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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林逸川②【NR滴蜡、扇X、马桶上挨、强制】

 

傅锦辰看他渐渐得了趣,眯了眯眼,劲腰猛耸,又急又猛,双腿发软的林逸川如何能承受得了这般力道和速度,不停地向前扑着,每扑一下刚刚穿孔的乳头和肉棒都备受折磨,要不是傅锦辰大手紧攥着他的屁股,他早就摔倒在地了。

"好疼——帮我解开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好疼,呜呜呜——"林逸川肉棒和乳头随着傅锦辰的操干而一扯一扯地晃动,他哀哭不止,连摇头都不敢,生怕晃动头部带动胸部的细链,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本来就双腿发软的他被操得双腿不停地打摆子,酥麻不已,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疼?你摘的时候怎么不怕疼?"傅锦辰语气微冷:"爸爸今天就是要让你疼!"说着便把刚才烤银针的高温蜡烛拿了在了手中,因为蜡烛已经燃了一会,所以此时蜡烛内已经积了一大汪红液,傅锦辰勾唇,直接将红液全都泼洒到他光滑洁白的背上。

"啊——不要——"林逸川被烫得急急高昂一声,劲腰不断向前弓身,形成一个月牙,背部的烫疼瞬间就覆盖住了身体向后拉扯两颗乳头的疼痛,等背部的疼痛缓过来,乳头上逐渐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屁股后翘就着傅锦辰耸腰的力度,重重地肏在骚心上,他胡乱地哭叫求饶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呜呜呜——"

"现在知道不敢了?不给你一点教训不知道长记性。"傅锦辰轻哼一声,抬手微斜,没有规律地在他背上游走,烛油便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每落一颗,身下的人都被烫得一抖,伴随着傅锦辰的狠肏,细链簌簌地响个不停,乳头被扯得肿立如樱桃一般,肉棒也被扯得一上一下地跳动,柱身青筋暴起,肿大的龟头马眼怒张,但被阴茎环死死扣着根部,什么都射不出来。

全身的痛苦仿佛自己要死了一般,拼命地求救:"饶了我,哈啊——饶了我吧,救命,救命啊,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林逸川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嗓音嘶哑,哀哭不止。

"救命?谁能救得了你?"傅锦辰冷嘲道,拿着蜡烛缓缓移动,炙烫的烛液越融越多,噼里啪啦地滴满了整背,林逸川的哀哭声越来越急促,沙哑的声音也变得尖锐,傅锦辰腰部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直直地捣在了早已软烂不堪地骚心上,伴随着林逸川的一声高昂地尖叫声,无法射精的他竟然进入的干高潮,双眼翻白,爽得舌头从嘴里吐出。

肠道紧紧地裹着傅锦辰的阴茎,仿佛配型一般,骚穴和鸡巴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傅锦辰被软烫的穴肉紧紧地吸吮着,嘲笑道:"不出精都能高潮,天生让人操的贱货!"就着高潮的紧致,傅锦辰又提臀猛干了起来,紧裹的肉穴被一寸寸操开,酸软不已。

"呜呜呜呜——救我,救我,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啊——"林逸川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一下下狠戾操干着最舒爽的花心,他早已没了理智,只想有个人能来救他,不管是谁都好,直到花心被操地酸软,傅锦辰每操一下,他的身体便跟着痉挛一下,早已哭不出声。

傅锦辰看他再站不住了,现在还不想让他失去这两样东西,便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解开锁在柱子上的细链,但并未解开扣着乳环和阴环的那一头,傅锦辰如丢垃圾一般松开了手,林逸川便直直地摔了下去。

看着脚下神智全无的林逸川,傅锦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打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蓄满后将他死死地摁了进去。

鼻腔灌入凉水让林逸川瞬间清醒,一张嘴便呛了好几口水,酸软的四肢无力挣扎着,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傅锦辰哗地将他提起,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满脸湿漉,黑色的碎发完全被打湿胡乱地贴在英俊的脸上,眼睛因为水露睁不开,面色惊惧不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爽吗?"傅锦辰看着他狼狈地模样,淡淡开口。

林逸川胡乱地擦了一下脸,愤愤地骂道:"疯子!"不过气息微弱,并没有什么气势。

"呵,看来你是爽得还想再来一遍咯?"傅锦辰说着就把他往厕所里拖。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林逸川惊惧地看着他拿着那三根链子,生怕他再扣到管柱上去。

傅锦辰闲肆地靠在墙上,睥睨地看他,手里把玩着三根细链,缓缓说道:"忘了怎么求爸爸了?"

