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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宝宝很能吃(透宫内S子宫灌精大肚子)

 

男人粗大的茎身尽根没入紧窄的小穴,在看不到的地方,阴道尽头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宫颈已经吞下巨大的龟头部分,整个子宫像肉套一样包住龟头。

卫景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感受着此刻无与伦比的快感,茎身被甬道里层叠的嫩肉挤压,龟头被子宫全方位地包裹着,随着男孩的呼吸阵阵紧绞不断吸吮着自己的阴茎。

“呼——安安做到了”卫景拿下手机,把镜头对准两人交合处,“宝宝好棒,把老公整个都吃进去了!”

“看,安安的子宫被操开了。”镜头下,小小的阴唇被剥向两侧,露出紧咬茎身的花穴,那里的颜色已经在过度的摩擦和冲撞下从淡粉变得艳红,略微充血,而屄口边缘一圈则被撑到泛白,卫景的囊袋紧紧贴合着男孩的会阴,巨根深埋,小腹被顶出阴茎的轮廓。

“啊——啊啊!”卫景轻轻抽出一点,就换来男孩变了调子的高喊,“嗯?安安舍不得老公的大鸡巴拔出来?”

“我不呃嗯——啊———”宫交的刺激太大,男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现在他的阴道完全是男人阴茎的形状,而整个子宫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安宜觉得自己的内脏都仿佛被肏的移了位,身体里的一切都在给这根肉棒让路,他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几回,浑身泄力连胳膊都抬不起一点,双腿更是无力的大敞着,卫景只是轻轻抽动就能换来男孩连声淫叫,“啊——好深!要被插、插死了,嗯,呃”

男人捞过一个抱枕,垫在男孩臀下,同时插入的角度从由上而下改为由下而上,顿时,安宜小腹上的凸起更加突出,本来平坦的肚子上,明显看到里面有一个不小的物什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动着,“要坏了,我好像坏了老公呃呃啊”

“安安的小子宫被插满了~”男人享受着龟头和茎身那紧致的包裹感,娇嫩的子宫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地裹着,宫颈边缘牢牢卡在冠状沟里不愿吐出一点。

“躺好哦,老公要开始肏宝宝的小子宫了!”卫景按住男孩的腿根开始慢慢加速肏干,宫颈仍严丝合缝地含住龟头,子宫则被迫顺从地随着里面的龟头深深浅浅地

移位,他忍不住感叹:“宝宝下面好像有两个小嘴儿,都套住老公的阴茎,一个比一个会吸。”

自从宫口被顶开后,安宜就水一样的任男人摆布,仿佛随便插到哪里都是他的敏感点一样。

卫景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柱身和龟头被紧致的屄穴和子宫双重刺激下不得不开始最后的冲刺,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撞着身下那已经成为鸡巴套子的稚嫩子宫,每次深插到底,囊袋拍打着男孩会阴,恨不得一起塞入屄穴,两人身下早已都是男孩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

两人都没有说话,卫景专注于打桩,次次狠肏,而安宜则是完全说不出话,爽的只有抽气声,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每次肉体撞击发出的响亮水声。

不知道又操干了几百下,卫景终于又是一个深插,把自己尽数埋入屄穴里,男孩的被肏的浑身阵阵抽动,小腹被从内而外地顶出一个明显的阴茎轮廓见此情景,卫景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子弹一样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本就没有一丝空隙的宫腔终于受不住巨大的冲击,鸡蛋大小的龟头被宫颈吐出,而龟头撤出的同时还在不间断地喷出着精水,直到宫颈口再次闭合。

“啊啊啊——”,感受到子宫被内射,巨大的刺激令安宜不断痉挛,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瞬间好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安宜感受着身体里的大肉棒还在阵阵搏动,身上的男人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精液要射给自己“嗯满了,安安的子宫和小穴都被精液灌满了,不行了”

不知多久,卫景终于结束射精,但巨屌仍然没有疲软的迹象,身下的男孩早已不能承受更多的欢爱,他慢慢抽动埋在男孩身体里的紫红阴茎,“嗯,嗯,卫景哥哥——”男孩的屄穴早就适应了大鸡巴的侵入,此刻正不舍地吮着那根大家伙不愿吐出。

随着“啵”的一声,龟头抽出,大量的淫液混合着精液一股股涌出,饱经蹂躏的屄口早就被大鸡巴操开,已经不需要用手指去扒,径自敞着个圆洞,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媚肉不断阖动。

