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小说
944小说 > 疯狗短篇集 > 霸凌上
字体:      护眼 关灯

霸凌上

 

“嗯。”宋锦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看了眼手表,“你家发小昨天半夜给你发消息请你吃饭,快到时间了,你不去吗?”

段扬张了张嘴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我们一起走吧,反正今天没什么大事。”

一直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段扬都有些坐立难安,他真不太好意思让发小和宋锦见面,偏偏宋锦又一直坐在他旁边和发小热烈地交谈,活像见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友。

为了显示自己好客,吃完饭宋锦还带他们去了附近的景点逛了一圈,给段扬买了一堆东西。

等晚上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段扬委屈,饭都没吃就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最让他惊讶的是,宋锦一整天都没有冲他阴阳怪气。

段扬站在衣柜前收拾新买的衣服,有一套西装他很喜欢。宋锦穿上漂亮极了,颜色也很衬宋锦白净的肤色,穿着儒雅又矜贵。

宋锦走进卧室靠在段扬的肩上,“楼下的餐厅还没关,晚上一起去吃点吧。”

段扬把衣服挂好,转过身亲了亲宋锦的额头,温柔地看着宋锦,“谢谢。”

宋锦靠在段扬的怀里,有些眷恋地蹭着他的脸颊,“今天好累啊。”

“别忘了今天晚上要多吃点。”宋锦说。

段扬听到有些不理解,回头问:“为什么多吃点?”

宋锦抽身拿出珍藏在柜子底下的小玩具,笑得有些阴森,“今天想多试几个。”

“为什么!”段扬有些吓到了,退后了几步,“我什么都没干!”

宋锦点点头:“嗯嗯,今天很乖,以后也要乖乖的。”

段扬看了看手机日历才意识到快要十五了,月亮真是越来越圆满。今天晚上的段扬又过得不太顺心,真是拿宋锦没办法。

段扬仰着脖子,皱了皱眉,喘了几口粗气,实在忍不住了,将宋锦踹远了些,“轻,轻点儿,我受不住了。”

关山前几天生了场重病,脑子一直不清醒,他的道侣又一直在外没有回来,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很不自在。

山上的师兄弟们不太看得起他,他生病这几日也没人发现。

他虽不起眼,但青阳宗内大大小小的长老弟子都知道他,因为他的道侣萧忆安是已问鼎修仙界的剑尊。

剑尊成名三百余年,一直清清冷冷一个人,修界众仙都不认为他会找一个道侣,更何况还是一个毫无资质、只凭着一副体魄勾引了仙尊的废人。

关山是个废人,他对此并无辩解,他的确是半路修仙,资质不行,又过了好时机,二十五岁,打铁打得肤色都变了,可家中遭了难,他便上山求一条活路。

他身高体壮,练的一直都是强身健体的身法,只是后来历练遇上了萧忆安,遭了情花,只能夜夜与他双修,耗时几十年,这才勉强得了个金丹。

萧忆安对他不错,给了他道侣的名分,还给他砸了一堆天材地宝,逼着他消化,说他年纪大,再不勤奋一点就要死了。

关山明白,但他想不通,既要他刻苦修炼,又为何总跟他在床上纠缠,这练的什么身法,勾引仙尊沉迷酒色肉欲的骚贱之法吗。

门外传来脚步声,关山随之醒来。

外面下起了雪,他揉了揉太阳穴,将一身蜜肉遮了个严实,上面红痕未消,恩爱迹象十分明显。

萧忆安走之前,说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们日日夜夜都不分离的好方法,可又不说是什么。

当晚关山才想明白,是拖他入梦的神交之法。

梦中场景变幻无常,总离不开青阳宗的这座小山峰。

关山不愿意搬去萧忆安的大殿,他只爱他这间小木屋,堂堂仙尊便纡尊降贵与他在此居住,为此还与掌门大吵一架。

可木屋挡不住声音,两人水乳交融之际总要受些限制,在梦中,萧忆安便放开了许多。

前几日与关山换了不少姿势,还逼着关山画了出来,搞得一摞厚厚的纸页堆叠在他们床上,沾染了不少体液,难以清理。

关山想着既是梦中,丢了便丢了,可萧忆安不顾关山的脸面将它堂而皇之放在盒子里,说等他回去要置于床笫之间日日观赏。

这便有了分歧,床上打了一架,关山落败被迫操练。

关山虽是体修,但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躯,后穴反复红肿,腹中积攒了许多精液,双乳也被萧忆安玩得涨大。

闲暇之际,他还要横冲直撞触碰关山的敏感处,左右提拉肿大的乳头,说要给关山打造一副上好的乳钉,要他行走坐落时也忍不住去触碰,最后哭丧着脸在人后捏着乳头痴喘。

关山被他吓得高潮,当即便醒了,之后几天都发着烧。

萧忆安也算有良心,夜夜入梦安慰,只是他不愿清修,关山的病也一直没好。

关山太难受,太想不通了,这萧忆安修的到底是逍遥道,还是吸人精力的合欢道,简直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要逃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关山委屈地抹了两把眼泪,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群少年,中间围着一个倒地不起的孩子,约摸四五岁,还是在父母亲族面前撒娇卖软的好年纪。

怎偏在此弄得一身伤。

关山制止了他们,他们便退在一边交头接耳。

青阳宗的少年,资质上佳,未来都是天之骄子,这个年纪也最是狂傲、不服管教。关山耳力好,他们也不避讳,自然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仙尊的道侣,我看不怎么样啊!”

