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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刑室玩众奴①【开b异国王子、子宫、鞭X、尿道控制】

 

早晨,主卧门口跪着一众奴隶,随时准备着主人醒后进去服侍,不过这些奴隶里面大多都是前来替换昨晚守夜的近侍奴,真正有资格服侍主人晨起洗漱的只有四名。

等到傅锦辰在床上悠悠转醒,一直留意着主人动静的近侍奴立马按下了呼叫器,门外红灯闪烁,一众奴隶按着顺序爬了进去,近侍奴完成了替换工作,两名近奴则爬进了浴室准备着接下来要做的洗漱工作,云皓和一名私奴则服侍主人起床。

"行了,今天不用。"傅锦辰挥开爬上床伺候的奴隶,把脚放在云皓的大腿上,等云皓恭敬地给他穿上鞋后进了浴室,径直走向马桶,尿完后,将肉棒怼进了沈明煦的嘴里,奴隶看着主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知道主人没有要使用他的意思,只小心舔干净污渍,便吐了出来用水清洗后擦拭干净。

傅锦辰打着哈欠接过林逸舟准备好的牙膏和牙刷,刷完牙后,傅锦辰湿了湿脸,接过装着林逸舟打好泡沫的瓷器洗好了脸,然后拿过沈明煦捧着的毛巾擦拭干净后出了浴室,在云皓和另一名私奴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来到了餐厅,他坐在主位上,四个奴隶分别跪在两旁。

几名近侍奴排队端来了早餐,而傅锦辰早上没有胃口只是喝着鱼汤吃了几片鱼肉,他无聊地扔了一片鱼肉到右边看两个近奴抢食着,眼珠转到一直跪侍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近侍奴身上,突然来了兴致,又扔了一片鱼肉下去,对着近侍奴说道"跟他们抢,抢到最多的有赏。"

近侍奴们听了,像疯了一样地上前争抢舔舐着,他们虽然可以就近伺候主人,但能在主人面前上眼的地方并不多,这种能在主人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以说是非常难得,如果因此得到了主人的青睐一步登天也说不定。

傅锦辰看着奴隶们的推搡争抢,笑出了声,随即又扔下一片鱼肉,"逸舟、明煦你俩要是抢不到的话,别怪主人我不客气!"

一番推搡争抢过后几名抢到的奴隶跪到傅锦辰桌旁,直起身背过手仰头伸出舌头展示着自己的战果。

傅锦辰一一看过奴隶们嘴里的鱼片,"你们两个的呢?"傅锦辰扭头问地上垂头丧气的俩人,只见林逸舟和沈明煦跪伏在地上请罪:"奴隶无能,没抢到主人赏赐的鱼肉,请主人责罚!"

"是该好好责罚,走吧?带你们到刑室玩玩。"傅锦辰看着地上的两个奴隶微微发抖,"你也过来。"傅锦辰的手抚摸着抢到鱼片最多的奴隶的头发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勾唇说道。

主楼里设有调教室和刑室,调教室里的东西都是调教所布置的,里面的物品也基本是调情的东西,而刑室是傅锦辰设计的,除了从刑堂整来的刑具,还有傅锦辰为了方便要求设计的,进了刑室的人基本就是爬着进去躺着出来,更有甚者,你可能连面都不会再见到了。

只要是在主楼伺候的奴隶就算没见过一些大人被抬出刑室的惨样,也听说过其他奴隶描述,所以三名奴隶吓得瑟瑟发抖。

到了刑室三名奴隶进门就看到了被架在十字架上的男人,虽然男人已经被清洗干净,但是身上交横纵错的伤痕清晰可见,有的甚至还在往外面渗血,他们本就恐惧的心提到了极点。

十字架上被架着的男人是昨天晚上给傅锦辰做按摩的奴隶,因为大哥给他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这个奴隶是洛哈萨公国送过来的小王子,长相符合他的口味,让他再看一看,所以才让慎刑所送到了这里。