<08安安,临时插播~>

【18w电灯泡:啊啊啊啊真是和卫景!!!!!】

【匿名用户:来晚了来晚了我是不是来晚了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只做10:卧槽就这么生生往子宫里捅啊,我干太他么!!!】

【匿名用户:上面的,你确实来晚了,安安宝贝儿已经被卫景操完了,前面那个小逼直接操开了,估计子宫都被顶大了,而我,已经美美录屏珍藏~~~】

【吸吸更健康:我没看错吧,肚子是不是被射大了?】

【匿名色狼:我收回刚才的话,原来被玩过的逼口能开这么大,靠低估卫神了】

【匿名用户:如果上周末那次确实是这小骚逼真实破处直播的话,那说明他子宫还没发育啊,那这次算第一次宫交吧,操,这不直接给操成鸡巴套子了[兴奋]】

【匿名用户:好猛】

【骚货看这里:小受的肚子,我靠,好踏马大的一条鸡巴操踏马好像要顶出来了!!!】

【匿名用户:这个攻到底射了几次射里面多少啊,第一次见到排精排这么多的,安安宝贝儿真能吃[口水][口水][口水]】

<。>

男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地小声哼哼着,他大喇喇地叉着腿,根本顾不上自己那一时闭合不了的屄穴。

“宝宝很能吃。”卫景看着男孩那张着小嘴不断淌精的花穴,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引得男孩又一阵吟叫。

好一会儿,安宜下面的小嘴儿终于不再吐精,但他仍觉得小腹有点鼓鼓的,他指了指那处,“这里应该是平的,这是”

卫景听到男孩的疑惑,轻笑道,“忘了?安安的小子宫里还锁着一泡精水呢。”

安宜眼睛睁大:“那、那怎么办!?”

他抚上小腹那处凸起,“安安想让它吐出来么?”

“想”

卫景按住那处,轻轻向下使力。

“啊嗯——”随着男人手指的压按,安宜感觉身体里像有个圆鼓鼓的小气球被按得泄了气,好像有“噗”的一声,宫颈不情不愿地打开一个小孔,接着屄口再次排出精液,由于已经被子宫吸收了一部分,这次流出的更加浓稠。

“流出来了。”卫景没松开按压小腹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再次探进安宜的屄穴,那里仍不能正常闭合,之前吞咽一根手指都费力的逼口现在已经能够轻松插入三根手指,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没有方向地随意点按,轻轻搅动着屄穴里的淫液和精水,感受着手指被穴里温暖的嫩肉层层吸吮包裹,强忍着把自己的阴茎再次插入进去的冲动

“嗯——卫景哥哥,安安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再干真的要坏掉了。

“其实卫景哥哥刚才更想用手指”

“想什么?”安宜不解,对方的手指确实在自己身体里。

男人俯下身,低头轻咬了下安宜的耳垂,然后压低声音:“想用手指插进安安的宫颈,帮宝宝排精。”

“你——嗯”身体里的手指还在搅动,关节正卡在穴口,安宜一句话都说不完,忍不住呻吟处声,“跟上次不一样。嗯”

“哪里不一样,嗯?”

“你上次很温柔,但这次刚才——”安宜突然闭上嘴,忍过一阵悸动。

“你刚才,要插死我了差不多到这儿了。”男孩指着自己小腹上的某个点比划了一下,他本来想说卫景比周文良操得更深,但又觉得直接拉踩不太好:“我觉得,这里面要好长一段时间都是你那个东西的形状——唔——”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捏住下巴,被迫仰起头与大鸡巴的主人唇舌相交。

卫景被勾的差点忍不住把男孩压在身下再狠肏一次,一吻过后,他放开安宜,“时间不够了,宝宝,不然卫景哥哥很想你里面一直是它的形状,不光前面,连屁眼里都是鸡巴的形状。”

安宜感觉卫景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还能把自己按在床上再操进来,不禁往后缩了缩,但是当务之急他要快点离开,如果老爸回房间发现没人自己会死得很惨,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对了那个直播已经停了吗,现在几点了?”

