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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男人一愣,最终缓缓伸出手臂,揽住阡臣冰冷的身子抱住,把他冰凉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相父对臣儿真好。”

“你不怕相父了?以前你可是看都不敢看相父一眼。”

“以前是臣儿不懂事。”阡臣靠在他身边浑身渐渐温暖起来,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昏睡片刻,屋外已经隐约有了天光,阡臣起身,床上早没了相父的影子。

大概是有事先离开了,阡臣穿上衣衫,刚一下地便觉得下体酸痛不已,稍微走动就摩擦得难受。

本想叫那老嬷嬷那件干净衣服,左右也不见她人影儿,阡臣只能穿着昨日的衣衫,上面还沾满了昨日淫靡的气味……

他正凭着记忆寻找着出府的路,却听得远处一片人声嘈杂,是什么人由远而近走过来了?

他欠着身子让路,迎面而来几个人的好像是相父的家眷。

很快,那几个人便来到了他的面前,原来是一位衣着华丽,头戴玉冠的男子。身后站着个表情严肃气质端庄的美妇人。

那个貌美的妇人上下打量了阡尘一番,缓缓开口,“昨日就是你在老爷的书房里伺候了一晚上吗?”

“放肆的贱婢!我母亲在问你话呢。”

前尘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并被那位衣着华丽的公子一把推倒在地上。

阡臣猜他便是相父唯一的儿子徐御,而他口中的这位母亲,应该就是相父的正室:姬夫人。

“御儿不得无礼,她既然使服侍了你父亲,也便算是个姬妾……”那美妇人俯下身子,用手指勾住了阡臣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细细打量,“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老爷他好大的福气。”

虽然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表情,可她的语气却带着些许的不甘心。

是啊,凭什么老爷可以三妻四妾,而她只能独坐空房……

她拔下了头上的玉簪,伸手撩起了阡臣的头发,在他的头上挽了个发髻,插上玉簪。

“母亲……”那位御公子欲言又止,他对母亲的行为很是不解,这贱人是比寻常女子出落的秀气妩媚,倒也不必这样忌惮吧。

姬夫人不再搭理地上的奸臣,冷着脸径直的离开了。

御公子也只是目送他母亲离开,没有要跟上去的意思。

阡臣从地上爬坐起来,刚想要起身,便又被玉公子一脚踢倒。

“母亲大度,不和你这贱婢计较,本公子却没那么好心肠,今天得给你长长记性,让你再敢逾矩半步!”于公子伸手解下自己皮质的腰带,一端拿在手上缠了两圈,抬手就往阡臣的身上抽去。

阡臣若是原来的那个废物小皇子,这一皮带是挨定了吧?

他抬手挡住了这一皮鞭,反手握住皮鞭的另一端,使劲的往怀里一拽。

反而将这个御公子拉的往前了两步,险些就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住手。我好歹是当朝皇子即便再不受待见,那也是皇家血脉,你怎敢说打就打?”

“是吗?皇子?……究竟是什么样的皇子在书房里被我父亲恩宠彻夜?你在他身下承欢,叫的那么销魂……不是娈侍是什么?!”于公子通红着双眼扔掉了皮带,撕扯着他的领口,把他推到了路边的太湖石旁。

御公子痛恨父亲的喜好,痛恨他养的每一个娈侍,在朝为官府上姬妾成群他能理解,可为什么玩弄了女人还不够,还要去玩弄男人?

今天他倒要看一看这个娈侍有什么好玩儿。

御公子反压着他的胳膊,腾出另一只手来撕扯着他腰间的衣带。

“……住手,御公子自重!”

“下贱娈侍还要我自重?……父亲可以玩你,我为何不可?……你胆敢反抗我,我就把你掐死了埋在这个后院里!”

御公子之前可从来没有玩过男人,可眼前的这位的眼神妩媚中带着坚毅,慵懒松垮的衣衫里,依稀可见他瘦削的身材和窄又薄的腰肢,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

表面看上去和女子无异,可脱去衣衫后那平坦的胸膛,还有腰下微微鼓起的物什,都表明了他是一个男子。

“御公子三思……就算我是你父亲的娈侍,你也不该如此欺侮我!”

