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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下(宗门大比当众露出比大小/c吹教学/S尿教学)

 

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包裹着的宗门,其间有一大块空地,现挤满了人聚在比武台前。

台下人声鼎沸,有期待的,忐忑的,悠闲的

“穆仙长好。”

“待会请手下留情。”

穆一礼微笑着点头,还是平时的样子,却会让人察觉到此人心情不佳。

穆一礼绕过围着他的人群,朝着比武台上站着的男子走去。

那人比穆一礼还高些,身材健硕,站得笔直,一反常态没有留下常人都有的长发,剪了个清清爽爽的板寸,脸颊棱角分明,视线看着的地方,会给人莫名得压力,他的衣服好似只是遮羞的工具,披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穆一礼朝那人拱手,两颗小梨涡又露出来:“大师兄,宗门大比为何提前了一个时辰?”

季北渊注视着台下待比的弟子们,声音冷静公正:“长老们的意思。”

皮肤白皙的少年笑出声,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是吗,长老应该很少管这个吧,难道不是身为裁判的大师兄的意思吗?”

季北渊闻言扭头,与台下剑眉星目的少年对视:“我可不屑耍阴招,师弟貌似有些不开心?”

穆一礼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师兄倒是说说,什么算阴招?”

四目相对之时,空气里满是硝烟味。

季北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师弟看上去也不像是不开心,欲求不满?”

穆一礼在自己身上下的障眼法,别人看不穿,他一眼就看出了少年微微泛红的眼尾,和顶起帐篷的黑裤子,前段还有一块湿润的痕迹。

穆一礼皮笑肉不笑,大方地承认:“是啊,师姐正帮我治病呢。”

季北渊冷哼:“小师弟的失禁之症宗门医师都治不好,你师姐能治好?”

穆一礼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太阳穴,话语里皆是挑衅:“大师兄只知道舞刀弄剑,不如多看点书,男人勃起的时候,是没法尿出来的,师姐还说我的鸡巴好看呢。”

季北渊身侧的手捏拳,手背上青筋凸起:“有时间往你师姐那里跑,不如多练练功法,免得一会输了落人口舌。”

穆一礼单手撑着比武台翻身上去:“这就不劳师兄担心了,与其说我,师兄是担心自己那根又黑又丑的东西被师姐嫌弃吧?”

“呵,师弟爱哭还失禁,怕不是中看不中用吧。”季北渊忍着一脚把他踹下去的冲动,不再理会他,宣布比赛开始。

宗门大比因亲传弟子的参加采取能者上台制度,每人必须与仅限挑战一次,在台上留到最后的人就是胜者。

穆一礼低头,腿根顶起的痕迹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脚,阴茎涨到了极致,包裹在裤子中,异常难受。

穆一礼随着流程对刚翻身上来的弟子拱手,私下对季北渊传音:“那不若师兄与我比比大小,看到底是谁的实用。”

穆一礼漫不经心,状似无意般食指与中指在裤子上一滑,白净秀气的巨根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顶端上翘,透明的淫液随着茎身下滑。

但在其他弟子看来,那只是穆一礼佩剑的剑柄罢了。

“疯子。”季北渊暗骂一声,没理会他。

穆一礼手按上自己的“剑柄”,对如临大敌的对手说:“放心,这场比试,我不拔剑。”

却在私下对季北渊传音:“师兄是不敢吗?还是鸡巴又短又小,不好意思掏出来?”

与穆一礼对战的弟子松了口气:“多谢穆仙长放水,穆仙长得剑柄生得如此好看又宏伟,定是一把好剑。”

“这剑柄看着好秀气,和穆仙长很相配。”

“不过这剑柄怎么会滴水啊?”

“属性问题?”

“你们懂什么,这叫霸气侧漏。”

穆一礼对他微笑,挑衅地看向季北渊。

季北渊额角筋脉暴起,在裤子上也开了个洞,土褐色的阴茎软软垂下来,还未勃起却看得出它的资本。

季北渊站在比武台的角落,面前是乌压压的弟子,他双腿分开,单手揉上自己的性器,蜜色的皮肤掩盖住了微红的耳朵,他微微皱着眉。

此时但凡有个长老或者大能在场,都立马能看到他们仙道骨风下的淫乱,然这里修为最高的就是季北渊。

穆一礼交手动作间下身的阴茎甩来甩去,偶尔擦过衣袍,带来一阵爽感,继续嘲讽:“师兄的鸡巴连硬起来都不行吗?”