傅锦辰走到了奴隶面前,伸手捏住奴隶保留着完好无损的脸颊打量了起来。三名奴隶则脱掉衣服,跪到了地上,他们这时才知道刑室里铺的都是大小不一交错纵横的鹅卵石,他们跪在上面,个中酸痛可想而知。

奴隶经历过一夜的折磨,身上没有一处好皮,早上又不顾伤口,因为一些死皮和结痂太过有碍观瞻恐惹主人不喜,所以被洗刷干净涂上了速生药物送到了这里,其过程让他痛不欲生,再加上一晚没睡,所以被绑在这里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傅锦辰松开昏睡的奴隶,用手抠弄着他腰上的伤痕,因为速生药物有些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啊——"疼得他痛呼出声,猛然疼醒,他看到眼前就是自己得罪赐予自己一身疼痛的主人,刚想要向主人开口问安讨好主人,但因为刚才的痛呼被主人捏住了脸颊。

"你可以呻吟可以娇喘,但是你要是再敢鬼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傅锦辰眯着眼轻蔑地看他然后松开了手,去旁边找软鞭。

"是,是,奴隶知道了,主人。"奴隶在疼痛的余韵中抽气喘息着。

"你现在疼吗?"傅锦辰握着缠好的软鞭在他身上抚过,看着奴隶伤痕累累的身体随着鞭身的游走而颤栗,然后把鞭子放下来,一鞭子抽到了奴隶身上。

"哈啊——疼——疼——奴隶疼——"软鞭一下子便抽开了一片伤口,疼得奴隶脚掌蜷缩了起来,浑身抽搐,不过他学乖了,痛呼出声时变了味道。

"这么看来你还不够通啊。"傅锦辰邪肆地甩起鞭子一下下抽到了他的阴茎上,阴茎瞬间浮上了一道道红痕。

"哈啊——主人,主人,奴隶不痛,不痛了,饶了奴隶吧,奴隶通了——"他只有可能会被主人用到的地方才没有受到刑罚,现在阴茎也被一鞭鞭的抽打,他哭叫着摇头,身体扭动想要逃避刑罚,但被十字架牢牢地固定着,只能小幅度移动,却无济于事。

"真的通了?真的不痛了吗?啊?"傅锦辰又接连朝着阴茎抽了数十鞭,"你知道敢欺骗我的下场吗?嗯?"

"奴隶没通——没通——奴隶痛——呜呜呜——"

听着主人的话,奴隶现在骑虎难下,自己痛不痛这种心知肚明的事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在自己继续被打和欺骗主人之后被更狠厉地鞭打之间,哭着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傅锦辰听了他的话解开了束缚着他腿的绳索,放下了十字架两侧的铁链将他的腿折成一个悬空的‘’型姿势,"听说你还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啊,没事,主人这就帮你通一通。"说着傅锦辰用鞭柄掰开他的阴唇,看着因为架起而完全展露的逼口一股股地吐着淫水嘲骂道:"真是一个荡妇,狗都不如,被打还能狂吐淫水。"说着扬起鞭子朝着逼口狠狠抽去。

"啊——不是的,不是的,奴隶奴隶——"奴隶疯狂摇头但又因为强烈的疼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后晕厥了过去。

傅锦辰看着晕厥过去的奴隶暂时放过了他,拎着鞭子来到了三个奴隶身前,看着三个如惊弓之鸟的奴隶,傅锦辰甩了一下鞭子,鞭子划向空中发出"咻——"地破风声,吓得三个奴隶浑身一颤,笑出了声:"没用的东西,听个鞭声都能吓成这样。"

近侍奴大着胆子说道:"因为主人的气质太过惊世绝俗,所以奴隶看到主人就已经"

奴隶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锦辰用鞭子插进了嘴里,"别说屁话,跪一边去。"他越过奴隶来到了一处吊环边,招呼着林逸舟过来然后将他像荡秋千一样的双腿大张着吊起,腰和头部被一层弹力布托着,"昨天放进去的东西还在吧?"傅锦辰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摆弄着一旁的木马。

