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和尿Y都去/把恶毒小人按在胯下骑
余下的四人听见霍亭的那句想要亲自操他,脸色都微妙的变了一下,尤其是贺衡。
看见封山的裸体,他们心底还真有点痒痒的苗头,看着封山有点发怵,但更多的是兴奋,谁能拒绝把一个你曾经恨之入骨,但又怎么踩都踩不死的恶毒小人按在胯下骑呢?
最好能再用性器官破开他的身体,看着他不甘心,但又不得不高潮的样子,把滚烫的精液,甚至尿液都射进他隐秘的洞里。
“我想亲自操他,”贺衡最先开了口,他盯着封山的脖颈看,那里不是什么天鹅颈,论皮肤白皙细嫩也没法和他曾经上过的小明星相比,但或许是因为燥热和疼痛,起了一点细小的汗珠。
这让贺衡想起以前他和封山还是好兄弟的时候,两人在拳馆里厮打,皮肉相贴,封山用手臂压住贺衡,脖颈旁的一根青筋也鼓着劲,汗珠顺着往下流淌,剧烈运动后突然被人抵住,贺衡必须使出全身力气反抗,头顶的白光明晃晃打过来。
贺衡看着封山红的有些过分的唇,意识一下子卡住了,恍惚间又觉得这道白光有些熟悉,现在才意识到,原来是像高潮的时候头脑里一瞬间炸开来的白光。
“不知道他的洞紧不紧,”贺衡蹲下身,示意让人把封山翻过来。
“操你他妈紧不紧,贺衡,也就是老子的手上还有镣铐,不然”
这几个人没理会他嘴里在骂些什么,瞳孔都放大了一瞬,因为封山脊骨位置竖着盘下来一条蛇,面积不大,是个蛇缠莲花的图案,但与前面的纹身不同,这副明显是画上去的临时海娜,青的蛇,粉的莲,笔触飘逸,随着主人的呼吸一抽一动,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
其下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臀部挺翘紧致。
“我操,”万弦反应过来,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居然这么辣。
封山根本不知道这群人在兴奋什么劲,这个图案只是那位让他找人画的,说是有祈求健康的意思。
“要我说真把他们支走,亲自操他,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现在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万弦的手游移到封山的臀上,上手捏了一下。
封山的身体立马很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他在挣扎,并且是在用力挣扎,当众被一个男人捏屁股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皮肤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有意思,”路正清也开了口,他家里的商业版图虽大,但毕竟还年少,一切都受制于父辈,偏偏封山曾经说过不少他的坏话,甚至曾经让他禁足过几个星期。
“原来你真正害怕的是被男人操,”
这群人本意就是要看他被折磨,封山越害怕,越抵触什么,给出的反应越多,他们也就越兴奋。
“才捏一下屁股就这样,”杜鹤北把头发扎了起来,露额头的高马尾,却显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艳丽,苍白的皮肤因为兴奋浮着一层红色。
他毫不留情的用手抽了一下封山的翘臀,啪的几声脆响,皮肤上便留下了血红的指痕,臀肉弹得跟果冻一样,在男人苍白有力的大手下颤动。
即使是平素对男人不太感兴趣的霍亭也不得不承认,封山的这幅样子实在色情,如果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的话就更精彩了。
五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接,算是达成了一个短暂的共识,贺衡便把人支了出去,房间里除了他们只剩下赤身裸体的封山和几台专业的摄像机。
“封山,”路正清拍了拍他的脸,手里拿着几个白色药片,撬开他的嘴,看着他亲自吞了下去才罢休。
这几个白色的药片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堪比最烈的春药,本来是想给那十个打手助兴用的,没想到居然用到了封山和他们自己的身上。
“喏,套子,谁想先来?”狱房实在简陋,只有一窄窄一张床和一张破烂的桌椅,但实在抵不住这几人有兴致,况且在这种地方给一度尊贵到极点的封老大破处,实在是让人想想就硬的不行。
“我来,”贺衡接过套子,并没有急着戴,而是把封山摆正放在椅子上,解开皮带,隔着内裤把温热的阴茎蹭在他的脸上,一下一下的左右顶。
“你在背叛我的时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他拽着封山的头发,“张开嘴给男人舔几把的这一天,对了,你还不会吃男人的阴茎吧。没关系,我们是好兄弟,我会帮你的。”
封山的鼻子又高又挺,因为用了药,所以呼出来的气都比平时烫,贺衡俯视着他红艳艳的唇,连自己都不太相信,就这么戳几下竟然真的已经硬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
“滚,”封山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张开嘴就要咬,但贺衡早就预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用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半张脸,“还真要像霍亭说的一样,把你的一嘴狗牙都撬了。”
万弦原本正摸着他脊柱上的莲花,闻言拍了一下封山的屁股,用的是惩戒的力度,他的花臂上纹了几片金色的竹叶,和封山粉色的,还在动的莲花一呼应,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以后给他定制几个口球和舌夹,对了,”他的手摸到封山的胸,“还有乳钉,金链,银链,还有珍珠,肯定很漂亮。”
万弦家里是黑道背景,产业多少沾点灰,但又从小学艺术,放的最开,玩过的男人也最多,对这些东西摸的当然最清楚。
“还没玩过不知道什么味道就想着下次了?”霍亭摊手倚在门前,西装被一身肌肉撑的挺阔,正盯着其余四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霍家靠房地产和矿业起身,论资产自然排五人之首,但总是被诟病暴发户,因此家里送他去留学深造了很多年,做事也总是慎之又慎。
“看来应该不错,”杜鹤北回头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封山身上,用力掰开了他的臀,手指抵在穴口处打转。
贺衡显然是故意的,把手捂在他的鼻子上,直到濒临窒息的最后一秒才放开,这让封山的感官短暂的失调了一瞬间,脸憋成红色,正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根本没意识到这群人正在对他的身体做什么。
“亲爱的居然这么紧,”杜鹤北的手指已经往穴口里插进去了两根,还没被任何人开苞过的穴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不放,已经分泌出了不少肠液,穴口被打湿,里面又紧又烫。
“你窒息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贺衡抵住他的额头,嘴对着嘴,亲密地就差吻上去了,事实上他也确实想吻,但他知道,封山肯定会咬住他的舌头不放。
“你说你被我的几把操到高潮的会不会也翻白眼,爽的用后面射精?”