季北渊心头怒火燃起,不由得又联想到云朝帮穆一礼治病的场景,想到云朝柔软的手,下身的阴茎一跳一跳立了起来。

季北渊的阴茎与他本人很合,硬起后颜色偏紫,筋脉交错,又粗又长,看起来就非常有力,令人情不自禁幻想与他做爱的欲仙欲死。

这位在原着中是被勃起的祁砚尘蒙眼强上的,被上的时候反抗强烈,最后变成了享受,被蒙着眼不知道上他的人是谁,事后有一段时间都在用各式各样粗长的东西自慰,出门练剑也塞着,有一次意外,穴里的玉势掉出来,被祁砚尘发现,就正式成为后宫之一了。

“季仙长的“剑”看上去也不错。”

“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很有气势。”

“那还用说,季仙长可是一剑灭数百妖魔的存在。”

饶是知道他们所说的剑非自己的阴茎,季北渊还是觉得脸上热热的,鸡巴一甩灭数百妖魔么?

季北渊对穆一礼传音:“我的鸡巴可比你的实用多了。”

穆一礼等待下个弟子上台,往他身下看了一眼:“也差不多长。”

季北渊挑眉:“比你的粗。”

穆一礼一拳把下一个上台的弟子锤了下去,前列腺液一点一滴晕在地上:“我的水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精液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的比你的翘。”

“我比你粗。”

穆一礼:“”

最后穆一礼赢了宗门大比,输了鸡巴粗细。

打扫擂台的杂役弟子:“穆仙长的剑也滴太多水了吧,粘粘的。”

此时已入夜,点点星光闪烁在天上,四周有虫儿的歌声。

穆一礼坐在院内的台阶上背靠着柱子,他闭着眼微仰着头,睫毛打颤,在忍耐着什么,两腿张开,一腿自然踩在台阶下,一腿蜷缩踩在台阶上,全身一丝不挂,白皙的身体像是在黑夜里发着光。

少年看似纤瘦,但却是脱衣有肉的类型,下身显眼的肉棒还立着,前精每隔一会,就落一滴在地板边台阶下院子里不知名的小花上。

小花被有些浑浊的清液压弯了腰,待液体滑落又直起来,以此反复。

穆一礼睁开眼,看见空中的弯月升到了最顶端,松了口气,坐起身,随手捞起丢在一边的外袍披着,出门。

少年光裸的足踏出院子的瞬间,顿了一下,掐了个诀。

房间里暗格中的草药与黄纸化为灰烬。

宗门弟子这个时间不是已入睡就是在打坐修炼,宗门内十分安静,夜色笼罩下,只有虫鸣不断萦绕在耳边。

穆一礼脚步轻快避开宗门内各处感应法阵,食指按住了马眼,以防淫液流出触碰阵法,云朝的院子在祁砚尘的旁边,必须加倍小心。

在快行至云朝院门的拐角处,少年停下脚步,双手裹住阴茎粗暴急躁地揉捏,许久,前精在地上积了个小水洼,穆一礼才接着往前走。

他一脚踩上云朝的感应阵法,惊醒了正在睡觉的云朝,然后用玉佩传音:“师姐,我好难受。”

云朝正迷迷糊糊,听见穆一礼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清醒,松开怀里抱着的小狐狸,起身去查明情况。

在温暖又柔软的怀抱里睡得正香的殷袭不满地皱皱鼻子,闻着空气里的味道,红色的狐狸眸子转了转。

他跟着下床追上云朝,用蓬松的毛发蹭她的小腿。

云朝弯腰把殷袭抱在怀里,摸了摸软乎乎的狐狸头。

拉开院门的瞬间,云朝屏住呼吸。

稀疏的月光笼罩下,少年身上拢着的金色衣袍闪烁着,他微微弓着背,纤长的手捏着衣领,两条白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头青丝披散下来,脸上的红晕更胜过眼眶的红,身后走过的地方零星有水滴落的痕迹,不知是眼泪还是什么。