滋啦一声响,他的屁股的皮肤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他那薄薄的亵裤已然被玉公子用力的撕扯烂了,无力的掉落在他的脚腕间挎着。

身后的男人显然一愣,他没想到,一山之下的这两瓣臀肉是这样娇嫩雪白,白中透着一丝粉红,犹如一颗水嫩的桃子。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手指顺着中间的缝隙轻轻探入,阡臣紧张的收了收臀部,这一细微的动作,让身后的男人心跳更加快了一拍。

“……怪不得父亲能疼爱你一夜,把腿打开,让本公子也舒服了就放你走。”御公子撩开衣摆,褪下裤子,扶着他已经勃起的性器贴在阡臣的股缝中间摩擦起来。

“……不可以……御公子还是放了我吧。”

御公子也不在和他啰嗦,从他的两腿间伸手向前,一把握住了阡臣半软着的家伙儿,握紧了揉捏起来。

“……啊……御公子松手……”

“啧啧啧……骚鸡巴硬得还挺快的嘛,我猜你昨夜里只顾着让我父亲爽了,自己倒是没有爽几次吧?”

“……别摸了……啊啊啊……御公子不可……”阡臣尽可能的弓起身子,可是依旧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握着性器,前后撸动。

男人的手活儿很是娴熟,技艺高超。不一会儿就把阡臣撸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他胯下那根玉柱在男人的手里硬得难受,又憋又涨。若是再多撸动一会儿,恐怕真要挺不住的,全部射出来了。

可身后的男人仿佛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似的,偏偏此时停了动作,用修长的手指蘸着他的马眼儿里渗出的粘液,想去润滑他的后穴。

可手指刚滑到会阴处,男人就摸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那正是阡臣的女穴,此时受到刺激之后的穴口正疯狂的分泌着湿滑的粘液,穴口儿的两侧甚至还长了两瓣肥肥嫩嫩的小阴唇……

在手指的触碰之下,那小穴口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

“……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还长了鱼口?”

“……唔唔……御公子、不要摸它……不要……”阡臣知道就算是被撸了也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但是那个娇弱的女穴一旦被摸,被插入,那他就会四肢酸软,再也逃脱不开。

既然发现了这么一个好东西,怎么还有放过的道理?

男人两根手指并拢,一同挤入着滑腻腻的肉缝,往里面顶入。

“……啊啊啊……”阡臣被插得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了声。

“你这小嘴叫的真够销魂。你多叫叫,本公子爱听极了……”说着,他便再次使了狠劲,拿手指往里又捅了几下。

阡臣双手扶在身前的太湖石上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倒下,手指的入侵和抽插让他很快就有了交媾的快感,虽然很被动,但是也不可否认这样真的爽到了。

突然御公子蹲下了身子,把脸埋进了阡臣的双腿之间,伸着舌头抵着他那处女穴舔弄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柔软滑腻,贴着他穴口的两瓣软肉来回摩擦舔舐。

“……啊啊啊啊!御公子……别在这,会、会有人看到的……别舔它了……噢噢噢……”

“怕什么?……若我玩的舒爽了,向父亲要了你也无妨……”御公子舔罢了,从后面紧紧箍住阡臣的臀,扶住胯下那根紫红的孽根子,就往里面顶。

阡臣被舔的又痒又涨,稍稍抬了抬臀部,逼穴随着抬臀而微微打开,男人那个在他穴口磨蹭打转儿的大龟头就陷入了穴口,被他原本就红肿的穴一点点的吞没了。

“……噢噢噢……公子、进来了……啊啊啊……会被别人看到的……啊啊啊……公子好烫好硬啊……”

御公子的性器形状和他父亲一样又粗又壮的足足有一尺长,只是表面不像他父亲那么粗暴,因为年轻,充血时比他父亲更加坚硬了些。

被硬如铁棍的阴茎劈开肉穴,直入花芯,阡臣只觉得小腹被突然撑开,两条腿都无法并拢了,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喊出声来。

“……啊啊啊啊!……”他被捅的眼角湿润,一声诱人的呻吟从喉咙里飘了出来。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叫的这样媚。

“舒服吧?……和父亲比如何?嗯?”他抽出半根故意在他的逼穴里磨磨蹭蹭的,不进不出的引逗他,随后又狠狠的捣了进去。

“……唔唔唔……公子是要用肉棍子杀了我吗……啊啊啊……骚穴里好撑啊……”他干脆就翘着臀,打开腿,让身后的男人入的更深一些。

随着男人的抽插,穴口那一圈媚肉被卷进去,扯出来,酸楚的感觉由穴口传到全身,他被男人的大阴茎操弄的身子战栗。

“浪货,刚才是谁说不要?……这会儿又喜欢本公子的肉棒了吗?”男人抱紧了他的腿根子,加快了速度操干了起来,穴口滑腻异常,骚水儿被粗大的肉棒捣弄的飞溅起来,呲的四周到处都是。

