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味道好喜欢
等再次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但这回尼布甲尼撒还清晰地记得发生的事。
自己居然睡着了,在那个变态地怀里,操!
当时确实大受震惊,虽然确实挺舒服的,赫莱尔还拍自己背…不对,不要想了,神经病,自己肯定只是神智不清,只是精神太紧张了,然后莫名感觉很困,所以才不知不觉睡着了。
下次不会了,气死我了
尼布甲尼撒环顾四周,还是在那个卧室,而自己正踏踏实实地被包在被褥里,甚至一旁还飘来食物的香味。
尼布甲尼撒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真的饿坏了,扯开被子还有点冷,但下了床走几步就适应了。
旁边的圆形木桌上赫然放着几盘美食,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看起来那人刚准备这些没多久。
看着眼下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品,尼布甲尼撒心情复杂。
他移开椅子坐下,这几天来他还是第一次什么脾气都没发地接受赫莱尔的东西。
也许里面已经下毒了
虽然看起来非常美味诱人
尼布甲尼撒咽了口口水
他无意识地摸摸胸口,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身上不都是被赫莱尔鞭打的伤痕吗,怎么好像没那么疼了。
这时候他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体上,不知什么时候尼布甲尼撒已经被换上了干净舒适的衣服,那染满血迹的破布不知道去哪了。
尼布甲尼撒掀开衣领一看,连胸口的伤都被包扎地精致无比。
他简直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心情了
赫莱尔做这些
难道真是因为他…
尼布甲尼撒想起自己睡着前耳边模模糊糊的声音,赫莱尔说喜欢他,而且还说了好几遍。
啊,操
脑袋真疼,好烦
就因为对自己产生了那种恶心的感情所以把自己关起来了吗?
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
不懂……我有做什么事能让他喜欢上一个男人吗?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我应该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让他产生好感的事吧?
除非他是个受虐狂
还有我们的脸不是长得都一样吗?
这也能喜欢上?
太恶心了
太变态了
“哥哥。”
尼布甲尼撒瞳孔放大,他望向了声音的来源,在他脑中上演大混战的时候赫莱尔在不知何时出现了,他关上了那扇唯一的门。
“哥哥怎么不吃饭?应该很饿吧?”
赫莱尔清翠的嗓音温和得与先前那个残忍的疯子毫无关联。
他像只好欺负的小绵羊。
因为他很瘦,跟自己的身形差不多,但总是吃的不多,所以肯定比自己要瘦。他的皮肤也很嫩很白,好像从未晒过太阳那般,但挺顺眼的。
脸长得…不想说他长得和我相像。
“哥哥?”
尼布甲尼撒终于就回了神,因为眼前的人已经靠得自己很近,正朝自己的脸挥着手。
“切。”
不要以为做这些讨好的事我就会对产生好感,喜欢亲生哥哥的变态玩意。
结果下一秒赫莱尔就往尼布甲尼撒嘴里塞了一勺肉粥
“唔?”
赫莱尔笑得无辜,他顺着对方坐下。
“哥哥不要饿肚子了啊。”
我会饿肚子到底是因为谁啊?!
简直是乱来,赫莱尔自顾自把饭菜都喂到自己嘴里,每次自己想开口骂人都要被食物塞得说不出一句话。
赫莱尔肯定是因为对自己有那种感情,所以想献殷勤讨好自己,食物里估计也没毒,要不然自己死了,他去爱谁?
真他妈蠢货
在终于嚼完口中食物的缝隙,尼布甲尼撒已经准备破口大骂,但却发现对方居然静静盯着自己。
赫莱尔就像是在等待自己什么。
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人无法在进行刚刚想做的任何事。
尼布甲尼撒突然就缴了械,想喊的话卡在喉咙里。
最后他显得很没好气,尽管两人什么都没说,但尼布甲尼撒却像在无形中配合了些,他皱着眉抢过餐具,自己狼吞虎咽起来。
但赫莱尔并不能感知到对方脑袋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喂饭纯属是因为…
本来抱着睡还好,结果自己根本睡不着,尼布甲尼撒肚子几乎一直在咕噜咕噜叫,跟打雷似的,就准备了一些食物。
而刚刚去吩咐仆人烧了热水,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哥哥傻愣愣地坐在餐桌前看着食物发呆。
自己的小狗狗不会是脑子短路了吧?
不过很明显,哥哥比一开始老实多了,这就是给了教训的作用啊
只要对方每次犯错都投下惩罚,对方自然而然就会再下次要进行犯错动作的时候产生潜意识收敛,因为他或多或少会产生,做了这件事会被怎么样怎么样惩罚,而自己害怕被那样,所以形成尽量避免自己再去做那件事的次数。
而这种效果会随着不断驯化而加深。
“好喜欢你啊哥哥。”赫莱尔双手手撑着脑袋,笑得宠溺,眼睛弯弯的,仿佛里面盛满了春水般甜美的爱意。
而尼布甲尼撒一下子就被这话猛地呛住了,食物残渣在他食道里不上不下。
“咳、咳咳、说什么蠢话啊你!”
这小子果然喜欢自己!
赫莱尔也不意外对方这样的反应,贴心地为对方拍拍背。
柔言道“慢点吃啊哥哥。”
妈的,到底是谁在人吃饭的时候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餐盘上的食物近乎全部消灭,尼布甲尼撒好像从来也没把一顿饭吃那么干净过。
而刚吃完,一旁的赫莱尔又不老实了,拿手帕擦擦对方还带着残渣的嘴,说不上的怪异。
而擦完后却把手迈向了奇怪的地方,尼布甲尼撒一惊,赶紧抓住了那只要伸进自己衣服里的爪子。
“你干什么?”
