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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黑道大佬被皮拍抽烂Bs水乱溅Y蒂吊铃铛痉挛漏水

 

偌大的卧房内不断回荡着皮拍击打肉体的“噼啪”声,其间夹杂着“丁零当啷”的清脆铃声、男人的哭喘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报数声。

孟北泓趴在桌上,双手紧紧扳住桌子边缘,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白,他身子颤抖着,臀部高高撅起,被动地承受着身后一下接一下地击打。

身后的青年丝毫没有垂怜他的意思,每一下都用足了气力,暗红的牛皮拍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肉臀间那口娇嫩的肉穴上,不过几下便已令那处泛起淫靡的湿红。

孟北泓一开始还能咬牙硬撑些许,但越到后面,他身子就抖得越厉害。

肉逼上的击打没有一丝停歇,尖锐的疼痛一下下叠加起来,孟北泓忍不住低低喘息着,平日锐利的眼神此刻涣散得一塌糊涂,眼尾无意识地溢出泪水。

他感觉那处好像已被抽破了皮,正高高肿着,似乎快要流出血来,可偏偏又从这难以忍受的疼痛中生出些莫名的酥麻与酸软。

逼口被抽得又热又涨,连带着附近那颗淫蒂也一鼓一鼓地抽动着,好似要拼命从金属夹中挣脱出来。

淫蒂内掌握快感的神经被肌肉强行扯动,从那点上一波接一波地释放,身后的青年每抽打一下,那快感便“轰”地炸开一次,直令孟北泓腰肢酸软,哆嗦着双唇,几乎喘不过气来。

肉逼里的媚肉狠狠抽搐着,被淫蒂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饥渴难耐,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的东西重重捅进来。

那股空虚的感觉混杂着快感,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孟北泓甚至感觉连宫口都开始不满足地痉挛……

他抽噎着一下下夹紧双腿,思维混乱,嘴里无意识地重复呼唤着江舟:“先生……啊……先生,先生……”

那声音软弱得像败犬在呼唤主人,却又因情动而夹着些诱人的媚意。

江舟听得动作一顿,他眼神晦暗地望着桌上被抽得浑身颤抖的健壮男人,对方那对肥厚的屁股早被抽打得又红又肿,摸上去温度略高,中间的肉逼更是高高肿起,湿淋淋地泛着淫靡的光泽,像颗熟烂了,正不断往外溢汁的水蜜桃。

江舟的眸子自孟北泓汗湿的背脊上缓缓扫下,落在那高耸的臀缝,随即伸出一只手,覆了到面前男人的肉臀上。

他将手指舒展又收拢,握着那滚圆温热的臀肉寸寸往下摸去,最后停在双腿间那隐秘的地方,用指腹拨了拨那颗被金属夹咬了许久的淫蒂。

那儿敏感得惊人,江舟手指刚碰到一点,手下的男人就开始不停地哆嗦着腰肢,细碎的铃声与嘶哑的呜咽一同响起,只听孟北泓边惊慌地叫着:“先生……”两条腿边不受控制地往里夹江舟的手。

江舟动了动手,那儿湿漉漉的,很滑,他很轻松便把手抽了出来,接着反手抽了孟北泓屁股一巴掌。

“转过来。”

“……是。”

刚经历过一场凌虐的孟北泓四肢酸麻,腰抖得都快直不起来,却仍咬牙撑住身体,靠着桌子缓缓转向江舟。

他的上衣早被解开,露出一对坠着乳夹的丰腴大奶,那两颗奶头被金属夹紧紧咬着,嵌在两团胸脯中间偏下的位置,红得好像要溢出血来。

再往下便是一柱擎天的阴茎,因尿孔被堵住,也早憋得不成样子,其上青筋暴起,圆润的头部湿淋淋的,全是在虐打时流出的淫水,但射不出来,整根肉棒都在“突突”跳动着,缀在上边的铃铛被甩来甩去,细碎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江舟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暗了下,随即冲对方扬了扬下巴,道:“坐桌子上,双腿分开。”

孟北泓依言照做。

他垂着眼,不敢看江舟,却也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那一片狼藉,眼神只在虚空中游移着,头也深深低下去,仿佛试图掩盖脸上未干的泪痕与潮红,双手撑在身后,两条腿缓缓向着先生打开,宽大结实的肩膀在此刻竟显得有些瑟缩。

江舟站在原地静静看着,突然伸出手,拨了拨孟北泓双腿间的那颗铃铛。

“呃!先生……”

孟北泓身子抖了下,从喉头发出声压抑的喘息。

江舟见着眼前人这幅模样,没由来地想再欺负他一下。

他伸手摸上对方腿间那口湿淋淋的肉穴,手指深入穴内抽插几下,随后抽出手,举到孟北泓眼前晃了晃,双目冷静地盯着他,问道:“受罚为什么会流这么多骚水?”