“内射之后不久就关掉了,今天在线人数很多。”卫景好像故意要提内射这两个字,说的时候逼穴里面的手指还配合地又插进一点,他看了眼手机,“不早了,我带你去洗澡清理一下,然后再回去。”

“好嗯——”一直插在花穴里面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带出几条银丝。

安宜心里想着快点去洗澡,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翻身下床时差点直接跪在地毯上,只能扶着床尾榻凳慢慢站起来,双腿不住打颤,“我明明,只是躺着,怎么也这么累。”

“怎么会,安安也很用力,你里面夹的很紧呢。”卫景正在帮他收拾作业,闻言回头看向他。

“现在松了”感觉到有暖流沿着腿根流下,好不容易站直的安宜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由于体位的变化,又一股精液正从仍无力完全闭合的花穴往外淌着

卫景把书包整理好,回过身环住安宜,一手抚过股沟兜住整个阴户,一手搂住男孩的腰,将人整个抱起来,“走吧,去洗澡,不然我快忍不住再插进去了。”

两人转移到浴室,卫景调好水温,安宜唯一的任务就是两手扶着墙壁让自己能站好,卫景洗得很仔细,花穴里又被抠挖出一点残留的精液。安宜被水流溅到眼睛里,于是干脆把眼睛闭起来,“你真的刚才只射了一次么,怎么这么多”

“那是因为安安的阴道太浅了,安安不喜欢被内射么?”卫景已经开始给两人打上沐浴液。

“我喜欢,但我觉得,卫景哥哥后面要射的时候,有点凶,插得好快”浴室里水声太响,两人说话时都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哈哈哈,你没说射得快就行,那安安喜欢做的时候凶一点还是像上次那样温柔一点?”

“好像都喜欢,都很舒服。”

“真的?安安不要骗我。”卫景故意做出不相信的表情。

“嗯,每次卫景哥哥都把安安操得很舒服。”虽然已经快站不住了

“停——你卫景哥哥已经快爆炸了,别说了。”

冲掉泡沫,卫景随便披了件浴袍,把大浴巾整个罩在安宜身上,又拿吹风机给男孩吹好头发,搞定。

卫景打开门,刚想说点什么,安宜已经拿好书包一个闪身溜进隔壁房间。

“”走这么快,看来自己这次还是不够卖力。

进屋后安宜扔下书包直奔大床倒头就睡,他累极了,连后来老爸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被叫醒去学校一路上都行尸走肉一样,安宜在车里闭着眼反省,以后不能这么纵欲了,要死了。不过好消息是,虽然这次被操的更狠,但花穴好像恢复得更快了。

林叔一大早就发来消息问昨天直播的事,但碍于在学校安宜不方便回复,只等回家再说。

“小安你还好吧,怎么看起来状态更差了,昨天去医务室梁开宇又欺负你了?”小凌担忧地看着安宜。

“那倒没有,昨天我俩就是撞了一下,没有别的,我就是没睡够。”可能还肾虚了,可怜我赵安宜小小年纪

“对了,我跟你说,太阳大西边出来了,隔壁班那个抢我零花钱的家伙,今天早上居然把钱吐回来了!还说以后都不抢我,这个还给你,中午请你吃好吃的!”小凌掏出昨天安宜分给他的零花钱。

“好呀,那我要吃校门口最好吃那家鱼粉!”

“没~问题!”

就这样,俩人中午吃了个爽,小凌没有了零花钱被抢的担忧,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晚上回家,老爸又出差了,这次好像时间更久,意味着他又要面对大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大哥最近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兰兰姐的事情好像还和老爸吵架了,而且对自己的态度也变得冷冰冰,失恋对人的影响这么大么

“爸说看你最近压力大,家教的事先以后再说。”

“嗯哥我觉得兰兰姐一定会跟你和好的,毕竟你俩在一起那么久了”安宜捧着碗,小心翼翼地说,他感觉家里气压实在太低,但又不知怎么开导。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哦哥我吃好了,先回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安宜觉得哥哥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里好像有些疏离,甚至带着点厌恶可是这怎么可能,一定是看错了,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就只有哥哥对自己最好了,虽然有了女朋友后有时候会顾不上自己,但这样的眼神是从来没有的,怎么会

安宜默默走回自己房间,和兰兰姐分手之后哥哥已经变得自己快不认识了。

回到房间后安宜回复林叔白天的消息,解释了昨天直播的事,他还在考虑周末要不要去公司,毕竟现在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太大,他没把握能找到借口出门。

接下来的日子安宜都致力于在家里当个隐形人,尽量不去触哥哥的霉头。周五这天,哥哥照例没来接自己,安宜回到家发现他果然又在喝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情景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至少哥哥今天不会凶自己了,他其实不怕被凶,只是有点伤心。

晚上下了场大雨,窗外雷声阵阵,安宜半夜起床找水路过大哥房间时发现门窗大开,卧室里酒气浓得呛人,他的醉汉哥哥趴在地毯上睡得正香。

安宜想了想,怎么说也是亲兄弟,虽然最近总给自己摆臭脸,但本着人道主义原则,他决定先放弃个人恩怨。

“哥你这样要着凉的!起来去床上睡。”安宜放下杯子,捏住鼻子去拉大哥的胳膊,打算把人拉到床上,奈何力气太小,地上的人纹丝不动。安宜拽了半天怎么也拉不动人,只好决定还是先去关窗,哥哥这次真的喝不少,连夜风都吹不散屋子里浓重的酒精味,地上散落着空的或半空的酒瓶。

“别走”安宜转身刚迈出半步,小腿被地上的人握住了。

“我没走,你先去床上,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他怀疑大哥到底醒了没有。

“兰兰不要走”

“好好,不走不走,不对我是安安啊。”哥你怎么耳背!

