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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腿交/几巴C阴蒂/桌边宫交内S

 

还好佘宛白只是呓语了几声,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又阖上了,陷入了沉眠。

任柏尧这才松了口气,他清理掉所有痕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晚上惊吓太大加上疲惫,他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被精液射满的甬道。

第二天清早,任柏尧在水流下,弯着腰抠精,他在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带出点带着白色的精絮,更多的都被射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全部盈在宫壁上,像层厚膜一样糊着。

他摸索了半天只把他的甬道摸得湿滑,隐约开始发痒,嫩肉开始吸嘬入侵物,任柏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指从下面抽出,淫液染在手指上湿亮亮的。

他有些嫌恶地把手指冲干净,搞个半天已经让他够烦的了,他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他走出了房门,就看到任柏霏正坐在那,盘着腿拿着包薯片,兴致勃勃地和佘宛白一起看电视。

“你来干嘛。”任柏尧问,毫不客气地从任柏霏的薯片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

任柏霏气鼓鼓地护紧了薯片袋子:“咱妈让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嫂子怎么样嘛…”

任柏霏这才想起她的打听大计,热情地用胳膊肘怼了怼佘宛白的胳膊:“诶,嫂子你哪儿人啊?”

“呃…”佘宛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模模糊糊地,“山里。”

“山里!”任柏霏瞪大了眼睛,“那你是怎么跟我哥认识的?”

任柏尧若有所思看了佘宛白一眼,难怪他看起来显得对电子产品之类的都不太熟悉的样子。他看着佘宛白面对任柏霏连珠带炮的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为他解围:“诶诶诶保密保密。”

“不愿意说就算了。”任柏霏幽怨地瞪了她哥一眼,把薯片咬的嘎嘣脆。

“我去上班了。”任柏尧赶人,开始弯腰穿鞋。

任柏霏立马站了起来:“我也去我也去。”

她看着任柏尧关上了门,恨铁不成钢一样小声对任柏尧说:“你给嫂子多转点钱吧,你看嫂子多可怜呐。”

任柏尧看一眼任柏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行行行。”

“这样行了吧?”他拿出手机,点了两下,把转账页面对着任柏霏晃了晃。

“这还差不多嘛。”任柏霏说。

过了会,佘宛白明显是看到转账了,发了条语音过来,任柏尧看到这语音条,想到佘宛白的身世都有些怜惜起来,甚至少见地开始反思,直接给他发了条:“奖你的。”

任柏尧晚上收到了发小林正志的信息:【儿子,今天爸爸回国了】

任柏尧面无表情地回了个滚。

【不开玩笑了,我组了个局,你要来哈】

任柏尧和那一圈人从小一起长大,林正志时隔四年回国,还是得去的。

【爸爸赏你这个脸。】任柏尧毫不客气地把这个便宜占了回来。

几人聚在一起笑闹,大家也是许久不见林正志了,一个劲地瞎侃。

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进了来,里面的欢笑声因为这响动停止了一瞬。

任柏尧看清了他的脸,是岑鹤。

几人对视了几眼,他们这圈从小玩到大的都知道,岑鹤原本是任柏尧带进他们这圈人认识,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

最终还是东道主林正志打破了沉默,他客气地对岑鹤笑:“”坐坐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就今天,听说你们这个在举办接风洗尘宴,于是来凑凑热闹。”岑鹤也露出个矜持的笑,他的头发对比高中时长长了不少。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牢牢地看着任柏尧。

任柏尧垂眸,不去看他,把本来放在他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温寻担忧地用胳膊顶了顶任柏尧,凑到任柏尧耳边问他要不要出去透个气。任柏尧摇了摇头,没说话。

岑鹤来了之后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在那,人多,慢慢也恢复了原本的热闹。

任柏尧脸色不好看,又喝了几口酒,他甚至有点生理性的反胃。

笑闹间有人问任柏尧:“怎么这么久没见你出来玩?”