现在尼布甲尼撒对于赫莱尔的触碰显然很敏感。
“哥哥身上不是还有伤吗?我帮哥哥脱衣服”
尼布甲尼撒真要被对方气无语了,他还不知道男人有怎么样的思想,脱自己的衣服肯定没好事。
“身上的伤还不是你打的!要脱我衣服干嘛?!放手!”
但赫莱尔就是不依不饶,衣服上的扣子一下子就被解开三颗,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尼布甲尼撒脸都气红,争执间又扯到身上的伤,疼得要死。
“疼死了!别动我了!”
这时赫莱尔也抓住了对方的手,硬生生把哥哥的衣服给脱了,一下子就贴近了那性感的锁骨。
尼布甲尼撒有苦难言,也挣脱不开,他只能试图用吼叫阻止对方“赫莱尔,你最好别离我那么近!你个疯子,要是你再过来我就要把你杀了!”
赫莱尔只觉得好笑,就凭哥哥那个三脚猫功夫,根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赫莱尔的唇亲吻着尼布甲尼撒的脖子,动作轻轻的。
男人感受到对方的触碰,意识到那是赫莱尔在亲自己,感觉整个人要炸开了。
“赫莱尔、你在干什么?我说了别碰我,你、你!”
赫莱尔还是没有按对方说的那般放手,而是更加贴近,一手搂着对方的腰,那腰极细,一个胳膊便能将其扣进怀里。
“我在干什么哥哥不知道吗?”
赫莱尔一路吻到对方的下颚,酥麻的痒意弥漫着传来。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这疯子在想什么…”
尼布甲尼撒说得很没底气,跟先前跋扈的气势不一样,因为他现在真的知道…赫莱尔什么心思…
“你给我松开…”
“不松,我喜欢哥哥。”
“我喜欢你听见了吗,喜欢你,喜欢哥哥,是对爱人的喜欢,所以想亲哥哥,哥哥同意赫莱尔亲你吗?”
明明两人长得一样,赫莱尔却总能做出更加动人心弦的表情,那双眼睛仿佛要引入深渊,但主人却又对你轻语,没事的,过来吧,靠近我。他会哄骗你,他会诱惑你,让你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已经置身其中。
心脏像是得了病,扑通地乱撞。
赫莱尔不知不觉已经吻到了那位哥哥的嘴边,他放缓速度,细细碾磨着那块皮肤。
哥哥是否会咬烂自己的嘴呢,或者把自己踹开,然后自己又可以把对方鞭打个半死了。
赫莱尔不仅要夺走对方的一切,甚至连同身心都不会落下,都将会是属于自己的,只能想着自己,只能记着自己,记住与自己性爱时的感觉,记住自己性器的形状。
如果我拒绝他,他又会把我关着挨饿吗?或者再次鞭打我?
那次刻骨铭心的折磨让尼布甲尼撒产生了阴影,那是令人窒息的。
自己是因为不为了受那些迫害才会犹豫,赫莱尔你果然恶心至极,果然是个喜欢上兄长的精神病,太恶心了恶心,太不忍直视了,简直是垃圾、混蛋垃圾。
赫莱尔抬眸,撞上对方厌恶的视线,但那张脸却红的不正常,倒是仿佛想把人给吃了,赫莱尔也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些好像在他预料之中,又好像不算。
突然抓着对方的手被向右拽过去,这牵连着赫莱尔整个身体的方向趋势,他看着哥哥的那双眼睛愈发复杂,直到紧紧地合拢,眉头锁得皱皱的。
这时,赫莱尔才发觉唇上的触感格外奇妙,柔软得一塌糊涂,像压在了棉花上。
赫莱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得一切,双目像扑进了光,他也会傻愣愣看着对方的脸,一动不动。
尼布甲尼撒主动亲了他
那只扣住对方手腕的力量瞬间泄了近半,这也许会让对方有机可趁,会让尼布甲尼撒掐住自己的脖子,自己也许会因此丧命。
什么东西在疯狂滋生,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发热灼烧,肾上腺素愈发飙升。
尼布甲尼撒感受到另一人僵住的接触,还在疑惑呢,结果下一秒自己的后脑就被一股力量牢牢按住,就连脆弱的脖子也被一只手用力掐着。
窒息感的不适让尼布甲尼撒猛地睁开眼,只见自己的弟弟眼角晕红,整张粉扑扑得像桃子一般,眼神也与刚刚不同了,满是痴迷,满是执着。
好像自己变成了什么美丽的玩具,而他正悦于拥有自己。
赫莱尔用湿热得舌头反复舔舐着对方得唇瓣,完全不够,他用牙齿轻轻摩挲着那两片粉嫩,像在细细品味着什么,尼布甲尼撒的唇被晶莹的涎水含弄得湿润至极,逐渐红肿。
攻势来之凶猛,氧气的稀缺让他不得已张嘴想肆意呼吸,像脱水的鱼。而尼布甲尼撒的一时失了守,使得其被对方顺利撬开了牙关,自己弟弟的发了狂似地涌入,口腔各处都被撩略过,嫩舌更是被狠狠捉住,不停的吮吸舔弄,那股强烈的酥麻感刺激着尼布甲尼撒整个头皮,又电流般流刺到身体各处。
“唔、啊、唔啾嗯…停、嗯赫莱尔…不要”尼布甲尼撒感觉整个身体都又麻又软,身下更有什么在发热。而致命的脖颈又被掌控在对方的手里,尼布甲尼撒想榨取氧气,通通化为乌有,赫莱尔给予他极具性代表的舌吻。
跟女人从来没有吻到这种程度过,这样的无力,明明想拒绝却无端地舍不得,这明明不是自己愿意的,明明是赫莱尔逼迫自己的。
都是赫莱尔的错,
都是他的错