"主人没有吩咐,奴隶不敢拿出来。"林逸舟双腿被吊起躺在布上,这种身体凌空的不安全感让他无助地紧紧抓着两边的提手。

"过来,主人带你骑木马"傅锦辰安装好木马后朝沈明煦勾了勾手指,然后拿出了林逸舟穴里插着的按摩棒和跳蛋的遥控器将他们一一打开,调到初始档慢慢地磨着。

"这可是主人亲自帮你选的马鞍哦,来,舔湿之后坐上去。"

"是,主人"看到室内一切的沈明煦更加配合主人,希望能减少被打的次数,乖巧地趴在木马上舔弄着木马上粗大的凸起,等全部打湿之后,他慢慢坐了下去,"呼——"比拳交器还粗大。

"乖,先自己动。"傅锦辰看到他只吃到了一半,便摁着他的肩全部坐了下去。

"哈啊——好深——"柱体猛地破开层层内壁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痛得奴隶惊叫了起来,然后听着主人的命令,慢慢地动了起来。

在两个奴隶的呻吟声中,傅锦辰坐在了沙发上让那个近侍奴过来口。

感受着奴隶有技巧地吞吐着,滑嫩的舌头不停地在柱身上打圈,他的阴茎越来越怒张,在奴隶再一次吞吐时摁着奴隶的头一按到底狠狠地钉在了阴茎上,感受着柔嫩的喉口不断的挤压按摩后松开了快要窒息的奴隶,来到了晕厥过去的奴隶身边,他拍了拍对方湿滑的逼口,虽然晕过去了一会,但淫水现在都还没干涸,"真是条骚狗。"傅锦辰怒骂一声就肏了进去。

"啊——哈啊——主人——主人,慢一点慢一点,哈啊——"被毫不怜惜捅破处女膜的奴隶痛得醒了过来,痛呼一声之后看到是主人在肏干他,想到主人的话,立马转变语调将痛呼变成了呻吟声。

"妈的,逼洞这么短,要你有什么用!"傅锦辰用力顶到子宫口让奴隶阵阵惊呼,阴茎也才进去了三分之二,傅锦辰毫不留情地往里狠戳,顶开了子宫口,进入了子宫,被子宫夹着的傅锦辰舒爽无比,次次向那里狠凿着,逼里的淫水被干得噗噗作响,初血混合着淫水四溢,囊袋啪啪地打在奴隶的屁股上。

"哈啊——有用,有用的,主人,奴隶有用的——"随着阴茎一次次肏进子宫,奴隶渐渐得了趣,真正喘息了起来。

"你说有什么用?啊?"傅锦辰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再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感受着每次撞进最深处,被温暖的子宫紧紧吸吮包裹的快感。

而奴隶则被他的每一次猛肏刺激地惊声娇喘"有用——有用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反复地重复一句话。

傅锦辰边肏边拿过桌子上面的尿道棒,扶着奴隶的阴茎就插了进去。

"哈啊——主人——不要——"被毫不留情插入尿道口的奴隶疼地猛抖了一下,原本怒张的马眼也软了下来。

傅锦辰一手摇着尿道棒一边浅浅抽插了起来,奴隶的阴道本来就短,傅锦辰根本不用调整方向都能肏到每一寸敏感点。

奴隶的阴茎又渐渐抬起了头,即使有尿道棒堵着,也有淫水不停地从马眼中溢出。透明的骚水沿着柱身滚落,流了傅锦辰一手。

"妈的!骚货,配种圈里的母狗都没你骚!真是条贱狗!"傅锦辰揉着他的屁股啪啪地打了几下,手上的淫水拍在肥嫩的屁股上,激起了一阵阵的肉浪,映出了粉色和红色交汇的光泽。

本来就受过刑罚的屁股旧伤未愈,又被傅锦辰狠狠地拍打,在一次次地肏干之中,奴隶在难耐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中交织着"啊——啊——"地尖叫着想要射出来,但精液涌上又被尿道棒牢牢地堵在了里面,只有少量几股流了出来。

精液逆流的痛苦让奴隶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了起来,小穴紧紧地绞着。傅锦辰抽出一段尿道棒然后又插了进去,来来回回的肏干,让奴隶在放松和痛苦中不停地徘徊,因为痛苦小穴绞地更紧,傅锦辰感受着温暖的小穴紧致地包裹,龟头被子宫用力地吸吮着,随即阴茎一阵抖动,强力地射进了奴隶的子宫之内。