“就是,修仙者大多脱去肉体凡胎,风姿绰约、容貌上乘,仙尊姿容世间无二,道侣竟然这么普通。”

关山听得都不好意思了,他与萧忆安确实差距太大,他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找个地方,养几只鸡、几只鹅、几头猪,再喂只狗陪着他,他就圆满了。

关山满意地笑笑,将地下那孩子抱了起来,一脸慈爱。

这孩子长得乖巧。

孟子琛瑟缩了一下,抬起头看一看抱着自己的人,与他对视了一眼,立刻将头低下了,小心贴在他的怀里。

他四五岁的年纪,对奶味十分敏感,更不必说他还有兽类的血统,他的鼻子动了动,贴近了关山的胸口,对着那处凸起的地方顶弄了几下。

关山当即变了脸色,尴尬地看着他怀里的孩子,腾出一只手将自己乳头的位置挡住了,问道:“你饿了吗?”

孟子琛眨了下眼,点点头。

关山和善地笑了起来,道:“那我们先去吃些东西。”

他刚跨出一步,那几个小少年便将他拦住了,其中一个上前道:“师叔,这是仙尊带回来的,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让我们先看着,仙尊此刻正在掌门殿中商讨,随时可能召见,你不能把他带走!”

关山听后,低头看了一眼他怀中的乖孩子,笑道:“看来你也是个不普通的。”

孟子琛歪歪头,听不明白。

关山对着他们道:“我知道了,我就带着他去大殿等着,可以吧?”

几个少年相互看了看,不知作何决定,恰好,仙尊旁边的护法过来传话。

关山向郎思玉致了个意,郞思玉看了他一眼,道:“一起去吧。”

关山安心下来,抱着孩子搭上了郞思玉的飞剑。

他看着烟雾缭绕的山峰,心生感慨。

自他与萧忆安相遇,也已经过了三百多年了,他也算陪着他问道了,想到以后要分开,还真不是滋味。

这些年修界出现一条龙脉,各方势力争抢,仙魔两道势不两立,履有争端,萧忆安也疲累。

情花毒解了几百年,早淡得感受不到了,他也该走了,总围着这群天之骄子干什么,他就该去打他的铁,修什么仙啊,一辈子普普通通,什么也不想,过好他的小日子就够了。

萧忆安……

他有更好的未来。

关山苦笑了一声,如果那本上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该是个善妒的炮灰,死缠烂打、心思不净、最后一无所获,他的爱人会与另外一个更适合的人在一起。

他迟早会被厌弃。

他不想最初的相遇,有那么悲痛的结局。

那个二十岁问道修成金丹的少年,温润洁白,行侠天下,与那样笨拙的他在一起时也没有嫌弃,他忍不了他以后的目光。

孟子琛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哭了,关山的眼泪落了一滴到他的嘴边,孟子琛的眼瞳变化了一瞬,伸出舌头舔进了嘴里。

郞思玉御剑前行,关山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不好控制平衡,只好拽着一点儿郞思玉的衣服。

郞思玉目光平静,无波无澜,他平时最不喜和人接触,竟也没有将关山赶下去。

关山知道他这个脾气,也是捏紧了一口气,怕招他不快。不过郞思玉素日是个如玉般的温润君子,不会跟他置这种气,但他还是爱多想。

尤其是最近,他想得更多了,从前的事总爱往他脑子里钻,他跟萧忆安说过,但萧忆安总打趣他是怀念故人了。

萧忆安表现得一副大度无所谓的样子,当晚又把他栓在床上,一句一句地问,问他到底想到哪里了,都想了什么人,他有没有见过,他在不在场,都说什么话了。

乱七八糟的,他哪还记得三百多年前的事,他陷入的是那两个白衣仙袍的公子间,他只知道他救的那个是萧忆安,而救他的那个,他弄混了。

萧忆安也是个君子,他从不占这种便宜,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三百多年前救了他的人是郞思玉,他要是再误会,他会被气死,他要是气死了,也会抱着关山的大屁股死。

萧忆安越来越粗俗了。

平时一副道骨仙风的风流浪子样,一挨着床就喜欢发疯作怪。

萧忆安对他的占有欲太重了,自从他当上了修界的仙尊,他便与很少和其他人说话了,他不会处理与师兄弟之间的关系,倒也乐得自在,但他唯一内疚的就是郞思玉当年重伤,他没能去探望,后来便鲜少见面了,见了也说不了一句话。

一是萧忆安看得严,他没机会;二就是与郞思玉没了话题,交情可能浅了,他不敢。

郞思玉暗伤在身,一朝天才陨落,沦落为仙尊身旁高不成低不就的护法,身份尴尬,他怕说多错多,惹他伤心,毕竟当年那个一剑斩九霄的少年英才他也是见过的,关系还不错,差一点就搞到床上去了。