对比任柏尧往常玩的频率,确实是挺久了。

温寻立马抢先说:“有个好看的新欢了呗。”

“什么好看?叫出来看看呗。”一个不太了解任柏尧和岑鹤内情的人率先起哄。

任柏尧忽视了岑鹤一下阴沉下来的脸色,笑着摆手:“还是不了吧。”

“今天必须来啊。”大家何时看过任柏尧这样护着人,开始起哄。

任柏尧被逼得没办法,还是拿起手机给佘宛白打了个电话。

佘宛白在睡梦中吵醒,有些懵,但想到今天任柏尧转的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的价钱啊。

他打车去了任柏尧所说的酒吧,进了任柏尧发的房间号。

佘宛白走进来的一刹那,就有调侃声响起:“真的好看,任哥有福了。”

“过来。”任柏尧对佘宛白招了招手,他在佘宛白来之前又被起哄着喝了几杯。等佘宛白走过来后,他直接掐紧佘宛白的下巴,吮吻上了他的唇。

他看到佘宛白张大眼睛,他强制舔开佘宛白的牙缝,周围响起了各种吹口哨声起哄声,在余光里,任柏尧看到岑鹤难看至极的脸色。

派对结束,两人坐在出租车上,任柏尧喝的有点多,疲惫地阖着眼,外面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光怪陆离。

佘宛白时不时看一眼任柏尧的脸,皱着眉摸着自己的嘴唇:太奇怪了吧…对方的唇舌还带着酒气,强硬地探进自己的牙关。他现在都觉得那股淡淡的甜香酒气还在自己的嘴里蔓延着。

佘宛白任劳任怨把他扶上了床,任柏尧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到佘宛白的脸,潜意识以为是之前几天的场景。他突然起身,快狠准的起身搂紧了佘宛白的脖子。佘宛白没防备,直接被任柏尧压在了床上。

任柏尧眼睛有些迷离,脸色酡红。他定定的注视着佘宛白的脸,醉醺醺地笑了一下,手直接不正经的往对方的下三路摸,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

佘宛白一惊,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没用过几次的鸡巴被手摸到,一瞬间就挺立起来,他呐呐地问:“你干嘛呀?”

任柏尧没有回答,感觉到那东西够硬了之后,直接蹬掉了裤子,扶着那硬挺的东西往下坐。

逼肉在几天的肏弄下,又湿又软,轻而易举地吞进大半根

佘宛白眼睛都瞪大了,瞳孔不自觉变成竖状,鸡巴被柔软嫩肉吸吮绞缠,任柏尧骑在他身上,瞳孔涣散,还在往下吞。

“等下…你在干嘛…”

“闭嘴。”任柏尧在酒醉下毫不掩饰他的恶劣本性,“我要吃你的鸡巴。”

佘宛白被他的话震住了,竟定着身,乖乖地又让他吃进了一截。

“呜…”任柏尧呻吟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呻吟,脸色因为酒醉和欲望漫起了潮红,他把阴茎吃进去了了三分之二:“好爽…”他低声自言自语。

佘宛白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任柏尧像使用一根按摩棒一样骑他,满腔的逼肉淫媚地缠上来吸吮,温热汁水毫不吝惜地喷在鸡巴上。

软嫩的穴肉被粗挺的鸡巴磨着,因为酒醉这快感反而更加隔靴搔痒,逼内不断分泌出淫水,磨人的麻痒不断上窜,任柏尧扶紧了对方的肩膀,轻车熟路地摇着腰用鸡巴上的青筋摩擦着肉壁上的g点。

g点一被摩擦整个肉逼就抖动着痉挛,麻痹一般收紧绞紧里面的肉茎,尖锐的酸涩感像击中了他腹腔的最深处,渴求着更深更重的捣弄。

任柏尧试探性地往下再吞了一点,甬道畅快地舔舐鸡巴,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喘,开始抚慰肉壁里每一寸淫肉。

佘宛白也忍不住发出声喘,逼肉绞缠着他的鸡巴,蛇性本淫,他怎么能忍得住。他挺腰,小幅度往上顶了一下。

“呃呃啊啊啊…”任柏尧猛地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串淫媚喘叫,肉腔里每一寸淫肉都饥渴得发酥,青筋直直碾弄他的逼肉,整个逼都在发痒发酸。

