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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蕾日记1

 

最近要搬走了,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高中时的日记本。

****年9月10日晴

高三开学两周了,我只在报到那天见过这个新同桌一面,听说是个有名的小歌星,组的乐队很火,一直在外面演出。

我不太关心,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按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重新分班,班里大多数人我都不认识。同桌也是按成绩分配的,班主任说要结对子,成绩好的帮助成绩差的。我显然是那个垫底的,就是不清楚我的明星同桌是那个优等生,还是和我一样被流放的差生。

其实没有同桌是个非常爽的事情,我把东西放在他那边,画画的时候可以把胳膊摊开支在桌面上不用担心胳膊肘打架。

最近近视好像又加深了,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阳光刺眼,坐在最后一排看板书就是白花花一片。数学课安排在这个时间点真的很无聊,我把书摞在桌面上挡住老师的视线,在看黄漫。

很遗憾庞宽没有和我分在一个班,如果一定要有同桌的话我希望旁边是他,他的黄色资源惊人的丰富,我想看什么他都能给我找到。

我就是从他那里看到的“男娘”这个词,像女孩子一样留长头发有丰满乳房男人。和我有点像但又不一样,我的乳房发育的很小,肩膀内扣就会变得不明显。但是我下面比他还长多了一口小逼。

****年9月13日晴

不想上学,新的同学还没有认过来,每天面对太多的陌生人,让我焦虑。

夏末的天气依然炎热,很多人午休时间会溜去操场踢球,然后带着一身臭汗回来上下午的课。

再次感谢我至今没来上课的同桌,我自作主张的和他换了位置。现在我在最后一排靠窗,勉强能呼吸一些没被污染的空气。和过道隔着他的空位,也有效阻挡了很多交流。

昨天晚上庞宽来我家,一起看a片。他背了一书包的碟片,说我家的电脑屏幕更大,看起来更爽。他消耗了很多纸巾,并劝说我放下包袱和他一起打飞机,甚至可以互相帮助。我拒绝了,因为我意识到我代入的是女主,我的逼正在变得湿润,好像有水流了出来,好想伸手摸一摸。

庞宽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回忆晚上的影片探索自己的逼。好小好软,我摸不到我的洞在哪里,手指反复的摸索找不到哪里可以插入,也许我只长了外面的部分并没有长那个洞,谁知道呢。

我学着用指尖沾着不知道下面哪里分泌的淫液抚摸玩弄突起的豆子,很滑,一直在躲,奇异的电流感在下腹窜起。我靠在床头,把腿大大的分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尖尖用力的按揉,左手撸动前面的半勃的鸡巴。

快感像火山在手指的抖动下积累、喷发,下腹抽动,精水从马眼流出来,我应该是通过阴蒂达到高潮,但是并没有像影片里那样喷水,我找不到自己的洞,但是对这种和打飞机截然不同的快感让我无法停止对阴蒂的刺激,可能高潮了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指尖沾满液体感觉阴蒂已经被我揉肿了,滑的按不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但是我还在追逐下次逐渐积累起来在爆发边缘的快感。

好爽。

加速抖动整个手臂像是着火了在燃烧。

到了,我爽的脚趾蜷缩无声的尖叫。精水在我凹陷的下腹两个胯骨之间积了一小洼。

痉挛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口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了。

太爽了大脑像是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抽纸给自己胡乱擦干净,阴蒂一下一下的发胀,纸巾擦过敏感的发抖,肚皮还在跳动,脱力的倦怠感让我扯过被子就闭眼昏睡。

今天出门才后知后觉昨天玩的太过火了,走路感觉下面有点疼。现在下午的阳光晒在我背上,数学老师声音逐渐模糊,我又想睡觉了。

乐队排练了一下午,张伟作为主唱嗓子干的冒烟,保温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又拧开瓶绿茶一口气喝了一半。

排练室是按小时包的,不练到结束的最后一秒就是亏。张伟一边嘴上这么说一边干完了这瓶水,飞快地把地上的效果器都拾进包里。

“快快快,彭磊,等下同学聚会要迟到了,那么多年没聚过了,我可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大排档的包间,热菜还没上,冰啤就先上了六箱。除了表示肝不好只能喝果汁的张伟小朋友,其他人基本一人一杯扎啤已经满上了。

觥筹交错,所有人高谈阔论一声更比一声高,虚假的关心下面是自己美好生活的炫耀。从排练室直达酒桌,张伟喝了一肚水,晃一晃都能听见身体里咕噜的水声,但是太多人找他聊天,一句不停。总是下意识的喝水润嗓子。

小腹酸酸涨涨,尿口发痒,忍不住扭了扭腰。膝盖徒劳的靠在一起用力磨擦。找不到一个能悄悄离席的时机。

新菜上桌,我借着给他夹菜的姿势贴近耳边吹气,“小狗想撒尿了吗?”

