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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透明g塞/尿道棒/S满子宫

 

选什么?

林寒看着那两个盒子,如同在看两张催命符。他嗓子还有点哑,但温远看上去完全不打算放过他,手指沿着他后面的两个腰窝打转,摸得林寒微微弓起背。

“不选的话,就两个都用。”温远说,“不过我倒是怕把你插坏了。”

林寒只能随手指向蓝色的盒子,听到温远笑了一声。

“那就这个。”

盒子在林寒面前被打开,他看到里面是什么后顿时后悔,向后一退,反而被温远抬手在屁股上扇了一下。

那盒子里盛的是一个成年男人手指长的玻璃棒,大约一指粗细,末端是一颗圆滚滚的玻璃球,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在这根玻璃棒外,还有一根极为纤细的玻璃柱,闪烁着不详而危险的微光,静静躺在盒子底部。

温远伸出手拿过那根粗长不少的,在林寒后腰随意敲了敲:“刚刚说过的话,又忘记了?屁股掰开。”

花苞般泛着粉色的指尖陷进屁股上白软的肉里,臀缝颤颤巍巍打开,中间一线颜色微深,穴口因为紧张而收得更紧。

林寒以为他要把那东西插进后面,背后不由得出了层冷汗。但紧接着肉乎乎的花唇就贴上一根冰冷的异物,条件反射地夹紧了。

温远拧动手腕,玻璃棒在唇肉中转了一圈,挤压着娇嫩的穴口,按出一阵咕啾的水声。

林寒羞耻地用手抓紧床单,但温远神色不变,一把抽出被花穴柔柔含吮的玻璃棒,反手在湿漉漉的阴阜上打了一记。

“啊!”

林寒皱眉叫了一声,叫到一半又羞耻地咽下去,尾音细弱缠绵,像是被这一下抽打得要求欢。

粉色的肉唇在毫不留情的抽打下猛地绞紧,突然的疼痛在腿间炸开,敏感的阴穴吃痛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沿着花唇的轮廓向下流去。

透明的玻璃棒翻开唇肉,贴着阴唇内侧的嫩肉滑动,捣弄出滋滋的水声。原本闭合到只剩一道肉缝的阴穴,在手指的抽插下已经绽开了不少,袒露出一点嫩肉被玻璃棒戳弄,柔软听话地陷下去。

最前面一点嫣红的阴蒂,被玻璃棒的前端挑起,恶意地向上顶,令林寒不停发抖。柔嫩的蒂珠被玻璃棒挑弄得快要变了形,林寒终于忍不住回身去挡:“别……这样……唔唔!”

温远手上一重,玻璃棒直接压在阴蒂中那一点硬籽上,随即以那处为中心拧了整整一圈,几乎要把手下整只嫣红的淫穴拧转到抽搐。

过量的快感让林寒下身发麻,连稍微支撑一下都支不住,完全趴伏在温远腿上。他为了不失态地叫出声,把嘴唇都咬成艳红色,还是温远捏过他下巴时才发现的。

“咬什么,叫出来,不然嘴要咬破了。”

林寒别开目光,却听他冷淡道:“还是你想再咬着口枷?”

他只好张开红肿的唇瓣,几乎是同时温远对着阴蒂抽了一下,仿佛一道过激的电流窜过神经。女穴如同被外力强硬剥开的花苞,露出脆弱的花心,抽搐着溢出大股的淫液。

林寒双眼失神,徒劳地大口喘息,断续的呻吟带着鼻音——

他又高潮了。

玻璃棒浅浅插进穴口,很快就被淫水沾得湿透,划过会阴,在肛口的淡粉色褶皱处打转。

林寒呜咽一声,潮湿的腿缝并紧,明显是不想要后穴被进入。但滑溜溜的玻璃棒轻易戳开穴口,坚硬的棒身就着女穴淫水的润滑,直接插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

他的双手已经不稳,快要掰不开饱满的臀肉,手指到手背的线条清瘦漂亮,也微微渗出细汗。

“手不准松开。”玻璃棒又向后穴里缓缓推进,殷红的肠肉被抹了点前面淫穴的汁水,紧紧贴在玻璃棒上,分不清是拒绝还是贪婪地想要更多。

透明的玻璃材质让被打开的穴口毫无遮挡,将一口柔软的淫肠露出内部,随着不断推进深入还愈发剧烈抽动,让温远不得不加重力气,才把整根玻璃棒都推了进去。

末端的玻璃珠恰好卡在穴口,撑开紧致的后穴,显示出淫荡的深红。

“呃……”被异物打开的不适感和被温远视奸的羞耻令林寒到底还是松开手,臀缝稍稍展开,能看到玻璃珠的顶端。

温远说:“不听话,那就继续吧。”

林寒被他抱起来,双腿无力地分开,挂在他身侧。腿间熟透的女穴也因此张开半开的穴口,被玩弄到红肿的蒂珠嫩生生地翘起,蒙着湿艳的水光。

他后腰还有点僵硬,皱眉咬住后穴的玻璃棒,内壁不自觉地一阵阵吸吮。但是穴口的玻璃珠卡在那里,前后移动不了半分,还硬硬地里面戳着体内黏膜,让他低低地不停喘息。

“婊子穴好湿,都是水。”温远在他绯红的脸侧咬了一口,舌尖舔过还有点发烫的勒痕,让林寒唔了一声。

他眼神迷蒙地刚刚抬起,随后猝然睁大,双唇颤抖着开合数次,竟然短暂地失了声。

而汁水淋漓的腿间则响起淫靡的水声,湿软的肉屄艰难地自上而下吞入男人的阳物,穴口紧密地绷在阴茎上,内里湿热细腻如同快融化的丝绒,仿佛轻轻一点就能溢出丰沛甘美的蜜液。

