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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烈火G柴

 

齐司礼不让奇迹进家门是有道理的。

你出差了半个月,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个月不见那可是几个轮回。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心头澎湃的思念迫不及待想要涌向它的归处,拍进对方的身体里。

刚进门,两人四肢缠搂亲成一团,唇舌的力道简直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高跟鞋和皮鞋跟敲击着地板,清亮的哒哒声混乱无序,不小心踢到行李箱,“砰——”一声倒在玄关,无人在意。

你手脚发软,整个人挂在齐司礼身上,被箍紧腰肢,脚步踉跄着后退,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

粗重的喘息声,唇齿交缠出的啧啧水声,混杂着愉悦的轻哼,暧昧地回响在安静的室内。

齐司礼修长双腿被包裹在黑西裤下,笔直有力,你抬腿隔着西裤布料蹭他,限于身高,只够得到他大腿,被堵着嘴,着急忙慌地哼。

他衬衫下摆被扯出来,凌乱地盖在皮带上,扣子解了一半,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低头绞着你的舌头绵密地吮吻。

听到你不满的哼声,在你嘴里含糊不清地低笑,近在咫尺的眼眸灼热戏谑。

他在嘲笑你矮!够不着他的腰!

你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瞪他,牙齿咬合,被他敏捷地躲开,又带点小得意地轻咬你湿润的下唇。

胸前一松,齐司礼隔着连衣裙解开你的内衣扣子,又绕回来拉下你的衣领,抓住一团大力地揉。

你不禁低低地闷哼一声,有点疼,又爽得酥了半个身子。

几道指印立刻浮现在雪白乳峰上,红白鲜明,刺激得他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转身把你摁在门后墙上,甚至来不及关门,便低头去含挺起的红尖尖,舌面卷裹逗弄。

你喘着气,忍不住挺胸送上去,让他吃进去更多。

手也不甘示弱,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径直钻进去,抓握住。

“好硬哦。”

齐司礼浑身一抖,又嘬一口吐出嘴里的红果,抬起头,微眯了眼看你得意的笑。

片刻后,挑眉捏一把你的臀肉,伸进腿缝里狠狠一按,哑声说:“很湿了。”

早就湿透了,甚至渗出了打底裤,洇开一大片。

你抱住他坚实的肩膀,腿弯用力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紧贴着他扭动,磨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得逞般看着他皱起眉。

“唔……那你还不进来。”

厚厚的打底裤太紧身,你又缠得太紧,齐司礼想脱又挣脱不开。

只听见轻微的布料撕裂声,从两人下腹交叠处传来。

你舔他白皙透红的耳垂,在他耳边热热地吹气,哼哼唧唧地撒娇带喘着再浇上一把热油。

“齐司礼……哥哥,插进来……”

齐司礼绷着身体,按耐不住地亮出尖利兽爪,小心翼翼地撕开你的打底裤,在洇湿的部位刮扯开一道口子,手指探进去,勾了一手的水。

下一刻,捞起你双腿分开挂在手臂上,滚烫利器刺入滑腻水径,久违的充实吸裹,两个人都舒爽得直叹气。

你仰起头,指甲扣紧齐司礼的肩背,微阖着双眼享受被一次次填满的极度快乐。

感觉越来越强烈,你浑身都在颤抖,抑制不住地在齐司礼耳边越叫越大声。

他被你叫得气血翻腾,动作越发收不住,逼出一身薄汗浸透了白衬衫,窄腰发了狠地剧烈顶撞。

一时间,卧室里充满了身体碰撞的响亮啪啪声。

奇迹从庭院看到你的行李箱,在外面转了几圈没看到你,着急之下偷偷摸摸地走进门。

它还不忘机智地放轻脚步,生怕被齐司礼发现。

听到卧室传来你的声音,门还半开着,它心里一喜,悄悄过去。

只是它忘记它长大了变高了,卧室门它挤不进去,听到你的声音越发着急,卡在门口,庞大的身躯顶着门用力挤。

门后紧密连接着的两人被强大的外力挤压,身体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齐司礼不需要用一点力,硬烫的勃发就被推得全部嵌进你里面,狠狠地凿,灼热地跳。