啾啾噗啾的水声萦绕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对兄弟赶着这种勾当,不会有人知道曾经尊贵的王,万人之上的太阳正在被恶魔侵蚀,太阳无法自拔地沉浸于其中,无人知晓。
直到尼布甲尼撒的唇舌都被吻到发麻,他的弟弟才终于松开了那张由粉转艳的唇。
“嗬……啊哈……我一定会杀了你…”
尼布甲尼撒眼角发红,一脸娇弱的样子,气息弱到像是在撒娇,他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那发哑的嗓音,转为扭头哼了一声。
赫莱尔满面通红,他像黏人小猫般细细亲啄着哥哥的脸侧,眼角,额心,再在对方的软力推搡下亲亲蹭蹭到耳朵。
以至于尼布甲尼撒能感觉到耳边温热的呼吸,湿绵的触感,这不由得让他再次陷入了几分情欲。
但赫莱尔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涌出的言语并非情话,而是令人感觉愈发奇怪的告白,他用唇摩挲着耳廓,软绵绵地呢喃着“太阳的味道,暖洋洋的,好舒服,好喜欢。”
“好喜欢…哥哥”
妈的…!
尼布甲尼撒生来第一次感觉别人称呼自己为太阳是那么令人羞耻。
赫莱尔尝了甜头后愈发贪欲
不断地不断地摩挲着对方的底线,不断不断地试探。
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游到了臀缝,五指对着那两片软肉揉揉搓搓,捏成了各种形状。促使尼布甲尼撒再被刚才的气氛折腾得不清醒也会反应过来,赫莱尔是要准备来操自己啊!
尼布甲尼撒又不是纯情之王,当然知道有些男子交合会用到哪,而自己的弟弟居然也要、也要那个、把自己的菊花、
臀部被揉捏着,脖子连到锁骨那呈完美的曲线落下点点艳梅。
危机感逐渐加重,尼布甲尼撒深知不能再让对方继续下去,强抑着发昏的脑袋,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赫莱尔,那人却显得很委屈和无辜的样子。
“哥哥为什么…”
赫莱尔被打断“赫莱尔!停止你这种行为!你想做什么?!亲一下已经算是我于你最后的情面了!你还想对我做什么?难不成想把自己的亲哥哥侵犯了才叫好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对,这混乱的关系本来就是错误的,这混蛋居然要对自己的屁股下手,简直就是神经病!性魔!
尼布甲尼撒耻辱得涨红了脸,正巧意识到自己得表情可能会失控,连忙用手挡住脸。
赫莱尔沉思,他发现自己的哥哥貌似心口不一的样子,脸过于红了,刚刚亲的时候也没有排斥,甚至一开始明明也可以拒绝自己,但却主动亲上来了。
含笑带过,我才不会管那么多呢,既然哥哥你反抗了,我就能更舒心地欺负您了。
尼布甲尼撒也注意到对方从低落的神情转为…兴奋?
只见赫莱尔抬手一个清脆的响指,尼布甲尼撒一惊,这什么意思,但猛然他就感到身体瞬间被寒气包裹。
本来他还没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浑身赤裸,那件新衣服瞬间化为了布料渣渣随风飘落了。
尼布甲尼撒真是感觉这混蛋弟弟脑子有毛病吧?!用那个什么能力做这种事,太、太难以置信了!
“你干什么?!这又是什么巫术?!”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狂风将男人直径吸了过去,那是赫莱尔的方向。尼布甲尼撒根本没见过这种仗势,想逃挨饿根本毫无机会,他就这么一整个人被强大的风流吸了过去,然后狠狠撞在自己弟弟软韧的薄肌上。
尼布甲尼撒:……
现在尼布甲尼撒全身赤裸,还与对方紧紧贴在一起,赫莱尔一点也不收敛,又搂起哥哥的腰,捏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
赫莱尔…我一定要把你杀了
赫莱尔并没有在意对方要杀人的眼神,而是又一路吻下去,叼起哥哥胸前的小奶尖,轻咬几下又用厚舌舔压至那颗小点凹陷下去,之后再吮吸起来,时不时嘬几口,发出水渍声。
而做这些的全程都避开了受伤的部位,但这不会让尼布甲尼撒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反而让其有了又疼又酥麻的奇妙爽感。
尼布甲尼撒作为一个男人也不想被另一个男人舔乳头这种事,但他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管自己叫骂得多难听,对方就是不停下,而身体也好像又被那风操纵,搞得动弹不得,只能慢慢忍受着赫莱尔对自己乳头的挑逗。
赫莱尔时而温和时而猛烈的进攻让他的乳头越发胀痒,那里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真想挠一挠,而对方的吻咬恰好回应了尼布甲尼撒这一需求,男人有种欲上欲下的矛盾感,他的身体想要对方的爱抚,但自己的理智坚决不允许。
尼布甲尼撒要疯了
赫莱尔带给他的所有感觉都是那么陌生,那么危险。
突然,嫩软发红的小乳头被狠狠地咬伤了一口,尼布甲尼撒疼地泄出了声
“呃…嗯啊……!”
