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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失的毛病(把尿/雷劫电S/彩蛋)

 

逃跑间,脸颊传来一丝痛感,不知被哪里的金器划破了皮。

云朝顿时有点委屈,眼眶发酸。

死狐狸,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去享乐。

但是好像,又是她自己要来玩的。

此时的殷袭并没有在房间中享乐,而是静静坐在青楼外榕树下的石凳上,他感受着脚腕上的红绳传来的炙热感,心间漫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迷茫,酸涩,恐惧

殷袭手指关节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在石桌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再等等,让她再长长记性。

云朝边跑边向后扔符咒,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物种出现在众人眼前,引发一阵又一阵的骚乱。

云朝喘着气拐进了一个胡同。

糟糕,没路了。

她咬咬牙,躲进了旁边的屋子。

刚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屋子里猩红一片,地上汇聚着血泊,墙壁上到处都是喷溅上去的血液,地面上被扔着几具干枯的尸体。

而血泊的中心,站着一个人,身着深色衣袍,将他苍白的肤色衬得格外突出,眼窝深邃,额头饱满,鼻梁高挑,标志的东西方混血美人样。

他赤裸着双脚,脚踝上带着封锁灵力的锁链,给人以寂静的感觉,甚至是死寂,明明站在血泊中,身上却一丝血液都没有沾到。

男子的舌舔过嘴角,鲜红的唇不知原本如此还是被鲜血染红,动作间,口中的尖牙分外明显。

吸血鬼。

与男人寂静无波澜的眼眸对上,云朝吓了一跳,腿一软,跌坐在血泊里。

女孩因逃跑,气息微乱,头上可爱的小揪也散开了写,红润的脸颊上的伤口溢出一丝血液。

金属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瞬息间,男人就出现在云朝面前,他蹲下身子附身凑到云朝的面前,歪着头,轻轻嗅着。

“你好香。”低哑的声音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云朝的脸颊。

冰凉的唇吮吸了一口云朝香甜的血液,男人顿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他喟叹一声,觉得这样的食物一次性全部吃掉有些可惜。

男人浅尝了一会,用舌舔过伤口,云朝的脸颊顿时完好如初,脸色因失血变得苍白,四周分外沉寂,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但男人似乎还有些不尽兴,在云朝颈间嗅着。

冰凉的体温覆上,云朝打了个寒颤,声音弱弱的:“我可以帮你把脚铐解开,你放了我行不行?”

男人动作停下,有些疑惑似的看她,尔后看了眼脚上的链子,毫无血色的大手轻轻一捏,链子断开了。

云朝脸色煞白。

男人不明白她为何怕成这样,思考了片刻,大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抖如糠筛的女孩头顶,沙哑的声音有些生硬地说:“别怕。”

云朝再看他寂静的眼眸,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丝安心。

天色蒙蒙亮,一丝阳光透了进来,他并不惧怕阳光,但照到还是会有些不适,更何况他刚从沉睡中醒来,男人有些不舍地再次嗅了嗅女孩,起身。

“我记住你的味道了。”

云朝回过神来,面前已空无一人,空荡的房间里只余她和脏污的血迹,连那几具干尸都化作了粉尘消散。

“砰!”大门被猛地撞开。

“真奇了怪了,刚才死活打不开这个门。”

“卧槽,这里怎么了。”

老鸨的脸色难看:“糟了,吸血鬼逃了。”

她看向血泊中的女孩,表情有些狰狞,这小妮子给青楼闹出那么大的事:“你放走的,长得还算俊,那你就留在这里抵债吧。”

殷袭来了就扔下她自己去享乐,她下意识地以为面前的女孩不重要。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进:“小贱货,再跑啊?”

云朝下意识摸储物袋。

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声:“哈哈哈哈,这小贱人恐怕还不知道王兄的有免疫任何符咒的神器吧。”

“不愧是王兄,什么都有。”

中年男子淫邪的笑嵌再脸上的肉堆里,比云朝腿还粗的胳膊摸向她:“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云朝手按在黏腻的血泊里,下意识地闭起眼,令人反胃的触感并没有传来,反而听到了中年男子的惨叫声。

