嘴里,没有太在意礼仪,“看样子玩得比你还花。”
“之前是荒唐过,但是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就算有心,身体也跟不上了。”
距离餐厅很远郊区,武馆里正在打沙袋雷路措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秋以欣停下了学校的无谓功夫,做事的效率直线上升,刘婶儿为此也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就这么一个下午,三份秘密伪造的dna鉴定结果就出现在了秋海、秋海大儿子和二儿子的各自房子的书桌上。
秋海的那份dna检测上,秋以欣与秋志强无血缘关系。
秋海大儿子的那份检测里,弟弟与自己的父亲无血缘关系。
秋海二儿子的那份检测里,哥哥与自己的父亲无血缘关系。
每一份里还都有着可以联想到吴家的痕迹。
勾引起人性最根本的贪婪就是这么简单。
秋以欣这一步做完之后,没有着急处理关于股份继承的事情,她把重心放在了之前庞静留给她乐园的任务上,毕竟做局想要立刻见效是不可能的,她需要先等一个晚上酝酿。等到矛盾激化,她只要再去一趟秋海公司,给联合组办公室门口的举报信箱塞点谁都能无风险拿到的‘好’东西。
让一个普通的家庭互相亏欠拖垮,是报复仇人最简单的方式。
秋以欣坐在庞静的办公室里,滑动鼠标,翻看着往年的项目整理,一个个文件夹打开关闭,其中一个起名还停留在新建文件夹1的文件夹,引起了秋以欣的注意,她还以为是庞静的失误,但是习惯随手点开,里面各样的照片像是泡在水中的干紫菜加速繁殖,涌了出来。
照片拍摄的地点,有自己的学校、有自己参加培训去的学校,几乎前几年自己去过的地方,这些照片都有涉及。
但是这些照片又怎么可能是真的简单风景照,不少照片角落下就有她自己模糊的身影入像。
把这些照片按照时间编号,照片的清晰度和构图美感随着时间变化,越来越精致,完成度也越来越好,自己出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她的镜头都拍成半身照了,视线就在相机摄像头附近的自己竟然都没有发觉。
照片更新的时间恰好停止在了,秋以欣主动找庞静搭话让她送自己上学的前几天。
这是怎么回事?
秋以欣自觉聪明,但是现在脑中这个问题,不知道是问给自己听,还是问给拍照的庞静听。
想要一个人改变天生品行,比登台还难,除非发生几乎致命的变故。
几年连续不断的跟踪偷拍,对于偷拍者不仅仅是癖好了,更是已经融进骨子里的习惯。
可是秋以欣知道的庞静,跟这个有偷拍癖好的人,半毛钱关系对不上,先不说专业的摄像机和镜头都是需要定期维护保养的,庞静在她面前根本没有提过这档子事。从另一个生活习惯来看,一般一个愿意细琢照片的人,对于随时可能消失的美好都有难以阻挡的拍照欲望,可是她知道的庞静,除了在消息爆炸的时候拿最基础的手机出来回复一二,别说拍照了自拍都没有几张。
秋以欣因为感受过的外向内的感情很少,所以对于照片散发出来的不祥气息十分敏感。她一张张来回反复翻看这些照片,上面流露出来的窥伺的恶意还有纯欣赏的喜爱来回跳跃,这种黑色与红色交织的迷雾般的感情,不仅让秋以欣难以以庞静为理由压抑自己的暴躁,甚至她想要大胆发表自己的看法,这照片上的感情,以她认识的庞静根本产生不来。
如果庞静早之前就喜欢自己,秋以欣当然喜闻乐见,但是问题是,这些照片真的是庞静拍的吗,还是庞静从别的偷拍人买断打算销毁,但是后来忘了呢。
秋以欣忍不住皱起了眉咬住自己的指甲盖。
偷拍成瘾的变态,不懂摄影的古板。
淫乱party的常客,诨话烫嘴的处子。
玩乐世间的纨绔,拼命打拼的新贵。
……
这中间似乎有点不对劲儿,秋以欣脑中杂乱,随手关闭电脑,向后仰躺在老板椅上,缓缓合上了双眼。
庞静晚上回去的很晚,佣人们早就休息了,她进前厅没看见秋以欣松了口气,蹑手蹑脚上楼打开自己卧室,没有开灯顺着记忆摸进去,一开门就看见床上正在处理工作的秋以欣。
“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开灯,多伤眼睛啊。”庞静摸了摸胸口,“什么工作这么急,还要带回来。”
庞静飞快换好睡衣,坐到了秋以欣身边,“让妈妈看看。”
秋以欣将笔记本的屏幕一侧,躲开了庞静的手,“都是小问题,倒是你。”她凑过来嗅了嗅,“喝酒了,和计云阳?”