安宜只好回身去拉握住自己的那条手臂,却不料被拉着小腿整个拽倒,直接后脑勺着地,幸亏卧室地毯比较厚,不然说不定脑震荡,他抱着头正要谴责旁边的醉鬼,结果却被醉鬼扑了个满怀。

“你答应我了对不对,不走!”大哥的眼睛明明在看自己,却又好像根本没有焦距,似乎更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

安宜只想快点挣脱,却被压得更死,两只手腕被捉住按在头顶,睡衣被推到胸口就算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大哥要做什么了,安宜吓的立马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起来。

“不!不要这样——哥我是安安,安安!你看看我!!”安宜不停大喊,企图唤醒身上人的理智。

而回应他的是更加难以挣脱的桎梏,哥哥压住他,粗暴地拉下睡裤,安宜奋力反抗但他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他想爬到门口开灯却被压制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撕拉”一声,睡衣布料被扯碎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粗热硬挺的东西抵到了阴唇上

“你醒一醒,哥!赵锐祺!!我是你亲弟弟!我是安宜呀——”身上的人仿佛根本听不到一样,除掉了两人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安宜的声音都颤抖,他能感觉到,哥哥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正在对着自己下身不停戳动,只是人还不够清醒的缘故一时还没有找到那个小口,他被吓得开始哭喊,“不行呜呜哥你看看我,你不能这样——”

“啧。”身上的人皱了下眉,仿佛不满足于迟迟不能进入小穴,他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更加用力的向身下少年的腿间顶去,终于,龟头沿着阴核滑到阴唇中间的缝隙,一举扎进温暖紧致的小小洞穴。

“啊啊啊———不!呜呜呜哥哥不要呃啊——”安宜的声音都变了调,太疼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被一根不比卫景小的鸡巴直接插入,光是刚进来的龟头都把自己的阴道占满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

“呼,好紧”赵锐祺的理智还没有回笼,丝毫没发现此刻在自己身下挨操的正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享受着阴茎插入后的绝佳包裹感,龟头继续挺进,粗大的阴茎暴戾地在稚嫩的身体里开疆扩土。

“呜呜呜——哥,求求你不要”安宜已经疼的没力气哭喊了,声音越来越小,哥哥的力气他根本抵抗不过,何况他已经醉得人鬼不分,现在喊破喉咙也没用,对方已经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的开始粗暴地抽插,干涩的花穴艰难地吞咽着过于粗大的肉刃,大鸡巴凶狠地肏干,顶入时几乎连穴口一圈的软肉都要被带入屄穴。

安宜做梦也想不到,这具他从小到大看过无数次的身躯,有一天会把勃起的阴茎插入自己这个亲弟弟的身体里

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开始出水了

他明显感觉到,与一开始的干涩抗拒不同,那里已经向快感沉沦,穴芯开始分泌淫水难道自己这具身体真的天生淫荡,连被亲哥强奸都能生出快感吗。

身上的男人仿佛也发现了这点,他哥开始更加疯狂地顶弄。安宜的阴道太短,粗大的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就已经干到了底,这让他十分不爽,只能一边打手枪一边抽插,不多时,亲弟已经被操的呻吟出声。

“啊——嗯——”安宜想继续出声抗拒,可一开口泄出的却是让人腰软的呻吟,“不——嗯,赵锐祺,你在强、强奸呃啊——”