温远丝毫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上来就是直接捅到底,林寒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顶穿小腹,甚至插到内脏。

他后仰着头大口吸气,偶尔蹦出来的呻吟也是沙哑的,双眼几乎失去了焦距。但女穴却好似软烂的花泥,被插入的性器肏成鸡巴的形状,还在不断地渗出淫汁。

温远掌住他布满黏湿细汗的腰侧,双手用力就掐出手印。林寒无力地任他折腾,被他当成性爱娃娃一样举起又放下,阴道乖乖吞吐起肉棒,即使是连根抽出后,也张着合不拢的穴口。

粗长硬热的肉棍碾过内里的褶皱,快要把肉腔给操透,这次就轻松找到了宫口,龟头若有若无地擦过那处紧闭的嫩肉。

酸涩感骤然从小腹内部升起,林寒艰难地握住温远的小臂,哑声求他:“慢点……不要进去……那里……”

“不进去哪里?”

温远也没有硬闯,仍旧一下下向上顶弄着他,操着湿滑的软肉,“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林寒被他捣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黑发散乱地黏在脸上,眼角通红:“……子宫……啊是子宫……别进……”

“错了。”

温远忽然加快了速度,来不及抽出多少就再度狠狠撞进去,把穴口拍打出淫荡的熟红,淫水溅到小腹上:“说错了啊,小母狗。”

林寒身体被女穴里潮水般的情欲和勉强保持的神智拉扯着,温远捏起他的下巴,他也只是茫然地跟着抬头,舌尖在莹白的牙齿后若隐若现。

“要说,这是小母狗的贱逼,都被男人操过好多次,骚子宫每天都想吃精液,求鸡巴插进来,把婊子的子宫射满。”

林寒慢半拍地理解完,当即变了脸色,扭头不想再看他,双腿羞耻地蜷缩,女穴里再度流出一股淫液,穴口处甚至都被撞击出一点泡沫。

他全身都随着温远操干的频率而起伏,如果不是被抓着,可能早就摔到地上去。

短短的裙摆卷在腰间,已经脏乱到不能看。薄薄的上衣被掀起,露出雪白中透着粉红的小腹,一点软肉被顶起,恰好是龟头抵到的地方。

虽然没顶进子宫,但光是在花穴里的操弄也是要命的。林寒从腿根到后腰都差不多失去知觉,只有无尽的酥麻快感向上扑,把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温远忽然凑过来,舔了舔他的眼角,尝到咸涩的泪水后,反而笑起来:“这就哭了?”

林寒垂着双眼,忽然被一点闪光刺到,迟钝地偏过脸,感觉到阴穴里抽插的节奏慢了下来。

他正处在高潮前夕,现在却又被强拉着向下走,难耐地要命,阴道竟下意识挽留起肉棒。

温远仿佛毫无感觉,捻着指间那根细小的玻璃棒,用酒精湿巾细致地消毒一遍。

接着他手腕一翻,玻璃棒最细小的末端抵在了林寒身前那根半硬性器的湿漉漉的顶端。

凉意令林寒短暂回神,惊恐地要挣脱,却被温远死死扣住后腰。

“别乱动。”他冷冷地说,“还是说你想一晚上都射不出来?”

林寒声音里带了哭腔:“等等……这个……啊啊!”

他眼前都被泪水蒙住,整个人过电一般颤抖着,阴茎被温远牢牢握在手中,顶端的小孔早已被插进一点玻璃细棒,此刻还在向里面深入。

娇嫩的尿道被如此开拓,哪怕只是极细的小棒,也足以带来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好像要被从中劈开,直到刺进膀胱。

林寒一开始还能咬住温远的肩膀不住发抖,等到细棒完全插入,只留下一颗圆润的玻璃珠在阴茎顶端时,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呻吟出怯弱的泣音。

含住肉棒的女穴自动痉挛抽搐,没一会竟是不需要抽插就小高潮了一波。

本来紧闭的宫口开始松懈,张开一点羞涩的小口,在顶上来的龟头上轻轻一吮,越发流出淫汁来。

温远干脆将他向下一按,龟头重重操开宫口,接着被紧窒的肉腔死死咬住,青涩的子宫被迫打开,稍微在里面操一操,就能让林寒失禁般溢出淋漓的水液。

不仅是龟头,温远找到地方后还继续向里面挺进,宫口软肉酸胀难受,逼得林寒眼前一黑。

他短暂失神几秒,又被硬生生操回神——小腹已经被情欲烧出一片绯红,上面一块难堪的凸起,正是在他身体里搅弄作恶的淫器。

前头男根因为快感而忍不住硬起,可是中间被冷硬的玻璃棒堵着,既不能撸动更出不了精水,胀得通红发热,勉强在玻璃珠下溢出一点腺液。

后穴的硬棒虽然不算太粗长,但存在感依旧鲜明。在女穴被狠狠操干时,隔着肉膜也能感觉到那玩意正时快时慢地顶着肠肉。几处快感叠加,快要把林寒活生生逼疯。

他哭都没力气哭,彻底成了被握在手中为所欲为的性爱玩具,操得狠了还会努力夹紧肉穴,以讨好男人的阳物来换得一点喘息的空间。

温远将他从床上抱下来,抵在冰凉平整的墙面上操。

这个姿势令林寒差不多挂在他胯下的鸡巴上,双脚甚至快踩不到地面,就连娇嫩的宫腔都快被操到麻木,只会淋漓地喷水。

温远钳住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身下陷在湿红的软肉里,被吮吸伺候得异常舒爽。如果肉穴稍微放松,只要加重力道去操弄宫口,就会感到整只淫穴迅速收紧,挤压着硕大的龟头。