"哈啊——不行了,奴隶不行了,主人——"精液狠狠撞进宫壁打在子宫深处的快感使奴隶刚被开苞就用阴道高潮了起来,肉棒被温暖的淫水一下下打中,穴口更是收缩到了极致,刚刚射精的肉棒在强烈地快感中一下子又硬挺了起来。

"嘶哈——你这个骚货!我让你高潮,我让你高潮!"就着刚刚结束时的姿势,傅锦辰有些气急败坏地狠凿了起来,肉棒绽起青筋在溢满淫水的穴口进进出出,次次都撞上骚心顶到子宫口,奴隶的肚子上都能清楚地看到肉棒的位置。

"饶了奴隶——哈啊——饶了奴隶吧——"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了这种刺激,傅锦辰直干得奴隶小腹抖动,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又达到了高潮。

感受到绞紧的宫口,傅锦辰将肉棒稍稍退出,如果再被子宫绞吸着,他可能也会忍不住射出来,所以他只留一个龟头在逼口,感受着湿热的淫水一阵阵地拍打,浅浅地肏弄了起来。

"过来舔"傅锦辰浅肏着命令跪侍在一旁的奴隶舔两人结合处露出的阴茎。

傅锦辰一边抓着尿道棒肏干着奴隶的鸡巴,一边慢慢地磨着奴隶的穴口,接连两次的快感之后又被这样对待让奴隶浑身抽搐"啊——啊——"地说不出话来,气息微弱,眼看又要晕死过去,只见傅锦辰抽出了鸡巴拿起软鞭就朝穴口抽了过去。

"啊——啊——"软鞭抽开刚被长久狠厉肏弄地还未闭合的逼唇打在了穴道口,"啊——"猛烈地痛感使奴隶弹起了身体"啪啪啪"接连几下用力地狠抽让奴隶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又晕厥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看到奴隶又晕了过去,傅锦辰又朝逼口猛抽几下,奴隶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弹起,呻吟出声,人却没醒。

因为昨晚要侍奉所以一直没有进食,然后又被带去教导所受了一晚上的刑,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又被剥开伤口洗刷干净涂上药膏送到了这里,在反复地晕厥和连续的刺激下让他本就娇贵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地晕死过去。

"做梦都发骚!"傅锦辰幽幽地看着他的脸,确实蛮符合自己的口味的,一头白发和一双银蓝色的鸳鸯眼,就是下面的逼洞太短,不知道后穴怎么样。

傅锦辰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本来养尊处优的人因为洛哈撒王室内部的争斗而被送了过来,而且被送到朝歌后只调教了半个月便被带来这样,要不然也不会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说出那样的话跟他抬杠,真是好玩得很,所以不想一下子就玩坏掉,随即抓着地上近侍奴的头发将他提起:"去叫人清洗。"

"是!主人"奴隶沙哑着回道,经过刚才粗暴地捅弄奴隶嗓子已经红肿,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就爬出去叫人,膝盖因长时间地跪侍,在鹅卵石上印得青一块紫一块,每爬一步都疼痛无比。

傅锦辰走到林逸舟身边,伸手捏起他的阴茎撸了几下,"你哥写完了?"抓着按摩棒缓慢抽插了起来,每次都轻轻地顶到里面的跳蛋,跳蛋则顶向里面,蛋身上的软毛轻轻地一路刮蹭过他的肠壁直达骚心。

"哈啊——回,回主人话,哈啊——奴隶哥哥熬了一夜,幸,幸不辱命——"软毛的刮蹭使他早已研磨很久的肉穴瘙痒无比,此时的奴隶眼神迷离,双手紧紧地抓着吊环,显得极其脆弱无助,傅锦辰松开按摩棒来到一直蹲起撞穴的沈明煦身边,"骑好了。"说着启动了木马的开关,早已双腿发软的奴隶闻言立即就坐了下去,木杵呼呼呼地上下移动起来,"摇起来。"奴隶听到主人的命令抓着木马前后摇摆了起来,木杵一下下地打进深处,早已满是淫浆的小穴噗噗作响,直爽得奴隶紧紧抱着木马,两眼无神吐出了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

