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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内花园玩奴【玩R、掌嘴】

 

因为睡得太早,加上室温太过温暖,傅锦辰半夜便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裹着被子出了一身汗,揉了揉太阳穴,坐到了床边,离他最近的近侍奴立即捧着他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给主人穿好鞋有些担忧地询问:"主人,您身体可有不适?"傅锦辰没有理他,静静坐了会,感觉脑袋不是那么昏沉了,室内燥热,便想出去吹吹风,于是起身往屋外走,一众近侍奴收拾好东西紧紧跟在主人身后。

傅锦辰径直推开了门,看着门外跪了一走廊的奴隶,他揉了揉还有些发痛的太阳穴道:"都散了。"然后便往楼下走。

眼看主人快要走出主楼了,一众奴隶急急捧着各种东西跪在地上忧心道:"晚风太过寒凉,求主人再添一件衣服吧。"傅锦辰没有理他们,头浑浑沌沌的,不想听任何人说话,一众奴隶赶紧起身紧紧跟上,一名奴隶看着主人没有出声,便大着胆子给主人披上了披风,傅锦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主楼外,凉凉的晚风一吹,傅锦辰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他靠坐在主楼外廊道的软椅上,捧着东西的奴隶们则在廊道内分散跪侍起来。

傅锦辰伸手拿起一个托盘上的茶壶,慵懒地问道:"这件披风是谁拿着的?"

"回,回主人话,是奴,奴隶。"只见一名奴隶爬到他脚边,哆哆嗦嗦地回话。

"吃进去,喝完它。"傅锦辰将茶壶递给他。

奴隶双手捧过,知道主人绝对不可能是要他用嘴喝,便转身跪趴着,将屁股抬高,向主人展示自己小穴是如何吃茶壶的,因为茶壶嘴小,所以粉嫩的穴口很轻易地便将壶嘴吃下去了,他将手提高,屁眼也一缩一缩地喝着茶水。

等全部灌满后,他将茶壶放下,努力缩紧屁眼不让茶水流出一滴来,撅着屁股请主人验看,傅锦辰懒懒地嗯了一声,他便转过身来,将双腿微微打开,跪到主人脚下。

傅锦辰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不假思索地伸脚踢了踢,奴隶一开始猝不及防小声唔出了声,后面便咬紧了牙关,肚子被灌满和强烈地想要排出的欲望,让他异常难受。

傅锦辰踢了一会便玩腻了,于是起身沿着廊道往外走,"行了,都下去。"后面跟着的一众奴隶让他没由来地感觉很烦躁,奴隶们只得应是,但是又不敢让不舒服的主人独自在外面,所以只能暗暗尾随。

傅锦辰漫步到内花园,看到花丛中有一个东西在动,于是便有些好奇地上前查看,走近了才发现是一名奴隶。

"你在这做什么?"傅锦辰好奇地问道,看奴隶的穿着并不是侍卫,这么晚了不睡觉躲在花丛里,属实有些奇怪。

"啊?拜见大人,奴是想着按照时间推算,现在应该给这些花浇水了,所以奴有些睡不着便来这里浇浇水。"奴隶被突然地出声吓了一跳,转头便看到悠然站着的傅锦辰,他这种级别的奴隶哪能见得到家主的容颜呢,而且主宅内几万名奴隶,哪这么巧让自己碰上家主呢,就算碰上了,家主也不可能屈尊降贵地跟自己说话的,所以看着傅锦辰穿着绣着金丝的玄色睡衣还有披着的披风上复杂工致的纹绣只当是某位大人。

"你倒是用心。"傅锦辰懒懒地回了一句,便要转身离开。

"大人过奖了,因为听说家主很喜欢这花,奴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而已。"奴隶低敛着头恭敬地回答。

刚要离开的傅锦辰闻言回头打量了他一眼,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感觉他的胸部隆起地有些不太寻常,便悠悠开口道:"你这胸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奴是双性人。"