孟北泓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一脸难堪中夹杂着些许无措,刚抬眼看了面前青年一眼便又飞速垂下眼眸,神情多了几分不自在地躲闪。

先生的表情并不似先前那般戏谑,一双眼睛平静地望着自己,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可就是这样的氛围才更让孟北泓感到羞耻——先生越冷静,就越衬托出自己的下贱与淫乱……

他满面潮红地垂头沉默着,脑子里像填了浆糊般难以转动,只觉得无论以往的惩罚如何残酷,都比不上现在先生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来得难以承受。

孟北泓健壮的身躯就这样僵在了桌上,甚至好像还在因为过度的羞耻而微微发抖。

这是他第一次对江舟表达出拒绝与畏惧。

“不回答我么?”

江舟嘴角细微地弯了弯,探手出去,将上面的淫水尽数抹在了孟北泓低垂的脸上。

这举动对比他以往唯唯诺诺的态度来说,不可谓不疯狂。

但江舟心里并没有任何涟漪泛起,反而有股让人身心舒畅的愉悦感在体内缓缓扩散,令他精神无比安定,且头脑异常清晰。

江舟觉得,自己应该是太上头了。

可他并不想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并且,江舟莫名有种直觉——哪怕他对面前的男人做出再过分的事,也都会被原谅。

这直觉毫无根据,换作以前的江舟,光是想想都会觉得自己疯了,但现在,他却无论如何都想遵从心底这一荒唐的直觉,想对面前的男人做出更过分的事,哪怕这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能自己真的疯了吧……

江舟有些癫狂地笑笑,他抬眼望着面前那对着自己满脸惶恐地道歉的男人,脸上浮现出种促狭的神情,眉眼恶劣地弯起,接着,伸手捏住了对方双腿间淫蒂上牢牢咬着的金属夹末端,带着愉悦说道:“也不知道这夹子的松紧如何,能不能扯得下来?”

孟北泓闻言,顿时被吓得浑身僵硬,他双目直直盯着搭在自己淫蒂下方金属夹上的手指,恐惧得连大腿根部都在微微颤抖,撑在身后的双手指节已紧张地扣住了桌沿,嘴唇哆嗦着张了又张,却始终没有吐出半句回应。

孟北泓是不会拒绝江舟的,可他一联想到这金属夹被扯下时的感受,那颗被死死咬住的淫蒂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带动着金属夹一上一下地抽搐着,甚至连江舟都感到了手指上强劲的动力。

“啊……啊……呃呜……唔、唔……”

孟北泓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因淫蒂上传来的尖锐快感而频繁颤抖着,连胸前那两团硕大肥厚的奶子也跟着颤颤悠悠地晃动不休,乳尖上吊着的铃铛“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

他想回答江舟的话,可一张嘴漏出的却是止不住的淫荡喘息。

孟北泓就这样丢脸地坐在桌上一边发抖,双腿间的肉逼一边痉挛着往外尿骚水。

那嫣红的淫穴犹如张小嘴般饥渴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引诱着什么东西狠狠捅进来,把它给肏得媚肉外翻,骚水喷得想停都停不下来……

江舟望着眼前这幅光景,眼眸微暗,道:“光是听到就已经流了这么多骚水,看来你很期待……”

“不……唔呜……啊……是……”

淫蒂上接连不断传来的快感令孟北泓哆嗦着嘴唇,语无伦次。

面对江舟的羞辱,他一开始本能地否认,而后又想起自己的身份,继而迅速纠正。

那平日里坚定的嗓音此刻甚至带上了轻微的哭腔,混杂着抑制不住的淫喘,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舟用手抬起他的脸,对方面上带着浓重的潮红,眼中隐隐有泪光,因难以抑制的情动而变得软弱淫靡的表情给这张原本有些凶神恶煞的脸增添了几分罕见的色情。

好像不幸被敌军俘虏的上将,在敌方无休止地玩弄中逐渐淫堕……

看到这样的表情,简直令江舟感觉浑身燥热难耐,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将这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干!把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用力操进他子宫,顶得他晃着对大奶子又哭又喊,最终被射入满肚子的精液……

可他此时仍勉强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捏着孟北泓那张淫乱到恍惚的脸,冷漠地盯着对方,沉声问道:“说清楚点,到底是,还是不是?”