"那就奖赏他再写十遍。"傅锦辰转向林逸舟看着奴隶虽然双腿被吊环吊起,但只有小腿被束缚着,膝盖并拢,难耐地摩擦着腿根,一副充满淫欲的模样,身体扭动,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话,"贱货!听到了没?"傅锦辰扒开他的双腿朝屁眼啪啪就是几巴掌,直打得按摩棒向深处撞去,跳蛋狠狠地碾在穴心上,每次进出都被骚穴紧紧地包裹着,无数个软毛紧紧地勾在骚心上,直爽地奴隶吱哇乱叫。

"哈啊——知,知道了,奴隶知道了,哈啊——"奴隶一直被情欲折磨无法得到满足现在又被爽利地快感刺激地完全无法思考,成了只会听从命令的破布娃娃。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锦辰应进之后,几名近侍奴进来先给傅锦辰请安然后便解下十字架上的奴隶抬去了洗浴室。

没看回来复命的那个近侍奴,傅锦辰拿出一条藤鞭,将鞭身泡进了水桶里,用手撸了几下林逸舟的阴茎,看着上面不断吐出淫水的铃口,找出一根尿道棒插了进去,火红的宝石堵在怒张的马眼上,淫糜非常。

看着藤鞭差不多了,傅锦辰将其抽出,扬起一鞭便抽在了奴隶大腿根上,"哈啊——"奴隶被突然地疼痛激得找到一丝清明,啪啪啪又是几鞭打得奴隶哭叫了起来。

傅锦辰看着奴隶虽然吃痛,但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从按摩棒凹凸不平的缝隙中蜿蜒流下,滴落到地上,屁股上还挂着一条银丝,看着奴隶淫荡的模样,傅锦辰朝着穴口又是几鞭,直打地穴口艳红,挂上了血丝,娇艳欲滴,穴里的按摩棒被击打得往骚心上哐哐直撞。

"奴隶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饶命——主人饶命——"趁着傅锦辰停下的空隙奴隶痛哭流涕地求饶,然后又迎来了一番狂风骤雨的击打。直打得奴隶双腿发抖屁股直颤,抽搐不已。

按摩棒被傅锦辰拔出,发出"啵——"地一声,穴里的淫水挂在按摩棒上拉成一条银丝,傅锦辰有些嫌弃地插进了大张着嘴的奴隶口中,直捅进喉咙。

"母狗都没你水多!"傅锦辰扒开屁眼朝着泛着水光的穴口就是几巴掌,随后直直地肏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凿向花心,龟头和软软的跳蛋碰撞到一起,软毛刮过马眼,爽得傅锦辰尾椎一阵颤栗,双手抓着奴隶的大腿更加狠命地朝花心撞去,肉棒和跳蛋在里面互相地碰撞研磨,直爽得奴隶弓起身子。

奴隶被插着嘴只能呜呜痛哭嘴里含糊不清,傅锦辰朝着花心狠狠地怼去后,再在里面狠狠地研磨,然后拔出,硕大的龟头勾住穴口再狠狠地撞击进去,接着在穴心处狠狠研磨,爽得奴隶疯狂摇头抓着吊环弹起了身子,被尿道棒堵得充血的阴茎居然射了出来,尿道棒被冲击而出的精液顶出,掉落在奴隶小腹上,一股股精液打在了上面,火红的宝石衬着乳白的精液淫旎非凡。

傅锦辰冷眼看着他的小腹,狠操了几下骚心看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奴隶浑身痉挛后再也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他拔出阴茎拽起身旁跪侍奴隶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后朝着喉管就插了进去,奴隶小心包住牙齿收紧唇部不让口水流出,肉棒绞着口水直往喉咙深处捅去,插得咕咕作响,最后在紧致火热的喉管不断收缩按摩下射了出来。

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需要他保护?"

