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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黑道大佬被捏Y蒂哭着用B喷水大进宫口

 

听得这话,孟北泓脸色瞬间变了变。

甬道内的肉棒确实已顶到最里边,硬热的龟头抵着他体内深处那块最要命的软肉“突突”直跳,体内又泛起熟悉的酸麻……

若在这个姿势下再进去,说不定会直接肏进那狭小的腔体里……

但无论如何,孟北泓是不会违抗命令的。

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绝不会。

于是,江舟就看到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点了点头,哑声说道:“是……请先生全部进来……”

“不是……”江舟再次露出尴尬的笑容,抓着孟北泓腰侧的手紧了紧,望着他提醒道:“这种情况,是你得自己坐下来。”

孟北泓身子顿时僵了一下。

但只过了片刻,他便垂下眼,道了声:“北泓愚昧。”随后就咬着牙,缓缓将身子沉了下去。

粗硬的肉棒无情地突入甬道最柔软的内部,宫口被硬热的龟头无情碾压,孟北泓直感觉那块地方被大力顶起,中央的小孔承受不住般一下下痉挛着,倒像是在讨好地吮吸肉棒顶端,邀请对方闯进去,狠狠蹂躏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呃!哈啊……”

孟北泓仰起头,抖着腰,张开嘴大口喘息,温水下的结实双腿因这难耐的酸麻快感而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温水下的小腹随着他身子的下沉逐渐被顶起个明显的弧度,乍看上去竟好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江舟低头瞥见了,不禁好奇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下一秒,手腕却被身上人慌乱地攥住,耳边传来对方带着些许哭腔的嘶哑求饶:“别……求您……”

这是孟北泓第一次在性事上反抗,他被体内那股狂乱的快感逼得实在太恐惧了,害怕江舟再按几下,自己会像昨晚那样颜面尽失地漏尿。

“……哦。”

江舟犹豫了下,听话地放过了那里。

面对这种大佬,他嘴上说的不要可以理解为反意思,但如果都出手阻止了,那应该就是真的不要。

而且按那种地方确实也没啥舒服的。

江舟目光下移,望着二人连接处上方那颗被撑得鼓凸出来的小淫豆,伸手捏了上去。

“啊啊!呃!啊……不……”

孟北泓被这一下弄得瞬间夹紧双腿,双目睁大,弓起身子发出阵阵哀鸣。

江舟把大拇指按在那颗小淫豆顶端,打着圈来回摩擦,一边眯起眼感受着那肉逼突然夹紧的快感,一边仰头问道:“揉这里总是舒服的吧?”

孟北泓被玩得没法答话,下身不断窜上的尖锐快感弄得他浑身酥麻绵软,所有力气好像被一下子抽走了,原本紧攥住江舟手腕的手突然软了下来,只松松地扣在上边颤抖着,那微弱的力道被江舟所感知,立马就理解成了欲拒还迎。

于是他变本加厉地捏住那颗淫蒂,加大力度跟频率快速揉搓,同时下身也一下下地往上挺动,每一下都让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甬道最深处那柔软的腔体入口,直将那小口肏得湿热软烂,讨好地裹住龟头不住收缩,似乎企图以此来求得一丝怜惜。

孟北泓哪受得了这个,原本还死死撑住浴缸边缘的手臂瞬间绵软地滑落下来,健壮的身躯攀在江舟怀中乱抖,鼓起的小腹被肏得一下下抽搐,没一会便嘶哑地尖叫着,硬涨的阴茎在温水中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白浊,同时含着肉棒的小穴也瞬间收紧到极致,温热的肉壁紧紧裹住阴茎不断痉挛,直夹得江舟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也忍不住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又往上顶了顶胯,低喘着问道:“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吧?”

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孟北泓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只呜咽着胡乱摇头,从哆嗦的双唇中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哀求:“不……啊啊……别、别顶……求您……呜!”

江舟闻言,无奈地笑笑,叹了口气,腰上暗暗使劲,反而抵住那块地方使劲肏弄,嘴里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好歹在床上跟我直接点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怎样肏得你更舒服?”

孟北泓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肏得窒息,他半张着嘴,凌乱地喘着气,身下激烈的操干令他再说不出什么话,只像个坏掉的收音机那样断断续续地吐出低哑的呻吟,往日锐利的眼尾在此刻也泛起了色情的潮红,软弱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自潮红的眼角滑下,竟是被生生肏得哭了出来。

身下青年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劲瘦的腰承载着孟北泓全身的重量,还能不断往上突进,又硬又热的硕大龟头一下下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每一下都令孟北泓小腹酸涨异常。

他抖着身子低声哭喘,本能地想抽身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却每次都被身下青年抓住腰侧,无情地狠狠按回那根凶器上。

脆弱的宫口重重撞上粗硬的肉棒顶端,逼得孟北泓猛地仰起头,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二人的动作“哗啦啦”地翻腾,孟北泓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这种蛮横的肏法弄死,他像脱水的鱼那样半张着嘴,自喉咙深处勉强吐出破碎的求饶:“求您……哈啊!慢、慢点……啊啊!”

再这样肏下去,他好像又要来了……

“嗯?”

江舟偏了偏头,脑中的对孟北泓专用翻译器自动给出解释——慢点=嫌他不够猛。

不是……这还不够?他腰都快挺断了啊!

江舟抬头望着自己身上被肏得满面潮红,看起来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孟北泓,在心中狠狠吐槽了番有钱人的快感阈值,行动上却非常惜命地两手架起孟北泓双腿,稍微抬了下身子,便轻易将孟北泓推倒在了浴缸对面,于心中暗暗咬牙道:不够是吧?老子今天肏死你个狗日的!

等下,这种骂法好像有啥不对劲……

算了,不管了!

江舟跪在浴缸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用力一挺腰,埋在甬道内的龟头猛地往前一冲,忽然间,那根肉棒的头部好似终于撞破了什么桎梏,竟直接“噗”一声,突进了一狭小紧致的肉洞内。

江舟诧异地:“嗯?”了一声,不禁低头问道:“我这是捅到哪了?”

孟北泓徒劳张着嘴,却没办法回答,他整个身子都僵直着,只有含着肉棒的小穴在一下下地抽搐。

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身体很快又陷入绝顶,孟北泓宛如一条被鱼钩勾住的鱼那样反向弓着身子,眼瞳乱颤着逐渐涣散。

被突入宫口的感觉太过刺激,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过激的快感中。

双腿间的肉逼夹着那根硬热的肉棒不断痉挛喷水,在温水中吹出“噗、噗”的气泡。不难想象,要是在床上,会是怎样一副淫靡的场景。

江舟被阴吹中的肉逼吸得头脑发热,情欲上头的他凌乱喘息着,小腰像马达一样前后快速运动,一个劲地肏弄甬道深处那刚被开发的小口。

硕大且上翘的龟头反复突进宫口,又狠狠钩住内壁拔出,那本不是用作这方面的狭小腔体被插得止不住地抽搐,肉逼里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刚攀上顶峰的孟北泓未得一丝喘息便被强迫着推上更高的山峰,那磅礴的快感犹如白虹贯日般穿过身体,随后在他眼前闪出耀白的光。

孟北泓双腿痉挛着夹紧江舟的腰,浑身乱颤,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生生肏死了。

但他除了哭叫以外,一句求饶的话也挤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激烈地翻涌,江舟那小腰好似有使不完的劲,一下接一下凶猛地侵犯着孟北泓身体的最深处,直将那窄小紧致的腔体肏得绵软烂熟,连淫水都含不住,一股股地往外溢出。

在持续不断地抽插了几百下后,江舟才终于挺着腰在孟北泓体内释放。

卡在狭小腔体中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喷出大量白浊,孟北泓蜷缩着脚趾,挺起下身将那些东西尽数承接住,双手抓住浴缸边缘低低地呜咽。

先生在子宫里中出了……

孟北泓双腿间,那口过度高潮的肉逼仍在不停抽搐,刚射完的江舟有点经受不住肉壁的纠缠,便将已经开始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

随着龟头抽离那小口,被捅开的宫颈一时合不拢,只得任由精液从内里纷纷涌出。

孟北泓眼尾泛着湿漉漉的泪光,神情恍惚,大张着双腿瘫软在浴缸中,从痉挛的肉穴里一股股流出白浊。

先生射进去的东西,又从子宫里喷出来了……

“你里边也太猛了……”江舟趴在身下人绵软宽大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突然又好奇起来,“我刚才捅进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好像一插那里你反应就特别激烈……”

然而,话未说完,江舟的脑子已逐渐清明起来——即然对方下面都长有逼了,那里面……

江舟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从身下人那对柔软的大奶子中抬起头,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不会怀孕的……对吧?”