尼布甲尼撒一愣,黏腻勾人的哼吟发出的瞬间就让主人怀疑人生,这怎么可能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边的乳头明显已经比另一边大了一倍,又可怜又红嫩得淫气。
这让一向爱护着自己男人强大自尊心的尼布甲尼撒实在接受不了,太耻辱了!简直就是把我当成女人一样,气死我了!
哇哦,跟个小樱桃一样了,赫莱尔心里感叹道。
抬眸看对方的脸,果然黑得吓人,噗
赫莱尔上去亲了一下那乌烟瘴气哥哥的眼角,对方的表情果然抽搐了一下,赫莱尔便一手揉捏着另一边乳头,一边在人家脸上又亲又磨,类似哄人的方式,赫莱尔分开瞧见哥哥的脸变成红得发昏的模样就感觉差不多了。
“哥哥好漂亮。”
弟弟又是那样天真烂漫地笑了起来,这样就显得那几个字更令人发麻。
语言攻击一下,赫莱尔心想。
“不用担心,胸部不会留疤的,我会治好哥哥,然后变得更漂亮。”
“非常喜欢哥哥。”
啊啊…臭屁玩意。
漂亮的男人,那他妈是妓男吧。
“哥哥别生气了,你要我道歉多少回赫莱尔都照做。”
赫莱尔又抬头用唇琢磨着对方的嘴角,磨来磨去的,让人莫名感觉可怜又卑微,再瞧那一张粉扑扑娇羞的脸,尼布甲尼撒甚至有一瞬间产生了一个荒谬的错觉。
是自己在强迫赫莱尔,而不是对方在强迫自己。
可谓心头一震,身体热的发汗。
这个错觉让他的思绪千回百转,为什么自己不能压着对方操,反正不都是做爱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能成吗?
反正赫莱尔喜欢自己,难道就不能让他在下面吗?
为什么是自己被捣鼓?
说起来肯定是赫莱尔更适合被操吧,瘦瘦的,皮肤也那么白,捏起来肯定一下就红了。
还有脸红的样子…呃也有点可…不是、是没那么讨厌吧…就是不讨厌就是了!
一想到对方被操哭的样子,简直爽的不行
而且只要自己拿出老二那么插几下,让他爽了,说不好还能让自己出去了。
哈,实在不行,把他操到腿软,边操边逼他放自己出去,这样还解气了
牺牲一下总有收获,尼布甲尼撒感觉自己真是个天才
赫莱尔可没有哥哥那种非凡的脑洞,他又去玩尼布甲尼撒的乳头,跟个发硬的小红豆一样,实在有趣,哈哈
赫莱尔运作气流,拂过对方的体下,,用那个方法肯定不错,虽然操纵起来要比攻击的运用要细腻。
一股异样的风钻进尼布甲尼撒的后穴中,因为是细细的风,所以进入十分顺利,但对方是否那么认为就不一样了。
尼布甲尼撒感受到后穴异样的寒气几乎是要整个人弹起来,又被气压按了回去“你在干什么?不是、你让我后面,往我里面放了什么进去?拿出来啊!你个脑残!”
那股气流被烫乎乎的穴肉包裹,一下子也涨了些温度,而不断在里头试探。
“你听见没有啊?啊啊啊啊!你叫他出来!他在动!他在我里面乱动!啊啊啊!太恶心了!”
“哥哥忍一会,好吗?”赫莱尔搂紧对方,用手轻轻安抚着那发抖的背。
“适应一下就好了。”赫莱尔笑得温和无害。
“不是、赫莱尔,你喜欢哥哥对不对?那我们不要玩这个好不好?我们换个方式怎么样?!你肯定也会喜欢的!相信我!你现在让那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越来越多的气流进入到男人的后穴中,它们仿佛有着自我意识,对着青涩的穴肉碾揉扩张,反复试探后转为一齐前后抽动的趋势“啊哈!”赫莱尔听着对方顾及不暇的哼吟,好听得过于淫气,果然哥哥的反应总是很诱人。
那气流活物般在穴中反复冲刺,尼布甲尼撒感觉里面就像被什么性玩物抽插一般,但又不算粗。
赫莱尔又开始舔弄那对乳头,还逐渐套弄着对方软塌的性器,龟头流出些许极润,似欢迎着对方的爱抚。
尼布甲尼撒压抑着自己的喘息,胸部、性器、后穴同时被服侍着,强烈的刺激在身体里如电流般噼里啪啦地乱跳,又像泡了酥麻爽利的温水,乳头疼疼的,但是被吸好舒服。本来后面还十分不适应,但慢慢的,也没有那么难受,就像奶酪发酵,不断地反复地磨来磨去,后穴也颤栗地收缩着,反而让有形的气流更深入了。
它在里面吸收了丰盈的热量,也开始发热,前后滑动着,时不时旁敲侧击一下肉壁。而有块从未被发掘的小软肉便在不断地顶弄中磨过,尼布甲尼撒被这样恰到好处的扶玩力道舒服到扭起了腰,那气流顺着他的扭动愈来愈深了。
后面……真的好奇怪、好奇怪、刚刚开始还不这样的,总是擦到发麻的地方,擦过的次数好多,不想这样的,但是但是有点舒服……不想动的,但是不动的话那个东西会撞到其他地方,那样难受……
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变成完全不了解的自己了,奇怪的方向,陌生,不安,又让人欲罢不能
“赫、赫莱尔、不要碰了……别……呃嗯哥哥投降了……”
赫凯尔却又让更多的气流涌进哥哥的后穴,汇聚成粗短的柱子形状,不断抽插,这下尼布甲尼撒的前列腺被无处躲藏地顶过,整个身子都要散架般颤抖了一下。
“呜……!这是什么…?好酸…”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种感觉呢?
