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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C晕林逸川【后入被崩溃、打P股、哭着求饶】

 

原来是这里,傅锦辰调整角度,龟头和柱身一次次狠狠地碾过他的骚点,"怎么样?爽不爽?啊?是不是要飞起来了?嗯?"傅锦辰一手拽着束缚住林逸川的电话线,一手狠狠地拍打着他的屁股,一时身下撞击的啪啪声和屁股被打的啪啪声交错不断。

"爽——爽——不要了——不要了——哈啊——"花心不停地被龟头撞击,林逸川爽得脚趾勾了起来,傅锦辰每次的深入和抽出都让他颤栗不断。

"你这个骚货!刚才不是很神气吗?你骂呀?骂呀?啊?"傅锦辰双手掐着他的腰快速地操干百下次次正中靶心,然后边干边帮他打起了手枪,就在对方娇喘声越来越急促的时候,捏住了肉棒,只用力地捣着小穴。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放开我,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哈啊——"花心不停地被碾过,鸡巴越来越肿胀却被捏着射不出来,林逸川被这强烈地快感和无法释放的欲望折磨地痛哭了出来。

"想射?说哥哥不要,哥哥我错了,哥哥放过我吧,说!"林逸川屁股又是被一阵猛拍。

"不——不要,我不要——"听到这是刚才自己冲他说的话,但自己现在却被他按在地上猛操,而且他明显比自己小很多,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他不断地拒绝但满心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吐出了舌头,淫荡的口水从嘴角蜿蜒而出。

傅锦辰看着对方被爽飞的样子但还要坚持便狠拍了几下他已经被抽得通红的屁股,然后将抽插的速度放缓了下来,他将肉棒慢慢地抽出来,等只留下龟头的时候再狠狠朝骚点凿过去,然后再缓慢地抽出来,再狠凿过去,如此反复百下,他声音温柔地哄骗道"说,说啊,乖~说出来就让你射。"

"哥,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我错了,哥,哈啊——放过我,放过我,哥,哈啊——哥哥——"林逸川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崩溃了,他顾不了那么多,边哭边请求道。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你哥哥我都没射,你还敢射?!"说着傅锦辰刚刚抽出只剩龟头的肉棒再次狠狠地向着花心操干了起来,龟头劈开层层肠肉,碾过花心,在最深处不停地抽插,捣得肉穴中竟发出了噗噗噗地水声。

"骗,骗子!骗哈啊——我错了!不要,我真的错了,我们一起射,一起射——哈啊——"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的林逸川崩溃大哭了起来。

傅锦辰再次拽起束缚着他的电话线,不顾身下人早已青紫一片的屁股,就像骑马一样用力地拍打,傅锦辰每次拍打他的屁股和碾过他的骚点,他的小穴都会猛烈地收缩,夹得傅锦辰舒爽无比。

"哈啊,射射出来了——哈啊——"没了束缚的肉棒迫切地射了出来,高潮的快感爽得林逸川大脑一片空白,身后的傅锦辰被夹得肉棒急速膨胀,青筋绽起,然后十几股精液强力地打在了他的花心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竟晕了过去。

傅锦辰放开抓着他的手,任由他摔到了地上,起身开门,两个听墙角奴隶听见门被打开,错愕地抬头,等对上他的视线,立马吓得就要磕头请罚。

"滚进来!"傅锦辰说完抬脚就往浴室走,两个奴隶立即跟进浴室脱了衣服,将衣服叠放整齐放在了门口后立马爬到了主人脚边。

"奴隶服侍主人沐浴。"两个奴隶同时说完并磕了个头就要去拿洗浴工具。

"跪好。"傅锦辰打开淋浴撸起了鸡巴。

两个奴隶只得跪好不敢乱动。

"抬头。"

两个奴隶听到命令同时抬头望向他,但急速的水流,让奴隶们只得闭上了眼。

傅锦辰掐着‘脚凳’的下巴将肉棒插了进去,他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凿到喉咙深处,使得奴隶不停地干呕,直插得奴隶翻起了白眼,而喉咙的挤压却让傅锦辰苏爽无比,就在奴隶快要窒息的时候抽出肉棒插进了林逸舟的嘴里,如法炮制。