他大学都没毕业,不想现在就搞出条人命来啊……

“先生不愿要的话,自然就不会有……”刚经历过激烈蹂躏的孟北泓的声音异常嘶哑,低声答道:“北泓会妥善处理……”

……啥意思?

意思还真会怀上?!

江舟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带着双腿间的小兄弟也迅速疲软,内心懊悔万分的同时也坚定了一个信念——以后说什么都要戴套!

知道了这事,江舟自然没啥胆子再做下去,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擦洗完身子便溜了,好在大佬今晚貌似也满足了,并没有强行留他。

…………

翌日,孟北泓实在担心自己归来时江舟再像昨晚那样对他,便干脆将江舟带到了公司里。

江舟也没想到,这位浑身刀疤弹坑的黑道大佬居然是某家上市公司的总裁!

他呆呆地跟在孟北泓屁股后边,一路懵懵懂懂地享受着公司员工的注目礼,愣是走出了点狗仗人势的味道……

孟北泓将江舟带到自己办公室,命人给他安排上茶水点心,恭敬地说道:“先生可在此稍作休息,待北泓处理完事情再来侍奉。”

江舟坐在小桌旁乖乖地点头,他腮帮里没出息地塞满了高级的茶点,嘴巴像只仓鼠那样不停鼓动着,含糊不清地说道:“里去吧……去吧……”

这一刻,孟北泓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在带着小孩上班的错觉……

虽然这确实也是家主的孩子……

可是……自己这样的人带小孩?

孟北泓又望了一眼坐在小桌旁边吃点心边打电动的江舟,对方感觉到他的目光,从游戏中抬起头来,朝他咧嘴一笑,食物渣渣顿时从嘴角漏了一桌。

“……”

孟北泓头疼地叹了口气,心道:或许这事更适合红隼来做……果然当初不该那么轻易地同意她退出……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红隼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搓了搓手臂,一脸恶寒,“谁他妈咒我?”

…………

在江舟十八连败之后,终于迎来了午饭时间。

他愤怒地将孟北泓配给自己的手机“啪”一下放在桌上,正打算吃点东西泄愤,却抬头望见门外走进来位身材高挑的女秘书。

对方手里拿着个大纸盒子,冲他微微一笑,便走过来将盒子放在了桌上,道:“江先生,这是孟总的快递。”

“哦。”江舟愣愣地点点头,问道:“那……孟总呢?”

秘书道:“孟总还没忙完,他托我转告您不必等他一起吃饭,还有,箱子里的东西您可以先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再跟他说。”

“啊?买给我的?”

江舟低头看向桌上的纸箱,不假思索地几下拆开,露出了里边一堆包装精美的玫粉色棒状物体……

秘书顿时“哎呀”一声,眼神暧昧地扫了他几下,随即飞速转身离开了。

只余江舟一人对着一堆情趣用品在风中凌乱……

不是……这人怎么会把这种东西寄到公司里来啊?!有钱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而且……他让人把这东西拿给自己是啥意思?!

难、难道……

江舟低头看了看箱子里那一根根形状狰狞的按摩棒,又哆嗦着手摸了摸自己屁股,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他就知道!高级茶点不是白吃的!

这下好了,从上边这张嘴吃下去的,要用下边那张嘴来还了……

江舟一整个中午都惶惶不安,连饭都没吃多少,他不时瞥着那箱玩具,脸色愈发惆怅。

待孟北泓处理完事情,返回办公室时,看到的便是已经打开的快递,与坐在旁边一脸苦大仇深的江舟。

他愣了一下,一时不知是订的东西不符合江舟喜好,还是对方怪罪自己中午冷落了他,便只得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先生怎么了?”

江舟抬起眼,复杂地瞥了孟北泓一下,随后又幽怨地将头垂了下去。

是了,自己早该想到的嘛,被人玩,哪有只玩一个地方的呢?

小命跟屁股比起来,还是前者重要一点……

江舟抽泣几下,深沉地叹了口气,复缓缓抬头望向孟北泓,面上展现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凄然,咬牙说道:“你来吧。”

来蹂躏我吧,禽兽!

孟北泓怔了怔,眼睛瞥到一旁已打开的快递,试探着问道:“先生……是要在这里用北泓?”

大白天给我这种东西,还明知故问!

江舟满心愤懑,同时又在绝望中生出些自暴自弃的心态,语气自然也变得冷硬起来,“不然呢?”

孟北泓下午还有工作,本不愿在此行那事,但见得江舟一脸阴沉,便不敢再继续惹对方不快,只得神色僵硬地点点头,道:“是……”

江舟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眼,静静等待着对方向他伸出魔爪……

耳边不断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江舟听着内心宛如受刑般煎熬,暗骂这变态办事磨蹭,还脱衣服,这不就把那根东西一掏的事吗?

然而,待衣服摩擦声结束,换作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自己后,江舟却久久没等来对方的触碰,他疑惑而又有些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却见孟北泓赤裸着下身坐在桌上,正对着他张开双腿,拿着一根粉色的按摩棒往自己的那口肉穴里塞。

那按摩棒的尺寸并不比江舟的那根东西小多少,上面还有许多半圆形的凸起,孟北泓一点前戏也没做,那儿还是干涩紧致的,自然吞得很艰难。

他抿着唇角,蹙着眉,折腾许久也没能将那玩意顺利塞进去,不经意地一抬眼,又望见江舟坐在对面愣愣盯着自己,孟北泓顿时羞愧万分,他尴尬地垂下眼,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是北泓准备不周……”

而此时的江舟,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既震惊又庆幸的状态中——这玩意不是给自己用的?!

屁股不用遭殃了?自己一中午的心理建设白做了?

不管怎么说……可喜可贺!

孟北泓见江舟不说话,便咬咬牙,握住那根东西就打算硬往里捅,却在下一秒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他抬起头,便见江舟满脸讨好地朝他笑道:“那啥……你要玩这个的话,不放润滑剂也进不去的……”

即然大佬把这个东西给自己,还不是要用在自己身上,那不就摆明了是要自己跟他玩吗?

不就是道具py嘛,还好自己阅片无数,这类型的也看过不少……

孟北泓一愣,随即更加羞愧——本来让人订这个就是为了能随时扩张,好让先生用得方便,可现在却在先生面前出丑,还让先生帮自己善后……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之前哪怕是在家主面前也能任何事情都办得有条不紊,为什么偏偏遇上先生就屡屡出现这样难堪的状况……

就在孟北泓自责的档口,江舟已从箱子里翻出一瓶润滑液,拆了封口,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我也不太清楚这东西的种类,用这个可以么?”

孟北泓惭愧得连看也没看,便垂着眼点头道:“先生尽管用便是……”

江舟闻言“哦”了一声,从孟北泓手里拿过按摩棒,接着将润滑液挤在上边,随后用手撸动柱身,将透明的液体涂抹均匀。

孟北泓大惊失色,赶忙又从江舟手里将按摩棒抢过扔在一旁,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在江舟沾满润滑液的手上,边认真擦拭边惶恐地说道:“怎好脏了先生的手……”

江舟低头看着为自己擦手的男人,满脸莫名其妙,脱口吐槽道:“你下面流的水不也跟这个一样么,一会就干了,哪有什么脏的?”

