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晚上那个人留下来的。”沈勿归指尖狠狠摁在上面,将上面的粉末全部抹干净。
逛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沈勿归心思就没放下来过,又匆匆赶回训练场。
青水临已经出来了,他跟常恩泽背对着他站一起,神色激动手舞足蹈不知在说什么。常恩泽很嫌弃地擦了擦脸离他远一些,态度不冷不淡,时不时附和一声。
他看到沈勿归从远处过来,抬脚就踢了青水临一脚,警告他:“你收敛一些。”
青水临很不满,哗啦打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凑过去压低声音同他说什么。
沈勿归没兴趣听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他现在只想知道绛怎么样了,径直走到青水临面前。
“怎么样了?”
青水临眨眼,“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没多停留,又转身进去了。
不远不近时,他又听到青水临在身后说:“你瞧他,跟房间里的一个样,也不知道蹉跎了几千年还能不能好了。”
原以为常恩泽不会回答,隔了很久,沈勿归才恍惚听见他说:“几千年又怎么样,还不是那个人,又没有变。”
两人的谈话话再没有传过来。
沈勿归停步在房门前,高大挺直的背影立在门口,在木门上投下好大一块阴影。门虚关着,透过这条狭小的缝隙见到床上一袭白衣靠在床前。
当当也在里面,他坐在床边上,一双腿晃啊晃,时不时低头在绛手臂上呼一口气,关心地问:“疼不疼?”
绛摇头,他侧躺在床,将手搭在床边缘,没力气说话,微微垂着眼,脸庞血色尽失。当当看到心疼极了,可是又不能乱碰,就怕碰到他哪一块地方,弄疼了他。
于是变着魔法一样朝他的手吹吹气:“吹吹痛痛就飞走了哦,小双不怕。”
作者有话说:
明天可能要晚点,也可能没有,没有的话星期一会补上来
定格
沈勿归在门口站了有一会,他迟迟没进去。在门外看着绛苍白的脸色,脚步就是迈不开。
当当一直在和绛说话,他应该是想分散绛的注意力,这样伤口就不会痛了。一直在说有的没的,有时是松夷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有时又说最近松夷来了哪些他没见过的小妖怪。
绛有的时候会答,有的时候又闭着眼,缓过手臂上伤口带来的痛楚,恢复清明时又睁开眼,聚精会神听当当说话,尽量让当当的每一句话都有回应。
当当没在意自己的下一句绛会不会回答,他只是自顾自说。
沈勿归许久没进去,立在门口看绛脸色好一些便打算离开。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绛。
房间里,当当的声音突然没了,沈勿归背过身的动作停下,下一刻门就从里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