林逸川脸色涨得通红,在清醒的情况下,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但看着男人就要往管柱上走,他下定决心一般闭着眼大声说道:"爸,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傅锦辰嗤笑一声,用细链拍了拍他的脸,问道:"我是爸爸,那你是谁?"

"我,我是儿子。"林逸川的脸憋涨得通红,不敢去看他。

"不对,你是爸爸的骚儿子。"傅锦辰讥笑道,随即狠扯细链"给爸爸重新求!"

乳头和龟头被扯得剧痛,仿佛要掉下来一般,林逸川惨叫一声,便再也顾不得脸面喘着粗气胡乱地求着:"我是爸爸的骚儿子,骚儿子的奶头快要掉了,爸爸放过骚儿子吧,骚儿子再也不敢了。"

"不教训就不乖的贱狗!给爸爸戴好了,下次要是再没了,爸爸玩死你!"傅锦辰捏住他戴着乳环的乳头狠狠一拧,刚刚从剧痛中缓过神地林逸川瞬间又发出一声高昂的痛叫声,颤抖地声音不断喘息:"不敢了,不敢了,儿子真不敢了。"

傅锦辰轻哼一声,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他,"看镜头。"

"别,不要!不要!"林逸川惊惧地看着摄像头,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

傅锦辰一脚踩在他的肉棒上,疼地林逸川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傅锦辰碾了碾带着阴环的部分,悠悠地说:"你最好乖一点,嗯?"

林逸川眼泪疼哭了出来,手指不停地抓挠着地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乖——"

"又忘了自己是谁了是吗?"傅锦辰抽出皮带对折起来,拍拍他的脸。

"我,儿子知道了,儿子乖,儿子没忘,哈啊——"林逸川龟头被踩地一阵一阵地刺痛,整个肉棒火辣辣的,现在又有被打的危险,赶紧识趣地改口。

"来,喊茄子。"傅锦辰减轻了碾脚下肉棒的力度,淡淡地说道。

"呜呜呜——茄,茄子。"林逸川哀哀戚戚地看着摄像头,举着柔软无力的手比了个耶。

"乖儿子。"傅锦辰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将他放在马桶盖上,"你爽完了,是不是该给爸爸解决一下了?"

"不,不要,儿子疼,真的好疼——"每次跟他做爱都会被整得很惨,林逸川本能地求饶起来。

"别废话,自己抱住腿。"傅锦辰伸手拉拽细链,不容置疑地说道。

林逸川吃痛闷哼一声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腿,将肉穴完整无缺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傅锦辰看着他之前被操得湿漉漉地骚穴一张一翕地对着自己仿佛在邀宠一般,轻嘲道:"你这骚逼水流个不停,还跟爸爸说不要?"说着,朝着穴口就是几皮带,粉嫩的穴口瞬间就印上几道红痕,交错相叠,白里透红。

"啊——别打,别打,我要我要,爸爸别打——"林逸川呜呜哀求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脆弱的穴口。

傅锦辰拿出手机,对着他的脸又拍了几张照片,拍完后选出一张最淫荡的调笑地问他:"骚儿子,你看看你骚不骚?"