孟北泓冷不丁听得这露骨的调侃,一贯严肃的脸上骤然浮出抹绯红,他神色罕见地有些不自在,握着江舟的手低声道:“这事该让北泓自己来……”

江舟没什么所谓,便“嗯”了一声,就看着孟北泓为他擦完手后,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当着他的面缓缓捅进了自己双腿间的那口肉穴里。

按摩棒上面沾满了润滑液,所以哪怕孟北泓的肉穴还未经过扩张,也进去得还算顺利。

江舟看到那口肉穴边缘有些发红,估计是刚才孟北泓动作太粗暴导致的,紧窄的穴口被粉色的柱体撑至极限,在外力的作用下一点点将那根形状可怖的按摩棒吞吃入内,透明的润滑液随着按摩棒的进入而被挤出些许,亮晶晶地堆积在嫩红的穴口外边,很快便在桌上形成了一摊水渍。

按摩棒比江舟的尺寸小一些,长度也无法比拟,所以孟北泓吃得还算轻松,只是柱身上的半圆形凸起会随着按摩棒的推进而摩擦敏感的肉壁,令他尾椎处不断泛起细细的酥痒,肉穴也因此而开始蠕动着分泌出淫液……这一切都暴露在江舟直白的目光下,让孟北泓觉得尤为羞耻……

按摩棒很快被推到底部,布满凸起的头部顶到甬道深处,使孟北泓抖着身子发出声模糊的呻吟,他抬起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眸去望江舟,低声汇报道:“先生,已经全部进去了……”

“……哦。”

江舟愣愣地点头,刚才那副香艳的场景看得他有些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也开始蠢蠢欲动……

江舟咽了下口水,刚打算做点什么,却在这时听见门外传来几声敲击,接着便是一道煞风景的男声响起:“孟总,高层会议的时间到了。”

孟北泓身子一僵,不悦地蹙了蹙眉,刚要开口呵斥,便听得江舟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你先去开会?”

孟北泓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通先生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让自己离开,他望着江舟的脸色,突然露出了然的神色。

随后,江舟听到孟北泓恭敬地应道:“北泓明白了。”

接着,他便看到面前的男人肉穴中夹着按摩棒,起身穿上裤子,系上皮带,就这么同他鞠了一躬,道:“北泓先行离开,先生……可随意。”

语罢,孟北泓便直起身,就这么在肉逼里塞着根按摩棒,转身走出办公室,同高层们开会去了。

江舟傻傻地站在原地,又一次在风中凌乱了。

不是……玩这么狂野的吗?!

江舟独自站在空落落的办公室里,望了望掩上的门,又望了望桌上那一箱情趣用品,怎么也没明白这位大佬玩的是哪一出。

你说工作就工作吧,这怎么还往逼里塞根按摩棒再去呢,又不是小黄片……

等等!说到小黄片……自己这一直以来的遭遇不都是小黄片里演的吗?!

江舟瞳孔地震,猛然顿悟——那按照小黄片里的发展……大佬这是想玩远程遥控py?!

他赶忙奔到纸箱旁埋头翻找,果然在一堆棒状物体中找到了一个小巧的粉色遥控器。

还好自己阅片无数……

江舟松了口气,再次于心中狠狠吐槽了遍大佬隐晦的表达习惯,他摆弄着遥控器,却突然发现个严重的问题——自己不会用这玩意啊!

遥控器没有附带说明书,上边只有几个按钮,按钮上面没有文字,只有图案,第一个按钮上边有两个互相围着转的箭头,第二个则画了个雷电符号,遥控器最下边还有一个加号,一个减号,还有一个画着三条红色曲线的按钮。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提示。

整个遥控器,江舟只看得懂最上边的那个开关按钮……

他抓着遥控器,坐在办公室里用手机拍照搜索了半小时,也没能找到这些情趣用品的卖家。

最终,江舟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于心中安慰自己道:这些玩意在网上大概压根没得卖吧……

至少在他所熟知的平民购物软件上边是找不到。

那这样怎么搞……

江舟边蹙眉思考着,边无意识地用大拇指在手中的遥控器上来回摩擦,指腹擦过顶端的开关,指示灯瞬间亮起,与此同时,正在隔壁会议室内讲解项目的孟北泓身子突然僵了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身旁的下属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他的脸色,忐忑地开口道:“孟总……是这份计划书有什么问题吗?”

孟北泓凝眉盯着计划书,唇角紧紧向下抿着,那张平日里看上去就冷硬得不近人情的脸在此刻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就见他捏着计划书沉默了一会,便直接将其摔到一旁的下属面前,自己则撑着桌子,垂着头,一言不发。

现场气氛顿时凝结成冰,所有人的心都一下沉到了谷底。

接过计划书的下属更是一瞬间感觉犹如五雷轰顶般,脸色霎时呈现出一种灰白的颓然。

因为……这份计划书就是他做的……

会议室里静得连落下根针都能听见,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孟北泓双手撑在桌子上,五指在桌面缓缓收紧,他必须死死咬住嘴里的软肉,才能让自己不当众发出奇怪的声音——肉逼里插着的按摩棒此刻正以一种稳定且快速的频率来回抽插着,其上凸起的许多半圆形一上一下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令整个甬道都绞着柱身不住地痉挛流水。

而按摩棒根部还伸出两根柔软的分叉,刚好卡在孟北泓穴口上方那颗凸出的淫蒂两边,此时正一左一右地夹着那颗小骚豆,随着按摩棒的抽插而揉弄着那处敏感。

他在整个公司的高层面前被无情肏弄着肉逼,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

但是,孟北泓也不敢坐下来,因为这会让肉逼里的按摩棒突入到更深处,肏到那要命的腔体上,他不敢想象自己到时候的反应……

一旁的下属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冷汗不断自脊背滑落,短短十几秒内,他已在脑海里提前过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

然而,下一秒,他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简短的命令:“念。”

“……啊?”

下属战战兢兢地转过头,正看到孟北泓微微抬眸,眼神像刀锋一般划过来,直吓得他一激灵,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老板这是让他讲解项目。

“好、好的……”

他抬手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站起身来,强装镇定地开口接着讲解,内心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方才孟北泓的神色。

他总觉得,老板今天好像不如以往那样令人害怕,刚才那个眼神,甚至含着点……情欲?

下属登时被自己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又吓得浑身一颤,他赶忙闭了闭眼,强制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计划书上。

…………

待江舟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捏着那遥控器来回摩擦了有五分钟左右了。

江舟愣愣盯着自己手心里遥控器上那颗不断闪烁的指示灯,不禁脱口而出:“我操?!这玩意什么时候开的?!”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在短暂的震惊过后,江舟忽然有了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

反正都已经开了,弄不懂就弄不懂吧,哪里亮了点哪里!

他低头看了看遥控器上的几个按钮,抬起大拇指“吧唧”一下就摁在了画着雷电符号的按钮上。

隔壁会议室内,孟北泓突然浑身猛颤了一下,从喉咙中发出声极压抑的低哼,随后便双腿一软,直接扶着桌子跪在了地板上。

“孟总?!”

会议室里顿时乱作一团,一旁的下属率先冲到他身旁,刚伸手拉住孟北泓的胳膊,便被对方反应激烈地一把甩开了。

“……回去。”

孟北泓浑身止不住颤抖着,死死咬住牙关,扒在桌沿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白,过了好半晌才从唇缝中勉强挤出这两个字,自己却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

肉逼里的按摩棒“嗡嗡”振动着释放出微弱的电流,不断流窜过娇嫩敏感的肉壁,连穴口上方的淫蒂也不放过,在被夹住拧弄的同时还被细小的电流一下接一下地刺激着,略尖锐的疼痛中带着更有进攻性的强烈快感,只不过短短数秒便让孟北泓经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裤子下面的紧窄肉逼紧紧绞住粗大的按摩棒痉挛着,不受控制地一股接一股地喷出骚水。

“呃……唔!”

孟北泓紧紧抿住嘴唇,双眸瞬间泛起朦胧的水雾,原本坚挺结实的腰肢在西服下哆嗦得不成样子,黑色的西裤瞬间被他喷出的逼水浸湿一大片,所幸这样颜色的布料,外人并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他潮吹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公司所有下属面前被肏着肉逼,潮吹得停不下来。

一旁的下属虽才被喝止,却见孟北泓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他思索片刻,终还是咬咬牙,大着胆子向前迈进一步,有些强硬地拉起自家老板的手臂,硬是将孟北泓搀了起来,同时对一旁发愣的秘书低喝道:“还在发呆!”

秘书被吼得一激灵,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拉过椅子放在孟北泓身后,二人就这样扶着孟北泓缓缓坐下。

孟北泓有心阻止,可他光是紧咬牙关抵御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淫叫便已竭尽全力了,原本结实有力的双腿此刻因肉逼里不断的潮吹而抖得像筛糠,就在下属搀着他手臂的这档口,孟北泓的肉逼还在绞着按摩棒喷个不停……

当他那被喷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臀部接触到椅子的那瞬间,手臂上搀扶的力道也随之消失,孟北泓全身的重量都压向插在肉逼里仍在震动不休的按摩棒,将其一下子推入了更深处。

“呃!唔!”