青阳宗掌门一脉,萧忆安和郞思玉各成一脉,长老、弟子、丹药、器材都划得清清楚楚的,虽然还保持着面上的和气与尊贵,内部的那些暗斗却十分要命。

关山不了解内情,不敢多做动作,毕竟他连金丹都是萧忆安跑天跑地砸出来的,他顾忌着宗内的乱局,不想招这这三方不快,给萧忆安惹麻烦。

但他时常意气上头,脑子就不好使,总趁着萧忆安出门降妖除魔的时候跑出去找天才地宝,再偷偷送给郞思玉,但都被他给送回来了,想必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进青阳宗的那段日子,是他前半生最惊心动魄的时候,他夹在他们两个之间十分难过。

萧忆安经常说他拈花惹草,关山也常照镜子,按理说他不是那种性格,也没有那个相貌,只是在危难的时候恰好遇见了这两个人,并抱以友好关心的态度,用最大的真心相交,谁知道就酿成了后来的局面。

他对谁都是真心相交的,他觉得没什么问题。

萧忆安也常跟他说,要怪就怪命运痴缠,总要他们死不想要他们活。

萧忆安人也挺好的,他是真心喜欢他的。

郞思玉轻轻道:“到了。”

关山回过神来,松开了郞思玉的衣服。

郞思玉瞥了一眼,带住了他的手腕,道:“那条龙脉和你的俗家有关,你小心一点。”

关山顺着力不动声色地脱开了郞思玉的手,点了点头,诚恳道谢,抱住了他怀里的孩子。

这孩子还太小,这一段路已经睡着了。

郞思玉微微皱了下眉,将剑收了回来,道:“你没打算和他解契吗,他当年利用了你。”

关山面上仍带着笑,似乎有些茫然,小声道:“这哪能轻易解啊,没关系,我先进去了。”

萧忆安已经从大殿出来了,他今天穿了神珈蓝色的道衣,十分清朗,只是面色略微不善,他身后跟来的年轻修士感受到这种低气压都不怎么敢说话,他们没想到仙尊对这位道侣竟然是真的。

他们刚才在大殿为了新的龙脉吵得热火朝天,仙尊一直低垂着眼,支着脑袋,靠在扶手上听他们吵,直到他们远远地看见郎护法带着仙尊的那位道侣来了,大殿中一下子弥散了些杀意,威压重了许多,不过一瞬间就退去了,但那一瞬间喘不上气的恐怖感还停留着。

他们知道仙尊实力深不可测,却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到了这种地步,传说仙尊曾经被人改了命格来着,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也是不容易。

跟着仙尊有肉吃。

他们一同望向了关山。

这个道侣看着不怎么聪明,可以抱一下大腿。

关山也感受到了,抱着孩子的手都紧了紧。

萧忆安倒是笑了出来,他缓走到关山旁边,看了一眼郞思玉,抬起胳膊环住了关山的腰。

关山喜穿深色的衣服,萧忆安又生得白皙,一只皓白的手腕就那么贴着关山的腰,十分明显。

郞思玉扫了一眼,又转过视线。

萧忆安道:“你怎么来了?”

关山刚要开口说话,萧忆安又道:“想要孩子了?”

关山想要辩解,不久前萧忆安说他从龙脉那边找了个法子,可以让他们的床笫之事更快活,他不愿意,萧忆安还一直惦记着,他必须拒绝,否则床上更难过。

萧忆安看着关山的眼睛,便知他要说什么了,他将孟子琛提了出来,道:“我们回去再说。”

萧忆安直接御风,撕破虚空,几瞬便回了小草屋。

他将关山怀里的孩子丢在了廊前,设了个光罩将它关在里面,随后便把门关上了。

关山被甩到床上,萧忆安压了上去嗅闻他的气息,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咬着关山颈间的软肉就道:“你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就那么喜欢,慈爱爆发了?”

关山身上的敏感点被他撩起来了,他微微张嘴喘着气,眼神有些迷茫,萧忆安顺着他的颈线一路吻下去,扒掉了他半边的衣服,整个蜜色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尖被他玩得像颗熟透了的樱桃。

萧忆安张嘴含了进去,津液沾湿了那颗乳头,肉感和软腻折磨得萧忆安脑子发麻,他身下的火热也胀得生疼,他嗦吮着关山的乳尖,关山难以忍受,撑起了腿想要推开他,可萧忆安步步紧逼,将他环得更紧,几乎是肉贴着肉,那处也与他对着。

萧忆安瞬着那颗乳头,将视线上移,与关山对视,他眼睛微微发红,白皙的面容带着红晕,热气传到了关山颈间,他吻住了关山的嘴。

关山的病刚好,但他一见他就按捺不住,整个人都想贴着他,注意力全在关山身上。关山动一下他都知道他想干什么、说什么,最近是把他做疼了,想跑了。

萧忆安笑了一下,眼神有些勾人,他本生了副风流模样,美不胜收,这副样子招了关山不少喜欢,他也乐得勾他。

他唇边的黏腻声越来越大,关山学了几百年都没跟上他的节奏,萧忆安每次都急得像只野狼似的,他不知道他哪来的热情,都老夫老妻了,还天天这样。

关山的舌头被萧忆安压住了,萧忆安抹去了关山眼角的眼泪,他嘴里光滑的触感就足够让他留恋了,更何况身下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关山就是不明白,他萧忆安的真心从来只给一个人。