“……啊啊啊!……公子饶了我吧……我错了……啊啊啊……要被操射了……唔唔……公子、再猛些干我……要射出来了……啊啊啊……”

阡臣把头靠在眼前的太湖石上,也顾不得那石头的表面有多么粗暴,腾出双手,一手握着自己硬得笔挺的阴茎快速撸动着,另一手按住女穴口处那颗凸起的小肉豆儿,揉弄按压着。

“……啊啊啊啊!……要射了……”

一股热流喷在了太湖石上,斑斑驳驳的湿了一片。

“……我算是知道了玩儿男人的妙处……把男人操得射出来还真是身心愉悦……尤其是你这样的,看起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娇花,把你骑在胯下操哭操射,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之事。”

男人按住他的肩胛,把他固定住了,胯下迅猛地冲刺起来,足足又干了千百下,才顶着他的小腹深处喷射了进去。

虽然射了,可御公子欲犹未尽,总觉得这个雌雄莫辨的美人在勾着他的魂。

得想个办法把他收入自己的房中才行……

“你叫什么?”

“……阡臣。”

“名字倒是雅致好听,你可愿跟了本公子?”

“若公子不嫌,自然愿意的。”阡臣提着裤子,无奈之前御公子的动作粗鲁,亵裤已经被撕破了。

御公子领着阡臣去了自己的房间里取了干净衣物,让他换上。

阡臣换好了衣服,拜别御公子要离开时,御公子才知道阡臣并不是府上的娈侍,心中更有几分把握可以问父亲讨要他来做自己的房中人。

阡臣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已是午时。

殿内任然冷清,几束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殿里,总算有了几分颜色。

阡臣来到偏殿的书房里,本想找几本有用的书看看,却发现巨大的书案后,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的身影一半隐在光里,一半笼罩在阴影之中。

“殿下回来了?”那个人听见阡臣的动静,收了书卷起身走到了近前。

这男人身形高大,长发披在身后,发尾很自然的卷了几道弯儿。浓眉星目,目光深邃……

阡臣涌现出一些关于眼前男人的片段,根据原主的记忆认出了他。

“太子殿下!?”他试探着问,心脏害怕的嘭嘭直跳。

“我不过是去围场三天,你就耐不住寂寞的去了相父那里?”他的声音如寒冰刺骨。

“是相父传唤,我不敢违背……太子哥哥、我知道错了。”阡臣膝盖一软,跪在男人面前。

“太子哥哥?……你以前可从来不敢叫我哥哥。”太子弯腰掐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目不转睛。

“……咳咳、是吗?可能是我想换一种称呼吧……咳咳……”

“怎么,抱上了相父这个大树,就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了吗?!”男人甩手把他推倒在地,用脚踩住阡臣的脸颊,“下贱的东西!你别以为他会庇佑你,你不过是他泄欲工具而已,你倒不如一心一意的做我的狗……”

“那如此,太子哥哥就会庇佑我吗?”阡臣回眸看着男人,这男人想的倒是在他的审美,可是性格怎么这么烂啊!

“把我伺候满意了,我自然……疼你。”太子蹲下身子,一把揪起阡臣扛在肩头,大步朝着卧房里走去,把他扔在床上。

阡臣这才注意到,太子爷的胯下已经支了起来,高耸凸起。

“……我去围场就该把你带在身边的。”太子急不可耐的解下腰带甩在一边,掏出胯下硬得发紫的男根,不由分说的怼在阡臣的两腿之间,那男根子像是一条蟒蛇,往他下体乱钻猛扎,在他的后穴和女穴间来回摩擦顶撞。

“……太子哥哥、轻一点。”阡臣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遭,便自己搂着腿打开了,将下面露出。

