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青楼偶遇北境质子遂前后开b()
我就知道,我们俩能成为发小果然是有原因的!
而且他的技巧很烂,揉的我胸很痛!
蠢狗!
我的内心有些崩溃,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在我身上一直点火,尽管我本人不想,但我的分身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草!
下一秒,他放弃了我的胸,摸上了我的分身。
淦!
这一刻他终于结束了和我的吻,让我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不过马上,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浮现在我耳边。
“阿钰,我想要你。”
说的好像我不给你就不要了一样……
这下我也不用喊人了,叫人进来看到我被人捆住了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么?
我的脸往哪里放!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他也不恼。
他的手飞快在我的分身上撸了几下,激得我的分身又壮大了几分。
下一秒,他掰开自己的穴,把里面的玉势拿了出来,对准我的分身,一坐到底。
草!
我和应淮同时皱起了眉。
他皱是因为有些疼,我皱则是单纯的……
他夹的太紧了!
他的小穴本来我就没做多少扩张,他又被下了药,之前还是个童子鸡,穴紧的要命。
刚刚那一下,我分身进去了大半,现在被他紧紧吸着,又疼,又爽。
“你放松些!”
我想给他一巴掌,奈何被捆住了双手。
我手指去够他打好的结,悲催的发现他打的的是捆俘虏用的结,难解的要命,想要解开还得一段时间。
就我摸绳结的功夫,他又站起身来,往我分身上一坐。
这一次终于彻底吞下了我的分身,他的脸上也浮现出舒爽的表情。
与之相对的,我一点都不舒服。
他的穴实在他紧了,我的分身是被硬生生塞进来了,说人话一点来说就是。
他夹的我好疼!
但是似乎……有点点爽?
我又戴上痛苦面具了。
我加快了解绳结的速度,把月荻大哥交给我的毕生所学都用上了。
终于,我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
我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帮他醒醒脑子。
“乔应淮,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身子顿了顿,似乎真的在思考,下一刻,他又朝着我扑过来,想要再次抓住我的手。
已经吃过的亏怎么可能再吃一次!
我看着应淮朝我扑过来,拉住他的手往我这边狠狠一带,我的分身在他穴里又往前了一大截。
下一刻,我两都趴在了床上。
都是疼的。
刚刚那一下,我的分身狠狠撞上了他的宫口,但里面实在太紧,夹的我好痛,我感觉我的分身都要断掉了。
两败俱伤。
“蠢狗,醒醒!”
我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会他好像清醒了一点,但还是迟钝,看着我有些迟疑。
“阿钰?”
我的心好累,我觉得今晚我的身心都受到了伤害。
我只能把他当做一个小智障,然后轻声去哄他。
“乖,放松一些,你夹的我好疼。”
他似乎真的听懂了我的话,我感受到他小穴开始一点点放松下来,终于不像之前那么紧了。
好累,好想死。
都做到这里了,应该差不多了,赶紧结束算了。
都那么多波了,估计憋也憋不到哪里去。
我是起身来皱着眉,把分身往他穴外面退。
结果下一秒他的腿缠上我的腰,然后带着我的身子猛的往前倾。
草!
我原本都快要出来的分身又狠狠撞在他的宫口上,让我的表情忍不住狰狞起来。
乔家是将门世家,虽然没落了许久,但这一代好歹出了乔月荻和乔应淮两个人。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将才,功夫自然都是练到家的。
我毫不怀疑应淮可以用他的腿扭下敌人的脑袋。
如果不是他的腿现在缠在我的腰上的话。
我感觉我的腰腰断了。
“嘶,轻点轻点轻点,我的腰要断了!”
我用给了他胸膛一拳,好歹是让他放松了些力道,让我能喘几口气。
到这里我也发了狠,双手掐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往我分身上送。
我们本就是一起长大的,他哪里最敏感我一清二楚。
很快我的手摸上他的腰,对着他腰间软肉狠狠一拧,很快他整人就瘫在我怀里。
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对着他的胸又搓又拧,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圈一圈牙印,把他胸前的红豆啃咬到红肿,充血。
我的分身也一波又一波撞击在他的宫口上,但是他的腿还缠在我的腰上,不让我停下,也不放我离开。
在某一刻,我掐住他的腰,把他举高,然后对准我的分身,一下子坐下来。
这一次,我的分身终于撞开了他的宫口,长驱直入。
这一瞬间他缠在我腰间的腿也放松了片刻。
然后我感到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侧眼看去,发现是他一口咬在了我肩膀,
说实话,这一口很疼,百分百流血了,
然后,他缠在我腰间的腿,更紧了。
好烦,怎么还不结束。
我从未觉得上床是如此枯燥的一件事,而且我还要应对药效过了的乔应淮。
这么一想……
就更烦了。
晚上加饭,我干他的力气更大了些,每次都干到最里面,干到他的宫壁上,连带着他的身躯都是一阵颤抖。
然后他……他也是个不吃亏的。
我每干一次他的宫壁他就重重的咬我一口,偏生我拿他没办法。
最后他满嘴都是我的血,又凑过来亲我。
烦死了!