“我……我不……”林寒在他急剧的捣弄下努力吐出几个字,被干得双眼都快微微翻白,出不去的精液被细棒堵住,只能去把快感寄望于女穴,拼命地收缩吮吸,乞求温远能赶紧射出来。

“说点好听的,求我。”

温远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咬住林寒的上唇一点,贴着他的嘴唇说。

林寒闭上眼,终于断断续续地开口:“嗯……射、射在……小母狗的……唔呃……贱子宫里……”

他的眼泪掉下来,哀求道:“都射进来……求你……”

温远舔干净他的泪珠,下身重重一挺,完全占据了宫腔,才抵住内壁上一点,射出一股股不间断的白精。

“……”

林寒快被他射晕过去,女穴止不住地抽搐,小腹逐渐鼓胀起来,直到在子宫位置处突出圆圆的一块,看起来如同怀了孕,里面却满是男人的精液。

他委屈得要命,脸被温远捧着,唇边抵上水杯,就着这个还含着肉棒的姿势被喂了几口水。

“还不够乖,”温远说,“不过慢慢来。”

林寒被他抱起来坐在柜子上,短裙被彻底扯掉,鼓胀了很久的性器被温远捏在手中,轻轻一碰就酸涩难耐。

“要拿出来吗?”温远一拨铃口处那颗圆润的玻璃珠,他手指上就好像缠了牵住林寒全身神经的琴弦,稍微扯一下,就能让林寒全身发抖。

“要……”林寒光是雌穴到达了高潮,前面的男根却已经涨得难受。现在温远已经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软烂嫣红的肉穴合不拢,张着一点小口时不时抽搐一下,流出黏糊糊的精液。

温远收回手,说:“嗯,知道该怎么说吗?”

林寒眼底都是泪,抬头看着他,还是低声回答:“是,小婊子想射……把这个,唔拿出去……”

温远圈住他性器的根部,慢慢揉搓着,同时捏着顶端的玻璃珠缓缓转着圈向外抽,让林寒倒抽了一口气。

他腿软得差点从柜子上滑下去,狼狈地勉强拽住温远的袖子,才发现温远连上衣都没脱。

而他的上衣虽然勉强还在,但领口被扯开,下摆卷上去,胸前背后都湿透了,隐隐透出点肉色。

脆弱的尿道仅仅只是承受着那根细棒的抽离,就仿佛是受了一场淫刑。等到那东西啵的一下出来,林寒才堪堪缓过来气,性器瞬间就软了下去。

他想射却射不出来,温远用手摸了摸茎身,就看到被捅弄过的小孔张着,断断续续流出一点精液。

林寒嘴唇动了动,忽然温远手上一用力,酸胀的阴茎猛然一颤,狼狈地射出又一股精液,大半都射在了温远手上。

那口雌穴也因为前面的射精而不由自主地绞紧,肉嘟嘟的宫口一个收缩,流出不久前被灌进去的精水,把深色的柜子面都染得一片狼藉。

“小婊子的烂逼是吃不下精液吗?”温远并起两根手指,轻松地插进穴口,搅了几下就带出更多汩汩的精水和淫液。

后穴里的肛塞他也没拿出去,能看到濡湿的内里肠肉,露出一点暧昧的红色。

林寒后穴也难受得要命,温远还故意在女穴里找位置去按压后穴里的异物,但他已经不敢反抗了,只能乖乖张开腿任由手指进出腿心,捣出连绵暧昧的水声。

在温远用手指又一次把他弄上高潮后,林寒视野模糊,看着他站在柜子前,轻慢地擦了擦手指:“后面的东西自己拿出来吧。”

林寒如获大赦,伸出还在发抖的手腕,一点点抽出后穴里的东西。

而温远拿过手机,当着他的面删掉了视频,还问:“要再检查一下吗?”

林寒咬着嘴唇才把后穴里的肛塞拿出来,根本不想再跟温远有任何身体接触,疲惫地摇了摇头。

温远看了他一会,伸手解开他的衣领,把他这一身揉得都是皱褶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林寒看着他把黏湿的衣服向床脚随意一扔,接着把他抱起来,直接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顶哗啦啦地洒下来,林寒被水冲得睁不开眼睛。他忍不住抬手想挡,被温远拽过去,手指插进发间揉了揉。

温远洗猫狗一样把林寒抓着洗了一遍,连糊满白精的女穴都细致地冲洗过,露出嫩红的媚肉,上面还流下一串水珠。

林寒好不容易抹了一把脸,看到温远身上也差不多湿透了,胸前的大片纹身轮廓能看个大半,但也依旧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奇心。

他累得要命,只想睡觉。

温远把他洗完后,兜头给林寒扔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包住他大半个人,再把林寒给整个抱了出去。

这次他进了另一间干净的卧室,林寒被他放在床边,毛茸茸的浴巾滑下来,露出湿漉漉的黑发和带着水汽的脸。

他眼睛哭得有点肿,脸上更是好几道红痕,睫毛末端翘着,自下而上看人时有点小动物的委屈。

温远说:“擦一擦水就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学校。”

林寒向浴巾里缩了一下,没理他。

温远:“说话。”

林寒:“……嗯。”

他累得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生气,等温远出去后就胡乱裹着浴巾倒回床上,一条腿伸进被子里,另一条腿还搭在床沿,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这间卧室的窗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半点光都不透。林寒在满身酸痛和疲乏里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还是晚上。

他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还没醒透,在床上滚了一圈,撞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那人没动,林寒也暂时没感觉出什么不对,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继续埋头睡。

等十分钟后他再度惊醒,终于反应过来手下压着的是一个人,猛地一下子坐起来,又眼前发黑,晃了晃再倒回床上。

温远靠着床头,坦然地裸露出上半身,问:“醒了?”