“呼,好会吸,再来一下。”回应他的是亲哥更加凶猛的打桩。

发现身下人不再挣扎后赵锐祺就已经放下了安宜的手腕,开始在身下人腰身乳首上不断蹂躏,带着酒气的双唇对着柔嫩的乳头时而啃咬时而舔弄吮吸,两只大手捏住浑圆的屁股不住揉搓,“嗯,嗯好软”,他忍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粗大的阴茎不断入侵着嫩红的肉穴,每次抽插都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听着胸口哥哥又沉又急的粗重喘息和身下传来的令人羞耻的肉体交合声,安宜哆哆嗦嗦地用手捂住嘴唇,绷紧脚背,生怕再泄露出一丝呻吟,唯一庆幸的是哥哥没有要插进子宫,现在即使偶尔顶撞到宫颈就已经快受不住了,他不敢想如果被亲哥肏进子宫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被哥哥身上弥漫的酒气沾染,渐渐地,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安宜觉得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他开始不想在乎身上的人是谁,只想在无尽的欲火里打滚,在这场不伦的性事里纵情沉沦

他想他想他想邀请这个已经填满了自己身体的鸡巴能肏干得深些,再深些

反正哥哥现在根本没认出是自己,他一定以为是兰兰姐,而且自己是被强迫的,哥哥酒醒了肯定就会忘记今晚的事的不会记得,他不会记得的安宜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仿佛为自己能彻底放下羞耻心找一个可以接受的借口。

“啊嗯——哥,哥哥操我操”

半个月以来赵锐祺一直陷在与前女友分分合合的感情拉扯中,兰兰打算去国外继续留学,而自己已被父亲下了通牒,毕业后要接手家里的生意,这意味着只能国内发展。把自己留在国内,仅仅是为了能更好地照应弟弟,当初就连大学也只能选本市高校,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未来要向弟弟让步,凭什么他赵安宜可以从小到大无忧无虑不用操心一切,连请家教都要考虑再三。

他觉得自己是有怨的,但作为哥哥又不得不表现得开朗大度,只有在酒精里才能找到掌控自己的感觉,比如现在,他梦里的性爱对象时而从兰兰变成自己的弟弟,可能就是长久的压抑和对于分手的不甘让他让他只想好好地发泄,而潜意识把身下人当做了发泄的出口。

赵锐祺纵情地肏干,有一瞬间他仿佛觉得眼前面孔与自己的弟弟重合,好像不太符合逻辑,难道自己在潜意识里会对弟弟产生性爱幻想么,但身下那口正有规律地阵阵缩紧的小穴马上又将他从理智边缘拉走,怎么可能,安安是男孩子

身下的小小逼口仿佛小嘴一样乖顺地随着抽插含吮吞吐自己的性器,让他那在酒精影响下比平时更加顿感的龟头都差点没忍住射精的冲动,“好爽让我操你?我没在操吗,哈?”说着更用力地狠狠肏入阴穴。

“呃——不,不要,唔太深了”刚刚那一下安宜被肏到了宫颈,酸胀的感觉令他挣扎起来,他想并起腿抵住对方的操干,想让那根鸡巴抽出哪怕一点点

感受到龟头仿佛觅到了一个更紧致的入口,那里更柔软更有弹性,每顶到一下,身下的人就像爽得过了头地跟着抖动,穴口更是会带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紧缩一下,赵锐祺被激得加快了插干速度,男孩被他操的浑身不住颤抖。

“不行,这里不嗯——”越来越深了,安宜能感受他哥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撵着宫颈不停捣弄,脸上的泪水早就哭干了,每次自己想要挣脱都会迎来更狠戾的插干,他被顶得在地毯上一下下向上蹭动,后背被磨得像要着火,“呜呜不要顶这里,安安不行了后背也好痛”

仿佛是听到了这句抱怨,赵锐祺从弟弟身上抬起上身,用跪坐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抬起安宜的一条腿,让安宜身体转向一侧,接着就着两人相连的下身,将人直接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安宜直接趴在了地上,继而被身后的大手拦腰捞起,“跪着。”

“呜呜太深了我不——”第一次被用后入的姿势插逼,比之前传教位进得更深,而且角度不同,安宜觉得体内的大几把像要把自己的内脏撞得移位,他个子比赵锐祺矮很多,两人都是跪姿的时候更是差了一大截,身后的男人只能以斜着向下插入才方便抽插,这个角度直戳小腹,安宜清晰地看到每次鸡巴肏入时自己的肚子被顶成夸张的形状,本应平坦的小腹一次次显出再明显不过的阴茎形状,比上次还要可怖

他惊恐地想要逃离,不顾一切地向门口爬去,赵锐祺没想到身下人还会逃,阴茎猝不及防地从秘道里脱出大半,仅余龟头部分还留在里面,安宜的屄穴明显更加诚实,穴口和里面的嫩肉不舍地紧含着赵锐祺的鸡巴,仿佛舍不得这个一直作祟的坏家伙离开。

安宜只爬出两步就被按住后颈,半边脸抵在地摊上,火热的大鸡巴重新肏干进来,他想弓起身子逃避,又被另一大手压住后腰被迫翘起屁股,接受新一轮的抽插。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只被迫交配的母狗,被咬住脖子,按住腰身,不能反抗,被操得合不拢腿

赵锐祺按着脖子的手摸到一头短发怎么是短发?