尼布甲尼撒没有发现束缚着自己的气压已经消散,他好酸麻,好奇怪,酥麻感萦绕在尾椎骨往上蔓延,他无力又发软地靠在了对方身上,大腿根爽麻地颤抖了起来“呜…唔赫莱尔、别弄、有个地方很奇怪,不要弄……”
尼布甲尼撒的脸泛起潮红,唇缝流出了无法抑制的涎水,眼里水雾迷离,一副爽了的淫样。
“哥哥别怕,我在。”
赫莱尔也知道了对方的骚心在何处,对着那块微颤的软肉慢慢顶磨,无数的快感翻涌而上,穴肉开始分泌着汁液,使整个抽插更为湿润顺畅。尼布甲尼撒哼哼唧唧像爽到发麻的小狗,呜呜咽咽求怜爱。
“哥哥做得很好,马上就好了。”
尼布甲尼撒意识迷迷糊糊的,整个身子都陷入欲泉,更是很喜欢下面慢慢的捻弄前列腺的滋味,感觉舒服过头了,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赫莱尔更用力一点,速度快一点,他逐渐再次扭动着腰肢有些欲求不满,小腹磨蹭着对方,嘴里呼着湿润的热气。
“赫莱尔……”
这一声比那些风流的男妓还要来得娇艳,根本不像是王会发出声音,甜美至极,也许本人还没意识到。
赫莱尔看着对方沉溺情欲而腻成水的脸,任人蹂躏的样子。
“赫莱尔好喜欢哥哥,哥哥舒服吗?”
“我……”尼布甲尼撒脑袋好像混满了温水,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胸部和下体的快感又阵阵翻涌而来,是赫莱尔加快了撸动和抽插的速度,尼布甲尼撒爽得头皮发麻,蜷紧了脚趾。
“舒服舒服、呜呜呜哥哥好舒服、舒服得要死掉了呜呜…”
“哥哥想我怎么做?”
尼布甲尼撒想都没想便作答
“赫莱尔再快一点好不好、赫凯尔唔、哥哥好爽、再快一点…”
尼布甲尼撒急促地喘息,粗重发哑的声音使每句话都那么燥热,而他却不知节制地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词句,仿佛真是淫荡惯了,但真相却是相反,这位王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此时真想赫莱尔再多顶顶那个让他舒服到头皮发麻的地方,再吃吃他的乳头,跟自己说话的时候都不含着那里了,真的好难受…
“哥哥好像一只小狗。”赫莱尔笑着搂紧男人,缓缓向床沿靠近。
当对方被自己送到柔软的床垫上时,赫莱尔双手撑在对方脸的两侧,尼布甲尼撒愣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完全没有想反抗的样子。反而想要更多地双腿夹紧扭捏,但他被看得不好意思,脸红得像石榴花一般。
“哥哥是我的小狗吗?”
赫莱尔突然的孩子气,用一只手伸到对方的腰下,勾了起来,此时尼布甲尼撒的姿势就像从中间开始弯曲的一字,偏偏曲上去的那截是下腹以下的部位。
赫莱尔埋下对方的小腹,亲呢地蹭来蹭去。“哥哥做赫莱尔的小狗好不好?”
哈啊……小变态…在说什么……?
也许赫莱尔还想磨蹭得多一会,但有根发烫的东西却抵着他的脖子,那里之前被尼布甲尼撒用铁链掐出了乌青,让什么碰到当然会疼。
赫莱尔退开来,实际上两人都看清了,尼布甲尼撒那根阴茎正精神十足地挺立着,因为被刺激了各处,所以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赫莱尔像见到了什么好玩的,只是顿了一下,便用手指对着冒水的马眼按了又安,像小孩子在玩新奇的东西似的。
但尼布甲尼撒彻底受不住了,他猛得清醒了些,那羞耻使得他从脸烧到耳朵根,自己居然因为被弟弟玩硬了。
“哥哥的肉棒粉粉的,真漂亮。”赫莱尔还不嫌事大地捏了起来,那性器又抖了抖,流出更多的腺液,使得整根肉棒水光莹莹的,尤为淫靡。
“不要动、不是、我不是……这不是我本身的反应!”
尼布甲尼撒还要狡辩,赫莱尔就用三根手指插进了那早已湿滑的后穴,身前人一阵抽搐,连着那根肉棒也爽得抖了一下,青筋一跳一跳的。
“哥哥好淫荡啊,为什么后面水那么多呢?哥哥未免太兴奋了吧?这么喜欢玩后面吗?第一次肯定不会这样吧?哥哥你难道经常找男人操后面吗?”
赫莱尔的话如同恶魔低语,刺伤着本就陷入情欲的男人的自尊心。
不是、自己不是这样的……没有找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跟那些男妓做的时候是先要叫他们用润滑油帮哥哥你玩穴吗?”
“不然哥哥兴奋不起来吧,你看,鸡巴都硬得不得了了,真是让赫莱尔太失望了。哥哥你不是太阳吗?怎么能这么淫荡?哥哥的信徒会怎么想,正常的男人会在屁股里流那么多水吗?会被玩了后面就硬得要射吗?”