庞静知道这个小醋坛子又莫名其妙吃醋了,捏了捏软乎乎的小脸蛋,笑着解释,“朋友托我牵个线,我探探风。”
“真的吗,我要检查检查。”秋以欣放下笔记本,跨坐在了庞静身上,搂上庞静脖子,把唇压了下去。
庞静也随她,闭着眼睛享受微醺后的深吻,可是吻着吻着某个人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探进衣服里抓住了还没有苏醒的巨蟒。
庞静一下子推开她,“不行,不能做。”
“为什么?”秋以欣狠狠掐了一下手里的巨蟒。
庞静倒吸一口凉气,实话实说,“我要做结扎手术,医生交代术前禁欲。”
“我有吃药,你做结扎做什么?”秋以欣不理解。
庞静亲了亲少女脸蛋,“吃药副作用很大的,你不担心你自己身体,我担心你身体,行不行啊。”秋以欣稍微被劝到了,庞静紧接着说,“就算是为以后备孕做准备,避孕药也不能吃。”
秋以欣撇嘴,“那就是大概两个星期,我小穴都吃不到热乎的了。”
庞静耳朵瞬间红了,“你要是忍不住可以买些玩的。”
秋以欣脸凑近,两人鼻尖相触,少女的嗓音因为情欲未退还有些软,“不行的,我里面只想要你的鸡巴进来。”
“祖宗,别勾我了。”庞静咽了咽口水,二两肉不负所托硬了,只可惜理智把它压下去了,“我决定过几天出国做,先和你讲一下。”
“你一个人?”秋以欣眉头皱起,这几天时机太不好,她这里抽不开身,不能跟着一起去。
庞静想了想,“打算带雷路一起去,出国嘛,还是要安全些。”
“庞静!”
“我在。”
秋以欣知道自己不能和一个毫不知情的人生气,但是这个嫉妒的火就是压不下去,要是之前她肯定无所谓,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已经被她打上秋以欣专属了,虽然庞静没有和自己确定关系,但是避嫌这点事,她难道脑袋想不清楚吗?
庞静不知道这个少女现在又生什么气,她总不能连雷路的醋都吃吧,毕竟都认识这么久了,“小祖宗。”
“你睡吧。”秋以欣现在心情难受控制,翻身下床。
夜深,少女房间内,一个大胆狂徒带着微凉水气钻进了少女的被窝,庞静借着夜光灯看着面前少女的脸,“我的心肝啊,看在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半夜爬女儿的床,您就消消气,好不好。”
少女闭着的双眼眼睫毛微微颤抖。
庞静伸手将还在装睡的少女搂在怀里,把嘴凑在少女耳边,“不生气的话就亲亲有点可怜的妈妈好不好。”
像这么肉麻哄人的活儿庞静真的没有任何实践经验,嘴巴就是在这方面这么笨……嘴巴……
庞静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让少女紧闭的嘴里吐出些好听的出来。
“那坏妈妈用嘴给女儿道歉吧。”
之前她相信自己是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的,但是都是秋以欣实在是主动诱人,她做了那档子事了,大脑飘忽对于那个与自己之前相同的性器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庞静起身掀开了秋以欣肚脐以下的被子,少女晚上穿的是白色真丝睡裙,因为躺在床在,裙子花边已经被蹭到了大腿跟处,庞静抚摸着秋以欣白嫩修长的腿,慢慢一路向上,将睡裙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什么也没穿。
妈妈对这样的女儿很是失望,微微叹一口气,“这是猜我今天晚上一定会过来吗?”