我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和他纠缠了一个时辰,感觉自己的分身已经到了极限。
我准备把分身退出来,至少不射在里面,给他留点脸。
谁料我刚有些动作他就猛的把我扑倒,双手杵我脸两边,低下头来亲我。
然后他小穴狠狠一夹。
我本来就到极限的分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出来。
我被我发小夹射了。
草。
他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更多的白浊沿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流到床单上。
等做完这一切,他安心的闭上了眼,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躺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终于结束了。
我心累的把我的分身从他小穴里退出来,随便找了根玉势去堵住那些外溢的白浊,嫌弃的把脏了的床单卷成一团丢到床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踢了他一脚,最后还是把被子分了他一半。
睡吧,梦里什么东西都有。
一沾到枕头,我整个人就眼前一黑,睡死过去。
法的搅了一通,激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抖,又喷出一股水来。
“哈……不要……”
“不要什么?”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我拿起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势,在他穴口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感觉好像进不去诶。
谁在乎。
我又调整了他的穴夹,把他的穴肉扯到最大限度,看起来勉强够这根玉势进去。
这根玉势是花萼楼的精品,上面雕刻着一大堆看得我眼花缭乱的花纹,大多是花鸟,还做了螺旋纹。
我把这根玉势抵到他的穴口,收获了他惊慌的眼神。
“哈,不要,不要……”
下一刻,我把这根玉势塞进他的小穴,开始转动着进去。
“啊啊啊啊——”
他大概很疼,毕竟没扩张。
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像拧瓶盖一样拧着这根玉势,把这根庞然大物拧进他的穴里。
玉势入穴,他原本就被穴夹扯开的穴肉又往外被延展,几乎要把小穴整个扯开,最外侧的穴肉被撑到近乎透明,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裂开。
玉势大概进去了三分之一,姬存就两眼一闭,昏过去了。
“打桶水来,把他泼醒。”
十一打来一桶水,浇在他身上。
冷水把姬存叫醒,让他继续面对冷冰冰的现实。
他下身的玉势还没完全进去,甚至离我丈量的宫口都还没到。
被冷水一浇,他的小穴下意识收缩,让原本就进入困难的玉势更难进去,几乎停滞。
我的耐心在此刻到了极限。
把玉势拧进去固然稳定,但是我向来不是个耐心的人。
下一刻,我的掌心贴上玉势的末端,用力开始直接往里推。
“哈,啊啊啊啊!”
姬存叫的很大声,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甚至他的分身又射了一次,白浊落在他腿间的玉势上,他的身体挣扎着,锁链被他挣的哐当响。
等玉势终于被我推到宫口,不再前进,他才停止了挣扎,不住的喘息着。
我的手摸上他的下腹。
玉势庞然,他的下腹被撑的高高鼓起,像平地上突然出现一座山脉,我能隔着姬存的肚皮感受到那根玉势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雕花。
宫口在这里。
我的手在他的下腹狠狠一按,满意的感受到他开始挣扎,颤抖。
已经到宫口了,但玉势还有一半没进去。
这玉势的设计者也是个妙人。
姬存以为这就结束了?
不,才刚开始。
我的手又回到了玉势上,控制着玉势在他的穴里旋转。
玉势上刻着雕花,雕了旋纹,只要转动起来,会把穴肉绞进去,一起旋转。
玉势抵着宫口在姬存穴里旋转,他的身体在我的手底下颤抖,想逃但又无处可逃。
于是他两眼一闭,又昏过去了。
这次不用我说,十一自动把他泼醒。
“咳咳咳!”
我往前,顺着锁链把他的背推到墙壁上。
有了着力点,玉势进入的更顺利些,不断的碾压着紧闭的宫口。
姬存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毕竟过去他一直是玩别人那个,何时当过别人的玩物。
“我错了,阿钰,我知道错了,放过我……”
他在我手下哀求着,像一条狗一样哀求着。
“闭嘴。”
我狠狠推了手里的玉势一把,让玉势前端更加陷入宫口,成功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手上动作不停,开始翻我和他之前的旧账。
“五岁时你摔死了我的小狗。”
那是我父君送我的小狗,我现在都还记得它的名字,叫追月。
“六岁时,你打死了我身边的小厮。”
陪伴了我六年的小厮,名叫乐平。
“八岁时,你父君刘贵君诬陷我父君私通,秽乱后宫,混淆皇家血脉。”
至此我的父族赵氏一族被诛族,我侥幸不死,被母皇厌弃,在皇宫里开启地狱模式的求生。
……
“十一岁时,你看上了我的伴读应淮,被他拒绝之后,又恼羞成怒带人把他的腿打断。”
那条腿差一点就留下病根,再也上不了马。
“十四岁时,你在母皇寿宴上给我下药,想看我当众出丑。”
要不是十一发现不对扛着我跑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现在你跟我说你知道错了!”