“啊啊啊!”中年男子的手瞬间被切断,他不敢置信又痛苦地满地打滚。

血泊中的女孩被抱起。

殷袭看着她满是血污的身子和微红的眼眶脑海中好像有根弦崩裂了。

就在刚才,与云朝的联系突然被切断了片刻,要不是他与脚踝上的红绳完好无损,殷袭就以为她出事了。

这下看见被众人围堵在血泊间的云朝,从未体验过的后悔,慌乱等情绪瞬间漫上心头。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会付出代价的!”地上的男子痛苦地嚎叫。

殷袭未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抬手抹掉女孩眼角的泪珠,感受从女孩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情绪,殷袭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许是嫌吵,中年男子瞬间爆成了一片血雾。

殷袭头上的耳朵与九条狐尾顿现,众人惊叫着后退。

“妖怪,妖怪啊!”

真可笑,他们睡妖族的时候怎么不见怕?

殷袭轻描淡写抬手,逃跑的众人瞬间失去生命。

女孩的眼泪越掉越多,环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你怎么才来啊。”

殷袭说不清此刻的感受,滚烫的泪珠浸湿他的衣衫烙进了心中,他跑着女孩出了青楼,大手轻拍女孩的背脊安抚,讨好地用尾巴蹭她:“抱歉。”

云朝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但是小手还紧紧抓着殷袭的衣服,轻轻呢喃:“以后再也不来了”

“嗯,再也不来了。”

男人轻吻在女孩的额头,消除了她今晚的记忆。

法地玩弄自己的性器,这根刚射完微软下去的东西再次立起来。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揉上粉嫩的阴茎,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

刚经人事的少年不会什么性技巧,只会圈着柱身上上下下套弄,但这也足够爽了。

少年的阴茎长得粉嫩,但大小可观,他一手几乎圈不住,马眼分泌的前精滑下来,沾到手上,黏腻湿滑。

少年脸上的阴翳都被冲散了,只剩一片潮红,他半盍着眼,喘着粗气,没忍住顶胯一下一下把鸡巴往自己的手上送。

他不知道刚才的射精是怎么来的,不知道自己抚摸多久会再次射出来,少年的茫然很快就被快意冲散,快感积累着,突破了临界值,精液喷涌而出,激烈,浓郁,一股接一股,冲刷在少年顶胯的方向。

灵力再次汇聚,洗髓他的经脉,身体上心灵上的舒畅感给少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压在自己的精液上也不在意。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缓,感受身体里流窜的灵力,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江烬睡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他撑起身体,看向胯下软软垂着的巨物,他睡的时候直挺挺倒在了自己的精液上,现在身体上零零散散布着干了的精斑,迟来的羞耻感卷席了少年的脑海,他又扑在了被子上,刚才的快感也再次浮现,少年的阴茎一跳一跳得又勃起了。

江烬无师自通扭胯蹭着被子,粗劣的布料磨在鸡巴上,他难耐地轻哼。

白皙的长腿把被子夹在中间,一刻不停得蹭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少年的修为飞速提升,他也渐渐不满足于单调的自慰。

这期间,房间里的物件基本上都与他的鸡巴亲密接触过了,他操被子,操枕头,操桌子,甚至难耐地趴在窗上蹭鸡巴,薄薄的窗纸被他的前列腺液打湿,被鸡巴捅出了个洞。

但他达到高潮的点越来越高,他怎么蹭都射不出来。

江烬放弃了,躺在床上发呆,鸡巴直指着房顶,他扭过头,屋子里遍布白色的精液,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几天的行为有多淫乱。

阴茎渐渐软了下去,江烬暗暗想,以后的修炼方式又要变回自残了吗,虽然疼了点,慢了点,但是有用就行。

神游天外间,下体突然传来了酥麻的痒意,那个阴茎下面一直被他忽略的女穴吐出了一口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他掰开自己的鸡巴查看,一根白白的细小的触手从穴里探出了头,江烬有些茫然,他控制不了这根触手。

触手很活跃,跟他打招呼般挥了挥,突然一下蹭在了床单上,剧烈的快感袭来,在他的身上爆开,他爽的浑身打着哆嗦,分开的腿颤巍巍的,他的鸡巴几乎是边硬边射,大量的精液喷出来,带来的快感是之前高潮的百倍,少年维持着姿势一动都动不了,被自己的精液喷了满脸。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小触手又蹭了上去,马眼再次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少年爽的翻起白眼,快感太强烈了,强烈的他抑制不住,他手臂打颤去捉那根触手。