不是…呜…不是
“哥哥你太恶心了,你看,穴肉又在收缩了,我只是看看哥哥里面有没有被气流弄伤了,但你却不想我的手指出去,一直吸着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赫莱尔的手指都被你的淫水弄得湿哒哒了。”
快感还在滋生蔓延,化为肆意生长的爬山虎。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从来没有这样过……
尼布甲尼撒完全被赫莱尔带偏,那崩溃脆弱的神情正是赫莱尔想看到的,他知道现在尼布甲尼撒此刻一定被羞愧和委屈笼罩。也许这是清醒的哥哥不会陷入的误区,但现在他被身体的敏感折了翼,在无法思考时,很容易听信别人的非言,不思考会变得愚蠢,会变得无可救药。
“赫莱尔……不是的、你听我说!这都是……是因为你刚刚弄到一个地、地方……呃……我不知道为什么……那里感觉很奇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我的错!”
“哥哥的意思是,这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难道不是吗?是赫莱尔一直挑逗着自己,正当尼布甲尼撒重新启动大脑时,赫莱尔的话如惊雷般轰鸣,震碎了一切。
尼布甲尼撒触动到了一根弦,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又是我的错了是吗?”
“什么都是我的错是吗?小时候也是,长大也是,你总把做过的错事嫁祸给我。承认自己有错很难吗?面对现实就让你那么委屈吗?!你到底算什么东西?!”
赫莱尔两眼发红,血丝生生布满那清澈的眼眶,他像是要把自己吞噬般但尼布甲尼撒却没有再想之前那样,那样恐惧对方可能是想打到自己浑身是血,因为那双眼睛向撞进了他自己的心里。
那并非报复的愤怒,而是哀伤和不甘。
赫莱尔的话字字刺骨,但他却加重了手指的插弄,在把那块前列腺搞得更加软糯后狠狠一顶,尼布甲尼撒刺激的差点翻出了白眼,一副要临界的潮脸。
可与之相对的是,赫莱尔不可忽视的质问。
赫莱尔压在尼布甲尼撒身上,气势汹汹
“哥哥你考虑过为你当替罪羊的我的感受吗?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放在最舒服的地位就毫无反思了呢?为什么总是那么自私、自利!”
“是不是到你要掐死我的那一刻,你也还在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我死了哥哥你就开心了吗?我算什么?我是哥哥你随手就丢掉的垃圾吗?哥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我那么爱你,而你要掐断了我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疼吗?而你到后来也没有过一点反思,没有过一点对伤害我后的自责吧?”
听着这些话,尼布甲尼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那张嘴吐不出一个字,他只会被爽得呻吟,只会发出破碎的喘息声,只会嗯嗯唔唔地骚叫。
赫莱尔抓住了那根命根子,上下不断套弄,本就欲发的鸡巴这下更是拼命跳动起来,但尼布甲尼撒不能射,赫莱尔还在斥责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射?太失脸面了而且、而且赫莱尔看起来很痛苦…自己也是…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
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难道赫莱尔会这样对自己也都是因为自己以往待他不好吗?
自己甚至要把弟弟给杀了,结果只是被鞭打了,现在依旧得到对方的照顾,难道也是因为赫莱尔爱自己才手下留情没把他杀了吗?
“不是……不是的……不是的赫莱尔……啊哈……不是嗯……”
尼布甲尼撒想要为自己辩解,但他的身体却舒服得促使他在说话的同时无可避免地泄处丢脸的呻吟。让人分不清他是床上的欲拒还迎还是向对方解释。
“哥哥到这种时候也还心不在焉吗?”
尼布甲尼撒看见自己的弟弟,露出了一个极为苦涩的笑,他的嘴唇仿佛只是被扎入皮肉的针线牵起,笑得比哭还要难受。
不要、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不要对我失望!我是值得让所有人都敬佩的太阳!是最强的王!
那张脸始终还在面前,赫莱尔的冷笑仿佛要把尼布甲尼撒绞死。
不要……不要
“简直就像是……”
赫莱尔、赫莱尔……
“婊子。”
炙热的白烛流喷了出来,赫莱尔按压着那根勃发的性器,使它偏转射出的方向。
尼布甲尼撒被自己的精液喷地下巴以上都是浓稠的白液。
“哈、啊哈……啊……”急促的粗重呼吸声
自己射了
在赫莱尔叫自己婊子的时候射了
因为被叫婊子
所以射了
尼布甲尼撒二十年来在心底建起的强大高楼在此刻坍塌了
包括他的心理防线
“呜……呜唔……啊呜呜呜……”
……
赫莱尔平静地看着对方,看着男人微微褪去了些许潮红的脸,此时的哥哥应该恢复了些理智。
他看着那个视一切为蝼蚁的王脆弱地,用殷红的眼含着泪水,不断抽泣着,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像要碎掉一般。
他小心翼翼又害怕地望着自己,观察着自己,好似自己哪怕再把他打一顿,也是因为他做了错事所以应有的惩罚。
尼布甲尼撒已经在悄无声息地默刻着
只要稍稍试探
“哥哥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没想要伤害哥哥的,是我的错。”
温柔的言语,脸上却是即将要抛弃对方的疏离感
尼布甲尼撒从没那么敏感地感知到对方的情绪过,他开始及其害怕,他害怕预感的成真,他一定要阻止
“不是的赫莱尔!不是!不是你的错!”