滑天下之大稽!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仇恨,怎么放得下。
还有最后一件事。
“还有那年御花园,莲花池,你淹死了小五!”
小五是我的皇弟,是君后所出,所有兄弟里我和他关系最好,上课时带的糕饼都会分我,会依靠在我身上叫我皇兄。
小五是我的兄弟,我的手足,是我的亲人和我血脉相连的另一半。
然后他死了,被姬存按着头淹死在莲花池里。
当时我就在一旁的花丛里,被人捂住了嘴,没有发出声。
想到这里,我的手下猛的用力,那根玉势终于撞开了他的宫口,探进他的胞宫。
“啊啊——”
他张口发出一串尖叫,最后只剩下气音。
玉势进了胞宫,胞宫被迫容纳下这根庞然大物,在他的肚皮上高高的隆起。
至此,这根玉势终于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我转动锁链,把他转向有镜子的那一边。
“你看你这个样子,像不像你的父君。”
“一样的下贱。”
镜子里姬存的双手和双腿都被锁链吊起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腿间,那根硕大的玉势撑开了他的穴口,让他的腹部高高的隆起,看起来像怀胎三月。
我不会上他,他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早就给他想好了去处。
想到这里,我再没有管他,十一给我擦了手,我带着他离开了地牢。
我们去了寒秋院。
前代君后被废后之后就住在这里。
君后姓崔,曾经孕育过五皇子,五皇子死后就疯了,打掉了之后后宫每一个怀孕宫妃宫侍的胎,杀掉了很多皇子皇女。
我走进了寒秋院。
君后名叫崔寒云,现在正在礼佛。
我知道他是在给小五祈福。
他现在对外的形象就是个疯子,直到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看我一眼,专心念他的经。
直到我开口。
“杀害小五的凶手我已经抓到了。”
念经的声音停下了。
他木着脸,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查到了,是姬存,他把小五的头按在了御花园的莲花池里。”
后续刘贵君扫除了所有证据,又栽赃嫁祸,让小五的死看上去像一场意外。
母皇本就不喜君后,更厌恶他所出的孩子,因此草草就结了案。
“证人在哪。”
他似乎许久没有开口了,声音喑哑,像毒蛇吐信。
我指了指自己。
“证人在你面前。”
我就是证人。
我看着小五在我眼前淹死,自己也再没走出那个御花园的角落。
“啪嗒啪嗒”
他手中的珠子散落一地,眼神冷漠的看着我。
“当时谁在你旁边。”
崔寒云并不笨,相反很聪明,很容易就猜到了我当时身边有别人。
“是母皇身边的宫女。”
我撒了谎。
但是这个谎言能够为一切圆上一个句号。
小五的死背后有母皇的推手,所以我才不敢把真相告诉他。
这样才是合理的,最有利于我的真相。
有时候真相往往是最不重要那个。
崔寒云已经获得了答案,那就够了。
“你想要什么?”
“后宫安稳。”
他发出一声嗤笑。
我的筹码还不够。
“我会把皇弟葬入皇陵。”
五弟死的时候还太小,没有资格入皇陵,现在葬在一处别院里,找了人专门看着,但没有资格享受皇家的香火。
这是崔寒云的心病。
而我恰好有能力解决。
此话一出,他朝我看过来,眼神锐利。
“此话当真?”
“朕是皇帝,一言九鼎。”
他突然笑起来。
他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仅要他出手帮应淮稳定后宫,我还要崔家的势力帮我稳定朝堂。
而我付出的只有把五弟葬入皇陵再搭上一个姬存。
但是他无法拒绝。
“你和你母皇一点都不像。”
“多谢夸奖。”
崔寒云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笑。
他漫不经心的把台上的佛像推倒,摔的粉碎,从碎片里捡起崔家的信物,递到我手上。
崔家是这样的,他们只认信物,不认人,而崔寒云恰巧是这一代崔家最有本事的人,只不过被母皇强抬进了宫里。
我接过他手上的信物,他的指尖划过我的掌心,微痒。
“好孩子,崔家现在是你的了。”
我看着他,嗓音微哑。
“那就承您吉言,父君。”
我需要一个显赫的父族。
恰巧崔寒云是我名义上的君父。
他会是大轩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