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胎捣烂在孕肚内后取出膀胱灌满烈酒下腹大如孕肚摁压N膀胱
他流着泪嘶喊道:“不!!——他不是祸胎!墨莲,他是你弟弟啊!”
“呜呜呜……你这个疯子……”
“在你眼里,重要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权利!……你父后……你弟弟……甚至你母皇……你都从未视为亲人……”
“我们……这些血亲,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们都只是被你戏耍的玩具,都只是你的垫脚石么?”
洛月宁倔强地瞪着墨莲,训斥道。
虽然他并不傻,他很清楚此时——他为鱼肉,墨莲这逆女为刀俎。
但,受此屈辱后,他已不怕死,比起死,他更怕在墨莲的控制下屈辱地活下去!
“逆女!……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从前,咱们父女之间……所有的亲情……对你而言全都是假的?……全都只是你演戏的戏么?”
“你的心,真的如哀家所见这般,冷若铁石么??!”
洛月宁胸脯剧烈起伏着,疯狂质问道。
然,此时。
光着屁股,大着下腹,被拘束于她身下的他,就算再怎么生气,也难有丝毫足以震慑她的威仪。
在墨莲眼中,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只炸了毛的可爱小狗,无助可爱又惹怜。
“好好好……父后您说的都对……”
墨莲轻哄道。
她温柔又残忍的承认了洛月宁这个可怕的猜想。
彻底打碎了洛月宁最后的幻想后,她轻轻抚摸着洛月宁被灌满烈酒的“孕肚”又说道:“但是,说到莲儿的玩具,您忘了还有一个呢!”
一听她这话,洛月宁全身血都被吓凉了。
他颤声道:“你……你是说……月儿?”
“对,他可朕亲爱的兄长啊,就算您忘了他的存在,朕可不会忘的~”墨莲笑嘻嘻地说。
说完后,她又突然变脸,狠狠地摁了下掌下隆起的软肉!
“啊啊啊——!”
洛月宁仰起头,瞪大眼睛猛地尖叫起来。
下一秒,就被墨莲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嘴。
墨莲边狠狠地摁他的尿泡,惩罚着他,边俯身温柔地凑向他耳朵,轻声道:“贱狗,你这漂亮的小嘴不想要了,主人就帮你缝上它!”
“给主人好好听清楚了,从今往后,不允许你再说半句主人不爱听的话!”
“不然,主人就把你的心肝墨月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地凌迟处死!”
“再扒了他的皮,炖了他的肉,喂狗!”
“你听懂了么?”
说到这里时,她暂时减轻了摁压他下腹的力道,同时亦轻轻放开了捂在他嘴上的小手。
他颤抖着仰望着喜怒无常的她。
他不明白,为什么——
刚刚他怒极说那么多质问她的话时,她却没有生气。
可,当他不过说了句“月儿”时,她就突然变脸,发怒了呢?
虽然困惑伤痛与恼火交织,但如今这样危机的处境,他也只能小心翼翼问道:“我听懂了,莲儿……啊,不,主人……奴想知道月儿他到底做过什么,惹得你如此恨他?”
“惹朕?哈哈哈!”墨莲失笑:“月儿哥哥从小那么疼朕爱朕,他怎么会做惹朕不开心的事情呢?”
“不过,他区区一个废柴皇子,若是不是您这花神的儿子,安理,早就应被母皇嫁出去和亲,或者赏赐给有功的臣下了!”
“从前,他所有的福运皆来自父后的庇护!”
“可如今,父后你自己都成了莲儿的贱狗~那么父后觉得……墨月他,可以幸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