林寒懵了几秒,开口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一时间竟出不了声。

他捂住脖子咳了几下,摸到脸上有点微凉的湿润,下面的皮肤还有点肿,压一下就痛。

“现在……咳,几点了?”

林寒嘶了一声,茫然地问。

“差不多能赶上吃午饭吧。”温远把手机放下,下床去拉开窗帘,“你手机我放客厅了,上午来了几个电话。”

林寒昏沉了一会,总算完全理解了他说的话。他立刻想翻身下床,身上却什么都没穿,完全是赤裸的。

“……衣服!”他咳了几下,说话时牵扯到两腮还很酸痛,“衣服呢?”

温远递过来一套叠得整齐的衣服,正是昨天林寒穿过来的那套,散发着柔顺剂的淡香。

不过林寒此刻没心情在意这些。他抓了抓头发,匆匆套上衣服,下床时还踉跄一下,扶了一下墙才走出卧室。

客厅里光线充足,林寒眯起眼,抓起沙发上的手机,解锁后手机甚至卡了一会。

那根本不是温远嘴里轻飘飘的几个电话,光江以河的微信消息就99+了。

他盯了一会屏幕,有点棘手,干脆又放了回去。

“想吃什么?”温远只套了条长裤,十分自然地走到林寒身后问,“吃完我送你回去。”

林寒脑子清楚了点,看到他靠近,下意识后退两步,有点警惕地看着他。

温远站在原地,看上去丝毫不介意:“先去洗漱吧,洗完我再给你脸上抹点药。”

反正到了这种地步,再掰扯小事也没有用。

林寒转身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抬手轻轻蹭了蹭脸,才明白脸上那些湿润的东西是透明的药膏。

不止是脸上,他发现手腕、后腰和膝盖这些地方都被抹了药,就连腿间的肉穴也清爽干净,估计都是温远做的。

他有点摸不清温远在想什么,低头才看到洗漱台上摆好了牙杯牙刷,里面是八分满的清水。

连牙膏都挤好了。

手边的架子上毛巾叠得整齐,一排洗面奶护肤水摆开,林寒沉默地瞪了一会,最终草草把脸上的水一擦,再看了一眼镜子。

脸上痕迹消下去不少,但还是很显眼。林寒心想等下得买个口罩戴上,又想到回学校后必定要被追问脸上是怎么回事,万一温远这件事被江以河知道……

不知道能生出多少麻烦。

林寒彻底清醒了,小幅度地打了个哈欠,从洗手间出来,恰好看到温远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身上还围着围裙。

他的哈欠停在半路,看着这个十分正常甚至还有点诡异的贤惠气质的温远,怀疑昨晚那个神经病是他人格分裂。

疑似人格分裂的温远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手,抬头对林寒道:“过来,我看看脸上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温远将不知名的药膏抹在他脸上,随手将林寒向餐桌前按下,“吃点饭吧。”

林寒没什么胃口,对付着吃了点,搁在一旁的手机又开始震动。

这次竟然是秦晓的电话。

他拿起来接了,秦晓应该是在食堂,在喧喧嚷嚷的背景音中问他:“哎?你去哪了?你室友都来找我问,你没回宿舍?”

林寒还在想怎么敷衍过去,嘴唇刚动了动,唇上一凉,碰到了一块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张了张嘴,含进一块清甜像果冻的东西,抿一下就化,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温远收回手,说:“多吃点。”

秦晓:“你那边有人,谁啊?我去你别抢我手机……”

林寒皱了一下眉,随即电话那边的人就换了声音:“喂?林寒?看到我消息没,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你现在在哪,有什么事不回来也不说一声?”

是江以河。

他连珠炮一样砸下来一串问题,林寒根本插不进话,只能等他咄咄完才说:“跟朋友出来。”

“朋友?”江以河狐疑道,“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林寒装没听见:“下午回去。”

江以河啧了一下,手机被秦晓抢回去:“我说就一晚没回来,有啥事呢,你吼什么啊?那行,吓我一跳,回来再聊吧。”

温远又捏起一块甜点塞进林寒口中,有意无意在他嘴唇上一擦:“不多住两天?脸上痕子还没消。”

林寒拍开他的手:“你还好意思说?”

温远手背被他打出清脆的一声响,林寒缩了下手指,却看他并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示:“那你吃点其他的再走,我去换衣服。”

他上半身还是草草套上的t恤,把胸前林寒看不太出究竟是什么的纹身给遮住,只露出线条清晰干净的手臂。

林寒想了想,把盘子里最后剩的两块甜点叉起来吃了,抿了一舌尖的清甜,转身看到旁边放着一个崭新的口罩。

他开始怀疑这里是不是有个隐形的家政机器人。

那边温远已经一身齐整地出来,手上转着钥匙:“走。”

林寒专门从侧门进了学校,口袋里还装着温远塞给他的药。他捏着药管,面无表情地就要走,温远说:“下次什么时候?”

“……随便吧。”

林寒不想谈这个话题,垂下眼睛,声音闷闷的。

温远说:“是么,那我要你明天再来呢?”

林寒噎了一下,听到他笑了一声,顿时拉下脸,头也不回地走进校门。

他没回宿舍,直接去了教学楼。等到晚上再补了点药,脸上的印子就消得差不多了,基本看不出来。

林寒这才松了口气,刚回宿舍就被江以河盯住,问:“你还知道回来?”

他脸上怨气丛生,看着林寒如同看一个在外面眠花宿柳的风流渣男,就差没扑过来闻他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了:“什么朋友把你拽出去那么久?说都不跟我说?”

林寒懒得和他解释,在口罩后面说:“你又不认识,我出去还要和你报备?”

江以河:“你出去过夜不跟你男人报备才不对吧?”

钟衡端着一杯水,恰好在这个时候插话:“好了小林,来喝杯蜂蜜水。怎么戴口罩,是感冒了?”