"呜呜呜,不,不骚"林逸川看了一眼照片,将头撇向一边,羞耻地辩解。

"不骚?"傅锦辰轻笑,拨开他的手,劲腰一挺,直直地惯了进去,在林逸川难耐地叫声中,扯着一根细链,强迫他身体向自己倾来。

傅锦辰硕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整根进出,林逸川无力地抱着腿啊啊哀叫着,前倾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靠回了墙上,连着细链的乳头被猛地一扯,流出滴滴血水来,疼地林逸川松开了手,捂着胸,泪流不止,穴口紧紧地收缩。

傅锦辰得了趣,便扯起另一条细链,林逸川本能地跟着细链向傅锦辰倾去,傅锦辰身下不停,重重地朝着熟悉的地方打桩,林逸川随着傅锦辰的操干而前后晃动着,被肏得腰部酸软,再也坚持不住倒回到了墙上。

傅锦辰细细地感受着穴口紧致地收缩,朝着骚心狠戾地凿,林逸川又被操得神魂恍惚,只会啊啊地喘叫着。

傅锦辰深嵌进被奸得火热的骚穴里,一下下地狠凿在骚心上,再突然猛戾一顶,顶得林逸川又吐出了舌头,再次陷入了干高潮之中,傅锦辰也被夹得舒爽地将精液一股股地射进了被肏得热烫的肉穴内。

傅锦辰看着瘫坐在马桶上魂飞天外的林逸川,将他提了起来,打开马桶盖,按下清洗按钮,借着马桶中喷出的清水,将林逸川浇醒。

"咳咳——咳咳——别来了,我,我真不行了。"林逸川浑身湿漉地狼狈求饶。

傅锦辰勾唇冷笑并不理他,将他按在马桶上,掰开他的屁股,将刚射精依然硬挺的阴茎插了进去,就在林逸川刺激地呜呜哀叫时,门外传来了林逸舟的声音:"哥?你在厕所吗?"

他急忙捂着嘴,傅锦辰轻笑,腰部力量不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怎么办呢?斯哈——你夹得好紧,弟弟在外面让你这么爽吗?你真是个变态啊!"傅锦辰将阴茎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一下一下地狠顶着花心,林逸川单手撑在马桶上无力地摇着头,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早已流干的眼泪,因为屈辱和恐惧又夺眶而出。

没过一会林逸川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傅锦辰将手机拿出,按了接听和扩音放在了马桶上,挺腰慢磨了起来。

只听里面传来林逸舟疑惑的声音:"大哥,你去哪了?我回来怎么看不到你们人了?"

"哈啊——我,我有事先,先走了。"林逸川被傅锦辰坏心眼地突然一记重击刺激地惊叫出声,他立马缓和心神,酥酥软软地说道。

"哥,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哈啊——"

"你真没事吗?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不用——哈啊——先挂了,我有空回,回你——"林逸川被傅锦辰慢慢细磨突然一记狠顶几次之后,声音已经开始颤栗,他抑制着想要尖叫喘息的欲望,断断续续颤抖着声音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

"你——你怎么这样?!哈啊——"林逸川愤愤得说道,但声音却因为傅锦辰的研磨而婉转哀切。

"我怎么样?你不是很兴奋吗?骚逼夹得这么紧,都快把爸爸的鸡巴夹断了。"傅锦辰勾唇讽道,腰下速度加快,粗大壮硕的阴茎狠狠地磨过被操得软烂的内壁,傅锦辰将他翻转着翻了个身,阴茎在酸软酥麻的肠壁中旋转搅动着龟头钉在花心上研磨转圈,爽得林逸川又是一阵急促地骚叫。

傅锦辰抓着他的双腿,往他肩上一窝,死死按着膝盖上方,伏身上压,将粗大的阴茎捅了进去,将他压成了一个马蹄铁的形状,小腿随着傅锦辰不断地抽插而无力地晃动着。

傅锦辰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阴茎毫无阻碍地捅进了更深处,次次刮过花心凿在结肠上。通红软烂地骚穴早已不堪蹂躏,菊穴无力地张着,任由壮硕的肉柱猛刮狠凿,五脏六腑都被奸得不断颤栗,阴茎每次迅猛地抽出都带出一截肠肉,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惊叫哀涕。

傅锦辰狠凿数百下后,将阴茎拔出,被堵在骚穴内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潺潺流出,菊穴无力地大开,任由淫水哗哗落下,地板上逐渐积蓄了一大滩淫水。