声音不大,但是床上等着被疼爱的少女依旧在装睡。
庞静将秋以欣的双腿分开,跪在中间,撩起自己的长发弯下身子,灼热的唇挨个落在了少女的肚脐、小腹,这里软软热热,嘴唇落在上面像是在亲吻一块完美散发着玫瑰香味的布丁,庞静用舌头舔弄了半天都舍不得下嘴。
手上的功夫也没有闲着,庞籍的手指已经将少女馒头似的阴户撬开一条缝,因为刚才亲吻的安抚,肉缝中下已经有湿热的爱液流出,等待着少女最爱的鸡巴进去,只是可惜今天注定是要空等一场。
虽然一根手指细长,但是两根手指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庞静已经修剪过的手指顺着少女肉缝中褶皱的痕迹深入,一点点翻开软肉,掐住了虽然害羞但是因为兴奋已经充血硬起来的阴蒂,少女还在装睡,女人一点也不急,手指捏着肉粒一定频率左右律动,阴蒂主人平稳的呼吸渐渐被打散,下面的小穴等得有些急躁穴口微张,庞静的另一只手却只伸进去一根手指,模仿着肉棒的抽插,速度还很缓慢。
性欲的大山被坏人煽风点火,那个人却一点只管点不管灭,秋以欣再也装不下去,那种快感十分钟的隔靴搔痒就是女人故意的折磨。
秋以欣自己伸出手从下穿过已经被挑起的睡裙,揉捏没人安慰寂寞好久的乳肉和已经立起来的乳头。
“庞静,你个混蛋。”
庞静收起舌头抬头,就看见少女自己玩弄那一手握不住的乳肉,舔了舔下唇,语气却装的无辜,“我又怎么了,小心肝,我不是已经把你下面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了吗,床单都湿透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加快了自己插在女儿穴里的手指速度,连着阴蒂的那两根手指的力气也时而重时而轻,让女儿在快感的那条线那里上上下下。
秋以欣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被玩得,头一次这么想要一脚把身上的女人踹下去,庞静反应速度还不错,手指一松一抽,抓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腕扛在肩上,手指上沾满的爱液不可避免蹭到脚腕上。
“还说不舒服,你小穴里流的东西都沾到脚腕了。”庞静侧头舔了舔那处,“有点咸咸的。”
秋以欣呼吸不稳,“你不是说不肏我了吗,你现在又要干什么?”