那总是暧昧地搭在尼布甲尼撒瘦腰上的手逐渐松开了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不要走!
是我
“是我的错!!”
卡在喉咙里的措辞缓缓流淌了
那些难以启齿的话,示好的话,示弱的话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赫莱尔,赫莱尔你别生气好不好?不要生气,真的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哥哥跟你道歉,哥哥对不起你”
明明是最热情的赫莱尔却不作答了,连听到自己的道歉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吗?
赫莱尔扭过头,用手按按后颈,显得有些尴尬。
“哥哥,你可以不用说这些话的,我知道你没错。”
那你为什么不说原谅我?为什么沉默了?为什么不理我?
“那赫莱尔你原谅我了吗?”
看着对面那人皱下了眉
尼布甲尼撒得心被绞紧,他害怕到坐立难安,直接坐起来抓住对方,而结果无疑是令身体又酸又痛,但他不在意,他要赫莱尔看着他!看着自己!
他着急,心急如焚
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对我有那种感情吗?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赫莱尔你不是喜欢哥哥吗?!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不是还一直亲我,一直抱我,对我那么好,那么暧昧,那么喜欢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
感受到对方激动的情绪,赫莱尔面容上微不可查地产生了些波动。
蜘蛛的网丝,撞来了可口的飞虫
“哥哥脸上都脏脏的,叫赫莱尔怎么喜欢呀?”
玩笑般的浅浅挖苦
赫莱尔又笑得磨人心口子,简直像是勾人的精灵,那双眼睛饱含甜意的让方才还不安的尼布甲尼撒瞬间抛去了所有杂绪,仿佛刚刚预散的颠簸都只是错觉。
“不、不是,对不起、不是脸上,我立马擦干净!”
可以说是为了赶快,尼布甲尼撒赶紧拿一边不知道是什么,干净的布,把脸上的精液都擦了个干净。
动作的同时,心里也在滋滋作响
赫莱尔长得那么好看吗?
心情好奇怪,热热的。
眼睛好漂亮,笑得时候都这么漂亮吗?睫毛好长。
男人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胸口都要被撞开。
“现在好了吧?”
现在尼布甲尼撒看起来蠢蠢的,像吃东西弄脏了嘴后被斥责,听话擦干净了,想要夸奖的小孩。
对方平静地毫无回应,两人就那么不自然地维持着那个面对面地无声状态。
只过了几秒,却像是几个世纪,尼布甲尼撒无措了起来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干净就干净了呗,把自己射在自己脸上本来就很丢脸好吧!问人家好了吧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赫莱尔说对,干净了,能继续喜欢哥哥了不成?
或者亲亲自己?反正不是干净了吗?
赫凯尔当然没法想到对方心里是有多反复和纠结,他既没说话,也没亲对方。
他抬起细白的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就在尼布甲尼撒愣住了,就在他为自己两个不想承认的期待都落空时,自己的弟弟就抱住了自己。
好温暖,跟那次一样。
脸上又烧红了起来,在赫莱尔如春日的温水一般的怀抱里。
再三踌躇,还是欣喜地也抱住了对方,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好想一直被这样抱着
……
看不见神情的赫莱尔那边,轻轻笑着
哥哥是听话的小狗。
绵密的情欲气息韵味遗留,还在房间里飘游散洒,而赫莱尔却要起身晚安要离开了。尼布甲尼撒没能拉住那跃走的衣袖,他的手捉了个空,但幸好前面的人没有转身察觉这有些尴尬的状况
他脑袋还十分不清楚,想着赫莱尔应该起码原谅自己大半了吧,单纯的男人脸颊微红,声音也似无害的小狗试探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银发少年迈开的步子顿住了,只身背影也透着主人十分有魅力的氛调。
赫莱尔回头,露出了个令人无法招架的笑容“哥哥乖点就马上能出去。”
……
什么叫我乖点……?
辗转反侧,房间的空气随着赫莱尔的离开而发凉,尼布甲尼撒睡不着,脑子里的东西混杂在一块,复杂聒噪的要命,也许他的理智丝许回颅了,对于刚才的所作所为……
就像有什么咻地一下又钻回了他的脑子里,让他可以带着些客观来回忆
只是闭上眼,赫莱尔与自己刚刚的性行为就出现在脑海,银发少年只是轻轻撩拨他的下体,自己就淫着脸颤栗,是欲拒还迎的娇娥。
太过荒诞
突然,尼布甲尼撒猛地睁开眼睛,他意识到了什么,就像刚刚的他不是他,因为他怎么可能那样淫荡不堪,刚刚那个绝对不是他
怒意和翻天覆地的羞耻感让他愤恨得只能五指抓扯被子,那缕被无法驳倒的庞大性欲碾出的清醒、理智、自尊是事后滚烫而恐怖的冲击。
他确实开始用撕破周身一切来泄愤,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那张姣好的脸庞扭曲变形,折叠皱起,又发霉变质
尼布甲尼撒是折翼的金丝雀,但却不合宜地像只乌鸦,他扑腾摔落下床,爬行了几下,后面又传来异感,确实,怎么会没事,刚刚可是被亲弟弟指奸了。
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我尼布甲尼撒血统尊贵,高不可攀,无人不敬,无尽的权利,数不清的金银,一览无边的土地,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明明开始在阻止他动我,是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成顺他而来了?
那张镜子般的脸贴近我的时候?那迫人又鬼魅的音色字词环绕耳边的时候?还是那双手游离我身体的时候……?