林寒摆了摆手:“稍微有点咳嗽……我先去洗澡。”

钟衡把水杯放回他桌上,温声说:“那洗完澡再喝。”

江以河忿忿的,还想再说什么,但大约是看出来林寒心情不好,终于还是把嘴边的话吞下去,别扭道:“冰箱里我给你买了个小蛋糕,洗完澡出来吃。”

林寒洗完澡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脸上被热水蒸红后,一切如常。他换了长袖长裤的睡衣,只把手腕和脚踝部分的布料卷起来,毫无异样。

钟衡坐在桌子前敲键盘,江以河不在,应当是出去了。

听到林寒从浴室出来的动静后,他手搭在椅背上回头,把林寒上下打量了一遍,说:“江以河给你留了蛋糕,饿的话就吃。”

林寒摇摇头:“不饿。”

钟衡推开键盘,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忽然说:“小林,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林寒已经走到了桌子前,低头转了转杯子,沉默了几秒后才问:“为什么?”

钟衡一愣:“什么为什么?”

林寒端起杯子尝了一口,疑惑地解释道:“我是说,你没必要那么关心我……我们……”

“因为我喜欢你,小林,为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很开心的。”钟衡彻底转向他,“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吗?”

林寒本来是想说你不是都有家里看中的结婚对象,看着和她关系也不错,何苦来招惹我。但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个问题出口太像满身怨气的小白花,想了半天,努力把话摊开。

“你如果只是想上床的话,我完全没问题。但是我不是很想……”总之上床他也可以爽到,而且钟衡比温远强多了,“我不想和你谈恋爱。”

钟衡神色不变,安静地看着他。

“你还是不相信我。”他安静一会后开口,“这也是,因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太混账了,你不信我是正常的。小林,只有一件事我问心无愧。”

林寒慢慢对上他的双眼,桃花眼迤逦的眼尾漂亮干净,既媚气又可爱。

“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敢说出来。等到我真的碰到你之后,我发现我之前的压抑都是笑话,我只想能拥有你——哪怕是跟江以河分享也没关系,只要我在你身边就行。”

突如其来的表白把林寒都搞懵了。他怔怔看着钟衡,后者对他张开手,温和地笑了笑:“小林,过来,不开心的事不想说也没关系,过来让我抱抱你。”

林寒看了他许久,钟衡的手也没放下。最终他走过去,被钟衡双手环住,毫无侵略性,也没有任何过分亲近意味地轻轻抱了抱。

钟衡将额头贴在他的胸口,林寒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两人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他胸口的热度和里面心脏的跳动,恍惚让钟衡以为两个人的心脏都在一个节拍。

“饿吗?”钟衡问。

林寒看着他,点了点头。

“真乖。”钟衡到底没忍住,握住他的手背亲了一口,“去坐着,我给你拿蛋糕。”

蛋糕是小蛋糕,看着就很精致。林寒拿起叉子,小心地舔了口奶油,确定不是那种甜的腻人的类型后,叉起一块咬住。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翻过来打开,是温远的消息。

林寒看了两秒,又将手机扣回去。

下一次的时间是三天后。

江以河带着一点烟味进来,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清醒了。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屁股上的一瓣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异常鲜明。

他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一把,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想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秦晓那边一群人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他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出来正好是下午,这边林寒也不熟,低头给温远发了个定位,就去路边的书店里坐着。书店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教辅和中小学必读书目,只有一只白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跑过来在林寒腿边挨挨蹭蹭。

他逗了一会狗,手机就响了。温远摇下车窗,目光精准地定位过来,把林寒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说:“上车吧。”

小狗摇着尾巴把林寒送上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逗得他笑了笑,伸出脚尖轻轻拨开狗爪子。

关上车门后,林寒笑意未消的脸在后视镜里和温远对上,有点尴尬地抿起唇角,没吭声。

温远转着方向盘,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你要是想养狗,我那边也可以养一只。”

林寒怔了怔,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随手逗一逗,再说……”

他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是这么几次的露水情缘,养什么狗?

温远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说,听到他的回答后冷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提了车速。

“那个,这次……”林寒现在看到他住的那栋楼就发怵,下车时有点犹豫,手指不安地抓住安全带,“不用再捂嘴了吧?我没有什么窒息的癖好。”

温远将车钥匙一抛,眼睛看着他,清俊的五官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尖锐:“不了,这次换个玩法。”

林寒刚关上车门,听到换个玩法这句话就想走,但温远已经转身上楼,声音传过来:“不过今天时间很够,先来喝杯水。”

理智把林寒拉回来,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上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远真的倒了水端来了果盘,还开了电视,放一个文艺调调的青春电影。

“我去洗澡。”他毫不在乎地在林寒面前脱了上衣,走进浴室时回头说,“你先看会电视。”

切成块的水果上插着小叉子,五彩缤纷地摆了一盘。林寒中午没吃多少,现在看着水果,还是插了两块塞进嘴里。

但他也没胃口吃多少,尝了几口就放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和小混混打架,血流了一地。

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雅观,林寒又调了个财经频道,开始看主持人讲股市。

就着股市,他无聊地喝了大半杯水,浴室里的动静还没停。

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仅仅是内裤在女穴上擦了一下,他就爽到后背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被他攥在汗湿的手心。接着他一只手握住直挺挺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攥着牛仔裤,一边没有章法地撸动性器,一边还用自己腿上的长裤去磨那个滋滋出水的花穴,快感完全把理智和羞耻都压倒。

林寒不知道他怎么就滚到了地板上,湿黏的精液沾满了内裤和他的手心,而温远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胡乱地自慰。

“你……”林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狼狈地向后退,手上的精液抹在深色的地板上,淫荡得刺眼。

并且随着他坐起来,花穴压在地板上,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刺激就溢出一大股黏液。

“躲什么?”温远衣服整齐,蹲下来看他,“这么快就发情了,小婊子,还把地板都弄得那么脏,都是你流出来的吧?”