庞静亲了亲女儿的小腿,指了指自己伸出舌头的嘴,“我说了,要用嘴来给我女儿道歉啊。”
也不等少女答复,庞静俯下身去。秋以欣被下面清楚的陌生感觉弄得浑身一僵,不同于鸡巴就那么粗粗的一根,可以肏得里面瘙痒全止。
女人的嘴照顾更多的还是外面少有玩弄的阴唇,女人的嘴不大,两半外阴唇轮流吮吸舔舐,偶尔被口腔里的牙齿碰到,那软热的舌头立刻舔上去,又是一顿吮吸。
此时的秋以欣紧张得憋着一口气,咬着下唇,除了鼻腔发出忍不住的嘤咛,罕见得安静。
庞静鼻子闻着少女好几倍的体香,倒是没有少女那般紧张羞涩,得不到之前少女的回应,以为是不舒服,微微抬起头,“我的纸,庞静推开没有看,aiya不在意,自己把纸上的内容简单复述了一遍,“昨晚上养父们和哥哥姐姐决定把我送给你,我也不用被处理了。我本以为我这么老了没机会了,没想到我也有机会和那些被买走的姐姐妹妹一样,她们走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公馆,我想来想去,肯定是因为外面要比公馆幸福,她们舍不得回来了。”
“……”
庞静不会去理解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人的思维,她现在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该出去收拾收拾准备和这个公馆谈判的文件资料。
只是身后这个女人,庞静瞅见就发愁,合作的事循序渐进,开头送的礼,无论是好是坏,起码现在不能翻脸。
等在门口的保镖看见老板带着一个拉着行李箱的美艳女人走向这里,都愣住了,但好在老板让这个女人坐在另一辆车上,他们才为老大松了一口气。
国外的情况作为保镖队的头儿雷路理所应当接到了一手消息,坐在她身边同路的秋以欣自然也就知道了。
“键盘敲出火星子也快不了多少。”雷路打了个哈欠。
秋以欣头都没动,面无表情,“我只是手重。”
庞静晚上刚和庞家有关的几个产业老总吃过饭回到酒店里,外套还没有脱就接到了秋以欣的电话,她心中当然欢喜,撑起笑容赶紧接通,视频里的秋以欣脸上没什么疲惫,反而情绪不好占比多一些。
“我家宝宝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好好吃饭?”
秋以欣强压住自己心里的猜忌、嫉妒与愤怒,沉默了一会儿,犹犹豫豫说了四个字,“我想你了。”
庞静愣了,端着手机没动,实在忍不住憋了一下嘴后,赶紧翻过手机摄像头,眼睛向上看憋住了眼泪,扇了好久眼眶才把湿意退回去,心中笑自己怎么这么幼稚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
“庞静。”手机那头的屏幕突然被挡住,秋以欣在床上捧着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有动静。
庞静赶紧接回电话,眉眼嘴角都是笑意,“我也想你了。”
秋以欣看着庞静的脸,又收到这句话,就可耻的满足了,真的假的,只要庞静还愿意,她就开心,抱着枕头忍住打滚的冲动,她轻咳一声,“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庞静把手机架在一边的架子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亚玛提这里庞家有点小产业,我去各个公司视察了一圈,这不是刚和那群老总吃完饭回来嘛,还好我最爱的女儿打电话过来了,我瞬间就觉得一点也不累了。”
庞静说的是实话,但不是全部实话,秋以欣头埋在枕头里,听着庞静在那头汇报着和那个女人无关的细节,快要窒息才抬起来。
抬头就瞧见手机那头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庞静,心头一动,“你要是现在能回来肏我就好了。”起码抱在怀里的时候,胸膛是暖洋洋的。
换衣服的庞静絮叨的话戛然而止,赶紧裹上浴袍拿起手机,脸上因为刚喝酒还带着薄红,“我会尽快回去的。”
“唔呃……哈啊,妈妈……”
秋以欣手已经伸到了下面,声音丝毫没有压着,就这么通过电话传到了庞静耳朵里,这是什么声音,庞静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手机视频里,女儿面颊绯红,透过手机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粉唇微张,摄像头清晰都能看见口腔里软软的樱红的舌尖。
带着委屈略有鼻音的嘤咛勾得庞静身下那二两肉跳了又跳,庞静想捂着脸不看,但是她那双看女儿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只能干站着,看着手机咽口水,她脑中已经能想象到现在她的小穴里又多湿多热,抱着她的时候又会有多香多软。
不知道看了多久,少女微微低下头小脸上眉头紧缩,呻吟越来越大,庞静舔舔嘴唇知道现在少女已经高潮了,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已经硬起来挣脱内裤的小兄弟,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了下来。
视频里的少女抽出自己沾着淫液拉丝的手指,一边满眼欲求不满看着对面女人动情的反应,一边伸出舌头,从手指根部一点点向上舔,就像是隔空为女人舔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一样。
庞静彻底捂住脸,喉咙发出哀鸣,“我的小祖宗。”
秋以欣舔干净手指后,给已经被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女人一个飞吻就,挂了电话。