"就是昨天晚上,他陪着主人外出让主人吃了忌食的东西。"沈明煦说完有些忐忑,不知道多话会不会被暮大人责怪,不过主人身边的奴隶还没有送去刑堂处死的先例,如果林前辈死了,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而且到时候如果没有牵连林家,那他们肯定会送新人过来以讨好主人稳固势力,自己才刚得宠两天,要是马上来了新人,只怕也会和云大人一样,能被主人想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吧,更何况云大人还是私奴呢。

听完傅锦辰有些无奈,这帮奴隶是真的会找事情做,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伺候穿衣。"

"是,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在床上领命,等到手指按在床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堪堪忍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坐到床边。

奴隶不自然的动作傅锦辰都看在了眼里,合上电脑疑惑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暮朝罚人一般都是哪里犯错罚哪里自己确实想不到这小东西的手能犯什么错。

"奴,奴隶。"沈明煦听到主人的问话忐忑不已,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不想跟我"傅锦辰用脚抬起他的头,看着奴隶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的样子失去了耐心,他的一大忌就是问话不答,欺瞒自己,傅锦辰微眯双眼将他踢到一边:"行,把他带下去,摘了双手,送回沈家。"

两名近侍奴立即伏身领命,沈明煦彻底慌了,一听主人要将自己送回沈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扑到主人脚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小腿,慌乱地请罪:"主人恕罪,奴隶在主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碰了主人,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不想说,奴隶是怕说出来会被主人丢弃,呜呜呜,饶了奴隶这一次吧,求主人不要送奴隶回去。"被丢弃的恐慌让沈明煦急得哭出了声。

"松手。"傅锦辰冷声道,挥退了那两名不知所措的近侍奴。

"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沈明煦见危机解除,哽咽着松了手,用脸轻轻蹭着傅锦辰的小腿。

傅锦辰一脚踹在他脸上,骂道:"妈的,别把你的眼泪蹭我身上。"

沈明煦被踹地仰头倒在地上,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顾不得手上的刺痛感,惊慌地跪好伏下身请罪:"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内心自责不已,自己真是不中用,总是惹主人生气。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滚回你的狗窝里去!"本就有气的傅锦辰抬腿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要不是看他伤得不轻,今天非教训他不可。

沈明煦手慌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又要跪伏请罪,余光看到主人拿起了床头柜上装饰的玉石,脑子豁然确斯,"奴隶知错,主人息怒,奴隶这就滚,这就滚"狗刨似地嘴里一边请罪一边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傅锦辰将手中的摆件朝不远处的奴隶丢了过去,奴隶躲都不敢躲,生生地受了,一声闷响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和田玉雕刻的精美兰花应声出现几道裂纹。

看着跪伏在地上请罪的奴隶傅锦辰冷淡地说道:"滚过来伺候。"

奴隶急忙磕头领命,爬到主人脚边伺候主人穿上拖鞋。

傅锦辰突然踩在他的肩膀上淡然问道:"你伺候多长时间了?"这个奴隶看着有些眼熟。

"回主人话,奴隶有幸跟在主人身边伺候六年了。"奴隶恭敬地颔首回道,主人踩在他刚刚被砸的肩膀上,很痛,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哪家的?"傅锦辰起身来到衣柜前。

"奴,奴隶是萧家的嫡次子。"奴隶一边恭声回话一边爬到主人身边为主人穿衣,内心有些忐忑,不知主人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昨晚拿披风的是你吧?"傅锦辰突然问道,奴隶吓得手一抖,以为主人要找他算账,内心更是不安,但给主人穿戴衣服的手不敢停,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回,回主人话,昨晚是,是奴拿的披风。"

"出身是低了点,"傅锦辰沉吟道,五等奴族,不过也无所谓,傅锦辰用手背敲了敲他的胸口悠然说道:"刚才那条狗你认得吗?去药堂给他拿新研发的药,只涂手就行,嘴再赏二十板,我要见血,打完你去暮朝那报道。"

奴隶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急忙跪伏在地上叩谢主人,傅锦辰走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首席那边来消息了吗?"陆铎坐在威严的紫红木椅上,询问坐在下手的副手。