林寒急促地喘着气,一句“不是”还没说完,温远就把他按在地板上,伸出手直接剥了他的牛仔裤。

“自己看看。”他的下巴被捏着,温远把牛仔裤上的湿痕展开在林寒眼前,“不都是你的水?如果是别人看到,是不是会以为你被男人操完后连内裤都不穿就出门勾引人啊?”

“我没……唔!”

温远的手分开他粉红的膝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根,又隔着内裤在花唇上捏了捏,轻松捏出两指头的水。

“还没操,逼怎么就肿了?”

林寒头脑发懵,猛地推开他的手,在地板上爬了几下,就被温远踩住后腰,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这么喜欢爬是吗?那就满足你。”

他弯腰将林寒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紧紧地锁着,直接将他抱进了上次那个房间。

林寒本能地抗拒起来,却被温远一只手箍住,同时带着他站在镜子前,低声说:“抬头看看。”

镜子里那个人黑发散乱,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绯红从脸颊两侧烧到耳根和领口下面,两条腿湿热无力,腿根和膝盖都是淫荡的粉色好像已经被人干过一遍。

林寒看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转过头,但是温远不让,逼着他看镜子,分开他的双腿,揪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说:“看着,这是你的逼,怎么那么肥?是不是被人干烂了?”

薄薄的布料勒进肉唇中央,让那两瓣唇肉被迫分开,娇嫩的肉缝把内裤吃下去,稍微再紧一紧,就勒得林寒发麻。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粉红的花穴,确实嫩肉肿胀,上面一层水光,仿佛多汁的蚌肉。

他从喉咙里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温远,却被从地面上提起来,内裤把肉穴几乎勒到变形,恶狠狠地将一点嫣红的阴蒂压进穴缝里。

尖利的快感从女穴处炸开,林寒仓促间伸出手抓住温远的小臂,但那口湿透的肉穴还真的把内裤裹在肉缝里,擦着阴蒂头抽搐片刻,在镜子前喷出了大股淫汁。

林寒只剩脚尖还勉强点着地,全身都依靠着温远拦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女穴仍然在微微痉挛,咕叽咕叽地断续流出水液。

“不要我碰都那么多水,这几天没人操你?”

温远舔着他柔软的耳廓,林寒全身发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趴好,别乱动。”

冷硬的镜面紧紧贴在皮肤上,林寒勉强抓住镜框,呼出的气息都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

他已经全身赤裸,被温远按在镜子上,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和后腰,全身都被强行抻直,大腿到脚踝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

温远要求他对着镜子把性器再磨到硬,茎身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水声:“这些都是你的?怎么那么骚啊。”

林寒被他一根手指就勾得腿软,咬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你那杯水……”

温远笑了一下:“怪我?”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林寒肩上,把那处细腻粉白的皮肉咬出一圈深红的牙印,直接刺激着药物下加倍敏感的神经。

林寒痛得弓起背,温远却丝毫不停,用力按住他,从他的肩背一直连亲带咬地啃到后腰,牙齿深深切进腰窝凹陷进去的那一点嫩肉,直到尝到血腥气。

“你是……你是狗吗!”林寒被他咬得全身发热,热烫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楚。他不想向温远哪个方向倒,就只能全身压在镜子上,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镜子磨得充血,女穴里的淫液甚至满溢到流到脚腕。

温远在他腰窝那里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咬痕,接着把林寒一把抱到床前的地毯上,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地毯表面是有点粗糙的长毛,林寒皮肤嫩,擦过上面时蹭出两块有点刺痛的红痕。他手肘也撑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腿间鼓起的湿润女穴就咕滋一下,插进了一根手指。

嫩红的穴眼箍住插进去的指身,空虚已久的湿黏穴肉如同快要融化的一汪脂膏,内里又热又软,把手指整个吮住。温远转了转手腕,手指曲起向上一勾,林寒就闷哼一声,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毯上了。

温远低头舔舐他的后腰,把那块粉白的皮肉舔咬成嫣红色,有的齿痕深到发紫,但痛感大部分被药物阻断,只能从尾椎处升起一点,折磨着林寒的神经。

他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吞吐手指的屄口已经轻松含进去了两根,抽插间透明的淫水淌到前面的性器上,和茎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进地毯的毛绒里。

温远把手指从那处肉穴里拔出,凝神看了看,随后掰开臀缝,将手上的滑液抹在后穴处。

那枚淡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但也受到了点药物的影响,臀缝和穴口处都异常地发热。等温远借着手上的润滑挤进肛口,里面高热的黏膜就立刻吸附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柔嫩得要命。

林寒脊背发紧,满是痕迹的后腰挺了挺,随后有些脱力地落回去,屁股上白软的肉颤着,中间慢慢被手指开拓出一点嫣红的穴口。

那红色从后穴里面蔓延出来,外面的褶皱还是淡色,里面却已经被捣出点水声,粘腻淫靡,听得温远忍不住兴奋。

“你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婊子,”他凑到林寒耳边说,“后面都能碰一下就出水,是不是欠日?”

林寒带着哭腔回他一句:“滚。”

“小母狗怎么说话呢?”温远语含嘲弄,手上动作的幅度忽然加大,重重几下,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而后拿过床上的东西。

林寒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母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小母狗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进地毯,腰差不多是挂在温远手臂上,眼角眉梢又是汗又是泪,眼神迷茫,漂亮的小腿上滑下几道水渍。

温远抱着他,拿过支着狗耳朵的发圈给他戴上,最后在他颈间环上黑色的项圈,上面一个铃铛叮叮作响。

“自己看看。”林寒被他抱到镜子前,铃铛声音叮叮当当的,“是不是合格的小狗?”