忽然间被强迫与先生对视,强烈的羞耻感令孟北泓压根不敢正视江舟的眼眸。

面前青年的表情是那么冷峻,仿佛只是在看一堆死肉,而与之相比,孟北泓甚至光被先生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小腹就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肉逼里猛地喷出一大股骚水,就连双腿间的淫蒂也发狂似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不行……为、为什么会这样……

孟北泓眼神慌乱地四处瞟动,双腿不自觉地就想夹紧,却被江舟一下扯起了淫蒂上的金属夹,将那颗可怜的肉粒高高拽起,同时严厉地命令道:“张开,我没让你合上。”

这一下简直快要让孟北泓当场昏厥过去,他头猛地往后仰,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着,特别是下半身,高挺着配合江舟的手指,悬空在桌上抽搐着一下下喷骚水。

肉逼上的淫蒂被扯得受不了,痉挛得愈发厉害,孟北泓眼瞳乱颤,紧要牙关“呃呃呜呜”地哆嗦了好一阵,才勉强抖着嘴唇向江舟道歉:“对、对不起……先生……是……啊啊!是……”

江舟仍不放过他,又用力扯了一下金属夹,厉声逼问道:“是什么?我让你说清楚!”

孟北泓瞬间尖叫起来,赶忙语无伦次地抖着嗓子回答道:“是、是北泓……很、很期待……啊啊……很期待……被、被先生……亲手……哈啊!亲手扯掉骚逼上的夹子……”

江舟一听这话,差点破防,勉强忍住笑意,纠正道:“这不是骚逼,这叫骚豆,我一揉这里,你的骚逼就会喷水……重新说,你想我怎样?”

孟北泓现学现卖,喘息着说道:“想、想先生……把、把北泓骚豆上的夹子……扯下来……啊啊……”

他说这话时,淫蒂又狠狠抽搐了一下,逼得孟北泓话尾带上了几声既软弱又淫乱的浪叫。

这话好像个魔咒,打一出口开始,孟北泓就觉得身体愈来愈热,肉蒂也骚动得愈来愈厉害,直让他无法思考,只得浑身颤抖地发出一声比一声媚的淫喘。

而江舟的眼神也瞬间暗了下来,他捏着金属夹缓缓往上提,夹子嘴部紧紧咬着正那颗正止不住痉挛的淫蒂,将其一点点扯起,直至变形。

孟北泓的淫喘也由此变得高亢急促起来,他丰腴的一对大奶子频繁地上下起伏,乳尖上的两颗铃铛“叮当”乱晃,其微颤的双瞳中虽有着掩不住的恐惧,但双腿间的肉逼却抽搐得愈发厉害,滴滴答答漏了一桌子的骚水,简直像失禁一样……

江舟将夹子扯到最高点,金属夹嘴部已被扯脱到了颗淫蒂的顶端,只咬着一丁点皮肉。

偏偏这样是最要命的。

直刺激得孟北泓连眼白都微微翻了出来,吐出舌头口齿不清地哭喘,健壮的身子抖得厉害,却又始终不敢过度挣扎,只哆嗦着双唇,语无伦次地呼唤着江舟。

江舟眼神晦暗地睥睨着手下那位胡乱哭叫,淫态尽出的强悍男人,启唇命令道:“再说一次,你要我怎样?”

此时的孟北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达了极限,忙不迭地扯起嗓子哭喊道:“扯、扯掉……啊啊……求求先生扯掉北泓骚豆上的夹子啊啊啊噢噢——!”

他话音刚落,江舟便利索地一抬手,金属夹应声飞落地板,而与其一同溅落的,还有大股清澈的淫水。

“咿啊啊啊噢噢——!”

孟北泓浑身狂乱地抽搐着,几乎要掉落桌面,受到巨大刺激的淫蒂坏掉一般立在空气中疯狂痉挛,哪怕只有一点点微风拂过也足以造成它的应激,令其使劲抽动着那根淫筋,为孟北泓带去毁灭性的恐怖快感。

“噢噢噢——!先生……先生啊啊啊——!”