他每次向下沉腰,佘宛白也低喘着往上顶,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几乎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得空去管佘宛白的小动作,逼疯狂舔舐着肉柱上的青筋,电流不断从肉褶溢上来。

他的鸡巴半硬不硬地摩擦着对方的腰腹,时不时抖动着流出些淫液。

“呜…嗯嗯—啊…”内里空虚地不行,但他还没做好坐到底的准备,他小口小口地摩擦着性器,搂紧了佘宛白的脖颈,几乎要把他隔着衣服按到他饱满的胸肌间。

佘宛白已经被这快感折磨得不行,他小声喘了一声,抓紧任柏尧的胳膊,起身直接把任柏尧按到了床上。

任柏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掀翻了,随着姿势的改变,腿被按压到肩膀上,形成了个逼露出来的屈辱姿势。

他发出几声抗议般的嘟囔:“不要…”他头昏脑胀,瞳孔失焦,现在只能看到佘宛白在他上方的面孔。他尝试着挣动了几下,发现挣不开索性就不动了。

鸡巴还被含吮在水润的逼穴里。佘宛白垂眸,看到任柏尧的逼口被撑成个圆环样,束着阴茎根部,两瓣蝴蝶似的逼唇分开,湿淋淋地,显出一种熟透的颜色。佘宛白好奇地摸了一下那两瓣阴唇上当鼓起来的阴蒂,他记得之前一摸这个部位任柏尧就会哆嗦着流水,想必是让任柏尧很舒服的地方。

珍珠似的阴蒂今天还没被动过,一碰就哆嗦,泛起一阵及其淫媚的红色。他看到任柏尧小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声长长的淫叫,甬道里的淫肉猛地吮紧了几把。他信心倍增,又往里肏了一点,直直碾到汁水四溢的花心。

任柏尧瞳孔涣散,连串的咒骂混合着高亢的淫叫从他嘴中溢出,这个体位进的很深,被占有的感觉鲜明。他被这样压在床上任人鱼肉,穴心被顶到就溢出汁水来,阴蒂被同时揉弄,无数酸麻的快感堆积着涌上来。

那吃里扒外的宫口没肏几下就疯狂地喷出水来,佘宛白握着任柏尧的大腿根,感受着那肌肉时不时的抽搐。他像使用新奇的玩具一般,本能往里顶了顶,那宫口猛地打开,汁水丰盈的逼口猛地喷出点水,全浇在那深入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任柏尧的腰腹垂死般挺动了一下,腰腹上的肌肉猛地抽搐痉挛。他发出几声沙哑而淫媚的尖叫,白眼已经上翻,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要被插烂了,整个逼都在痉挛,疯狂地舔吮着一整根肉柱。任柏尧骨节分明的手揪紧了床单,结实的腹部时不时被顶起鸡巴的形状,眼泪鼻涕都被肏出来了:“呜呜呜…”

他早已一副被日的失去神志的样子,舌头吐在外面,一副被肏烂的贱样,张着腿被人日逼,时不时发出几声淫贱的气喘。

宫底淫肉被不断碾磨,简直比他自己控制着磨爽出很多,但他现在已经意识全部丧失了,只被对方的鸡巴撞得一耸一耸,像个性玩具一般被套在鸡巴上插烂。

肌肉结实的小腹抽动了一下,他的腰失去控制一般猛地往上一顶,阴唇拍到对方卵蛋上发出“啪”的一声湿润粘腻的淫响,他从喉咙里发出崩溃破音的嚎叫,精液像被榨出来一般从他那软趴趴的鸡巴中流出,软烂的逼穴不断像外喷出淫汁,大腿和小腹废了一般抽搐。

他陷入了绝顶的高潮,浑身像癫痫一样疯狂抽搐痉挛,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一副完全丧失理智的样子。鸡巴还在里面抽插,满腔的淫肉发情了一般疯狂舔吮痉挛,宫底媚肉连带着甬道媚肉被碾磨,激起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