他大张着的穴口,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红嫩的肠肉,软烂不堪,傅锦辰看着收缩不住的穴口戏谑地开口:"骚逼还张着嘴干什么?还没吃够鸡巴?"林逸川啊啊地不能回话,傅锦辰轻笑,将阴茎对准他大张着的逼穴将滚烫的尿液灌入操松的骚逼中,炙烫的水柱毫无阻拦地冲入肠道内,撞击着狭窄的肠壁发出哗哗地淫腻声音,傅锦辰手一移,将剩余的一半尿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满脸尿液但又因为剧烈运动而不得不大张着嘴喘息的狼狈模样,傅锦辰拿出手机又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这才满意地离开。

傅锦辰心情大好地把玩着手机,胃口大开,便带着林逸舟进了一家饭店。

包厢内,傅锦辰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点了几样菜,服务生下去后,一直站立在一旁的林逸舟跪在了主人旁边,傅锦辰没有理他,而是滑动着手机里的相片,没过一会,傅锦辰淡淡地开口:"把裤子脱了。"

林逸舟乖顺地脱了裤子叠放在一旁,将双腿微张开向主人展示自己的身体,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衣服撩起来,露出乳头。"傅锦辰调出相机,将摄像头对着他。

林逸舟乖巧地撩起衣服看着摄像头,傅锦辰踢了踢他的腿,林逸舟温顺地将腿张得更开,软软的小肉棒一览无余。

"把舌头伸出来,骚一点。"傅锦辰看着镜头里的奴隶,总感觉还缺点什么,奴隶伸出小舌后,他按下了快门,然后轻蹙着眉,看着照片,傅锦辰没有命令,所以林逸舟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看着主人轻皱眉头,他忐忑不已。

傅锦辰拎着手机让他看照片,"你看看你骚不骚。"

"回主人,奴,奴隶骚。"林逸舟稚嫩的脸上染上两坨红晕,乖巧地说出能讨主人开心的话。

傅锦辰嗤笑一声:"骚?骚个屁,你从教导所出来都没你哥骚。"

"呜,奴,奴没用,请主人责罚。"林逸舟闻言有些难受,强忍着想哭的欲望,跪伏到地上求主人责罚,自己真的无用,连拍照都不能让主人满意。

"你确实没用。"傅锦辰有些叱骂地说道,恰巧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傅锦辰停顿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算了,过来给我捏脚。"等林逸舟乖巧地应是爬进桌下后,傅锦辰才缓缓说了声进,服务生推着餐车应声而入,摆上一样样菜品,然后退出。

林逸舟小心地脱下主人的鞋,捧出温润白腻的脚,带着淡淡清雅甜香味,一看就精心护理得很好,平时没有多走过一步路,林逸川虔诚地捧着轻轻按捏。

"用点力,没吃饭?"傅锦辰不满地伸脚踢了他一下,林逸舟立时伏在地上请罪,但他的肚子却很听话地叫了出来,他满脸惊慌不断磕头,害怕地开始发抖。

"滚出来吃饭。"傅锦辰狠踹了他一脚,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从来没有哪个奴隶敢跟自己作对。

林逸舟哪里敢坐着吃饭,他小心地给主人穿好鞋,然后快速地爬出来用脑袋轻蹭着主人的小腿,像乞食的狗一般,摇尾乞怜。

傅锦辰的脸色堪堪恢复,因为奴隶的乖巧,所以没有跟他一般见识,切了几块牛肉丢了下去,看着奴隶细细地吃完,然后抬脚踩在他的脸上,看他跪伏在地上,脸侧着被自己踩在脚下不敢动弹的低贱模样,傅锦辰满意地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抬脚,淡淡地说道:"行了,坐那吃,这样吃我还回不回去了?"

"是,奴隶谢主人恩典。"林逸舟不敢不听从主人的话,不过也只敢稍稍坐个沙发边,偷偷窥了一眼主人,然后颤巍巍地拿着筷子开始夹菜,他是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需要他保护?"

