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在一起久了,陈耳东偶尔想起自己做直男的时光,啊,青葱岁月,他不禁会感慨道,看着躺在一旁的爱人,他小声嘟囔,我当年可是钢筋一样的直男。
这话宋纪恩当然听见了,他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并不理会。
我要是个女孩就好了,给你们老宋家传宗接代,等我老了我就把家产捐了,要他自力更生白手起家
家产?每个月一万多的工资,光是给那几个学生补贴就已经花光了。
谁说的!明明还有四千多!
大白每个月开销估算一下已经四千了。
啊!
陈耳东怪叫一声,扭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狗,快来大白,让爸爸看看四千块钱花哪里去了?
宋纪恩颇为无奈的转过来,每天晚上陈耳东都会想方设法的把狗弄上床,又搂又抱,不肯撒手。
小畜生极其会看眼色,见它爹死死瞪着它,不管爸爸怎么叫都不肯跳上床。
大白是一只白色土松,聪明勇敢,服从性好,忠诚度高,如果说它把宋纪恩当作首领,那么它会视陈耳东为玩伴,差别是宋纪恩的每一条指令它都会完美执行,但陈耳东的需求它都是自愿满足。
幸好楼下客厅古老的大摆钟准时准点的敲响十下,它自觉离开才避免了一场灾祸。
大白刚离开,宋纪恩的手就不安分地伸进陈耳东的丝绸睡袍里乱摸,鼻子在他的脖颈使劲地嗅,嗅得他咯咯笑。
这样好色贪婪的宋纪恩是早年间不常见的,那时间他收敛光芒,伺机而动,在外人看来有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
当然了那都是表面的,陈耳东想,明明就是个重欲好色、不服管教,脾气暴躁的家伙。
好了好了,今天绕了我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宋纪恩还未尝到甜头怎么肯罢手,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往外扯,头埋在另一边吸得滋滋作响。
陈耳东气息全乱,哀求着,周末吧,周末好不好。
宋纪恩相当不满,硕大的性器未得到满足,低吼着蹭了几下才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