淫蒂的痉挛足足过了二十秒还未有停止的迹象,孟北泓已然被这庞大而汹涌的快感冲击得失去了理智,只仰头上气不接地哭喊呼唤着江舟。

他双腿间的肉逼像坏掉一样一股股往外激烈地尿着潮吹出来的淫水,直将桌面与地板都浇了个透。

而见得这幅场景的江舟也终于忍不下去,他利索地解开自己皮带,从口袋里掏出早准备好的套子戴在鸡巴上,接着便欺身上前,压在高潮不止的孟北泓身上,将那根套了布满短小软刺的透明鸡巴套的恐怖阴茎抵在那仍未停止潮吹的肉逼入口,附身在孟北泓耳边低语道:“我这根东西太大了,能找到的就只有这种套子,希望上面那些东西不会让你疯掉……”

语毕,江舟便挺着腰将自己那根东西缓缓送入。

孟北泓正处于极致的高潮之中,肉穴绞得死紧,以江舟的尺寸,光是进来都颇为困难,更别说现在还套了个套子,只是探入了头部便被痉挛的媚肉死死夹住,再前进不得半分。

套子上附着透明柔软的小刺,是江舟自情趣箱内翻出来的情趣物品,原是用来给尺寸不足够的男人增加信心——哪怕尺寸不及格,上边的软刺在抽插中不断骚弄穴内媚肉,也能让床伴欲仙欲死。

江舟尺寸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现一用上这个,更是凶猛异常,仅是探入前端也给潮吹中的肉逼带来了足够强烈的刺激,令那本就汹涌的潮吹又上了一个台阶,直插得孟北泓两眼翻白,浑身颤抖不止,好像连脑子都被肏坏了,只知道哭喘着喊“先生”

而江舟此时也上了头,胯下那根肉棒卡在穴口青筋迸现,强有力地“突突”跳着。他喘着粗气,面色从耳朵根一直红到脖颈,连一向不怎么锻炼的手臂都鼓起些肌肉,双手掐着孟北泓哆嗦得不成样子的腰肢就往自己这边扯,同时用力往上挺腰,硬生生将那根套上套子后比平常还粗上一圈的恐怖巨物肏到了对方肉穴最深处。

这一下便把孟北泓平坦的小腹顶出个夸张的凸起,穴内巨物的压迫感太过强烈,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得仰着头,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自喉咙深处发出凄惨而软弱的短促哀鸣。

那根东西粗长得可怕,且硕大的前端像个鱼钩一样上翘,刚好就顶在孟北泓膀胱下方,随着江舟的抽插而反复摩擦着那块要命的软肉。

他双腿间那根插着尿道棒的阴茎早在此前玩弄淫蒂中就已憋了许久不得释放,现在又被这样粗暴地顶弄膀胱,更是要命。

内里积蓄的尿液在狭小腔体内激烈地晃荡,强烈的排泄欲令孟北泓腰肢一片酸软,甚至连小腹都禁受不住抽搐起来,那根憋成紫红色的阴茎狂乱抖动着,似乎要将前端的铃铛给甩出去那样拼命。

江舟进入穴内后,便一刻不停地开始动腰,每一下都用那巨大且上翘的龟头狠狠撞击着肉穴深处那个柔软脆弱的小口以及上方盛满尿液的膀胱。

孟北泓被肏得眼冒金星,双目一阵黑一阵白,脊椎末端不断炸出前所未有的尖锐快感与小腹内愈发酸涨的排泄欲形成强烈对比,直让他口不择言地哭叫求饶,痛哭流涕地祈求江舟让他释放。

“呼……你想出来,是吗?”

江舟腰胯一刻不停地摆动着,他微微喘息着,唇角露出些许促狭的笑意。

而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孟北泓显然没注意到先生脸上的不怀好意,只忙不迭地恳求着,同时焦急地向上挺腰,狭小的铃口绞着尿道棒不断痉挛抽搐,似乎再憋下去就要疯掉了……

“可以啊……”

江舟眸中的戏谑愈来愈浓,他伸手握住孟北泓那根烫得吓人的阴茎,用手指包裹住敏感的龟头,恶劣地开始上下挤弄。

“我帮你撸一下,看看能不能出来。”

这样当然出不来。

不仅出不来,还会雪上加霜。

本就已到达极限的阴茎被如此刺激,强烈的射精欲望顿时自尿道根部升腾而起,输精管抽搐着运送大股精液来到尿道底端,狭小的甬道努力收缩着想将精液射出,可却因为堵塞在尿道内的金属棒而迟迟不能激射而出,憋得紫红的阴茎只得徒劳抽动着,一下下打着空炮。

可怜的孟北泓被折腾得身子大幅往后仰,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几乎是像困兽那样凄惨的嘶吼,绞着江舟肉棒的媚肉痉挛得更厉害了,骚水像失禁般顺着二人的结合处一股股往外喷。

他只感觉自己要被玩得活活昏死过去,两条结实的大腿哆嗦得好似筛糠一般,口中不断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北泓受不住了……”

孟北泓夹杂着浓重哭腔的求饶在此刻的江舟听来简直如同打了针兴奋剂一般,只想将这人欺负得更惨一些,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对方。