"就是昨天晚上,他陪着主人外出让主人吃了忌食的东西。"沈明煦说完有些忐忑,不知道多话会不会被暮大人责怪,不过主人身边的奴隶还没有送去刑堂处死的先例,如果林前辈死了,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而且到时候如果没有牵连林家,那他们肯定会送新人过来以讨好主人稳固势力,自己才刚得宠两天,要是马上来了新人,只怕也会和云大人一样,能被主人想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吧,更何况云大人还是私奴呢。

听完傅锦辰有些无奈,这帮奴隶是真的会找事情做,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伺候穿衣。"

"是,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在床上领命,等到手指按在床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堪堪忍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坐到床边。

奴隶不自然的动作傅锦辰都看在了眼里,合上电脑疑惑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暮朝罚人一般都是哪里犯错罚哪里自己确实想不到这小东西的手能犯什么错。

"奴,奴隶。"沈明煦听到主人的问话忐忑不已,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不想跟我"傅锦辰用脚抬起他的头,看着奴隶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的样子失去了耐心,他的一大忌就是问话不答,欺瞒自己,傅锦辰微眯双眼将他踢到一边:"行,把他带下去,摘了双手,送回沈家。"

两名近侍奴立即伏身领命,沈明煦彻底慌了,一听主人要将自己送回沈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扑到主人脚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小腿,慌乱地请罪:"主人恕罪,奴隶在主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碰了主人,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不想说,奴隶是怕说出来会被主人丢弃,呜呜呜,饶了奴隶这一次吧,求主人不要送奴隶回去。"被丢弃的恐慌让沈明煦急得哭出了声。

"松手。"傅锦辰冷声道,挥退了那两名不知所措的近侍奴。

"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沈明煦见危机解除,哽咽着松了手,用脸轻轻蹭着傅锦辰的小腿。

傅锦辰一脚踹在他脸上,骂道:"妈的,别把你的眼泪蹭我身上。"

沈明煦被踹地仰头倒在地上,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顾不得手上的刺痛感,惊慌地跪好伏下身请罪:"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内心自责不已,自己真是不中用,总是惹主人生气。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滚回你的狗窝里去!"本就有气的傅锦辰抬腿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要不是看他伤得不轻,今天非教训他不可。

沈明煦手慌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又要跪伏请罪,余光看到主人拿起了床头柜上装饰的玉石,脑子豁然确斯,"奴隶知错,主人息怒,奴隶这就滚,这就滚"狗刨似地嘴里一边请罪一边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傅锦辰将手中的摆件朝不远处的奴隶丢了过去,奴隶躲都不敢躲,生生地受了,一声闷响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和田玉雕刻的精美兰花应声出现几道裂纹。

看着跪伏在地上请罪的奴隶傅锦辰冷淡地说道:"滚过来伺候。"

奴隶急忙磕头领命,爬到主人脚边伺候主人穿上拖鞋。

傅锦辰突然踩在他的肩膀上淡然问道:"你伺候多长时间了?"这个奴隶看着有些眼熟。

"回主人话,奴隶有幸跟在主人身边伺候六年了。"奴隶恭敬地颔首回道,主人踩在他刚刚被砸的肩膀上,很痛,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哪家的?"傅锦辰起身来到衣柜前。

"奴,奴隶是萧家的嫡次子。"奴隶一边恭声回话一边爬到主人身边为主人穿衣,内心有些忐忑,不知主人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昨晚拿披风的是你吧?"傅锦辰突然问道,奴隶吓得手一抖,以为主人要找他算账,内心更是不安,但给主人穿戴衣服的手不敢停,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回,回主人话,昨晚是,是奴拿的披风。"

"出身是低了点,"傅锦辰沉吟道,五等奴族,不过也无所谓,傅锦辰用手背敲了敲他的胸口悠然说道:"刚才那条狗你认得吗?去药堂给他拿新研发的药,只涂手就行,嘴再赏二十板,我要见血,打完你去暮朝那报道。"