见云朝开门,少年似乎见到希望般眨了几下水润的眼睛,眨掉数颗泪珠,他忽视云朝怀里冲他呲牙的小狐狸,手颤抖着拉开衣袍:“师姐,它软不下去,好想尿尿。”

云朝闻言呆愣愣地低头,看见穆一礼下身白净的巨根此时被揉搓得通红,不断有清液从玲口冒出沿着虬结交错的茎身下滑,晶莹剔透反射着微光。

云朝大为震惊,大喊一声有流氓,引来了宗门众人,秀色可餐的穆一礼被轮奸了,体液湿了一地。

咳,写错了,重来。

云朝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拍了拍不老实的狐狸脑袋,侧过身让他进来:“你就这么走过来的?”

穆一礼闻言抖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不妥:“应该没人看到吧。”

穆一礼低着头,云朝看不清他的表情,问:“怎么回事?符咒的时限应该早就到了啊。”

少年耸肩,外袍从身上掉落到地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因为它软不下去,从中午在师姐房间射精被打断硬到现在了会不会坏掉啊。”

少年说话断断续续,在压抑其中的哭腔。

十二个小时没射,的确该憋坏了。

云朝闻言耳朵一红,脑中浮现少年顶着帐篷跟人比赛的样子,殊不知少年是直接把鸡巴掏在外面甩着打架的。

“你没有自己用手”话音未落云朝就止住了。

少年的性器红得有些发肿,显然是他自慰射不出来,动作又急又气搞的。

穆一礼低着头看云朝白嫩的玉足,十分委屈的样子:“我试了,原本想等它软下来,结果到晚上都没有,只好用手,摸了几个时辰都没射出来,师姐,我真的好想尿尿。”

殷袭眯起眼,传音:“这小子一看就目的不良。”

“师姐,中午你用手摸它的时候真的好舒服,你帮帮我好吗。”少年急得咬住了下方的唇肉,泪珠子直掉。

殷袭嗤笑:“你看吧。”

云朝对上穆一礼可怜兮兮的表情,看不出一点除真诚急切外的情绪,对殷袭说:“小师弟那么单纯,肯定是急坏了。”

“师姐,求你了,帮帮我。”

云朝自然是愿意的,送上门的鸡巴不玩白不玩,还生得如此好看。

“好叭,师姐帮你。”

小狐狸瞬间炸毛,露出尖牙咬了云朝一口,从她怀里跳出来。

“嘶!殷袭你干什么!”云朝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牙印,虽浅但架不住云朝皮肤白嫩,格外清晰。

罪魁祸首冷哼一声,落地的瞬间幻化为了人形。

软萌的狐狸变为压迫感十足的男人,白发披散在身后,约莫是狐狸精,尽管他浑身阴翳也遮挡不了骨子里的媚,一张脸生得比女子还要精致。

男人红色的眸子眯起,带着点轻佻和蔑视,打了个响指,云朝那只便宜摇椅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殷袭一抚衣摆坐下,靠着椅背,唤出他常用的法器折扇拿着。

慵懒闲散的样子,眸子里却是一片暗色:“你们继续,我看着。”

穆一礼伸手扯了扯云朝的衣袖:“师姐,我打扰你们睡觉殷袭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云朝摸摸他的头:“没有,别理他。”

“叫什么哥哥,我的岁数当你祖爷爷都够了。”

穆一礼缩到云朝身后:“可是他看着,我紧张。”

殷袭挑眉:“是吗,嘴上这么说其实快兴奋死来了吧,鸡巴水都快把院子淹了。”

“殷袭!”云朝呵斥道。

殷袭偏过头冷哼,手里的扇子微微摆动。

穆一礼见他们快打起来的气氛,连忙打断:“师姐,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帮帮我,好想尿尿。”

殷袭冷嘲热讽:“想尿就去山下街上站着,有的是人把你操尿。”

云朝看自家崽子快急哭了,没有理会殷袭,蹲着触碰穆一礼的阴茎。

手指碰上的瞬间,穆一礼整个人抖了一下,马眼吐水更欢了,之前是一滴一滴地溢,现在是流,透明的液体沾湿了云朝的手。

“唔嗯”