身上软软的没力气,捉不住不说,触手往他的手上蹭,又是一大波快感。

他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喘息间声音里都是哭腔:“不要不要了停下来求求你呜嗯”

触手压根不理他,继续蹭着,仿佛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榨干似的。

江烬最后耐不住快感,竟是晕了过去,徒留一根鸡巴噗噗射精。

再次醒来,他的灵力往上窜了一个大境界,达到了金丹期,也许是滕欢应天地而生,没引来天劫。

触手还伸在外面,好似长大了些,他消化完自己的灵力,触手又开始作妖,他好似陷阱了永无止境的榨精地狱一般。

这种爽了晕,晕了爽的日子过了好几天,触手已经长成了很大一根,莫约一米长,一根拳头的宽度。

它在江烬分开的腿间摇晃,蹭各种它能蹭到的东西,就算江烬夹着腿把它夹住,它也自己在江烬的腿上蹭,还恶劣得缠绕在江烬的鸡巴上摩擦,触手的头变成细细尖尖的样子直往马眼里钻。

江烬嗓子都喘哑了,迷迷糊糊得想,完了,这根东西那么大还怎么收回去啊。

江烬每天都与触手做斗争,等江烬能控制触手的时候,它已经长到三米长了。

能变大变小,变粗变细,还能更改形状。

江烬小心翼翼把它变小缩回自己的穴里,期间不小心蹭到床或是自己的腿,又噗噗射了好几次。

托它的福,这几天江烬的修为直线提升,一下子来到了金丹后期。

后来的几天,江烬实在难以狠下心自己蹭触手,便让它继续自己动,触手特别喜欢卷着他的鸡巴,时而还会光顾少年的嘴巴,湿滑温热的感觉让少年再次失了神。

淫乱的日子持续到江烬的化神期,才收起触手让他颇为不习惯,长期的性事让他染上了一点性瘾,但江烬时刻铭记被灭族的仇恨,魔族虽然退回魔界,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凤族的仇是一定要报的。

凤族与之前人心惶惶的样子不再相同,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江烬越看心头的恨意就越大。

但他没有盲目杀了所有人,他与他们是有区别的,他是有理智与道德的,江烬周旋着,花了一年时间,仙魔大战时背叛滕欢一族的凤族全都杀了。

大仇已报,江烬望向蔚蓝色的天空,遗失了一直以来活着的意义。

得过且过的日子过了几天,江烬碰上了奄奄一息的小凤凰。

江烬一眼就看出她活不了多久,嗤笑一声,凤族骨子里的卑劣和高傲真是代代相传,眼前血脉低等的小凤凰被族人欺负的几乎断了气。

江烬没打算救她,但被她眼里浓烈的恨意吸引了注意,与曾经的他非常相似,江烬与她达成了协议。

江烬帮她报仇,她告诉他消除体内业火的方法。

江烬做到了,小凤凰说,天山宗内有一雪莲,万年开一次花,可解业火焚烧,而她正好拿到了天山宗的拜师信。

说完便断了气。

江烬把小凤凰埋了起来,低等的凤凰,连涅盘都做不到。

江烬拿着拜师信去了天山宗,小凤凰临死前给了他一滴心头血,与他融合便谁也看不出他和小凤凰的区别。

江烬本不是很在意去除业火,被灼烧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权当给自己找事做。

直到他在宗门等雪莲开花的时候,掌门捡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他的世界才有了色彩。

对了,小凤凰的名字叫凤倾。

江烬恍然回神,他怎会突然想起这些前尘往事。

面前的小姑娘在水里玩得欢快,女孩精致的锁骨,胸前一对漂亮的奶包和上面粉色的小尖若隐若现。

江烬猛得扭过头去,一阵热意涌上小腹,江烬虽遮掩了自己的喉结和胸,却不想去除自己的男性特征,此刻仗着云朝看不清,下方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

同时穴中有什么探了出来,这根触手每次遇到云朝都跟鸡巴一样不受他的控制。

江烬感受到触手往云朝的方向探去,着急地想抓住触手,一伸手又怕忍不住快感射出来,比较触手光是在水中搅动,他也隐隐有些遭不住射精的欲望。

放以前他绝对会射出来,年少洗澡时,触手被水波漾了漾,他便达到了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射了一浴桶,被迫洗精液澡,少年急坏了,连忙爬出裕桶,腿打着哆嗦软得不像话,刚抬腿又被触手弄到高潮,少年一腿搭在浴桶边沿上,一腿在水里,鸡巴噗噗往外喷射。