啊!
他的脑海中闪现了几个大字
无所不能,强大的尼布甲尼撒会被自己的弟弟压制
我尼布甲尼撒被控制和蛊惑了!
他蛊惑了我!他是个恶魔!
在自己的亲弟弟靠近时就无法自拔地丧失思考能力,被氛围变得迷离不再是自己
恐怖的,致命的
啊……啊!
他又爬上床,抱紧身子,原本是想找回属于自己身体的支配感。可衬衣摩擦过被蹂躏发红的乳尖,下体又蹭过这张留有那人余温地带,只是一下,勃了些许,陌生的瘙痒感从陌生而幽谧的后穴中蔓延到指尖。
“啊哈……!”
不是、不是,惊恐的眼四处奔波,找不到焦距点
冷汗如藤蔓攀沿在背脊,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怪异。
“妈的,恶心的玩意,天杀的混蛋。”
尼布甲尼撒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需求,他什么时候也变成个变态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又归结于赫莱尔对他使出了巫术。
性器裹上了他的手,收紧,按在他每个叫嚣的点上……
另一个奢华的卧室,银发男人翘着腿坐在酒红的沙发上,月光爱他,令他美丽的面庞似天赐而来。
但赫莱尔不知道他现在安静的模样是多迷人,只是注视着右手指尖沉思,那是尚未干涸的水
也许真的是水,在指腹闪着光
他逐渐贴近,暧昧地擦过唇间,要擦出违和怪诞的火花。
喉咙里发出鳄鱼的低鸣
“赫莱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指尖又被推远,靠近了了那束不被怜惜的月光,液珠格外剔透,幽深的眼里晦暗不明,却倒映着发着光的指尖。
赫莱尔忽然扬唇,仿佛沉浸于自言自语,谁也不会理解他现在的行为
他又模仿着刚刚尼布甲尼撒的话
“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原谅我……原谅我…”
“原谅我……”
赫莱尔将那只造了孽的手伸入了下体,丝毫不见刚才犹如欣赏的姿态,粗鲁地上下撸动,这让他兴奋
他又用着压低的声线呢喃
“赫莱尔,操死我”
“好爽啊,操死哥哥”
你会发现,他是在模仿他的小狗声音
你会发现,这堪比本尊
为何会这般情色
他的脸泛着性欲的鲜红
这对双生子无可挑剔的面容,如果尼布甲尼撒在自渎的样子欲求不满的骚货
那赫莱尔必然是另一个极端
发情期散发逼人荷尔蒙的猎兽
你会想立刻想挣衣脱袖与之共欢
你会渴望他的。
迫切凌晨的深夜
在另一个被烛火点亮的房间,花边办公桌上林立着高高低低的待批卷,赫莱尔以及提前下达了命令,却是一律照旧归来者的心意就行了
就这么随意地把重要批件交给身外人,着实无法理喻,笔墨又耗尽了,归来者按压着太阳穴,简直匹比另一番劳役。但她是绝对不会推辞的,这可是图利的天堂。关于赫莱尔为何敢把新建国域的重大问题都交给自己处理,这也许是他对自己是否忠诚的考验,是的,弥漫着危险,却过分迷人。
但这不影响她动作,先从小的地方吃掉些看不到的蛋糕,把一些不嫌多的佣人里安插些自己的眼线,她勾起唇,艳红的唇似红月悬空。
纤细的手指用羽毛笔勾勒出纸间罪恶的毒利,白鸽羽翼般的纸上被弯成圈的墨黑字填满。
权利,金钱,属于我的部分会如筑巢的蚁,远流不尽!
沙沙沙————
沙———
归来者一惊,耳边不合时宜的衣物摩挲声令她大气不敢出地扭头
就在那一瞬间,香味,擦过脸颊的乌黑毛丝,紧接着是那张蚀日面具迎面扑来,迷了她一整个照应
赫莱尔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向她的脸侧靠近
主人轻佻地轻笑,是划破静湖的击水石,让她心跳声一拍一拍,骤急骤繁。
赫莱尔只是看了眼漫不经心地斜了眼批改的文件,至少这么浅的一眼也不足以让他看清自己的计划,对,不足以让他发现
但赫莱尔却又在笑着,归来者看不到那双眼睛,但它肯定正弯弯地注视着自己,所以她心脏得剧烈震荡。
“啊……王您怎么来,”
男人做息声手势,女人止语
“嘘——归来者,不必多说什么,这个国家有你这么一位不顾昼夜还在为国效力的臣子着实是”
他停顿了,又要接上
“着实…”
他没忍住,噗嗤一声
归来者不敢动,眼也不敢眨一下,王发现了什么,肯定发现了什么,但紧张的场面不允许她多做思虑,首先就得转移对方注意力,也许他只是故意挖苦试探,是有这种可能,总而言之,不能乱了阵脚。
红装女人变了神情,急于回应男人般也转来一张献媚的笑颜,红唇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格外诱人,她要勾上对方的肩,要展现自己无限的魅力,不会有人拒绝她的,不会有人讨厌一个臣服于人的高贵女人,
何况她还拥有着年轻与美貌。
像人类伸手迎接神
她扑了个空,神对着她笑,却在往后退,它的假象是弯腰怜悯赐予你有勇气接近的机会再在你得意时挺身退出,即使女人只是为了虚掩自己的行径,但却被鬼打墙般地玩弄了
赫莱尔说完了那句夸赞,轻飘飘的几个字是对女人热情欢迎的无情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