“呜…嗯嗯…”那根始终没硬起来的鸡巴在抖动着喷完精后,在令人神志丧失的快感下,竟然抖动一下,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来。

底下的逼穴还在不断喷水,底下的女穴尿口被磨的发酸,猛地张开个口,噗呲乱喷。

上下都在流尿,但任柏尧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痴傻般伸长舌头疯狂喘气,随着精液喷在宫底,他挺腰,垂死般抽搐了一下,又泄出一大股水液。

任柏尧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的,酒醉和性爱腐蚀了他的肢体,让他感觉浑身酸痛,他不耐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想和被窝再续前缘。

但是清醒过来的脑子不可逆转,他翻了几个身,昨晚的记忆慢慢涌进脑海,任柏尧睁开眼睛,猛地弹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在心里尖叫着,脚趾简直能抠出三室一厅,想到昨晚主动坐上佘宛白的腿摸他的鸡巴,再到被肏得喷尿的丑态,开始崩溃悔恨地揪自己的头发。

刚进来的佘宛白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你怎么了?”

任柏尧立刻装模作样地坐直了身体,咳了一声:“没什么,你先出去吧。”

任柏尧等佘宛白出去后,连忙进浴室洗了个澡,昨晚的回忆在他脑子里越发的鲜明,他在浴室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啊!”

他穿好衣服就快速地溜了,头一次觉得公司也是个避风港。他回想就尴尬得不行,磨磨蹭蹭到很晚才回家。

他本以为这么晚一定撞不上对方,因为佘宛白通常会很早睡觉,不曾想他一打开门,就看见沙发上佘宛白正襟危坐。

任柏尧立刻后悔了,他简直想关上门落荒而逃,但理智阻止了他。他强作镇定,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怎么还没睡。”

佘宛白对着任柏尧昨晚的行为苦思冥想了一天,在认真研究后得出个结论,任柏尧昨天早上给他打钱是为了睡他。

他简直醍醐灌顶。

他睁大眼睛坚定的望向任柏尧,毕竟任柏尧出了钱,他就要做好本职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

“哈?”任柏尧露出个费解的表情。

任柏尧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回过神时下半身的衣物都不翼而飞,他已经被按到了沙发上舔逼。

他发出声粗喘,眼神涣散着看向头顶的吊灯,下体的酥麻感不断涌上来,大腿根部都在不断抽搐。

湿湿的东西覆在他隐秘的逼上,滑过中间的肉缝,舔到顶端的阴蒂。肉蒂因为这几天的肏弄,红红一颗顶在外面,骚浪得要命,缩回不去了,一舔就簌簌发抖。

“好湿…”

他模模糊糊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发出声闷哼,阴蒂被舌尖舔弄,底下的阴茎也立了起来,他简直搞不懂为什么对方的舌头那么灵活,他没有勇气往下看,手指无助地摩挲着皮质的沙发。

阴蒂被湿热的舌头不断来回扫动,简直像根羽毛在不断搔弄,痒的他要崩溃了。肉花已经习惯了,开始一吞一吐,甬道里的嫩肉开始涌动,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做准备。

肥圆肉蒂被舔得湿答答的,瑟缩着,逼口也在不停地张缩流水。

“啊…!”肿胀的阴蒂被对方的牙齿衔住了,但是力道不重,酸痒的感觉层层叠加,籽芯被衔着碾压,舌尖还在顶着包皮,几乎要把那可怜的骚芯挤出来。

“……别…!”任柏尧从喉咙里滑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舌尖舔开了他的逼口,直往里钻,穴壁终于等到入侵物,迫不及待地夹紧舌尖,几乎要把舌头夹的动弹不得。

但佘宛白的舌头还在往里探…天知道人的舌头真的能探这么深吗…他浑浑噩噩地想,然后大腿猛地弹动了一下:“呃啊啊啊…”

他忍不住揪紧了佘宛白的头发,剧烈地粗喘出声,他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g点了,酸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几乎有种失禁的错觉。

佘宛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因为任柏尧的反应舔得更来劲。那根舌头舔一次还不够,反复地在那块肉壁上淫弄按压,整腔淫肉都被舔软了。