"还没有,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的,估计这个近侍奴的事早就忘了。"谢典无奈回道。

"唉,说得也是。"陆铎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们就这么关着?"让他完好无损地走出刑堂让我的面子往哪放?谢典手敲在座椅上隐约感觉得到一些烦恼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用担心,多让他观两次刑,也够他受的了。"陆铎则不以为意,刑罚又不是只打在身上才有用。

庄严肃穆的刑堂外,傅锦辰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刑堂门前的八名守卫虽然没见过家主,但认得车标上的族徽,询问都不敢,恭敬地为傅锦辰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进入刑堂后,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让傅锦辰眉头轻蹙,刚走入大厅就被眼尖的陆铎和谢典发现,看着两个跪伏在地上的奴隶,弯腰摘下了陆铎的腰牌,丢下一句"你们忙你们的。"就往牢房方向走。

傅锦辰虽然也是的车子,守门的宫廷侍卫也自然认得他,恭敬地为他打开了华丽庄重的大门。

开进皇宫后,傅锦辰并不下车,而是将车子降低了速度,穿梭在雄伟堂皇的建筑中,来到了皇帝的寝宫前。

傅锦辰悠然下了车,林逸舟紧紧地爬在他腿后紧跟着,侍卫见了他纷纷颔首低眉,傅锦辰带着奴隶坐上电梯到了十楼,直直来到了皇帝的寝室门口。

看着带着一众奴隶守候在走廊中的碧澄和海月,傅锦辰悠然开口道:"他在干嘛呢?"

"回殿下,主人昨晚熬夜处理公务,刚刚睡下。"碧澄恭敬地颔首回话。

傅锦辰闻言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跪侍的奴隶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床两边还跪着五男五女十名奴隶,床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双性奴,倒是会享受,傅锦辰撇嘴,捏住了右边双性奴的右脸。

奴隶感受到脸上的疼痛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捏着自己的脸俯视着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刚刚转醒,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本能地惊叫出声:"啊——你是谁??!!"

傅锦城被奴隶的惊叫声吵醒,一脚踹了过去,一向温和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凌厉与威严:"你鬼叫什么?!"紧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奴隶被踹到地上,惊惧不已,急急跪好哐哐磕头:"奴隶知错,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大哥火气咋这么大呢?我被这小东西吓到都没说啥,你这至于吗?啧啧,我看了都心疼。"傅锦辰站直身子笑颜逐开地看着傅锦城,然后蹲下身状似怜惜地捏了捏奴隶的脸,那名奴隶吓得微微躲闪。

傅锦城没好气地靠在床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地开口:"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你啊,我的好哥哥~"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奴隶不停躲闪却不敢躲得幅度大了,起了逗弄之心,一边回复一边变本加厉地捏他的脸。

"唉,你啊,就会说这些乖觉的话。"傅锦城听了弟弟的话心中更加无奈,看到弟弟逗弄奴隶,而奴隶不断躲闪,本就对那名奴隶不满的傅锦城心中更是不喜,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凸椪就丢了过去,喝骂道:"贱狗!亲王有兴趣碰你,躲什么躲?!"傅锦城很少说脏话,看来当真是生气了。

凸椪正中奴隶脑门,不过毕竟是水果,并不算很疼,但是奴隶却吓得不敢再躲了,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任傅锦辰揉捏。

傅锦辰看他委屈的模样也没了逗弄的兴趣,有些不悦地捏着奴隶的脸拽向自己:"怎么?我还不配碰你了?就算我跟皇兄要了你带回去玩死又如何?"

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暗暗自责自己忘了这一茬的上官容恒到了客厅,指了一个正在擦地的奴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去侍起。”

“啊?”奴隶被这天降惊喜砸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侍奴大人怎么可能放过侍起的机会让给自己?一时之间各种想法和阴谋论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但随侍奴等级比他高,他也只得服从命令:“是,大人。”

虽然上官容恒不想把主人让给别人,但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就算去侍起也做不好,到时候被罚还不如让给别人,更何况,今天侍起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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