抱着手机躺在庞静的床上,心中的猜忌全烟消云散了。刚才视频下移时,她撇到了那根把浴袍都顶开的肉棒,庞静要是和那边的人做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硬憋着放着一动不动,早和上次一样一直肏到天明不停。
至于那个女人,两人是分车坐的,酒店都没有挨着,应该是合作伙伴之类的。
不多想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关灯。
庞静紧攥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闭眼强压下去欲望,好久后浴袍下的二两肉才不再明显。
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了,庞静一个人站在空荡空有奢华的套房中,从后背又泛上来了那种蚕食身上所有肌肉力气的酸麻,手指一松,手中的东西瞬间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毫无声响。
少女对自己示爱,庞静的大脑告诉她,她应该是高兴的,但是在她想处理这段感情的时候,脑中总有一个透明的无法穿透的薄膜将它隔绝在外。
刚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以为是因为剧情没有按照原着发展的负面影响,但是她后来问了系统,才知道这与世界完全无关,纯粹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自己的问题好多。
庞静叹了口气,走到床头拿起服务员送来的褪黑素,空口嚼了两粒,大脑中不断乱窜的思绪才随着时间慢慢懈怠下来。
庞静来亚玛提没有带自己的秘书团队,与公馆合作的项目策划全是自己完成的,只可惜她提供的金融利润都很可观,但是这些方案很难替换掉秋海和他那俩儿子提供的人口非法买卖,谈了三次后,公馆想要继续交谈的热情显然降低了很多,倒是收到了那些人在国内的其他产业的邀请,有医药、有教育、有文化。
妈的草!
这是个很麻烦的事。
要不把这个大妓院干脆全锅端算了,
庞静深夜一个人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抽了已经不知道第几根烟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幼稚,妓院哪里是简简单单干身下那点事的,不过是上层的渣滓互相投诚的合同。
再往上……庞静掏出手机拨通了国内计老爷子的电话。
有的话虽然她不想说,但是能达到目的,不过是跌份儿而已。
“老爷子,我服输。”
电话那头计寅虎虽然接通了,但是沉默了很久,深深叹了口气,或许是老了,没有咄咄逼人的狠劲儿,反而对着和这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小辈说话十分慈爱,“什么输不输的,你去国外的事云阳都和我说了,你倒是会选地方,哼,亚玛提。”
“秋家免不了要大出血,这群蚂蟥太可恨了。”
“别怕孩子,他们会比咱们敢断臂求生。”
庞静揉了揉眉头,“晚了,我来之前还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在国内,我已经让她动手了,他们干的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只是现在我这趟出国没想到是给他们擦屁股来了。”
“你这也下手太快太毒了。”
“是,我是有点冲动了,这才找您老人家,您手眼通天的,帮晚辈想想办法啊。”
这话让许久没有得到晚辈奉承的计寅虎舒服了,老小孩老小孩,先是耍了一通小威风,然后就告诉了庞静办法。
别看投诚的巨头们似乎已经支起了密不透风的网,实则这些网只有一个支点,他们不过是一个组织中的一个个小部分,只要组织的会长组有撤除这个妓院的意向,自然有无数人帮它做事。
庞静叼着烟,牙都快咬烂了,“我说您说得轻巧,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这群我都打不过,还认识上面的人。”
计寅虎在电话那头神秘一笑,“哎呀,这事不巧了,老头子我就认识一位。”
庞静眼睛瞬间亮了,可惜在听到‘但’字之后,牙齿又咬紧了烟蒂。
“但是我们这也半年没联系了,你得亲自去一趟郎普,我帮你联系联系。”
“最快什么时候。”庞静掐灭了烟。
计寅虎想了一会儿,他还得问问乖孙计云阳,研究研究邮箱这个东西,“后天吧,她会联系你的。”
“您真是我亲爷爷!”庞静激动说完就挂了电话,想着出发事宜。
计寅虎放下话筒,嘟囔了几句小辈不懂礼数的话,嘴角倒是裂开了,人老了就喜欢小辈时常打电话问候问候自己。
庞静订好飞郎普的机票,收拾东西的时候,套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庞静现在倒是不急,准备起身去开门,刚开始以为是客房服务,开门却看到了好几天没见的aiya。
庞静刚开始还站在门口认了一会儿人,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穿着优雅、完全没有丝毫挑逗意味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来了,我之前给你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不是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吗?出事了?”