云朝单手握不住,双手环着前后撸动,淫液成了润滑剂,随着云朝的撸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穆一礼低头,云朝白皙的脸樱红的唇离他的鸡巴只有一点点距离,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云朝衣领间柔软的弧度,光是看着就快让人达到高潮。

扫兴的声音传来:“你这样撸八百年他都尿不出来。”

“胡说这样明明哈啊好舒服要射了”

殷袭红色的舌舔了一下干涩的唇,一针见血:“你这是来治病的还是让她帮你自慰的?”

“当然是嗯治病啊”话音落下,殷袭突然起身提着穆一礼的后颈绕了个圈。

原因无他,穆一礼射了,白浊随动作在空中滑出弧度:“你想弄脏你师姐的衣服吗?”

穆一礼内心一阵烦躁,几乎快压过高潮的快感,但无法反驳他的话,面色后知后觉地说:“呜嗯师姐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爽了”

云朝食指和拇指捏了捏,拉起粘稠的银丝,人还蒙着:“没事,没事。”

殷袭把穆一礼放下,躺回去,还是懒懒得样子,仿佛刚才那人不是他:“这样顶多让他射出来,要等他硬不起来你今晚还睡不睡了?”

云朝觉得好像有道理:“那怎么办?”

殷袭嘴角勾出弧度:“站到他身后。”

云朝不明所以跟着做。

“把他的包皮拉下来。”

云朝反应过来照做。

穆一礼的高潮还未停止,乳白的精液小股小股往外喷,被云朝摸上的瞬间颤抖了一下,红唇间溢出喘息。

穆一礼只觉得自己陷入一个馨香的地方,后背靠着的人娇软惹人心神荡漾,特别是那两团丰盈让人无法忽视。

流精的阴茎跳动,在云朝的手上点头。

殷袭闭着眼,实在不想看云朝手上沾满别人精液的样子,他手里扇子带起轻风:“去找他冠状沟下面的系带,按压。”

这是隐秘的让人触摸就容易高潮的点。

“啊唔哼不行”穆一礼大腿颤动,“师姐嗯腿软”

云朝感觉怀里的人抖个不停:“坐下来?”

穆一礼双腿打颤,连续的快感让他不停溢精的玲口都合不上了,他慢慢跪坐在地上。

云朝跟着他的动作也坐下,穆一礼几乎整个人窝在云朝身上。

“废物。”殷袭没忍住骂了一句。

但在这个骨节眼谁也没搭理他,殷袭接着说:“继续按,另一只手裹着他的龟头揉搓。”

柔软的手覆上平时被包皮保护得很好的红润水亮得龟头,揉搓的时候穆一礼不受控制地挺起腰,嘴里溢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眼泪顺着潮红的脸往下滑,这次不是故意演出来的哭,是真的爽得受不了了。

前列线液做着润滑,在云朝手下,龟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前段张着的小口随着动作摩擦晃动。

膀胱被尿意涨得不行,性器又被这般对待,双重快感让他大脑失去了神智,只是把头靠在云朝肩膀上,挺着胯,到处都溢着水液。

他本就刚经历一次高潮,正在敏感的时间段,少年感的嗓音带上了娇媚,嗯嗯啊啊的喘着。

在一瞬间,少年的低喘突然变成高音,云朝连忙将手拿开。

白色的精液混着尿液被射了出来,阴茎前端的小孔似乎变成了花洒,急促的水液从里面喷射而出,因为少年挺胯的幅度,喷得很高,在月亮下,一股接着一股。

少年瓷白的手抚上被玩得通红的阴茎,上下滑动:“嗯啊啊啊不行哼尿道要坏掉了”

憋了许久的尿液生猛,少年脆弱的尿道被不停冲刷,他不知是在喘还是在哭,亦或者两者都有。

穆一礼尿了很久,尿液也从喷出来慢慢变成滴落的状态,云朝被院子到处沾着水液。

还没等穆一礼缓过神来,就被殷袭扔了出去。

殷袭满脸阴翳地把没反应过来的云朝提起来,走到水池边,一遍一遍冲着云朝的手。

云朝被圈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殷袭,等等,我的手好疼。”