你猝不及防,挂在他臂弯的双腿被迫拉到最开,蛮横地刺进一整根,爽得一下子就泄了出来,眼前白光乍现,流着泪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压抑尖叫声。

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齐司礼强忍着,深深吸气,声音嘶哑又镇定地把奇迹赶走。

奇迹一听齐司礼的声音,被发现了,心虚地开溜。

而你在死去活来般的快乐中泪流满面,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这个亏吃的,实在爽过头。

“我不要吃了。”你红着脸很是羞耻地扭头抗拒。

“再吃一点,你不是饿了吗?”身后的男人手里捏了一块三明治喂到你嘴边。

声音好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耐心十足地在耳畔低声细语:“张嘴,吃完这块就不吃了。”

你听得更是羞恼,寸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含着他,都这样了怎么吃?!

又被他似乎是责怪你不懂事不爱护自己的语调给气到了,咬着嘴唇,很有骨气就是不吃。

这一小小的举动还不足以表达你的抗议,你撑起绵软无力的双腿,使着劲试图站起来。

齐司礼的惩罚还没结束,当然不会让你逃走,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你猝不及防惊声尖叫,软着身体几乎要栽倒,眼眶都被这蛮横的一下给激红了,再次被他扶着腰坐回腿上。

软熟黏糊的地方刚把杵在里面的粗硬吐出一半,又被强行吞回全部,禁不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发起抖来。

身后的人轻抚你光滑的脊背,好心给你顺气,你只觉得更难受,被顶到了敏感点,他粗糙带茧的手掌更过分地在背上摩擦刺挠。

好痒,是从毛孔渗进皮肤再钻进骨髓里的巨大酸痒,每一寸都叫嚣着空虚。

燥热从连接处蔓延,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全身,蒸腾着让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

理智被燃烧殆尽,只剩空虚难耐。

你忍不住扭着腰蠕动臀部在他腿上磨蹭,这样浅浅动作着抚慰自己,不想被他摁住动弹不得。

你喘着气缓过一阵,转身双手揪住齐司礼的浴袍领子,红着眼委屈又凶狠地瞪他。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齐司礼热热硬硬地抵在你最里面一动不动,脸颊微红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清冷镇定,手指细细摩挲你腰间青紫色的指痕。

他低睫垂眸,眉宇间压抑着汹涌的情念,拈了一颗饱满香甜的草莓:“做,你先把这颗草莓吃掉,听话。”

你简直要疯了!不饿的嘴他非要喂,饿得流口水的那张嘴他偏忍着迟迟不喂。

但看他认真又坚持的样子,似乎你不吃他就这么占着不动,不管两人腿根早已泥泞不堪,比谁犟得过谁。

你忍得泪眼朦胧,憋屈地瞅他一眼,到底是丧权辱国地退让了。

乖乖张嘴,含着两包泪把那颗超大的草莓一口口咬碎吞下去,散发着甜香的草莓此刻在嘴里味同嚼蜡。

而齐司礼安安静静地盯着你小口秀气地进食,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喉结滚了两滚。

待你充分咀嚼吞咽后,低头吮干净你唇边红艳艳的草莓汁。

“抱着我,要开始了……”他含住你的唇,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你知道他的折磨已经结束,期待已久的狂喜让身体兴奋得直颤,手臂慌忙绕后圈住他的脖子。

齐司礼不再忍耐,两只宽大的手掌牢牢卡住你的胯部,提气耸腰发狠地猛烈送入。

不过百十来下就入得你弓起腰背仰头呜咽,水液淅淅沥沥喷洒出来,打湿了一片地毯。

等你涣散的眼神再度聚焦,他就着连接的姿势,提起你的腿,把你转过来面对面抱好。

你还在敏感着,经不住他的粗硬在软烂的地方搜刮一圈,酥麻的爽感又一阵袭来,你急促地惊喘,哆嗦着软倒在他怀里。

齐司礼低低地笑,把你扶起来坐好,自己躺下,温柔的诱哄却像命令:

“还想要对不对?要就自己来。”