“啊啊啊…!”任柏尧的腿猛地挣扎起来,口里发出一串破碎带着哭腔的呻吟,水柱从猛地张开的逼口喷了出来,喷了一地,落在了地毯上,显出一道湿痕。

任柏尧不知道一切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足足喷了好几分钟,等他从让人神志全失的快感中回过神时,发现他抖着腿,被压在沙发上,健硕的大腿无助地环着对方的腰,刚刚射过的阴茎火辣辣地摩挲着对方的腰腹。

他呆滞地感受着对方的阴茎一寸寸推入,打开湿热的内壁。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一腔湿热的淫肉一下吮了上来,佘宛白也发出了声小小的喘,他又往里推了点,发出一声暧昧的水肉粘合声。

怎么又被插进来了…任柏尧浑浑噩噩地想,但那灼热的性器一抽动,就把他所剩不断的理智撞散了。

“呜…”g点被磨到了,酥麻的快感一下就泛了上来,任柏尧抖着手抓紧了身下的皮质沙发,甬道一下吸紧,溢出汪水来。

甬道被硕硬器具一点点挤开,敏感嫩肉被青筋剐得发痒,肉褶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迫不及待地舔吮青筋,挤出点淫水。

鸡巴开始在里面抽插了,水液一插就溢了出来,被抽插打成白沫糊在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淫靡得要命。

佘宛白全凭本能在里面抽插,抽出一点,然后又猛地撞回去。他看着身下人迷乱的脸和不断抖动的身体,逼肉软绵绵地吸吮上来,让他浑身都在发热。这就是情爱吗…他有些晕乎乎的。

“嗯啊啊啊…”任柏尧的嘴角都有些合不上了,口水从嘴角滑了出来。鸡巴每次都会肏过肥厚g点,把逼都肏软了,不断痉挛着,从肉壁溢出淫水。

鸡巴越肏越深,臀肉都在不停地抖,阴茎热的发烫,熨得每寸媚肉都在发抖,这根阴茎仿佛要肏到最深处,骚水顺着逼口往外流,顺着臀肉蜿蜒着流到皮质的沙发上。

每次操干,阳物上的冠状沟都能按摩到g点,整个甬道麻痹着收紧,像是变成了一个器具,像个海绵一样,一压就流水。任柏尧的体内酸痒得要命,只会不断地收紧甬道,但却像邀请一般,让那根鸡巴倍受鼓舞,越干越深。

骚心被顶撞到,任柏尧瞳孔涣散,发出声长长的淫叫,大腿夹紧了对方的腰,脚趾都蜷紧了。他感受着骚心不断被顶撞,宫口一捅就涌出汁液,喷在深入的龟头上。

他感觉逼烫的要融化了,浑身布满汗,沿着健硕的身体流下。他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要崩溃了一般。但汁水四溢的甬道和吸嘬的宫口告诉佘宛白,对方其实渴望着更深更重的肏弄。

佘宛白挺胯,猛地一撞,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任柏尧喷了,他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鲜红的舌尖都吐出来,瞳孔上翻。龟头陷进去大半,里面温热的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想要把哄着这根硕大器具把精液全部射进宫腔里,然后在里面孕育生命。

“呜呃呃呃…逼…逼要烂了…”任柏尧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着,整个甬道连接到子宫都在发痒发酸,一腔淫肉疯狂地痉挛,沾满晶莹液体的阴蒂尖都在不断地发抖。

穴心被不断抽插,每次冠状沟都擦过宫颈口,把宫颈磨的麻痒着喷水,整条甬道连带着子宫都在抽搐,像个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裹缠鸡巴,谄媚地把敏感点全部献上,反而让上面的沟壑狠狠碾得整口肉道都在疯狂痉挛。

“呃呃…啊啊啊啊…!”宫底淫肉被不断碾压,任柏尧哭叫着,无助地拍打着沙发,白眼淫色地往上翻,像个肌肉表子一样,颤动着腰,妄图逃脱。但这个姿势逃无可逃,反而在这下彻底把整根鸡巴吃到了底,整个子宫像个狭窄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任柏尧停顿了一秒,像是窒息了,然后从喉咙里爆发出声尖锐的哭腔,逼穴深处又喷了,温热的水液一点点沿着交合处流了下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淡黄的尿液顺着交合处慢慢流下来。