经历了许久这种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没那么敏感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因为水达到高潮。

谁这这时候云朝突然扑了过来,抱出了他的脖子,江烬下身连忙往后缩,不让她碰到自己的阴茎。

“师姐,你好漂亮哦,我好喜欢你鸭。”

云朝小的时候,祁砚尘没时间就会把她塞给江烬,作为天山宗唯一的“女性”,所以云朝几乎是江烬带大的,云朝与他特别亲,所以刚才才会任由师姐看着自己的小穴晾干。

这一下就被触手得了手,触手从下方蹭着女孩的私处圈住了她的腰。

江烬浑身抖了抖,突然把云朝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让她看自己高潮失神的脸。

鸡巴一耸一耸射出白浊,在水中一团一团往上浮,不知道有没有沾到女孩儿身上。

云朝纳闷,真奇怪,每次师姐的灵宠出来,师姐就会像这个样子浑身颤抖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师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但是,师姐的胸好大好软,贴上去了耶。

江烬说不出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难耐地喘声,触手还在不停地蹭着女孩的身体。

江烬拧着眉,被迫承受一股接一股的高潮,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让触手离开云朝的身体,但触手仍倔强地留一缕圈住了云朝的手腕,也乖乖不在动作。

江烬平复了一会呼吸,说自己没事,后蒙住云朝的眼睛把她抱出了浴池,没好意思让她再洗自己的精液澡。

“师姐,你怎么啦?”

云朝茫然站在地上,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触手圈着,下意识摸了摸,这一下可差点把江烬摸得腿软跪下去。

江烬背对着云朝低头看自己不停往外吐白精的鸡巴,暗骂一声。

触手从他腿间牵着云朝,他收不回来,用灵力给自己和云朝穿上衣服,恍惚觉得自己这样跟用鸡巴牵着云朝没有区别。

触手就像他的第二根性器。

江烬把云朝抱起来放到床上,抖着手把触手从云朝的手腕上掰了下来,迅速施法处理掉射在床上的精液,躲进被子里,曲起腿遮掩腿间顶起的帐篷,这才解开云朝眼睛上的限制。

恢复光明的云朝下意识看自己的手腕,空空的。

云朝坐在床尾,抬眼就看到江烬潮红的脸:“师姐,你还好吗,你的灵宠”

江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怕被她发现,慌不择路间打断她说:“我的灵宠不太习惯与人或东西接触,它的不适会传进我的脑海里。”

云朝一想,蹙眉道:“师姐,这怎么行,那你的灵宠还怎么帮你打架杀坏人?”

要他,用鸡巴杀敌吗?

江烬太久没经历性事,比起以前的强度远远不及,此刻无尽的空虚感涌上他的大脑。

“无事,师姐不用灵宠也很厉害。”江烬回答她。

从小时候起江烬一直很照顾她,云朝觉得自己也应该回报些什么,说:“我来帮师姐的灵宠做脱敏训练吧!”

江烬刚要拒绝,触手已经兴奋地从被子里探出头,亲昵地蹭上云朝的脸。

江烬瞬间说不出话,拿起一边的枕头盖在脸上。

云朝捉住面前的白色的触手,只当师姐同意了,亲了它一口,捏在手里给它做按摩。

江烬猛吸一口气,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连带着触手在云朝手里打了个旋。

江烬不停颤抖,龟头抵着床射出一大股精液。

云朝见他难受地很,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云朝还是第一次清晰地接触这根触手,往常师姐都不让她看,白白软软滑滑的,摸起来可舒服了。

触手上的触感仿佛传到了鸡巴上,爽地同时有一阵空虚的痒意,江烬小幅度在床上蹭着鸡巴。

灵力汇聚间,体液不断补充,鸡巴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在高潮路上的前列腺液。

江烬不断施法清理床上的液体,生理泪水涌上来,打湿了睫毛,他哆嗦着几乎是在抽搐。

被心爱的女孩摸第二生殖器这种刺激,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他爽的几乎晕厥,又不能晕,生怕女孩玩累了睡觉的时候,钻进他的被窝发现他挺立射精的鸡巴和一塌糊涂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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