“你他妈被我操的翻白眼还差不多,”封山挤出一个讽刺的笑,眼尾锐利如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萧衡被他挑的抵住犬牙,下半身倒是诚实的又硬了几分。
“里面变软了,可以操了,”杜鹤北的手指探到了凸起,正在上面反复戳压,确认是不是前列腺点。
异物入体的感觉陌生又反胃,但或许是真的被戳到了前列腺点,一道陌生的快感从他的脊骨处升起,向下蔓延,蛇的鳞片也跟着一抖一抖,完全是主人快感的外显器。
“宝贝,爽就叫出来,你看你的屁股都抖成什么样了?”
“居然真的在抖吗?”路正清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他家里管得严,没什么性经验,看着封山的这副样子是真的觉得新奇,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媚成这样吗?
“还出水了,”万弦用手揉着他的小腹,低头舔住他的耳垂,一路舔咬吸吮。
他是真的觉得封山的身体美,所有的疤痕,纹身,和上好的身材比例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他曾经在头脑里构想过无数次的缪斯,只是看到他背后莲花的那一眼,他就觉得封山应该给自己做一辈子的裸模。
“操不要动,”封山的身体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彻底软了下来,而且最让他恶心的是因为这群变态的药,他的身体是真的在爽,爽的前面那根都在往外吐水。
前面的胸腹被人揉搓,后面的洞口被人用手指抽插,一双双大手,或苍白,或布满青筋,或修长纤瘦,都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游离抚摸。
快感像一张蛛网把封山牢牢网住,被捕获的猎物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都翘的这么高了?”霍亭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摸了一下。
“还在往外面吐水,有这么爽吗?”霍亭怎么可能愿意给男人撸几把,明明是一脸疏离的样子,但看着封山有些涣散的瞳孔,又咂摸出了点特别的味道,戴着名表的手继续往下摸,连着封山的卵蛋一同有技巧的揉搓。
“知道为什么翘这么高吗?”封山好不容易开了口,对着霍亭说。
“为什么?”霍亭特意用手上的茧擦了一下他的马眼,不断在上面磋磨。
“因为要把尿撒在你的身上,”封山笑了一下,这一笑里明显带了狡黠和憋着使坏的意味,果然下一秒,他的精液就喷在了霍亭手工定制,价值五位数的西服上。
“操,”霍亭低头挽起袖子,是真的动了怒气,“你最好祈祷你能扛过今晚,不然你的全身,包括你后面的洞,一定都会被浇上我的尿。”
霍亭扯下领带,把价值不菲的西装直接当破布一样扔了出去,没了平时那股总是正经挺拔的劲头,看见那摊白色精液的时候眉头皱的很深,眼神里带着怒气和不解。
他越不解,封山就越觉得解气,觉得这狗逼还真的有点意思。
这位在外说一不二的霍总,早早地就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公关营造出来的形象也是多金英俊的钻石五老五,甚至还曾经拿了几次年度诚信企业家奖,圈子里的绯闻也少,按理说和封山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但封山从小就在泥沼里摸爬滚打,给圈子里所谓的权贵当过司机,保镖,打手。他见过的场面和肮脏的交易远比这群在温室里长大的二代多得多,因此也更加深谙一个道理,表面越完美的,越是用面具拼命掩盖自己的,其真实面目只会越阴暗可憎。
“霍总满意了吗,要不要我再往你的衣服上吐几摊口水?”