然后礼貌的坐回身体,面上还是一副正常吃饭的模样,桌下左手撩起桌布盖住他的腿,手指挑开工装裤松紧的裤腰,顺着小腹往下摸。手掌下的小肚子还是柔软的,应该还能再憋一会儿。

我放下筷子给张伟的玻璃杯里又倒满了橙汁。

左手总归是不如右手灵活,顺腿根探入,手掌和他的柔软的阴茎一起被湿热绷紧的大腿夹住。张伟嘴里应付着客套话,双手架在桌面上装作神色正常的向我道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橙汁,然后慢吞吞的吃刚刚我给他夹到盘子里的菜。

我游离在这场社交之外围观,没有什么需要叙旧的同学,也不好奇他们的现状。我唯一在乎的人就在我身边。可能是过长的头发在低头吃饭时会挡住大半张脸,阴郁的气质丝毫未变,成功伪装地看起来和高中一样三脚踹不出一个屁,也没有什么人和我说话。

我用膝盖从下面顶起张伟的膝窝,脚插入他两脚之间,把他右腿架在我腿上,强迫他把腿分开给他揉鸡巴。拇指隔着布料在龟头上打圈,指尖半甲半肉的抠挖他的尿孔,手法粗暴但是快感和强烈的尿意交织在一起还是逼的他发抖,小股的热尿在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湿我的指尖。

随时可能会被大家发现。

“哥,别在这玩我。”张伟在桌下拉我的袖子小声撒娇,声音黏黏糊糊,像是被橙汁的糖浆糊住了嗓子,腰腹绷紧徒劳的在抵抗,但是忍不住打着尿颤在我手里顶刺。

开场时互相寒暄敬过几圈,我杯里的这杯啤酒喝得还剩个底儿,我放下筷子一饮而尽,装作转身拿身后码放的酒瓶,把空扎啤杯给他递了过去。

“自己扶好”

他挺腰,屁股只坐了一点椅子边,双手都在桌布下面,一只手举杯子一只手扯开裤腰把性器掏出来压低,龟头抵在冰凉的杯壁上又打了一个哆嗦。

伸手按压他浑圆的肚子,打圈,感受手下膀胱的压力正在变小,肚皮变得恢复弹性。我观察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睫毛颤动,小幅度的晃胯迎合我的按压的动作,像只小猫发出细弱的哼哼。嘈杂的环境掩盖了细微的水流声,尿骚味融进了屋里男人的汗臭和二手烟的飘渺的灰雾中。

所以酒过三巡,没有人注意到彭磊新满上的啤酒颜色有差。

除了…

“彭磊现在在哪儿高就啊,您那杯子养鱼呢?瞧不起我们是不是,大伙儿都看看,大导演不愿和我们一块喝酒,我可观察好一会儿了,你那杯一口没喝,怎茬啊,嫌我们这没文化大老粗的不配跟你喝啊。”

说话的这个已经开始醉了,站起身倒酒控制不住的大嗓门让全桌都扭头过来看热闹。

“没有没有…”突如其来的注视让彭磊有点手足无措,慌张的站起来。

“是兄弟就来干了,都在酒里了。”

好多年没见,老实说彭磊都有点记不清这兄弟是谁了。这哥们儿说话间就给自己满了一杯,话音刚落仰脖开始灌。

张伟也傻眼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来的酒蒙子,“哎、哎、不儿、他他…”,还没想出怎么阻拦,喝大的同桌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所有人都在看。

彭磊无奈举杯。杯口抵在下唇杯身倾斜,喉结上下滚动,黄色温热的液体在视线中消失。

带头起哄的人又开始喝彩。

真是醉的不轻,张伟不忍直视,低头掐了掐眉心,彭磊不会递杯子的时候就想干这事儿了吧。

可能刚才那一闹,大家突然发现桌上还有彭磊这号人竟然没跟着圈喝,一下子成为被灌酒的对象。散场时滴酒未沾的张伟成了为数不多清醒的人。

勉强告别了这些老同学,彭磊胳膊搭在张伟肩上,脚步有些踉跄,分过去了半个重心,吐字含糊的“喝太多了,先去趟厕所。”

小便池有人在使用,张伟直接扶他进了隔间,落锁。站在他身后,帮他解开牛仔裤的腰带,他脖子后仰枕在你的肩膀,依靠着你。握着你的手放在自己涨起的肚子上“憋了好多,帮我一下”,幸好还知道自己扶鸟。