林寒伸出手去拽脖颈上的项圈,温远笑了笑说:“真不听话。”

他把林寒放回地毯上,手指勾进项圈的空隙里,向上一拽,林寒就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喉结也被项圈压住,艰难地动了动。

“唔……咳、咳……”

但温远只是将他拉起来,并没有去勒他,摸着林寒的头发说:“怕什么?说了今天换新玩法,乖,翘着尾巴去爬一圈,看看小母狗的新尾巴。”

林寒低低地喘息着,双腿艰难地稳住,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急剧震颤,好似要把里面的褶皱都碾平。隐藏在嫩肉间的前列腺也被一视同仁地刺激着,又肿又热,散发出熟透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在地毯上向前爬,臀缝合不拢,棕色的软毛一下下刷过臀肉和女穴,沾了点银亮的水光。那朵肉花也毫无遮挡,暴露在温远眼中,张合的穴眼吐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林寒爬了几下就喘息着停住,身体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肠穴中的按摩棒,让那根东西不知道会戳到哪里,再抵住一点软肉死命研磨,操得他小腹都微微抽搐。

“怎么停下了?”温远很有耐心地问,“小母狗刚刚不是很会爬吗?”

林寒终于费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不跑了……操我,唔……”

温远捧起他的脸,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才说:“是么?那就用小母狗的方式来求我操你。”

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后穴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操开的肠肉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淫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朦朦胧胧。

温远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他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喂了他两口温水,看着林寒还是有点反应迟钝地抱着他的腰,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屁股里的尾巴微微震动,嘴唇嫣红柔软,微微张着露出舌尖。

他勉强忍住更加暴戾的冲动,弯腰捧起林寒的脸,舔上他的嘴唇,在那条舌尖上咬了一口。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小母狗的耳朵也好下流,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肉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淫水,被肠穴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穴口处一圈软肉。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肉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肉花被温远操开细窄的穴口,两侧唇肉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操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肉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肉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阴道里湿软的嫩红媚肉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肉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肉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肉穴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龟头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肉环猛地一缩,含吮起肏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淫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小母狗好肥的逼。”

小母狗顶着被蹂躏到变形的耳朵,后穴里含着好不容易停下震动的尾巴,红着眼睛抽泣了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操透,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精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他不用抚慰前端,就这样被操干着肉穴,就能达到射精高潮。

温远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小母狗就要学会被干着也能射。”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肉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淫肉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精液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这么插进了那口淫荡的雌穴。

里面濡湿的嫩肉被粗长的肉棒肏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肉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龟头,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淫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穴时,狰狞的性器早已操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子宫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鸡巴。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穴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肉。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肉穴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操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穴被捣得一塌糊涂,媚肉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把温远的小腹都打湿不少。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肉穴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和按摩棒又隔着肉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

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小母狗被操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射?”

林寒侧头向后看他,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神情茫然,含含糊糊道:“……老公……”

温远动作乍然停下,死死看了他一会,问:“什么?”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就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操。

身体的重力使他把那根性器完全吞进去,两瓣唇肉大大张开,小腹凸起,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温远竟然就这么抱着他,一边操一边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

林寒感觉小腹都要被他操穿了,又因为悬空而怕掉下去,手臂松松环着温远的肩颈,宫口和内壁都开始了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说。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

温远听了,笑了一下:“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但他还是十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轻轻咬住温远的指尖。

温远垂下目光,林寒迟钝地抬头,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舔着指腹,含含糊糊地说:“老公。”

温远目光一沉,林寒猛地瞪大双眼,失控地咬住他的手指,竟是开始全身抽搐,脚底胡乱地踩在瓷砖上,留下几个杂乱的脚印。

他就这么被温远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那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同时插在女穴里的肉棒轻轻一拔,啵的一声退出了宫口。

林寒脊背弓起,在他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他张着双腿,被活活操尿的男根还在流水,湿红的女穴溢出精液,那根尾巴更是一片狼藉,湿哒哒地垂着。

林寒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腿还被温远抓着,温软细腻的皮肉沁出一层汗,淋漓的体液顺着他的腿流下去,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

强烈的羞耻感快要把林寒淹没。他挣扎着想甩开温远的手,反而被拽回去,温远从他身后环住他,把他直接放进了浴缸里。

温水从上方哗哗地洒下来,林寒咳了几下,黑发湿淋淋地服帖着。温远掐住他的腰,拔出那根尾巴,咬着他的肩膀就这么直直插进了后穴。

穴口刚刚吐出按摩棒,还湿软得要命,纳入男人的性器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柔软地吞了下去。

嫩红的肛口紧紧咬住性器的根部,里面的黏膜层层叠叠附上阴茎,肠肉嘬吸龟头,渗出透明的淫液。

林寒徒劳地扒住浴缸边缘,膝盖跪在里面,小腿和双脚都被温水淹没。荡漾的水面光影折射,晃晃悠悠地冲洗他身上的体液,连带皮肉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也仿佛晕染开来,如同花瓣。

温远将他向下一按,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穴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小母狗连自己的逼都管不好,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温远的唇印在他后颈上,一点点向下挪,缠绵地吻着,身下却仿佛要把林寒劈开。温水已经升高到小腹,动作大点就会把水撞出浴缸,泼洒了一地。

林寒不说话,温远却不依不饶地不肯放过他:“你哭什么?我说错了吗,射给你的你都含不住,是不是都怪你的逼被人操松了?嗯?”