外面有一道视线在看着,萧忆安知道那是郞思玉,他没避讳,当年他没可能,以后一样没可能,关山的肉体是他的,魂魄也是他的,哪一样都被他看着。

萧忆安松开了关山,关山歪着脑袋不断喘着粗气,他不爱露出这副模样,关山觉得太不雅,倒是萧忆安很喜欢。

萧忆安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外袍,坐在床间抚着关山的头,他慵懒地看着关山,道:“睡吧。”

关山想着外面的那个孩子,道:“你打算怎么安置那个孩子。”

萧忆安盯住了关山的乳头,笑道:“杀了。”

关山爬了起来,那颗乳头在他眼前乱晃,他看着关山,听他说,“他还是个孩子。”

萧忆安倒在床榻前,将关山带了下去,捏弄着那颗乳头,把关山的衣服穿好了,道:“它从蛋里爬出来就杀了不少争夺它的修士,还夺了一个修士的名牌四处流浪,要不是那修士死里逃生,他还混迹在各大门派,可比你聪明多了。”

关山低下了头,道:“那孩子和龙脉有关?”

萧忆安看他情绪低落,道:“你想养就养呗,我不会掐死他的,一条小龙而已,我还看不上。”

关山抬起头,看着萧忆安,萧忆安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不过他要是再闯祸,可就要你来背锅了,养这种东西,出了事,什么都会找上你,不怕吗?”

关山想了许久,微弱的烛火落在他们身上,像极了三百年前的他们。

郞思玉捏紧了手里的药材包,转身走了。

孟子琛在光罩里挣扎着,他饿了,想要奶喝。

关山听到后收拾好衣服,面对着萧忆安站在床边,三百多年他被浇灌得更色情了,举手投足都忍不住得勾人。

萧忆安玩味地看着他,关山被他看得身上发毛,道:“我先过去看看。”

他刚走几步,萧忆安就起身跟上了。

孟子琛见关山出来,急切地扒着光圈想要出来,关山和萧忆安相视一眼,关山赶紧去把孟子琛抱了起来。

那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关山十分自责,打算带他找点吃的。

孟子琛窝在他胸口,小心看着关山身后的萧忆安,他低下头在关山胸前拱了几下,似乎是感受到某点的触感,便扯着关山的衣领,隔着衣服舔弄着。

关山感觉不对,赶紧低头看,乳尖却被孟子琛一口咬住,他难受得眉心一皱。

萧忆安皱着眉,快步上前,把孟子琛丢回了光圈里。他回过身,捏住关山的双肩,看着那处的湿润,气得要死,一脚把光圈从门口踢了出去。

那圈子转了几个来回,里面的孟子琛什么事也没有。

萧忆安一把关上门,拉着关山回了房间。

关山刚贴着床,就被他吻住了,刚绑好的腰带也被他解开了。

他好似发疯了一般,关山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他停了下来,眼神带着些欲望摩挲关山的下颌,他在想着什么东西。

旁边的香炉,上方飘着紫色的眼,轻垂袅袅,叠生环绕,顿生万象。他扒下了关山的衣服,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

关山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眼神迷茫,微喘着气看着房顶,草屋有些太干净了,他的注意力根本转移不走。

萧忆安在他大腿内侧啃咬着,越来越向前,关山上身的衣物半开半解,健实的胸膛露着色气,萧忆安咬得他有些疼了。

他想止住萧忆安,便抬手推据萧忆安的头,却被他抓住了手,萧忆安抬眼去看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解开了红色的外袍,披散在他腰间,他伸着红舌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眼神紧盯着关山。

关山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连连退避,小龙崽惹他不高兴了,又跟他犯冲了。

萧忆安目光一寒,拉回了关山的腿,肆意揉捏关山的臀肉,他一直低着头看着关山的屁股,好一会儿都没动静,关山以为他不会有动作,正想缓口气,萧忆安就抬高了他的腿,压至他身上。

关山感觉有个东西碰到了他的穴眼,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萧忆安不开心他竟然不看着他,再次吻住了他,挑着他的舌头痴缠,关山能听到耳边的水声。

他身下的危险还没解除,那龟头一点一点破开他的穴道,挤压着里面的嫩肉,一股鼓胀感冲击着他,快感从尾椎骨一直传到他的头皮,他瞬间失了神,眼神也开始迷乱。

萧忆安上手揉捏他的乳肉,将那红肿的小东西更是捏得变形,他手法多得关山受不了,乳孔也被他挑逗着,他又很合适得拿捏着力道,急切和快感让他的呼吸加重,萧忆安放开了他的唇,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那东西反复在他身体里冲撞,力气越来越重,关山捏着身下的床褥承受着,他难以抑制地喘息着,快感积压在一起,他不时发出一丝难耐的低叫。

他的额头出了些汗,房间中的热气越来越重,萧忆安抱着他的腿,像是打桩一般一刻不停,关山的后穴不断高潮,他的身体受了萧忆安太多调教,此刻后面如同泄了洪般不停流水,他的敏感点受不了这种刺激,萧忆安也已经很久没这样弄过他了,他实在受不了了。