上网找资料时总会有莫名广告跳出来,容易误触小弹窗,很烦,但是换个方向想,小广告也给了你别样的玩法参考。

当然,是跟齐司礼玩。

去山海接齐司礼下班,开的是车库里最拉风的几乎不开出去的那辆车,为此你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到了山海一改往日和善可亲的笑容,高冷点头打招呼。

你一袭热辣红裙加黑色风衣,脚踩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捧一束热情似火的红玫瑰,脸上是墨镜一戴谁也不爱的冷酷。

在山海员工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进了齐司礼办公室。

是的,你今天走的是土味女霸总路线,霸总弹窗给你的灵感。

在齐司礼诧异的表情中,踩着恨天高,隔着办公桌把玫瑰花束递到他面前,昂着头一副“爱上我了吧男人”的高傲。

你惜字如金:“花,送你,喜不喜欢?嗯?”

齐司礼战术性后仰,在他看来,你简直是把花怼到他鼻子底下。

一脸莫名地问:“……笨鸟今天在玩什么?”

“接你下班,感动吗?嗯?”

他把花拿走,你倚靠在他办公桌旁,抱着手臂潇洒地一撩头发:“定了你喜欢的那家餐厅,带你去吃饭。”

齐司礼表情有点复杂:“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哪家?”

“烛光晚餐,你就说喜不喜欢?嗯?”

嗯?齐司礼敏锐地发现你今天特别频繁用这个语气词,哪儿学来的,新口癖?

抬着眼皮慢悠悠地打量你一番,言行举止都一反常态,倒像是某人不久前跟他吐槽过的……

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在桌面上,思索几秒后笑了笑,配合道:“喜欢,走吧。”

山海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老板娘戴着墨镜,抿紧烈焰红唇,昂首挺胸走路带风,后面跟着……手捧玫瑰花,垂眸略显不自然的英勇善战齐将军。

众人眼珠子都要贴在窗户上了。

看到你很是“绅士”地替齐司礼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在他坐进去时,贴心地把手挡在他头顶以防撞到。

噫,齐将军,好娇啊……

拒绝了齐司礼开车的请求,你换上平底鞋,握着方向盘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刚才有墨镜遮住一点。

都丢到这份上了,半途而废不是你的性格,誓要把女霸总的角色扮演到底。

尤其吃完饭付账时,你两指夹一张黑卡,在前台收银看向齐司礼的诧异且欲言又止的眼神中,伸手把卡一递:“刷我的卡。”

一旁人高马大的齐司礼揽着你的腰,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

随即前台收银的眼里敬佩地写上了疑似“小白脸”三个字。

那明晃晃的眼神让齐司礼头疼地别过脸,眼不见为净。

……

齐司礼演出是收费的,狡猾的狐狸必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你欣喜于他的配合,演得尽兴一时忘了这点。

虽说进了家门是你先动的手,关上门就趁机最后演一次霸总,给他来了个腿咚。

但没料到配合演出的人在最后关头不按套路出牌。

齐司礼抓住你的腿,挂在腰上旋身一转,瞬间夺回主导权,被咚的人成了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齐司礼捏起你的下巴,低头堵住你的所有抗议。

他在你嘴里练出来的高超吻技,此刻在你身上施展得淋漓尽致,激烈得仿佛报复。

唇舌缠绞住你的亲吮含嘬,直到你舌根发麻躲开他滑腻腻的逗弄,他的舌头仍继续攻城掠地,勾划舔弄口腔里酥麻敏感的每一处。

红酒醇厚浓郁的香味还弥留在口中,在交缠相闻的呼吸里升温,变成仅彼此可知的催情香。

不依不饶的热吻让你逐渐缺氧,喘不过气来,呜呜咽咽地推他的胸膛。

齐司礼好心地稍微松开你,任你大口呼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拇指指腹仔细地抹掉你唇边晕开的口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又贴上来,啄你的唇角轻声问:“巧克力味的?”