‘板凳’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生机一点点地回归,不等恢复完立即又扬起头按照主人的要求跪好了。

两个奴隶面色潮红大口地喘着气又因为淋浴急速而下的水流,呛得直咳嗽。

不知道轮流插了多少下,傅锦辰关了淋浴,最后插在‘板凳’的喉咙里感受着奴隶的喉咙不停吞咽带来的收缩,一股股射了出来。

‘板凳’喉咙被插得早已肿痛不堪,现在又被狠摁在肉棒上,他直翻白眼,终于,主人射完放开了他,他直接摔在了地上,脸颊贴着地板大口地喘息着,他刚要起身向主人道谢,却见傅锦辰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傅锦辰点了点他的嘴角,起身抬脚进了浴缸,林逸舟立刻朝主人爬了过去,伺候主人沐浴。

‘板凳’则疑惑地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然后直接吓得爬起来跪好,不停地磕头请罪:"奴隶知错!奴隶知错!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奴隶一次吧!"他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竟然将主人的赏赐漏了出来。

听着奴隶用头哐哐磕地板的声音,他闭着眼躺在浴缸里闲懒地享受着林逸舟的按摩。

"行了,过来。"直至傅锦辰听够了,方才伸手示意他进入浴缸里服侍。

就在奴隶要进去的时候,手机在奴隶肉穴中震动了起来,快速的震动让奴隶险些夹不住手机差点掉出来,吓得奴隶赶紧更加用力地收缩着小穴,拿不准主人的意思,他偷偷看向主人。

没感觉到奴隶进水的傅锦辰不悦地睁开了眼:"磨蹭什么呢?不想伺候?"

被吓到的奴隶立即跪伏在地上解释原因:"主人息怒!是是手机响起来了,奴隶不知是主人的意思还是。"

"嗯,排出来吧,拨过去。"听到奴隶的话,傅锦辰打断他的话又闭上了眼,而奴隶则放松穴口,蹲着将手机排了出来,然后找出刚才的未接来电拨了过去并开了免提。

"小辰,我刚才让侍卫给你送奴隶,听侍卫回报说你不在主宅,你又跑哪去了?"

"放心,我就在帝都呢。"

"嗯,你去哪都好,但要告诉我你去哪了,别又像上次一样,玩消失。"

"知道了,知道了。"有些被啰嗦到的傅锦辰给奴隶打手势,示意奴隶赶紧挂掉电话。

奴隶听话地挂掉电话,然后放到门口的衣服上,做完一切之后,爬进了浴缸,跪在主人双腿旁,给主人按摩了起来。

"轻点!我他妈刚打完架。"按照往常力道按摩的奴隶使傅锦辰感到有些痛感,奴隶吓的赶紧请罪,但还没跪好伏下身,就被主人拽着胳膊拉进了水里,只听‘噗’地一声水花四溅,他吃痛地磕在了浴缸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主人搂进了怀里。

傅锦辰一手抱着他一手把玩着他的乳头,小奴隶也怪有趣的,那么长时间了,也懒得再问他的名字,给他取一个顺口的好了,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以后你就叫明煦。"

"啊?"差点没反应过来的奴隶抬起了头,然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反应了过来,他赶紧向主人道谢:"奴隶谢主人赐名"被巨大的喜悦包围,主人给更名是何等荣耀的事情啊,他本来想赶紧磕头谢恩的,但他被主人抱着,不敢乱动。

"你姓什么?"傅锦辰将两个乳头都揉捏地挺立了起来,指尖弹着他的乳头问道。

"回主人话,奴隶姓沈"奴隶喘息着有些羞涩地说道。

"沈明煦。"

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的奴隶立即应是。

“呵呵,有趣的小家伙。”傅锦辰浅笑,心情看来是不错的。

“奴隶谢主人夸奖”刚得了赏赐的沈明煦害羞地红了脸。

这么容易害羞的奴隶,其实是不适合走性感路线的,不知道是谁给他安排的人设。

"好了,回家了。"心情好的傅锦辰做起事来也温柔,他右手调戏似地划过奴隶的下巴,然后便起身出了浴缸。

林逸舟立即去拿浴巾将主人包裹住擦拭干净,沈明煦则去拿另一个浴巾铺在地上等主人踩上来,给主人擦脚。

等傅锦辰穿戴好带着两个匆匆收拾好自己的奴隶出来的时候,林逸川还晕在地上。

"回去告诉你哥,他回复慢了,让他抄写家规十遍。"看着趴在地上的林逸川,傅锦辰勾起嘴角,心情大好。

傅锦辰带着两人从餐厅出来后递给一直等车里的云皓出来时买的蛋糕:"尝尝看,还蛮好吃的。"