他低泣着环抱住了萧忆安,乖乖地吻着他的唇,想要求饶。

萧忆安回吻着他,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几个梦而已,还满足不了他。

他又做了很久,才终于抱着关山发泄出来,白精刺激着关山的血肉,它们现在一点刺激都受不住了,穴肉疯狂挤压异物,却都折磨到关山身上,他抽搐着高潮,惊喘着忍受着余威,最终脱力倒回床上。

萧忆安微喘着气,再次硬挺起来,关山被着充盈感吓得几欲哭泣,萧忆安抬眸看了他一眼,闭上眼压抑着欲望,慢慢退了出来,浊精没了堵塞物顺着肠液流出穴口,一股一股往外喷着精。

有点太过了。

萧忆安移开视线,弯腰一路从关山的小腹舔吻,关山身上遍布酥麻感,他偏着头任他作为。

他似乎看见门外飞进来一道似有似无的光讯,他微微转过头,还带着一丝情色,示意萧忆安。

萧忆安抬起头,瞥了一眼,那灵讯展开,露出一道声音。

倒是很熟悉。

郞思玉。

萧忆安眯眼笑了起来,关山还看着那道灵讯,他单纯好奇,却被萧忆安一把掰正了头。

“看着我,”萧忆安道,“看他做什么,想他了?”

关山眨了下眼,抱住了萧忆安的腰,将他的头压在他的胸前,阖眼休息。

萧忆安一愣,乖乖趴在他怀里,死盯着那条灵讯。

郞思玉声音传来,很简单的一句话,“宗主找你。”然后便散了。

萧忆安仰起脖颈,像只餍足的大猫,十分舒适地在关山怀里伸了个懒腰。

待到天明时,关山发现自己浑身都干净了,身上也不是很疼,正感叹萧忆安是个好人的时候,就被他带到了宗门主殿。

殿内人员密集,他没几个认识的人,萧忆安坐在主位上似与宗主和郞思玉三足鼎立,谁也看不上谁,十分张扬。

大殿之内跪了两个人,一个是小龙崽,还有一个似乎有些奇怪,今天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拜师礼,兴师动众地,看起来来头不小。

关山总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似乎能听到一些界外声音。

[那个就是萧忆安、郞思玉,座上的是青阳宗宗主,青阳宗少宗主下落不明,你要把他找出来,完成好感值,达成攻略,夺取他们的气运。]

那少年神情不变,眼神无波,一直低着头,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似回道:“关山是哪个?”

关山不知道这还能有自己,他便偷偷听了起来。

[……你能不能少打听关山,他身上的气运已经送出去了,不可能再成神了,你的愿望早就落空了。]

[那又怎样,我是毒唯。]

那少年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在现实世界活得好好的,某天捡了本垃圾看,主角惨得不行。

主角家破人亡的时候他以为他终于支棱起来要搞事业了,结果他身边围了四个男人,成神路上奇奇怪怪,后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骂这本,搞基文学来错地方了,这是个黄暴世界。

但没办法,主角魅力很大,他太喜欢了,买周边、实体书,砸了不少钱进去,总是睡前唾骂作者不是东西,欺骗他感情。

最后主角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了,他气得要死,把书撕了,连着三天在房间里阴暗想象、摔东摔西,像发神经一样,最后终于晕了过去,不知道有没有人送他进医院,反正现在他在这儿了。

关山不知道“毒唯”的意思,但那少年似乎盯上了萧忆安,说道:“弟子想拜仙尊为师。”

小龙崽在光圈里拍拍打打,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总是想往关山这边跑,关山还是没忍住,上前把他抱起来了。

没办法,这孩子太乖巧了。

他与萧忆安递了个眼神,萧忆安十分不在乎地点了头。

关山刚要走,就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回过头,正好与那少年对视上。

那少年似乎不怎么睡觉,眼神太阴鸷了,他有些不习惯,抱着小龙崽走了。

关山站在大殿之外,望着各处山峰之间的云雾,只觉得弹指一挥间,时间过得太快。

萧忆安没让他等太久,他一口气包揽下两个徒弟,将那龙崽和那少年都收入麾下。

掌门本想刁难他,毕竟萧忆安几百年间从不收徒,只是和关山在一处厮混,谁能想到答应得这么爽快。这一下子气没处撒,憋得脸都红了。

萧忆安看了一眼同样站在殿外的郞思玉,走到关山身边,说道:“等久了吧。”

关山回过头,笑道:“没有。”

关山还想再说些什么,他想离开青阳宗吃去走走,如果萧忆安能接受他就不用偷偷地跑了,如果他不能接受,那他马上就收拾东西逃跑。

他一转头,发现萧忆安奇怪地盯着他看,关山浑身一激灵,吓得他搂紧了怀里的小龙崽。

萧忆安每天盯着他看,都快把他盯出花来了,他一个眼神就能被他猜到想法,他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果不其然,萧忆安问道:“闷了?”