孟北泓双眸猛地瞪大,立马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口鼻,将那随肉逼里的淫水一同喷涌而出的淫喘死死堵在咽喉中。

这个姿势能令按摩棒肏到甬道最深处那个要命的地方,按摩棒坚硬的头部刚好抵住那柔软的小口不断转着圈研磨,其上面的圆形凸起也在独立旋转,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极敏感的宫口。

孟北泓趴在桌上浑身颤抖,大脑被肏得一片空白,埋在手臂下的眼眸不断溢出泪水,眼珠崩溃地往上翻去,耳旁下属的呼声变得缥缈虚幻,只桌子下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紧紧绞在一起,肉逼痉挛着咬住“嗡嗡”震动的按摩棒吹了一波又一波,溢出的骚水几乎要把真皮座椅都给浸透。

“……孟总?孟总?”

下属在一旁躬着腰,小心翼翼地轻声呼唤,却许久都没能得到回应。

就在他终于决定掏出手机拨打120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他。

下属诧异地抬起头,就见孟北泓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扶住额头,头深深垂着,看不清表情,只从唇缝中挤出简短的两个字:“……继续。”

“……好的。”

下属愣了下,表情有些纠结,却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接着抬眼扫了一遍众人,示意他们归位,随后便拿起计划书继续讲解起来。

然而,他心里总感觉今天的老板怪怪的,声音也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直觉告诉他,老板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可他又不敢违背孟北泓的命令,就连刚才硬着头皮去搀扶也只是当了十几年狗腿子刻入骨髓的本能反应罢了,现在再让他自作主张,可绝对没那胆子了……

会议室内再次恢复了先前那股严肃的工作氛围,下属沉稳的讲解声回荡在室内,高管们垂头认真做着笔记,仿佛刚才的那段插曲从未发生过。

整间屋子里,只有孟北泓如坐针毡。

他将手臂挡在额前,在外人看起来只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撑着头,但稍微变换一下视角,便能看到平日不苟言笑,行事作风皆雷厉风行得令人胆寒的孟阎王此刻正眼尾泛红,口中死死咬住自己袖口,那双以往锐利如刀锋般的眸子满满含着情动的水雾,连冷硬脸庞也变得满是潮红……

任谁来看,都能瞧出这是一副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痴态……

而若是有人弯下腰,看一看桌底,便能发现他们严厉的老板这时双腿正难耐地绞在一起,其上结实的腰肢不停哆嗦着,裤裆中间顶起个不小的帐篷,一颤一颤地隔着布料往外溢水……

要是脱下他的裤子,就可以看到其双腿间那口嫩红的肉逼夹着根“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不断痉挛着喷水,穴口上方那颗淫蒂被揉弄得鼓胀鲜红,硬邦邦地卡在两根按摩棒根部的伸出的分叉上,随着柱身的震动被玩得一抖一抖的,每一次震动都会引得其上的小腹一阵抽搐,接着就会像失禁般从插着按摩棒的肉逼里喷出股骚水来。

深入甬道内的按摩棒头部宛如条灵活的鱼般在肉逼里不停旋转搅动,不时还放出电流刺激那脆弱的小口。

孟北泓只觉得那儿好像被肏得几乎要肿起来,下腹被这马力强劲的按摩棒插弄得一片酸软,连隔壁的膀胱也被一同蹂躏……

他只庆幸今天滴水未进,否则一定会被这东西干得连尿都喷出来……

会议进程不断推进,在一众认真讨论的高管面前,孟北泓被体内的按摩棒肏得死去活来,不知在众人眼皮下用肉逼潮吹了多少次,甚至连逼口都微微翻了出来,被干得熟红的媚肉绞住狰狞的柱身,抽搐着喷溅出淫汁,前头的肉根早射不出什么东西,只缩在黏糊糊的内裤里狂抖着,马眼像漏尿一样收缩着溢出许多晶莹的液体。

不、不行了……快点……结束……

孟北泓紧紧夹住双腿,把满是潮红的脸庞埋在手臂内,崩溃地翻起眼瞳,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软弱与无助。

而在数次攀上绝顶的恍惚中,他好像又隐约感觉到插在肉逼里的按摩棒在缓缓升温,起初还是暖洋洋的,像在肉逼里塞了个温度适宜的热水袋,甚至令孟北泓舒服得背脊发麻。

而后,其温度却持续上升,一直达到哪怕用手心握住都略烫的地步,将瘙痒的甬道刺激得止不住地痉挛,连穴口外边的那颗淫蒂也不被放过,两根分叉左右夹击着也开始升温。

本身那地方就敏感得要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又捻又拧,早已充血的骚豆再经不得多一丁点刺激,现如今被突然烫这么一下,直接让孟北泓体内堆积的快感达到了一个顶峰,他拼命咽下即将出口的呜咽,皮鞋里的脚趾蜷缩着,眼前不断闪过阵阵白光,那点的快感犹如白虹贯日般窜过尾椎,直令孟北泓浑身宛如被电击般痉挛了几下,随后,双腿间猛然又湿了一大片。

尿、尿了……还是……又吹了……

孟北泓眼瞳激烈地上翻,他紧紧咬住下唇,在此极限绝顶中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可恍惚的神智早令他分不清自己是被干到漏尿,还是又喷水了……

肉逼里的按摩棒仍在继续肏弄那饱受蹂躏的甬道,孟北泓快要被这无穷无尽的快感逼疯,他甚至想提前结束会议,爬着去找先生,跪在地上磕头求对方饶过他……

而就在孟北泓彻底崩溃的前几秒,他耳边终于隐约传来下属的汇报:“孟总,整个项目已经讲解完毕,您看……还有什么补充吗?”

孟北泓登时如获大赦,他握紧拳头,极力压抑住呻吟,许久才勉强吐出一句话:“出去……知会……江先生……”

“……江先生?”

下属愣了一下,随即突然想起,今早孟总来公司时,身后似乎跟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

他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点点头,道:“明白了。”便转身走了出去。

询问过秘书后,下属推门走进总裁办,此时的江舟还在垂头研究着手里的遥控器,突然见个不认识的人推门进来,不由吓了一大跳,赶紧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把桌上的箱子挡在身后,一脸紧张地望着来人。

来人对他和善地笑笑,道:“江先生,孟总已经开完会了,特地让我过来跟您说一声。”

“啊……”江舟愣愣地点头,问道:“那……孟总呢?”

对方略思索了一下,答道:“孟总现还在会议室内,估计身体不适,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哦……”江舟还是傻愣愣地点头,刚抬脚要走出去,忽然想起身后那一箱子见不得人的东西,又硬生生顿住了脚步,尴尬地笑笑,道:“呃……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好的。”

对方点点头,不疑有他,与江舟道别之后便转身走出了总裁办。

江舟看着门重新被掩上,这才长舒一口气,接着回过身,迅速将那一大箱情趣用品塞进了总裁办公桌底下,然后才怀着忐忑的心情迈入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空荡荡的,只有孟北泓一人在主位上趴着,放在桌面的手紧攥成拳,身子不断微微颤抖。

“……孟总?”江舟提心吊胆地走过去,内心边寻思着要是大佬不满意自己刚才的操作该怎么解释,边伸出手试探着拍了拍对方的肩,“你叫我来是……”

未想到,他话未说完,对方身子竟晃了几晃,径直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你、你怎么了?!”

江舟顿时被吓了一跳,立马蹲下身去查看孟北泓的状况,却见对方满面潮红,一脸泪痕,眼神恍惚,高大的身躯蜷缩着,一双大腿绞得死紧,双唇哆嗦着开合,自里面发出粗重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呻吟。

“先……啊啊……先生……啊……”

孟北泓失焦的眼眸转向身旁的青年,接着伸出几根手指抓住对方衣袖,随后仰躺在地上,对着江舟缓缓打开了双腿。

即使裤子是深色的,江舟也能很清楚地看到孟北泓裆部被布料勾勒出清晰的肉棒形状,以及其下方那口含着按摩棒的肉穴,其现在正贴在湿哒哒的布料下不断抽搐,每隔一会便剧烈颤抖着,失禁般“稀里哗啦”地喷出股淫水,很快便将光洁的地板也弄出了滩水渍。

亲眼看见这样一位强悍的男人如此淫荡的一面是很震撼的。江舟一下都忘了该如何反应,不由自主地直勾勾地盯着孟北泓那不断痉挛的裆部,喉结上下鼓动,艰难地吞了好几口唾沫。

实在是……太色了……

他弟弟还小,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啊……

“先、先生……啊……”孟北泓拽着江舟的衣袖,往日冷硬的脸庞露出罕见的软弱神色,整个庞大的身躯在快感的袭击下瘫软得像一团烂泥,吐出口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求、求先生……啊……北泓……哈啊!受不了了……啊啊!”