没等你回答,舌头一滑,又闯进你嘴里,搅出更多津液缠绵地吮。

那双堪比艺术品的无价的手也丝毫不闲着,娴熟地剥你的衣服,刚扔开外套摸上去,顿住。

“这条裙子……”齐司礼目光灼灼地盯着你裸露在外的整片背部。

两根细绳交错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红艳惊人,固定住身前薄薄的布料。像软糯甜糕被系上蝴蝶结,送到他嘴边。

一晚上没脱外套,终于被他发现了,你勾住他的脖子舔一口他的嘴唇,被吻到无力的嗓音娇娇柔柔的:“我做的,特地穿给你看的哦。”

齐司礼喉结一滚,眼神都变了,却不着急剥光你,送到嘴边的美味,得用心品,慢慢尝,不急于一时。

你今天调休在家,应该休息得很好,况且明天周末,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尽兴地玩。

正当齐司礼默不作声地一肚子盘算,你对此无知无觉,只眼睛亮晶晶地,欣赏他清俊微冷的脸染上欲望后自然流露的矛盾性感。

齐司礼两只手掌隔着裙子揉捏你的臀肉摁向他的腰腹,触感柔软,他忍不住顶了顶胯,“很美,很适合你。”

你被揉得敏感,身子渐渐酥软:“嗯……齐老师教得好……”

“呵,还有别的……想不想学?”耳畔暗示性的低语能引人无限遐想。

那一贯清冷的声音故意压低了,掺杂着一丝暗哑,加上暧昧的性暗示,你的脸立刻烧红了。

他扬着唇角哼笑,掌控着两人的情欲游刃有余的样子,你羞得咬他一口,却不甘示弱地膝弯勾住他的腰,腿根蹭他鼓鼓囊囊的一包。

“那……齐老师教教我呀……”

得意地笑看他轻吸了一口气,随即他又微一挑眉,低头含住你的下唇说:“好,都教你,抱好。”

他抱着你往房间走,你下意识双腿圈紧他,齐司礼三两步跨进浴室里,把你放在洗手池边。

镜子清晰地照出两人重叠的身躯,你小小一个被笼在他怀里,齐司礼搓洗着两人的手指。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你盯着镜子里的他,神态认真得像在对待设计图,不时侧过脸,眷恋地轻吻你的发鬓。

呼吸打在发丝上轻微的痒,好像蔓延到了你的心底,让你心跳失了律,侧过脸启唇迎上去,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直吻到身体发软,靠着他喘气。

“啊……”敏感的嫩肉冷不防地被冰了一下,你不禁惊叫一声,抓住他横在你腰间的手臂。

刚洗过的手指浸着冷水,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你腿缝里,灵活寻觅到冒出尖的那粒肉珠,指腹碾过,你猝不及防跟条鱼似的弹起,又被牢牢掌握住。

“好凉……”

嘟嘟囔囔的抱怨被他吞进嘴里:“一会儿就热了。”

“你今天……穿这么性感,也是特地穿给我看的吗?”他勾着轻薄如纱的系绳丁字裤,磨你腿心的嫩肉,呼吸粗重了几分。

“……没有!只是好搭配啦。”你不敢看镜子里他直白灼热的目光,扭捏着言不由衷。

他弯了弯唇:“那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轻巧地解开丁字裤系带,一小块湿透的布料掉在脚边。

粗糙冰冷的手毫无遮拦地揉按含苞带露的花瓣,不过片刻你全身都热了起来,溢出的温热水液浸得他的手指也变热。

两根手指分花拂蕊插进去翻搅抽送,渴望已久的地方被温柔小意地抚慰着,终于解了痒意,你舒服得直叹气。

齐司礼看着你靠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慵懒神情,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低低地笑,笑声带动胸膛震动传到你身上。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手教你扶住洗手台,按着你弯下腰。

“来,手扶着这里。”

下一秒,潮湿的鼻息喷洒在光裸的背上,混杂着额前发丝轻拂而过的细碎痒意,他在亲吻你的背。

热烫软舌一寸一寸舔过,激起唇下的皮肤一片颤栗。

你双手抓住洗手台边缘,一抬头,被镜中绮靡画面蜇了似的狠狠闭上眼,又忍不住立刻睁开。

镜子里像在上演一场情色哑剧,持续而准确地追踪着恋人间隐秘而热烈的爱欲交融,播得大胆毫无隐瞒。

你如同旁观一般,亲眼看着自己与齐司礼肢体交缠亲密无间,有些害羞地咬住唇,可却移不开视线。

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只结实白皙的手臂从后腰处伸进双腿间,裙摆随着腿心的动作起伏鼓动,微微荡漾。