他又抓着孟北泓的鸡巴撸动了好一会,直到对方浑身抽搐着涕泗横流,被逼得快要当场昏厥,这才大发慈悲地放了手,转头瞥了眼旁边的床铺,低头对满脸泪痕的孟北泓笑道:“换个地方,我有点累了,想在下边,如果你伺候得好,我就准你出来。”

孟北泓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只得浑浑噩噩地点头称是。

江舟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一条腿绕过头顶,把他身子翻向侧边,随后再拽着孟北泓的胳膊一拉,便将人从桌上轻易扯了下来。

一直在不间断潮吹的孟北泓双腿有些发虚,刚踏到地面时甚至还差点摔倒,幸亏江舟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接着顶了顶胯,催促道:“走吧。”

孟北泓被顶得两腿一阵哆嗦,几乎又要摔倒,江舟在身后扯着他头发,强迫他仰起上半身,如同骑马一样边肏着孟北泓的肉逼边口头鞭策着他向前。

孟北泓被肏得一路踉踉跄跄的,一对夹着铃铛的大奶子“叮当”乱晃,只觉得穴内被肏得酸涨异常,结实的双腿频频颤抖着,几乎使不上劲……平日不过几步的路程,现今竟难如登天。

等好不容易到达床边,孟北泓已是淅淅沥沥地漏了一路骚水,被日得一双眸子飘忽迷离,双腿虚软得厉害。

江舟只在他身后稍微顶了一下,孟北泓便“扑通”一声狼狈地跌倒在床上,肉棒因此抽离肉穴,其间软刺摩擦过媚肉的快感使他狼狈地抓着床单,浑身颤抖地撅着一对肥厚的肉臀“噗噗”往外喷水,看样子是已经被肏烂肏熟了,随便碰一下都能花枝乱颤地达到绝顶。

“偷什么懒!起来!”

江舟不满地挑挑眉,扬起巴掌就“噼里啪啦”地抽在孟北泓那被肏得门户大开的肉逼上,直将对方抽得满床乱爬,边喷水边哭喊着求饶才作罢。

接着,江舟翻身上床,倚在柔软的床头,抬眼望着挺着根紫红的鸡巴垂头跪在一旁的孟北泓,指了指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命令道:“自己掰开你那骚逼,坐上来。”

孟北泓不敢不从,忙撑着虚软的手脚爬到江舟身前,抬起腿跨在对方身上,哆嗦着腰肢便往下坐。

他那肉逼已在方才被肏得烂熟松软,却仍无法轻松吞下江舟的巨物。

湿淋淋的逼口卡在硕大的龟头上方,光是要容纳进这根巨物的头部就已把肉穴撑开到了极限,每往下坐一点,孟北泓结实的腰肢都会多一分颤抖。

肉棒上情趣套子的软刺随着他身子的下沉而寸寸刮擦着孟北泓敏感脆弱的肉壁,内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孟北泓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庞大的身躯。

“呃……唔……”

他低声闷哼着,咬着牙抵御着快感,狠心把身子往下沉,被干得糜红的肉逼本能地绞紧肉棒,却反而给自己徒增许多刺激,被插得喷着淫液痉挛起来。

孟北泓如此努力许久,也不见得吞进去多少。

江舟倚在床头,唇边含着极淡的笑,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上男人笨拙窘迫的模样。

直到他欣赏够了,这才微微抬手,以指尖抵上对方肉逼上那颗凸起的淫蒂,像拨动琴弦一般,轻轻撩拨了一下那颗被折磨得通红充血肉粒。

只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让孟北泓浑身都激颤了几下,尖锐的快感自那处“嗖”一下窜上小腹,连带着尾椎都酥酥麻麻的,直令孟北泓瞬间散了最后的气力,“啊”地一声颓然跌坐在江舟腿上。

穴内的肉棒也因此突进到了他肉逼的最深处。

孟北泓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体内那根巨物顶得夸张地鼓起。那里本就憋着尿,现再被这么暴力地撞击,直让他自小腹深处迅速泛出一股可怖的酸楚。

孟北泓被这一下肏得浑身都僵直了,他眼神涣散,眸子微微上翻,嘴巴大张着,只自喉咙深处发出些短促的音节,双腿间的肉逼紧紧绞着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穴口抽搐着,不一会便尿了一大滩骚水出来。

“啊……噢……先、先生……哈啊……”