庞静心情不错,对一个陌生人的话不自觉也多了起来。
aiya没有回答庞静的问题,倒是一双深绿色眼睛中的单纯在暗黄色的灯光下有一丝诡异。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找我。”说着就要伸手拉住庞静的胳膊。
庞静躲开了aiya的手,眉头紧锁,“我每天电话里都和你说清楚了,你是你自己,不是我的什么人,去做你自己想干的事,需要多少钱和我说,我会给你的,这段话很难理解吗?”
aiya委屈卷了卷自己胸前的头发,嘴一撇,“可我想你了怎么办,这和钱没有关系,我想你这件事只和你有关系。”
“那就请你少想我几次,谢谢。”说完庞静就要关门。
aiya眼疾手快,顺着门缝钻了进去,庞静赶人不是保安就是保镖,真没有几次亲自动手的,毕竟一般人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都自知碰了一鼻子灰,根本不会这样乱窜。
aiya进入玄关自觉脱了鞋,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将自己穿着的米白色连体田园丝袜也脱下来挂在了墙上,庞静扶额站在她面前。
“你知道我有爱人。”
aiya懵懂摇头,“有爱人的人难道就不能邀请朋友到家做客吗?”
“你不是我朋友,你这是非法闯入,请你现在立刻出去。”
aiya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脱下自己线织半袖外套,逐客令就当耳旁风,向卧室内走去,边走边说:「这么久了,这家酒店的陈设还是和之前大差不差,老样子恶心死了,管理员真是懈怠,啊,好讨厌,想杀了他。」
庞静不知道aiya说的是什么语言,但是看她神态像是逛早市一样,也知道不是什么夸赞的话,现在她被这样的人弄得无可奈何,只能跟在后面,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回去了?”aiya指着地上收拾了一半的航空箱。
这句话庞静听明白了,但是她抱胸拒绝回答。
aiya脸上罕见带上了不悦,“你回去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还没准备签证呢。”
庞静不是个在乎自己表情的,此时她脸上五官皱在一起,也是依旧没回答。
aiya都登堂入室了,更是不在意自己坐在对面女人的床上,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信息,也不知道在点点点什么东西,不悦倒是散去不少。庞静肚子里骂了这个女人一句事多,背对着无视她,自己继续蹲在地上一件件整理自己的行李,不多但是需要规整。
aiya蹲过来,递给她一边椅子上的一件叠好的裙子,对着庞静抱怨:“你早说你去郎普啊,干什么还要坐凌晨的飞机,人又多又臭。”
庞静听见女人的话,收拾衣服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后背也渗出了冷汗,自己去郎普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女人不对劲儿。
她赶紧叫出系统,将之前还没用完子弹的那把枪塞在自己目前最顺手的兜里。
aiya见庞静不收拾,自己帮她收拾,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又不会害你,再说了你这事随便搜搜就能查到了。”
庞静站起身来,俯瞰跪在地上帮她叠衣服的女人,“你在开玩笑吗?”
“说了不会害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女人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像个贤妻良母一般整理着即将出远门的丈夫的衣物,“你说说你,又不是穷鬼,干什么呢不自己买一辆飞机呢,非要卖航班,航线虽然买着麻烦点,但是如果事情紧急,私人飞机真的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