因为弯腰的姿势,清楚地看到大开的v领里垂坠着的沉甸甸的两团,被他揉在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花朵形的胸贴把乳尖藏得很好,此时被不满隔阂的大手捏住,轻轻撕开,紧紧粘住皮肤又被撕扯的感觉像皮肉分离。

但齐司礼太温柔,身体里的手指给的很舒服,你不觉得有一一点的疼,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痒和麻。

还有心动,因为他小心翼翼的怜惜,舍不得让你有一点不适。

小鹿乱撞般的心跳越来越快,快从胸膛里撞出来了,你忍不住按住腿间的手,扭着臀故意蹭一蹭身后贴着你的硬胀的部位。

你红着脸,声音似在撒娇:“齐司礼……”

齐司礼听见了你的急切,啃着你的肩头闷闷地笑:“等不及了吗笨鸟?”

明知故问,淌下的水已经积了他满手,翕张的花穴频频张合,饥渴地吮他的手指。

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你喘着气腻声呼喊他的名字寻求解脱:“齐司礼……齐司礼……”

被你叫得受不了,握住奶团的大手向上,钳了你的下颌侧过脸来湿吻,逼着你交换津液,另一只手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嫩肉狠狠地碾磨抽送。

呼吸之间,花穴收缩抽搐,你呜呜咽咽地就这么在他手里泄出一波,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齐司礼埋在你体内的手指仍在缓缓抽动,喷涌而出的水液被他堵回去,搅弄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你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流了这么多水,笨鸟,很舒服对不对?”

回答从你的鼻腔里有气无力地哼出来:“嗯……”

“好乖。”他无比亲昵地吻你的头发。

眼前茫茫的白光散去,一睁眼,又坠入他粼粼闪烁的琥珀琉璃瞳,长睫低垂翻涌着深邃的热潮,让他的眸色愈发深沉。

爱情里,带着情欲的对视最是销魂荡魄,颤抖的灵魂迫不及待想要沉进他眼里的那片深海,又不断拉扯引诱着肉身一起坠落。

如果这是一种瘾,唯有灵与肉互相敞开碰撞能解。此刻,尝过颤栗的身体呼喊着肌肤相依、呼吸纠缠、体液交换。

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同样的渴望,身心磨合出的灵犀不点就通,他立刻默契地抱起你,回到卧室。

弯月被薄云挡住眼,风也吹进来扬起窗帘,仿佛要把室内令人脸红的无限旖旎遮住。

卧室里,落地窗边。

“齐、齐司礼……啊……轻点。”

你趴在玻璃门上,塌腰翘臀承受身后男人狠狠的挞伐,被体内那根粗硬捣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喘。

身体炸开巨大的酥爽,12厘米的高跟鞋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妙用。

原本先天身高差距在那,站着后入两人都不够畅快,你穿的恨天高恰好补足了差距,他提着你的胯揉着你的圆臀入得酣畅淋漓。

狐狸的夜视能力极好,即使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朦胧月色,齐司礼依然能把交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肥厚的花瓣水淋淋地咬着他不放,每次拔出一点,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便狠狠吸裹,眷恋挽留,被他的性器刮带着翻出一点点红色嫩肉,又被悉数捅回穴里。

他看得眼眶烧红,轻笑一声,早已熟知你在性事上的小娇气。

于是动作并不依言放轻,退出去一点再猛地撞进去,缩臀挺腰用力抽插,肉体碰撞的拍打声里交织着湿哒哒的水声,在卧室黑暗里回响萦绕不绝。

太,太色情了……你听得面红耳赤小腹发麻,热得沁出一身汗。

“笨鸟,小骗子,”齐司礼俯下身亲吻你如同振翅的蝴蝶骨,嗓音很哑,“下面的小嘴吃得这么欢,你明明喜欢重一点。”

你吃不住,仰头连连吸气:“哈啊……轻、轻点嘛……”