虽然他现在一副被肏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样子,说话不清不楚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理解孟北泓所要表达的意思。

江舟了然地点点头,胸有成竹地就伸手去解孟北泓裤带。

道具py玩完之后就是办公室py对吧,边被干边通过电话指挥下属工作什么的……我懂,我都懂……

孟北泓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很快被江舟手脚麻利地扒下,露出内里含着粗大按摩棒的那口肉逼。

此时,按摩棒仍在运动着,被蹂躏了许久的逼口泛着亮晶晶的靡红,周边的媚肉紧紧绞住按摩棒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骚水从缝隙处不受控制地溢出,将男人结实的大腿内侧沾染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淫荡。

而逼口上方,按摩棒底部的分叉正夹住那颗淫蒂不断捻弄,仿佛人的手指那样灵活,直将那颗骚豆玩得频频痉挛,连上方那因射了太多次而半软不硬的阴茎都一起震颤着,从马眼中吐出许多透明粘稠的淫液。

在会议室这种严肃的场合里,平日于公司里叱咤风云的男人正光着下身,狼狈地瘫软在地板上,强壮的身子被区区一根按摩棒干得不断颤抖,大张着双腿在涉世未深的青年面前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这样的场景对江舟这个刚脱处没多久的纯情男大学生来说属实是太刺激了,他不由得气沉丹田,小弟弟十分给力地“嗖”一下弹起来,给那脆弱的裤裆撑得险些破开。

“那……我把这个拔出来咯?”

江舟伸手握住按摩棒根部,抬眼望向地板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孟北泓。

对方还以为他终于饶过自己,忙不迭地哆嗦着双唇磕磕巴巴地谢恩。

江舟也不知轻重,得到允许后,竟也没关遥控器,就这么直接将仍在放电震动中按摩棒给生生拔了出来。

“啊啊啊?!”

布满凸起的柱身迅速擦过那被蹂躏了许久,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的肉壁,穴口上的淫蒂仍被两条分叉捏着,如此突然撤离,就好像被人狠狠扯了一下一般,要命的尖锐快感再次从那点迅速窜上尾椎,孟北泓瞬间大幅度地向上弓起身子,大张着嘴发出哀鸣,双瞳止不住地震颤,接着从潮红的眼尾滑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随后,江舟就看见男人双腿间那口被干得合不拢的肉逼疯狂痉挛着,好似停不下来一般一下接一下地往外喷水。

没了按摩棒的阻挡,那口小穴里的媚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几乎是一览无余,柔软湿润的媚红逼肉滴着水,一阵阵地颤抖着,江舟甚至能回忆起自己的小兄弟插在里面时的爽快……

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直直盯住地板上满脸泪痕的男人,再次吞了吞口水,随后,握着按摩棒的手一扬,那根可怜的棒子用完即弃“骨碌碌”滚到了会议室的角落里。

江舟缓缓跪下来,趴到孟北泓身上,他感觉头脑直线升温,心脏跳得也比平时要快很多……随后,江舟轻微喘息着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比按摩棒大得多的东西抵在了身下人仍在不停痉挛的穴口上。

“我没找到合适的安全套……只要不射在里面就可以吧……”

江舟话音刚落,孟北泓便感觉有根温热粗大的东西一下捅进了他仍在高潮中的肉穴。

那根粗壮的肉刃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硕大上翘的龟头狠狠擦过肉逼内的骚点,随后直直撞上甬道深处那口肉门。

那处先前就被按摩棒抵着,磨得软烂,现经这么大力一撞,那狭小的穴口便毫无抵抗之力地打开来,硬热的龟头“噗”一下突进那要命的腔体内,使得孟北泓小腹瞬间被顶起个夸张的鼓包,他身子僵直着,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眼瞳乱颤着,无助地从潮红的眼尾又落下几颗眼泪。

“呼……好紧……”

江舟把脸埋在身下人的颈窝中发出喟叹,胯下肉棒被又湿又热的柔软肉壁层层包裹着,这甬道像有自我意识那样夹着他的小兄弟不断痉挛蠕动,特别是阴茎头部,只要江舟稍微动一下,那含着龟头的狭小腔体便会经受不住般抽搐着收缩夹紧,好似在讨好的吮吸,直令江舟爽得头皮发麻,腰肢控制不住地愈发用力耸动起来。

“啊……呃!先、先生……啊啊……不……”

身下强悍的男人在江舟的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发出啜泣般的软弱呻吟,宽大粗糙的手掌无力地攀在他手臂上,想阻止却又似欲拒还迎,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挂在江舟那小劲腰上摇摇晃晃,皮鞋里的脚趾早因过度的快感而紧紧蜷缩成一团。

硬热的龟头像钩子一样在狭小的宫口反复进出,孟北泓被肏得下腹一片酸软,肉逼里的潮吹一股接一股,好似永远停不下来,他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连浪叫也控制不住,不堪入耳的呻吟遍布了整个会议室,他脑袋好像都被先生的鸡巴肏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变得只知道求饶跟哭泣,而到了最后,更是被干得连求饶也说不出口,只能哆哆嗦嗦地张着大腿任由先生索取……

在这种潮水翻涌的快感中,孟北泓又恍惚听见会议室门外传来些许模糊的声音,好像是下属在请示什么。

“先生……”

孟北泓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上正卖力动腰的青年,对方此时正停下动作,喘着粗气望向门外,侧耳听了一会之后,遂低下头,犹豫着与他商量道:“那啥……他们好像还有事情要跟你汇报,但是……我俩现在这个状态……”

主要是他都快发射了,实在停不下来……

孟北泓眼神有些涣散,他感受着甬道内那根肉棍的炙热,粗壮的头部恰好卡在他宫口那儿“突突”直跳,这根东西前一秒还带着强有力的冲劲不断突入那狭小脆弱的腔体,好像要将他肚子都生生捅穿……

孟北泓望着身上青年隐忍的表情,朦胧地想着:先生应该是要射了……

在这种紧要关头停下来,绝对不太舒服。

于是,孟北泓默默伸出手臂,揽上江舟的脖颈,将他身子拉下来,与自己贴得极近,随后附在他耳边,用嘶哑的嗓音轻喘着说道:“先生……请继续……”

江舟闻言,瞳孔瞬间紧缩了一下,紧接着,他动了动喉结,连带着撑在孟北泓脸两边的手都收紧了,那根埋在对方肉逼里的鸡巴又涨大几分,卡在宫口强有力地跳了好几次。

没有哪个男人在听到床伴这种邀请后还能保持镇定,特别是还处在这种紧要关头……

但,江舟好歹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他粗喘着动了动腰,眼角余光望向紧闭的会议室大门,克制地问道:“那……外边的人……”

孟北泓被肉逼里的鸡巴顶得呜咽起来,他粗壮的双臂无力地挂在身上青年颈间,平日冷硬凶悍的脸上布满潮红,眼角带着被肏出来的泪珠,张开双唇喃喃道:“您……可以替北泓下达指令……”

孟北泓的意思,本是让江舟替自己下达逐客令,但这话听在我们冰雪聪明的小江耳朵里,却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于是,在门外等待指示的下属便听到门内传来一道青涩中带着嘶哑的声音:“你……就这样汇报吧,孟总听着呢。”

下属听得这话,顿时微微蹙起眉,刚想出声呵斥,却又在下一秒忽然想到些什么,表情由不悦转为了然,随后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开始汇报起工作来。

边汇报,还边在内心暗暗吐槽:自家老板也把这只金丝雀宠得太没规矩了些,就算是不愿意他们进去打扰,也不该由区区一只金丝雀来下达指令吧,他看着还没自己儿子大呢!这也太屈辱了……