傅锦辰不禁露出了探究的神色,皇兄很喜欢玩双性人,尤其是大奶的,虽然蓝斯也是双性人,但是他胸部很小,不知道大胸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想着傅锦辰便走近了他,伸手抓向了奴隶的胸部,握住了才知道奴隶这个奶到底有多大,自己的手只堪堪握住三分之二。

"大人!你做什么,不要这样!"奴隶吓得惊慌失措,巡夜的侍卫随时都有可能会过来,淫秽内宅,全家都会因为自己被丢入配种圈成为母畜。

傅锦辰看着挣脱的奴隶眯了眯眼,上前两步便控制住了他,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仿佛要将奶子挤爆一样,奴隶吃痛挣扎不脱,便低头狠狠地朝着胸前作祟的手咬了下去,傅锦辰吃痛松开了手,然后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

傅锦辰用了十乘十的力道,奴隶直接飞出摔在了地上,鼻血瞬间喷涌而出,傅锦辰闲肆地走过去,抬脚踩在了他奶子上,用鞋底狠狠地碾压奴隶的嫩乳,睥睨地看着他:"你这张嘴蛮厉害的啊?"

"淫乱内宅是大罪,奴求您放过奴吧,啊——"脚下的奴隶一边胡乱地擦着鼻血一边苦苦地求着对方能放他一马,但脆弱的胸部被厚厚的鞋底不留情面地狠碾着,他吃痛不已。

"淫乱内宅?呵。"傅锦辰嗤笑出声,将奴隶抓起,抬手又是一巴掌,狠戾的力道让奴隶再次摔飞了出去,打掉了一颗牙,鲜血从嘴角蜿蜒流出。

"这张嘴你不想要,我就全帮你打碎。"傅锦辰再次缓步走向他,幽幽地说道。

"不,不要,奴不敢了,求大人,不要再打了"他虽然是最普通的奴隶,但一直尊规守纪,哪里受到过这般狠厉的掌掴,而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淫乱内宅是大罪,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奴隶脑内的嗡鸣声还没缓过来,便又被傅锦辰提了起来,他不断求饶着,对方不留一点情面地狠掴让他有些害怕,那力道仿佛就是要打死自己一样。

"啧,真脏,去洗干净。"傅锦辰语气轻蔑,抬手又是狠戾地一巴掌,奴隶再次摔飞出去,又被抽掉了两颗牙,奴隶挣扎着起身,知道自己现在逃不掉,所以选择暂时顺从,走到刚才浇花的水壶旁,将水倒出净脸。

奴隶看着傅锦辰缓步向他走近,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便将水壶扔向了他,然后撒腿就跑。

被泼了一身水的傅锦辰眼神冷翳地看着他逃跑的背影,冷冷地开口:"都给我滚出来!"

躲藏在暗处的近侍奴纷纷屁滚尿流地爬了出来,主人的语气令人胆寒,奴隶们哐哐地磕头,怕刚才的奴隶牵连到自己,因为他们不听主令,偷偷跟在身后。

傅锦辰踹翻那名大着肚子的奴隶,然后抬脚踩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按压,奴隶涨着大肚子被无情地踩着,疼痛难忍,仿佛肚皮要炸开一样,穴道里极度想喷涌而出的欲望也让他痛苦不堪,"主人——奴隶好痛,呜呜呜,肚子要裂开了——主人饶了奴吧,奴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奴隶躺在地上乖巧地大张着手脚连声哀哀求饶。

"忍不住就喷出来。"奴隶随着主人的许可,奴隶再也承受不住地放松了穴道,灌在肚子里的水哗哗涌出。

傅锦辰嫌弃地抬脚离开,然后语气冰寒地说道:"去查,半小时内我看不到那条疯狗,你们就做那条狗!"奴隶们被这凌厉地威压吓得喘不过气来,胆战心寒地磕头应是。

等傅锦辰走后,他们这才敢起身急忙去查找刚才的那名奴隶,因为夜晚黑暗即便有夜灯,但他们躲在后面,并没有看清那名奴隶的脸,主宅内的奴隶没有十万也有九万,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他们如何能不急,好在看到了那名奴隶逃跑的方向,而且知道他是负责内花园的花匠,要查找的人数大大缩小了,他们联系了巡夜的侍卫,便向附近的各个庭院而去。