“你不是兰兰?你是谁?”他现在只知道身下的人很好操,操起来很舒服很爽,但好像依稀觉得不是自己的前女友兰兰,但是已经被下半身和酒精占领的大脑容不得他去想别的。

“不要了,呜呜哥哥,我是安安宜赵安宜”安宜快跪不住了。

“安安怎么会有逼,你这里是什么,嗯?告诉我?”安安?这是我的梦,管你是谁,算了,不想了,梦里的兰兰会有短头发,会回来找自己,这很合理

“换个姿势?”说罢不等身下人的反应赵锐祺将人抱起放在床沿,让安宜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刚好卡在床沿,下半身仍在床外,但是由于腿不够长,他的膝盖完全够不到地毯,只能无处着力地悬空着。

“嗯——”粗大阴茎短暂地滑出了阴道,没了肉刃的阻塞一大股淫水涌出已被日得张着小口的屄穴,有的直接滴滴答答的流泻在地毯上,剩下的则顺着腿根一路淌下

一双大手抚上臀瓣,捏着白嫩的软肉将屁股扒开,露出男孩身下的两口嫩穴,现在连后穴都在流水,整个下身一塌糊涂,小小的逼口更是不停开阖,仿佛不满那根巨物的离去,在剧烈的摩擦下,肉穴早就不在抗拒性器的侵入,狭窄的阴道盛情邀请着大肉棒的顶弄,不再在乎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

“啊,啊啊———”粗大的阴茎重新侵入肉穴,内里层叠的嫩肉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现在的姿势与之前不同,在地毯上时每次被顶入安宜的身体都会被迫向上挪动,而现在他被牢牢钉在床沿,逃不得躲不了,只能被迫全盘接受,每次操干都扎扎实实地夯进屄穴,他现在何止说不出话,连呼吸都被撞散

赵锐祺维持这个姿势操了上百下之后,突然减速,开始将肉刃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男孩的逼穴懂事地在每次插入时打开通道,在抽出时紧紧裹含极力挽留却又只能徒劳,他轻轻使力便“啵”的一声将阴茎连带龟头整个脱出,身下那口小穴便颤抖着张开逼口仿佛期待着龟头再次造访,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大鸡巴尽数插入,逼口便满足地阵阵缩绞小嘴一样吮吸着。

安宜现在浑身都带着媚态,连呻吟都变了调,他甚至为了方便哥哥肏干配合地自己掰开阴唇,让穴口暴露的更彻底,这样赵锐祺每次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时就不需要再扶着鸡巴,享受着身下屄穴湿嫩软滑又紧致无比的绝佳触感,每次拔出插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带出飞溅的淫液

“呃嗯——哥,好深,赵好舒服,好”安宜觉得他快死了,如果人能爽死的话,他可能会被亲哥肏死在床上,体内积累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阈值,男孩急促喘息着,宫颈已经在一次次地凿干下变得软烂,迟早要被打开,而贪得无厌的穴口仍卖力地吞咽着,不知死活的企图把哥哥露在屄穴外的那一小截阴茎一口吞入,“哈啊,嗯,哥哥啊——”

不知又干了多久,两人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安宜的嗓子已经喊哑,早没有力气出声,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胸前的小乳粒已被吮咬的肿立起来,脖颈到腰腹到处都是点点吻痕和泛红的指印。

外面的雷雨渐渐停了,雨后清新的夜风吹开云雾,也终于吹散了卧室里氤氲的酒气,下弯的月亮升起,银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着床上交叠着的两个身影,男人高大欣长的身躯肌肉形状过于完美,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又单薄,他身下的瘦小身躯几乎被完全拢住,无处可逃地承受着一下下肏干。

安宜勉强抬起腿搭在哥哥腰侧,被夯狠了就无力地垂下,仿佛要被撞碎,被过度摩擦的小穴已经难以承受,穴口在高速抽插下堆满白沫,原本粉嫩的花穴因使用过度而软烂艳红到后来赵锐祺干脆把身下人的两条腿都向上抬起按向胸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时间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在清亮的月光下,这一幕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终于,在一阵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下,体内的阴茎一个猛顶,马眼抵住已经开了小口的宫颈,搏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安宜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花穴更是一阵紧缩,他被这一下刺激得几乎翻起白眼,之后便灭顶的快感下失去知觉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下真的要被亲哥操死了

而赵锐祺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人已经晕了,因为这具身体还在规律地绞紧自己的阴茎,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身下这个紧致温暖的腔室,在第一次射空之后很快勃起,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巨大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真实还是梦境,忍不住想在这场性爱里没有止境地一直沉沦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棂,赵锐祺睁开眼,然后闭上再睁开!!!