唉!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在江舟下达指令的那一刻,孟北泓直感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在听到门外响起下属汇报工作的声音后,他更是觉得心都跳得比以往快上许多,连带着早已被肏得酸软麻木的肉穴都好像重新敏感起来,身上青年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引得他激颤不止……

江舟喘着粗气,直起身子,掐住孟北泓颤抖不止的劲腰,狠狠往前顶了一下,在身下男人的呜咽中低下头,朝他露出个略带痞气的笑容,道:“孟总,我也不知道这地隔音怎么样,我反正是忍不住了,但……你可得忍住了。”

说完,便摆动腰肢,咬着牙,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啊啊!呃!呜……先、先生……哈啊!先生……”

孟北泓顿时被这凶猛的攻势肏得直翻白眼,他浑身颤抖地仰起头,大张着嘴,连唇边的涎水都来不及吞咽,更别说忍住那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了。

会议室的隔音自然是好的,公司高层经常在这里讨论商业机密,这方面绝对不马虎,就连下属在门外汇报工作也只能通过门旁边的话筒,刚才江舟下达指令也是借助了会议室里的麦,而这个对外的麦现已经被关闭了,此刻,就算是在这里放鞭炮,外头也不一定听得见。

孟北泓心里明白这一点,倒不担心被下属发现什么,只是一边听着工作汇报,一边在先生身下浪叫承欢,实在是……好像在当着下属的面被肏一样……

但他很快便没精力去思考这些东西了,身上青年攻势愈发凶猛,那口肉逼含住肉棒止不住地痉挛着,连媚肉都被肏得不断翻出,甬道深处的宫口在被数次粗暴地大力抽插过后,终于在孟北泓嘶哑的求饶中承接了第一股浓稠的浊精。

先生又射进来了……孟北泓满脸泪痕地恍惚想着:先生不愿意要……等会要去处理掉……

深夜,宽敞的卧房内,身着浴袍的青年坐在大床边缘,他身前跪着个高大的男人,正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给青年膝盖上药。

那两个膝盖上边都布满了一大片吓人的青紫,男人看在眼里,原本有些凶悍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深刻的愧疚,连拈着棉签的粗糙手指都微微颤抖。

“北泓该死……”

“呃……不至于,不至于……”

江舟赶忙地摆摆手,宽慰道:“我根本不觉得痛啊,其实没事的,我以前也经常磕磕碰碰的,也就看起来很严重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然而,身前跪着的男人压根没把这些话听进去,仍然沉着一张脸,表现出一副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的悔恨样子,蹙眉道:“是北泓失职,求先生重罚……”

“……”

江舟听得这话,顿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在内心大叹一口气。

果然啊,又要交公粮……亏自己刚才还真信了这人是在真心实意地心疼自己昨天在他身上卖力耕耘所受的伤,结果不过是下一场情趣py的铺垫罢了……

想到这,江舟不禁自嘲地笑笑,于内心狠狠讽刺了一把自己的天真——这又不是,哪有大佬会真对一个玩物产生感情的?

江舟啊江舟,你是真没出息啊,人家不过给了你几天甜头,你竟然就开始对这法外狂徒有期待了?斯德哥尔摩症都没你离谱!

江舟在心里骂完自己,又抬眼看了看面前那位还等着他“惩罚”的男人,只得重重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低头回忆起之前看过的众多小电影来……

连江舟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刚才那一系列的心理活动中,他是真的有一丝失落,是因为自认为没有得到对方的关心而真切地感到失落……

孟北泓见江舟久久未语,不禁停下手中动作,偷偷抬眼去窥探他的脸色,就见得江舟面色下沉,垂目叹了口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并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北泓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给江舟上完药后便规矩地跪好,虔诚听候发落。

偌大的卧房内一时间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二人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声。

大概过去了五分钟左右,孟北泓才听得头顶传来江舟的声音:“嗯……你把裤子脱了,然后……趴那边桌子上。”

孟北泓抬起头,顺着江舟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儿有一方小巧的茶几,高度有些矮,以他的身高,如果只上半身趴上去,那下半身必然会高高撅起,就好似夜场里向客人求欢的男妓一样。

经过这几天的情事,孟北泓多少也对这方面的事情有了点敏感度,当下便模糊地猜到了江舟的意图,他对此命令并不反抗,甚至称得上顺从,可面上却缓缓覆上了些犹豫。

这并非是孟北泓不愿执行指令,相反,他是觉得以此作为失职的惩罚,未免太轻了些……

江家一向御下极严,像他们这样的看门狗若是犯了错,轻则断指,重则抛尸荒野,哪怕忠诚能干如孟北泓也被家主罚过几次,次次皆是皮开肉绽,伤口深可见骨,孟北泓对此毫无怨言,且一直认为理所应当。

然而,先生每次对他施下的惩罚,与之前的相比起来,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当然,孟北泓也知道,以他这样的身份,绝对没有任何对先生的决定置喙的权力,可……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

先生自小流落在外,从来没接受过一丝属于江家继承人的教育,所以很多时候,做出的决定难免会不合理,而自己作为下属,理应帮助先生纠正这点才是。

虽然不合规矩,但这也是为了先生日后能更快地融入江家……

孟北泓默默想着,趴在桌子上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斟酌着开口道:“先生,北泓冒犯……但北泓以为,先生的惩罚或许……过于儿戏。”

“……啊?”

江舟诧异地转过身,手里还抓着从情趣箱里翻出来的小板子,一时间愣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皮拍,又看了看面前撅个大腚趴桌子上的男人,心中愕然。

啥意思?嫌、嫌这工具太轻啊?

那、那这情趣玩具,也没有更重的了啊……

江舟正一脸欲哭无泪地在箱子里翻来翻去,那边孟北泓见他不说话,以为是江舟不知道有什么更重的惩罚,便继续引导道:“北泓以为,惩罚不该只局限于外皮,如此并不能使下属引以为戒,若真要施以惩戒,至少应该见血,这才能起到足够的警示作用。”

“……见、见血?”

江舟翻找箱子的手一下顿住了,几秒过后,他手有些颤抖地捏着个小巧的钛钢骨钉,僵硬地转过头,望着孟北泓问道:“比如说……穿、穿刺一类?”

孟北泓并不知道江舟口中的穿刺有着别的含义,他仅从字面意思上理解了一下,便点头道:“嗯,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惩罚。”随后,他顿了顿,又道:“先生可在北泓身上实施穿刺,以作北泓失职冒犯的惩罚。”

“……啊?”

江舟的神情愈发惊恐,他战战兢兢地盯着手上那枚骨钉,哆嗦着问道:“穿、穿哪?”

穿哪不重要,关键是……他不会啊!

他处理条鱼手都抖,现在居然让他穿人?!

夭寿了……真的夭寿了!

“只要先生喜欢,皆可。”

孟北泓表情倒是比江舟平静得多,仿佛被穿刺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江舟。

他见江舟语气有些不寻常,心知他害怕,便道:“先生若有心,北泓改日会请专人上门,可由他代替先生实施……”

江舟听得这话,原本惶恐的内心忽然冒出股莫名的怒意,他也不知自己这股无名之火从何而来,只觉得一时间内心满是酸楚,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道:“不用!我不要其他人代替!”

他语气是少有的激烈,直听得孟北泓愣了下,随后,便感觉后背附上了青年温热的躯体,对方将手探进他双腿之间,寻到那颗隐藏在薄薄皮肉之下的小淫豆,狠狠拧了一下。

孟北泓颤着身子闷哼一声,双腿一软,不禁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桌上,下一秒,他又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敏感的那点。

身后青年压着他的背脊,有些赌气地低声道:“不就是穿刺吗?我满足你啊……你是想穿在这里,还是穿在你那对奶子上?或者是……都穿上?嗯?”

孟北泓无论如何没想到,他自己提议的穿刺会被用在这些地方,当下脑子有些发懵,没能立即回答。

江舟撒出去的怒火没得到及时回应,便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丁点可怜小火苗忽然就轻飘飘地消散在了空气中,随之而来的是些许尴尬和失落——他好不容易强硬一次,本以为多少能戳中对方的点,结果……大佬好像不是很受用这套?

江舟讪讪咳了两声,开始尝试救场,“你、你要是没想好穿在哪的话,我今天就先不穿嘛……也还有其他惩罚……”

意识到江舟语气不对,孟北泓这才回过神来,低声道:“北泓不敢,先生决定便好……”

这……应该是还想要穿刺的意思吧?