语气还有点不太高兴。

这个想法只出来一瞬,关山就扭过头看他,萧忆安揽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直接将龙崽从他怀里拽了出来,丢了下去,滚到了赶来的少年旁边。

萧忆安紧挨着关山站着,他实在懒得拆穿这个妖物的心思,分明是个凶残的恶兽,偏要在关山这里装乖巧,他看着很不舒服,像是要跟他抢人似的。

要不是看关山喜欢,早被他解决掉了。

不过他确实很久没带关山出去了,他觉得寂寞也正常,也是时候该带他出去了。

那少年十分硬气地叫了萧忆安一声“师父”,关山看出来是刚才在殿中见过的那个少年,碰了碰萧忆安的胳膊。

萧忆安他回过神来,向关山介绍:“他叫穆澄。”又对着穆澄和龙崽懒散地说:“跪下磕头,叫师娘。”

穆澄看了关山一眼,十分爽快地跪下了,他一个现代人,跪来跪去难免有些别扭,但他终于看清了关山的样子,也无所谓了。样子和身形跟他想象的都差不多,就是没想到性子会这么温吞,但也很好,都很好。

系统已经没眼看他了,发出一堆乱码挡住视线。它检测到宿主心情波动巨大,舔狗值飙升,它严重怀疑宿主会去抱关山的大腿,甚至会做出某些违规行为。

它是升级流金手指,不是恋爱型颜色系统,不可以色色,不可以色色!

小龙崽怯生生跪在地上,小心看了一眼萧忆安,对着关山甜甜叫了一声,“师娘。”

关山心情大好,愉悦起来,萧忆安也看出来了,这边没什么事了就带着他们先回了小木屋。

郎思玉在后面远远地看着,直到关山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他才默默走回了自己的那座山。

山上灵力凋敝,再加上这几天天色有变,显得萧条又阴郁。

郎思玉坐在了一棵古木下的石桌旁,面无表情地拈起一颗棋子敲定在上。

幻花城。

关山本家的地方,这一切的开始。

当晚,萧忆安再次收到掌门灵讯、通知他调查龙脉的事的时候,关山正跪趴在床上忍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

萧忆安掐着关山的后腰释放出来,浓精从穴口溢出,再也装不下。他抱着关山坐在他的腿上,肉棒陡然深入,关山内里一阵发疼,又转为酥麻感。

萧忆安拉着关山的手臂不断顶撞,力道越来越重,穴肉间的冲击感越来越强烈,每每破开,关山都感觉后穴被碾压着翻搅一番,他似乎能听到身后的“咕吱”声。

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楚,直挺挺地露着两个大奶子似乎在等人亵玩,萧忆安抱着他顶撞地越来越狠,乳波一阵一阵地抖弄,乳头也随之坚挺着,是该咬一下让它尝尝教训的。

萧忆安彻底释放出来,仍有些欲求不满,但还有事要做,便忍下了,默默从关山身后退出。

关山后穴陡然空虚,还有有些不适应,整个穴肉都在挽留他,一张着嫣红的小口吐出最后一点肉棒。

关山泪眼迷蒙地回过头去看萧忆安,萧忆安火气直冒低头吻住了他,他越来越靠近,隐隐有把关山再压到床上的趋势。

关山觉得浑身酸软,再做他就真的爬不起来了。他双手推拒着萧忆安,萧忆安吻得越深越重,关山感觉舌根都在发软,他能感觉到后穴的精液在不断地往外流出,一点一点的,他只好一边应付上面的萧忆安,一边控制着下面的精液。

萧忆安上手把关山的胸肉捏了个遍,乳头在两指之间露出,像颗肉色的茱萸。

萧忆安好不容易放过他,从他口中离开,关山脸上潮红,眼看着舌尖拉出的银丝,他有些难为情,又带着萧忆安的脖子吻了上去。

萧忆安一愣,眉眼间都是笑意,压着关山将他带到了床上,从颈线一路舔吻,咬上了他的胸肉。

关山见势不妙,把他的两颗乳头挡住了,自己还粗喘着气,有些迷离。

萧忆安见状笑了起来,道:“怎么了,不让吃了是吗?”

关山喘匀了气,艰难说道:“再咬就……更大了。”

萧忆安扶起了身子,笑得不行,问道:“什么大?”他一手抬起了关山的腿,另一只手压上了他的小腹,一圈一圈地按压那块鼓起的部分,“我看还好。”

关山难耐地断了口气,反射性地仰起脖颈,咬着牙忍受着下方的涨痛。

萧忆安还在玩他,他实在控制不住,满满的精液从后方流出。

关山脱力瘫软在床上,后穴还在不断翕张。

萧忆安伸出三个指头试探,竟是直接吮允住了,他抽出手,笑道:“宝贝,你可真厉害。”

萧忆安穿上衣服,帮着关山清洁了身体,关山实在不想动,只任着他磋磨,浑身上下又被他摸了个遍。

等关山恢复体力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萧忆安一打开门,关山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宿主,快把头低下,萧忆安能看出来!”

关山穿上衣服站在萧忆安身边,萧忆安带着他直接走了,关山留意到那少年晕红的脸,但他记得萧忆安与他胡闹前是有开了结界的,因此也没有多想,而且也不至于,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谁都想要。

穆澄看他们走过去,这才抬起头摸上自己的脸,红得有些发烫,头也有点晕。

系统实在看不下去了,非要看关山在做什么,结果看到人家道侣亲热,还不要脸地不肯出来,现在还傻在这里了,要不是看穆澄资质不错,它才不愿意找这么个宿主。

系统灵光一闪,要是用关山来激励他,或许能让他好好修行,早日集齐这个世界的气运,它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也不枉它费尽力气更改关山的记忆了,不然怎么跟原世界对抗。要是关山反应过来了,那他们不是要被驱逐了?