这样重而狠的冲撞,像根热铁往你深处焊,你爽得抽抽噎噎的,再说不出话来,急促的气息喷在冰冷的玻璃门上晕开一片雾气。

手渐渐撑不住被大力撞击的身体,指尖在雾气上胡乱划出一道道明显的指印,胸前白嫩两团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微微摩擦,你浑身酥麻直打颤。

感觉太过强烈,你瑟缩着又吐出一股股黏腻水液,被他大力捣得白沫横飞,零零落落挂在相连处蜷曲的毛发上。

“呃——”齐司礼额角青筋跳了一跳,陡然绞紧的内壁激得他浑身一紧,一时失控没收住力道,撞进了最深处。

“啊……”你短促地呻吟,眼泪迅速上涌,尖锐的刺激太超过了,快感瞬间被送上顶峰,头脑霎时空白,哆哆嗦嗦地喷出大片潮水。

他昂着头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在潮热甬道疯狂挤压的销魂中提气耸腰,一下下缓慢而重地挺入。

全身毛孔舒张般的爽感令他艰难地粗喘,发出的气声带着电流,在你耳廓撩拨:

“就这么喜欢吗?嗯?笨鸟,咬得我好紧……”

可是,高潮的舒爽伴随着腿脚的酸痛一起来,踩着高跟鞋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小腿肚子吃力地发抖,一抽一抽的。

一时间被极乐与痛苦侵袭,你哭得泪流满面却有口不能言,软绵绵地趴在玻璃上咿咿呀呀地落泪。

齐司礼察觉到你哭声都变了调,并非完全的爽到,皱着眉压抑住欲望,忙把你捞起来抱着。

你听到他鼻音浓重的声音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儿疼吗?”

但说不出话,你抽抽嗒嗒的闭着眼睛一直哭,双腿无力站立,被他箍住腰整个按在怀里。

随即他看到你脚上的高跟鞋,立刻明白过来。

白皙面颊上一层薄红迅速消退,齐司礼懊恼不已,眉头皱得死紧,满心自责地退出你体内,把你放到床上。

爱妻心切的狐狸脱掉你的高跟鞋后,直接在给你按摩小腿时用上了灵力。

他蹲在地上握着你的脚认真替你按摩,叹口气轻柔地说:“是我不好,怪我。”

只消片刻,腿脚的酸痛便完全消失,你轻轻踩了一下他的手。

这会儿抹着眼泪不好意思起来,平复一下呼吸小声说:“齐司礼,好了,不痛了。”

他再次按了几下,确认你没有抽筋才抬起头,眼中满是自责与无奈,还有……一丝忍俊不禁。

“咳……下回不舒服早点告诉我,听到了吗?不许忍着。”

那个时候……太爽了,怎么说得出话来嘛,你捂着脸挺难为情,支支吾吾的:“嗯嗯嗯……”

此时月光很亮,大片大片地照进房间,然后你在指缝里看到他裸着的身体,下身直挺挺的性器,刚刚……好像他也快到了,结果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你心疼,你轻轻磨了磨牙,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甜。

移开手,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吻他。

齐司礼默契又温顺地迎过来,张嘴含住你的唇吮吸舔吻,金色眼瞳亮晶晶的,摸了摸你光滑的肩膀把你推倒在床上。

他撑在你上方,虚虚笼住你的身体,你双腿分开勾着他劲瘦的腰往下压,叼他的嘴唇磨牙,含糊道:“继续呀,进来……”

却听见他在你唇边闷笑:“呵……笨鸟,先帮你卸妆?哭成了个花猫脸。”

“待会儿知道了又叽叽喳喳跟我闹,怪我没提醒你。”

你僵了几秒,脑中迅速闪过妖艳浓妆和刚才稀里哗啦的眼泪,今天有多霸道,现在这张脸就有多糟糕。

哀嚎一声,迅速推开他,滚一圈脸朝下装死,假装听不见他低低的苏苏的笑。

做爱不如把他做掉吧?丢死人了啊!!

突然间又被笑得恼羞成怒,你愤怒地滚回去,把他按在床上,委屈地故作凶狠:“不许笑!齐司礼你敢嫌弃我?!”

齐司礼顺着你的力道仰面躺下,无辜又正经地看着你:“没有嫌弃,在我眼里你怎样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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