淫肉疯狂地吞吃,佘宛白喘了一声,把圆硕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爆发出了精液。

任柏尧这段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他逐渐抛弃了心理负担,沉溺于做爱的快感中。

真的很爽,被插进子宫内射,大脑一片空白的爽感让他简直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尝试过。

他这几天人也不骂了,心情明显明快了很多。他哼着小曲走进会议室,但看到对面的人的一瞬间,心情一下阴了下来。

坐在另一边的,竟然是他的前男友岑鹤。

说实话这几天他夜夜笙歌,几乎忘了岑鹤这个人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景下遇到。

交谈间,两方明显都对对方的开出的条件满意。但开完会后,任柏尧脸色也不见好,回到办公室时就问助理:“我们什么时候跟他们敲定合作的?”

助理不明所以:“是3月17号,那时您签了字呀,是有什么不妥吗?”

任柏尧深深吐出口气,这个项目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对方公司实在没有挑出错的地方,只是因为对面有岑鹤就贸然中断合作未免有些太小题大做了。只能捏着鼻子把这个项目完成了。

晚上是两边的人一起吃饭,饭桌上相谈甚欢。

但任柏尧看着岑鹤那张脸就有一点不舒服。

酒过三巡,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任柏尧用手捧起捧水,低头泼在脸上,想让自己被酒精侵蚀的脑子稍微清醒点。但他一抬起头,就在镜子里,看到岑鹤正站在他的身后。

平心而论,岑鹤这张脸,一开始就在他的审美点上,不然他们俩也不会在一起,但他现在只觉得有点恶心反胃,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岑鹤站在他身后,也不进去隔间。任柏尧扯了张纸巾擦擦手,有些不耐烦地偏头,直视着岑鹤:“干嘛?”

“我看到这家公司近期有和你的合作,才来的。”岑鹤说。他的声音很低,非常柔顺地低下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岑鹤之前练习了很久,他知道这个角度还有声音,最让人怜惜。

但任柏尧看都没看一眼,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你,之后也不想。”

岑鹤脸色有些发白:“柏尧…”

“对了,别叫我柏尧。”任柏尧说。他头也不回出了洗手间,直接出门打了辆车,反正现在该谈的都谈完了,还有助理和部门经理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他靠在车座上,闭上眼。不知怎么的,有些反胃。

那时在高中,和岑鹤谈恋爱的时候,岑鹤就喜欢甜甜地叫他柏尧,当时觉得是甜蜜,但经历了那样的事…再说过了多少年了,再来这套,实在恶心。任柏尧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任柏尧进门时吐出口气,看到佘宛白的房间已经暗下来了。

也对,他今天特意跟佘宛白说晚上有饭局,不用等他了。按这个点,佘宛白是该睡了。

但他今天心情实在差,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驱赶他内心的不快。

任柏尧还是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但看到佘宛白的睡颜时,不禁屏息凝神。

任柏尧走上前去,褪下佘宛白的裤子。他看着里面蛰伏的性器,不禁咽了咽口水。酒好像壮了他的胆,他的手指试探性的附上去,撸动了几把,就看到那根鸡巴一下挺立了起来,生机勃勃得竖着,青筋虬结,有些可怖的模样,液体缓缓地从铃口滴落。

但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鸡巴插到逼里的感觉,能把整个甬道杵得满满的…他深吸了口气,手指上对方性器的热度像是能连着手指灼烧到他的心,底下的骚逼都在空虚地发抖,抽搐着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任柏尧抖着手,像被下体掌控了大脑。他低下头,握着柱身,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任柏尧把鸡巴含了进去。

第一感觉是涨,他皱了皱眉,那玩意没啥味道,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他分神想了下,佘宛白用的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但经过微妙的反应,衍生出了微妙不同的味道,像佘宛白一样,清清爽爽的。