它说道:“如果你能打败萧忆安,不就能靠近关山了吗,也不用再叫偶像师娘了,对不对?”

它以为它已经说得很委婉了,穆澄直接就说了,“打败萧忆安,把关山夺过来!”他脸一红,又想到刚刚画面里的两颗红润的东西,它确实有些勾人,特别是长在关山身上。

关山丝毫未觉,他坐在萧忆安对面尝了一口面前的菜肴,脑子里突然响起这句话,他还在疑惑究竟是从哪里飘过来的,抢他干什么,萧忆安就开口了,“我们先在这里留宿一夜。”

关山点头表示同意,又看向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反正也离他本家不远了,没想到新出的龙脉还在这里,跟闹着玩一样。

“宿主,我跟你说,关山是气运之子,之前的龙脉他没拿到,世界又给他开了一个,你把它抢过来,我们问鼎……”

关山看向对面晃着酒杯的萧忆安,这又是从哪飘出来的?

萧忆安放下酒杯,笑问:“吃好了?”他眼睛里凝着笑意,像是满心满眼都是关山一样,关山也最招架不住这样的他,他点头道:“好了,我们去休息吧。”

休息。

萧忆安笑着支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关山。

关山觉得萧忆安带他撕破虚空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惊险刺激,他呼吸都有些紧了。

萧忆安道:“那我们走吧。”

萧忆安拉着关山进了门,关山脚刚落地就被他摁在了门上。

关山难得笑了起来,温温和和地问道:“干嘛?”

萧忆安埋在关山颈间磨蹭着他,道:“想和你亲密亲密。”

关山听后微微仰起头,像哄孩子似的,方便他动作。

萧忆安更开心了,整个人都在挂在关山身上,道:“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他低下头与关山对视,直勾勾地看着关山,眼中的情欲不带半分遮掩。

关山忍不住摸上了萧忆安的脸,萧忆安从不亏待他,总让他感觉是被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他也逃不开他了。

如果世界真的要他退出,他也不甘心退出,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离开。

关山抵住了萧忆安的额头,道:“我知道,我此生也最喜欢你。”

萧忆安感觉到关山大概率要哭了,一把将关山扣在了怀里,捧着关山的脸就要亲,给关山弄得一脸懵,稍微往后退了点。

可萧忆安有些上瘾了,偏不让关山动弹,一顿猛亲,关山有些受不了了,扯着脖子喊道:“安安——”

萧忆安愣住了,眼巴巴地问道:“你喊我什么?”

关山舒了口气,道:“没什么。”

话刚落,马上就被萧忆安捏着脸问:“你有!”

关山心道不妙,想着哄他一句算了,可怕萧忆安上头,今天连房门都出不去。

可要是不哄他,萧忆安生气,他还是出不去。

萧忆安没给他犹豫的时间,凑吻了上去,不断加深这个吻,亲得关山有些晕头转向,他的舌头和萧忆安的亲密接触,软软的,滑滑的,炸得他心跳加速,脑子都不转了。

萧忆安就喜欢用温存的方式勾着关山,关山就喜欢纯情的。

可他萧忆安偏偏又不是能忍的人,温存之后总是热血激烈很多。

一门之隔,关山的上衣已经被扒掉了,还剩见里衣虚虚掩在颈间。

萧忆安设了屏障,反手就把关山压在了门上,扣着他的腰,呼吸都加重了许多。

关山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话,又把头低了下去,他脑子还不清醒。

萧忆安脱了关山的衣裳,揉捏着他的屁股,简单扩张了几下直接捅进了三指。

虽说他手指细长白皙,可也不能这么粗野。

关山重重吸了口气,感觉到后穴的鼓胀感了。

他有些难受,微微挣扎了一下,臀尖在萧忆安掌心晃着,倒像是求肏似的。

萧忆安抽出手指,将肉棒抵了上前。

穴眼翕张了几下夹在马眼上,他们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心跳都顿了下来,呼吸越来越重。

萧忆安笑看着关山的反应,掐着他的眼把肉棒一点点捅进去,穴肉被破开,碾过每一条纹理。

还未等关山反应过来,他便大开大合地操干,关山被抵到门上,撑着胳膊,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身后。

萧忆安扣住了关山的手,将他抱了起来,关山被吓着了,后穴收缩了一下,萧忆安被吸得呼吸一沉,在关山后颈咬了一口。

萧忆安怀抱着关山,捏弄着他身前的两颗乳头,胸肉也被玩得变形,他身后的动作还没有停,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碾过他的兴奋点,关山仰着头承受着过密的快感。

关山哀叫了一声到达了高潮,腿根不停地抽搐,就连他的小腹也不停地抽动着,他腹部的那玩意儿还不肯消停,又迅速鼓胀起来。

关山有些站不住了,萧忆安将他调转了个方向,抱着他就走了。

关山的两条腿还挂在他腰上,他后穴的那东西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他胸口处越来越涨,他越来越难受。

萧忆安把他放在床上,盯着关山的乳肉瞧,道:“是不是要出奶了。”

关山的脸似乎涨红,忙道:“哪有。”