奴隶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急忙跪伏在地上叩谢主人,傅锦辰走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首席那边来消息了吗?"陆铎坐在威严的紫红木椅上,询问坐在下手的副手。

"还没有,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的,估计这个近侍奴的事早就忘了。"谢典无奈回道。

"唉,说得也是。"陆铎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们就这么关着?"让他完好无损地走出刑堂让我的面子往哪放?谢典手敲在座椅上隐约感觉得到一些烦恼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用担心,多让他观两次刑,也够他受的了。"陆铎则不以为意,刑罚又不是只打在身上才有用。

庄严肃穆的刑堂外,傅锦辰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刑堂门前的八名守卫虽然没见过家主,但认得车标上的族徽,询问都不敢,恭敬地为傅锦辰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进入刑堂后,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让傅锦辰眉头轻蹙,刚走入大厅就被眼尖的陆铎和谢典发现,看着两个跪伏在地上的奴隶,弯腰摘下了陆铎的腰牌,丢下一句"你们忙你们的。"就往牢房方向走。

傅锦辰虽然也是的车子,守门的宫廷侍卫也自然认得他,恭敬地为他打开了华丽庄重的大门。

开进皇宫后,傅锦辰并不下车,而是将车子降低了速度,穿梭在雄伟堂皇的建筑中,来到了皇帝的寝宫前。

傅锦辰悠然下了车,林逸舟紧紧地爬在他腿后紧跟着,侍卫见了他纷纷颔首低眉,傅锦辰带着奴隶坐上电梯到了十楼,直直来到了皇帝的寝室门口。

看着带着一众奴隶守候在走廊中的碧澄和海月,傅锦辰悠然开口道:"他在干嘛呢?"

"回殿下,主人昨晚熬夜处理公务,刚刚睡下。"碧澄恭敬地颔首回话。

傅锦辰闻言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跪侍的奴隶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床两边还跪着五男五女十名奴隶,床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双性奴,倒是会享受,傅锦辰撇嘴,捏住了右边双性奴的右脸。

奴隶感受到脸上的疼痛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捏着自己的脸俯视着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刚刚转醒,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本能地惊叫出声:"啊——你是谁??!!"

傅锦城被奴隶的惊叫声吵醒,一脚踹了过去,一向温和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凌厉与威严:"你鬼叫什么?!"紧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奴隶被踹到地上,惊惧不已,急急跪好哐哐磕头:"奴隶知错,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大哥火气咋这么大呢?我被这小东西吓到都没说啥,你这至于吗?啧啧,我看了都心疼。"傅锦辰站直身子笑颜逐开地看着傅锦城,然后蹲下身状似怜惜地捏了捏奴隶的脸,那名奴隶吓得微微躲闪。

傅锦城没好气地靠在床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地开口:"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你啊,我的好哥哥~"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奴隶不停躲闪却不敢躲得幅度大了,起了逗弄之心,一边回复一边变本加厉地捏他的脸。

"唉,你啊,就会说这些乖觉的话。"傅锦城听了弟弟的话心中更加无奈,看到弟弟逗弄奴隶,而奴隶不断躲闪,本就对那名奴隶不满的傅锦城心中更是不喜,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凸椪就丢了过去,喝骂道:"贱狗!亲王有兴趣碰你,躲什么躲?!"傅锦城很少说脏话,看来当真是生气了。

凸椪正中奴隶脑门,不过毕竟是水果,并不算很疼,但是奴隶却吓得不敢再躲了,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任傅锦辰揉捏。

傅锦辰看他委屈的模样也没了逗弄的兴趣,有些不悦地捏着奴隶的脸拽向自己:"怎么?我还不配碰你了?就算我跟皇兄要了你带回去玩死又如何?"

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暗暗自责自己忘了这一茬的上官容恒到了客厅,指了一个正在擦地的奴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去侍起。”

“啊?”奴隶被这天降惊喜砸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侍奴大人怎么可能放过侍起的机会让给自己?一时之间各种想法和阴谋论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但随侍奴等级比他高,他也只得服从命令:“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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