一根半硬着的粉屌歪着,一口微微肿着的嫣红女穴还留着一些浑浊液体,还有挤在下面一张一合的嫩屁眼。

浑浊的液体是相父和他儿子射在里面的阳精,还没来得及扣出来。这会化成了汤水,滴滴答答的流着。

“欠干的骚狗、小逼怎么流精液了……被相父射进去了?”太子狞笑着,将肉冠顶在穴口,磨蹭了一圈,竟然蹭着溢出的精液干了进去。

太子的大屌又粗又硬,顶端的大龟头还有些弯,这样猛地顶入进去,让阡臣爽得浑身一个激灵,双眼失焦上翻,两条腿情不自禁的缠住了太子的腰。

太子的腰身肌肉紧实,紧绷有力,臀部也肌肉饱满,阡臣能感觉的到他饱满沉重的阴囊压在他臀瓣上的感觉。

这让他联想到他在现代的那个渣男前男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前任那个渣男底子太差,尺寸和硬度都不怎么样,还爱酗酒,也就是当时他太恋爱脑,才和他纠缠许久。

热恋过后,他就觉得床事儿不太和谐,他还没有爽够,前任就草草了事。

早知道后面他会变成渣男抛弃自己和异性结婚,就该早些分手的……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看着我的眼睛,现在草你的人是谁,嗯?”身上的男人用手扳过阡臣的脸,恶狠狠的瞪着,胯下用蛮力猛撞,“在想刚才干你那个老杂毛?……他有我厉害吗。嗯?”

他的逼问着,用大肉棍插他的穴,顶在最里面左摇右摆的搞他。

可现在的阡臣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皇子了,他可是个性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只是这幅身子太过脆弱而已。

阡臣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意乱情迷的看着男人,动情的呻吟着,扭动着腰肢配合起男人的动作,让男人的大肉棍杵的更深。

“……啊、啊!……太子哥哥、啊……还是太子哥哥厉害、啊……弟弟的穴芯要被撑裂了、啊、啊……好粗,好厉害……”

阡臣咬着唇,在男人耳边低声呻吟,浪言浪语的撩拨着,一边用力收缩着穴口吸他的肉棍。

“……噢、爽……你这小骚货的穴怎么越来越紧了?……真会夹、什么时候学会的?”

阡臣的讨好媚陷并没有让太子高兴,他反而脸色更阴沉,甚至故意在他的穴里乱捅一气,像是要把他弄疼。

“嘶——疼、哥哥慢点……”阡臣用手推了一下男人的腰,硬的像石头一样,好棒的肌肉,阡臣摸上了瘾,竟然有些舍不得放手,接着推搡,在太子身上摸了个遍。

多么完美的永动打桩机,多么完美的炮友……阡臣心里暗暗欣喜,情不自禁的仰头抬下巴,伸出粉嫩舌尖,舔上了太子结实的胸肌。

“……噢、哥哥……我好喜欢被哥哥草穴、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啊……哥哥肌肉好棒,我好喜欢……”他一边舔一边摆动腰肢迎合着男人。

阡臣没有注意到,他的太子哥哥看他的眼神有了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渴望。

“……小骚货,会舔的很嘛……弄死你。”他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身下猛顶一阵。

“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小穴要被草坏了……啊啊啊、弟弟要死了、噢噢噢——!”

阡臣的女穴被大肉棍插高潮了,小肉洞一张一合的嗦男人的大屌,一股股温热的骚水流的满屁股都是。

太子抽出还没射的肉棒往下挪了挪,又找准了阡臣的后穴,不断的磨蹭。

“……还有个洞没插过呢。”

阡臣的高潮还没有退,整个人还在颤抖,可是后穴的感觉太熟悉了,上辈子在现代,他没有女穴,每一次做爱都是用菊花挨草,鸡吧插菊花的感觉是另外的爽。

现在这个太子猛男就要干他的屁股了,那才是男男的真正快乐啊……他想想就兴奋的受不了,轻轻摇摆着嫩白的臀邀请男人。

“……快插进来、弟弟的骚屁眼欠插……”

“三日不见就这样淫,相父那老杂毛给你吃了什么?下贱的狗东西,被草就那么高兴?!”太子抬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抽,丝毫没有怜惜。

“啪!啪!”两巴掌下去,他的翘臀反而红扑扑的更诱人了。

“……我只喜欢被太子哥哥草屁股、对太子哥哥才这样……我是哥哥的狗东西、哥哥草我,打我,我都高兴。”阡臣的骚话张口就来的。

只有太子把这些求欢用的淫话当了真,心里受用极了,扶着大肉棍就顶进了那缩成一团的粉嫩屁眼,硬硕大肉冠撑开肉褶儿,将小小的洞完全撑开。

“啊啊啊!!……疼……”

阡臣果然承受不住他的粗壮,肉圈儿被撑的出了血。

“狗东西这么不经干,这就烂了?”太子抽身退了出来。

“不要、不要……哥哥我可以的、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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