江舟谨慎思考了一会,觉得自己的判断大概没错,便又商量道:“那……今天先玩其他的吧?我还没有做穿刺的准备……”

孟北泓点点头,“任凭先生做主。”

江舟松了口气,目光转回一旁的情趣箱上,随手自里面摸了几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出来。

他脑子里一边想着以后穿刺的事,一边在身下男人的身躯上来回打量,最后突然灵光一闪,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小电影里的几个片段,面上露出一副终于解决了难题的兴奋表情。

江舟拿着夹子的手往男人胯下一探,只见孟北泓顿时浑身一颤,同时夹紧了结实的大腿,自喉咙里发出声软弱的闷哼——那带着铃铛的小夹子已牢牢夹在了他穴口上方的淫豆之上。

可怜的肉蒂被夹得充血变形,孟北泓扶在桌面的手一下子收紧,强壮的身躯不断微微颤抖着,带动夹子下方坠着的铃铛来回摇晃,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

江舟一手把玩着剩下的小夹子,一手摸到身下男人那对饱满的胸肌上肆意揉搓,以两指拧住他奶子中间那颗已因情动而变得硬邦邦的大乳头,用指甲恶劣地掐了下敏感的乳孔,开口问道:“光穿环也太无聊了,改天穿刺的话,给每个环下面都坠一个铃铛,你觉得怎样?”

孟北泓哪敢拒绝,自然喘息着应下,虽然他能想到在私密部位穿环后带来的诸多不便,身上不时传来的铃声也会令周围人起疑,甚至会影响到护卫先生的工作,但这些对孟北泓来说,从来都不是抗拒惩罚的理由。

他不可能抗拒先生的惩罚。

江舟见他答应得爽快,以为这提议戳到了他的点上,唇角不由得高兴地扬起,顺手又将两个小夹子夹上了身下男人的一对奶头,轻快地笑道:“你看起来很喜欢嘛,那就奶子跟逼都给你穿上好了,特别是你这对大奶子,感觉穿上去以后会晃得停不下来呢……”

江舟这话本意是在配合孟北泓的“癖好”但听在孟北泓的耳朵里,却成了先生对自己的一种刻意羞辱……

他皮肉之苦挨过不少,却唯独没经历过这样的言语调戏,是以当下完全不知作何反应,只涨红了一张脸,趴在桌上支吾着应下。

“那今天就先玩点别的吧。”

自认为被认可了的江舟顿时变得格外自信,想法也一下大胆起来,他又转身从情趣箱里摸出根末端弯曲的金属棒子,其头部也坠着颗小小的铃铛,看起来跟那三个小夹子是一套。

江舟一手拿着金属棒,一手再次探向桌上男人的双腿间,握住他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揉了揉,指腹抵住龟头中间的小孔缓缓摩擦几下,很快便引得那孔洞一张一合地渗出透明粘稠的爱液。

“这个地方有被开发过么?”

孟北泓被玩得高大的身躯阵阵发抖,三点上的铃铛“丁零当啷”地晃个不停,他眼尾迅速染上湿润的潮红,盛着水雾的眸子有些呆滞地望着前方,诚实地开口回答道:“没、没有……”

“这样啊。”江舟眉眼弯弯,笑得明媚,“那……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完,便将金属棒有些弯曲的那端抵住那不断开合的铃口,一手握住掌中的肉棒,一手缓缓将金属棒捅了进去。

“呃!啊……唔……”

孟北泓双手抓着桌沿,控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他此前从未想过这个地方还能塞东西,当下内心竟罕见地生出些惧意,整个身子却又一动不敢动,生怕先生手一抖就出了什么岔子……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狭小尿道被冰冷的金属棒逐渐侵犯到深处,这短短十几秒的过程叫孟北泓感到既不安又难熬。

而在江舟终于将那根金属棒捅到底的时候,孟北泓却又突然感到下腹传来一阵令人腿软的奇异酸涨感。

这感觉不算痛苦,甚至还隐约夹杂着丝说不上来的酥麻快感,当江舟再一次执着那根金属棒往里捅的时候,被切实顶到的那点登时让孟北泓哆嗦着腰肢,“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江舟见得他这样的反应,面上不由露出些惊喜——看来小黄片也不全是胡编乱造,用尿道棒确实可以精确地顶到前列腺。

因为孟北泓生理构造特殊,他一开始还担心这方法到底对这人有没有用呢。

江舟松开金属棒顶端,用手轻轻扇了那红润的龟头几下,整根肉棒便向被拨弄的树枝般来回摇晃起来,连带着桌上男人的整个身躯都微微颤抖着,一时间“丁零当啷”的清脆铃声不绝于耳。

“怪好玩的。”

江舟笑了下,又用手扇了几下孟北泓的肉逼。

那口淫穴尝过情事的滋味后已被彻底开发,现今只要丁点刺激就会一收一缩地开始流水。

江舟只玩笑似地抽了几下,便沾了满手的淫水。

“趴好,玩个小游戏。”江舟用湿润的手掌拍了拍桌上男人丰腴的翘臀,随即转过身,从一旁箱子里摸出来个精致的暗红色小牛皮拍,将其放在孟北泓那口湿润的肉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笑着说道:“我打算用这个来惩罚你,嗯……先打三十下吧,但你不能让身上的铃铛发出声音,如果铃铛响了,那响一声,就多加十下,你听明白规则了吗?”

江舟语气戏谑,听得孟北泓羞耻万分,只支吾着应下。

他三处敏感点皆被金属夹紧紧咬住,结实的身躯在身后青年玩笑似地拍击下一阵酥过一阵,尤其是双腿间的那颗淫蒂,不知是那儿太过敏感,还是江舟有意作弄,孟北泓只觉得那处的夹子比奶头上的紧上许多,像被两根手指大力拧住一样。

淫蒂在这样要命的刺激下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内里连接着快感的神经也被强制扯动,尖锐的快感顿时犹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孟北泓霎时被折腾得隐隐翻起了白眼,连自己的身子都撑不住,趴在桌上抖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吐出淫喘,两条结实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晃动,双臀间的肉逼失禁一样不断收缩着喷水,不一会便沾湿了江舟手上的牛皮拍。

在如此抖动下,吊在孟北泓淫蒂下方的铃铛也被带得轻微颤动,细碎的铃声接连不断地传入江舟耳中,引得他轻笑出声:“看来是没听明白……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孟北泓浑身发麻,口齿不清地否认道:“不、不敢……啊……北、北泓明白……”

江舟接着逗他,“那怎么会弄出这么多铃声?这还没开始呢,我都已经数不清该打多少下了。”

孟北泓听出先生话语中的奚落,登时满脸燥热。虽说这惩罚是在有意羞辱他不假,但不过是几个小夹子,竟也能叫自己如此失态,想此前受了多少剥皮挖肉的刑罚都未皱过一下眉头……

孟北泓越想越羞愧,面上涨得通红,连一向锐利的眼眸也垂了下去,只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抓着桌沿,半天才从牙缝中憋出一句话:“北泓没用,求先生教训……”

江舟听得这话,以为这是对方让他开始的信号,他想了想,又按照小黄片里的流程问了句:“教训你哪里?说清楚。”

一般片子里的s都是这样的,要先充分调动起的羞耻心,然后再下手调教,会让感受加倍……

江舟这边敬业地琢磨着调教流程,桌上的男人却面露难堪,一双眸子闪烁不定,将下唇咬了又咬,许久想不出合适的词句,一张略显凶恶的脸此刻几乎红成了天边的晚霞。

直到江舟又问了一次,他才将双目紧紧闭起,抖着嘴唇回答道:“求先生……教训北泓的……逼……”

“噗……”

听得这一过于直男的回答,江舟顿时忍俊不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笑场的冲动

他抬手摸上对方肉臀间那口湿漉漉的淫穴,边用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抽插搅弄,边尽量装作威严地纠正道:“我现在玩的是你的骚逼。你看,只要稍微碰一下,你这里就会出水,还会吸我的手指……又骚又下贱,淫乱得不得了……重新说,你想我教训你哪里?”

孟北泓被玩得浑身发抖,淫蒂下的铃铛又“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好几次张开嘴,却又不知为何吐不出半个字,只是徒劳地淫喘,唯有脸色愈来愈红。

“听不明白?”