他第一次给人口交,才吞进个龟头,就感觉有些吃力,那鹅蛋大小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因为这湿热的快感,整条粗硕肉柱在他的嘴里抖动了一下,从铃口淌出黏糊糊的腺液。

任柏尧原本皱着眉,想把那玩意吐出来。但那饱含麝香味的腺液像是有魔力似的,在尝到腺液后,任柏尧鬼使神差地含嘬着,把那液体咽了下去。龟头因为他的动作又往那湿热口腔里再进了点。冠头上的青筋剐过上颚,整个喉腔都在发痒。

他不自觉地发出声沉迷的轻哼,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鸡巴在他的嘴里跳动了一下,任柏尧用手抚摸着这根粗硕鸡巴的茎身,一边不熟练地用舌头舔舐,在口腔里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

酒精的催化下任柏尧的头脑越发兴奋而混沌,口腔被撑开的异物感被快感所取代,像泡在汗蒸房里,性欲几乎击穿了他的脑子,让他不自觉开始摇晃脑袋,沉迷地主动用喉咙套弄这根鸡巴。

他感受到佘宛白的腿抽动了一下,腿根夹紧了他的脑袋,发出声呓语。

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阴茎,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声音。他的身体渐渐发软,眼神迷离,舌头在冠状沟上搔动着,把腺液连同着分泌出的口水往里吞咽,整个喉腔都在发热,

当听到的动静时,他才陡然一惊:佘宛白醒了。

而他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嘴里。

佘宛白是在梦中,他先是感觉热,非常热,让他这个变温动物都感觉奇怪,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过了好几秒才感受到下身鲜明的热度,懵懵懂懂地往下看,然后整个人被吓清醒了:“你…”

任柏尧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出些羞耻来,他含着鸡巴,说不出话来。但他此刻根本不想把这根插满嘴的大东西吐出来,舌头还习惯性地在柱身上的青筋滑动着,从佘宛白口中逼出声惊讶混杂着快意的喘息。

佘宛白搞不清此刻的情况:为什么此刻任柏尧含着自己的鸡巴,还一脸餍足,嘴都因为吸鸡巴抽成真空,脸颊两侧微微凹陷,形成一副色情的蠢脸。

他只能发出声喘息,看着任柏尧痴迷地舔舐着鸡巴,瞳孔都微微上翻。

任柏尧自欺欺人闭上眼,放弃解释一般,开始重重地吸吮,前后摆头,套弄着粗了一圈的阴茎,弄出肏逼一样黏糊糊的声音。

好爽,鸡巴磨的任柏尧的口腔发痒发热。渴望着更深更重的对待,青筋剐蹭着嘴里的嫩肉,把口腔肏得像个性器官一样,黏黏糊糊流出口水,方便阳具在里面抽插。

底下逼穴因为吃鸡巴就发大水了,两瓣肉唇颤抖着分开,逼不停颤抖着流下淫汁,把整条黑色的内裤泡透了,勒出了个骆驼趾般的色情形状,任柏尧闭着眼,嘴里沉醉地吃着鸡巴,手往下摸。

鸡巴早已硬了起来,包在内裤里,涨得发痛,但他直接忽略了那软弱吐精的鸡巴,手直直往底下的肥逼摸。隔着裤子摸到了两瓣肥厚逼唇间的肉缝任柏尧,迫不及待地一按——

肥阴蒂被压扁,快感从逼里炸开,猛地泵出一大股淫汁,淅淅沥沥地透过裤子滴到地上,晕出水迹,像尿了一般。任柏尧头晕目眩,从喉咙发出声闷喘,猝不及防把鸡巴吃的更深,直接抵到了喉口,吞进去大半。喉口的嫩肉因为反射疯狂挤压着性器,口腔黏膜被蹭得发痒。

佘宛白瞪大眼睛闷哼了一声,性器跳动着,他来不及抽出来,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一丝不漏地全部射进任柏尧嘴里。

任柏尧眼神迷离,一滴不落地把精液吞了下去。

等到他回过神时,佘宛白正担心地蹲在一旁问他:“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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