"奴隶谢主人赏"云皓惊喜的声音刚落下,身后就传来肢体碰撞的声音,接着只听哎呦一声就有一名男子被林逸舟拽着肩膀和胳膊摁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撒开我"只听男子恨恨地说道,他只是想趁傅锦辰不注意从后面猛拍一下他的肩膀吓唬他一下而已,没想到被旁边的奴隶给摁到了地上。

"噗嗤~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倒霉家伙"傅锦辰伸脚踢了踢林逸舟示意他放开,林逸舟立即开松开手侍立在一旁。

"你这奴才居然敢打我?!"男子边揉着肩膀边愤愤的说道。

"哈哈哈,谁让你不学一点防身术才会被一个奴隶摁在地上。"傅锦辰笑着调侃道。

"谁能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打我!你这混账东西!"男子说完泄愤似地朝着林逸舟小腿上踢了几脚。

林逸舟听着自家主人跟他的对话便知道两人关系匪浅,对对方踢过来的脚不敢闪躲,只低着头默默地承受。

"行了行了,等你踢死他都到明年了,而且他也不知道你是谁不是?"傅锦辰看着房绪川连生气打人都秀里秀气感到一阵好笑,随后踢了一下林逸舟笑骂道:"还不给房少爷道歉。"

林逸舟听到命令立即就想按照礼节跪到地上,刚弯下膝盖就被傅锦辰拉住了:"别在外面整这一出。"

"是!奴隶知错!"林逸舟立即站好低眉颔首道歉,然后转向房绪川弯腰道歉道:"奴隶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行了行了,算我今天倒霉。"房绪川摆了摆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拨开他,搂住傅锦辰的肩膀说道:"好不容易碰到,一起去遥夜玩吧。"

"没兴趣,去s俱乐部的话,还没有家奴有趣。"

"哎呀!走吧,你都没去过怎么知道?而且今天有一年一度的繁星活动,很热闹的。"

"活动?行吧,那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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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遥夜后,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三个奴跪到了傅锦辰脚旁。

"你都没带奴隶,一会怎么玩?"傅锦辰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有些疑惑地问他。

"这不到处都是奴隶吗?你等着,我现在就勾搭过来一个。"只见对方喝了一口酒就要起身行动。

"外面的奴隶还是少玩得好。"傅锦辰把脚踩到林逸舟裆部用力碾了碾:"你说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林逸舟吃痛,将腿岔开到最大,方便主人玩弄。

"你说的也有一些道理,那我再等等,等活动开始再找一个干净一点的。"房绪川摸了一下下巴想着也有一般道理,又坐回到沙发上。

不多时主持人站到了大厅的中央舞台上拿着麦克风大声宣布着繁星之夜开始。

随即一名男人牵着另一名爬行的男人站在了舞台中央,主人将奴隶绑定在调教架上就开始了调教,最后随着众人的鼓掌欢呼声下了台,接着一对又一对的主奴上了台开始公调,节目发展到后面就开始了惩罚犯错奴隶的调教。

一名奴隶被枷锁束缚着手脚跪趴在地上被主人调教得崩溃哭泣陷入了情欲之中,随后主人就把奴隶拖下舞台扔进了围观的人群里,供人玩弄。

那名奴隶每一寸地方都被人抚摸着,在众人的抚摸下到达了高潮,"干死这个骚货!"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然后这个奴隶立即就被掰开大腿就着跪趴的姿势操了进去,随后又有人掏出肉棒塞进奴隶的嘴里,还有人拉着奴隶的手打起了手枪,一副要轮奸的样子,还有一些动情的人拉起自己的奴隶就开始操,一时之间大厅充满了肉浪和欢愉的声音。

傅锦辰看着大厅淫乱的景象皱眉,也没了玩弄奴隶的心思"你喜欢看这个还不如去你族里的配种圈看,喜欢哪个还能拉出来就肏。"

"我也是听人说好玩才想来看看的嘛,谁知道就是这啊,我看我还是回去解决吧。"房绪川也有些无语地回道。

就在两人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名男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问:"先生,请问可以收我为奴吗?"