江舟一眼看出身下人的窘迫与羞耻,他有意加深对方的这种状态,索性“啪”一声将两根手指一下没入身下男人的肉逼中,手掌击打在对方的翘臀上,激起一阵微小的肉浪。

“啊啊!”

孟北泓被捅得仰头发出声短促的尖叫,穴内手指恶劣地夹住蠕动的媚肉来回捻动,刚好捏住要命的那点,再加上前边尿道里插入的棍子本就一直死死抵着那处,两面夹击之下,孟北泓霎时被弄得浑身剧烈颤抖,胯下铃声大作,其间夹杂着他惊慌失措的求饶:“别……噢噢!唔!啊啊……先、先生……不……啊啊啊!北、北泓明白……明白……啊啊……”

江舟冷哼一声,埋在穴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重重一拧,沉声道:“说。”

孟北泓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被这一下弄得两眼翻白,身子猛地抽搐几下,肉逼紧紧绞着江舟的手指,失禁般一波接一波地从穴里往外尿骚水,一对肉臀哆嗦着,淅淅沥沥漏了一地。

竟是还没开始罚便先吹了一次。

潮吹中的孟北泓浑身都抖得不成样子,三处铃铛“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连自以为了解他身体的江舟都有些诧异。

江舟尝试抽了抽手指,不但没抽出来,还引起了孟北泓的一阵呜咽。

对方哆嗦着夹了夹双腿,含着手指的肉逼又抽搐着尿出股淫水。

江舟看着湿淋淋的手掌,无奈笑了笑,嘀咕道:“你怎么把铃铛弄响得这么频繁?这还怎么罚呢?”

刚经历过一波潮吹的孟北泓眼神湿润且涣散,耳中虽听到江舟的话,嘴里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回应。

他双唇哆嗦着,足足过了半晌才缓过来,嘶哑着声音回道:“先生不必怜惜北泓,求您……教训北泓的……骚逼……”

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江舟几乎要听不到,他望着身下男人通红的耳廓跟微颤的身躯,心中突然又生出些恶劣的想法。

“我没听到。”江舟淡淡说着,埋在穴内的手指抵住刚才拧过的那点,向上曲了曲,“重说。”

孟北泓立时被弄得声音梗在喉头,只抖着腰发出几声短促的悲鸣,缓了好一会才断续着说道:“求……哈啊……求先生……教训北泓的骚逼……”

这次声音倒比上一次大了点,却也夹杂着些许哭腔,听着既软弱,又诱人。

让人忍不住想让他哭得更大声。

江舟将手指抽出,那肉逼又溢出些晶亮的淫水,从嫣红的穴口一直滴到地板,连大腿根部也沾染了些,看着格外淫靡。

“贱货!”

江舟执起拍子“啪”一下甩上那流水的肉逼,正正抽在中央,旁边翻起的媚肉也狠狠挨了一下,一时间淫水飞溅,桌上撅着屁股的男人哆嗦着身子叫了声,声音嘶哑中夹杂着颤抖。

江舟站在他身后,眯着眼,看着面前那肥厚的肉臀,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滋长、觉醒……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好像并不是为了活命才做这事,而是真的想狠狠虐打眼前的男人,把那对又肥又翘的肉臀抽得殷红溃烂,把中间那口肉逼抽坏,让面前的男人撅着红肿的肉逼不断喷骚水,想停都停不下来……

偌大的卧房内不断回荡着皮拍击打肉体的“噼啪”声,其间夹杂着“丁零当啷”的清脆铃声、男人的哭喘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报数声。

孟北泓趴在桌上,双手紧紧扳住桌子边缘,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白,他身子颤抖着,臀部高高撅起,被动地承受着身后一下接一下地击打。

身后的青年丝毫没有垂怜他的意思,每一下都用足了气力,暗红的牛皮拍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肉臀间那口娇嫩的肉穴上,不过几下便已令那处泛起淫靡的湿红。

孟北泓一开始还能咬牙硬撑些许,但越到后面,他身子就抖得越厉害。

肉逼上的击打没有一丝停歇,尖锐的疼痛一下下叠加起来,孟北泓忍不住低低喘息着,平日锐利的眼神此刻涣散得一塌糊涂,眼尾无意识地溢出泪水。

他感觉那处好像已被抽破了皮,正高高肿着,似乎快要流出血来,可偏偏又从这难以忍受的疼痛中生出些莫名的酥麻与酸软。

逼口被抽得又热又涨,连带着附近那颗淫蒂也一鼓一鼓地抽动着,好似要拼命从金属夹中挣脱出来。

淫蒂内掌握快感的神经被肌肉强行扯动,从那点上一波接一波地释放,身后的青年每抽打一下,那快感便“轰”地炸开一次,直令孟北泓腰肢酸软,哆嗦着双唇,几乎喘不过气来。

肉逼里的媚肉狠狠抽搐着,被淫蒂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饥渴难耐,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的东西重重捅进来。

那股空虚的感觉混杂着快感,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孟北泓甚至感觉连宫口都开始不满足地痉挛……

他抽噎着一下下夹紧双腿,思维混乱,嘴里无意识地重复呼唤着江舟:“先生……啊……先生,先生……”

那声音软弱得像败犬在呼唤主人,却又因情动而夹着些诱人的媚意。

江舟听得动作一顿,他眼神晦暗地望着桌上被抽得浑身颤抖的健壮男人,对方那对肥厚的屁股早被抽打得又红又肿,摸上去温度略高,中间的肉逼更是高高肿起,湿淋淋地泛着淫靡的光泽,像颗熟烂了,正不断往外溢汁的水蜜桃。

江舟的眸子自孟北泓汗湿的背脊上缓缓扫下,落在那高耸的臀缝,随即伸出一只手,覆了到面前男人的肉臀上。

他将手指舒展又收拢,握着那滚圆温热的臀肉寸寸往下摸去,最后停在双腿间那隐秘的地方,用指腹拨了拨那颗被金属夹咬了许久的淫蒂。

那儿敏感得惊人,江舟手指刚碰到一点,手下的男人就开始不停地哆嗦着腰肢,细碎的铃声与嘶哑的呜咽一同响起,只听孟北泓边惊慌地叫着:“先生……”两条腿边不受控制地往里夹江舟的手。

江舟动了动手,那儿湿漉漉的,很滑,他很轻松便把手抽了出来,接着反手抽了孟北泓屁股一巴掌。

“转过来。”

“……是。”

刚经历过一场凌虐的孟北泓四肢酸麻,腰抖得都快直不起来,却仍咬牙撑住身体,靠着桌子缓缓转向江舟。

他的上衣早被解开,露出一对坠着乳夹的丰腴大奶,那两颗奶头被金属夹紧紧咬着,嵌在两团胸脯中间偏下的位置,红得好像要溢出血来。

再往下便是一柱擎天的阴茎,因尿孔被堵住,也早憋得不成样子,其上青筋暴起,圆润的头部湿淋淋的,全是在虐打时流出的淫水,但射不出来,整根肉棒都在“突突”跳动着,缀在上边的铃铛被甩来甩去,细碎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江舟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暗了下,随即冲对方扬了扬下巴,道:“坐桌子上,双腿分开。”

孟北泓依言照做。

他垂着眼,不敢看江舟,却也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那一片狼藉,眼神只在虚空中游移着,头也深深低下去,仿佛试图掩盖脸上未干的泪痕与潮红,双手撑在身后,两条腿缓缓向着先生打开,宽大结实的肩膀在此刻竟显得有些瑟缩。

江舟站在原地静静看着,突然伸出手,拨了拨孟北泓双腿间的那颗铃铛。

“呃!先生……”

孟北泓身子抖了下,从喉头发出声压抑的喘息。

江舟见着眼前人这幅模样,没由来地想再欺负他一下。

他伸手摸上对方腿间那口湿淋淋的肉穴,手指深入穴内抽插几下,随后抽出手,举到孟北泓眼前晃了晃,双目冷静地盯着他,问道:“受罚为什么会流这么多骚水?”

孟北泓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一脸难堪中夹杂着些许无措,刚抬眼看了面前青年一眼便又飞速垂下眼眸,神情多了几分不自在地躲闪。

先生的表情并不似先前那般戏谑,一双眼睛平静地望着自己,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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