蒋清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居住的院落,为了不吵醒室友,于是小心翼翼地开门,爬上了床铺,他们这样普通的奴隶结婚后才可以拥有单独的房间,现在只能睡十人间的大通铺。

今晚发生的事,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还好自己机灵,要不然肯定会失身给那个大人,到时自己不好结婚不说,万一被巡夜的侍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还好这件事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放松下来的蒋清庆幸地想着,因为刚刚解脱危机,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而且确实很晚了,困意袭来,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六名近侍奴叫来了两千多名侍卫四散去问在各地段巡夜的侍卫三点时有看到哪一个奴隶在外,找到后脸颊红肿的就带来南口。

侍卫领命走后,他们六人也不敢懈怠,留了一个人在内花园南口坐镇,其余五人各带一队侍卫走了,一时之间内花园南边灯火通明,风声鹤唳。

排查过数千名奴隶后,一名近侍奴带着一队侍卫踹门闯入了蒋清所在的院内,又分成四队分别踹开四个房间的房门,巨大的踹门声立马就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奴隶,奴隶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皆有些惊惧地看着他们。

侍卫们上前一个个查看他们的脸颊,看到蒋清时对视一眼,便将他拉下了床。

"哥哥!"蒋洛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哥哥?!"

听到这个房间动静的近侍奴走了过来,问道:"你是不是三点才回来?"

蒋清一脸懵逼,心里千回百转,是不是自己不从让那位大人恼羞成怒,便找了个罪名想要整死自己?但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那个大人不怕暴露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人,我哥哥一直在屋内睡觉的,我可以作证。"蒋洛看到近侍奴大人便跪了下来慌忙解释道。

"是吗?那他脸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近侍奴缓缓询问道,一脸看你怎么狡辩的表情。

蒋洛有些懵地看哥哥的脸,蒋清低着头沉声说道"我确实出去过,伤也是那个时候弄的"蒋清想着自己人微言轻,就算说出真相,也不一定有人信自己,既然自己斗不过那位大人,那牺牲自己一个人保全家人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侍卫抓着蒋清就往外走,近侍奴看着跪在地上愣神的蒋洛,指着他道:"等等,把他也带走。"他注意到蒋洛也是双性的身子,说不定主人会感兴趣。

本打算默默跟他们走的蒋清听到他们居然还要抓自己的弟弟终于憋不住了,大声解释道:"大人,这事是奴隶一个人做的,跟奴隶弟弟没关系啊大人,想抓奴的那位大人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近侍奴紧紧地捂住了嘴,那名近侍奴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冷声道:"把他嘴给我捂紧了带走!"

六名近侍奴回到主卧复命时,傅锦辰穿着浴袍在几名奴隶的服侍下刚洗完澡出来。

"主人,奴隶们将那名罪奴带来了。"六人恭敬地跪伏在地上。

"嗯,带去刑室。"傅锦辰淡淡地说道,仿佛已经把之前的事忘掉了一样。

"是,主人"六人恭声磕头应是后退下,主卧已经有了新的近侍奴代替在他们的岗位上,所以他们便去刑室伺候着。

两名奴隶见到自己被带到平时自己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主楼时就已经傻掉了,即使是毫不知情的蒋洛都已经双腿打摆子了,更别提蒋清内心有多恐惧,怪不得近侍奴大人要捂住自己的嘴。

两个奴隶先是被好一顿清洗,然后送到了刑室,他们看到刑室里的各种器具,内心更加惊惧,被带到沙发前后,便不再有人管他们,他们看到近侍奴大人们都在角落里跪着,便自觉地跪了下来,地板上镶嵌的密密麻麻的石子硌得他们双腿生疼。