三根手指肏开湿哒哒的黏膜,伸得太深,指尖碰到了宫口,还恶意地去碰那里的软肉,引着温水灌进去,竟又把林寒弄上了一个小高潮。

他在水下无力地蹬了蹬腿,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灯下闪着暧昧的水光。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小婊子都被操尿了,路边的妓女都没你骚,你说是不是?”温远极尽温柔地舔吻他后颈的小片皮肉,“知道你里面有多少水吗?那么想被干啊……”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两轮,温远才终于要放过他。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温远轻轻抚摸着茎身,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肉嘟嘟的宫口箍在肉棒上,又在性器拔出时柔顺地张开,露出嫣红的内里。

他吻了吻林寒的唇角,修长的手指把跳蛋推进那个还在向外流着精液的后穴,细长的导线干脆缠在遍布深红指印的大腿上,勒出一点软腻的肉。

林寒崩溃地哭出声,他从脚尖到后腰都开始抽搐,内壁疯狂收缩,被灌精到鼓起的小腹沁出粉色和薄汗,隐蔽娇嫩的女性尿口被准确找到,温远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那里。

尖锐的尿意在前端打转,苦苦找不到出路,此刻被手指引导着,开始向另一个方向涌去。

林寒仰起头,他看到全世界的水流倒转,海底从天上降落,把他死死地压下去,连一丝氧气都要剥夺。

他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温远按住他,过多的精液从子宫口溢出来,灭顶的快感深入骨髓。而那个在手指下的尿口再次被强行开辟,热流从里面涌出时带来酸麻的难堪,却让高潮被用力拉长,翻涌着席卷过每根神经。

温远抱住他,轻声说:“好乖的小婊子,我的小母狗……”

林寒说不出话,他的手滑过大腿上跳蛋的电线,最终沉进水中。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林寒皱了下眉,手指动了动,却被另一个人握在手心,指尖被轻轻捏着。

他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这才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温远坐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

“醒了?”他低头看了林寒一眼,“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寒愣了愣,终于找回理智,下意识说:“不用。”

这次他用了点力气,将手抽回来,身体也跟着动了动。

紧接着他闷哼一声,有点发麻的双腿并紧,湿软的腿间被一个异物咯着,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林寒皱着眉伸手,扯住导线,把那个埋在体内的跳蛋拽了出来。

他没好气地把这玩意扔在地上,温远则一直看着他,还伸手递过来一杯水:“喝水吗?”

林寒不看他,赤裸着坐起来,后背上遍布痕迹,微肿的花唇摩擦过床单表面,让他越发心情不佳:“……我的衣服呢?”

温远说:“先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林寒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满脸都是拒绝。

温远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放下,起身去拿了他的衣服过来:“这就要走?”

这一套衣服清爽干净,有点洗衣液的香味。林寒拿到手后还有点怀疑,但看了看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穿的一模一样,到底打消疑虑换上。

“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温远坐在那里,一条腿伸出去,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阿萨姆。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阮路点了杯拿铁,也不含糊,坦诚说:“我跟钟衡从小就认识,所以家里也有结亲的意向。不过……”

林寒点了份三明治套餐,向后靠了靠,很快就听明白了。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常见剧本,双方家里都很满意,觉得是个体面般配的婚姻。本来是这两年就要订婚,毕业后结婚的流程,只是钟衡和阮路都不乐意,和家里拖着。直到这几天,钟衡忽然强硬起来,直接拒绝了和阮路的婚约。

“他家里还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你,他也是为了你才拒绝订婚的。”

服务员过来,阮路闭了嘴,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林寒把叉子插进切好的三明治,就着满肚子的疑惑吃了下去。

“所以你来找我是?”

“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嘛。”阮路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谈了恋爱,虽然你不承认,但他很喜欢你的哦。”

林寒不想就这些问题车轱辘,只是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这些事……说清楚点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路带笑叹了口气:“哎,你真是,算了,也没什么,你不喜欢他?”

林寒:“不喜欢。”

他吃了两块三明治后就没了胃口,随手卷起袖子,露出遍布红痕的手臂。

阮路一怔,林寒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把袖子拽回去,起身开口:“你们两人的事你们解决,我不知道他说了我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说完后就到前台买单,小票也懒得拿,转身走了。

那张小票被另一个人接过,捏在手指间,差点被撕裂。

下午的选修课很水,林寒在最后一排应付完点名就溜了,趁着这个宿舍没有人的时间回去清理。

昨晚温远在浴缸里把他弄到一塌糊涂后又给他洗了一遍,但林寒还觉得身上不舒服。他在镜子前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有些浅的已经消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依然显眼。

他腰窝那里青了一块,估计是温远下手没轻没重搞出来的。

林寒对着镜子生了会闷气,换了身衣服出来,踹了一脚温远桌前的椅子,权当是隔空发泄。

他仔细地确定身上的衣服遮得够严实,才去饮水机接水,腰弯着,恰好背对门。

门锁转动,等林寒转过身时,来人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安静地站在那里。

“钟衡?”林寒有点诧异,“你不是有课吗?”

“翘了。”钟衡说,脸上的淡笑一如往常,但语气莫名冷淡。

林寒以为他是在外面遇到什么生了气,也不去主动搭话,低头含了一口水。

他唇瓣还有一点不明显的红肿,唇珠翘着,蒙上一层水光,唇缝间能看到舌尖一闪而过。

钟衡看了他一会,叫道:“小林。”

林寒奇怪地抬头:“怎么?”

钟衡不回答,过了一会又叫:“小林。”

林寒满脸疑惑,捧着水杯看着他。

钟衡沉默几秒,呼出一口气,伸出双手:“小林,来给我抱抱。”

林寒警惕地后退一步:“干嘛?大白天的你别……水要洒了!”

钟衡环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脸埋进林寒胸口,闷声道:“你换沐浴露了?”

林寒只关心杯子:“别动,我把杯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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