"不可以。"傅锦辰看了他一眼,他并不喜欢调教奴隶,毫不犹疑地拒绝道。

"为什么?先生我很听话的,不管您怎么玩弄我都行!"男人听了有些着急,这是他这段时间离开上一个主人之后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需要他保护?"

"就是昨天晚上,他陪着主人外出让主人吃了忌食的东西。"沈明煦说完有些忐忑,不知道多话会不会被暮大人责怪,不过主人身边的奴隶还没有送去刑堂处死的先例,如果林前辈死了,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而且到时候如果没有牵连林家,那他们肯定会送新人过来以讨好主人稳固势力,自己才刚得宠两天,要是马上来了新人,只怕也会和云大人一样,能被主人想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吧,更何况云大人还是私奴呢。

听完傅锦辰有些无奈,这帮奴隶是真的会找事情做,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伺候穿衣。"

"是,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在床上领命,等到手指按在床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堪堪忍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坐到床边。

奴隶不自然的动作傅锦辰都看在了眼里,合上电脑疑惑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暮朝罚人一般都是哪里犯错罚哪里自己确实想不到这小东西的手能犯什么错。

"奴,奴隶。"沈明煦听到主人的问话忐忑不已,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不想跟我"傅锦辰用脚抬起他的头,看着奴隶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的样子失去了耐心,他的一大忌就是问话不答,欺瞒自己,傅锦辰微眯双眼将他踢到一边:"行,把他带下去,摘了双手,送回沈家。"

两名近侍奴立即伏身领命,沈明煦彻底慌了,一听主人要将自己送回沈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扑到主人脚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小腿,慌乱地请罪:"主人恕罪,奴隶在主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碰了主人,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不想说,奴隶是怕说出来会被主人丢弃,呜呜呜,饶了奴隶这一次吧,求主人不要送奴隶回去。"被丢弃的恐慌让沈明煦急得哭出了声。

"松手。"傅锦辰冷声道,挥退了那两名不知所措的近侍奴。

"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沈明煦见危机解除,哽咽着松了手,用脸轻轻蹭着傅锦辰的小腿。

傅锦辰一脚踹在他脸上,骂道:"妈的,别把你的眼泪蹭我身上。"

沈明煦被踹地仰头倒在地上,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顾不得手上的刺痛感,惊慌地跪好伏下身请罪:"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内心自责不已,自己真是不中用,总是惹主人生气。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滚回你的狗窝里去!"本就有气的傅锦辰抬腿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要不是看他伤得不轻,今天非教训他不可。

沈明煦手慌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又要跪伏请罪,余光看到主人拿起了床头柜上装饰的玉石,脑子豁然确斯,"奴隶知错,主人息怒,奴隶这就滚,这就滚"狗刨似地嘴里一边请罪一边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傅锦辰将手中的摆件朝不远处的奴隶丢了过去,奴隶躲都不敢躲,生生地受了,一声闷响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和田玉雕刻的精美兰花应声出现几道裂纹。

看着跪伏在地上请罪的奴隶傅锦辰冷淡地说道:"滚过来伺候。"

奴隶急忙磕头领命,爬到主人脚边伺候主人穿上拖鞋。

傅锦辰突然踩在他的肩膀上淡然问道:"你伺候多长时间了?"这个奴隶看着有些眼熟。

"回主人话,奴隶有幸跟在主人身边伺候六年了。"奴隶恭敬地颔首回道,主人踩在他刚刚被砸的肩膀上,很痛,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哪家的?"傅锦辰起身来到衣柜前。

"奴,奴隶是萧家的嫡次子。"奴隶一边恭声回话一边爬到主人身边为主人穿衣,内心有些忐忑,不知主人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昨晚拿披风的是你吧?"傅锦辰突然问道,奴隶吓得手一抖,以为主人要找他算账,内心更是不安,但给主人穿戴衣服的手不敢停,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回,回主人话,昨晚是,是奴拿的披风。"