傅锦辰推门进来时便看到两个奴隶哆哆嗦嗦地跪在中央,傅锦辰嗤笑一声,闲肆地靠坐在沙发上。

立时有近侍奴爬上前磕头说道:"主人,这个罪奴名叫蒋清,今年十八,负责照料内花园的花圃,他父母都是在外庭修整绿化草坪的,旁边是他弟弟蒋洛,今年十四,奴见他的身子特殊,主人或许会有兴趣便带来了。"

傅锦辰摆了摆手,悠悠出声:"拖你的福,我刚洗完澡。"

蒋清屁滚尿流地爬到傅锦辰脚下,毫不吝惜地哐哐磕头:"奴隶不知是家主驾临,奴隶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傅锦辰狠狠踩在他头上,眼神阴翳:"不知道?你这话倒说得我这内宅都是些没有规矩的奴了。"

家主踩在他头上,蒋清伏在地上不敢动弹,是啊,除了家主谁有资格,谁又敢那么做呢?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先入为主,想不通这个道理,颤抖的声音呜咽着解释:"奴隶不敢,奴隶的脑子太过愚笨,没有想清楚这道理,呜呜呜——"

"收住你的嘴,再哭出来,我就帮你打烂他。"傅锦辰语气冷戾:"去选根软鞭,把他的衣服给我打碎。"

"是,主人。"两名近侍奴上前把蒋清拉开一些距离,然后一名近侍奴提鞭走近,扬手就是一顿狠抽,每一鞭的破风声都令人胆寒,蒋清为了不惹家主生气,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来,过来。"傅锦辰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冲跪在地上不断打哆嗦的蒋洛勾了勾手。

蒋洛听到家主的话,战战兢兢地艰难爬到了家主脚边。

傅锦辰将他提了起来,放在了沙发另一边,伸手将他脸颊上的碎发别到了耳后,看着他低敛的眼中害怕地蓄满了泪水,语气淡淡:"你很怕我?"

蒋洛抬头小心地偷觑了一眼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又似受到惊吓似地拼命摇头。

"到底是怕还是不怕?说出来,家主不罚你。"傅锦辰状似温柔地用手帮他理了理碎发。

"奴,奴,家主是奴隶的天,奴,奴隶怕家主。"小奴隶战战惶惶地回答,然后又小心抬眼偷瞧了一眼家主,然后迅速低下头。

"那你可愿伺候家主?"傅锦辰轻笑,这小家伙让人忍不住想逗弄,随即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嘴上虽这么问,但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奴隶的轻柔的软腰。

"奴隶愿意!奴,奴,请家主允奴隶伺候!"小奴隶两颊瞬间红透了,软软地躺在沙发上,伺候好家主要是幸运的话,能留在家主身边侍奉,就算没有入家主的眼,伺候过家主以后也能找个好人家,能伺候家主本来就是自己不敢想的事,很多奴隶终其一生都见不到家主一面,而且哥哥得罪家主的事说不定会有所转机,所以应允的话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反应过来自己太轻浮了,恐家主认为自己浪荡,飞红了双脸磕磕绊绊地说完。

傅锦辰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他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按理说他接到命令应该服侍家主的,但是家主按着他,他也不敢动,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小奴隶像只惊慌的小鹿一般,轻笑出声,手钻进衣服里,抚摸上奴隶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比他哥哥的要小一点,不过正好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好洛洛,家主疼你。"虽然傅锦辰语气温柔,但手劲极大,双手揉捏着乳房,指腹搓弄拉扯着软嫩的乳头,奴隶吃痛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轻咬着嘴唇不敢呼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自己脱了,嗯?"傅锦辰坐起轻轻出声,仿佛充满了柔情,听得奴隶心中悸动不已,羞涩地起身脱衣服,脱完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然后又慌慌张张地跪到地上,傅锦辰看着他的样子,逗弄之意更甚,将他捞进怀里笑道:"也不知道疼?"

蒋洛怎么会不疼,地板上的石子已经把腿部的很多地方磨得红肿破皮了,但毕竟是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需要他保护?"