你的手指随着他的呼吸向内按压,他眼睛眯起来,拨开包皮,用指尖粗糙的硬茧打圈摩擦尿道口,前液流满指尖拉着银丝滴落,湿粮的鸡巴在手里跳动,掐着根部爽过了两个干高潮才开始放尿。尿柱射出噼里啪啦打在马桶壁上,急促的水流冲过敏感的铃口打了好几个激灵,摩擦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喷的到处都是,另一手在隔着体恤抠弄自己的乳孔,小腹就在你的指尖下抽动。

听到外面的人已经洗手离去,开始不再克制粗重的喘息“嗯———好爽、、再用力一点儿、”

他爽的腿根痉挛根本站不住,毫无准头的尿湿了自己半边裤子。神情迷乱,眼神虚焦,发丝被汗水蜿蜒的粘在脸上。手指圈着鸡巴一下一下的挺腰,屁股贴着你的胯骨乱拱。

你不再帮他按压,而是改用胳膊横着勒住他的窄腰试图控制住他不要乱动,另一只手把住他淅淅沥沥还没有尿完的鸡巴,可能是下腹突然加大的压力,毫无防备的又喷出一段热尿,尿水顺着你的指骨流下。“嗯啊、、还有一点儿再压一下、哈啊…”

他湿滑的手掌覆在你的小臂上给自己施加压力,浑身颤抖的流出最后几滴尿。脱力般靠在你身上大口喘息,口水混着细密的汗水从下巴滴落。

你在他衬衫上蹭了蹭手上的液体,布料贴在汗津津的身体上透出一点腹肌薄薄的轮廓。还没帮他提好裤子,他就转身用身体把你抵在隔板上索吻。酒后的汗臭和尿骚味把你笼罩。胸腔起伏,乳尖硬的像石子随着心脏泵血压在你身上撞击,热切湿腻的呼吸喷在你脸上,轻轻地含住你的下唇

“爽死了、哈、…张伟亲一下…”

你捧住他的脸,虎口卡在耳下,手指插入他汗湿的发根扣住后脑勺,只是舔过上颚,他就又敏感的开始发抖。勾出他的舌尖吮吸,他柔软湿漉的鸡巴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跳动。

张伟刚从酒吧出来,准备叫个代驾回家,就看见岔路口蹲着的那个男人,那边的一条街是附近有名的“红灯区”。男人就蹲在路口,好像在喂猫。后背拱起,凸起的脊椎骨节像连绵的山丘,紧身t恤和低腰牛仔裤之间漏出后腰的大片皮肤。

晚上的气温比较低,张伟刚喝完酒身上正火热,已经能想到被风吹的冰冷的那片皮肤,用手掌覆盖上去后的触感。

咔,点了一根烟。

“喂,多少钱?”

彭磊回头起身,肘弯里还抱了件西装“不…不是卖的。”

“谁问猫了,问你呢,三千一晚走不走?”

“我也我也不是…”双手下意识接住了张伟突然抛过来的东西,金属的棱角硌疼了掌心,摊开手是串车钥匙。

“会开车吗,带我回去。”

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失业之后一直没有工作,现在的房租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今天本来是来应聘房产中介的,希望入职能给自己找个好房源再省下一笔中介费,但面试好像不太理想。

彭磊单手扶着方向盘,摸了摸鼻尖,又推了下眼镜。手腕上层叠的饰品碰撞,发出窸窣的声音。夜间道路空旷,张伟的手机开着导航夹在仪表盘的支架上,机械的语音在车里回荡。

回家也是苦闷的,面试结束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看路边店铺的招聘信息和小区公告栏张贴的租房广告,试图碰碰运气。

走到这边酒吧一条街也是想起来以前高中组过乐队,会弹吉他也会按几下键盘,能来驻唱的话多少也是能有点收入。可惜结果不尽人意,除了早上出门带的面包,一整天下来就只在酒吧里得到了几杯冰水和柿种。

型号过时的苹果手机电量已经濒临耗尽,好像也错过了回家的末班地铁。彭磊饿着肚子蹲在路边精神放空。事已至此,先摸会儿猫再说吧。

路口的绿灯映在虹膜上,思绪漫无目的的发散,三千块好像也不少了。

真希望能养一只自己的猫。

张伟上车前踩灭了烟头,但夜风还是从车窗跑进来把他身上的烟味、酒味、和车里不知名的香气搅在一起灌进彭磊的鼻腔。

“目的地在您附近,本次导航结束。”

彭磊根据张伟的指示小心翼翼的把车倒入车库,很久没开车了有些生疏,万一把金主的车再蹭了,那今天可真是要赔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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