“还这么嘴硬?”霍亭憋住了快到嘴边的粗口,一手握着封山的阴茎,一手把戴着表的手腕凑到了封山唇边,丝毫没有留情地抽了几下。
价值千万的表盘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冷光,封山眼见秒针绕着圈转,下一秒就落到了自己的唇上,霍亭像是故意折磨他,抽打的时候都带着节奏,秒针转半圈就抽一下。
万弦看见封山的唇被抽出了血,特地伸了一根手指抹了一下,然后把手上的血擦到了他后背那条蛇吐出的信子上。
对他来说封山的血只不过是现成的颜料,要流的越多人体的颜色才会越艳。
“我说,谁想先操他,他后面的洞已经开始流水了,没人上我就先来了,”杜鹤北抽出手指,单手撩开上衣,小腹上覆了一层薄肌,因为太白,筋脉就愈发凸显出来,绕着人鱼线一直向下。
“我先来,”说话的还是贺衡,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热切,他又转头对杜鹤北说道:
“男人的洞,总是要先被操开才有意思,不然硬挤进去也是难受,”
“随便你,要是真插不进随便找根黄瓜也行,或者,”他轻佻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一盒用来签名的中性笔上,“应该也能插进去几支笔。”
封山磨着犬齿,一边要忍受霍亭的手在前端的磨搓,一边看着万弦舔着自己的身体,后面还有个贺衡,把勃起的阴茎放在他的股缝上摩擦,就连路正清也吸着他的乳头,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抚摸。
要放在几天前,这群狗逼加起来也压不过封山。
“嘿,亲爱的,看一下镜头,放心,我会完整录下你破处的过程。”杜鹤北摆着相机,还特意正对封山后方的位置架了一个机位。
“真是破处吗?啊,封老大,”万弦一路往下舔,故意嘬了一下封山的脸颊,戴的眼镜还冷冷地硌在封山的眼尾,一笑就露出冒尖的小虎牙,一双柳叶眼,眼尾细长,瞳孔里的眼黑占比太多,虽然是笑着,但也像是某种冷血的兽类。
“破你妈,”封山的嘴角溢出不少血,眉毛都因为反感纠了起来。
“宝贝,不要生气嘛,”这厮和霍亭对视一眼,使着坏用手抹开他的眉头,然后用手指碾着他嘴角的伤口,刻意想要挤出更多的血。
贺衡没有注意他们在前面做什么,他的裤子已经完全褪了下来,龟头顶着穴口,往里面戳了两下,试探着往里面挤,并没有一下全插进去。
饶是贺衡再恨封山,再怎么热切的想要操他都知道现在强插进去受伤的不只有封山,还有他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
“这么磨蹭干嘛?你还怕这个婊子会疼吗?”杜鹤北拿起手机,还打算自己再存几张照片。
“姓杜的你给我滚蛋,我贺衡什么时候怕过疼,”和其他的四个人相比,贺衡确实从小就混在各色打手和职业拳击手里长大,一身肌肉练得无比流畅漂亮,倒三角的身形,腰上也有不少伤疤,就显得格外野性不驯。
被杜鹤北这么一激,他就真的握住封山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连根挺了进去。
湿紧的肠肉一进来就牢牢裹住男人的阴茎往里吸,但贺衡的尺寸实在太大,用尽全力也只插进去了一半。
但只是一半就足够让贺衡知道封山的滋味原比他想象过的要好太多,臀部和男人的耻骨撞击的时候会膨出一阵肉浪,背上的蛇目吐着血红的信子,直直盯向的地方恰好是两人的交合处,性器再往里面搅一下甚至还能榨出水来,给人一种性玩具的错觉。
但偏偏被压在胯下操的是个刚烈无比的男人,只凭拳脚就能放倒房间里的所有人。
一种剧烈的征服欲和复仇的快感让贺衡没有丝毫犹豫,开始快速在封山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房间里响起啪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其余四人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脸和身体看。
封山知道这群人在看他,但在强烈药效和疼痛的叠加下,他是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最柔软的地方没有经过润滑就被肉刃劈开,他甚至不知道这群狗东西有没有戴套。
他的鼻子和眉头都纠在一起,但却不显得扭曲,倒像是在恶狠狠地瞥着人,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也伴着节奏摇晃,伤痕累累的皮肉和盘踞在身体上的蛇都覆上了一层汗,像是蛇的眼泪,又像是浇灌莲花的水珠。
让人想起在那位还没有倒下时,封山真的一时风头无两,坐在宴会的中心,穿一身缀着金扣的西装,叼着烟低头要借火,火花在烟头上枯燃一瞬,封山偏过头,透过烟雾冰冷冷的望着在场的来宾,嘴角扯出一个嗤笑,就差把老子瞧不起你们所有人都写在脑袋上了。
人总是矛盾的,既看不起他这种不择手段爬上去的小人物,但权势盛到了极点,坏的明目张胆,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追随他。
所以没人否认封山现在看上去是真他妈太带劲了。
“他的洞紧吗?”霍亭揪住他的乳头,问贺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