孟北泓面上罕见地露出一副快哭出来似的软弱神情,即使他现在已无意识地流了许多眼泪。

他喘息着坐在江舟腿上,向前挺着微鼓的小腹,撑在身后的双臂频频颤抖,似乎有些不安分,像是想抽掉阴茎上那根要命的金属棒,却又因未得到先生的命令而迟迟不敢有动作。

最终,孟北泓挣扎许久,满口的求饶只化作一句微弱的祈求,“北泓受不住了……”除此之外,便再没其他了。

他这幅隐忍的模样并未激起对方丝毫的怜悯,江舟反而恶劣地往上顶了顶胯,沉声命令道:“自己动。”

身上的男人宛如惊弓之鸟般呜咽了几声,健壮的身子明明已在轮番性虐下抖得不成样子,却仍是给了江舟满意的答复。

“……是。”

过度的高潮早已将孟北泓的脑袋冲击成了一团浆糊,他现在仅是凭着多年来在江家养成的习惯而听从江舟的命令,自己已完全无法再思考什么。

就算他可以思考,方才的回答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高大的男人低垂着头,扶着身下青年的肩膀,艰难地上下起伏着身子。

那布满伤疤弹孔的强壮身躯上汗珠密布,结实的腰肢频频哆嗦着,两条大腿虚软得几乎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啊……呃……呜!”

孟北泓自喉间吐出低低的哀鸣,甬道深处的那根巨物每每深入时都会重重摩擦到鼓胀的膀胱,以及要命的那点。

与此同时,尿道底端插着的金属棒也在外边牢牢抵着那敏感至极的腺体。那处相当于是被两面夹击着碾压玩弄,本身就高潮不断的孟北泓哪受得了这个,没动几下便仰着头频频哭喘,一双粗壮的大腿抖得跟筛糠一样。

哪怕他紧咬着牙关,努力想执行先生的命令,被强烈的尿意与快感侵袭的身体也不再允许他这样做了。

江舟垂眼看着攀在自己身上不断颤抖的男人,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看着他,凉薄地笑道:“枉费你这一身肌肉,只是肉逼被鸡巴捅了几下就动不了了么?”

孟北泓无力回答,亦不敢与江舟对视,只是垂下眼眸呜咽。

江舟动了动腰胯,鸡巴上的套子隔绝了大部分快感,以至任凭身上人如何夹紧,他也显得游刃有余。

江舟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顶着腰,同时伸手握住孟北泓双腿间那根憋得紫红的阴茎,再以拇指跟食指捏住龟头顶端的尿道棒末端,顺着自己顶胯的频率微微上下抽插撸动。

仅仅只是这样也把孟北泓弄得几近崩溃。尿道内的金属棒在江舟的操控下,隔着薄薄的皮肉一下下戳弄着那块要命的腺体,而肉逼内的巨根也配合着往上顶弄那块地方。

体内腺体被如此两面夹击地操弄,比刚才孟北泓自己动时刺激强烈上百倍,直把他肏得花枝乱颤,哆哆嗦嗦地不住求饶。

被弄得狠了,甚至胡乱摇头哭喊着说愿意用嘴伺候江舟,只求先生放过。

而江舟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攻势渐强,干到兴起时,干脆直接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两手粗暴地扯住孟北泓丰腴胸脯上的两颗大奶头狠狠拧动,把上面两枚铃铛尽数扯下,附身去啃咬那已被夹得充血变形的殷红乳尖。

孟北泓被干得双眼发直,眼前一阵接一阵地闪过白光,双腿间的阴茎在过于激烈的冲撞下终于开始滴滴漏尿。

江舟干脆一把将尿道棒抽出,随着身下男人的尖叫,那根憋得紫红的肉棒狂乱抖了几下,却没有半点东西漏出,直到江舟狠肏了一下柔软的甬道深处,孟北泓这才哭喊着挺着鸡巴洒了几滴尿水出来。

江舟见状,不禁哑然失笑,“怎么?现在不被肏就尿不出来了?”

孟北泓被肏得失神,又憋得难受,过载的快感令他陷入了混乱,只凭本能忙不迭地点着头,哆嗦着嘴唇求江舟狠狠肏他。

江舟自然不客气,他嘴角带着些癫狂的笑意,腰肢耸动,用力侵犯着身下男人最柔软脆弱的深处,直将对方操得晃着鸡巴不停漏尿。

等尿漏完了,孟北泓又开始滴滴答答地尿精,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就像坏了一样耷拉在他的小腹上,随着身上青年的每一次深入而挤出几滴可怜的液体……

孟北泓在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似那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孤舟,被裹挟着一次次冲上浪尖,每当他以为这便是极限的时候,总还会有更大的浪花将他席卷至更高空……他就这样无助地在欲海中颠簸荡漾着,直至巨浪把他完全吞没……