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床上一片凌乱,床尾的床单皱皱巴巴的叠在一起,身边周围都是爱液和精液干涸的痕迹。

而半个身子搭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正是他亲弟弟赵安宜!此刻正经历晨勃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什么温暖紧致的东西含住

昨夜的发生的一切瞬间像走马灯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赵锐祺差点宕机,无论是酒后乱性梦里操了自己亲弟弟,还是一觉醒来发现梦都是真的而且自己阴茎还插在弟弟小穴里都足以令他崩溃,毕竟这两件事都实打实地发生了。

酒后乱性是这么乱的吗!?

等等。

弟弟

弟弟的——小穴????

赵锐祺尽量轻地把弟弟从身上挪开,一边起身一边将自己的阴茎从穴口抽出,让安宜从侧趴变成仰躺,男孩身上的斑驳痕迹简直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性虐,一侧脸蛋被地毯磨得通红,从脖颈到胸口遍布吻痕,腰间腿侧则是深深浅浅的指印,膝盖也因为昨晚的跪姿被磨得红了一片,而两腿之间,小巧精致的性器低垂着头,被蹂躏到艳红的女穴因为没有了阴茎的阻塞正流出大股存了一夜已经液化的精水没错,是女穴。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弟弟已经发育成了双性!

还在睡梦中的小人被翻动身体时,除了因后背挨到床单无意识的轻哼一声,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安宜太累了,他身下的小穴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完全肿了起来,经历了几乎一整晚的性事,这里已经从浅粉色的紧致嫩穴彻底变成了充血红肿的小肥逼——目前来看。

直到中午,昏睡了快十个小时的安宜终于转醒,睁开眼只觉得又饿又渴,继而发现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他在自己房间!难道昨晚的只是个梦?不对,身上的酸痛不是假的,而且自己现在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那套睡衣了,昨晚发生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对于昨晚最后的记忆只剩下那仿佛无边无际的情事,本来还对哥哥今天醒来不记得那些抱有一丝幻想,可现在自己被换了新睡衣,身上干净整洁,明显是被擦洗过的。

昨晚哥哥喝醉了,没认出自己,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在哥哥头上,他是在认错人的前提下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可自己呢安宜很想用被强迫来为自己开解,但是,后来从地毯换到床上时,自己明明也即使知道被哥哥误会当成兰兰姐还是不知羞耻地沉沦在性事里,甚至想要哥哥插得更深,插进子宫到到后来甚至主动掰开小穴迎纳亲哥的鸡巴,当然这个“后来”也只是他以为的,安宜根本不知道在他晕了之后到底又被操了多久。

还有,被发现双性的身体哥哥以后会不会疏远讨厌自己,他想象了各种兄弟相见不相识的场面安宜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离谱的想法甩出去。不要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解决自己又饿有渴的现状,他自认为自己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绝不内耗,等会先填饱肚子,然后去找哥哥好好谈谈,突然发育成双性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昨晚的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

打定主意的安宜立马起身下床,然后他就像被点穴一样定住了,好疼!并起双腿时才发觉,自己的阴唇现在肿得像两排香肠,轻轻移动就磨得生疼,天,昨晚到底被操了多久,哥哥也太强了吧

等他好不容易站起来,好像又有残留的精液留下,安宜不得不再次感叹,明明是亲兄弟,两个人差距也太大了。

不知道哥哥现在还在不在家,最好已经出门了,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拉开卧室门很好,他哥正坐在走廊里,正对着自己门口,地上还堆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

看到他出来了,大哥也站起身:“醒了?想不想吃东西,渴吗?”仿佛昨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

“你先回房间,我去拿吃的。”

“嗯,谢谢哥哥。”

不一会他哥把早点拿进来直接放在的床头柜上,嘱咐他好好吃后又出去了。

安宜一边吃一边不由开始胡思乱想。

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哥哥对自己最好只是这两年兄弟俩相处的时间少了,一开始他觉得哥哥被女朋友抢走了,但是每次老爸不在家哥哥再忙都会抽出时间照顾自己,再后来自己身体有了变化,只能刻意疏远,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哥哥长哥哥短。

虽然不想承认,但昨天在一开始被认错时,他是有嫉妒的,嫉妒有人可以以女友爱人的身份和哥哥做这样的事,而自己只能在哥哥不清醒时当一个替代品,刚才哥哥也说了饭后要谈一谈,这下好了,今天以后可能连普通兄弟都做不了了,好不甘心

这下没胃口了,东西也吃不下。

正想着,哥哥又推门进来,“吃好了?”