"就是昨天晚上,他陪着主人外出让主人吃了忌食的东西。"沈明煦说完有些忐忑,不知道多话会不会被暮大人责怪,不过主人身边的奴隶还没有送去刑堂处死的先例,如果林前辈死了,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而且到时候如果没有牵连林家,那他们肯定会送新人过来以讨好主人稳固势力,自己才刚得宠两天,要是马上来了新人,只怕也会和云大人一样,能被主人想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吧,更何况云大人还是私奴呢。

听完傅锦辰有些无奈,这帮奴隶是真的会找事情做,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伺候穿衣。"

"是,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在床上领命,等到手指按在床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堪堪忍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坐到床边。

奴隶不自然的动作傅锦辰都看在了眼里,合上电脑疑惑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暮朝罚人一般都是哪里犯错罚哪里自己确实想不到这小东西的手能犯什么错。

"奴,奴隶。"沈明煦听到主人的问话忐忑不已,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不想跟我"傅锦辰用脚抬起他的头,看着奴隶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的样子失去了耐心,他的一大忌就是问话不答,欺瞒自己,傅锦辰微眯双眼将他踢到一边:"行,把他带下去,摘了双手,送回沈家。"

两名近侍奴立即伏身领命,沈明煦彻底慌了,一听主人要将自己送回沈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扑到主人脚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小腿,慌乱地请罪:"主人恕罪,奴隶在主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碰了主人,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不想说,奴隶是怕说出来会被主人丢弃,呜呜呜,饶了奴隶这一次吧,求主人不要送奴隶回去。"被丢弃的恐慌让沈明煦急得哭出了声。

"松手。"傅锦辰冷声道,挥退了那两名不知所措的近侍奴。

"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沈明煦见危机解除,哽咽着松了手,用脸轻轻蹭着傅锦辰的小腿。

傅锦辰一脚踹在他脸上,骂道:"妈的,别把你的眼泪蹭我身上。"

沈明煦被踹地仰头倒在地上,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顾不得手上的刺痛感,惊慌地跪好伏下身请罪:"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内心自责不已,自己真是不中用,总是惹主人生气。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滚回你的狗窝里去!"本就有气的傅锦辰抬腿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要不是看他伤得不轻,今天非教训他不可。

沈明煦手慌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又要跪伏请罪,余光看到主人拿起了床头柜上装饰的玉石,脑子豁然确斯,"奴隶知错,主人息怒,奴隶这就滚,这就滚"狗刨似地嘴里一边请罪一边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傅锦辰将手中的摆件朝不远处的奴隶丢了过去,奴隶躲都不敢躲,生生地受了,一声闷响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和田玉雕刻的精美兰花应声出现几道裂纹。

看着跪伏在地上请罪的奴隶傅锦辰冷淡地说道:"滚过来伺候。"

奴隶急忙磕头领命,爬到主人脚边伺候主人穿上拖鞋。

傅锦辰突然踩在他的肩膀上淡然问道:"你伺候多长时间了?"这个奴隶看着有些眼熟。

"回主人话,奴隶有幸跟在主人身边伺候六年了。"奴隶恭敬地颔首回道,主人踩在他刚刚被砸的肩膀上,很痛,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哪家的?"傅锦辰起身来到衣柜前。

"奴,奴隶是萧家的嫡次子。"奴隶一边恭声回话一边爬到主人身边为主人穿衣,内心有些忐忑,不知主人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昨晚拿披风的是你吧?"傅锦辰突然问道,奴隶吓得手一抖,以为主人要找他算账,内心更是不安,但给主人穿戴衣服的手不敢停,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回,回主人话,昨晚是,是奴拿的披风。"

"出身是低了点,"傅锦辰沉吟道,五等奴族,不过也无所谓,傅锦辰用手背敲了敲他的胸口悠然说道:"刚才那条狗你认得吗?去药堂给他拿新研发的药,只涂手就行,嘴再赏二十板,我要见血,打完你去暮朝那报道。"

奴隶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急忙跪伏在地上叩谢主人,傅锦辰走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首席那边来消息了吗?"陆铎坐在威严的紫红木椅上,询问坐在下手的副手。