当这场性事终于结束时,孟北泓似乎已完全坏掉了。

他像滩死肉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着,双腿间被干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松松垮垮地敞开着,不停往外流着浑浊的液体。

肉逼上的淫蒂肿大得宛如小一些的红枣,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似乎再也收不回去。

而江舟同样精疲力竭地躺在他旁边,已微张着嘴,昏昏睡去。

当窗外天光大亮,明媚的日光透过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倾洒在豪华大床上时,清醒过来的江舟僵硬地转头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大佬,内心突然一阵后怕。

旁边的男人眉头紧蹙,健壮的身躯上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在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其丰满厚实的胸膛在蚕丝被下缓缓起伏,呼吸均匀而绵长,像只熟睡的雄狮。

自被囚禁以来,这还是孟北泓头一次醒得比他晚。

江舟胆战心惊地望着对方露出被子外粗壮的手臂,毫不怀疑这拳头要是抡到自己身上,能把他屎都给锤出来……

你昨晚到底怎么敢的啊?!江舟!

江舟有些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好像因失去孩子而发疯的可云……

事实证明,哪怕是觉醒了的小江,在下床以后也还会变回原来那个又贱又怂的废物大学生。

昨晚有多上头,现在江舟就有多怂。

他自顾自地发了会疯,见大佬还没醒,便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洗漱用餐过后乖乖坐在桌前开始上网课。

说是网课,其实也只是录下每一节课程内容,由孟北泓检查过后再交到江舟手里。

孟北泓不让江舟独自出门,也不让江舟再接触其他人,就连江舟用的电脑都是经过处理的,完全接收不到外界信息。

对江舟的学校跟朋友,孟北泓给出的说辞是:得了传染病,需要隔离。

江舟朋友不多,且大多是些表面友情,所以大家都没在意。

对于这种被软禁的现状,江舟苦中作乐地想:还好自己没有父母,唯一的监护人——奶奶,也在两年前去世了,倒也省得再给家属编理由了。

其实被监控到这个程度,江舟倒开始感谢大佬还肯让他继续学业了。

他没事干的时候,也会望着窗外的蓝天,问自己:大佬什么时候会厌倦呢?大佬厌倦了他,就一定会得救了吗?等大佬厌倦了,他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

江舟只是个大学生,他想不明白这些问题,通常会想得脑壳疼,然后蒙头睡大觉。

在上完一节网课后,江舟便察觉到身后传来些脚步声,像是某种猛兽的肉垫踏在地板上那样沉重且具有力量感。

他缓缓回过头,果然不出所料地看到身材高大的男人浑身赤裸地垂头跪在地上,沉声对他说道:“抱歉,先生,北泓……”

也许是对这套流程太过熟悉,又或许是与对方相处了有些时日,增进了点感情,此时的江舟面对着这位掌握着自己生死的大佬,竟显得有些松懈跟倦怠。

他勉强笑了笑,指了指电脑,道:“我还在上课呢,而且,你也没吃东西吧?早餐我放在桌子上了,你先吃,不要那么急,等我上完课再研究研究穿刺那东西……啊,不过这个得你给我权限,现在这电脑什么都查不了……”

孟北泓听着江舟那温和中夹杂着无奈的话语,心头突然莫名抽搐了一下,他抬头去望江舟,就见身形纤瘦的青年微弓着背坐在椅子上,其背后映着玻璃窗外的蓝天,面上有淡淡的落寞,见他望过来,却又赶紧强装笑颜……

那一刻,孟北泓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中悄然萌芽。

他怔怔望着江舟,嘴唇蠕动几下,干涩地问道:“……为什么?”

江舟愣了一下,还以为对方不满意自己的回答,瞬间心中警铃大作,边擦拭着额头间冒出的冷汗,边斟酌着回答道:“呃……那、那先不上课也行……”

“不是!”

孟北泓语气突然变得罕见的激烈,江舟越是做出这幅小心翼翼的态度,他心里翻腾的情绪就愈加复杂。

“北泓是想问先生,对北泓囚禁先生一事……难道就没有半点不满吗?!”

“……啊?”