“嗯,我吃完了。”安宜以为对方要收拾餐点再离开,没想到,他哥站在床边说:“脱吧。”

“啊?”怎么回事。

安宜看着哥哥从门口把地上那个袋子拿进来,里面是几个瓶瓶罐罐,“你那里肿得太严重,需要上药。”

“哥”安宜有点懵。

原来哥哥一早就准备好了药膏,并不是不管自己,也不是要刻意忽略昨晚的事,“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怎么会,以前还纳闷,安安怎么不粘哥哥了,我曾经以为是因为安安长大了不喜欢哥哥了,现在看来,安安确实长大了。”

“你那时候已经和兰兰姐在一起了嘛,昨天的事其实上次哥和老爸吵架我偷听到一点,我不想当你们之间的绊脚石,我长大了已经”

“我和兰兰早就彻底结束了,如果我真的想走,老爸拦不住,这和你没关系,不要乱想。”

“哦那哥哥,真的没有讨厌我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昨天是我的错,哥欺负了你,后悔没有好好照顾你还来不及,哪来的讨厌,以后还有哪里不舒服要第一时间讲出来,听到没?”

“我没怪你,只是怕哥哥以后都不理我”

“想什么呢,怎么会,我帮你脱?”哥哥已经打开了一盒不知道什么药膏。

“我、我自己来。”哥哥的态度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腿分开。”

“那是什么?”他发现哥哥开始把药膏涂在一个银色圆柱状的东西上。

“冰感治疗仪,可以止痛消肿,它能帮你恢复得快一点。”

感觉到光滑坚硬的带着凉意的金属物品侵入花穴,因为只比手指粗一点所以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呃嗯——”

“疼了?”

“不疼,凉凉的”

“那就好。”说罢,赵锐祺用一只手抵住治疗仪,另一只手辅助按摩被自己蹂躏了快一整夜的大小阴唇。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还是有些尴尬,但毕竟是自己造成的,要负起责任。

“嗯——哥哥”安宜觉得自己有反应了,这太难为情。

“安安这样会有快感?”赵锐祺有些意外,“所以,我没记错,昨晚——”

“不,你记错了,你肯定记错了!”意识到哥哥指的是什么,安宜马上焦急地打断。

“哦,我记错了,昨天晚上让我深点操的人是谁?”他感觉到手下的小小阴唇在微微颤抖。

“!!!”安宜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哥哥会用这种调情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他斗起胆:“那我后来都晕了还继续插的人是谁!”

“安安即使爽晕了,这里也吸得很紧呢。”说着他哥点了下塞着治疗仪的穴口。

安宜有点受不了地并起腿,“哥”

虽然知道这样做与乱伦无异,但当看到弟弟飞红的眼角又忍不住帮他满足。赵锐祺控制着插在安宜体内的治疗仪的深度和治疗档位,这种治疗仪的温控系统会在金属棒的温度被小穴暖热到相同时启动降温模式,自动降温成刚插入时的低温状态,直到再次被捂热,如此往复。

“嗯——哥哥”安宜舒服得脚趾都蜷起,并起双腿夹住哥哥在他穴间捣弄的手,又泄了好几回

当安宜发现哥哥真的并不排斥触碰自己之后便越发大胆了,晚上他有些发烧,被喂了药昏昏沉沉地喊哥哥,赵锐祺便陪着他睡在了一张床,顺便也方便随时测温。

翌日,安宜比大哥先醒,他感觉浑身舒爽,连下身都没有不适了,自己的恢复速度好像越来越快,当然这次可能还有那个治疗仪的功劳。

哥哥昨天晚上又是给自己擦身又是量体温的,折腾很晚才睡,现在还没醒。安宜想起身却感觉到腰侧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薄被,是哥哥的阴茎他仅凭有限的生理卫生知识猜,这可能就是晨勃吧。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哥哥的性器,是红色的,比卫景的颜色淡一些,但是大小却差不多。

只见那根已经几乎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着斜斜地从宽大的四角裤边缘探出头,搭在腿侧。

一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根东西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安宜觉得自己光是想到当时的场景就几乎要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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