殷袭听着她可怜兮兮的声音不为所动,把她的手搓得通红:“该。”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从空间法器里拿出个白色的小瓷瓶走出院门,看着坐在地上张着腿喘息的穆一礼,把小瓷瓶扔在了他身上:“别明天说鸡巴肿了又跑过来讨人嫌。”

说完转身关上了门。

穆一礼低头,阴茎半软垂着,龟头抵着地面,前段滴着的水液在地上形成了一块深色痕迹。

他捏起小瓷瓶,一个用力,瓶子碎了。

面色潮红的少年嘴角勾起弧度,这可由不得你。

与此同时,云朝隔壁的院子。

平时禁欲高冷的仙尊此刻喘着粗气,手里握着的阴茎不停射出白浊,他此刻的手法竟与刚才云朝的手法一模一样。

浅蓝色的床单上布满白色的液体,奇怪的是这精液附近更多的是透明的水液,水液喷溅很远,直至床外的地面,也全部都是。

祁砚尘所有的心思都在身下挺立的鸡巴上。

他的修为如此高,精神力早就遍布了整个宗门,刚才云朝院子里发生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自那件事之后,许是憋太久的心里应激,穆一礼没有云朝的触碰就尿不出来了。

也算是治好了失禁之症吧?

穆一礼一开始还害羞得不敢说,憋到受不了才通红着脸来找云朝帮忙,羞得刚脱掉裤子,鸡巴就一跳一跳地勃起了,因此这根又长又秀气的东西没少被云朝玩儿。

有一次,穆一礼在课上憋得受不了了,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满脸潮红,失去理智抓起询问他“还好吗”的云朝的手就往阴茎上放,激烈的水流瞬湿了裤子,尿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滑,幸好用法术掩盖的及时,除了祁砚尘外无人注意到。

自此之后穆一礼大概破罐子摔碎,羞耻心也被冲淡了。

云朝叹气,虽然小师弟疲软的阴茎也很好看,但额外过过手瘾的机会没有了。

云朝正出神呢,突然感觉脖子上被湿热的东西扫过,她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她身上的小狐狸头埋在她颈间,粉红的舌头在她的皮肤上扫过,爪子还搭在她的胸上。

云朝一个激灵,提着小狐狸的后颈想把它拎起来:“殷袭,你干什么!”

小狐狸爪子扒着云朝的衣服扯不下来,云朝气急,捧着狐狸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小狐狸被揉得哼唧哼唧,摇身变成了人形。

身量偏高的男子突然出现,云朝下意识松开了手,男子一席红衣跨坐在云朝身上,与云朝浅色的衣衫形成对比,他那双露在外面白皙的腿倒与云朝的衣衫颜色相近,他骨感的脚踝上挂着一条红绳,是与云朝契约的证据。

男人的身体前倾,手撑在云朝身体两侧,落下一大片阴影,如果忽视男人脸上几乎快溢出来的不爽,真就像什么香艳的画面。

男人冷哼一声,勾起云朝脸侧的青丝把玩,回答云朝之前的问题:“我倒是想干你。”

云朝撇撇嘴:“这个姿势倒像是我干你吧。”

殷袭闻言怔愣一瞬,狐狸眸子一转:“都怪娘子昨晚没有喂饱我,不然我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饥渴难耐。”

男人微弯着腰,骨感的手扯开衣领,露出分明的身体线条,他俯身整个人贴在云朝身上,叹了声:“娘子的胸好软。”

云朝自诩见多识广的老色批多年,此刻也禁不住红了脸:“你”

殷袭的手下移揉捏起云朝的腰:“娘子的腰这般细软,操得我不尽兴,还要为夫我坐上来自己动。”

说罢还上下晃动轻喘了两声,小摇椅嘎吱作响。

云朝偏过头小声嘟囔:“色狐狸,我又没有那玩意”

殷袭抓住她的手腕往上抬,单手扣住,红唇在云朝细腻的脸颊上磨蹭:“我可以让你有啊。”

“我才不要。”