"还没有,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的,估计这个近侍奴的事早就忘了。"谢典无奈回道。

"唉,说得也是。"陆铎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们就这么关着?"让他完好无损地走出刑堂让我的面子往哪放?谢典手敲在座椅上隐约感觉得到一些烦恼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用担心,多让他观两次刑,也够他受的了。"陆铎则不以为意,刑罚又不是只打在身上才有用。

庄严肃穆的刑堂外,傅锦辰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刑堂门前的八名守卫虽然没见过家主,但认得车标上的族徽,询问都不敢,恭敬地为傅锦辰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进入刑堂后,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让傅锦辰眉头轻蹙,刚走入大厅就被眼尖的陆铎和谢典发现,看着两个跪伏在地上的奴隶,弯腰摘下了陆铎的腰牌,丢下一句"你们忙你们的。"就往牢房方向走。

傅锦辰虽然也是的车子,守门的宫廷侍卫也自然认得他,恭敬地为他打开了华丽庄重的大门。

开进皇宫后,傅锦辰并不下车,而是将车子降低了速度,穿梭在雄伟堂皇的建筑中,来到了皇帝的寝宫前。

傅锦辰悠然下了车,林逸舟紧紧地爬在他腿后紧跟着,侍卫见了他纷纷颔首低眉,傅锦辰带着奴隶坐上电梯到了十楼,直直来到了皇帝的寝室门口。

看着带着一众奴隶守候在走廊中的碧澄和海月,傅锦辰悠然开口道:"他在干嘛呢?"

"回殿下,主人昨晚熬夜处理公务,刚刚睡下。"碧澄恭敬地颔首回话。

傅锦辰闻言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跪侍的奴隶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床两边还跪着五男五女十名奴隶,床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双性奴,倒是会享受,傅锦辰撇嘴,捏住了右边双性奴的右脸。

奴隶感受到脸上的疼痛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捏着自己的脸俯视着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刚刚转醒,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本能地惊叫出声:"啊——你是谁??!!"

傅锦城被奴隶的惊叫声吵醒,一脚踹了过去,一向温和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凌厉与威严:"你鬼叫什么?!"紧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奴隶被踹到地上,惊惧不已,急急跪好哐哐磕头:"奴隶知错,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大哥火气咋这么大呢?我被这小东西吓到都没说啥,你这至于吗?啧啧,我看了都心疼。"傅锦辰站直身子笑颜逐开地看着傅锦城,然后蹲下身状似怜惜地捏了捏奴隶的脸,那名奴隶吓得微微躲闪。

傅锦城没好气地靠在床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地开口:"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你啊,我的好哥哥~"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奴隶不停躲闪却不敢躲得幅度大了,起了逗弄之心,一边回复一边变本加厉地捏他的脸。

"唉,你啊,就会说这些乖觉的话。"傅锦城听了弟弟的话心中更加无奈,看到弟弟逗弄奴隶,而奴隶不断躲闪,本就对那名奴隶不满的傅锦城心中更是不喜,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凸椪就丢了过去,喝骂道:"贱狗!亲王有兴趣碰你,躲什么躲?!"傅锦城很少说脏话,看来当真是生气了。

凸椪正中奴隶脑门,不过毕竟是水果,并不算很疼,但是奴隶却吓得不敢再躲了,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任傅锦辰揉捏。

傅锦辰看他委屈的模样也没了逗弄的兴趣,有些不悦地捏着奴隶的脸拽向自己:"怎么?我还不配碰你了?就算我跟皇兄要了你带回去玩死又如何?"

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暗暗自责自己忘了这一茬的上官容恒到了客厅,指了一个正在擦地的奴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去侍起。”

“啊?”奴隶被这天降惊喜砸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侍奴大人怎么可能放过侍起的机会让给自己?一时之间各种想法和阴谋论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但随侍奴等级比他高,他也只得服从命令:“是,大人。”

虽然上官容恒不想把主人让给别人,但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就算去侍起也做不好,到时候被罚还不如让给别人,更何况,今天侍起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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