江舟呆呆望着面前突然变得情绪激动的男人,脑子一时有些宕机,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我不满意……有用吗?”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一声惊雷在孟北泓耳边炸响,他面色一怔,随即神色像被打了霜的茄子般瞬间萎靡下来,连宽大的双肩都有些耷拉,重新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是北泓无礼……”末了,又喃喃道:“请先生谅解,待时机到了,北泓会为先生说明一切,届时,北泓愿以死谢罪……”

江舟不太理解面前的大佬情绪为什么忽高忽低,他用那不太聪明的脑袋瓜想了片刻,给自己的解释是:大概昨晚肏得太狠,以至于大佬的脑子现在还有点不正常……

于是,为了缓解气氛,江舟扯扯嘴角,露出个看起来还算真诚的微笑,抬手指指一旁的桌子,轻声道:“先吃饭吧,昨晚……你太累了,也怪我……如果今天没什么工作的话,吃完再休息会吧,除了做那种事以外,我好像都没怎么见到过你……”

最后一句听起来颇有些抱怨的味道,再配上江舟那副人妻般隐忍柔弱的表情,再次令孟北泓身躯一震,面上神色愈发复杂内疚起来……

他思索片刻后,默默无言地起身穿衣,连早餐也未吃,径直走出了房间。

江舟望着缓缓关闭的房门,以及桌上那盘自己特地拿进来的食物,悠悠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又要一个人度过了……

虽然那人囚禁自己,但这偌大的宅子里也只有他会跟自己交流啊。

一旦那人离开,那自己就会陷入到无边无际的孤独中去……

这样的日子久了,难免会期待起对方的陪伴来,所以才会说出刚才那种像怨妇一样的话……

唉……就这个情况下去,自己迟早要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

江舟惆怅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久久无言。

…………

房门外,孟北泓拨通电话,手机那头响起红隼的声音:“什么事?”

孟北泓神情冷峻,淡淡说道:“求见家主。”

红隼有些不耐烦,“都说了,家主还没回……”

“这事拖不得了。”孟北泓眼眸微暗,神情坚定,“你去通报家主,就说……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她,如果见不了,至少让我把这事告知她,若家主听后仍然不悦,我愿以死谢罪!”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随即有些无奈地笑了,“你这性格真的是……好吧,毕竟是多年的搭档了,我就冒死陪你蹚一次浑水吧。”

孟北泓面露愧疚,只轻声说了句:“谢谢。”

“你这是什么话,真不习惯!”

红隼笑骂了一句便挂断电话,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孟北泓的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未知号码。

他拿起手机,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道慵懒的女声,明显已不再是红隼。

“你有什么事向我汇报?”

“所以……这是我的……姐姐?”

江舟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位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似乎还未从刚才接受的巨大信息中回过神来。

就在刚刚,大佬突然跟他说,要带他见一个人。神经大条的江舟也没多想,还沉浸在终于可以与大佬之外的人相处了的小小愉悦里,然而,十分钟之后,他却接收到了自出生以来最为震撼的消息。

一张摆在他面前的亲子鉴定结果,一位自称是他姐姐的贵气少女,这二者给了他一个做梦都不敢想的身份——富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江舟便一下子从被变态大佬囚禁起来强迫玩s的倒霉大学生变成了人人艳羡的富家公子哥。

如此巨大的人生转折,足以让他那容量本就不大的小脑瓜当场宕机。

“是的,我叫江映月。”女孩笑吟吟的,一脸温和,“妈妈在国外暂时回不来,所以派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我、我有妈妈?”

江舟显得有些呆滞,他怔怔望着面前的女孩,不太聪明的脑袋此时正艰难运转着,隐隐有冒烟的趋势。

“噗……你当然有妈妈啊。”江映月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便伸手去拉江舟,对他柔声说道:“你的事,姐姐都知道了,你先跟姐姐回家,等妈妈回来,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江舟与江映月才见面不到半小时,对她的触碰本能地有些抵触,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上默默伫立在一旁的孟北泓。

江舟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突然间,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盯着孟北泓的双目逐渐瞪大,随后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黄,随后由黄转黑……主打的就是一个五彩缤纷,精彩纷呈。

江映月见他如此,不由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江舟手指颤抖地指向孟北泓,语无伦次地确认道:“那、那……他、他、他……他是……”

“江家养的一条狗。”

江映月面容平静,语气轻柔,可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江舟当场如坠冰窖。

江家……养的一条狗?!

那自己这些天是在干什么?!日狗啊?!

还是被狗强迫着日狗!还被狗囚禁起来日夜不停地日狗!

江舟脑子里愈发混乱,可混乱中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初见时自己差点被沉江,随后惊吓过度昏迷,再然后醒来,身边就站着这位“大佬”给他跪下“哐哐”磕头……

这一系列匪夷所思到江舟只能用对方有特殊癖好来解释的事,在如今的真相面前,都解释得通了——在他昏迷之后,这位“大佬”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对他如此恭敬……

那么,以此类推,之前那些江舟认为是“大佬”有特殊癖好的事,其实都是……

不!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人为什么又要囚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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