殷袭把她的头掰正,唇在云朝的嘴角蹭动,口齿间的香气弥漫在两人中间:“朝朝接吻你应该是法地玩弄,殊不知头顶男人的眼神越发深沉,忽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破音般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皱眉,小手堵住耳朵,男人胯部顶起,硕大的阴茎几乎快抵到她的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飞溅,有些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有些发愣,用手挑起些递到眼前,粘稠,带着魅香,一点也不腥。

耳边忽然传来轻笑声:“小色鬼。”

低哑的嗓音充斥心间,还未来得及回神,云朝突然被男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云朝挣扎着,但男人的手纹丝未动,她有些痛苦地望过去,看见了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狐媚子面容。

他的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红色的眸子摄人心魂,薄唇勾起,露出洁白的牙齿,那颗尖尖的虎牙格外惹人注意,他面上带着笑,却怎么也遮不掉眼里的暴戾。

他甚至还在高潮,白浊不断从马眼溢出,顺着深色的性器下滑,淅淅沥沥落在地上,那些被射到了下巴上的精液,在云朝眼里似乎开了05倍速,随着重力滑落,坠在了他的凸起的喉结上,那根在后穴抽差的尾巴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愈演愈烈。

在平时,云朝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但此时脖子上的压力让云朝难受地踢腿,也无心再去看男人淫乱的身体。

家人们谁懂啊,被高潮中的裸男掐着脖子提起来了捏。

男人似乎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并未分太多注意力给手中掐着的小东西,他喘息间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发妖异。

趁他不注意施下阵法,让他在这种高潮未果难耐又无可奈何感觉中封印了百年,心情十分阴暗,好想狠狠再做几次。

手上不禁越握越紧,被掐着的小受气包呼吸不过来,脸憋得有些紫。

“我好歹救了你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殷袭闻言才将目光移向云朝,小萝卜头使劲扑腾,窒息让她红了眼眶,眼里水汪汪的,这副表情配上这小美人脸,不管几岁都让人怜惜,他有些兴味地将手上力度松了些:“那真是谢谢你。”

云朝:“”

有礼貌,但不多,好歹把爪子撒开再说话啊。

云朝挣扎着,后悔没锻炼身体练出腹肌一脚抬起来踹飞他的胳膊肘。

想归想,嘴上还是怂怂的:“我救你,你放我走,咱们两不相欠。”

小小的人放弃挣扎,柔软的小手讨好地摸上他的手腕,表情可怜巴巴的,一双灵动布满雾气的眼睛里盛着各种情绪,偏偏没有恐惧。

狐狸眉梢微挑,脸上的不耐消散些,语气有些慵懒道:“可是我觉得,我的面子比命更重要。”

云朝:最烦你们这些死要面子不要命的。

殷袭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无语,心情忽地变好些:“放你走可以,把你的手留下来抵消吧。”

小气狐狸,不就摸几下吗,又没塞他后穴里。

云朝顿时不扒拉他了,小手藏在身后:“我的手不值钱,我用别的补偿你呗。”

“哦?”男人松开手,云朝啪叽一下掉在地上。

“那得看你有什么。”

小团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小嘴撇着无声控诉着不满,看着软软糯糯的,皮肤又白又嫩,吹弹可破,青紫色的掐痕在脖子上格外显眼。

殷袭面无表情看着。

“我有的东西可多了。”云朝捞起挂在身侧的储物袋,打开袋子就往地上倒。

倒了满地活蹦乱跳翻身的鱼。

殷袭:?

云朝:

糟糕,把吃的倒出来了。

云朝小手挠挠头,一本正经道:“我怕这些鱼被水淹死,就把它们救上来了。”

殷袭:?

鱼:

小团子大概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讪讪抬头看他。

这一看就被挂在男人腿间微软的巨物吸引了注意力,男人高潮结束后并没有清理,深与浅的色调交织,连插在后穴里的尾巴都没拔出来。

云朝快速抬头,假装自己没有注意,殊不知小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

小色鬼。

殷袭用一根尾巴把她卷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眉眼虽未长开已可见日后的风华绝代。

“自慰给我看,就放了你。”

云朝:?

你要不看看我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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