萧忆安可不管,低下头吮上了他的乳头,另一颗放在指尖揉捏。

他嘴里吸着一颗,却盯着另一边的乳孔,他力重越来越重,像是笃定了关山能出奶似的。

关山被他的舌头玩弄地要再次高潮,不停地在萧忆安身下挣动,可萧忆安不管,十分专心地挑逗着乳孔。

他嘴里的那颗沾满了莹润的唾液,萧忆安眼睛一顿,果然,关山已到达了高潮,他整个人像脱水的鸭子,难耐地拧动着身体,关山低叫了一声,一股热流从他的后穴和胸口流出,几乎是挤了萧忆安一嘴。

而另一边的乳头只浅浅流出了点白色的乳液,萧忆安的脸难得红了起来,重重咽了下去,声音都沉了,凑到关山面前不停地唤着“阿山”。

关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空理他。

萧忆安想再和他讨些好,今天就不出门了,他刚撤了法障,就听到门外郎思玉的声音,他的脸瞬间黑了。

可关山已经看了过去,还仔细听着。

门外的郎思玉不知道做了什么,应该是给了小二钱打算留宿了。

其余的他也没多想,他刚要把头转回来,就被萧忆安捏着下巴质问:“阿山,你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关山听得莫名,他脑子都没清醒过来,从刚才到现在只是习惯使然,他爱凑热闹,何况还是郎思玉的热闹,他还欠着郎思玉的人情,他还惦记着还债呢。

关山刚要开口说没有,就被萧忆安叼住了另一边的乳头,里面的奶被他吸空了还不愿意放过关山,关山只能不断地喘着气等他消停。

可他门外的郎思玉似乎听到了这些动静,似乎等了一会儿才走。

他要起来,又跟一脸黑线的萧忆安对上视线。

关山有些尴尬,老老实实躺了回去。

萧忆安顺势倒在了关山怀里,阴阳怪气道:“他又跟来了。”

关山嗯了一声,道:“大家都来找龙脉了,他也来了。”

萧忆安哼笑了一声,十分享受地伸了个懒腰,道:“那就没事了,睡吧。”

关山有些奇怪,看了怀里的萧忆安一眼,他竟然没有发难。

从前他多看了郎思玉一眼都要生气好久,他山前山后地给他送糯米团子,萧忆安还不见他,这下好了,整座山都知道剑尊吃醋了。

后来整个青阳宗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关山惆怅死了,他已经很小心不去理郎思玉了。

但他还欠着郎思玉的债,怎么着都得留意一下郎思玉的近况,好把债还回去。

房中的紫炉香燃得越来越烈,关山也有些困了。

只是他睡得太清醒,烟雾缭绕中他似乎又进了某个梦中。

他以为是萧忆安又把他拉到了梦中,就一直等着他。

渐渐地,他身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惨白惨白的面孔,浑身沾着血,却十分平静。

关山有些惊讶,这似乎是三百年前在小邪山孤军奋战的郎思玉。

郎思玉眼中含悲,看着关山,却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关山耳边一道清晰的声音道:“我不要你的债。”

关山心中一凛,想要追上去,耳际又响起了当年郎思玉的话语。

“阿山,这条路我一个人走就够了,你要平平安安的。”

关山愣在了原地,把手伸了回来,这不是当年了,萧忆安不是了,郎思玉也不是了。

萧忆安不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眼前的郎思玉像是隔着经年的梦,喜笑欢愉都那么陌生。

关山往后退了一步,发觉似乎退到了某人怀中。

关山连忙转身,要赔礼道歉。

来人轻笑一声,道:“师叔,这么客气做什么。”

这声音异常怪异,他立即认出来这声音的来源,警惕地退开了一大步。

江清?

关山如临大敌,十分戒备。

江清见他这样,故意往前走了几步,道:“师叔见我倒像是见到了敌人似的,让我好伤心。”

他伸手捏住了关山的后颈,逼得关山抬起了头。

关山想退却动弹不得,他眼中带了些震惊,他做体修做这么多年,也算做到顶尖了,竟然被轻易压制了。

江清凑得越来越近,几乎是走进了关山怀里,凑到他耳边说:“师叔,我见到你可开心了,你不是吗?”

江清眼中带笑,关山却感受到其中萧杀的寒意。

江清看着他身后的郎思玉,对郎思玉说道道:“他还记得你,做梦都梦着你。”

郎思玉没有言语,一剑斩了过来。

江清半分未退,剑气斩断了他的双手,却没有伤到关山。

江清冷笑了一声,道:“你还真是让人讨厌。”他的话刚落,剑痕已经凝了回去,伤也看不见了。

江清放开了关山和郎思玉缠斗起来,郎思玉聚起剑气,像换了个人似的,几剑下来直接将江清的身体打散了。

江清后退了几步,他的身体已经凝不回去了,他的气势愈发狠厉,咬着牙看向了关山的方向,不得已离开了。

关山脱力跌倒,郎思玉收了剑,赶紧过去扶他。

关山吐了口血,脑子昏昏沉沉地转着。

江清回来了,那萧忆安呢。

郎思玉见他要昏不昏,敲了一下他的肩颈,直接把人带走了。

黑雾散了,只剩萧忆安走在其中。

三百年人间道,郎思玉的玲珑局,没有那么好走。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