"出身是低了点,"傅锦辰沉吟道,五等奴族,不过也无所谓,傅锦辰用手背敲了敲他的胸口悠然说道:"刚才那条狗你认得吗?去药堂给他拿新研发的药,只涂手就行,嘴再赏二十板,我要见血,打完你去暮朝那报道。"

奴隶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急忙跪伏在地上叩谢主人,傅锦辰走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首席那边来消息了吗?"陆铎坐在威严的紫红木椅上,询问坐在下手的副手。

"还没有,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的,估计这个近侍奴的事早就忘了。"谢典无奈回道。

"唉,说得也是。"陆铎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们就这么关着?"让他完好无损地走出刑堂让我的面子往哪放?谢典手敲在座椅上隐约感觉得到一些烦恼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用担心,多让他观两次刑,也够他受的了。"陆铎则不以为意,刑罚又不是只打在身上才有用。

庄严肃穆的刑堂外,傅锦辰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刑堂门前的八名守卫虽然没见过家主,但认得车标上的族徽,询问都不敢,恭敬地为傅锦辰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进入刑堂后,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让傅锦辰眉头轻蹙,刚走入大厅就被眼尖的陆铎和谢典发现,看着两个跪伏在地上的奴隶,弯腰摘下了陆铎的腰牌,丢下一句"你们忙你们的。"就往牢房方向走。

傅锦辰虽然也是的车子,守门的宫廷侍卫也自然认得他,恭敬地为他打开了华丽庄重的大门。

开进皇宫后,傅锦辰并不下车,而是将车子降低了速度,穿梭在雄伟堂皇的建筑中,来到了皇帝的寝宫前。

傅锦辰悠然下了车,林逸舟紧紧地爬在他腿后紧跟着,侍卫见了他纷纷颔首低眉,傅锦辰带着奴隶坐上电梯到了十楼,直直来到了皇帝的寝室门口。

看着带着一众奴隶守候在走廊中的碧澄和海月,傅锦辰悠然开口道:"他在干嘛呢?"

"回殿下,主人昨晚熬夜处理公务,刚刚睡下。"碧澄恭敬地颔首回话。

傅锦辰闻言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跪侍的奴隶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床两边还跪着五男五女十名奴隶,床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双性奴,倒是会享受,傅锦辰撇嘴,捏住了右边双性奴的右脸。

奴隶感受到脸上的疼痛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捏着自己的脸俯视着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刚刚转醒,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本能地惊叫出声:"啊——你是谁??!!"

傅锦城被奴隶的惊叫声吵醒,一脚踹了过去,一向温和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凌厉与威严:"你鬼叫什么?!"紧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奴隶被踹到地上,惊惧不已,急急跪好哐哐磕头:"奴隶知错,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大哥火气咋这么大呢?我被这小东西吓到都没说啥,你这至于吗?啧啧,我看了都心疼。"傅锦辰站直身子笑颜逐开地看着傅锦城,然后蹲下身状似怜惜地捏了捏奴隶的脸,那名奴隶吓得微微躲闪。

傅锦城没好气地靠在床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地开口:"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你啊,我的好哥哥~"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奴隶不停躲闪却不敢躲得幅度大了,起了逗弄之心,一边回复一边变本加厉地捏他的脸。

"唉,你啊,就会说这些乖觉的话。"傅锦城听了弟弟的话心中更加无奈,看到弟弟逗弄奴隶,而奴隶不断躲闪,本就对那名奴隶不满的傅锦城心中更是不喜,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凸椪就丢了过去,喝骂道:"贱狗!亲王有兴趣碰你,躲什么躲?!"傅锦城很少说脏话,看来当真是生气了。

凸椪正中奴隶脑门,不过毕竟是水果,并不算很疼,但是奴隶却吓得不敢再躲了,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任傅锦辰揉捏。

傅锦辰看他委屈的模样也没了逗弄的兴趣,有些不悦地捏着奴隶的脸拽向自己:"怎么?我还不配碰你了?就算我跟皇兄要了你带回去玩死又如何?"

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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